遗患无穷的缅甸:中国远征军在缅甸是为报仇还是为获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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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甸对美说不:美国破坏中国稳定的行动失败
发贴人:218.14.146.*发贴时间:【】[]
&& ()&& ()美国负责东亚与太平洋事务的助理国务卿坎贝尔(Kurt Campbell)周三称,缅甸在排除美缅关系发展障碍的问题上没有采取任何行动,美方对此感到忧心。&& ()&& ()&& ()&& ()&& ()&& ()&& ()&& ()   坎贝尔表示,他本月出访缅甸并与该国军政府对话後,对所有双边争端议题的进展都感到非常失望  坎贝尔此前呼吁缅甸军政府在今年大选前与***派及少数民族组织举行对话,并立即释放国内约2,100名政治犯  他并对缅甸不顾联合国安理会制裁规定,试图从朝鲜获取核技术的行为表示关切  坎贝尔在记者会上说:“上述所有议题的进展都让我们失望”  美国决定以武力更迭伊拉克政权的决策实际上在日之前就已做出,同时美国已经在改变对华政策然而,与美国对当时经济脆弱但军力仍很强大的俄罗斯的政策不同,美国对华政策所采取的是某些人所谓的“软实力”选择  美国用“人权”破坏中国稳定的行动开始于2007年10月的缅甸,它是位于中国南方的前英国殖民地,美国此举是为了扼住中国的咽喉  CNN新闻图像展示了穿着***长袍的佛教僧侣涌上缅甸首都仰光街道游行,要求获得更多自由,在这些表象的背后,是具有重大地缘政治影响的战斗  缅甸这个国家的大小相当于小布什的家乡得克萨斯州,它的悲剧在于它的***被他人利用,成为一出大戏的人体道具,而剧本都是别人写的写剧本的是位于华盛顿的国家基金会、索罗斯的开放社会、“自由之家”、的爱因斯坦,后者是与美国军方和情报界有联系的机构,用来训练骨干,在世界各地按着美国的战略议程以“非暴力”方式进行政权更迭美国政府在格鲁吉亚、乌克兰和塞尔维亚发动颜色革命所使用的就是这些非政府组织和机构  与乌克兰的“橙色革命”、格鲁吉亚的“玫瑰革命”或在俄罗斯周边具有战略重要性的国家所煽动的各种颜色革命一样,缅甸的“袈裟革命”也是在华盛顿操纵下经过精心策划的政权更迭行动美国政府对行动的指导具体到穿袈裟的僧侣“蜂涌”的方式,“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闹事细节,互联网博客,各抗议团体之间的手机联系以及能快速分散和重组的组织精良的抗议小分队但在2007年9月,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犯了个大错,在新闻中提到国家基金会积极参与了缅甸的抗议活动  实际上,美国国务院承认支持了国家基金会在缅甸的活动如前所述,国家基金会是一个美国政府出资的实体,设立这个机构的目的就是支持美国对外政策目标,做中央情报局在冷战时期做的那些事,是以非政府组织的面目出现,国家基金会资助索罗斯的开放社会策动缅甸政权的更迭  那么美国在东南亚的优先政策目标究竟是什么呢?它听上去很高尚,并让美国国务院显得无足轻重然而,它们的“促进活动”却有着恶毒的隐蔽议程,它的目标直接指向北京的地区稳定,包括能源安全  如同在巴尔干和中亚,美国国务院在缅甸大量的***机构中招募和培训重要的反对派领导人至少从2003年起,它每年向国家基金会注入二百五十多万美元巨资用于开展在缅甸的活动,以实现政权更迭美国在缅甸进行的政权更迭行动――袈裟革命,主要是按照国务院的授意,在靠近缅甸的泰国清迈美国总领馆进行,泰国政府对美国在泰国的军事和情报存在很友好  据报道,在有些情况下这些活动分子直接在美国进行招募、接受培训,然后送回缅甸国内组织抗议活动美国国务院和国家基金会出资赞助缅甸境内的主要媒体,其中包括《新时代》杂志,伊洛瓦底和缅甸之声电台  是位于马萨诸塞州剑桥的爱因斯坦所长这个的名称完全是欺骗性的,他是缅甸僧侣领导的非暴力抗议活动实施政权更迭的组织协调人,更准确地说,是这场活动的战术理论家如前所述,的爱因斯坦本身,也是美国国会国家基金会的一个延伸,其使命是在世界关键地区促进有利于美国的政权更迭  自从***以来,的在缅甸一直很活跃此前不久,缅甸政府屠杀了约3000名抗议者以平息反对运动美国中央情报局特种行动人员、前驻仰光武官、秘密行动专家罗伯特?赫尔威上校,于l9***介绍来到缅甸,训练这里的反对势力如何运用非暴力战略  这个在推介的着作《从***到》时声称:“最初l993年在泰国出版,分发给缅甸的持不同政见者《从***到》这本书很快扩散到世界许多地方这本书详细介绍了如何使用非暴力行动推翻***者”  在2007年试图进行的袈裟革命中,权威的伦敦《金融时报》描述了在缅甸事件中的作用的觉得这篇报道值得登在该所的网站上它的内容是:“在过去三年里,(阿尔伯特?爱因斯坦)流亡运动的‘政治抵抗委员会’的活动家们培训了约3000名各阶层缅甸人,其中包括数百名佛教僧侣,教会他们非暴力抵抗和社群组织的方法和战略在边界地区举行的这些培训,面向从缅甸各地来的人那些接受过培训的人将返回自己的地方,与其他渴望变革的人们分享这些观念”  伦敦《金融时报》继续报道称:“这些准备――连同移动电话之类的物质支援――帮助奠定了持不同政见的佛教僧侣在9月掀起反对军政府的宗教抵制运动的基础,发动了20年来最大的***抗议在动荡不安的10天里,被不断恶化的贫穷和广泛的压制所激怒的僧侣和普通市民,涌上街头,在被政府镇压之前最多时约有l0***上街,政府的镇压至少打死了15人,逮捕了数千人”  报道继续称:“培训是按照先生的着作《从***到》进行的,这是一本薄薄的有关对压制政权采取非暴力斗争的理论小册子,1994年用缅甸文出版,并开始在这个国家的流亡者和持不同政见者中悄悄传播有些人因为持有这本书而被关进监狱”向好友推荐本贴:&&&& 标题:《缅甸对美说不:美国破坏中国稳定的行动失败》&&&& 地址: http://ido.3mt.com.cn/Article/201005/showp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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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患无穷的缅甸:远征军是为史迪威报仇还是为获得美援
遗患无穷的缅甸:远征军是为史迪威报仇还是为获得美援
凤凰网历史
文章摘自《滇缅大会战内幕全解密》 作者:陈立人 出版社:军事科学出版社
核心提示:败出缅甸后,雄心勃勃的史迪威指天誓地,要报仇雪恨,他在退往印度的路上,拟就了三路反攻缅甸的作战计划。史迪威提出,将退往印度的中国远征军部队整编扩充为3~5个师,作为第一路从印度反攻缅甸,代号为X部队;在云南以美式武器装备训练15~20个师,作为第二路从云南反攻缅甸,代号为Y部队;以英国军队从仰光登陆,作为第三路打回缅甸。这是一个充满了史迪威个人色彩的庞大战略计划,虽然罗斯福没有具体研究过此计划,但是,总统原则上赞成反攻缅甸作战。因为这一计划与罗总统的全球战略非常合拍。罗斯福始终不渝地强调,从全球战略看,日本对美国的威胁远比德国大,而在亚洲,能与日本抗衡的唯有中国,只有鼓励、帮助中国积极对日作战,才能最大限度地减轻日本对美国的威胁。他赞成中国抗击日本的一切积极作战动作。所以,他不吝惜武器,不吝惜飞机大炮,不吝惜美元,尽最大的努力援助中国。在他看来,把武器交给中国打日本,比美国人自己去打日本合算得多。所以,当缅甸行将不保,滇缅路面临断绝时,他焦急,他不安,他一再对马歇尔等说:“得赶紧想出什么法子,保证把武器源源不断运给中国。”
野人山中的中国远征军总算有了转机,而在重庆,蒋总司令与参谋长史迪威之间本来就不融洽的关系陷入了危机。
缅甸作战的失败,使矛盾加剧。蒋介石说,缅甸之战全败在史迪威不听号令。史迪威说,缅甸作战所以打不赢,全因为“花生米”乱插杠子。
另外还有三件事,起了火上浇油,刀口上撒盐的破坏作用。一件,蒋介石朝思暮想,要美国提供500架飞机,为中国组建一支空军。蒋介石自己不好开口,也知道他说也没用,他几次要求史迪威施加个人影响,直接向美国国会提出申请。对此,史迪威断然拒绝。蒋介石大为恼火。另一件,中国航空公司根据租借法案从美国得到十余架大型运输机,蒋夫人想从中调两架归自己管辖的航空委员会,亦遭到史迪威的拒绝。参谋长抹了总司令夫人的面子,总司令本人又是一怒。第三件,美国将驻在印度,负责支援中国战场的第10航空队B29远程轰炸机调往北非。这更使蒋介石震怒。一怒美国轻视中国战区,二怨史迪威不加阻止,三恨他明知此事而不预先报告。
几件事加在一起,蒋介石真把史迪威恨透了。他气哼哼地给大舅子宋子文写信,说:“史迪威是你从罗斯福那里请来的,还由你给罗斯福退回去。我不要这个参谋长。”甚至扬言,日本人曾经对他有很好的建议,如果美国舍不得飞机,他将另想办法。
从6月底到7月中旬,蒋介石拒绝史迪威的多次求见,对史迪威的报告也置之不理。
重庆的总司令与参谋长彻底闹翻。在太平洋西岸的华盛顿,罗斯福总统焦虑不安。罗斯福知道蒋介石并不是吓唬他,许多迹象表明,日本人正在加紧对重庆威胁利诱,“亚洲大团结”的阴影越来越大。如果有一天蒋介石的风向果真变了,倒向日本,亚洲人真的拉起手来,美国就要大难临头。罗总统一边向马歇尔抱怨史迪威不识时务,耍小孩子脾气,一边急忙派出智囊人物居里,作为自己的特使,在蒋介石与史迪威之间斡旋。
居里的使命是艰难的。蒋介石与史迪威都太典型了,一个是东方独裁者无止境的贪欲,一个是西方将领目空一切的骄横,他们之间的鸿沟,用什么去填平呢?
但是,居里对自己的使命满有信心。他口袋里带有罗斯福总统给蒋介石的一些许诺,那都是些耐人寻味的“口香糖”。
7月下旬,居里跨过太平洋,来到山城重庆。重庆的闷热使这位美国人难以忍受。他对随行人员开玩笑说:“原来,总统是让我们往火坑跳。”
在炎热的夏天,在火炉子重庆,美国特使与蒋介石夫妇谈起了一个又一个火爆爆的话题。
“本人到重庆后曾与史迪威将军几次谈话。将军刚由缅甸战场回来,为黄疸病和钩虫所累,体力甚衰。尤其精神抑郁,颇有烦言。据将军说,回重庆三周以来,不曾一睹总司令风采,数次呈递书面报告,未蒙一复。不知是何缘故?”在黄山官邸,居里呷了一口蒋夫人亲自为他斟的凉茶后,说。
大热天,蒋总司令依然戎装笔挺,正襟危坐,衣扣子一直扣到颌下,显示出军人政治家的特有素质。宋美龄把居里的话一句一句翻译给蒋介石。蒋介石每次接待西方贵客,都由夫人担任翻译。今天更不例外。听懂了居里的话后,蒋总司令先是“嘿嘿”苦笑两声,接着,操着连许多中国人都很难听懂的奉化话,又尖又快地说:“不是我不想见到史迪威将军,而是不好见他呀!”
蒋夫人把这句话翻译给居里,居里忙问:“总司令见自己的参谋长,还有什么为难之处?”
“史将军不仅仅是我的参谋长,他身兼六职,还是罗总统的代表。”蒋介石说,“就中国战区参谋长职务而言,我当以部属待之,然为总统代表,则应待之以上宾。此种错综复杂的问题未得明了,我实不知如何接待他。”
“总司令阁下,这有何难?”居里一笑置之,“在处理中国战区军事时,可以参谋长之礼待之;在讨论有关中美两国事项,以总统代表之礼待之。名正言顺。”
蒋介石摇摇头,说:“阁下有所不知,史将军在华,当总统代表的时间实多于当参谋长。就算当参谋长,也是太上参谋长。比如缅甸作战。”说到这,总司令越加气恼,奉化话更尖更快:“缅战至总退却之时,彼并不向我报告部队转进方向,仅电告马格鲁德将军。战败之前,我严令他将中国军队撤至密支那,他不执行命令,而向印度撤退。事关大局,竟不直接向我请示,擅作主张。有这样的参谋长吗?”
在翻译总司令的话时,宋美龄加上自己的意见,说:“我们与史将军约有密码,他不使用,反而直接与马格鲁德将军通电,足见史将军目无官长。”
蒋夫人是翻译,但绝不仅仅是翻译。她是蒋介石的政治伙伴、军事幕僚和谈判桌上配合默契的助手,她在翻译蒋介石的每句话时,常常加以必要的推敲、斟酌、补充、发挥,实质上是最后把关。外国人常常搞不清楚,哪句话是蒋介石本人说的,哪个意思是蒋夫人加进去的。
对蒋介石夫妇的诘问,机警圆滑的居里回答说:“想像当时,见中国部队冲散成若干小单位,无法集合,史迪威必异常失望。唯我本人既非军人,又未明当时真相,自未便代史将军做解释。”
“当时局势并非不可为。杜聿明将军在曼德勒以北尚能集合四个师。”蒋介石接着说,“我以大军委托史将军,明令向密支那前进。他反而命令撤入印度。即使史将军本人退向印度,亦应向我请示。姑不论此举是否得当,他既为我的参谋长,行动之前,应得我的许可,凡有变化,更应随时报告。此乃常识。”
“诚如总司令所言,史将军确有专擅越权之嫌。不过,本人观察史将军最近情形,他好动而深感烦懑。他是一名军人,而不是外交家,所以,在不能有所作为时,呈焦灼之态,有失当之处,实应谅解。”
居里开头打史迪威一巴掌,替总司令顺顺气,但马上又代史迪威讲情,要总司令高抬贵手。
既然居里先生讲情,给点面子呗!大人不记小人过。蒋总司令缓了口气说:“倘若阁下不来重庆,这些话,我将深藏于心,不复赘言矣。”
停了一会儿,居里接着说:“史将军对缅甸战役之结果亦深感悔恨。他深悔不该派孙立人部赴援油田被困之英军。并发誓说,此后再有此类事,决不再援助英军。足见其悔恨既深且痛。”
“愿自此以后,不再提缅甸战役。这一段痛苦的历史,让它结束了吧!”
蒋介石对缅甸战败有切肤之痛,他实在不愿再谈这个话题了。
下一轮,居里希望谈一谈美国对华空军援助的事,这是蒋介石与史迪威之间的另一个死疙瘩。
谈论这件事,蒋介石多少显出东方君子的羞羞答答。说出自己如何去乞求富人施舍,而遭到白眼这种事,好像总有点难于启齿吧。
蒋介石首先声明:“关于飞机,不过是细枝末节的事,我所重视的是史将军对我的感情和态度。物质之估量,在任何情况下,皆非我所看重。”
作了这番铺垫后,他才叙述事情的来龙去脉:“鉴于中国战场之重要地位及中国空军之薄弱,我们曾提请史迪威将军向华盛顿建议,接受援助中国500架飞机之要求,并言明,倘此项最低要求不能实现,则证明盟国对中国战区毫不关心。那么,中国将难以承担协助盟国作战的繁重任务,请盟国另想办法。不意,史将军把我们的话曲解为最后通牒,如果美国不援助飞机,中国将另寻他途,云云。实在是无中生有,混淆视听。”
居里仄着耳朵听了半天,也实在听不出蒋介石自己说的“不给飞机,中国将不能协助盟国作战”的话,与史迪威指责的“最后通牒”有多大的差异,于是,便尽量从和解方面给蒋介石开舒心通气丸,他说:
“以史迪威将军的地位而言,他只应将中国某项军事器材之要求转达华盛顿,但他如认为必要,亦可直接向华盛顿提出建议。换言之,彼实处于转达中国要求与自动提出建议两者之间。据我所知,他对中国也是诚心尽力的。比如,他曾多次以个人名义要求美国军政部派遣3~5个师部队驻印,扩大在华美军力量。最近,史将军亦屡次敦促美国速派驱逐机2中队、重型轰炸机1中队、中型轰炸机1中队来华。恨美国军政部未能资助其建议罢了。唯刚才,总司令所言,美方如不能援助500架飞机,中国将不能协助盟国作战,史迪威身为美国军官,实不能向华盛顿转达此种过于强硬措辞。”
蒋介石听后,悻悻地说:“我并不责备史将军办事不尽力,美国援华物资数量多寡也不是问题的关键……”
宋美龄又接过话头,补充道:
“总司令以为,他所重视的不是飞机之数量,而是态度与精神。举个例子,有人诚心要帮助你,即使事情没办成,你也要感谢人家。而另一种人以傲慢怜悯态度帮助你,事情就是办成了,也不符合你的愿望。是不是?”
蒋夫人妙语连珠,说的都是蒋介石想说而没有说的。夫人话音一落,蒋介石更振振有词,大言不惭:
“望阁下转告罗总统,我要求美国派遣参谋长来华之动机,绝无利用此人向美增索物资之意。倘若我的行动受物质诱惑之影响,早为日本之贡献所动摇矣。故,我愿掬诚保证,我请美国派参谋长来华,绝无物质企图可言。史迪威到重庆以来,我从未向他要求物质供给之事。史将军是我的参谋长,哪有统帅向参谋长提出请求协助的道理?关于飞机的事,唯因为中国战区需要之迫切,故由夫人向史将军提出讨论罢了。”
听了蒋介石一番剖白,居里暗自发笑。既然如此,飞机的事可到此为止啦!
“承教顿开茅塞。”居里一句话,把这个问题煞住了。
蒋介石与史迪威之间原有两大疙瘩,一个是缅甸战败的责任,一个是500架飞机。关于缅战,蒋介石已表示不愿再提及;关于飞机,他说这也无所谓。虽然,蒋介石言不由衷,但起码表明他不想纠缠旧账。这样一来,蒋史之间的主要障碍也就不了了之。居里重庆之行便告走完第一步。下一步,他必须让蒋介石接受史迪威提出的三路反攻缅甸的作战计划。这是罗斯福给他的最终使命。
败出缅甸后,雄心勃勃的史迪威指天誓地,要报仇雪恨,他在退往印度的路上,拟就了三路反攻缅甸的作战计划。史迪威提出,将退往印度的中国远征军部队整编扩充为3~5个师,作为第一路从印度反攻缅甸,代号为X部队;在云南以美式武器装备训练15~20个师,作为第二路从云南反攻缅甸,代号为Y部队;以英国军队从仰光登陆,作为第三路打回缅甸。这是一个充满了史迪威个人色彩的庞大战略计划,虽然罗斯福没有具体研究过此计划,但是,总统原则上赞成反攻缅甸作战。因为这一计划与罗总统的全球战略非常合拍。罗斯福始终不渝地强调,从全球战略看,日本对美国的威胁远比德国大,而在亚洲,能与日本抗衡的唯有中国,只有鼓励、帮助中国积极对日作战,才能最大限度地减轻日本对美国的威胁。他赞成中国抗击日本的一切积极作战动作。所以,他不吝惜武器,不吝惜飞机大炮,不吝惜美元,尽最大的努力援助中国。在他看来,把武器交给中国打日本,比美国人自己去打日本合算得多。所以,当缅甸行将不保,滇缅路面临断绝时,他焦急,他不安,他一再对马歇尔等说:“得赶紧想出什么法子,保证把武器源源不断运给中国。”
因此史迪威提出反攻缅甸的计划,正合罗总统的意。
然而,蒋介石是不是也赞成?居里觉得这是个极为复杂的问题。夺回缅甸,重新开放滇缅路,蒋介石当然不会反对。但是,要动用近20个中国师来执行史迪威提出的一项作战计划,蒋介石是赞成,是反对,就不好说了。
劝蒋介石接受三路反攻缅甸计划,肯定比化解蒋史关系困难得多。居里早已意识到这一点,他口袋里不是准备有“口香糖”吗?
该拿出来了!
7月29日,重庆下了一场大雨,火炉子总算降了点温,被酷暑熬苦了的市民们眉头舒展,街面上人们说话都和气多了。这天,居里把史迪威的三路反攻计划奉呈蒋介石。总司令情绪不错,虽不十分内行,却是十分仔细地审阅作战计划,还对着墙壁上的大地图点点戳戳。
旁边,居里正不失时机地掏出“口香糖”,他向总司令进言道:
“从中国利益来看,实行三路反攻计划,好处很多。第一,实行此项计划,中国可有更充足理由要求美国援助500架飞机及保证每月空运5,000吨物资。只要中国承担此项作战,美国则满足彼项要求,自不待言。第二,目前美国援华物资全经驼峰空运,运量有限。大量物资囤积印度,贻误战机。如收复缅甸,重开滇缅公路,则美国援助物资源源供给中国,实不可限量。第三,此计划中拟请美国派遣一师部队来华助战。马歇尔将军或不乐闻,但我可用动听理由说服他。果真美军来华助战,则中国军队皆生活力,发扬其战斗精神矣。第四,向取守势的中国,一旦表现出进攻能力,并且能克复日重兵占领之缅甸,世人将刮目相看。战后,对提高中国国际地位,大有裨益。”
居里一块一块地给总司令递“口香糖”。总司令美滋滋的,时而侧过这只耳朵听,时而侧过那只耳朵听,光溜溜的脑袋晃来晃去。居里接着说:
“罗斯福总统还有一个设想,战后建立国际训政制度。即对一些落后国家,可由二三个邻国共同托管。中国为世界四强之一,战后对朝鲜、泰国和越南将有管理之权。”
中国也可以管理若干小国,这个设想太美妙,太有吸引力了。蒋介石看看居里,又回头看看夫人,好像不相信这话是真的。夫人眉尖一挑,冲他笑了笑,意思是,居里确是这么说的,我们可以下决心干。于是,蒋介石抓起毛笔,在三路反攻作战计划文本上画了个很圆的圈,决断地对居里说:
“这是个好计划。只要贵国能实现500架飞机之援助及每月5,000吨物资的空运计划,中国同意出兵。”
拍板成交。
此后,居里与总司令就作战计划的一些具体细节交换意见,也都水到渠成。最后,居里话锋一转,把话题又拉回史迪威身上,他以委婉、探询的语气说:“如蒙总司令阁下应允,可否再将史将军之地位讨论讨论?”
蒋介石闻言,眼珠子一转,怎么又扯到史迪威身上啦?继而又想,我们今天谈的都是大买卖,捎带谈谈史迪威,谈就谈。他回答道:“愿听明教。”
“恕我直言。”居里侃侃而谈,“据我观之,史迪威将军实苦心为中国利益努力,为增进中美关系筹划。当中国急需步枪,而宋子文部长交涉无效时,史将军曾设法取得。他曾要求美派遣三支部队来华,致遭马歇尔将军之怒,斥其勿再喋喋。凡此忠诚表现,事实俱在,皆可复按。唯因其性格关系,不能与阁下融洽相处,我考虑,当然可以另易他人。……”
说到这个关节眼上,居里故意打住话头,看看蒋介石做何反应。蒋介石挠了挠头皮,沉思了一会儿,说:“为利于统一指挥同盟军作战起见,我曾一再要求史迪威端正对我的态度。但对事不对人。至于撤换史将军与否,应由罗斯福总统裁夺,无吾人置喙之地。”
听这话的意思,蒋介石有了松动,对史迪威不像过去那样必欲除之而后快,居里于是放胆往下说:
“依我之见,三路反攻计划远比一个人之进退为大。史将军如调回美国,必将延误计划之施行。况且,马歇尔将军对史迪威倚畀方深,一闻此举,必致不快,影响中美亲睦。折衷的办法,可请史迪威离开重庆一段时间,驻节印度,专司在印X部队整训及反攻作战事项。”
“此意甚佳。”蒋介石过去也常常对一些事叫好,但未必是真心话,而这一次实实在在地口心如一。这样一来,居里的面子给了;讨厌的史迪威也远远地打发走了,把退到印度的那点残破部队,交给他折腾去吧!
居里进一步问:“在史将军离渝赴印之前,不知阁下能不能同时接见我们二人,共同商讨三路反攻计划。”
“当然可以。我还要请史将军参加为阁下举行的饯别之宴。请阁下转告美国朋友们,我与史将军之间绝无个人之芥蒂。”
蒋介石的回答痛快、坦然。
“那是不言而喻的,阁下。”居里诙谐中含着狡黠。
“哈哈哈!”
蒋介石与居里一齐笑了。太平洋东岸和西岸都听到这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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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地挖掘现场用竹竿作为标识,每一根竹竿下安葬着一位远征军将士。考古学专家陈靓身着防护服在现场指导挖掘。工作人员在现场挖掘出的远征军遗骸,以及徽章、袖扣1942年开始,数十万中国远征军进入缅甸,开拓了二战时除中国本土外最激烈的亚洲战场,并取得自甲午战争后首次出征异域的胜利。惨战之后,10万将士埋骨他乡。历经时光冲刷、上世纪六十年代的排华浪潮,缅甸的中国军人墓园几乎被损坏殆尽。可相对比的是,参战方的英国和日本都在缅甸为阵亡军人建了雄伟壮观的墓园,每一个阵亡士兵都得到最大限度的尊重,甚至连战马都刻上了名字。在缅甸重建墓碑和陵园困难重重之际,来自中国民间的力量开始考虑用另一种直接的方式:接父辈的亡灵回家。“阵亡将士遗骸寻找与归葬”是其中的一个项目,除了让遗骸重归故土,还要为每一具遗骸进行DNA鉴定,建立数据库,为将来寻找到他们的亲属留下希望。4月10日,缅甸密支那第二小学,59岁的吴缘跪在杂草丛生的操场上,郑重地磕了3个响头,两行泪顺着脸颊缓缓滑落。吴缘的父亲吴其轺曾是国民党飞虎队军官,获得盟军司令部颁发的“飞行优异十字勋章”和“航空奖章”。吴缘的四伯父吴其璋是中国远征军独立步兵一团少校连长,1944年12月在缅甸牺牲,他就葬在这片杂草丛中。“父亲临终前叮嘱我,一定要把伯父的遗骨找回来,今天我终于来了。”吴缘说,他的使命,是把伯父的遗骨取回来葬在福建老家爷爷奶奶墓地旁。“四伯父为国尽忠,但未能给父母尽孝,我要帮助他回家。”吴其璋1944年牺牲在密支那郊外,他在上观察所楼顶执行侦察任务时,被日军狙击手击中头部,当场身亡。部队为吴其璋修了单独的墓地,吴其璋的墓在新50师合葬墓附近。吴缘保留着一张四伯父墓地照片。墓碑上的国民党党徽下刻有“浩荡英风”四个大字,下方刻“吴其璋之墓”。年代,缅甸排华捣毁境内几乎所有中国军人的墓地,吴其璋的墓地未能幸免。吴其璋墓地的所在,如今是密支那第二小学的操场,小学校长海开努说,她是1990年到这个学校,盖一个小房子时,挖出很多尸骨。吴缘随身带着一个军用背包,里面放着一个空的骨灰盒,还有一袋从杭州灵隐寺请来的金刚砂。“我想把伯父的遗骨背回去,金刚砂可以指引他的灵魂回家。”但此行未能如愿,因为暂未和密支那第二小学达成补偿协议,挖掘工作被推迟。墓地荒芜无迹可寻如果不是当地华侨指引,看不出墓地的痕迹。想祭拜先烈,但“荒野之处,连个跪拜的地方都没有。”吴缘这次是作为家属代表,参加了深圳市龙越慈善基金会发起的“中国远征军缅甸阵亡将士遗骸寻找与归葬计划”。龙越基金会理事长孙春龙说,这项计划旨在寻找并收敛中国远征军在缅甸战场阵亡的将士遗骸,运送回国妥善安葬,并为每一具遗骸进行DNA鉴定,建立数据库,为将来寻找到他们的亲属留下希望。作为目前国内知名的公益人,孙春龙曾发起“老兵回家”公益活动,2011年他创办深圳龙越慈善基金会,筹集社会力量帮助抗战老兵。孙春龙说,收敛中国远征军将士遗骸的初衷,源自一次赴缅甸的考察。2011年,孙春龙等人对中国远征军在缅甸的墓地进行考察,他们到了密支那、八莫、南坎等地,除了在八莫找到新38师半块残缺的墓碑,其他远征军的墓地均被毁坏,没有墓碑,没有坟头,如果不是当地华侨指引,看不出墓地的痕迹。想祭拜先烈,但“荒野之处,连个跪拜的地方都没有。”那一次考察中,孙春龙参观了英、美盟军和日本在缅甸的墓地。英军在缅甸共有三处墓地,仰光的“Taukkyan”墓园是其中最大的一处,共有6347座墓穴。每一个墓碑上,都写着阵亡者的名字和生卒年月,有一些无法确认姓名的阵亡者,墓碑上则写着:“KNOWN UNTO GOD”(他的一切上帝知道)。“绿油油的草坪上,缀满了黑色的方块墓碑,整齐排列,犹如他们走上战场时的队列,”孙春龙后来在一本名为《异域1945》的书中写道,“似乎,他们从未死去。”作为战败国的日本在缅甸的墓地也得到很好的保存。从1975年开始,在政府、财团和民众的大力支持下,日本人在缅甸多个地方修建了日本阵亡军人墓地和大大小小的慰灵塔、纪念碑。日本人甚至为死去的战马立碑,在缅甸佛教圣地自敢山山顶,日本人在一块碑文中刻下763匹军马的名字。云南学者戈叔亚是研究二战中国远征军的专家,自2001年起,他开始赴缅甸寻找中国远征军的墓地。“中国在缅甸的远征军墓地,除了果敢地区的一处纪念设施保存下来,其他都被破坏。”戈叔亚根据历史资料、亲历者讲述和当地民众口述,初步确定在缅甸有18处远征军墓地,埋葬有烈士记载的至少有2180人。如今这些墓地或被开发成居民区、学校、寺庙,或荒芜无迹可寻。戈叔亚告诉记者,缅甸境内中国远征军墓地被集中破坏发生在年代缅甸大规模排华时期。1950年代,缅甸政府军在与退入缅甸境内的国民党残部作战时失利,缅甸政府和民众捣毁中国军人墓地报复。在1960年代,中缅两国关系交恶,缅甸民众再次破坏中国军人墓地。84岁的华侨艾元昌见证了密支那新50师墓地被毁的经过。艾元昌的家距新50师的墓地不远,他记得合葬墓前方有一块阵亡将士纪念碑,70年后他仍然记得纪念碑上新50师师长潘裕昆撰写的挽联“壮气冠河山,青史长留忠勇迹;英魂昭日月,黄土难埋敌忾心。”墓地被毁是在日下午,那天他骑自行车从墓地前经过,“20几个缅甸军人、和尚、青年人用推土机把墓碑推倒,把墓地推平,尸骨挖得到处都是。”事实上,在缅甸的华侨和国内的民间组织一开始更倾向于复建远征军的墓园和纪念碑,但报告层层打上去,缅甸政府方面却遥遥无音,陷于停顿。杨子臣等远征军老兵曾联名向缅甸当地政府提出复修纪念碑申请,但至死没得到答复。“这些年,远征军墓地情况一直在变化,不少墓地上方新修了房子、厕所。不仅是活着的老兵,老兵的遗骸再不抢救也晚了。”孙春龙说,他决定先把老兵的遗骸抢回来。“轻轻地挖,挖得尽量完整”顺着往上挖,一具遗骸初步呈现。头朝西,那是面向祖国的方向。4月10日,密支那北郊一处贫民窟,孙春龙面色凝重,恭敬地把一杯酒洒在地上。酒是从国内带来的,酒名“滇西1944”。这是遗骸开挖前的一个仪式。按此前的调研,孙春龙脚下是新30师当年的墓地,埋葬着918具远征军遗骸。这里现在是缅甸人拉比亚一家的居所。四五间简易的木屋,几株芭蕉树,一头母猪带着几头小猪在院子里用嘴巴拱土。拉比亚一家1972年搬到这里,那时墓地已被毁,无主之地,荒草疯长盖过成人的膝盖。拉比亚说,在建屋时,经常能挖到人骨和子弹。拉比亚的大女儿说,她小时候下雨时经常听到战场厮杀的声音,71年前,中国军人也是在雨季中牺牲。信仰基督教的拉比亚认为,这是中国军人的亡灵没有得到真正的安息。“请把他们的亡灵带回家吧。”拿到一笔拆迁木屋的补偿费后,拉比亚给孙春龙团队挖掘开了“绿灯”。挖掘现场由西北大学考古学专家陈靓带队。陈靓穿着白色的防菌工作服,戴着塑胶手套,指挥现场挖掘。“轻轻地挖,挖得尽量完整。”多位缅甸的华侨也参与了挖掘工作。杨琳琳是密支那一名中学教师,她的父亲杨剑达是一名远征军,几年来,杨琳琳和其他华侨为重建中国远征军烈士墓园和纪念碑反复奔走,一直没有下文。“如果能让烈士的遗骸回国,那更好。”密支那云南同乡会副会长邵备则帮助组织人手进行挖掘。“远征军的墓地被破坏,华侨很心痛。能把他们的遗骨迎回去,我们愿意出力。”挖掘1小时左右,现场去表层土的工人喊:“挖到了骨头。”陈靓冲过去,小心翼翼地查看,这是一块胫骨,顺着往上挖,一具遗骸初步呈现。头朝西,那是面向祖国的方向。遗骸保存得并不完整,上肢没有了,头骨仅余几块碎片,牙齿散落在碎片周围。陈靓捡起一颗牙齿,从臼齿的磨损程度来看,“这是一个年龄在20-25岁的青年人。”下午收工前,工作人员挖出了一颗青天白日图章的帽徽,经过70多年,帽徽仍清晰可辨。4月18日,三具相对完整的遗骸标本移交深圳承启生物有限公司进行DNA检测试验。这些DNA标本在鉴定后将被录入数据库,未来将根据这些DNA信息对比烈士的亲人。孙春龙告诉记者,第一阶段寻找和挖掘遗骸工作将持续到下半年,目前挖掘出的遗骸先在当地一座华人公墓里寄存。项目组目前正在国内寻找可以接受远征军遗骸的墓地,制作统一的灵柩,把收敛的烈士遗骸有尊严地迎接回国安葬。“接下来,我们希望找到所有长眠在缅甸的远征军烈士,哪怕10年、20年,一个都不能少,把他们都带回家。”大多通过私人关系“大家发心是好的,但缺乏规划、协调,存在一定风险。另一方面,挖掘工作不专业,遗骸挖得残缺不全。”事实上,这并不是国内组织第一次挖掘境外阵亡的老兵遗骸。2011年9月,云南省侨联、云南省黄埔同学会等组织发起“忠魂归国”行动,把在缅甸找到的19具远征军遗骸运回国,安葬在腾冲国殇墓园。19具远征军遗骸分别是从密支那新30师墓地和西保新50师墓地挖掘。云南民间学者戈叔亚作为筹委会顾问参与了“忠魂归国”行动,他告诉记者,云南省作为中国远征军的主战场之一,相关政府部门赞许迎接远征军遗骸回国,但考虑到现实原因,“忠魂归国”活动主要是民间行动,遗骨挖掘和归葬都以“华侨寻取、华侨送回”的形式进行。戈叔亚说,目前国内做老兵遗骸回国项目的,基本上是民间组织或个人。“大家发心是好的,但缺乏规划、协调,民间社团操作一方面与缅甸中央政府和地方政府缺乏沟通,存在一定风险。另一方面,挖掘工作不专业,遗骸挖得残缺不全。”记者了解到,挖掘遗骸工作并没有缅甸政府的官方合作,大多通过私人关系。戈叔亚说,起初,“忠魂归国”筹备组以中国远征军阵亡人员家属的名义,向缅甸当局提交了希望接回烈士遗骨的申请书,但申请书迟迟没有得到批准。后来当地华侨通过民间方式进行。参与第一次“忠魂归国”活动遗骸挖掘的密支那云南同乡会副会长邵备告诉记者,挖掘活动没有向当地政府通报,“要是向缅甸政府申请,不知会拖延到什么时候。”西保新50师的遗骸挖掘工作则得到了缅甸东支省省长默许。“也并没有走官方正式申请渠道。”更多的是要直接和挖掘地的业主搞好关系。应宪是深圳越众投资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长期关注、资助抗战老兵。应宪了解到缅甸南坎的一处寺庙所在地原来是30师墓地遗址,经过沟通,应宪个人捐赠数十万元给寺庙修建佛塔,于2013年9月取回部分远征军遗骸。自2011年起,孙春龙开始筹备烈士遗骸回家项目。孙春龙说,最困难的是和缅甸当地政府和墓地所在住户、单位沟通,他多方疏通关系,给住户盖新房屋,给学校捐赠学习用品和援建操场,最终获得对方信任,同意挖掘。挖掘工作的不专业,也是民间组织暴露出来的问题。参加第一次“忠魂归国”活动密支那遗骸挖掘工作的邵备告诉记者,“挖得有点混乱,象征意义地挖,遗骸没有挖完整。我们没有挖掘专业知识,也只能这样。”邵备说,有的挖掘工作因为人手问题,只能雇用当地的农民进行,每人每天60元人民币的费用。戈叔亚告诉记者,此前还出现过丢失远征军遗骸的事情。2014年,华侨在八莫墓地,挖出上百坛远征军遗骸,组委会需要10坛,剩下的遗骸又重新安葬。八莫华侨后来透露,重新归葬的远征军遗骸有数十具不知去向。“在挖遗骨方面,我们比日本人晚了40多年,他们的一些细致的经验值得我们学习,制作DNA样本就是学习日本人的经验。”孙春龙说,挖遗骨是一项系统性的细致工程,如果其他民间组织愿意,可以一起挖,但一定要统一流程,严谨挖掘。这也是对远征军烈士的尊重,对人性的尊重。民间外交先行“迎接为国牺牲的英灵归葬是国家和民众都应该做的事情,由于历史和现实条件限制,目前来看,由民间外交形式来做会更灵活些。”戈叔亚认为,在搜寻遗骨工作上,政府适当介入,由政府和民间合力来做,事情会更规划有序。资料介绍,日本于1973年发起成立“全缅甸战友团体联络协议会”,推动日本政府厚生省于1974年制定了“海外战殁者遗骨收集计划”,1975年首次向缅甸派出“收骨团”,1976年再次派出,两次共搜集遗骨23306具。至今,日本依然没有放弃缅印战场阵亡将士遗骸寻找。记者了解到,中国政府也在不遗余力地推动境外烈士墓园和纪念设施的保护工作。2011年中国政府启动了境外烈士墓园和纪念设施国家保护工程,建立了由民政部、外交部等十多个部门参加的协调小组,统筹部署境外烈士纪念设施调查、修缮和管理保护工作。2011年全国两会上,全国人大代表、成都军区西南军事文学主编裘山山提出了收敛在缅甸阵亡将士遗骨回国安葬的建议,得到民政部答复。2013年全国两会,全国政协委员刘晓提交提案——建议保护境外中国远征军烈士墓地,尽快推动进行缅甸境内中国远征军墓葬的全面考察、恢复重建和保护工作。日,中宣部在回复刘晓的文件中指出“对于入缅抗日远征军阵亡将士的纪念设施的修缮保护工作,也纳入境外烈士纪念设施的集体保护规划。”孙春龙认为,迎接为国牺牲的英灵归葬是国家和民众都应该做的事情,由于历史和现实条件限制,目前来看,由民间外交形式来做会更灵活些。骨骼同泥土化为一体“受环境影响,有的骨骼已经同泥土化为一体,一碰就碎,在收敛骨骼后,我们也把一部分泥土一同装进密封袋,尽量保证遗骸完整。”吴缘目前做着再赴缅甸挖掘伯父遗骸的准备。孙春龙则计划在第一阶段挖遗骸工作结束后,在国内举行一个盛大的归葬仪式。
深圳龙越基金会的刘雅馨全程参与了在缅甸的挖掘工作,她告诉记者,截止到5月18日,已挖出203具遗骸。“受环境影响,有的骨骼已经同泥土化为一体,一碰就碎,在收敛骨骼后,我们也把一部分泥土一同装进密封袋,尽量保证遗骸完整。”在她的工作记录中,除了遗骸,还有陆续挖出的一只保存完好的军靴,一个英式头盔、一支美国产16K派克钢笔、一个相框、一个戒指……站在挖掘现场,刘雅馨总会想起远征军老兵、诗人穆旦《祭歌》中的诗句:在阴暗的树下,在急流的水边,逝去的六月和七月,在无人的山间,你们的身体还挣扎着想要回返,而无名的野花已在头上开满。
本文来源:新京报
作者:萧辉
责任编辑:王晓易_NE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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