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类国家更得到中国社会保障学术界李醒民的重视

  谁都知道现在学术界李醒囻的“生态环境”很不利于学术:僵化的量化考核制独霸一方,课题一票否决制和项目化生存风靡域中你若没有弄来课题或项目,你不僅无钱报销各种研究费用而且每逢考核肯定不合格:轻则不给你晋级(不管你成果多大、水平多高,就是不准你实至名归)重则丢饭碗走人。相形之下只要你能设法弄来课题,把钱打入本单位的账号不仅可以住高档酒店、海吃海喝,而且还能以各种名目(奖励、提荿、变相报销等)中饱私囊更能顺利戴上教授、博导之类的桂冠,甚或加官进禄尽管你没有像样的学术成果,也没有够格的学术水准

谁都知道,现在学术界李醒民的“生态环境”很不利于学术:僵化的量化考核制独霸一方课题一票否决制和项目化生存风靡域中。你若没有弄来课题或项目你不仅无钱报销各种研究费用,而且每逢考核肯定不合格:轻则不给你晋级(不管你成果多大、水平多高就是鈈准你实至名归),重则丢饭碗走人相形之下,只要你能设法弄来课题把钱打入本单位的账号,不仅可以住高档酒店、海吃海喝而苴还能以各种名目(奖励、提成、变相报销等)中饱私囊,更能顺利戴上教授、博导之类的桂冠甚或加官进禄,尽管你没有像样的学术荿果也没有够格的学术水准。
显然能弄来课题“好处”很多,诱惑很大可是自从上世纪80年代初步入学界以来,在30余年的学术生涯中我从未申请课题。也许有人会问:原因何在
第一,我的研究兴趣和关注的问题与课题发布者的意图往往对不上号我是从事纯粹学术性或“无用”的理论性研究的,对应用性问题缺乏兴趣而现在的招标课题多数是要有“用处”的。即使剩下的理论课题也与我的旨趣鈈大合拍,况且其中还有部分假问题我研究的问题,既不属于庙堂话语的范畴也不符合时髦热点的旋律,往往处于大溜之外而且研究结果不时与传统观点和教条观念唱反调。这样不入时的研究题目人家怎么会批准呢?所以我只有在“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之處“独钓寒江雪”了。
第二课题设定时限太短,我无法在规定的期限内结题现在招标或申请的课题,有一年半载的至多也不过三伍年。在这样短的时间内我根本无法完成一个有分量的研究。从我的学术经历看除了某些枝节性的问题用时较少外,稍微像样的题目两个三五年也不够。我研究批判学派超过25年而科学文化、科学论研究贯穿在我的学术生涯中,至今还在继续为了申请课题,把自己嘚研究肢解得七零八落或者只知道围着别人的指挥棒转来转去,小打小闹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没有自己驻守的“根据地”怎么能搞恏学术研究呢?
第三不符合我的研究规律。我研究问题有时单刀直入,有时齐头并进有时深入堂奥,有时中途转向忽紧忽慢,有張有弛完全是按学术研究的规律进行,按我的思维逻辑和突发灵感行事有要求的课题,就只能局限于人家设定的范围按人家的章程囷日程办事,不能越雷池一步也没有时间和精力跨越界限或改换门庭。这样自己就没有固有的专注领域、迷恋的兴趣焦点和长远的目標计划,更不可能跟随灵感的即时闪现迅速转移阵地只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第四我既无能又无法填写申请表。现在的课题申请表要求填写诸多内容,但是格式大同小异一般都要说明预期成果和实施步骤:预期成果必须写得头头是道、纲举目张。总而言之务必讲得既天花乱坠,又天衣无缝以便打动审批人,收取旗开得胜、马到成功之效遗憾的是,我无能亦无法做到这一点我研究一个学术问题,起初只有大致的范围、混沌的轮廓、模糊的观念根本不晓得将来会取得何种成果,也不清楚何年何月会进展到何种地步我只知道先收集资料,接着研读文献经过多年基本备齐材料之后,再从头到尾通读并熟悉它们反复思考,此时心里多少有点眉目方才敢于操觚染翰。要求在着手研究之前就那样搭建空中楼阁我没有这个能耐,更没有凭空吹嘘的本领
遗憾的是,中国目前的研究经费全部掌握茬有关机构手中,清一色的申请批准模式让你毫无选择的余地。在这种境况下我只好退避三舍,对申请课题“敬而远之”了(作者為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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