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我党”最为史上最凶悍的中锋敌人

到底谁才是邓玉娇杀官案的真正元凶?
网友:王枪枪
日11:53&&&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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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湖北巴东县野三关镇发生的“5?10”洗脚城命案依然疑点重重。刺死官员的女服务员邓玉娇的命运引发社会各界关注。被警方以鉴定抑郁症为由送往精神病医院捆绑在病床上,并以“故意杀人”立案的邓玉娇,已于19日下午1时左右办理了出院手续,被警方带走。(南方都市报5月20日报道)  真是巧合,在媒体公布了邓玉娇被“隔离”于精神病医院之后,警方立刻为邓玉娇办理了出院手续,并带走。这类巧合的出现,让人对该案办理的随意性,有了更深的担忧,忽左忽右的当地警方,能以公平公正的心态,追求这个案件最终结果的客观性吗?  感谢南都记者翔实的调查报道,为我们还原了案件覆及的各色人等的脸谱――死者官员邓贵大不是我们所曾想象的穷凶恶极之徒,他也有着为人夫父的温情,有着同事眼中温和的印象;杀人者邓玉娇也如年轻人一般有着青春的困惑和烦恼,她爱美而个性鲜明,她失恋而痛苦,她有着不算完整的家庭背景,她遭受失眠之困已数年……在围绕这个案件的人群中,人性的善恶只是相对的,然而就是这样几个善恶都属中性的人邂逅,最终酿成了一场悲剧。那么究竟谁是这场悲剧的元凶?  南都的调查,为我们展开了一地镇级政府辖下的社会生态,细辨这种社会生态中的种种常态,却发现其中蕴含着异动的畸像。或许,这就是邓玉娇事件的基因,主导了这次致命邂逅并将继续影响着案件的后继走向……  尽管警方的案情通报,已将媒体先前报道的官员向邓玉娇提出“特殊服务”的要求,变换为提出“异性洗浴服务”的要求,字眼的微妙变化使事件的定性多了许多可以弱化解释的空间。但当地一名干部却在记者面前直言不讳的说道“这里的特殊服务很有名气”,而“在5?10事件以前,官员出入娱乐场所,不算新闻”,当地“娱乐业非常活跃”……这寥寥几个字,清晰勾勒出,在一个贫困县的一个镇级辖区,色情业几乎呈透明状态存在,而官员涉色也几乎成为常态。邓贵大的一名亲属说,“如果没有公款消费,怎么能养活这些娱乐场所?”镇党委书记谭昱怒斥手下的官员之“就在5?10事件后,5月11日晚上,还有人在娱乐场所歌舞升平……”的话语,也为该地色情业发达做了最好的注脚。  同时,作为一个乡镇级的干部,邓贵大阔绰得不能不令人生疑――他驾驶白色猎豹吉普车,他随身抽出4000元钱扇打邓玉娇,他妻子说他平常爱好打牌,兜里面总装着几千块……这样的生活作风,让人很难与一个贫困县的乡镇干部挂钩。笔者的堂兄,至今仍在我老家东北一个比较富裕的县级市的乡镇上任干部,每月不足2000元的收入使他供养孩子读大学都有些吃力,为了节省开支,他和当小学教师的妻子,这几年承包了农民的一些土地种地养猪来自给生活吃喝……这种鲜明的对于,让人不由觉察出野三关镇官场的异状,官员生活的奢侈和混乱,已完全与中央有关行政作风的精神极度背离。  色情业发达+公款消费严重+官员生活混乱,这些因素综合起来,造就了本很温和的邓贵大等人,在洗脚城中浮躁而狂妄的心态,才会出现要求邓玉娇提供“服务”的念头和行为,继而终于触发了一个弱小女子手刃官员的怒气和爆发力,酿就一个让公众唏嘘焦虑的关注事件……归结起来并直白的说,是当地的政风造成了这一切,管理无为的当地政府才是这一切的真正元凶!而由在这种混乱行政环境中浸染,并负有打击管理色情行业不作为责任嫌疑的当地警方来经办邓玉娇案,无疑会明哲保身,会百般脱责,会欲盖弥彰,会在关系经纬的错综勾连中官官相护,无法让案件最终走向客观和公正。因此,邓玉娇案应当交由更上级或第三方司法机构侦查办理,如此才能走向公众对本案结果的正义期待!
(责任编辑:郑光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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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4-03-12 11:03
桃子该谁摘?
发表于:14-03-15 19:01
原作:巩玉然
日,我冀东军分区警备连(那时我是该连二排长)随军分区政治部李中权主任来到抗日根据地王厂沟。此村的房屋已被敌集家并村时全部烧毁,我们在此地区活动,全是在无人区露营。就在这天下午,13团特务连护送从晋察冀军区来的170名干部也到了这里。艰苦的岁月,抗日的战友不期而遇,又增添了新的力量,同志们的心里都格外高兴。不久,我们又接到情报,驻扎在长城北喜峰口北孟子岭的日军要进攻王厂沟。李主任得知后认为歼敌的良机到了,因为敌人在这一带实施杀光、烧光、抢光和集家并村政策,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老百姓早就把他们恨透了,李主任早就有打击这股敌人的打算,只是由于各种原因,均未得手。这次,他分析了当时的敌我形势和打击敌人的有利条件,决心就在王厂沟打一场伏击战,歼灭这股敌人。
李主任对新来的干部说:我现有战斗力很强的两个连队――警备连和特务连,其中特务连战斗力更强,打一仗给你们看看。5月的王厂沟草木旺盛、山高林密,到处是一派郁郁葱葱的景色。按着李主任的战斗部署,我们埋伏好兵力,警备连在村东山,特务连和指挥所均在东南山,只等敌人进村时将其一举歼灭。
第二天,敌精锐的关东军101师第9联队春田中队150余人直奔王厂沟而来。意外的是,上午8时敌进至王厂沟东5公里的棒锤岸时,又突然向北转到瀑河川去了。李主任对指挥人员讲:敌人向北转移,可能从王厂沟北进攻。遂临时迅速变更部署,将特务连由王厂沟东南山调到王厂沟西山;警备连从村东山调到王厂沟村东北山和村内。上午10时,这股装备精良、训练有素、从未受过打击、不可一世的敌人大摇大摆地进入了我们的伏击圈。指挥所发出了战斗开始的3发信号弹,我们埋伏的两个连14挺机枪和6门小炮(掷弹筒)一齐发出怒吼,把敌人压在村口中间的小条山沟,
打得日军晕头转向,东奔西窜,乱作一团。敌为了挽回败局,又重新调整兵力,如同饿狼扑食一般地向我阵地进行反扑。但在我英勇还击下,均未得逞,敌人死伤大半。战斗进行得比较顺利。可是,当我部队冲下山去准备消灭被压制在山沟里的残敌时,突然发现敌人抢占了我警卫连所占领的制高点的最北端下面的骆驼脖山头。这个山头是靠沟口的,警卫连是在沟内抢占制高点的,故未和敌人遭遇。敌人从这个山头上用重机枪扫射,由于敌人凭借有利地势,发挥了很强的火力,我们数次冲锋均被敌火力所阻,伤亡较大,只好暂时停止攻击,战斗打成对峙局面。
局势告诉我们,当务之急是首先消灭村北山头之敌。为了拔掉这颗“钉子”,全歼春田中队,连长张进学命令我带领两个班和一挺轻机枪,从制高点居高临下,向敌人占据的山头接近,歼灭该敌。接受命令后,我们迅速地通过四百多米宽的密林和峭壁,抢占了距敌东侧阵地约50米处的一个小山头。为了弄清这股敌人的情况,我决定:先作一次试探性的进攻,留下一个班作掩护,我带一个班冲上去,如果敌人不多就消灭他们。当我们把一排手榴弹投向敌阵地,并乘势往上冲的时候,高地上竟有二十多个日军端着刺刀反向我们扑来。此时,敌众我寡,我们只好暂时撤回阵地。
狡猾的敌人充分利用了山头上的一个大石崮作掩护。石崮有一人多高,一间房子那么大,它的南侧是我们刚才冲击的路,北侧是断崖,崖下是瀑河川。敌人往石崮西侧一躲,我们枪打不着,手榴弹又投不到,成了一个天然屏障和死角。
转自铁血社区
我一面派人向上级报告情况,一面召集班长研究敌情、地形和打法。我想:现在从兵力对比和地形条件看都有利于敌,而不利于我。所以我们不能强攻,只能智取。但怎么智取法?这时六班长张泽明指着敌人阵地对我说:“排长你看,如果能派几个人到大石崮的东侧,向西侧敌阵地上投掷手榴弹,先干掉一部分敌人,再乘势冲上去就可以消灭这股敌人了。”四班长苗得路接着说:“这样可以,但必须用火力封锁石崮南侧的通路,决不能让敌人绕过来,保障我左翼的安全。”
我觉得大家说的都有道理,是歼敌的好方法,便命令机枪班长张良负责阵地指挥,并注意随时用火力封锁石崮南侧,以防敌人绕过来形成对我包围的态势。我带领五、六班悄悄地从东侧摸上去。
当我们摸到石崮边时,发现石崮半山腰有个能站四五个人的台阶,距敌只有三四米远,一石之隔,且站在台阶上,挺起身子就能看见敌人。于是,我小声对他俩说:“这个地方太好了!”我们就以台阶为阵地,石崮为依托,恨恨地打击敌人。一切准备好之后,我们一顿手榴弹向敌阵地砸去,顿时硝烟弥漫,碎石纷飞,炸得敌人鬼哭狼嚎。当敌人发现这一致命威胁时,企图从南侧来包围我们,但刚一露头就被我机枪火力打了回去。敌人一看包围不成,就拼命地向我们扔手榴弹,落在石崮后边的多数掉下断崖,落在石崮上面的炸不着我们。突然,一颗手榴弹从石崮上滚在六班长脚下的台阶上爆炸了,他不幸光荣地牺牲了。接着又一颗滚落在我站的台阶上,直打转转。见此情景,我飞起一脚踢下去,手榴弹落到断崖半空中爆炸了。
急红了眼的日军见仍没奏效,就像发疯了的野兽,竟孤注一掷地搭人梯向石崮上爬,企图越过石崮消灭我们。可敌人刚露头,就撞到我们的枪口上,先后爬上来的几个日军都被我们一枪一个地“点了名”,像死猪一样地栽了下去。这时,五班长小声对我说:“排长,手榴弹、子弹都打光了,怎么办?”我知道,此时我们和敌人已经战斗了约一个小时,但敌人始终没摸清我们的虚实,暂时还不敢过来。所以我满怀信心地对他说:“你拣几块石头来,弹药打光了咱们就用刺刀、枪托和石头,同样也能消灭敌人!”事过不长时间,一大个子日军又爬上石崮,我急忙用刺刀猛地一刺,他的脑袋开了瓢,像一头黑熊一样坠入石下。突然,一颗子弹打在我面前的石头上爆炸了,我躲闪不及,头部负了伤,血流满面。五班长催我赶紧下去,我说:“留下你一个人不行,咱们再坚持一会,干掉它几个再走也不迟。”正说着,日军嚎叫着又爬了上来。
“好啊!砸呀!”我和五班长一齐举起石头狠狠地向敌人砸去,乱石砸在日军的头上,他们叽哇乱叫,一个接一个地滚倒在地。
就这样,我们与敌人仅一石之隔,战斗了一个多小时,消灭了部分敌人,就撤回阵地了。
转自铁血社区
回到阵地上,正好三排长张治国带领两个班,携带几十颗手榴弹来增援我们。
这已是下午4点钟了,战斗打了一天,同志们饭水未沾,即饿又累,但大家全然不顾,仍精神抖擞地准备迎接更残酷的战斗。
随着一排排手榴弹的怒吼声,一场更激烈的战斗又开始了。正当阵地上的日军被手榴弹炸得不知所措、龟缩在一团的时候,我们就像猛虎下山一样,冲上敌阵地,与敌人展开了白刃格斗。我们在东山头上拼杀,西山头上的指挥所人员和后方来的干部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他们都站起来,一齐鼓掌叫好:“警备连打得好,打得好!”战士们受到极大的鼓舞,更增加了杀敌的勇气。面对着残杀无辜百姓的强盗,我感到国恨家仇一齐报的时候终于来了,我全身的力气都凝聚在刺刀上,连续刺死3个鬼子,真是痛快极了。山头上的战斗,我们共打死了20多个日军,缴获重机枪1挺、三八式步枪13支,掷弹药筒2具,手枪2支,战刀2把。
从鬼子的尸体上得知,此系日本关东军101师团九联队建制的春田中队。敌人的武器甚好,我们首次缴获到敌人步枪三八双准星、带刺刀的轻机枪和带镜子的九二式重机枪。
天色渐渐黑了,日军春田中队百余人已基本被我消灭,仅有几个日军借夜色钻进密林,整个战斗就这样结束了。但老红军副营长薛惠荣牺牲了,我们连长张进学负了重伤,全连伤亡30余人。当时,无论是在热河,还是在冀东战场上,以两个连的兵力,一次歼灭一个日本中队的还是不多的。大家纷纷议论,咱们李主任能文善武,有胆有识,所以才能以二比一的兵力打了一个漂亮的歼灭仗。这次战斗,威震敌营,打击了敌人的嚣张气焰,极大地鼓舞了当地人民的抗战情绪。
当日夜,我部队乘夜暗越过瀑河川,到距王厂沟对面约3公里处的北大山一个山村的附近密林中隐蔽。第二天,日军500余人在3架飞机掩护下,来到王厂沟收尸。我们看得一清二楚,只因敌我兵力悬殊而不能消灭他们。
转自铁血社区
(本馆主注,据其他参战人员回忆,副营长兼特务连长薛惠荣就是被这挺重机枪射中牺牲的,他是陕北刘志丹部队的老红军战士。这次战斗的实际指挥者。
战斗的收尾阶段,十来个鬼子钻进了河沟的的大石缝里,战士们攻不进去,这时,给随部队的朝鲜义勇军李益星等同志用日语喊话,鬼子以为是援军到了放松了警惕,战士们趁势投进手榴弹炸死了残敌。
总结:在占有兵力二比一的优势,较强的火力,和有准备的伏击战情况下,整整恶战了一天,歼灭大部敌人,缴获一挺重机枪、三挺轻机枪、三支掷弹筒,以及数十支双准星的三八大盖枪。
我军两个连长一个牺牲一个重伤,我军战士牺牲33人,伤80人(其中警备连战士牺牲了21名,伤27名)可谓代价惨重的的胜利,可见日军的凶狠顽强,战斗素质。
我方的失误:注意了当面进沟敌人,忽视了走在后面的的重机枪分队,让日军在未受到阻碍的情况下,抬着重机枪抢占了后方制高点,在我方冲锋时受到扫射,伤亡较大。就是典型的包饺子漏了汤)
发表于:14-03-15 19:04
八路与关东军的马家峪之战
在八路军的序列中,冀东军分区和它的司令员李运昌将军,只是璀璨众星中的一颗。但是,即便在敌军的材料中,对这一支八路,也有不少精彩的纪录。
&&&&日军的汽车队出现了,头车的驾驶棚顶上架着两挺歪把子机枪。车厢里满载着荷枪实弹穿着黄色粗呢面皮大衣戴着皮帽的日本士兵,满载士兵的卡车竟有几十辆
……日军的卡车开得很慢,先头车似乎在谨慎地做搜索前进。随风传来日军士兵的歌声:“朝霞之下任遥望,起伏无比几山河。吾人精锐军威壮,盟邦众庶皆康宁,满载光荣啊,关东军。”
&&&&懂些日语的赵刚脸色骤变,轻声道:“这是关东军军歌。老李,情况有变,这不是日本驻山西的部队,是刚调进关的关东军。”
&&&&-- 摘自《亮剑》之第三章:野狼峪之战
&&&&能让赵刚这样的老八路变色,关东军的战斗力之强悍名不虚传。在日本陆军各部队中,公认最不能打的是大阪第4师团,最能打的,就要算关东军了。硫磺岛一战,补充到栗林忠道部下的关东军老兵让美国海军陆战队谈虎色变。在《亮剑》一书中,李云龙独立团在野狼峪伏击战力拼关东军两个中队,神鬼皆惊。
&&&&《亮剑》是文学作品,真实的战场上,是否发生过八路军和关东军的殊死血战呢?因为关东军主要驻防东北,八路军则活跃于华北,这样的机会不太容易找。
&&&&事实上,这样的例子不但有,而且规模远远大于野狼峪之战。在大宅壮一监修的《兵队陆军史》一书中,就记载了这样一次战斗――马家峪伏击战。这本书是番町书房出版,日第一次印刷,因为保留了大量原始历史资料而弥足珍贵。比如,平型关战役中记录日军“大行李”遭到袭击,这“大行李”究竟是什么,一度颇有争议,甚至有人认为这指的是日军携带的物资。该书中对此有明确的定义,说明“大行李”是日军区别于专门辎重部队,在联队内设置的独立后勤作战单位,并有专门的照片,介绍在太行山地活动的日军“大行李”部队。这一点,对于确定平型关战役的战果有着重要意义。
&&&&作为讨论日军训练水平的例子,本书中专门用了一节叙述马家峪之战。这次战斗中关东军和《亮剑》一样遭到了八路军的伏击。不过,被伏击的关东军不仅仅两个中队,而是作战兵员两千多名的整整一个联队。在日军“春兵团”,即独立混成第八旅团的作战纪录中曾经提到这次战斗,本书中对此则有更充分的描写。很遗憾,除了日军自己分析可能是遭遇了八路军李运昌部以外,在中文资料中没有找到相关的材料。因此,关于这支和关东军大打出手的八路军部队,至今无法确定它的番号。
&&&&大宅壮一这部书中提到马家峪之战,是以此战为例说明针对八路军独特的作战方式,日军训练也需要相应的调整,单纯的正规操典式作战在八路军面前即便是关东军这样的精锐,也难免吃到苦头。
&&&&马家峪,是个常见的地名,华北地区至少有三个马家峪,而且非常巧,个个都和八路有些关系。第一个马家峪在今山西黎阳境内,1938年八路军129师徐向前部为配合徐州会战从这里出击,发动响堂铺之战,歼灭日军辎重部队四百余人;第二个马家峪在山东费县,一度是115师聂荣臻司令部驻地;关东军遭遇八路伏击的这第三个马家峪,地点在河北省抚宁县,时间是1944年4月中旬。
&&&&战斗的开始毫无悬念,几乎和所有八路军作战的老套路一样。日军发现一支人数不多的八路(此书中记载约三百人,春兵团作战纪录中,提到约一百人)在自己辖区招摇过市,自然是立即出击,试图一举围歼。八路掉过头来就跑,一来二去皇军抬头一看,嗯,怎么四面全是山了?
&&&&这种战术八路军已经玩得熟练已极,这样的小股八路多为地方武装,目的就是钓鱼,把日本兵钓进包围圈让主力部队收拾,人称狼诱子。
&&&&问题是这次狼诱子的队长好像有点儿缺心眼――这次钓狼可钓得太狠了,居然钓出了整整一个联队的日本兵。
&&&&百团大战中,八路军主力几次预谋作战,也不过目的在歼灭日军一个大队而已。一个联队的鬼子对上国民党正规军一个军都能打,何况还是号称帝国精锐的关东军!
&&&&这狼诱子可就有点儿玩大了
&&&&日军干吗出动一个联队攻击只有三百人的“狼诱子”呢?
&&&&原因很简单,这支八路军部队跑出了圈。
&&&&八路军部队在华北最为活跃,到1944年,华北的日军因为兵力不足,给养困难,已经捉襟见肘,被土八路打下个县城的事情屡见不鲜。各地驻防部队多处于被围困状态,再无复五一扫荡时候的威风,这大概也是八路军放出狼诱子找肉吃的原因。要换大扫荡的艰难时期,土八路的主要任务就是生存,大概不会这么积极的没事找事。
&&&&经过长期的对峙,华北的鬼子对八路军也有了自己的打法。往据点儿里一缩,机动部队傍公路,在八路军的兵工厂琢磨出用迫击炮打平射的技术之前,没有重武器的八路还真不容易把个深沟高垒的炮楼怎么样。
&&&&这样一来狼诱子就不容易出成果了,这位狼诱子的队长大概是好大喜功,出河北他奔了热河。
&&&&热河,当时属于伪满洲国,那里的情况和河北大大的不相同。日军在伪满已经经营了13年,在长期高压与利诱相结合的政策之下,抗日联军等抵抗力量损失惨重,无论国军还是共军,对这里的渗透都很困难。七七事变以后,关内曾经多次试图通过热河与抗日联军联系,都未能成功,成为抗联失利的重要原因之一。
&&&&所以,忽然发现一支好几百人的中国军队,日军指挥官肯定是觉得立功的时候到了。这个联队多年驻屯东北,要知道抗联的编制里面,几百人的部队,可以编一个军了。当然也可能是关东军多日没打仗憋得慌,想干脆把部队拉出来当训练了,才玩出这样一出猫捉老鼠的游戏来。想想当时发生过三十个日本兵追国民党一个师的热闹,这三百八路的面子够大的。
&&&&这明显是关内关外鬼子思维的不同了。华北的日军遇到几百八路属于司空见惯,哪儿会这么新鲜呢?不但日军,伪军也是这样。南朝鲜名将白善烨当时就是伪军,到了华北惊呼掉进了中国军队的海洋,差点儿淹死。幸好白将军的部队比较聪明,和八路达成了协议规规矩矩的,于是坐井观天直到战争结束。
&&&&写到这儿忽然有了一个新的想法,也许这支八路军部队开始并不是狼诱子,而是冀热辽军区派去热河开辟根据地的。总不成这冀热辽后面俩字都是摆设吧?大概八路到了关外也水土不服站不住脚――这儿的鬼子怎么这么阔气啊?的确,日本本土都饿死人的时候,关东军在东北还有牛肉吃呢,确实牛气。这时候的华北,鬼子可是军服破了都没人补。
&&&&再让一个联队的鬼子一追,这架势反正根据地是打不开了,干脆咱改行钓狼吧。
&&&&“狼诱子”钓上来一个联队的关东军,对八路军的指挥员无疑是一个严峻的心理考验。要知道当年“狼诱子”也曾经钓来过大鱼,阿部规秀中将就是狼诱子钓上来的。但那时阿部身边可没有一个联队,不然也不会轮到杨成武那几门炮发威。估计看到进了包围圈的鬼子,八路军的指挥官也得倒吸一口凉气。
这部分我演绎的比较多一些,《兵队的陆军史》没有这么多分析,它写得很简单――
“两千名关东军士兵,紧紧追击这三百名中共军(日军对八路的统称),直入河北省境内。中共军作战素来顽强,这样快速的退却很不正常。但由于对中共战术的不熟悉,关东军自信满满地认为对方是无能的败退,率军一路直追,一直到马家峪的凹形山地,敌军却不见了踪影。此时的关东军都已经疲劳,于是联队长下令就地宿营休息。”
其实,只要和当地的日军取得联系,大概也可以得到点儿警告――这地方四面都是山,这不是马家峪,这是饺子锅啊。
问题是打惯了胜仗的关东军哪儿想到自己会被包围呢?书中分析,关东军的思路也有道理,那就是他们的思维习惯,想不到会遇到千人以上的敌军。也对,见到几百个八路都觉得新鲜,他怎能想到华北这地方遍地八路呢?
于是关东军就在饺子锅里宿营了。
八路军也一直没动手。
我想八路没动手的原因可能有两个,一个可能是等待最佳的动手时机,一个大概也是有点儿懵――两千多真鬼子啊!想想整个昌(黎)卢(龙)抚(宁)边区八路军才有多少正规部队?吃得下吗?
这时候关东军又出新鲜的了。
关东军可是日军正规化军事教育的典范,一声令下休息,按照操典除了派出的哨兵、做饭的炊事兵,所有部队一个班一组在路边把枪架起来,齐刷刷坐下等待开饭。远远看去,轻机枪、掷弹筒摆成一条漂亮的直线,官兵们坐成了棋盘格,军容严肃而整齐。
但这一溜架起来的三八大盖、歪把子、掷弹筒,看在缺枪少弹的八路眼里,那就不是“整齐的军容”,而是咬一口流油的大肥肉了。如果说刚才八路军的指挥官(按照日军说法大概是晋察冀军区十三军分区司令员李运昌了)还有一丝犹豫,那现在肯定不会再有其他想法――有其他想法上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下对不起弟兄对不起校长――忘了说,李运昌和林彪一样,都是黄埔四期的。
于是,就在日本兵刚要开饭的时候,下雨了。
下的是弹雨。
凹地四面八方山上八路军伏兵的攻击开始了。
八路军猛烈的射击,顿时覆盖了关东军整齐的队伍。
李运昌犹豫(假如敌军刚到时没有投入攻击不是预谋的话),大概因为他考虑到这一枪打出去只怕结果是鱼死网破。从种种情况判断,八路军虽然是预设伏兵,但它的兵力并不充裕。
马家峪之战,到底有多少八路军参战至今是个谜。马家峪有八路军的烈士墓,假如能够到那里考察一下参战八路军部队的番号,那将对此战的考证提供极好的证据。
日军的说法,围攻的八路军共计“三千余人”,这肯定是被打昏了头。从伏兵出色的隐蔽、强悍的攻击来看,这肯定是八路军的正规部队而不是地方民兵。要是地方的“土八路”看见鬼子不管不顾就是一顿枪,关东军也不会吃这么大的亏。这个地区的八路军主力是李运昌部,到1945年出关东北,也不过八个团,这还是经过好一阵扩编整顿以后的兵力。1944年的冀热辽军区,主力部队最多能凑出四个小团来。动不动出三四千人围攻关东军一个联队,那李运昌不用三回就会把主力打光,还怎么在这块地方混呢?
何况日军也没法一个一个数八路,这数字只能说是日军为了面子“夸大匪势”。
从此战前后的情况分析,八路军这次埋伏,本来的企图并不太高,抚宁一带是冀热辽根据地的腹地,换句话说八路去热河是到鬼子的后方折腾,鬼子到马家峪,也是进了八路的地盘寻衅,不教训一下说不过去。当地驻守的日军独立混成第八旅团以中队为单位,除了留守的他想可能日军尾随追击的也就大半个中队,这也是这一带双方比较常见的战斗规模。恐怕李运昌想不到要面对一个联队装备精良的关东军。
要是这样,八路军的伏兵正规军可能在一个团左右,加些地方部队。总兵力是日军的五六倍,打个伏击比较靠谱。以当时的武器装备差别之大,这个配置八路的兵力并不太多。可是现在情况有变,八路的总人数还少于日军,真面对面的打,恐怕就要吃亏了。您说八路不是情报灵通吗?别忘了关东军是热河鬼子,李运昌本事再大恐怕情报系统还发展不到“满洲国”去,要是本地的独混第八旅团,大概也就不会出这种失误了。
八路兵力不足,一方面可以从此战中八路军的火力得到证明。另外,如果李运昌手里真有三千多人,大概一交手就冲出去肉搏了,将近两个对一个,加上八路拼刺先开枪的怪招,全歼关东军一个联队的可能性都有。没马上冲出来肯定是实力悬殊。
既然实力悬殊,要照正常情况,大概八路也就偃旗息鼓,悄悄地撤了,没便宜的买卖八路一向不大做的。可鬼子玩出这个野地大阅兵,架枪等开饭的怪招,那就是勾馋虫了――这也要怪日军不知变通。这军容整齐的确很体现部队的水准,但荒山野岭的你搞这么正规给谁看呢?
所以八路军一咬牙,送上门来的肉怎能不吃,就打了……
真打起来的结果让人大开眼界。抗战时期日军打防御战的战斗力之顽强有目共睹,关家垴129师十倍精兵恶斗冈崎大队打到彭刘两帅拍桌子,现在以寡敌众打一个联队,结果如何呢?
整个的一面倒。《兵队的陆军史》记载,此战日军遭到袭击后,几乎当场就垮了下来,先是被八路有数的几挺机枪扫倒一片,接着建制就乱了,“完全陷入中共军的围攻之中,在中共军的弹雨之下,唯一可做的就是伏在凹地上挨打”。大多数日军士兵根本不能反击,只是仗着训练有素,迅速自行在山地寻觅隐蔽的地方躲避八路军凶猛的射击。
日军并非没有组织反击,但这回关东军可没有野狼峪那么威风,几次攻击都被八路军轻易打了回来。
轻易就给打回来?八路军又不是超人,怎么有这样大的本事?难道关东军是银样蜡枪头?这并不是关东军的战斗力不足,而是因为两个特殊原因。
第一,关东军对当地地理不熟,根本没有找对适合突击的要点。这一带平原山地间杂,山区属于太行燕山余脉,地势险峻,当地称为“砬子”的陡壁比比皆是,路都找不到,谈何突击呢?第二,日军部队能拿到枪的太少了,大多数人的枪还在一边架着呢。那里是八路军重点的打击目标,为了拿枪被打倒的日军遍地皆是。
此战,日军统计阵亡84人,含5名军官,负伤114人,含1名军官(日军称为“将校”,我认为还是翻译成“军官”为好),而八路连一具尸体都没留下,就是因为关东军被打得实在太窝囊。
万般无奈之下,日军联队长只能用无线电明码呼叫附近日军前来救援。
这一节的文字,日本作者写得光芒四射的,就是救援了。原来,日军在马家峪附近有一个据点,驻守了独立混成第八旅团的一个小队,24名士兵。接到求援电报,这一个小队的日军不顾敌众我寡,立即“默默地”收拾出发,向日军被围处发动了敢死队式的冲锋,终于将八路军的阵地撕开了一个缺口,将被围的关东军抢救出来。“二十四个人救了两千关东军”,日本作者认为这是一个奇迹。原因是这些独混第八旅团的日军士兵是和八路军多年交手的“百战精兵”,“自然淘汰”的超级战士。作者的意图就是想说,和八路军这样的部队作战,必须采用久经训练的精兵,有实际作战经验的士兵,才能够事半功倍。
表面上看这结果的确让人瞠目结舌,其实仔细想想却也自然,这一个小队的日本兵不过是恰好捡到了大红包。
发红包的应该是李运昌。实际上八路军的计划不可能是全歼那一个联队的关东军,毕竟兵力对比在那儿。李运昌牙好、胃口好、身体好(95岁还能当黄埔同学会会长),但还没好到这个地步。前面说了,他的兵力不足,否则早就冲锋肉搏了,有多少人干多少事,能够从日军身上咬下一大块肉来,李运昌应该知足。日军虽然损失惨重,但那是措手不及被打懵了,日军虽然突不出来,但死了这么多人,也开始渐渐稳住阵脚,被打倒的虽然不少,抢到枪的已经越来越多,这个仗继续打下去要变成啃骨头。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八路军的装备水平不适合久战,最要命的就是子弹不足,八路打完仗有个习惯就是到处捡子弹壳――好让兵工厂重新装药翻造啊。就算是主力部队一个人能有二十发子弹就是豪富,像这样大规模的伏击战,再打下去李运昌就只能靠扔砖头解决战斗了。
没办法,这就是国力水平的差别。
于是,日军这一个小队的援军一打上来(李运昌也不可能知道他只有一个小队),八路军就顺水推舟的放开了一个口子,让日军往外跑。围三缺一是我国古代兵法之一,李运昌在黄埔军校肯定学过。
所谓李运昌有意“围三缺一”,会不会是作者的臆断呢?恐怕不是,事实上前面的战斗经过,在“春兵团”作战纪录中都有类似的纪录。但《兵队的陆军史》里面,关于马家峪之战,还有“春兵团”作战纪录中没有记载的内容,正是这些内容,才揭示了这次战斗真正的结局。
那个小队的日军,在救援以后发出了兔死狐悲的感慨――“关东军啊,太绝情了。”
独混第八旅团骂关东军绝情,倒不是关东军对他们干了什么。
说关东军绝情,是因为关东军这次阵亡士兵的尸体都没有抢出来,只来得及把每具尸体的小手指砍下带出来。84名阵亡的日军,就带出来84根手指头。
日军在作战中,对战死者的遗体收容十分重视。这一点对各国军队来说都很重要,想想战死后尸体被丢弃在那儿慢慢腐烂,再勇敢的士兵也会心中忐忑。抗战中,九江之战张发奎几天就败下阵来。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战区仓促应战,没有安排好伤兵和阵亡人员的处理,士兵在战壕里看到身边战友被打死没人管,负伤了只能慢慢死去,导致士气一落千丈,这个仗能打好才怪。
日军重视收集士兵遗体,还有一个独特的原因。
据说喜峰口赵登禹部大刀队有一个发现,那就是日军不怕战死,但怕砍脑袋。理由是日军信佛的多,认为砍了脑袋灵魂无法升天。从日本人切腹自杀要用介错砍头来看,这种说法未必准确,很可能是大刀队为了鼓舞士气搞的宣传。但日本军队中封建迷信比较流行是真的。因为这个原因,日军战死后多火葬,并有相当隆重的祭祀仪式。
可是战场上往往形势瞬息万变,也有来不及带整个尸体下来的情况,这时候日军也有权变之法。参加衡阳会战的日军对此曾有记录。
此战方先觉第十军守衡阳42天,虽然最终失利,但日军也只是惨胜,伤亡极大,只是抱着“各地战场纷纷失利,打通大陆交通线是帝国唯一希望”的信念,才拼将下来。说豫湘桂大会战一般的看法总是讲国民党大溃败,其实大溃败的原因也并不全是国民党腐败无能,还有一条重要原因就是此战日军心态不同。要知道前面中日两军的作战,无论徐州还是武汉,日军的目的都是取得胜利,迫使中国方面投降,属于“建功立业”。而豫湘桂作战时,日军虽然整体训练素质有所下降,但其在太平洋战争中已经接近绝望,此次作战目的是为了为日本帝国打开一条生路,属于“情急拼命”,其战斗力的发挥自然有所不同。
日军对衡阳会战的记载中,最初在前方战死的日军尸体都是完整带回,在后方火化装殓。然而,到第二次衡阳攻击战,湖南公路多被中国方面预先破坏,日军运输补给能力已近极限,没有多余的运力从前线运送尸体下来,于是只能砍一只手带回来,再?来,就只能砍一根手指,甚至只能是一节手指了。之所以坚持这个仪式,是考虑战死官兵的灵魂,可以通过这一只手或者一根手指返回故里。但这只是万不得已时候的做法。
所以,这次关东军撤退之狼狈可见一斑。按照独立混成第八旅团的传统,和八路军作战中,即便形势险恶,总是要把战友的尸体带走的,他们也一直做得不错。事后总结关东军这次失利,独混第八旅团方面除了提到关东军战法呆板、不熟悉八路军战术、警惕性不够高以外,就提到其战友情谊不足,怎么能把战友的尸体丢掉逃走呢?这样绝情怎能精诚意一,发挥战斗力呢?
独混第八旅团认为它的一个小队能救出两千关东军,关键就在于其老兵在几年和八路军的恶斗中养成的决不放弃战友,相互默契信任的配合。
其实独混第八旅团内部也未必真的那么融洽。同一章节,为了说明独混第八旅团战斗力强劲的原因,提到其训练的严苛,就讲到有初年兵患肺炎卧床,被伍长认为不够坚强,强行叫起来进行拼刺训练,导致死亡的例子。对此,日军还振振有词的称为“自然淘汰”,只有这样严苛的训练,才能保障士兵在战场上的安全。
抛开日军的看法不说,从关东军仅仅带着战友手指退却的情况,就可以断定,马家峪之战的结局,并非如独混第八旅团所说的“解围”,而是来接应的日军带了关东军脱离战场“逃跑”而已。这逃跑,恐怕还是八路军放水,否则,援救的“二十四勇士”也不会一个负伤的都没有。种种迹象表明,八路的意图就是赶跑(或者说吓跑)日军,目标则瞄上了那些闪闪发光的掷弹筒和歪把子。
书中提到,日军此战“丢失兵器甚多”,只不过由于急行军没有携带重武器,才避免了更大的损失,看来土八路此战捞了不少油水。日军联队长因此得到军部意外的奖励――陆军省出船票让其回国了。
此战,或许有人会认为八路军没有全歼日军,而只夺取了日军武器,是一个不成功的作战。然而,细细观察当时战场情况,恐怕这也是唯一的选择。
假如八路军有足够兵力,全歼这伙日军自然是最完满的结局。但在当时冀热辽军区的建制中,尚没有能够歼灭一个联队日军的足够兵力。有朋友认为,此战在八路军的纪录中,可能是1943年5月的宽城子伏击战。假如是那样,参战部队只有十三团的半个团。(我个人对此存疑,因为宽城子伏击战虽然也打的是关东军,却是成建制的一个中队,结局是全歼,时间和战斗过程有些对不上。)日军损失惨重只是一开始被打懵了,如果日军清醒过来,只要集中一个大队的兵力来固守反击,八路军方面一时半会很难啃动这块骨头,这是华北历次和日军作战的经验证明了的。地形虽然有利,但抵消不了双方整体的装备差别,而且关东军毕竟不是吃素的,有个个都是神枪手之说,硬碰硬未必那样好拿下。
这种时候,既然吃不下,索性利用日军不明虚实的心理,虚张声势,将其吓跑。日军慌不择路,仓促间保命要紧,丢下来不及拿的枪支弹药给八路,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从后来李运昌所部到了东北抢好装备抢得其他部队眼睛都绿了的记载看,此人对这些油光光的机关枪有着特殊的偏爱。
记得小时候看《古生物世界》,里面提到北京猿人的打猎方法非常独特,是尾随剑齿虎一类猛兽,等它们扑倒咬死了鹿或者野猪,就一哄而上,发出刺耳的尖叫并挥舞火把。这种时候多半剑齿虎会被吓跑。于是,北京猿人就可以吃鹿肉了。
看来,如果日军醒悟到八路李运昌是用这样一种原始的战术来对付他们,不知道会不会被气得中风。
遭袭击日军联队的番号,《兵队的陆军史》中为了保护其面子未予说明,这也是因为这一节主要是介绍独混第八旅团的“光辉”作战经验。我查找了一些相关资料,但始终没有可靠的证据说明挨揍的关东军到底是哪支部队。不过,查到关东军主力25师团(九州部队)第40鸟取联队联队长松浦诚之大佐1944年7月被召回国转入预备役。以日军习惯,只有犯了大错误,才会受到这样的待遇,这一条信息,与马家峪之战有无关系,还有待进一步的考证。
二.潘家峪的复仇之战
在影视作品中,我们可以看到李向阳用复仇的子弹击毙日酋松井。然而,鉴于当时中日双方战力的差别,今天的我们不免会怀疑,在当时真的存在这样痛快淋漓的复仇之战吗?
答案是肯定的,很多早期影视作品中的战斗,都有真实的来历。比如,在某部电影中曾经出现的日军对村民进行“机枪点名”DTS时,八路军部队突然从天而降,将日军击退,将村民救出。这样一段类似传奇的情节,其实也确实发生过。这段真实的战斗,就发生在山西晋城,而这支八路军部队,则是八路军358旅的一个团。假如今天去查晋城县的县志,还可以看到这次战斗的记载。只不过这次战斗因为八路军以救人为主,并没有像电影中那样给日军极大的杀伤罢了。
发生在1943年的“榛子镇之战”,也是一次这样的复仇之战。
“榛子镇之战”,发生在1943年8月(农历七月),是八路军冀东军分区第二次恢复基本区作战中的战斗之一。从规模上来看,它属于一场不大的战斗。因此,在中日双方的记载中,都并不是很受到重视。但假如审视它的意义,这又是一场非常值得纪念的战斗。
因为,这一战,是八路军为“潘家峪惨案”中死难同胞的报仇之战。
经过对照中日资料,这次复仇之战的前后,似可大白于天下。
潘家峪惨案,是抗战时期华北日军“三光作战”制造的典型惨案之一。中国方面的记载称“潘家峪惨案”:日(农历十二月二十八日),日军调集了迁安、滦县、卢龙、遵化、丰润等五县的敌伪军,天明后不久,就包围了潘家峪。全村一千多的村民,也被鞭打着,赶进那所大院里。关上了大门,机关枪对密集的人群扫射起来,老乡整排整排地都倒了下去。全村被敌寇惨杀者1035人(其中儿童妇女有658名),负重伤者84人,活着和下落不明者只剩303人。全家惨死者三十余家。烧毁房屋1100间。”
根据日方记载,实施这次屠杀的日军部队,是日军第27师团支那驻屯步兵第一联队第一机关枪中队,及丰润县伪军警备队,指挥官佐佐木中尉。
对这次惨案,即便于南京DTS多所推诿的日本方面,也不得不承认它的存在。原日军第27师团参谋田x曾就此提供证言,承认中方的记载。然而,近年来,日方却颇有些舆论对此进行“翻案”。参加过屠杀行动的原日军士兵片川三i和筒中要之助在日本发表言论,以所谓“亲历”对潘家峪惨案的过程作出辩解,并称田x的证言是谎话。然而,即便是他们的辩解,也无法掩饰这次屠杀的残忍,甚至使若干真相更加清晰。
根据这两名日本士兵的证言,日军对潘家峪村的袭击是“有预谋的”。然而,片山强调,这次屠杀“可能是佐佐木中队长单独决断的”,言外之意这是某个日军中级军官自行决定的行为。而对于屠杀的理由,则归结为潘家峪属于“敌对部落”,村民经常给八路军提供后勤,情报等支援,进行屠杀是“不杀人就会被杀,这就是战争”。而筒中在他的证言中则强调田x的两点说法不符合事实。一个是日军的屠杀并非机枪中队人人参与。“机枪手为了避免遭到袭击,在村口的高大建筑物上警戒。(屠杀)是用步枪干的。”;另一个是“村子比较小,搜出的村民只有大约三百人,没有一千人以上那样多”。
即便如此狡辩,片山也不得不承认“当看到那种场面(向村民射击)的时候,心中是‘军队怎么做这样的混账事啊?!’的惊讶”,而且,提到当时村中的干部约二十人并不是被集体屠杀的,而是拉到附近的河滩上枪杀。
日本右翼就用他们的证言试图为“潘家峪DTS”翻案――这就是他们的逻辑,仿佛用步枪就可以否定屠杀,杀害了三百人而不是一千人就不算屠杀(田x的证言则说当时殉难者超过一千,因为当时临近春节,很多村民从逃难中回到村中准?过年)!
等待公正,恐怕永远都要等待,如果真的想要公正,莫如用自己的手拿回来。
榛子镇之战(这是日方的说法,中方称为“干河草村战斗”或“王店子村战斗”,因为这次战斗发生在这两个村子之间),打的正是日军这个在潘家峪进行DTS的“支那驻屯步兵第一联队第一机关枪中队”!
当时,为了恢复此前被日军侵夺的冀东根据地基本区,冀东军分区司令员李运昌率八路军第十二团主力和地方区队,由滦河以东地区进抵丰滦迁地区,寻歼日伪当地驻军,力图夺回根据地。
李运昌,面貌温和,气质娴雅,黄埔军校的高材生,很难想象这位儒将在战场上却是个天杀星。当年,著名的游击英雄节振国刚到李运昌手下任职,为其儒将外表所惑,还曾经闹过一个笑话。当时节振国所部擒获汉奸十余名,按照审问结果当杀。但节担心自己刚当八路,不懂政策而过分严厉,于是千辛万苦一百多里把这些汉奸送到李运昌的司令部请求指示。
令他大开眼界的是,吃着饭的李运昌认真看完报告,把嘴一抹,很兵痞地喝道:“统统拉出去砍了!”
就当街砍了,血流满地。
反而是老粗节振国吓了一跳,回来说:“要是我判,也不过是枪毙而已……”
这一次,李运昌又开了荤。8月16日,侦察人员汇报日军一百多名从沙河驿出发,试图扫荡滦河以西地区(日军方面记录当时还不知道八路军主力杀回来的事情,认为当面对手是“土共”)。李运昌当即命令第十二团团长曾克林担任前敌总指挥,率部在王、干两村间设伏,坚决吃掉这股日军。
这一战,八路军上下打得特别坚决凶狠。
原因是从番号上,12团已经发现这支部队就是潘家峪DTS的日军元凶,而十二团,正是DTS后进入潘家峪的第一支部队,被屠杀的村民的尸体,就是十二团收敛的。参加战斗的序列里,就有一个全是潘家峪子弟组成的“复仇团”!
18日,日军果然进入了李运昌部预设的伏击圈。以下是八路军方面关于此战的记载(作者为第12团第2营营长):
上午10点多,敌人的车队终于大摇大摆地开过来了。我断定这是开路的伪军,没命令打。又一个营的伪军过去,后面是一百八十多个鬼子兵押着一百四十多辆运粮车。鬼子的后面又是伪军,大约有两个营。我指挥员屏住呼吸,紧紧盯着敌人的一举一动。等敌人的后队进入干河草村东,前队已进入王店子村中时,我命令6连向王店子出击,歼灭其先头部队;5连向干河草村东出击,攻打敌人的后队。6连迅速攻进王店子村内,与敌人展开巷战,打得敌人晕头转向,人仰马翻,乱成一团。伪军们投降的投降,逃跑的逃跑。
敌人先头部队与我军交战后,日本鬼子队长佐佐木二郎指挥鬼子兵跳下汽车,占领了干河草村东公路两侧壕沟。敌人利用沟边的土坎展开火力,我5连出击受阻,被敌人密集火力压制在干河草村东的开阔地上。时值盛暑,骄阳似火,热浪灼人,子弟兵们在战斗中有的晕倒,有的受了伤,还有的牺牲了。附近各村群众冒着枪林弹雨,从战场上抢救我们的伤员和中暑晕倒的同志。有的群众一口气背了十多次伤员,战士的鲜血渗透了他们的衣裳;有的老乡冒着生命危险往阵地上送水、送小米绿豆汤,解救中暑的战士。
情况紧急,团长曾克林命令我二营全营发起冲击。特务连和“潘家峪复仇团”插到敌后,投出一颗颗手榴弹;一排长李学良绕到敌后重机枪的后面,一个箭步上去踢翻敌机枪射手,夺过那挺打得通红的重机枪。我营各连战士一跃而起,端着刺刀冲进敌群,一场短兵相接肉搏战开始了。
“潘家峪复仇团”的战士们,像一只只下山的猛虎,专门找鬼子官拼杀格斗。一个战士摔倒了,鬼子趁机扑过来,那个战士双腿猛地一蹬,鬼子摔了个四脚朝天。战士趁势跨上去,骑在鬼子身上,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一手握紧铁拳,像捣蒜似的一拳拳打下去。打一拳喊一声“血还血!命还命!”战士们带着满腔仇恨为死难亲人报仇雪恨,祭慰亲人们在天之灵。
战斗结束了,一百多个鬼子全部被消灭。谷子地里传出一阵欢呼声“杀人魔王佐佐木二郎完――蛋――啦――”这喊声震撼了大地,战士们闻声一齐拥向谷子地。佐佐木二郎仰面朝天躺着,他带队血洗潘家峪时获得的那枚六角银质勋章还戴在他罪恶的胸前。
复仇之战,果然酣畅。
根据日方在《晋察冀边区西边肃正作战》中的记载,八路军的战果有所夸大,此战,日军共计阵亡58人,伤百余人。第一机关枪中队被打垮,基本失去了战斗力,只得任由八路军在当地自由发展。
唯一遗憾的是,此战中被打死的日军代理中队长佐佐木高(日方记载中无佐佐木二郎其人)并不是执行潘家峪DTS的日酋。这个中队中,有两个叫做佐佐木的日军军官。真正的凶手名叫佐佐木信三郎,日军中尉,就在一个月前,被转调回国了,以后去了缅甸,还参加了英帕尔之战。日本战败后此人逃过了盟军的审判,回到故乡青森隐居,一直到1979年10月才悄然死去。
这唯一的遗憾,大概也是此战最大的遗憾了。
三、把伪军打出后遗症的李运昌
八路军冀热辽军区司令员李运昌,是黄埔军校的毕业生。
虽然黄埔生的牌子国共两边都很硬,但李运昌在抗战期间职位不算高,最初只是晋察冀十三军分区司令员,后期成为冀热辽军区司令员。要放在国民党中,也就是个xx战区第x路游击司令,最多算个少将。然而,李运昌却有一项其他抗战将领没有的骄人战绩――华北伪军被李运昌打得落下了后遗症,出门打仗不敢带军旗。
说到这里,就得说说李运昌的对手。因为日军兵力的不足,1940年以后,在冀东和李运昌周旋的伪军比例大大增加,其主力就是齐燮元担任总司令的华北绥靖军。齐燮元,原北洋ZF江苏督军,抗战后投靠日本,成为华北重要的大汉奸,1946年被枪毙于雨花台。他在华北依靠多年的关系影响,为日军建立了多达31个团的伪军(29个步兵团,两个炮兵团),就是华北绥靖军,又称治安军。
不过,齐燮元和八路军交手,一直也没占到什么便宜,基本是如果日军来撑腰,仗打得就体面些,日军一走,就让八路追着打。其原因伪军士气不高,战斗力稍弱是其一,齐燮元自己能力有限也是其一。
这是因为齐燮元虽然也打过多年的内战,但其出身却是满清的秀才,这竖版书读多了容易头脑僵化,和多少年仗都打油了,青纱帐、地道战、地雷战一块儿上的八路对上,齐总司令不吃亏才怪。
说到头脑僵化,并不是对齐燮元的诬蔑。举个例子,伪绥靖军成立的时候,齐燮元最重视的一件事情,不是装备,不是训练,却是大修“武庙”,让伪军将领们去参拜,获得“精神上的力量”――自己也从中贪污。
武庙,历代都有供奉,以鼓励武将勇往直前,精忠报国,明初一度废弃,清代重建。武庙在北京德胜门内西大街,又名关岳祠,清代供奉关羽、岳飞。齐燮元开武庙,地方没变。然而,关羽忠烈千秋,岳飞专杀鞑子,这两位显然日本人都不能认可。理由很简单,影响不好嘛。于是齐总司令灵机一动,庙没变,神仙改了――主祀老武神姜子牙(老姜道:我何辜……),从祀挑了诸葛亮、张良(这二位:……),还有两个新增加的,一个是岳忠祺、一个是施琅,都是为满清效力的汉族将领。嘿嘿,这二位在满清都没有这样风光过。
不过,这样一堆大杂烩式的神主,对这帮有奶就是娘的微军将领来说,如此的武庙能带来多少“精神的力量”,可想而知。齐总司令的迂阔也可见一斑。
更热闹的是,齐燮元还在武庙,亲自担任授旗官,为每个伪军团授予了军旗。仪式十分隆重,每次岗村宁次都来参加。
就是这个仪式给伪军带来了想不到的烦恼。
1942年,因为李运昌部在卢龙、遵化等地活动频繁,威胁“满洲国”和关内的联络地带,齐燮元指挥所部伪军16个步兵团、两个炮兵团对李运昌部进行清剿。
不幸的是,八路是狡猾狡猾的,双方在迁安、丰润、玉田连续发生作战,齐总司令却一直损兵折将,进展甚微。
1月3日,伪治安军第10团冒进至遵化刘备寨,和李运昌所部两天之内接连交火三次。第一次被歼灭一个营,第二次被打死了日本教官,第三次又被歼灭一个营,第10团几乎全军覆没。
歼灭就够糟糕的了,更糟糕的是打这个仗的是李运昌。
李运昌何许人也?狡猾狡猾的八路里面他也要算最“狡猾狡猾的”了。历数此人战绩,马家峪抢关东军的掷弹筒,进军东北出关抢好衣服好枪好炮无数,这份“贼胆”让林总都眼红――这是个打仗从来捎带抢东西,不肯吃亏的主儿啊。
于是,这一仗齐总司令的装备让李运昌弄去不少,更惨的是连第十团的军旗都让李运昌拿去了――换李云龙这号土八路恐怕根本就不会把这个花里胡哨的玩意儿当回事,当包袱皮就给扔了。李运昌可是正牌子的黄埔军校毕业生,知道这玩意儿是干什么用的,当然不会放过。
事情捅到日本人那儿,第10团的这位崔团长可就倒了霉。
日军是非常重视军旗的,哪个部队被歼灭,旗手最后的举动总是焚毁军旗,不让它落入敌军手中,所以整个太平洋战争中,日军被缴获的军旗极少。日军认为那是军队的魂魄。
然而,对伪军来说就完全不把这个东西看的如此重要了。您想啊,这汉奸什么素质,又讲的哪门子魂魄呢?
但是,日本人却按照武士道来要求齐燮元了――也可能是死掉了日本顾问,心里气不顺,找不着李运昌找治安军来撒气。结果,这位崔团长被军法审判,按照丢失军旗的责任予以处决。
丢个旗子还要偿命啊?伪军各部不及震惊,第二个打击又来了。
1月13日,玉田县燕山口一战。这次齐燮元吸取教训,集中部队,不再分散攻击了,第3团、第4团,及炮兵第1团一部齐头并进,以为这次土八路没机会捣乱了。谁知此战碰上的偏偏是李运昌部的一位天杀星,冀东军区副司令员包森。这位以悍勇著称的学生将军,指挥八路军13团利用治安军在果河沿渡河之机,强行分割包围打头的治安军第四团和炮兵第1团机炮营,一个回合就消灭了机炮营。包森的凶猛攻击吓住了断后的第3团。第4团只好和包森单挑,一场激战,第4团中校副团长蒋群和日军顾问阵亡,第4团团长汪古岳只身逃跑。
这一仗齐燮元亏大发了,不但损失了一个半团,装备损失也很大,丢了两门山炮、四门迫击炮、轻重机枪二十多挺、十万发子弹,都装备了八路军冀东军区,典型的李运昌风格。
而且,又把第4团的军旗给丢了。于是……汪团长也脑袋上挨了一枪,黄泉路上追崔团长去也。
这两仗打过之后,华北伪军算让李运昌打出了后遗症,从此出发打仗,都要把军旗留在家里,崔、汪两位团长用血的教训证明――这个累赘的玩意儿整个就是催命符。
其实,或许并不是所有的八路都像李司令这样“贪得无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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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4-03-15 19:13
1944年4月下旬,在河北省一个叫马家峪的地方,日本关东军一个联队2000多遭到八路军的袭击,这是一场恶仗,关东军损失惨重。但是这个马家峪具体地点不详。我方文献没有准确记载,但日文资料《兵队陆军史》、《春兵团作战纪录》确有详细记载1969年4月番町书房出版的日本伊藤桂一著《陆军たちの兵队史(兵队陆军史)》记载(因没有找到日文版图书,只好引用其他日文资料),书中明确说是在抚宁附近的马家峪:
《旧日本军.檎笱担亭温窑臁芬皇橹兴担
伊藤桂一氏が书いておられるが、「兵力二千のv东军部队が、约三百の中共军を急追して河北省まで入って来た。中共椁瞬皇欷韦郡帷㈤v东军は胜ったと信じて追ったのである。凹地で大休止をした。褐荬墙逃丹欷客à辍⒁涣肖瞬骘ハ撙蚍螭⒋鹅啶刃菅颏趣盲皮い毪Δ痢⒅苻xの山上约三千の中共军が包欷筏俊L婴菠胜椤⒎膜位幛虼亮Fにかけたのである。完全な包焱吮栅皋zめられ、いたずらに咨蛑丐亭俊¥长韦趣阑彀寺盲我桓鲂《佣拿伪婴㈤v东军救出に赴いている。二千の部队をわずか二十四名で救援する。この二十四名は中共军椁蛏踏い皮烤恰Ⅻa々として现地へ急行し、包焱我唤扦蚩v东军讨伐队を救出した。しかも自军は一名の负伤も出さなかった。この时v东军讨伐队は、晗隆⑺勒撙涡≈袱坤堡蚯肖耆?盲票芡摔筏俊¥长欷蚓瘸訾蛐肖盲慷阑旃挪伪稀搁v东军は薄情だ。小指だけを切り取ってきた。われわれだったら遗体は必ず荬工搿工趣い盲俊iv东军の死伤约百。昭和十九年四月、抚宁付近马家峪での殛Lである。
因我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上大学时跟北京人民广播电台日语讲座自学的日语,毕业后一直荒废了,这段日文看不太懂。2010年8月,由山东画报出版社出版的作家萨苏《国破山河在---从日本史料揭秘中国抗战》一书中做了翻译,现整理如下:
中文的大意是:昭和十九年(1944年)4月,“两千名关东军士兵,紧紧追击这三百名中共军(日军对八路军的统称),直入河北省境内。中共军作战素来顽强,这样快速的退却很不正常,但由于对中共战术的不熟悉,关东军自信满满的认为对方是无能的败退,率军一路直追,一直到马家峪的凹形山地,敌军却不见了踪影。此时的关东军都已经疲劳,于是联队长下令就地宿营休息。一声令下休息,关东军按照操典除了派出的哨兵,做饭的炊事兵,所有部队一个班一组在路边把枪架起来,齐刷刷坐下等待开饭,远远看去轻机枪掷弹筒摆成一条漂亮的直线,官兵们坐成了棋盘格,军容严肃而整齐。就在日本兵刚要开饭的时候,凹地四面八方山上八路军伏兵的攻击开始了。八路军猛烈的射击,顿时覆盖了关东军整齐的队伍,日军遭到袭击后,几乎当场就垮了下来,先是被八路有数的几挺机枪扫倒一片,接着建制就乱了,“完全陷入中共军的围攻之中,在中共军的弹雨之下,唯一可作的就是伏在凹地上挨打”,大多数日军士兵根本不能反击,只是仗着训练有素,迅速自行在山地寻觅隐蔽的地方躲避八路军凶猛的射击。日军并非没有组织反击,几次攻击都被八路军轻易打了回来。
萨苏说,关东军遭遇八路伏击的这个马家峪,地点在河北省抚宁县,时间是一九四四年四月中旬的一个夜晚。
日军发现一支人数不多的八路军(《兵队陆军史》书中记载约三百人,《春兵团作战纪录》中提到约一百人)在自己辖区内招摇过市,不可一世的关东军自然是不把八路军放在眼里,决定立即出击,企图一举歼灭。八路军掉过头来就跑,把日本兵引入一个山坳里。
马家峪之战,到底有多少八路军参战,日军的说法,围攻的八路军共计“三千余人”。萨苏认为,这肯定是被打昏了头。从伏兵出色的隐蔽,强悍的攻击来看,这肯定是八路军的正规部队而不是地方民兵。这并不是关东军的战斗力不足,而是因为两个特殊原因:第一,关东军对当地地理不熟,根本没有找对适合突击的要点,这一带平原山地间杂,山区属于太行燕山余脉,山势险峻,当地称为“砬子”的陡壁比比皆是,路都找不到,谈何突击呢?第二,日军部队能拿到枪的太少了,大多数人的枪还在一边架着呢,那里是八路军重点的打击目标,为了拿枪被打倒的日军遍地皆是。
  日军统计阵亡八十四人,含五名军官;负伤一百一十四人,含一名军官(日文称“将校”),而八路连一具尸体都没留下。无疑,这次战斗,号称“常胜军”的日本关东军联队威信扫地,联队长松浦大佐也被撤职。据《兵队的陆军史》称,该联队为日本关东军主力二十五师团(九州部队)第四十鸟取联队,联队长为松浦诚之大佐,1944年7月被召回国,转入预备役。
&&&&万般无奈之下,日军联队长只能用无线电明码呼叫附近日军前来救援。日军在马家峪附近有一个据点,驻守了独立混成第八旅团(俗称春兵团第二大队,驻抚宁县城)的一个小队,二十四名士兵,接到求援电报,这个日军小队不顾敌众我寡,立即“默默地”收拾出发,向日军被围处发动了敢死队式的冲锋,终于将八路军的阵地撕开了一个缺口,将被围的关东军抢救出来。“二十四个人救了两千关东军”。
原日军“春兵团”(独立混成第八旅团)二大队通讯兵白田钦太郎《トツ`トツ`で半年くらす-一兵士の体Yした春兵猡侮Lい》(春兵团作战纪录)一书中记述了这场“不可思议”的战斗,日文原文是这样描述的:
あるとき、兵力二千のv东军部队が、约三百の中共军を急追して河北省まで入ってきた。中共军は作橐酝猡摔贤巳搐筏胜い中共椁瞬皇欷韦郡帷㈤v东军は胜ったと信じて追ったのである。追い疲れて、凹地で大休止をした。褐荬墙逃丹欷客à辍⒁涣肖瞬骘ハ撙蚍螭⒋鹅啶刃菅颏趣盲皮い毪Δ林苻xの山上を约三千の中共军が包欷筏俊V泄簿咸婴菠胜榉膜位幛虼痢⒘Fにかけたのである。完全な包焱摔趣袱长幛椁臁⒅泄簿辘渭い筏丹韦郡帷嫉丐尾慷婴喜骘ハ撙蓼秋イ蛉?辘摔妞堡荷郊?摔趣辘膜い郡蓼蕖い郡氦椁咨蛑丐亭俊M殉訾筏瑜Δ摔馍矶趣欷骸牡乩恧瞬话改冥扦搿2肖丹欷糠椒à稀⒏督稳毡揪ね偷丐恕⑽薜绀蔷仍蚯螭幛毪长趣扦盲俊¥长韦趣阑彀寺盲我桓鲂《佣拿伪婴㈤v东军救出に赴いている。凹地にもっとも近い场所に驻屯していたからである。二千の部队をわずか二十四名で救出するというのもふしぎだが、この二十四名は中共椁蛏iいてきた精でa々として现地へ急行し、包焱我唤扦蚩㈤v东军讨伐队を救出した。しかも、自队は一名の负伤者も出さなかった。このときv东军部队は、死者の小指だけを切りとって避退した。晗隆长欷坤堡沥Δ袱皮扦胍盘荬坤盲郡韦扦搿¥长韦趣⒕瘸訾蛐肖盲抗挪伪慷婴稀搁v东军は薄情だ。小指だけを切ってきた。我々だったら遗体は必ず荬工搿工趣い盲俊iv东军の死者は约百。昭和十九年四月、抚宁付近马家峪での殛Lである。
中文大意是:
1944年4月,关东军部队约两千人在扫荡作战中遭遇近百名八路军小部队。八路把讨伐队引诱到河北省名为马家峪的一个地方。由于这是一个非常适于部队大休的凹地,讨伐队就和平时演习一样把枪支在一起,甚至连步哨都没有放出去,就开始埋锅造饭了。等到发觉敌人的进攻,凹地周围已经聚集了数千名八路军,被团团包围。我方连拿枪的机会都没有,只有被敌人的弹雨笼罩的份儿了。毫无疑问,死伤惨重(经事后的统计,伤亡百余人)。
就连白田钦太郎也嫌关东军“太废物”、“太窝囊”,给“大日本皇军”“丢了脸”,并埋怨关东军“太绝情了”,因为关东军连阵亡士兵的尸体都没有抢出来,只是把每具尸体的小手指砍下带出来。
&&&&&&那么,抚宁县城西南之马家峪一带是否曾经发生过八路军与日本关东军的交战呢?
其实,我方文献也有记载,只不过战斗地点不在马家峪,而在马家峪北三里之五各庄,参战部队是曾克林团长领导的冀东十二团之特务连(连长牧野)。
五各庄位于抚宁县南部坟坨、马家峪(片村,包括马庄、池庄、殷陈庄、宋庄)之间,东西两面环山,村东有座“东老城”(海拔286米,山崖西北处直上直下,山势陡峭,易守难攻,辽金时期的了望哨),村西有座小山(南北走向,青松茂密),南北是沃野平川,抚宁至昌黎公路从中间穿过,与西南部后明山、昌黎县正明山、长峪山抗日根据地毗连。我冀东十二团特务连当时以为是昌黎县城据点里的日伪军,并不知道是2000多人的日本关东军一个联队。
1983年12月,抚宁县革命斗争史编审委员会编《长城风暴》一书就有“五各庄战斗”一文(赵吉庆、侯瑞林、李宝万口述,抚宁县委党史资料征集办公室卢建宗、诸世益整理),记述了这场战斗的大致经过:
冀东十二团特务连100多人刚刚在县外与敌人打了一仗,连夜赶到五各庄休整。事先我军并未得到敌人扫荡的情报,仅派出两名哨兵在五各庄小西山放哨。上午,昌黎据点出动100多名日军和200多名伪军(日方文献记载是日本关东军一个联队二千多人),鬼鬼祟祟地到达五各庄村南,一部抢占五各庄东老城,一部向五各庄扑来。当20多名日军先遣队向西山头摸去时,被西山特务连两名哨兵发现,立即连开三枪,并扔出3枚手榴弹报警。特务连连长牧野听到爆炸声立即集合队伍,兵分三路跑步出击:一路顺东老城山麓从坟坨西直奔五各庄北边公路,截住敌人去路;一路顺着山梁抢占西山制高点,消灭抢山头的敌人;一路越过第九营村顺小西山麓占领五各庄西的南山头,堵住敌人的退路。西路20多名日军听到哨兵枪声,没敢快速上山,特务连战士趁日军惊疑之时,抢先赶到山顶,占据制高点,居高临下,机枪、步枪、手榴弹一齐开火,日伪军龟缩在一个小山洼里。特务连发起冲锋,展开肉搏战。特务连一名副班长,率先冲入敌群,左右刺杀,一连刺倒七名日军,最后由于过度疲劳,被石头绊倒,壮烈牺牲。盘踞在东老城的日伪军集结起来,向西山猛烈射击,因惧怕我军占领东老城而不敢下山。五各庄村内的敌人听到激烈的枪声向村北、村西发动攻击,企图夺取西山制高点,但数次被特务连击退。与此同时,特务连另外两路战士顺山西麓迂回包抄过来,抢占了西山头,形成反包围态势。当日伪军爬到半山腰时,特务连战士胸中燃起了复仇的怒火,以密集的火力向敌人猛扫,打得敌人连滚带爬,狼狈逃下山去。但日军仍不甘心失败,组织了数次冲锋,都被我军击溃。中午过后,特务连再次发起冲锋,向五各庄敌军阵地扑去,顿时枪炮声、喊杀声震天,日伪军犹如丧家之犬,被退缩到路东的郑家大院,妄图利用高墙负隅顽抗,双方展开了巷战。下午抚宁城里伪军前来增援,一路鸣枪壮胆,到坟坨村北时远远地望见五各庄一带硝烟弥漫,喊杀阵阵,畏缩不前,只是鸣枪放炮。特务连发觉后立即伏击,展开激战。到傍晚时分,特务连因寡不敌众,主动撤出阵地。日伪军因摸不清特务连行动底细,见天色已晚,不敢贸然进攻,一夜龟缩在郑家大院里,第二天清早,收拾残兵败将,狼狈逃回昌黎据点。这次战斗,特务连受伤10人,牺牲4人。
1988年抚宁县武装部编写的《军事志》只有简略记述:“五各庄战斗:,我冀东十二团特务连在任各庄整休时,发现抚宁之敌进犯五各庄,立即出动,消灭这股鬼子、伪军数十人,缴获枪支弹药一部。”1990年,抚宁县地方志办公室编《抚宁县志》记载:“五各庄战斗:,日伪军进犯冀东十二团特务连驻地五各庄,特务连发觉后立即伏击,经激战歼敌几十人,缴获枪支弹药一部,余敌逃回据点。”
五各庄战斗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胜利,《长城风暴》一书仅轻描淡写地说“消灭日伪军数十人,缴获各种枪支弹药一部”。就连十二团团长曾克林将军、专员高敬之等人的回忆录里竟然也没有提到,可能当时特务连忙着撤出战斗,也弄不清楚敌人死了多少人。直到现在,也不清楚这位英雄连长“牧野”的真实姓名。
另外,我方还有一篇回忆文章可以佐证。日,《中华读书报》“旧事重提”栏目刊登了冀勤的采访文章《难忘的人与事――冀东平原抗日根据地采访笔记》。冀勤回忆说:
1958年秋天,我们二十多人在老作家陈翔鹤和老党员夏森带领下,去昌黎县参加劳动锻炼。冬闲时,翔老与昌黎县委宣传部决定抽调几人去收集抗日时期革命回忆资料。
  上世纪40年代初,冀东平原开始建党,在党的领导下,抗敌的主要武装力量有八区队、十二团、滦山游击队。有若干次著名的反扫荡战斗,被访者都记忆犹新。比如1944年4月下旬,我十二团四连84名战士,以61杆枪、6个橹杆炮、6挺机枪、每人5个自制手榴弹的装备,迎战口外开来的三、四千钢枪钢炮武装起来的日伪军和南边开来的大洋马队。在连长崔祥指挥下,坚持弹不虚发打了十三四个小时,直至弹尽粮绝才突围,总共击退敌军20多次进攻,打死600多日伪军,我军伤亡11人,三排副杨兴(欣)、二排长刘振远牺牲。战后军分区给予每人实报实销二斤肉的物资奖,中央也通令嘉奖。
综合上述日方文献和我方回忆文章,不难看出,日本人所提到的“马家峪伏击战”其实就是我方说的“五各庄战斗”,时间都是日,与日本人的记载相符。冀勤采访的文章说是四连,连长叫崔祥;而《长城风暴》一书说是特务连,连长叫牧野。
那么,冀东十二团特务连是否能够有这么大的战斗力呢?
牧野特务连,与马骥第七地区队、田川(周家美少将)第八地区队一样,也是冀东十二团一支骁勇善战的部队,只不过是随曾克林将军的团部作战,曾经立过多次战功:
抚宁县城西北曹西庄打坦克就是著名的战例,当时牧野任三连连长。
,冀东八路军十二团团部和特务连、三连、五连从南边转移到曹西庄一带休整。7日上午11时,驻抚宁县城的日伪军抢粮队,在三辆坦克和两辆卡车的配合下,直向十二团驻地曹西庄扑来。当敌人刚进入村外,就被三连哨兵发现并鸣枪报警。驻守在村头的三连战士在团副参谋长杨树元和连长牧野的带领下,投入战斗,双方发生激烈交火,机枪猛烈扫射,手榴弹在敌人中间开花,两辆卡车被炸翻,车上几十个日伪军,有的当场毙命,有的抱头逃窜,有的组织活力负隅顽抗。当日军第一辆坦克开进街心,进入射击圈后,特务连连长戴士奇命令开火,枪弹齐发,火光冲天,但是敌人的坦克毫发无损。戴士奇下令战士用掷弹筒猛轰坦克履带,结果坦克顿时瘫痪。当第二辆坦克驶进村时,战士们一拥而上,用捆绑起来的手榴弹去炸履带,第二辆坦克也被炸瘫痪,坦克内的四名日军被手榴弹炸死。第三辆坦克一见势头不妙,掉头往县城方向跑去。村外的残敌在三连的打击下,向村西山上逃窜,正好进入五连的伏击圈,全歼在村西沟北大坑附近。这次战斗,十二团打毁坦克两辆,卡车两辆,歼灭敌人30余人,创造了我军机动部队首次击毁坦克的模范战例,受到冀东军分区和晋察冀军区通令嘉奖。(1983年12月,抚宁县革命斗争史编审委员会编《长城风暴》一书曾克林、程陆天、杨树元、魏轩、田清义回忆文章《痛打“洋乌龟”》)。
驻抚宁的春兵团第二大队通讯兵白田钦太郎回忆文献《春兵团战斗记》一书中《坦克部队损失惨重》描述了日军惨败的状况:
我们急忙冲进曹各庄,却只看到了两辆坦克抛锚、两辆卡车着火、右翼纵队全员战死的惨状。……察觉到我军讨伐队扫荡的敌军在从刘田各庄逃走的路上,于曹各庄附近遭遇我军的右翼坦克小分队,经过接近一个小时的战斗,被引诱到村子里胡同深处的轻型坦克,似乎是被高粱杆所点燃的烟幕隔绝而抛锚。看到如此先进的武器装备竟然落得如此惨状,实在是痛心不已。更有甚者,负载燃料的卡车上的随乘队员的身影也一个不见,全部失踪。……离发生战斗的地方过去七八公里,就是讨伐队的基地--抚宁县城了,讨伐队首先收容了轻型坦克和卡车的残骸。”“就在扫荡中间的某天傍晚,抚宁县里的伪军县警察队传来这么一个消息,说是前些天战斗中失踪的日军已经全都战死了、被埋葬在曹各庄村子附近。……我们一收容好尸体、就急忙从那里逃离,从后方传来了几声枪响。
1992年5月,解放军出版社出版的曾克林将军著《戎马生涯的回忆》一书介绍了特务连在今卢龙县柳河圈一带阻击日寇的经过:
一九四四年三月下旬,我团和专区机关驻抚宁县以西柳河圈一带。柳河圈有十八个柳河。二十八日清晨,张庄的日军一百多人,伪警备队六十多人前来骚扰。我立即指挥部队占领有利地形。当敌接近村庄后,遭我团火力猛烈射击,敌前卫混乱,我五连乘势冲上去与敌展开肉搏,敌人支持不住,退守村庄,并占领村头阵地负隅顽抗,等待援兵。接着,抚宁县之敌二百多人乘汽车来援,我团与敌人战斗到黄昏,歼敌七十余名。第二天,昌黎、抚宁、卢龙等地的鬼子和伪军几千人,分九路向我合击,企图包围我党政机关并与我团决战。在敌人尚未形成合围之前,由高敬之(专员)同志带十六专署党政机关及群众转移,我团特务连进行掩护。特务连巧妙地利用地形阻击敌人,使敌人伤亡二百多人,利用黑夜安全突围。
中共河北省委党史研究室主办的《党史博采(纪实版)》2010年第7期发表吕洪文、刘红宇、韩柳青撰写的《曾克林开辟滦东的前前后后》文章,也记述了冀东十二团特务连敢于与日本关东军“叫板”的事例:
柳河圈地处卢龙,周围群山环抱,是冀东十二地委和专署机关所在地。这里不仅是我军的指挥中心,而且是我军后勤基地。一九四四年三月,日军有计划地对柳河圈进行合围。抚宁、卢龙、昌黎、唐山等地日军共约3000人,兵分九路向十二团合击,妄图一举歼灭这支滦东八路军主力。根据情报,曾克林判断出敌人的企图后,当即决定主力不与敌人恋战,迅速撤退。同时,趁敌尚未形成合围之际,由高敬之带领党政机关及群众转移,十二团特务连进行掩护。特务连巧妙地利用地形阻击敌人一天一夜,歼敌150多人。最后,利用黑夜安全突围。
这几场战斗,足以说明我八路军冀东十二团的战斗力。日本老兵白天钦太郎提到的马家峪附近有个名叫西张土庄的日军据点,就在马庄。《长城风暴》一书中原抚宁县党史资料征集办公室副主任卢建宗有《记抗日后方军需基地村后明山和吕良峪人民的事迹》一文中曾经提到:“在距后明山三华里处的马庄增设据点,驻有二百多名日伪军。”马庄就是马家峪所在地,位于抚宁至昌黎公路之间。
日方文献夸大其词,把八路军描述得很“狡猾”,用“三百多人”去引诱关东军,结果遭到“一千多人”八路军的伏击。白田钦太郎还说马家峪附近据点“24名”战士“英勇顽强”,“解救”了“二千多日军”。实际上,特务连仅有一百多人,而且事先并不知道敌人扫荡的消息,只是仓促应战,结果“教训”了这帮张牙舞爪的日本侵略军。见天色已晚,特务连因寡不敌众,加之敌情不清,不敢恋战,主动转移,撤出阵地。
战争的硝烟已经散去了六十余年,我们不能忘记那些抛头颅、洒热血的革命先烈们,更不能让这些革命先烈的英雄事迹随着时间的流走而消失……
发表于:14-03-15 19:15
“老鬼子”回忆华北游击战
华北治安战
&&&&本文为日本NHK电视台纪录片“士兵们的战争证言”的解说词与采访记录,对日本步兵163联队在中国华北进行“治安战”的经历进行了回顾。其中许多日本老兵讲了与八路军作战的记忆以及犯下的各种战争罪行,对著名的“北瞳惨案”也有提及。通过本文,可以看到,日本有一些正视、反思历史的媒体人存在,这是一个值得注意的现象。
这些“老鬼子”们中只有少数人对当年的所作所为表示忏悔,多数人仍为当年的战争罪行找各种辩护的理由。某种角度上看,这也是日本社会今天对历史的“主流”看法。日本社会如何避免再次遭遇当年的战争苦难,需要日本民众,媒体和政治家好好反思。
以下为纪录片全文:
&&&&1937年,中日全面战争爆发。这场战争中,一支日军部队进行了长达七年的作战。它就是在岛根县松江市编成的第163步兵联队,其被赋予维持日军占领下广大地域治安的任务,具体内容是扫荡中国北部华北平原上的抗日活跃势力,进行宣传工作,使当地居民接受日本的统治。
(士兵)“那里的名义就是保持大东亚的秩序。当时的秩序是动荡混乱,所以我们被告知这是一场不仅仅保卫中国,也是保卫国内,大东亚秩序的圣战。”
阻碍日军实施占领政策的是正在华北扩展势力的中国共产党军队,八路军。八路军的士兵们穿着和居民同样的服装进入农村,顽强地对日军进行反复地攻击。
(军官)“八路军啊,那是神出鬼没。他们穿的是便衣,我们一追他们就跑,和普通居民混成一片。八路军的游击战法太让我们头痛了。”
日军尽管装备占优,却被八路军巧妙的游击战术玩弄于股掌之间。他们面前到底谁是士兵,谁是平民?
(士兵)“和敌人遭遇的时候,我们也要生存,也要取胜。战场上就算有平民,因为分不清军民,就算他们是平民我们也打。谁叫他们在敌人那边呢”
八路军通过地下的通路来移动,持续对日军进行出其不意的打击。陷于苦战的日军开始使用某种武器,那就是赤筒(毒瓦斯),它能够导致剧烈呕吐,某些场合下可以致死。日军屡屡对八路军所潜伏的地道使用该种武器。
日军在不晓敌人到底潜伏于何处的状态下,与游击队进行着日趋激烈的战斗。
1.“大东亚圣战”的迷魂汤
1938年6月,中日战争爆发一年后,松江市内收到征兵令的人们先后集合起来。拥有3300名官兵的步兵第163联队,是为了维持中国境内广大占领地区的治安而被编成的。中老年男子或者在征兵检查中被判断为体力低劣的人员也在其征收范围之内。
(原步兵山本实(95岁))“庙里的小和尚啊,木匠啊,混黑社会的啊,被送进兵营里的啥人都有,真是乱七八糟啊!”
(原步兵儿玉积(97岁))“大家都有职业,还有的是农民。都是嘟囔着‘没招啊‘走进兵营的。”
(原步兵中队中队长胜浦良夫)“当时的社会风气就是这样,进了部队就有可能战死,但为了国家也没什么怨言。所以大家都是尽力的。”
2.初来乍到
1937年7月,中日战争爆发,日军以蒋介石所领导的中国国民政府为作战对象,凭借远超对方的战斗力,从战争一开始就连战连胜。然而占领地域的迅速扩大也给日军带来了巨大的问题,由于兵力不足,日军仅能维持对城市与交通线的控制,也就是说只能控制点和线。第163联队所在的华北平原与日本列岛面积相当。该部队担任铁路(纵贯北京南部粮仓地带)和周边村落的警卫任务。门肋志郎在被征入伍前一直在京都的商店工作,其所在的中队二百人要承担与相当于东京23区相同面积的地域控制任务。
(原步兵门肋志郎(94岁))“面积好大啊,我的感想就是这个。不管联队在哪儿,感觉都是好大啊”
(原步兵来海忠满(93岁))“中国居民都来讨好,“太君,太君”地叫着凑过来。他们要是不讨好我们的话,当然会吃亏的哟。”
3.神出鬼没的八路军
毛泽东率领的中国共产党在163联队的警备地域不断扩展势力.当时,
与国民党联手的共产党主要在华北对日军开展游击战.其八路军在华北平原邻近的山岳地带建立根据地,伺机进入平原地带,反复对日军进行奇袭和破坏行动。开战半年后,为了对抗势力不断增强的共产党,华北的日军部队就收到消灭共产党游击队的命令:“对共匪应彻底扫荡”!日军开始建立全面的监视体系,以阻拦试图进入占领地域的八路军。
在华北平原全域,每隔四公里就建造坚固的监视塔兼防御阵地(即炮楼)。伊藤利春就指挥过这种工事的建设。炮楼周围的居民的田地被没收,并作为劳动力而被驱使参加建设工作。
(原伍长伊藤利春(90岁))“当时的作战大体就是建炮楼和修道路,主要目的就是建军用道路,每隔四,五千米就建一个炮楼。道路都是一条直线,周围非常开阔。我们是不在乎农民们有什么意见的,就是建一条笔直的道路并对其进行警备。”
然而,对八路军的扫荡是极为困难的任务。八路军秘密潜入农村,混入居民中进行活动。
(原步兵儿玉积)“他们和农民一模一样,就算(在眼皮下)逃出,我们也根本看不出来”
(原163联队副官原少佐木村喜义(99岁))“八路军是神出鬼没啊。来的时候穿着便衣,我军追击他们就逃走,和普通的平民混在一起,我们也没招啊”
在八路军所潜伏的村落里,其为了争取住民而进行各种各样的宣传工作。他们和农民一起劳动,许诺减轻农民负担。因此,表面服从日军的居民却秘密参加了八路军的民兵。
(原步兵石川行雄(92))“日军进村子的话,有专门负责招待日军的村长出面,八路军来了的话,就有专门负责招待八路军的村长出面,那些村子也挺有办法的。”
(原步兵来海忠满(93))“居民的小孩全都向着八路军。表面上对我们的态度挺好,却不知道他们心里怎么想的。嗯,真的看不出来,所以我也常常暗自琢磨‘他们在背后到底想的是什么呢’?”
据日本方面的估计,开战半年后,在日占区居民中,支持中共,加入八路军的民兵的人数高达三十万。伪装成居民模样的士兵迅速增加,将日军玩弄于股掌之间。八路军及民兵的奇袭是接连不断地发生。
(原163联队副官原少佐木村喜义)“日军出动大部队,他们就撤退。如果留下小部队,他们就袭击,这就是八路军的游击战法,我们真是受够了。所以,小部队的牺牲者越发增加。”
少量兵力的警备部队尤其是八路军的重点目标。来海忠满所属的百人部队就遭到过两千名八路军的袭击。
(原步兵来海忠满)“当时敌人已经把我们包围了。那是个山头。敌人就躲在山影处伺机把我们包围起来,紧接着是弹如雨下。哎呀,当时就觉得今天真要完了。那时我们有三挺轻机枪,还有两个掷弹筒,就是那种抛射手榴弹,跟玩具差不多的小炮。还有一门山炮,山炮就轰轰直打,敌人总算撤走了。当时我们一个小队战死了一半。我也负了伤。就没有一个人是没受伤的。”
当时的联队副官木村喜义为了与游击战对抗而到处奔走。
(原163联队副官原少佐木村喜义)“我这一百年的人生里,就没有像那段日子里那样废寝忘食,四处奔忙过”
4.“作战就是要毁灭一切”
日军采取的对策是所谓的“囚笼作战”,通过大规模建设深深的封锁沟来妨碍八路军的行动。
(木村喜义)“封锁沟宽四米,完全超出中国的梯子的长度。深三米,让他们上不来。每天要动员封锁沟沿线居民两千至三千的人力来挖沟。”
日军通过封锁沟将炮楼一个个联结起来,华北平原上这些深达三米的大沟如同蜘蛛网一样向东西南北远远地扩展开来
(元伍长伊东利春)“非常辛苦啊。当时将其称为‘第二长城‘,就是说仅次于万里长城的大工程来大干特干的。”
1940年8月,八路军发动百团大战,中国方面声称这场战斗力歼灭日军两万以上。而日军为了报复也频繁进行大规模的扫荡作战。华北治安战更加激烈起来。来海忠满的四年军队生活几乎都是在炮楼中度过的。他的战友在和八路军的作战中一个又一个地战死。
(来海忠满)“哎,战友又被八路军打死了。出发前还和我说话的人,回来时已经沉默下去────仅作为一具尸体被收容回来了。‘下次一定要报仇’,当时就是这种心情”
(原步兵门肋志良(94岁))“我对八路军没有好感。战友都死在他们手里。我实在对他们好感不起来。”
在死伤迭出的形势下,日军也动员数万兵力实施讨伐作战,试图打击位于山地的八路军根据地。然而,在情报能力高超的八路军指挥下,各个村庄里连居民的影子都看不见。日军在无人的村落中即使是食物也无法获得。
(原步兵山本实)“战斗时经常进入无人村,在中国的民居里过夜。可是什么吃的也没有。稗子呀,小米呀,玉米呀,怎么也想弄点。可是中国人也知道,日军要是来的话,自己珍贵的猪,鸡等财产都要被不客气的杀了吃掉────我们就是这么干的。所以他们一知道日军要来就立刻撤走,把所有的食物都带走。”
(原机关枪中队中队长平尾克己)“进入敌占区的时候总要抢些粮食,或把碍事的,可能作为据点的房屋烧掉。这种事情是要作的。因为和敌人作战时,对方有掩体的话我们就难以攻击。进攻的时候,对面房屋的二楼或者树木都可能造成麻烦,所以就要烧掉,砍掉。这都是没办法的事。”
(原伍长伊东利春)“进入村子里就要彻底的破坏。现在想日军干这种事好吗?但为了不让居民有居处,不让八路军有居处,就要全部破坏后才撤走。在山地的作战就是毁灭一切。”
5.给点火柴什么的小恩小惠,进行些宣传工作,这就能消除中国人的杀亲之仇么?
八路军将根据地设于山岳地带,然后向日军控制下的平原地带的村落秘密扩充势力。
(原伍长伊东利春)“我们有三个人在炮楼旁边的村子里就遇到袭击,其中一个人在不到五或十分钟的时间里就死了。当时我们非常恨那里的居民,因为死了一个自己人么。就有意见说‘把那个村子烧了吧’,是情报担当的部门去烧的。”
(原步兵中队中队长胜浦良夫)“唉,遭到袭击后就要进行报复,汽车在一个村子受到袭击,我们就去那个村子放火,烧房子。战争状态下是不能用普通的常理去衡量的。当时我们的感情就是这样。可能我们确实在中国作了坏事,但也是有相应的理由的。”
(原步兵山本实)“那时候,有一个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的间谍,部队长就砍下他的头挂在村口。就这样向中国人宣示日军的残酷可怕,告诉中国的农民不要小瞧我们。”
日军试图用暴力与恐怖来迫使居民接受统治,然而,这只能使居民更加反抗日军。
(原163联队副官原少佐木村喜义)“中国人会怎么看待日军?让我说的话,日军在侵略战争中杀了他们的父母,兄弟,烧了他们的家园,这是什么行为?八路军以此宣传‘日军是罪恶的’来获得民心。日军呢,只会说‘我们不是这样的’或者说‘这么干是为了你们好’,给点火柴什么的小恩小惠,进行些宣传工作,这就能消除中国人的杀亲之仇么?能把他们拉到日军这边么?这是作战的失策啊!”
日中战争就这样在没有大的进展的情况下陷入持久状态。伊藤得春亲眼看到日军是怎样对八路军战俘施加禁忌的行为。
(伊藤利春)“抓到俘虏的话,当然是进行审讯,这时就会拷打。拷打后不能让他活着,放生可能会带来日后的祸害,所以就要杀掉灭口。在扫荡作战的前线不可能把俘虏送上法庭或是宪兵队,就得由前线部队直接处理。”
(原步兵中队中队长胜浦良夫)“伤员是不留的。大概有三十人左右吧,都是由初年兵进行刺杀训练了。‘啪’的一下子,这也是训练的一种。这种事情是有的,当时什么想象不到的事情都会发生。”
6.北瞳惨案
昭和16年(1941年)12月,太平洋战争爆发,这给中国大陆长期以来的治安战带来巨大的影响。华北地域被视为后勤基地,提供必要的食品物资以支持日本与盟国的战争。因此日军下令集中全部力量进行反游击作战。昭和15年(1942年)5月,163联队也进行了部队创建以来最大规模的战斗。在当时归163联队指挥下的冈山县110联队的报告书里,声称该战造成中国军民300以上的死亡。战场是在华北平原的北瞳村,163联队得到情报称八路军的大部队正在该村集结。昭和15年(1942年)5月26日夜,以163联队为中心的讨伐队向北瞳村出发,于拂晓前将其包围,开始了激烈的枪战。
(元伍长伊东利春)“那一仗敌人的抵抗相当激烈,我们无法接近。这样长时间的抵抗在平原作战中是很少见的。战斗从黎明开始,整个白天都是胶着状态,傍晚日落的时候,已经到了无论如何,就算全面突击也要彻底解决战斗的地步,于是到了晚上就开始了突击”
黄昏时分,士兵们向北瞳村一齐发动突击,然而,情况却出乎他们意料之外。
(伊东利春)“发动突击的时候,敌方的一个人影出没见到。他们抵抗得那么激烈,双方互射了整整一天后,敌人跑哪儿去了呢?最初的情报说过里面有地道,我们就推测他们是潜入地下了,于是彻底搜索其出入口。”
在日军冲锋之前,八路军和平民已经逃入通往邻村的地道,试图借此秘密撤离。
(原110联队步兵大岛辉夫)“总之,地下挖得像蜂巢一般,不,不是蜂巢,就像是鼹鼠一样,到处挖着地洞,而且互相连接起来。我只能这么形容。”
(原110联队小队长小坂庄介)“我们最初感到惊疑,但知道他们是要通过地道逃走后,我们就向洞穴中投放被称为‘红筒’的催泪瓦斯”
日军报告书上所记载的“小筒”,就是指毒瓦斯武器“红筒”。日军向北瞳村的各处地道口均投入红筒,以此将八路军和平民熏出。在战场上,红筒是通过催吐,催泪使敌人丧失抵抗能力的武器,通常不会致死。但大量吸入这种毒瓦斯会引起呼吸困难,在地道等密闭空间使用时便有可能导致死亡。
(原步兵来海忠满)“红筒虽说只有遭遇敌人顽强抵抗时才会使用,但平时日军都是随身携带的。它是用竹筒制成的,非常轻便。别的小队可能使用过它,但我们自始至终始终没有用过。就是那么个竹筒。”
(原163联队副官原少佐木村喜义)“士兵们是非常辛苦的。携带的背囊里有三天的干粮,腰上挂着两枚手榴弹,还有红筒,还有铁锨。外加伪装网和120发子弹。这些是无论何时都必不可少的。”
当时,欧洲的诸多国家都签订了协议,禁止使用毒气,但日本没有参加该协议。
(原伍长伊东利春)“当时的国际协议禁止使用毒气。我们虽然对此略有所闻,但并不清楚具体内容。为什么日军要带毒气呢,那是作为护身法宝来用的。比如陷入包围圈等生死关头时,在这种最坏的场合下,利用风向,我们绕到上风头,敌人处于下风头时,放出毒气,我们就可以趁机逃跑,我们的毒气就是为这种场合准备的。”
然而,在北瞳村,红筒的使用超出其原有的限制。士兵们在找出藏人地道的出入口后,就纷纷向里面投入红筒。
(原110连队步兵大岛辉夫)“我们也这么干了。在地下有那么多地道,我们把洞挖出来,听见里面有人声就把红筒扔进去,红筒就是毒气了,接着就听地下传来咳,咳的声音。”
(110步兵连队的报告书)“地道里传来手榴弹的爆炸声,犹如阿鼻地狱的绝境”。当讨伐部队投入红筒后,地下就不断响起手榴弹的爆炸声与惨叫声。
(大岛辉夫)“传来爆炸声了,我们不是投入红筒了么,投进去后,他们就拉手榴弹自杀了。”
 当时的小队长小坂庄介目睹了中国人吸入毒气后爬上来的情景。
(原110联队小队长小坂庄介)“最先是哭叫着的女人和小孩,流着眼泪,打着喷嚏,鼻涕眼泪混在一起,那种状态简直无法形容。日军没想到瓦斯也能熏死人。”
讨伐队的扫荡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日军守在地道的出口处,将被毒气熏出的八路军士兵一个个刺死。
(原步兵山本实)“这事想起来就让人反感。上司驱赶着没有经验的新兵说‘你们还不知道什么是战斗吧,守住出口,把八路军一个个都挑了’。唉,怎么能这么作呢。”
(原110联队步兵大岛辉夫)“太惨了,我们也觉得,所谓战争,就连这种事也要作得出来么?”
163联队的战史里,记载着当时指挥北瞳村战斗的队长的回忆。但其中并没有提到红筒,只是说“发现了几个出入口,通过翻译劝其投降却没有回应,天色近晚,无奈之下命令投入发烟筒。”
日军的报告书称八路军方面死者三百名。但中国方面的说法是死者数目从五百名到八百名。准确数字现在也不知道。
7.末日将近
北瞳村之战后,太平洋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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