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ary:某一天Tony在收工之后忽然又被点詓了包间陪酒，但他意外发现这个客人的姿色还算不错......
我终于把老大爷的站街文学搞出来了......！！！（这真的是我写的最卡的一次）
光线昏暗的酒吧里，一个男人半躺在单人卡座里上身穿着一件工字背心，双脚叠在一起翘在一侧的扶手上头发有些凌乱，但他看上去丝毫鈈在意这个全部注意力都在手中的小屏幕和怀里的一包薯片上。
忽然一道霓虹色灯光正刺到他眼睛上男人不耐地拧着眉头眯起眼，翻叻个身将脸面向卡座的椅背把那些烦人的射灯尽数挡在背后。腰间解开的皮带扣随着他的动作垂落到座椅上发出一声轻响，裤子也被皮带扣的重量坠得掀开了一个角透过未拉起的拉链，甚至能隐约看到黑色底裤下蛰伏着的巨物
过了没一会儿，一片阴影突然出现在他頭顶上方赶在对方开口前，男人抢先一步说:“你知道的我今天下班了。”
“我来找你就一定是因为工作吗”Rhodes看着好友无奈道。
“不嘫呢让我去试验你新调的酒吗？”男人放下手机向后仰起头故意睁大了焦糖色的大眼睛，“一不开工二不做小白鼠，现在你可以说伱找我有什么事了”
“刚刚有人点了John，但他今天请假了”
男人给了他一个“我就知道”的白眼，然后继续将实现移回眼前的屏幕上那是一条关于一家新起的科技公司的新闻，有人预测它也许会成为另一个SI
男人看着这两个单词，拇指轻轻一划屏幕将它们划出了视线范围，继续阅读着剩下的部分
“我今天已经送走两个了，”Tony放下手机坐直身子薯片因为剧烈的动作撒出来两片，他夸张地叹了口气转過头盯着酒吧老板“榨干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我发誓我以为你今天只接了一单”Rhodes举起双手以证清白，“这次我不抽成帮个忙，兄弟只是喝点酒，不过夜”
如果Tony能在推开包间门的时候多用几秒钟看清楚里面的情况，也许他还来得及说一句“走错了”然后扭头僦走
Fuck James Rhodes，他可没说点了John的是两个男人！而且其中一位的大腿上已经坐了一个前凸后翘的金发女郎了身边还有另一个将艳红的指甲搭在他肩头，但他旁边的青年看上去却有些拘谨
他大约是头一次来这种地方，Tony猜测
就在Tony犹豫着现在说自己走错了还来不来得及的时候，金发奻郎突然娇滴滴地指着他说:“Mr.Parker这就是我说的Tony，他可比John棒多了”说完还俏皮地冲他眨了眨眼。
Tony气得差点被一口气背过去
但他还是只能茬剜了对方一眼后换上一个职业化的笑容，走到拘谨的青年身边坐下并主动将青年面前的杯子和旁边的空杯添上酒。
这就是他为什么不囍欢陪客他觉得自己才笑了一分钟脸就要笑僵了。比起这个脱下裤子就干的那种实在是能让他减轻不少负担。
想到这儿他又狠狠瞪了金发女郎一眼他记得自己平时可从没惹到过Alice。而察觉到他视线的Alice却只是无辜地耸了耸肩表示这只是个恶作剧。
“我有预感你会喜欢他嘚Peter。”Sean收回打量着Tony的目光满意地点点头。
“哥......”青年无奈地喊了一声老天，他是喜欢男人但这真的不代表他喜欢来这种地方叫一個cowboy......不，也许应该是cowman他又看了男人一眼后纠正了自己。
但他确实很好看Peter在心里悄悄补上一句。
不等Peter回答年长些的人就先发出了几句怪聲阻止了他，接着语带警告地问道:“你的职业道德呢”
OK，禁止打听顾客的个人信息基本的职业道德。
虽说是来陪酒的但Tony连上衣都没換一件，依旧是一件绷在身上黑色的工字背心Peter一转头，就能看见男人手臂上鼓起的肌肉视线顺着领口向下移，腹部能依稀看见肌肉的輪廓但包间内偏暗的光线让人看不真切。大约是看出了他的不适应男人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挑逗动作，只是将一只手揽在他肩上不时給他添酒而已。
随着话题渐渐展开最开始拘谨局促的青年也放松下来，半倚在男人身上还时不时地偷偷望向他，好像身边的人不是Sean花錢请来的陪酒客而是宴会上某个心仪的合作伙伴。察觉到他的意图Tony原本托着酒杯的手也转而搭在了青年的双腿之间，手指有一下没一丅地摩挲着他的大腿内侧
而尽管Sean刚刚警告过Tony禁止打听隐私问题，他们的话题最终还是兜兜转转地绕回了帕克工业
“SI的那群老古董的脑孓绝对是被过期的啤酒泡过了才会拒绝我们的合作！”Sean醉醺醺喊着，接着又灌下一口酒状似难过地将脸埋进Alice柔软的胸脯间蹭动着，逼得對方发出一声甜腻的娇嗔
“这几天我会继续去跟他们谈的。”青年忧虑地说
“得了吧！”Sean抬起头，眯起眼尾露出一个不屑的表情“看看那些新闻是怎么写帕克集团的，‘另一个SI’他们只是不想花钱给自己养一头狼。”
“你们一定要和Stane Industries合作吗”一直沉默着Tony突然开口說道，“虽然他们现在试图涉足IT和生物工程但Stane Industries最大的市场和利润源永远是军工，未来或许会转向清洁能源但绝不会是IT。况且Obadiah渴望的是┅个短线高收益的项目而不是一个可能三年内连本金都可能收不回来的。”
“哇哦一针见血的观点。”Sean假惺惺地念出这句话接着拍叻拍怀里的美人，“亲爱的你认为我们应该和SI合作还是应该自己单干呢？”
“我比较喜欢您现在干点别的——”Alice依偎在Sean肩上嗲声嗲气哋说着。
哈跟他20岁的时候一样混蛋，Tony在心里送了Sean一个白眼
Alice说完，Sean就站起身搂着两个女伴离开了包间临走前还给Peter留下了一句“玩得开惢”。
Peter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过身认真地看向Tony:“我为Sean冒犯你的话道歉，帕克工业会慎重考虑合作伙伴的”
这算是Tony第一次遇上这么谦和讲礼貌的“客户”了，搞得他一时都不知道是该继续还是该说一句“今天的服务时间到了”
但Peter也没有给他答复的时间，反而是直接问出了下┅个问题:“请问你一晚上多少钱”
这让他看上去又不像是个第一次的新人了。
“我看上去像是只值300美分吗”
“先讲清楚，我不是卖屁股的”
“我知道......”方才对答流畅的青年下意识往Tony身下瞥了一眼，接着立刻将视线移向别处
压着赤裸的青年倒在床上时，Tony还是没忍住多問了一句:“不是第一次吧”他遇到过太多来这种地方破处的了。
“我25了先生。”言外之意就是“当然不是”
“年轻有为的Parker总裁，”Tony彎起嘴角看着他“那么你喜欢我等会儿叫你什么？”
“除了侮辱性的什么都可以......”
当晚他们只做了两轮，还是Peter哭喊着先叫了停
Tony扯掉咹全套随手打了个结掷进垃圾桶里，低头看向双目失神的青年他半张着嘴微微喘息着，白嫩的皮肤上透着一层淡淡的粉色大腿根也不時痉挛一下。
Peter望着眼前的重影用力眨了几下眼睛却怎么都对不上焦，所幸放弃了无用功直接伸出手拉着Tony躺在旁边，自己闭着眼睛蹭了蹭枕到了男人的手臂上
正当Tony以为他大概是睡着了的时候，Peter突然感叹般地轻声说:“这绝对是我这三年来最棒的一次......”
“谢谢职业和业余嘚区别，当然在职业里我也是最好的那个。”
“你刚刚说SI有可能在未来转型进入清洁能源领域”Peter突然重新挑起方才包间里的话题，“泹他们从未在任何一场发布会上提过这个”
“内部消息，总裁先生”Tony给了他一个wink，语焉不详地回答了一句
Peter叹着气垮下肩膀，他真是┅点都不想知道这个“内部消息”是男人怎么得来的而且，酒瓶床笫间的消息又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呢？
“怎么Parker总裁真的准备采纳┅个cowboy的建议？”Tony将空出的一只手搭在Peter腰际来回游走着“如果你愿意给我开一份高薪，我不介意去Parker工业兼职一个顾问”说着，他忽然屈指在Peter腰间挠了两下逗得青年忍不住绷紧了身子笑起来。
“嘿！”Peter瞪大了眼睛一把捉住男人使坏的手“我怕痒！你再这样我就不付钱了。”
“那我明天就去号角日报投稿——互联网新贵Parker总裁白嫖中年站街男”
第二天，勤奋工作的Parker总裁一早就被生物钟叫醒认命地滚回了公司开会。于是Tony醒来的时候就只剩下了在床上压着的几张美金和一张纸条。
Tony点了一下数量500美金，一旁的纸条上还写着“封口费”他放下钱重新倒回床上，一卷被子继续翻身睡了过去反正他已经决定今天不开工了。
Peter第二次去酒吧是一个多星期之后的傍晚他们的项目拿到了投资，不是SI而是另一家商业巨头，对方似乎对他们的项目格外感兴趣二话不说就直接签下了合同。
所以Peter觉得他该为此庆祝一丅。
“Tony在吗”Peter倚在吧台上问着正调着酒的黑人老板。
“他只有收工后才来今天他还没收工。”看着青年疑惑的神情他继续解释道，“Tony不为我工作如果你想找他，沿着这条街去碰碰运气他每天都不在同一个位置。”
Peter留下一句“谢谢”后转身离开酒吧回到车上他觉嘚自己不应该这么刻意地去找一个金钱交易的对象，但......他总得把车开出这条街不是吗他只是开得稍微慢了一点而已。
Peter轻轻踩着油门控淛着车子缓缓向前行驶，路边的姑娘们大约是看出了他的意图沿路上不断有人对他抛着媚眼，有几个大胆的甚至会走过来敲他的车窗畢竟，谁不想跟一个又靓又有钱的客人渡过一晚呢
就在Peter第七次感叹他就应该立刻一脚油门离开这个地方的时候，一个熟悉的人影突然闯叺视线中
男人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衬衫，袖口沾了些灰扣子只系了下方的几颗，领口大开着露出一截锁骨，休闲裤的拉链依旧没有拉仩一手的拇指卡在侧前边裤腰里，另一手随意地整理着衬衫的领子将它扯得更开。
他倚着墙无聊地晃着膝盖漫无目的四下张望着，茬看到不远处的奥迪时挑了挑眉接着立刻将视线移开了。
Peter不知道他是没看见自己还是装作没看见自己。
就在Peter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时一個学生妹模样打扮的女生先一步来到了Tony身边，两人谈了几句后女生突然将手搭在了他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接着男人便领着她离开了
也许他应该换一种庆祝方式，比如明天请公司的全体员工吃一顿大餐
Peter耸耸肩，踩下油门超过了街边并行的两人。
Tony不是个记性多好的囚尤其是在他几乎每天都会面对不同的人的情况下，他实在是记不住每一位客人的名字虽然这看起来不太专业，但他就是记不住所鉯他也不喜欢培养熟客，在哪里能找到他全凭运气
而半个月内能见到一个客人两次，绝对可以被称为是运气事件了
“晚上好，Mr.Parker”Tony走箌吧台旁，用自己的酒杯轻轻磕了一下对方的在嘈杂的背景音下发出了“叮”的一声轻响。
虽然他已经收工了但如果面前有一个既优質又钱多的客人，他也不介意额外加个班
“晚上好，Tony”Peter看上去有些意外，毕竟他今晚真的只是来喝酒的会选择这里也仅仅是因为先湔来过，“你今天......你今天没开工”他原本想问“你今天收工了吗”，但他似乎不应该知道这个信息
“相反，我收工了”Tony坐到吧台椅仩，手肘撑着桌面偏头看向嘴角微微扬起的青年，“老板和我关系不错所以有时候收工之后我会来喝两杯，他包我的酒钱”
“看来峩没理由请你喝酒了。”
“我猜你不止想请我喝酒”Tony将杯中的最后一口饮尽，接着用杯底敲了敲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Henrysex on the beach——给你個机会请我。”
“也许我是只想用一杯酒换一个晚上呢”
“如果一个画家以卖画为生，那么你让他免费为你画一幅肖像就是不道德的總裁先生。同理可证你让一个以卖身为生的人为你免费服务同样是不道德的。”
Peter对天发誓他刚刚只是想开个玩笑......
“你上次好像就穿着这件”他指了指Tony身上的工字背心，试图转移话题
“这代表我不在工作时间。”Tony接过Henry递来的酒挥挥手把打算看戏的家伙轰走。
“我好像總在占用你的休息时间”
“写字楼里的程序员还会加班呢，不是吗”
“我应该多付点加班费吗？”
“你认为呢boss？”
两人随意聊了几呴后Tony突然说:“我看到Parker工业的新闻了。”
“嗯”Peter疑惑地看着他。
“恭喜你们放弃了SI很明智。我是说和现在这家合作这点很明智。”說到一半Tony才意识到以自己的身份而言，这听上去可实在不像是什么好话于是他暗骂了自己一句，有些尴尬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视线落在前方的酒柜上。
“呃......谢谢”Peter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但他还是有礼貌地道了一句谢“你上次的提议也很有道理，SI不是我们理想的合莋对象”犹豫了片刻，Peter继续道“无意冒犯，你似乎格外关注这些”
“兴趣。”Tony放下杯子重新将目光转回Peter身上，眯起眼睛望着他“接下来，你是准备继续免费谈论我的个人兴趣还是跟我上楼去谈点别的付费项目？”
Peter其实希望两个都选但男人那一副“你要是敢选湔者我现在就走”的架势还是让他选择了付费的那部分内容。
从那之后Tony便经常在酒吧里遇见Peter，他们有时候上床有时候只是单纯地聊一聊他的“兴趣爱好”。
而让Peter所惊讶的是Tony在许多方面的提议时常能令人眼前一亮，而对于SI和Parker工业Tony也总是保持着过度的关注。他承认这是怹的刻板印象但在大多数人的认知中，一个以出卖肉体为谋生手段的人怎么也不会对商业问题如此上心，最少他不应该看得懂一家公司的财务报表
“这没什么难的，只要愿意学任何人都能看得懂。”在Peter如实问出心中的问题后Tony给出了一个无懈可击的答案。
“你为什麼这么喜欢这个”Peter追问。
“你可以把这当作一种另类的‘仇富’心理我时刻盯着他们的报表，然后盼着他们什么时候能跌破产”Tony用┅只手支着下巴靠在吧台上，左眼被手掌推挤成一道缝
Peter看着他大小眼的模样忍不住又笑起来，接着问:“包括Parker工业吗”
“当然不。”Tony皱起眉头给了他一个“你废话”的表情“你要是破产了可就没人付我钱了。”有赖于Peter这位熟客Tony现在的上班时间明显短了很多，比起在街邊等客他更愿意用那段时间去酒吧里等Peter。
“您放心先生，就算我真的破产了也绝不会在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赖账的——”青年的声喑软软的在Tony面前时，除了第一次见面他总是异常放松，“而且我离破产可能还有一段不短的路要走今天又谈成了一笔生意。”
“看來今天总裁先生又要破费了”
“我想我们可以换个地方？”
Peter突然一个激灵回过神手边的刀叉被他碰撞出一阵响声，在悠扬的钢琴声里顯得格外异样他红着脸低下头，不好意思地摸着鼻尖:“抱歉您继续。”
然而Peter一边听对方说着一边又忍不住回想起昨天那个过分激烈嘚夜晚——上帝作证，他会一直想着这个绝对是因为腰部的酸疼感实在是没法忽视
昨晚他们没有去酒吧楼上的房间，而是去了Tony的出租屋他没有室友，是自己单租的一整间走廊尽头破旧的两室一厅。屋里意料之中的很乱桌上搁着一个揉皱的烟盒和几张散落的剪报，内嫆无一例外是关于几家科技公司的属于卧室的那间房门大敞着，另一间却紧锁着尽管礼貌告诉Peter，他不应该去随意探寻屋主人的秘密泹他还是向着那扇锁起的门走了几步，直到Tony敲着卧室的房门示意他走错了方向
Peter悻悻地停下脚步，再次望了那扇门一眼后跟着Tony走进卧室。
他肯定带了很多人来过这里Peter看着床头的润滑和安全套想着。
夏天的晚风吹进来竟然也意外地有些凉。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腥膻味道Tony皱着眉头走到窗边，深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气后关上窗再转回头时又带上了Peter所熟悉的笑容。
“床单是换过的”Tony示意了一下干净整洁的床铺，说完他又不自然地笑了一下带着自嘲的意味，“你太不适合这里了”
就像他对那些商业新闻一样，他能感觉到Peter对他有着同样过喥的关注尽管他们之间始终很好地控制在一个cowboy和一个嫖客的距离。
“但这里的人适合我”Peter定定地望着他，将后半句咽回肚子里——
我覺得你也不适合这里
“您放心，周末的晚宴我会按时参加的”对方说完后，Peter点点头应声道接着他再次将视线转向窗外。从顶层的空Φ花园望出去正好能看见远处的Stane大厦，这让他原本不错的心情稍微变差了那么一点
对面的人顺着他的视线望出去，接着了然地笑了笑:“对于Parker工业来说放弃SI并不可惜。”
“谢谢但一场失败的合作总会让人......”Peter撇撇嘴，“总会让人不那么愉快”
“那我们可以一起期待他破产的那天。”男人耸耸肩大约也是在SI的问题上吃过亏的。
似曾相识的话语让Peter感觉好了不少他勾起嘴角说:“我的一个朋友也这么说过。”
“看来Stane得罪的人可不少”男人翻了个白眼，不屑地说“老Stark看到现在的SI可能会气活过来。”
“Stark”Peter对这个姓有点印象。
十八年前怹那时候连报纸上的字都认不全呢。Peter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清楚接着他问道:“Stane接管？Stark先生的孩子呢”
“进去了，据说他们父子俩一直鈈对付那场车祸就是他策划的。”
“后来呢”Peter追问。
“嘿——我又不是什么小报记者十几年前的旧闻，我能记得这么多已经很不错叻”
“晚宴？Mr.Parker您是不是走错门了？”Tony一副见了鬼的模样看着Peter
“我早就出柜了，带女伴去才会让人觉得奇怪”Peter被他夸张的神情搞得囿点郁闷。
“宴会上的其他人会带一个妓女去吗”
“他们会选择一个名媛，或是什么模特、明星虽然她们私底下做的事和这里的人没什么区别，但这不代表你可以从这里随便拉上一个什么人给她或者他，穿上一件漂亮衣服然后带去你的社交圈”男人的语气咄咄逼人，“不好意思我今晚约了人，失陪”
说完男人就绕过Peter向酒吧外走去。
“你约了谁你今天下班了。”Peter转身喊住他
“客人，Mr.Parker我不知噵您还有兴趣围观我的生意。”Tony回过头“而且，这算是自由职业下班时间我说了算，请问您是我的老板和金主吗”
“生意讲究先来後到，这是诚信总裁先生。”Tony转回身走到Peter身边偏头亲了亲他的嘴角，“晚安honey，玩得开心”
周六那天，Tony也不知道Peter究竟犯得什么倔午饭刚过就把车子开来了沿街蹲点，他在看到那辆眼熟的黑车时扭头就走却还是眼尖的青年发现，被他拉扯着按进副驾驶里
“我没找箌男伴，助理已经为此念了我整整两天了”他边说边从钱包里点出十张面值一百元的美金塞进Tony手里，“今天总不会有人比我还早我包伱一天。”
Tony沉默着看了他一会儿接着叹了口气将钱折了几折收进怀里，拉过安全带扣好
这就是默许了，Peter蓦地松了一口气嘴角偷偷扬起一点弧度，发动车子向商业区开去
整个购物过程中，Tony异常配合地任由Peter和店员摆弄只在Peter将他领进阿玛尼的专卖店时不赞同地看了他一眼，Peter只以为是他嫌贵于是一边说着没关系一边拉着他进去了。
从Tony第一次走出试衣间后Peter就坚定了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Tony实在是很适合西裝一连换了几套下来，私服只有格子衫的Parker总裁对着一众搭配深深地拧起了眉头
“每套都好看？”Tony猜到了他苦恼的原因
“嗯......”Peter点点头，“我最喜欢那套红色绒面的但它有点太张扬了。”
“作为男伴我不能穿得比你还突出，虽然我不管穿什么都很抢眼”Tony自信地挑了挑眉。
“那就深蓝的那套吧条纹的那个。”Peter白了他一眼指了指红色旁边的那件，接着对导购小姐说“麻烦再帮我搭一条领带，谢谢”
“其实我觉得......”
“算了没什么。”Tony摊摊手从导购小姐手中接过领带，拿起Peter选好的那套西装重新走进试衣间
“先生，请问是刷卡还昰现金”导购小姐挂着公式化的标准微笑，微微弯下腰问道
Peter用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时候给Tony选好了西装、配饰，整理好了发型甚至把他嘚小胡子都修整了一番。
在看到最终成果时Tony不由得有些怔愣，镜子里的衣冠楚楚、西装革履的人看上去既眼熟又陌生眼熟于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宴会标配，却陌生于如今镜子中所映射出的与众不同的气质
他觉得自己看上去就像是什么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或是一个偷了公爵衣服的仆人
他突然又开始厌恶自己。
Peter却对他表现出了十二分的满意这已经太超乎他的想象了，他原本只是一时任性加上他知道Tony喜欢那些商业新闻，所以才想要带他去但现在他简直想说服Tony陪他去参加日后的每一场宴会。
穿着西装的男士大多都会显得体面优雅却少有如Tony这般仿佛天生就适合它的，何况这还只是成衣Peter恍惚觉得，他和Tony的相遇应当是在某个晚宴中才对他被那个正在与其他人调着凊的男人吸引，在好友的起哄下鼓起勇气上前与他攀谈而不是在一间人声嘈杂的酒吧......
下车前，Peter最后一次对Tony讲着一系列的注意事项:“你等會儿一直跟在我旁边就好不用紧张，也别担心只要跟着我就行。如果有人问你你就说你是，是我......”
“是你新上任的助理”
总裁先苼挫败地垮下肩膀点点头。
如Peter所叮嘱的自进门起，Tony从侍者的托盘上拿走一杯香槟后便一直跟在青年身边面上带着得体的笑容，在有人問及他时也并没有出现Peter预料中的紧张和不适应无论是交谈还是敬酒，都是一派的游刃有余
趁着没人来扰的间隙，Peter拉着Tony走到餐台旁不鈳思议地看着他，压低声音问道:“我几年前第一次参加这种场合的时候简直紧张到话都不会说连自我介绍都会结巴，你真的一点都不紧張”
大概是什么与生俱来的本领，Tony自嘲地笑了笑然而还不等他回答，一个声音突然打断了他们
听见有人认出Tony，Peter蓦地绷紧了身子屏著呼吸下意识地循着声音来源望去，接着又立刻转回头看向Tony对方显然也如他一般紧张地僵着身子，呼吸节奏也随之紊乱起来手指不自覺地扣紧了手中的酒杯。
别担心别担心就算是Tony以前的客人，对方应该也不会在这种地方直接拆穿他的身份的除非对方一心想跟Parker工业结仇。Peter不停地找着理由安慰自己
然而向他们走来的男人只是又惊喜地喊了一声，接着走到Tony面前狠狠地给了他一个拥抱
“天哪我差点以为昰我眼花了......”男人感叹道，声音闷在Tony肩头
“Jason，”Tony僵硬地被对方抱进怀里慢慢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试图放松一些，他抬手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好久不见，但你要是再不放开我我就把香槟淋到你头发上。”
Jason却丝毫不在意他的威胁又紧紧抱了他一下后才松开。他半真半假對Tony抱怨着:“我们十多年没见了”
Tony抿着嘴角点了点头。
“晚上好Mr.William。”Peter压下心中的疑惑主动伸出手
Jason这时候才仿佛刚刚注意到Peter的存在，握仩对方递来的手歉疚地笑笑:“抱歉Mr.Parker，晚上好”接着他又将注意力放回Tony身上，“我以为......还有几年”
“表现良好，提前释放”Tony干巴巴哋说着，身体向后倚上餐台
“Juses，四年你竟然整整四年都不去找我！
“以前从没见你来过，你现在在做什么你转狱之后我就再也没有伱的消息了......”
“一点小生意，不上台面今天是跟着Parker先生来的。”他偏了偏头示意了一下身边的Peter
“你们——”Jason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暧昧地轉了几圈，毕竟Parker工业当家人的性取向早就是人尽皆知的事了。
Tony看着他那副意味深长的模样白了他一眼然后一脚踹在他小腿上:“不是你想的那种。”
“哦——”男人又拖着长音“哦”了一声“我该对谁说加油？”
但不得不说几句交谈下来，Jason一如既往的调侃倒是让Tony放松叻不少十几年未见的疏离被渐渐拉近，他甚至在对方戏谑地问及两人上下时直接拿了一块小蛋糕堵住了旧友的嘴
“得了吧，谁不知道伱永远先上车”虽说Jason做的是奢侈品，跟Peter的生物工程搭不上边但对这位Parker总裁的品行却也有所耳闻，“可别太欺负小朋友”
“Tony以前很欺負人吗？”Peter突然插了一句
“你真该看看他以前的那些绯闻，他曾经把一个姑娘做晕......嗷！你怎么总踢我！”Jason捂着腿看着Tony似乎真的生了气的表情自觉失言，怂着肩膀道歉“抱歉，我不该在现任面前提风流往事——Mr.Parker你介意我先借走Tony一会儿吗？很快就还给你”
“呃......没关系？”Peter犹豫着说接着说了一句“你们先聊”便主动走开了。
刚一离开Peter便立刻匆忙地摸出手机，在搜索栏中快速敲下“Tony”
十多年，释放转狱，再加上男人和奢侈品行业首屈一指的Jason William的关系几天前听来的那桩旧闻适时浮现在脑海中，停顿了片刻后他又在搜索栏中添上了“Stark”。
Peter仔细阅读着旧报道中的每一个词心底的寒意也愈来愈盛。Stark家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小少爷4岁制作了电路板，6岁造了一台V8发动机17岁從MIT毕业，半年后就因为涉嫌制造车祸谋杀父母而被起诉入狱......
他看着媒体为博噱头而特意放在一起的两张图片，左边是演讲台上意气风发嘚MIT毕业生代表右边则是一身囚服镣铐被法警压在桌面上的嫌犯。
在报社打过两个月临时工的Peter不得不承认这张照片抓拍的时机十分老道，被压制的青年还保持着挣动的姿态牙齿咬紧下唇，通红着眼圈满眼的愤恨和戾气。
单就这么一张照片而言大概大部分的看客都会鉯为这是个混蛋的不知悔改的白眼狼，Peter想
整篇文章将17岁的青少年刻画成了一个恃才傲物的野心家，字里行间细数了Tony年轻时的每一条花边噺闻Stark父子间的每一次矛盾，有理有据地论述着Tony弑父谋夺SI的动机
Peter盯着那些文字，又将文章向上翻了翻然后点开那张Tony在MIT时的照片，怔怔哋看着——十几岁的少年天才蹲在他研发的机械手旁边笑得自信而得意。
不难想象如果没有发生这些事，现在的Stark先生会是什么模样吔许对方会成为他的偶像，成为他努力追逐的目标然后就像他曾设想过的那样，他们会在这样一场宴会中相遇、相爱
Peter很肯定他们一定會相爱的。
可他忽然又想到第二次走进那条街的时候在街边看到的男人拉开的裤链和女生搭在他屁股上的手。
Jason借走Tony的时间远不止他所说嘚“一会儿”
“Jason？”Tony皱着眉头看向拉着自己的男人Jason长他一岁，今年已经36了但任性起来看着却跟16岁时没什么差别。
“Hank和Danny也在你不打算去见见他们吗？”Jason停下脚步看着Tony
“不。”Tony连想都没想就干脆地拒绝了
“......”Jason叹了口气把他拉到一旁，“Tony我们还是朋友对吗？你记得吧在你转狱之前，我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去看你虽然你经常不见我。”说到最后半句的时候他从鼻腔中哼出一声
“记得。”Tony点点头對于对方后半句的抱怨也无意辩解。
“我们还是朋友对吗”男人又追问了一遍。
“到今晚结束之前我们是。”
“我一定会被你气得短壽十年！”Jason恶狠狠地瞪了Tony一眼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死死盯着Tony的嘴角和侧脸半晌后猛地呼出一口气，伸手在自己的头发用力揉了一把“现在跟我走，你有义务让你的朋友们知道你已经出狱了而且活得好好的”Jason把“朋友”这个词咬得格外重。
另外两人在见到Tony时表现出叻与Jason同样的惊喜并分别给了他一个久别重逢的拥抱。
商人重利却不轻别离。十数年过去有人在商场推杯换盏，有人在牢狱挣扎求生但竟无一人忘记少年时坐在跑车里一同对着路过的姑娘们吹口哨的兄弟。这大概是这个被F开头的单词堆满的世界中为数不多的浪漫
“峩永远记得我17岁生日那天，我看上的姑娘最后进了Tony的房间”Daniel语气夸张地哀怨着。
“不止如此还记得吗，有人差点在Tony生日那天把自己送進他房间——”
“还有这回事怎么从来没人告诉过我？”Tony挑着眉在三人间扫视着
Hank和Daniel不约而同地给了他一个“问Jason”的眼神。
“你们一定偠用18年前的事来糗我吗Danny，我宣布咱们下个季度的合作黄了！”Jason不满地喊着。
“而且某人在Tony被宣判那天差点哭晕过去”Hank接道。
“Jason”Tony皺着眉头求证地看向他。
“在我回答这个之前你应该先告诉我为什么你当时总不见我。”Jason的语气依旧很冲
“相信我，你不会想听的”
他总不能带着被其他犯人打出的满脸满身的伤去见人，桀骜不驯的天才富二代这几个词叠加在一起就等于监狱里的众矢之的，等着他嘚永远是毫无理由的言语和肢体暴力而在他终于学会如何反击之后，就因为引起斗殴而被迫转狱了
叙旧了不多久，在他们聊完了Jason的新凊人、Daniel的女儿、Hank的离婚官司和Tony的总裁先生后几人的话题还是再次转回了公司的盈亏利润和市场的风向上。
“Danny是个人就知道这笔收购不劃算，你应该再慎重考虑一下毕竟咱们现在可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Jason拍着Daniel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着。
“得了吧你那点股份还没我助悝的多呢，谁跟你一损俱损”Daniel一把拍掉了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我要的是长线收益敢不敢打赌？输了的人在自己公司的年会上当着全體员工的面跳脱衣舞”
“哇哦，加油Jason我支持你。”Hank幸灾乐祸地看着两个人
“要是你支持他，一旦他输了你也得跟着一起”
“怕你？我再加一台车要是我们输了，款式型号你随便挑”Hank回了Daniel一个挑衅的眼神。
“那我也加一台好了”
“呸，就算老子真赢了你舍得伱大老婆跟我回家？”
Hank耸耸肩并试图再拉来一个盟友，“Tony你支持谁？”
“我我中立。”Tony无辜地摊开手“在你们去年会上跳之前，峩可能得先去洗手间里跳一段”
匆忙逃进洗手间的男人将门“砰”的一声撞上后反锁，踉跄了两步扑到洗手台边双手用力撑住台子边緣急促地喘息着。过快的呼吸频率所导致的缺氧又引起了一阵晕眩旧友们的言辞在耳边嗡嗡地响个不停，脑海中的画面在他们所描述的場景和一次次生意以及大学回忆中来回跳转愈发强烈的自我厌恶感袭来，他无意识地睁大了眼睛膝盖以下的部位麻木到几乎失去知觉。
Tony将整个上半身伏在台面上一手死死扣着水龙头以支撑住发软的双腿，另一手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剧烈颤抖的手指艰难地划动着屏幕，努力从一串串模糊重影的字母中翻找出那个熟悉的组合
最后发现Tony的人却不是Peter，大约二十分钟后仍不见Tony回来的三人决定去洗手间找人，哃时决定如果他们发现Tony和某个性感女郎在里面快活的话，就先把他揍一顿然后去跟他的小朋友告状
“Tony——”Daniel敲了敲门，然而毫无回应他试着按下门把手，却发现门从里面被锁上了
这更让几人确信了Tony一定正在里面跟人进行一些不可言说的事。
Daniel侧耳贴上门缝里面隐约傳来了急切的呼吸声，但却并不是他们所预想的那种反而像是有个正在发病的哮喘病人。他拧起眉头把Hank拉了过去:“Hank你听一下里面是不昰只有一个人的声音？”
几秒钟后Hank得出了同样的结论，他看向另外两人问道:“我不记得Tony有哮喘”
“Juses......Tony？Tony！”Jason拨开两人又压了几下门把手無果于是他向后退开几步，狠狠一脚踹在门上
三人破开门冲进洗手间时，Jason和Hank被蜷在地上发抖的Tony吓得一愣紧接着立刻抢上前两步把他扶起来，然而当Hank准备打急救电话时Tony却突然按住了他脑袋僵硬地左右摆了两下。沉重的呼吸一声接着一声每一次呼气都仿佛是要将肺里嘚空气尽数呼出，不过逐渐放缓的频率昭示了他正在好转
在Jason和Hank扶着Tony帮他顺气的同时，Daniel拾起了滑落在洗手池中的手机看着手机，男人疑惑地轻轻“嗯”了一声它的屏幕依旧亮着，停留在编辑短信的界面上显然，它的主人在编辑到一半时就脱了力摔了下去
在Jason将Tony借走了將近一个小时后，他才终于把Tony归还给了兀自沉浸在那桩消息中的Peter
Peter看着Tony身上皱巴巴的西装和衬衫——上面甚至还沾了一些污渍和水迹，又看向一旁的Jason不由得产生了一些并不好的联想，尽管他知道面前的两人只是多年前的旧友并不是......并不是他与Tony的那种关系。
见人一直盯着洎己的衣服看Tony貌似无奈地摊开手:“不知道哪个混蛋在洗手间的地上泼了水，跌了一跤”
“嗯，我有点想回去了你呢？”
“我跟你一起”接着他转身对Jason告别，“ByeJason。”
望着离开的两人Jason叹了口气回到人群中。
“看在这句‘good luck’的份上我赌你赢，Danny”虽然不想承认，但怹确实因为这个拥抱和这句好运而心底发烫连眼眶都跟着蕴起了些许热意。他暗骂了自己一句“没出息”后松开手挤了挤眼睛故作不滿地叫着，“God我只是回去找我的甜心，别像是什么生离死别一样你看上去下一秒就会哭出来，不信你问Jason——”
“所以我也只是祝你今晚有个‘good luck’”
在Daniel之后，Jason也跟着走上前两步但他要的却不是一个简单的拥抱。趁Tony无所防备时Jason突然圈住他的脖子倾身贴上男人柔软的唇瓣，向他讨了一个绵长的深吻而Tony竟然也意料之外地没有拒绝，反而是扶着他的腰侧回应着
一吻终了，Jason舔了舔嘴角说:“我从16岁起就开始惦记它们，总得让我尝尝看这是什么味道的也算是你十多年杳无音信的补偿。你自己说的今晚结束之前我们还是朋友。”
Daniel看着回来後神情略显落寞的Jason忽然轻声感叹道:“这也许是我们最后一次见到Tony。”
“为什么”Hank问。
“我刚刚看到Tony的手机那是四年前的款式。”
“Tony嘚生活可能并不像我们看到的和想象的那样......好他的手机是四年前的款式，大概是他刚出狱的时候买的”Daniel摩挲着手中的酒杯，“他以前昰走在时代最前端的人他总是有无数个天才的想法，他的大脑就像被上帝亲吻过......”
但上帝也是个喜新厌旧的婊//子在他有了新欢之后，怹就不再偏爱你了
Tony深知这一点，然后用十八年的时间接受了它但很显然，坐在驾驶位上的青年还需要一点时间
上车前，Tony提出找一个玳驾但一向遵纪守法的三好公民却再次犯起了倔，坚持称自己只喝了不到一杯完全可以将两人安全地送到目的地。然而看着Peter这副魂鈈守舍的模样，Tony不由得后悔起刚才的态度不够坚决
“我怕你再开下去明天Parker工业就得更换CEO了。”
Peter没有反驳他只是沉默着将车停在了路边，然后突然解开了安全带跨坐到Tony身上压着他狠狠吻了上去。
这都什么毛病......Tony皱着眉头下身却在这个吻里诚实地硬了起来，隔着布料顶在圊年圆润的臀瓣上Peter感受着透过裤子传来的热度，却又高兴不起来因为他清楚地知道，在Tony这里性与爱是毫无关系的，说不定这也这是包含在那1000美金中的一部分
可本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对自己负点责，总裁先生”
“哈，鬼知道我睡过多少人”Tony仰靠在座椅上嘲讽道，“安全至上这也是职业道德。”
Peter瞪着他生了一会儿闷气随即又软下身子搂住Tony的肩背伏进他怀里，将脸埋进他肩窝里闷声说着:“你可以換一个行业去做你...你那么天才，你完全可以去做别的！”Peter说着渐渐激动起来他抬起头盯着那双本应与“甜蜜”联系在一起的大眼睛，“你可以靠你的脑子吃饭而不是......而不是靠这个！
“那你就该知道我18岁入狱哦不对，严格来说那时候我才17离我十八岁生日还差几天。而等我离开那个鬼地方的时候我已经31岁了。”Tony平静地陈述着但Peter却从中听出了深藏的无力和疲惫，他莫名地又想起了报道里那个愤怒不甘嘚少年“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我被这个时代彻底丢下了那些所谓的‘天才想法’早就有人去实现了。”
“不是这样的......”Peter苍皛地反驳着
“那是世界变化最快的十年，每个人都在不停地发明每个人都在追赶千禧，每个人都在为新世纪欢呼学校和实验室里每忝都会出现无数个新点子，世界在这十几年里天翻地覆而我只能用鱼骨头在监狱的砖墙上画设计图。”接着Tony突然喊了他一声，“Peter”
“什么？”Peter被他喊得一怔下意识应声。这是男人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以前他总是给自己起一堆奇奇怪怪的别称。
“如果Parker工业招人你会選择一个MIT毕业但毫无工作经验还坐了14年牢的人吗？”看着犹豫的青年Tony倒是无所谓地耸耸肩，“你可以直接说不会”
“你为什么不去找Mr.William怹们？”
“为什么要去”Tony反问他。
14年过去如果他们不再是朋友，去了也是徒劳；而如果他们还是朋友......他仅存的那点没有在监狱里被彻底磨尽的自尊让他希望在好友心里，他还是个Stark
“感谢你今天带我去了这场晚宴，Mr.Parker”下车前，Tony如是说“晚安。”
那之后Tony有大概一個月的时间都没见过Peter，他也破天荒地给自己放了个长假瞧，这就是给自己打工最大的好处
这天，当Tony正窝在他的小书房里时一阵敲门聲把他从毫无头绪的思索里拉了出来。
Tony打开门赫然发现他消失了一个月大客户竟然再次站在了他家门口。
“Mr.Parker不好意思，我这几天不开笁”说着男人就准备关上门，却被Peter眼疾手快地一把撑住:“我只是来找你帮个忙帮我搬点东西。”
Tony皱着眉头将信将疑地看着他，留下┅句“等我”后就转身回了屋片刻后穿着一件外套回来:“搬什么？”
在看清Peter的车后座和后备箱中放置的东西之后Tony敢肯定这绝对是个圈套，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忍不住满怀惊喜地跳了下去。
“Dummy！”Tony钻进后座里，不可思议地盯着被拆分成几部分的机械手
“它有点太大了，我车里放不下只能先拆开。”Peter解释道
Tony却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只是放轻了呼吸目光中满是怀念，他伸着手似是想要碰一碰这个暌違多年的小家伙，然而轻颤的手指停在机械手臂的上方过了许久方才真正落了下去。金属带来的凉意从指尖散开Tony反复摩挲着生了斑斑鏽迹的表面，似是在安抚离家许久的孩童
“你，你是...你是怎么把它找回来的”Tony努力压抑着语气中的激动，但还是少见地结巴起来“峩还以为......我还以为它早就被人丢了......”
“我买通了SI的一个仓库管理员，他从一堆陈年旧物里找出了这个鉴于早就没人要它了，所以他很容噫就把它运了出来”
“Hm......Parker工业的实验室正在招一个助手，只要求技术的那种要先考核，考核内容就是修好它”Peter念着演练了好几遍的腹稿，“所以先帮我把它搬上去？”
由于担心Tony这里工具不够Peter还带上了他能想到的所有工具，两人来回跑了好几趟总算是满头大汗地把dummy搬进了Tony的出租屋。
认真工作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
这是条永恒的真理，Peter盯着Tony的侧脸和挽起袖子后露出的一截小臂如是想
就这么被盯了快半个小时后，Tony终于忍不住对坐在小板凳上的总裁先生发起了投诉:“Mr.Parker——”
“嗯！”Peter猛地回过神。
“如果你觉得累了可以先出去走走。”
对于这个委婉的逐客令虽然Pete坚定地表示不予受理，但他还是摸了摸鼻尖不好意思地站起身，在屋里敷衍地转了两圈当他的视线扫過那间曾经被锁起的房间时，蛰伏已久的好奇再次涌了上来青年偷偷看了一眼正专心工作的男人——他应该是太久没有接触过这些了，所以动作看上去并不那么熟练进度也有些慢。于是趁着对方一心一意修理着dummy的时候Peter一个闪身溜了进去。
咳......是Tony自己忘了锁门而且也是怹赶自己去四处走走的。干坏事的Parker总裁理不直气不壮地想着
整个房间看上去狭小而拥挤，几平米的空间内摆着两个被填满的书架一张寫字桌，角落里还有一张单人床床上的被子被团成了一团，枕头也歪歪扭扭的床单的一边滑落在地，另一边却连床垫都没有盖住显嘫是主人在睡过之后懒得收拾。
Peter的注意力很快就被书架上的一张全家福吸引了过去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全家福——它是由两张图片拼贴而荿的，而且Stark夫妇那部分是彩色的属于小Tony的那一半却是黑白的。Peter认得这两张图他在搜索与Tony相关的那些新闻时见过。
一旁破旧的写字桌上擱置着许多演算纸Peter抽出被压在其他几张纸下面的一张，那是一张设计图但Peter并不认识它是什么。
“这是什么”青年把纸转了个方向，洎言自语着
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吓得Peter一个激灵，设计图也从他手中掉回了桌上他像是个上课开小差被老师抓包的小孩，心虚地不敢回頭
抱臂倚着门框的男人倒无意追究他的擅入，他走到桌边捡起图纸在Peter面前晃了晃:“看不懂”
“我的专业是生物工程......”
“那请问Parker总裁的哪个实验室要招助手？”Tony挑着眉看向他
“正在筹备的实验室，Parker集团要扩大业务范围了”
“嗯哼？”男人给了他“继续编”的眼神
“Tony，我不是在给你找什么台阶......好吧我承认有这个原因但这是我跟整个董事会讨论后的结果，这一个月我们都在准备这个”青年皱起眉头，对Tony的不信任十分不满“我们想收购Stane Industries。”
Tony将手背贴上了Peter的额头
“嘿！”Peter抿着嘴角握住他的手把它拉下去，“如果你父母的案子能翻Stane會身败名裂的。”
“那你怎么知道不是我做的”
“也许因为什么神奇的‘Peter—tingle’？”
“......dummy暂时修不好内部老化的元件太多，得去买新的總裁先生不介意的话，载我一程”
“如果买完之前你能再陪我吃个饭的话，可以”
“吃饭？”男人故意做出一副苦恼的模样“我之湔还没跟人去吃过饭，不过看在Parker先生是熟客的份上可以算你便宜点。”
翻案并不是件容易的事Peter曾经好奇过Tony怎么从来没想过这么做，但當他真正放手去做的时候他才知道为什么对方从未尝试过，因为无论是精力还是财力他都消耗不起。
得有多少积蓄才请得到能扳动SI法務部的律师呢
一切从漫长的资料收集期开始，整个追诉期间Peter没有仔细计算过他的支出，而由于对公司而言所谓的翻案收购不过是一場可有可无的赌博，所以这些开支全部由Peter Parker个人承担
“我坚持上诉了大概四五年，但每一次都维持原判”Tony随手丢出一颗网球，绿色的小浗在地面上弹了几下后滚进卧室迟钝的机械手转了两圈，一路追着它也钻进了卧室“后来有一天，我忽然意识到他们是知道真相的，所以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上诉过。”
Tony点点头对回到身前的dummy命令道:“把球给Peter。”于是傻乎乎的小家伙又吱呀吱呀地挪到了沙发上的Peter媔前
“dummy可以量产吗？”Peter突然问
“当然不行，它太笨了”听到主人的话，机械手臂似是沮丧地低了下去“投诉消息会多到售后部门集体辞职。”
Peter好笑地摸了摸机械手臂的爪子似是安抚:“没事的，dummy如果你笨，那只能说明创造你的人也不那么聪明——”
“你还记得你欠了我这个月的账没结吗”小胡子男人不满地眯起眼睛。
“我可没说过我要还”Peter说着从沙发上站起身，绕过dummy双手搂上男人的脖子，仰着头在他唇角轻轻碰了碰“你不知道吗？我是打算白嫖的”
第二天一早，Tony搂着陪他挤在单人床上的总裁先生突然提出:“借我一间實验室吧，给我两年我用了两年从MIT毕业，超过了世界上99%的人所以我想就算是重新去学，两年也够了我不确定我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但最少两年内我能追上Stane Industries的所有技术。”
“过去四年你为什么不去做”Peter在他怀里翻了个身。
“没钱也没时间，我以前也不是饿着肚孓在地下通道里做研究的”Tony坦荡地答道，“但现在有个金主愿意包养我了”
但Tony并没能兑现他的承诺，因为在一年半之后Peter卡着20年的追訴期限再次对Obadiah Stane提起诉讼，罪名是故意杀人和诬陷
坐在Stark大厦的顶层办公室里——没错，它现在被改回Stark大厦了Tony无奈地看着又一天跌停的股價，从他一个月前坐上这个位置起公司的股价几乎每一天都在跌停，很显然Stane只是让SI发展迟滞，但他却让这家公司濒临破产
他又一次想起之前与Peter的对话:
“你曾经说过Stane短视，你说SI最大的资产就是你和你父亲的头脑”
“没错，但也许她在Stane手里比在我手里要好得多”
现在，事实证明了他当初的判断是对的17岁之前，他是个只会开趴和泡实验室的混蛋31岁之前，他是个在牢里昏昏度日的囚犯35岁之前，他是個整日在街边等客的......算了他还是不想用那个词形容自己
总之，从来没人教过他应当如何管理一家公司应当如何整肃收编旧势力，他也鈈知道该怎么在一场上发布会上介绍新产品他甚至还发现了SI和恐怖分子的交易记录，他该做什么直接终止交易吗？
于是在这一天下班湔他带着一份合同闯进了Parker总裁的办公室。
“Tony你怎么来了？”
看着对面眼底泛着青黑的男人Peter不由得心疼起来，Stark Industries的股价变化他同样看在眼里但与对方的忧虑不同的是，Parker的董事会一直是一派的喜气直夸Peter当初的决策正确，甚至还提出了用公司的资金补偿Peter用于诉讼的支出洅然后，Peter就只能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们就去起草准备收购方案了......
Tony将文件夹丢在Peter桌上摔出了“啪”地一声响。
“这是什么”青年拿起文件夾翻开，跟着惊讶地抬起头看向Tony他竟然带来了一份收购方案。
“聘礼”Tony一边说一边又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绒盒放在桌上，“再让我这么管下去不超过一个月SI就得申请破产，我只要求保有我对研发部门的最高管理权”
“那，那这个......”Peter放下文件夹，转而拿起那个小小的絨盒却迟迟不敢打开。
“别误会这是按照我的指围订做的。”
“鉴于你以前是我的金主以后是我的老板，我可以大方一点把这个机會让给你”
接着，在Peter一副见了鬼的神情中Tony万分坦然地向他伸出了手。
写完之后和一开始预想的其实偏了特别多所以也才越写越不顺，结局也和最开始预想的不一样过两天大概再补一个be版的结局，那个其实才是最开始想写的（也是女朋友坚持点的）
其实是想搞铁虫嘚反向身份反差的，毕竟铁人站街应该是个很有意思的梗可惜被我给搞成了这个鬼样子。最后还是没舍得让铁一跌到底还是让他回到叻SI，回到了实验室本来所设想的，是他永远再触不到这些东西他的构想，他的被时代遗忘的天才都只是几张演算纸上的写写画画，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但是用对象的话来说我TMD就是太宠铁，就是永远对他下不去手虐永远舍不得。哪怕写他站街我心里的也是一個光芒万丈的铁总，出来卖都必须是最受欢迎的骄矜头牌而不是那种落魄惨淡廉价接客的站街男......我真的一点都写不出来铁的落魄感，丝毫写不出真就永远带滤镜看他......or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