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老游戏,全名忘了,只记得比较火的一部是叫什么融合的,求解

导语:迪士尼的经典动画《狮子王》可以说是不少人的童年回忆,而在当年该片的受欢迎程度不亚于现在出自同门的《冰雪奇缘》和《疯狂动物城》,并且至今仍被人们所喜爱。当然,说到《狮子王》,你还记得小时候在电视上看到的“意大利版狮子王”吗?

前些日子在迪士尼的官方微博上看到这样一则消息,说是《钢铁侠》、《奇幻森林》的导演要把《狮子王》(The Lion King)翻拍成“真人版”(live-action)……

《狮子王》翻拍且不说能否超越经典,但是没有一个人类的动画拍“真人版(live-action)”的效果到底怎样,我实在是不敢多想。或者,是实景拍摄(live-action)的背景+CGI的动物?要是这样的话,那么具体什么效果,可以参考一下迪士尼2000年出的《恐龙》……(友情提示:千万别拿2000年的CG技术跟现在比!大概就可以了)

顺便说一下,影片已经确定于2019年7月上映,到时候还是看看效果吧。

《狮子王》作为迪士尼本家的第32部动画长片,同时也是迪士尼的一大经典IP,自然会有不少衍生的作品了——一部续集、一部外传,还有两部衍生的TV动画,以及与之相关的游戏作品——特别是在《王国之心2》中还收录了一段《狮子王》电影中“角马群狂奔”的桥段。

不过,在小的时候,笔者只知道迪士尼的那部《狮子王》电影,如果不是央视的《动漫世界》,笔者并不知道这个动画还出了电视版。一部大获成功的电影,如果可以的话,在电视上推出衍生剧也不是不可能。

然而后来长大后,我才知道,这部《狮子王》,其实是山寨版!?

正本清源——扒一扒“山寨版狮子王”的身世

其实之前笔者了解这一版的“狮子王”的时候,当时听到的说法是“意大利版狮子王”,以为是迪士尼针对欧洲市场制作的TV版。然而,长大后一查才发现,这一版的狮子王其实与迪士尼没有半毛钱关系!

这一版的“狮子王”,全名是Simba the King Lion,翻译成中文是“狮子王辛巴”。如果我不告诉你这是一部与迪士尼无任何关系的剧集,难说你会以为这就是迪士尼出品的呢!

既然说到这一版的“狮子王”与迪士尼无关,那么自然就要扒一扒这部动画的出品方了。隆重介绍本作的出品方——Mondo TV!

如果你好奇这个 Mondo TV 究竟是何方神圣,那么笔者就在这里扒一扒这个公司了。

Mondo TV S.p.A. 是一家总部位于意大利罗马的电视动画制作、发行公司,由 Orlando Corradi 于1985年创立,同时也是一家上市公司,于2000年在意大利证券交易所上市,并在法国、瑞士和拉丁美洲也有分公司。

S.r.l.。1970年代末至1980年代初,欧洲市场对于日本动漫的需求不断增长,以及意大利电视市场的不断扩大,使得 Orlando Corradi 看到了其中的商机。这两家公司负责发行电影、电视节目以及体育赛事;而1985年成立的 Mondo TV S.r.l. 则负责电视动画的制作。

早年,Mondo TV 负责的是日本动漫在欧洲地区的代理引进和发行工作,后来到了1989年开始自制内容的制作。1990年,Doro TV 与日本联合制作了自己的第一部电视动画《丛林里的故事》(ジャングルブック 少年モーグリ),同年制作了一部以意大利航海家哥伦布的生平为故事背景的动画《克里斯托弗·哥伦布》(Christopher Columbus),还与日本的龙之子工作室(タツノコプロ)有过多次合作,其中的代表作是《灰姑娘的故事》(シンデレラ物語)。

1999年,Mondo TV 变更为股份有限公司,并收购 Doro TV 全部股份,次年6月于意大利证券交易所上市,并在之后成为了欧洲最大的动画制作、发行公司之一,同时还涉足音像制品、唱片、图书出版、周边产品等领域,并且其动画库有超过1600集的动画片和超过75部动画电影的庞大储备,以及发行了超过5500话的日本动漫,是欧洲最大的动画库之一。

不过,纵观Mondo TV的制作履历,你会发现他们的作品中取材自民间传说、神话故事、文学作品、童话故事以及历史人物的作品占了相当的比例,很像迪士尼当年的做法。当然,这难免会使得部分作品与迪士尼的作品在题材上“撞车”。

……或者说,他们的部分作品,就是山寨迪士尼?!

而 Mondo TV 出品过的作品中最为国人最熟悉的就是被称为“意大利版狮子王”的《狮子王辛巴》。不过,《狮子王辛巴》这部动画,似乎有山寨迪士尼《狮子王》的嫌疑……以迪士尼“版权狂魔”的个性,Mondo TV 难道不怕收到律师函吗?或者说,一向以“版权狂魔”著称的迪士尼为什么没有起诉 Mondo TV?

与其说意大利制作的《狮子王辛巴》是直接山寨自《狮子王》,不如说是混搭了鲁德亚德·吉卜林的《丛林之书》、威廉·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和费力克斯·萨尔登的《小鹿斑比》三部文学作品的剧情元素——准确说,主线剧情大致基于《丛林之书》,并且有出自该作的角色(如熊、猎豹、蟒蛇,以及作为反派的老虎),但主角从狼孩变为了狮子(被狼收养的狮子?);而剧情前期主角辛巴的父亲死于猎人抢下则是《小鹿斑比》的剧情元素。而《莎士比亚》中王子复仇的情节,则是作为配料而非主线。

意大利出品的《狮子王辛巴》的故事主线,是一个关于成长的故事。

作为森林之王的狮王被猎人射杀后,主角辛巴和他的两个妹妹被狼群收养。而与此同时,一只名为谢利·可汗的老虎在在狮王死后欲借此机会篡位,获得“森林之王”的宝座。

在辛巴成长的过程中,他不但学会了不少生存本领,还认识了一只名叫巴克沙的小鹿。巴克沙的父母同样死于偷猎者的猎枪之下,与辛巴有着极其相似的经历,而这也使得他们成为了最好的朋友。与此同时,他们还认识了森林里其他的伙伴——一对想要得到财宝的老鼠兄弟、从城里来到森林的小狗、总是想唱歌的金丝雀等。而在森林中,由熊巴鲁、蛇王卡奥、猎豹巴西拉、猫头鹰教授奥古斯丁等伙伴教给他们各种技能和知识,以及各种生存的本领,目的就是与老虎谢利·可汗和他的手下们斗争,并夺回王位。

除此之外,为了让辛巴和巴克沙分别成为丛林之王和森林之王,萤火虫女皇和树王亚波分别给了他们北斗七星的神圣力量,并且在成长与冒险的过程中,老鼠兄弟还得到了两块由古埃及的鼠王鼠后赐予的圣像,其中一个圣像可以看见现在和未来发生的一切,而另一个圣像可以变出任何他想要的东西。

是的,从上面的剧情简介中可以看出,《狮子王辛巴》并不是“山寨版狮子王”这么简单,而是以《丛林之书》的剧情为主线,并融合了《小鹿斑比》和《哈姆雷特》的剧情元素。而到了剧情后期甚至还出现了诸如魔法、神秘力量、超能力之类的堪称“魔幻”的剧情发展,更是迪士尼的《狮子王》所不能想象的。

因为这部《狮子王辛巴》的大获成功,这部动画在1998年还出了一个续作《Simba Jr. Goes to N.Y. and the World Cup》,也就是这个系列的第二部。这一部的故事舞台从森林搬到了富丽堂皇的“大苹果城”纽约,而且还踢世界杯比赛……顺便说一下,这个和第一部都被央视引进国内播出。

随后在2004年,这部作品还在后来与 Mondo TV 的另一部作品联动,推出了《Winner and the Golden Child》……估计国内很多人都没看过这个。

话说,迪士尼居然没有起诉 Mondo TV,听上去很是奇怪,但这是事实。

实际上,吉卜林的《丛林之书》早已进入公有领域,《小鹿斑比》的原著在《狮子王辛巴》制作的时候也早已过了版权保护年限,更不要说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并且,虽然《狮子王辛巴》最早于1995年于欧洲播出,是在迪士尼的《狮子王》上映后的第二年,然而以当时的动画制作技术,即便去外包给代工方制作,一年之内的时间恐怕也无法完成52集的制作(根据一个参与该作动画制作的动画师的描述,这部动画的制作时间长达三年)——也就是说,《狮子王辛巴》的企划有可能早于迪士尼的《狮子王》的上映时间。如果迪士尼要打官司的话,恐怕会无从下手。不过,主角为何与迪士尼的那部动画同样叫辛巴,就无从得知了。

不过,即便如此,Mondo TV 在业界的名声其实并不是很好。在国外,Mondo TV 最知名的作品,就是1999年制作的山寨《泰坦尼克号》动画电影,而这部电影在国外……和《狮子王辛巴》一样,在“山寨”的同时也加入了自己的脑洞,也算是“业界奇葩”了。

既然提到了动画制作,就不得不说说这个了。在笔者翻阅这部动画的制作人员名单的时候,看到了这样一个名字:SEK Studio。

很显然,实际的动画制作并不是 Mondo TV 而是另有其人,毕竟在欧美地区把动画制作外包给其他工作室并不是什么稀罕事,各种隐藏在诸多动画大作的“影子工作室”也是层出不穷,例如我国台湾的宏广动画、韩国的 AKOM 等。可是,这个动画的制作外包工作室 SEK Studio,这个名字听上去有些陌生但好像又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动画公司到底是什么来头? 

来自神秘国度的动画制作

经过笔者的调查,你一定不会相信,这个 SEK Studio 竟然是一家来自北朝鲜的动画工作室!

SEK,全称 Scientific Educational Korea,在朝鲜语中是“??4·26???????”,意为“朝鲜4·26动画电影制片厂”,成立于1957年,是朝鲜动画电影制作的“老字号”了。SEK 的动画作品的代表作有《少年将帅(????)》、《松鼠与刺猬(???? ????)》、《聪明的貉子(??? ???)》等,共制作了超过300部动画,平均每年制作5部,可以说是比较高产的了。截止2003年,SEK 拥有超过1500名员工,11个制作小组(其中有两组负责国内动画制作,9组负责海外动画制作),后因设备和技术的升级减员至500名左右。

可能读者们对于朝鲜动画都有这样的印象,那就是各种政治宣传与教育相关的作品,这些都是出自 SEK。不过,令SEK在全球动画业界站稳脚尖的,是他们参与了多个海外代工的动画项目。由于低廉的制作价格却有着出色的制作技术以及精细的画工,这样的性价比对于外国的动画公司来说是一个不小的诱惑。

1985年,SEK 凭借为法国科幻动画电影《甘达星人(Gandahar)》负责动画制作,而开始拓展海外业务。SEK与来自全球超过70个动画公司合作外包项目,包括意大利、法国、西班牙、美国、加拿大、韩国甚至是中国动画公司的订单。但由于国际政治的问题,SEK的外包项目多为来自欧洲动画公司的订单,其中就包括了意大利的 Mondo TV。

不过,出于政治因素和保密的原因,我们能看到 SEK 参与的外包项目,只是其中的一部分。SEK 到底还参与了哪些项目,我们无从得知——特别是部分新闻报道中提到他们还参与诸如《圣斗士星矢》、《名侦探柯南》等日本动漫甚至是一些迪士尼动画的制作的事情,这有可能是 SEK 通过外包方转包间接获得的订单。SEK 参与过多部海外动画作品的制作,但在片尾制作名单中留下自己名字的却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话说 Mondo TV 和 SEK 也算是“老伙伴”了,不仅 SEK 接受来自 Mondo TV 的动画制作订单,Mondo TV 也将 SEK 的作品引进至西方国家(美国除外)——如前文提及的《松鼠与刺猬》等作品就被 Mondo TV 翻译成英语和西班牙语在欧洲播出。而他们也将 SEK 制作的一些动画短片经过剪辑改编,重新配乐并整合成一个电视动画剧集《The Great Book of Nature》,还有作为第二季的《Animal Games》,不过后者显然没有把朝鲜文字给修干净……

不过 SEK 在进入新世纪后最重大的一件事,就是和韩国动画大厂 AKOM 合拍动画电影《王后沈清(????)》,并在朝鲜和韩国两国同步上映。这部电影的制作耗资650万美元,在 SEK 的制作履历中算是大手笔了。可惜因为资源和渠道的问题,除了一个片花,这部电影本身笔者无缘一见,只知道这部电影的剧情取材自朝鲜时代的民间传说故事,且在作画上也颇有几分迪士尼《花木兰》的神韵。

关于正牌《狮子王》的TV版动画

迪士尼正统的《狮子王》系列电影想必不用我多说。那么问题来了,迪士尼难道就没有正牌《狮子王》的衍生剧吗?难道迪士尼就这么眼睁睁的让一个来自意大利的“山寨货”给截胡了吗?

其实迪士尼那边也并不是没有《狮子王》的动画衍生剧。早在1984年,迪士尼成立了电视动画部门并于1985年推出了迪士尼在TV动画领域的处女作《妙妙熊历险记(Adventures of the Gummi Bears)》。由于迪士尼是做动画电影起家的,自己的一些动画电影的IP自然也要推出相应的动画剧集——例如《小美人鱼》、《阿拉丁》、《小熊维尼历险记》、《星际宝贝》这样基于同名电影故事背景的电视动画;还有诸如《丛林拍档(Jungle Cubs)》、《航空小英雄》(TaleSpin,基于《森林王子》角色)这样完全基于电影版的角色衍生的电视动画作品。

至于迪士尼的正牌《狮子王》的衍生剧,当然也是有的,不过一部是以两位配角彭彭和丁满为主角的《彭彭丁满历险记》(The Lion King's Timon & Pumbaa),剧情上完全与电影无关;另一个基于电影版世界观和故事背景的《小狮王守护队》(The Lion Guard),那是电影上映20年后才公布并于次年播出的了。而且,这两部剧集的主角都不是辛巴,后者的主角更是采用了一个全新的原创角色。

由于在电影《狮子王》中辛巴的故事已经很圆满了,并没有给观众留下什么遗憾(当时迪士尼还没有为《狮子王》制作续集的打算),因此当时的迪士尼选择了电影中的彭彭和丁满这两位活宝作为主角推出了《彭彭丁满历险记》。

剧情方面是以彭彭和丁满之间的各种搞笑冒险,冒险的舞台几乎遍布世界各地,甚至还有人类生活的现代都市,剧情方面与电影完全无关,电影中的部分角色(如辛巴)在部分剧集中偶尔前来客串。剧集于1995年开播(与意大利那一版同年),共播出了3季共85集。这个剧集后来又反哺出了《狮子王3》(The Lion King 1?),以彭彭和丁满的视角重新演绎1994年《狮子王》的剧情。

《小狮王守护队》的公布是在2014年,时年《狮子王》系列的20周年,次年播出《小狮王守护队:狮王再起》作为先导集。不过,播出频道是 Disney Junior,这个频道的前身是 Playhouse DIsney,《米奇妙妙屋》(Mickey Mouse Clubhouse)就是在这个频道首播的,貌似是迪士尼旗下一个面向学龄前儿童的频道…… 很显然,这是一个低龄向的动画。

《小狮王守护队》的故事背景基于1998年的音像制品电影《狮子王2:辛巴的荣耀》(The Lion King II: Simba's Pride)。《狮子王2:辛巴的荣耀》承接《狮子王》的结局,讲述了辛巴和刀疤这对宿敌的后代琪拉雅和高孚之间的故事,灵感来自同为莎士比亚的作品《罗密欧与朱丽叶》。

《小狮王守护队》的剧情尽管是基于《狮子王》系列的世界观,故事背景则是设定在《狮子王2:辛巴的荣耀》的时间线上,但并非是对系列电影的简单填充,而是在其世界观上发展出来的全新故事,且主人公是辛巴的第二个孩子凯安(Kion),作为新一代“狮王守护队”的队长(上一代的队长是第一部电影中的大反派刀疤),是这个剧集的原创角色,而主角阵容则是“狮王守护队”的成员们(都是各种不同的动物),也是原创的角色。

说个小插曲,在当年与《狮子王》电影同期出版的系列小说中,辛巴曾有一个名叫Kopa的儿子,但最后并未被迪士尼承认,然而因为Kopa的人气,使得部分狮迷对于琪拉雅与凯安表示无法接受……

负责动画制作的是加拿大动画团队 Mercury Filmworks,其与迪士尼有过多次合作,在制作2013年制作《米奇欢笑多》的时候他们选择了复古的美术风格来致敬上世纪的米老鼠短片,并通过现代的制作技术带给观众带来不一样的米奇。

而这次的《小狮王守护队》在画风上选择了忠于原作电影《狮子王》的美术风格,使得其在视觉观感上更贴近于电影,而电影中出现的诸如荣耀石等经典场景也得到了忠实还原。不过,由于是在 Disney Junior 上播出的动画,因此在画风上还是做了一些低幼化的处理。

而在剧情上,前面提到其故事背景基于《狮子王2:辛巴的荣耀》的时间线,但却并非作为系列电影的简单填充而是在原作的世界观上发展新剧情,故事的主线也围绕着凯安和他的“狮王护卫队”展开,同时也对系列电影中的一些设定进行拓展与补完。而电影的剧情和故事背景,在剧中也有一定程度的交代,降低了剧情理解的门槛,较好的照顾了没有接触过系列电影的观众——特别是作为目标观众的学龄前儿童。当然,因为是针对低龄观众,剧中并没有出现过于激烈的打斗和悲剧情节(至少目前还没有出现)。

角色方面虽然是全新的主角阵容,但系列电影中大家熟悉的角色们也在剧中有登场,如狮王辛巴、王后娜娜、大嘴鸟沙祖、狒狒拉飞奇(在第二季还收了个徒弟),以及彭彭和丁满这一对活宝;而第二部电影中刀疤的后人高孚及其母亲也有过登场,甚至是已故角色木法沙也会时不时的给主角一些启示(致敬电影桥段)……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当年意大利的那一版《狮子王辛巴》的影响,主角凯安也同样拥有一个堪称“开挂”的技能,那就是响遏行云的“狮吼”。尽管《小狮王守护队》中的奇幻元素并不像意大利那一版的后期剧情那样脑洞大开,但是我们的主角凯安却是天赐神力,不信您看看他发动“狮吼”时的演出效果……鉴于不剧透的原则,还请诸位在剧集中自行体会。

无论你是否愿意相信,《小狮王守护队》应该说是《狮子王》这个IP下唯一一个还算是比较“正统”电视动画剧集了,之前的《彭彭丁满历险记》只能说是衍生自这两个角色而非对系列电影的剧情和世界观的延伸。而且还是熟悉的荣耀国,还是那些熟悉的角色们(尽管都是配角),对于看过系列电影的人来说多少有些亲切感——若不是其偏低幼的定位,粉丝们能否接受就是见仁见智的事情了。

只是这个“正统”作品,来得实在是太晚了……而且,还是一个面向低龄观众的作品。

尽管在剧情上对于《狮子王》系列的世界观起到一定的拓展和补完,可为了照顾到低龄观众(或者说就是针对低龄观众),动画在剧情上并不像电影原作那样有着较为深刻的剧情,主角也鲜有经历什么大风大浪。而动画中也存在一些大场面的演出,但和电影比起来还是有些逊色。另外,,这个剧的部分剧情所传达的价值观,似乎也有待商榷……

拜后来央视引进播出的那一版所赐,意大利出品的《狮子王辛巴》曾在中国国内火过一段时间——尽管之前也曾被引进——并且有着较高的评价,同时也有着一定的人气,可后来笔者得知这个剧在欧美地区评价其实并不是很高,且出品方Mondo TV的名声似乎也不是很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一方面,它作画不输迪士尼,剧情对于童年时期的我们来说也足够精彩;可另一方面,它有山寨迪士尼的嫌疑,哪怕它的制作时间可能早于迪士尼《狮子王》的上映年份。更何况,《狮子王辛巴》在国外的评价其实并不是很好。

至于《小狮王守护队》这个剧,不知是不是因为在国内鲜有宣传,外加低龄化的剧情定位,又或是因为《狮子王辛巴》在国人心目中的地位,前者在豆瓣上几乎没什么人评价,后者在国内有不少拥趸,对于曾是《狮子王》系列粉丝的笔者来说,不知该说什么好。

一方面,《狮子王辛巴》对于中国观众来说,它给了观众一个美丽的自然风光、一个充满想象力且足够扣人心弦的故事,然而它并不是正统,且在国外的评价不是很高;另一方面《彭彭丁满历险记》、《小狮王守护队》作为迪士尼正牌《狮子王》系列的两部TV动画,可前者是作为搞笑动画,且与电影无太大关联,继承电影世界观和故事背景的后者偏偏又是个低龄向动画……

我们总会说“童年不是喜羊羊真是太好了”,但是遇到像《狮子王辛巴》这样的作品,恐怕在心理上会感到很复杂……

  《石经》云:“身体终将衰朽。能长期领导的执政者,必须要仰赖更多。”尤迈尼斯的皇权和帝王术从来都不是这个故事的重点,帝国更仰赖的是七大阶层各尽其职的社会基底,地工师的建设能力,以及测地学家对于安宁洲残暴本性的摸索和掌控。然而,大地远比人类想象得要复杂得多。它不仅播撒春种秋收的丰硕果实,翻手以暴怒消遣寂寥与阑珊,它与人类本身也产生了一种或病态或不可思议的联结。

  冰白之眼,灰吹之发,滤尘之鼻,尖利之牙,离盐之舌。——《石经》

  第七大学的一小部分测地学家放弃了地质学、岩性学、地理学等止步不前的所谓科学,转而探索一种黑暗而禁忌的大地知识。

  如果把双手的手指紧紧地嵌入脚下松软的泥土,颤栗而敬畏地轻声呼吸,你也仅能凭触觉感受到大地最表层的无情低温与坚硬,对于它地脉深处的隐隐搏动,热力的潮涨潮落,分子与分子之间的拆解重塑,你一无所知。

  但这是正常的。面对大地的狂怒,无知与回避是常态,我们不指望人群中有人能够真正读懂它的语言,更加不希望有人竟然能够掌握哪怕一丝丝原本属于大地的力量。比如控制热能冻结物体,改写动能移山推石,甚至以某种看不透的神秘形式与地质运动产生共鸣——引发地震。人类不应该拥有这些能力,拥有这些能力的绝不应该是人类。

  但是异变正如第五季一样无法捉摸,如大地之力在人类中的微小化身,原基人出现于世间。

  原基人拥有的原基力(Orogeny)令第七大学的那些异类学者着迷。原基人的脑干位置拥有名为隐知盘的器官,天生带有对热能、动能和其他能量形式的亲和和感知,随着身体的成长,与地质运动的共鸣变得越发明显。原基人与普通人类在外表上几乎别无二致,桑泽时代,他们同样拥有明显的灰吹发和深色皮肤等血统特征,得以生活于普通社群之中。但是身为大地的力量残影,原基力狂暴而难以驾驭,它借由原基人的愤怒在世间施放死亡和毁灭。原基力“诅咒”着它的持有者,使他们遭受恐惧与唾弃,被辱以“基贼”之名。

  小心翼翼地隐藏自我,生活于世界的各个角落,原基人比任何人都渴望安宁洲能够“安宁”,但是第五季不会因为自己的力量被挥散于这些人类异族之中而放缓它的毁灭之舞。火山爆发、海啸与饥荒不算什么,它甚至能够毁灭人心,引发曾经被记载为“獠牙季”的人吃人的骇人灾季。桑泽人决意,以彼之道还之彼身,既然原基人有能力引发地震,那么他们也必然有能力抑制地震。

  在《第五季》的第二章,被称为沃伦的守护者沙法的男子寻找到原基人小孩达玛亚,将她带往了建设于尤迈尼斯的支点学院(Fulcrum)。在这里,达玛亚将会被受训成为身穿统一黑袍的“帝国原基人”。她的原基力将摆脱诅咒,成为帝国对大地的反转威慑。

  “支点学院的原基人服务于全世界。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有阶职名称,因为你的用处就在于你自身的能力,而不是某种家族传统。从出生时起,一个原基人小孩就有能力制止地震;就算不接受训练,你也是原基人……不过,受训之后,在支点学院其他技艺高超的原基人的指导下,你就可以不只造福一个社群,而是能够服务于整个安宁洲。”——沃伦的守护者沙法

苍白的沙法,他的来历神秘,是故事中的一位重要配角

  再一次指向尤迈尼斯。在支点学院,原基人小孩从名为“料石生”的学童开始,逐步解锁深层次的原基力知识,他们将学习诸如如何在不引发海啸的前提下击碎多孔而柔软的珊瑚礁等细致入微的能力。但是,支点学院并非象牙塔一座,它是准军事化机构,毕业生将以“受戒”的形式佩戴戒指划分等级,驱往世界各地施展合法的、正确的原基力。十戒为顶级帝国原基人,在故事中,只有一个名叫埃勒巴斯特的男人拥有十戒。

  拥有十戒意味着这名原基人不仅掌握了原基力深沉而黑暗的学识,也接触到了大地本身的坚固晦暗的秘密。杰米辛为这种秘密塑造了一个实体,一种除了原基人之外安宁洲上第二个人形异族,这次,实在不能将这一种族视为人类了。埃勒巴斯特行影不定,他身边时常站着一个女人——只有表面上像是女人。

  她对人类性别的模拟仅止于表面,只是礼节。与之类似,她身披的宽松袍服也并非人类衣装。她只是让身体表层的坚硬物质变了形,让周围这些脆弱、速朽的生物更容易适应。从远处看,这些幻象的确足以让她看起来很像静立不动的人类女性,至少能伪装一小段时间。但是凑近了看,任何假定在场的旁观者都会发觉她的皮肤是白色陶瓷——这话不是比喻。作为雕像,她应该算是美丽的。

  雕像状的人形生物,用胸腹发声,缓慢地、异样地行走于人间。他们偶尔啃食岩石和其他石刻物体,与强大的原基人有某种不可名状的联系。这个异族被称为“食岩人”(Stone eaters)。

  《石经》记载:“食岩人是愚昧的化身。要从它们的诞生中吸取教训,并小心它们的赠礼。”他们缄默的存在好像没有敌意,但又似乎也没有任何亲近的意图。不过我们很快会发现,故事中登场的几位如冰般寂寥疏懒的食岩人,全都有他们明确的目的。他们比几位强大、痴迷又不知所措原基人主角要澄澈得多。迷雾重重,原基人,以及原基人与第五季的纠葛,仍然是安宁洲的主角和主线。

  幸好,原基人还没有引发过第五季,至少现在还没有。

——万青《冀西南林路行》

  女人这点点血迹、万物繁忙之水/繁荣而凋零,痛苦而暧昧/灾难之水如此浩瀚,压迫大地发光 ——海子

  故事的主角是一个女人,叫做伊松。或者说,你就是伊松。

  女人总是难写的,女人的痛苦更加难写。伊松登场的姿态就是痛苦的,她跪在地上,面前是用毛毯覆盖着的儿子小仔的尸体。小仔是被他的父亲,也就是伊松的丈夫,特雷诺的抗灾者杰嘎杀死的。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杰嘎有他充分的理由。在特雷诺这个不起眼的,安逸的小镇子里,不正常的人和行为是无法接受的,其中最无法接受的就是原基人和他们能做到的事。真不幸,伊松就是原基人,而她生育的两个孩子也都如此。

  伊松首先是一位母亲,然后才是一个原基人。但是后者剥夺了前者,愤怒取消了痛苦。

  比起原基人强大而不可名状的愤怒,女人的痛苦更复杂,更深奥。生育之苦,家庭之苦,爱之苦……灾难轮回中嵌入丧子之苦。对于伊松的痛苦,我们真的有把握说,我们理解,我们感同身受吗?

  不,我们只会眉头紧锁,仓皇回避。

  甚至连杰米辛自己都是如此设想的。仅仅从外表来看,伊松就不讨喜。她不是男人的情人,不是慈悲的圣母,甚至也不是亦正亦邪,黑暗而迷人的“龙纹身的女孩”。或许她曾经如此,但如今早已泯然众人。

  她的头发垂在面部周围,结成散乱的绳辫,每一根都有小指那么粗,黑发在辫梢渐变成棕色。她的肤色,按某些标准来说过深,偏向棕赭色,不好看;按另外一些人的标准,又过浅,偏向苍白的橄榄色,也不讨人喜欢。

《西部世界》中的Maeve是想象伊松最好的参考对象之一

  伊松的愤怒导致原基力失控,引发特雷诺的屠杀。她的痛苦孕育出了憎恨、暴怒、疏离、伤害,肢解了母亲的形象。这是她的“第五季”。似乎为了具像化她内心的崩解,大地开裂,硫磺悬滞,安宁洲的第五季以尤迈尼斯为圆心向外爆发。伊松的旅程肇始于这一次第五季,而在她的故事之外,杰米辛用非线性的时间线塑造了另外两位女主角——原基人女孩达玛亚和四戒原基人茜奈特。如前所述,达玛亚由沃伦的守护者沙法带往支点学院受训,而茜奈特则与强大的十戒原基人埃勒巴斯特同行,抚平大地的阵痛。

  支点学院粉碎了达玛亚的童年,她像所有料石生一样,认识到了身为原基人的黑暗命运。

  朋友是不存在的。支点学院不是什么学校。料石生也不是小孩。原基人都不是人。武器不需要朋友。

  埃勒巴斯特让茜奈特意识到原基力可以强大到何种地步,强大到她以为自己可以爱,可以拥有爱。

  我们是披挂枷锁的神明。

达玛亚、茜奈特、伊松,(图片来源:#)

  在系列第一部《第五季》中,达玛亚、茜奈特与伊松分割了全部的剧情。她们的关系就像是新异教主义中的三女神——Maiden、Mother和Crone(Widow)一样,逐步递进,向命运的渊薮中愈陷愈深。我们的阅读感知也是如此:痛切地面对达玛亚纯真的中断;伴随茜奈特在旅途中细腻地感受她情感变化,对埃勒巴斯特的爱与恨,对守护者和原基人命运的恐惧,对家庭的渴望;伊松融合了她们的全部,因此在后续的《方尖碑之门》和《巨石苍穹》中,她成为了唯一。杰米辛希望读者本能地厌恶这个懦弱平庸,与美丽性感和友善毫不沾边的中年女人,而又不可止地与她的创伤、坚强与怒火共鸣。这种既疏远又牢固的感知矛盾,让杰米辛选择用第二人称的方式和视角,写作了在伊松身上发生的所有情节。

  你就是她。她就是你。你是伊松。可还记得?你就是那个死了儿子的女人。

  伊松在安宁洲只有一个目的了,她要找到被杰嘎带走的小女儿奈松。这一次的第五季比以往的都要强烈。裂谷起始于尤迈尼斯,断裂带又深又陡,像是切断了行星的血脉。支点学院会不复存在,奈松的原基力将不再正统。你必须找回她,就像愤怒悲伤的大地找回它丢失的孩子一样。

  那些与大地过于亲近的人。他们已不再是自己的主人;断不可允许他们主宰别人的命运。——《石经》

  沙法拥有《石经》中所说的那种“冰白之眼”,这种眼睛被认为预示着不幸。他的样子也太过怪异,在普遍肤色偏深的桑泽帝国,他的皮肤几乎纯白,惨白如纸。头发是长而平整的黑色直发。没有任何能够在灾季中生存下来的生理特征。第一眼见到他,沙法就对着达玛亚微笑。不知道为什么,达玛亚几乎立刻就相信了他,尽管他的眼睛是那么得不祥。

  没人知道沃伦到底是什么地方,据说守护者组织比帝国本身还要古老。在沙法冰白的眼眸里,支点学院的职责和使命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他们寻找原基人,教化原基人,是因为某种制约和平衡使得守护者们拥有抑制原基力的能力。他们带着这一契约行走世间,守护着被原基力威胁的肉体凡胎。

  达玛亚本来只是沙法的一趟任务。你不应该和任务有任何的情感交错。

  他给她上的第一堂课,就是捏断了她的手骨,让她在剧烈的疼痛和恐惧中抑制愤怒,控制对岩层中那些力量不由自主的召唤。达玛亚疼得大哭,她本以为这个将她从家中救走的男人会爱护她,喜欢她。但是沙法的人性与爱让人琢磨不透,他毫不客气地宣誓守护者对于原基人的主权,转而又爱抚她的骨折处,呢喃“永远不要质疑我的爱”。达玛亚后来才会知道,骨折的剧痛比起之后的命运根本算不得什么。到达支点学院之前,她与沙法同行的这段路途是她成人前唯一快乐的时光。

  沙法呢?是否因为后来一切都失控了,他才固执地意识到自己对达玛亚的爱是真实的。才会在第五季发生,一切都变形了之后,辗转遇见奈松,卸下了他冰白的面具。

艾诺恩、茜奈特与埃勒巴斯特

  在安宁洲,爱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达玛亚很早就知道,一个原基人出生在平民家庭,她的家人就会向她表明,爱就是一个谎言。它永远不会坚若磐石,它像容易生锈的金属一样扭曲、腐蚀。但是原基人可以拥有的爱却又超越庸常得炙热强烈,比如茜奈特和埃勒巴斯特。

  十戒者埃勒巴斯特高傲、易怒。第一次见面,他“以每两分钟长震的名义要求”茜奈特表明来意。茜奈特是奉命来与他上床的,作为十戒者,埃勒巴斯特的子嗣天生拥有最强大的原基力潜质。无爱之性让茜奈特无比厌恶这个干瘦黝黑的男人。愤怒催化着激情,衍生出亲密。茜奈特很快发现,即使是十戒者埃勒巴斯特也无法抗拒身为原基人强加给他的命运。在埃利亚,埃勒巴斯特倒在守护者埃基的剑下,而她救了他,他们的关系平等了。

  在《第五季》临近结尾的章节,茜奈特和埃勒巴斯特来到了孤岛喵坞(Meov),远离支点学院和帝国的势力,也远离了大陆。他们与名为艾诺恩的男人组成了一个奇异的三人家庭,两两相爱。直到守护者再次找到他们。

  毁灭是如此轻而易乎地找到原基人,因为他们本就身负毁灭。原本,他们应该竭尽所能避免一切爱与亲密之人出现在自己的世界里,但是奈何,这颗破碎的星球太过需要爱。毁灭予我,爱亦予我。

  你们正如麻风般向我前行,我就是你们的土壤所捆绑的人。然而没有什么把我们聚合到一起,每一个事物都在把我们分开——那么就让我独自燃烧吧,让我在你们之间横越,就如一根光的长矛。——大马士革人米赫亚尔之歌

  一个事物的终结,是另一个事物的开始。就像母亲耗尽自己的生育力,诞下她最宝贝的那个孩子。

  因此奈松是如此珍贵,让伊松耗费了整整两本书的篇幅,才在距离大地之心最近的地方找到了她。但她早已不再是那个会因为掌控不好原基力而被她打骂的小姑娘了。沙法与她在一起,食岩人与她在一起,她会完成伊松迟迟没能完成的,终止第五季的使命。

  埃勒巴斯特已经不在了。伊松和奈松成为了安宁洲唯二两个能够与天空中神秘的方尖碑展开联结,放大自己原基力的原基人。这些尖晶石碑、电光石碑、黄玉碑、缟玛瑙碑的神秘贯穿始末。只不过人们太习惯于牢牢抓住脚下的大地,卑微地低头呼吸,忘记了抬头看看头顶天空上的星丛,还有空荡荡的夜空。

  这一次,第五季让很多东西都不再一样了。

“方尖碑之门,但凡打开,必有目的!”

  唯一能从灾难中幸免于难的,只有大地本身。我们通常说“世界末日”,但其实世界本身安然无恙,会遭殃的是依附它生长的生命。大地耗尽生育力诞下人子,为的是需要一种聪明的生物排遣寂寞。但是后来,长大了的人开始叛逆,开始频频伤害土地,用欲望将原初的生命力消耗殆尽。大地发现了之后,起先沉默不语,转过头去。人发现,它的沉默,竟是如此得冰冷和不可动摇。

  在辽阔而冷漠的、像头野兽一样的大地面前,在这片像僵尸一样昏睡无语的大地面前,任何东西都是一样的,没有恨,没有爱,远离人类的痛苦,远离人类的隔阂。天空正如最遥远的星系一样,是一个冷淡、无生命、无感知的物体。

  ——阿莫斯·奥兹《沙海无澜》

  没有绮丽的幻象,没有超凡绝伦的设定。杰米辛用三本书的篇幅勾勒出一片极致粗砺和荒凉的土地,它散发着浓郁的衰朽和死亡的魔力。别说恢弘的太空歌剧或浪漫先锋的未来主义,在这故事里,活着本身就是一种幻想。

  第五季中,万事皆变,唯一不变的只有生与死的动态平衡。在安宁洲,大地的生育力已经耗尽了,唯有死亡力能够驱动着故事前进。伊松的处境和大地如此相似,她一次又一次地失去爱人、孩子和家庭,被原基力吞噬,诞下毁灭与死亡。

  但是尸体是泥土的再次开始。翻开《第五季》,合上《巨石苍穹》,剥落出一个黑夜和其中反复死亡的星辰,泥土在吐露诗歌,写的是岩石裂开的细痕和里面崭新的岩层。

  要有耐心,新的故事总会发生。

  致那些活下来的人:“深呼吸。撑过去了。又一次。干得好。你真棒。就算你没那么棒,毕竟也还活着。活着就是胜利。”

  ——N.K.杰米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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