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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样 理解
首先,任何专利都有可能被无效掉,(看你也是很懂专利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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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小西住在人人网发过一张QQ截图,没有经过其中一个当事人的允许,截图发到了个人相册里。被某些好事者转发到当事人的其他QQ群里,根据当事人的说法,共计四个QQ群,而这里并不包括事发QQ群(简称A群)。
  当事人在昨日中午以前便开始在事发群开始拉人造势助威,整整造势了一天之后,在隔日凌晨两点以后,才开始QQ私聊,起初要求是——删图,道歉。
  问及当事人为何要等到第二天才私聊协商,却整整一天在A群里发布不利于小西住本人的舆论的时候,当事人的回答是“辩解”。而所需要辩解的只需要在其它四个群,A群本身并不存在这种影响,而影响被当事人带入并越闹越大,被卷入不明真相的群友几乎都根据当事人的只言片语表示义愤填膺。因为没有小西住本人的参与,所以并未出现莫衷一是的看法。
  当开群之后见到了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
  有人提出要通过法律手段,但用的动词却是&——
  “吓唬”。
  原来在中国,法律手段是一种吓唬人的方式。
  这就是法律,是碰瓷者的法律——在没有记录仪的时代,用头把车玻璃撞碎,最后头破血流地高喊司机杀人啦!
  终于,当事人决定私下协商的时候到了。既然协商就把所有发生的事情给说清楚,原告和被告都认为对方有过失,那么就举证来一一说明。当事人给小西住所陈述的,这边每一条都进行协商;而小西住对当事人在A群所做的事情提出质疑时,当事人却像耳边风一样,充耳不闻。
  换言之:一边是没有QQ号和个人信息的对话截图,另一边则是在交集圈内单方面渲染;一边是发到个人相册里自己承担义务与责任,另一边则是在满群拉起不明真相的群众齐心支援共同开炮。
  如果前者出现过失,可以个人承担责任;那么后者犯了错误,自然一哄而上后一哄而散。
  所有对立面的言论都是“歪曲事实”,而自己于无形之中用更恶劣的方式在报复,最后当事人要求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而要承担本人所犯下类似的错误时候,却表示要消失。
  嗯,没错,医闹结束之后,大家拿了钱回家该干嘛干嘛。
  一些很有意思的契机让我有机会认识了R,一个从Ivy League的商学院毕业后曾期许进入投行的摩羯男。但最终未能如愿,他说那年他们届仅有一个什么都不懂的金发美女去了高盛,他去了一家美国的企业并被派回了国。我们相遇的契机之一是在一个周末的晚上我们在同一个德州牌局上用数学和心理决定今晚谁是the rock star。之后又有了几次接触,并协助着他获得了他首次创业需要的seed capital,来自一家硅谷的风投。近期生活和事业又有风云变化,R的慷慨建议(后述)让我再度细品了一回“跟大佬,混圈子,Hunt or be Hunted”的事业定理。总结下过去几年:
  初入投行那年22岁,在一个当时盛传Analyst就拿到100万年薪的公司开搞。其实入行之前,Robert Lessin就曾教导过我by his words and his book,要对人忠诚,不要对机构忠诚。Robert当年就是跟着Bob Greenhill离开的摩根,他对Bob的个人忠诚显然在之后对其影响重大。入行之后,发现这个大战场内部很自然地被一个个MD们占有着各自的势力范围。有的MD因为天生不具备强硬的政治手腕,因此底下的人也个个每天活得提心吊胆;有的MD正热得烫手,因此底下的人也似乎在开晨会时也显得更有精神一些,他们那自信到没有朋友的笑容似乎总在向你倾吐:“昨晚的酒和姑娘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而你,通宵一晚写PPT了吧?”到了这片大战场,跟什么样的大佬,有时不是自己选择的,但一旦群体确认你跟的他/她是大佬,那么牢牢跟着总是不会错的。
  24岁那年离开了大战场,投奔去了小战场——一个刚在国内设立办事处的华尔街投资银行(战场的本质几乎没有一丁点的改变),老板是原来大战场里的一个VP。某种意义上的“跟大佬”?来到这里,日子变得好过许多——不是因为没有活儿,忙的时候照样还是得通宵,但忽然间我有种孙猴子逃离五指山的快感。从那年起我开始疯狂地认识各种各样的人,资本圈子、创业圈子、野路子的、高大上的。“混圈子”式的社交其实不容易,需要一些talent,需要一些courage,需要一些brain,还需要一些tricks,哪一个元素不小心多加了你的社交就低效或无效,你也就没法真正意义上地挤进圈子。尤其男人,因为你没有胸。于是我就这么跌跌撞撞、跌跌撞撞混在各种圈子里折腾了2年,苟活到了26岁。混得一般。
  前些天R给我发了个消息,“hey I'm thinking that you may want to join the team in a full-time fashion”。内心讲,这是一个令人愉悦的信息,因为R是一个我很欣赏的人。但同时我也开始犹豫,到底接下来我该去Hunt,还是现在be Hunted?友人说我最大的优势就是年轻,耗得起;但我总觉得这是我最大的劣势,伤不起。在他发来信息的前一个月里,我花了很多时间去参与到公司团队的组建、商业策略的分析、未来的市场定位等等。我参与得越多,越发现自己懂的好少。那些当年告诉我说在投资银行干几年出来就什么都能干了的人,你妈造你在撒谎么?我回复R,“really appreciate that. but let's discuss”。三天后,名片也印来了,赫然印着COO。
  似乎上述的这一切都是基于我对“跟大佬,混圈子,Hunt or be Hunted”的深刻理解才筑成的。我觉得这简直是100% guaranteed pure bullshit。我一26岁的屁孩根本没有办法准确回答以下问题:
  1)什么样的人算是“大佬”?具体的“跟”是指把他变成朋友、情人、还是老板?
  2)“圈子”真的存在么?具体的“混”是指把其中一个变成朋友、情人、还是老板?
  3)Hunting is a dangerous game, for anyside. Can anyone protect him/herself well in his/her position?
  今天一个姑娘叫我“导师”,我真心没因此血脉膨胀、情不自已。反之,我感受到了年轻的迷失,年轻的饥渴(for knowledge, advice, and guidance..),和那年轻的独特魅力——可以尽情利用年纪来将一棵她眼中的苍天大树在过去n年积累的经验吸干且不被问责;我对此又深感无奈,惭愧自己没有办法真正帮助到她。所以写下这篇文章,希望她能尽快跟对大佬、混进优质的圈子、hunt a great job or be hunted by a great soul。
  这才是写上述这些的真正目的。
  每到过年,大城市那些平日里喧闹繁忙的四车道就会显得空落落的,平时的车水马龙也都不见了。如果早起一点,还能听到远处传来的鸟叫声混着地铁从远方开来的嗡鸣,摇摇摆摆地透过窗户传进来。
  那些往常喧嚣的大城市变得比平日里安静了许多,甚至萌生出一些寂寞的情绪,而祖国各地的小城市们,却显得比往常更加热闹和充满年味儿——在外打拼的年轻人和进城务工的农村劳动者们,都返乡回到了各自出生的小城小镇,和老家的亲友们团聚去了。
  “回家过年”,从儿时出门求学到现在,竟然就快要十个年头了。每次回家,都会觉得家乡的变化特别大,也许是因为小城市就那么几个商业中心,稍微修修、规划一下,就感觉天翻地覆耳目一新了吧。
  假期出门寻觅记忆中那些好吃的饭馆,路上却找错了好几次胡同,真是路痴别带路啊。不过话说回来,若是出门在外,我也绝不敢不导航就瞎拐弯,之所以敢于带路,也是因为心中有数,大不了多走几步,总能找到正确的路口——因为这里是最熟悉的家乡。
  即使每年都发生着巨大的变化,那熟悉的小巷,熟悉的乡音,走在路上与生俱来的安全感,都是不会消逝的。
  每年往返,感觉小城和大城最大的区别,就是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不一样,每个人关心的东西也不一样。
  在外乡的大城市,大家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最熟悉的也就是个同事关系,对身边人的了解对多就是个毕业院校而已。平常聊天的话题,除了吃的用的玩的,也就聊聊工作上的事。
  大家每天想的,都是怎样提升自己,怎样做好自己手头的事,没什么功夫管别人家的闲事。
  而一旦回到了家乡小城,就完全不一样了。路上遇到一个儿时的玩伴,可能你们家往上八辈儿都是熟人,那是真正的“知根知底”。他爸爸当年被谁扒过裤衩你们都知道。所以人们总会聚在一起话一话西家长东家短的,每个熟人家中发生的私事,其他人都了若指掌。
  大家会关心你的隐私,比如关心你挣了多少钱,有没有升职加薪,有没有恋爱、什么时候结婚办事儿、买房生孩子。
  这些,就是家乡特色,是来自家乡独特的关心和问候。
  而在外待惯了的孩子,却不知道何时,已不习惯这样被人议论隐私了。
  我的老爸就是个代表,每年回家,最喜欢向我汇报老同学的情况,有的人是谁我都早就记不清了,有些面貌也已记忆模糊,老爸却还能准确说出人家父母的单位,哪一届我们学校毕业的,目前在哪儿工作,什么职位,对象在哪个单位,家里干啥的……
  话题说来说去总绕不开:某某某三十多了还没结婚啦,某某某在北京找了个有房有车的金龟婿啦,某某某现在在哪里工作还没谈对象啦,某某在深圳工作的工资好高好高啦……其实故事里大多数的人我们并不熟悉,也不关心他们到底过得怎样,但回头你仔细想想,回家和大人聊天,除了这些东西,也没什么别的话题可聊。
  朋友H的老妈,比我爸更甚。用H的话说,他妈就是“家庭电台”的播音员。H平日里工作特别忙,一周只休息一天,平时还经常熬夜,可只要她一闲下来回到家,她妈就牌也不打了,股市也不盯了,就整日在她身边“阴魂不散”地开启“播音员”模式,向她24小时不间断地进行“亲友日常生活情况”每日播报。
  她妈有位高中同学,算是牌友加闺蜜,当年自己鼓捣生意做得很好,就是感情生活不太顺利。离了两次婚。不过最后找了个生意做的蛮大的老板,也算是安定下来了。现在通过老老公的关系,给她的女儿也介绍了一个大老板家的富二代,据说女婿家的公司光发工资一个月就要发几千万。H的老妈很是羡慕,整天在H耳边念叨这事。
  还对H说,你看你样子也不比人家差,家庭也比人家好,文凭还比人家女儿高,你看看人家找的对象,再看看你?
  H是位文艺女青年,相比对象家庭的经济条件,更在乎三观、感觉和共同的兴趣爱好。对她妈的话并不以为然。
  她妈已经做了许多年的家庭主妇,平常除了炒股,就是混迹于牌桌之上,所以她妈认识的那些牌友,也都是些老板家里的阔太太,整天听到的事,都是谁谁家的女儿又找了个金龟婿啦,谁谁家里又做什么生意发财了之类的事情。
  每次牌友们提到她女儿都二十八了,还没找对象的时候,她妈妈都有些觉得脸上无光,回来就要向H叨叨。
  可H并不觉得这有什么没面子的。她用来对付她妈的口头禅是:找对象这种事,随缘啦。
  她妈也给她介绍了不少“条件不错”的小伙子,可她都看不上,不是嫌弃他们品味低,就是嫌弃他们虽然会挣钱,但“逼格”不够高。
  也许“长大”的其中一种体验就是,你的精神世界和父母的越来越远吧。
  H的妈妈最喜欢说,你看那个谁谁谁,找了个怎样怎样的老公,下半辈子都不用操心了,多好啊。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啊,读这么多书有啥用啊……
  其实对于许多在外打拼的80后来说,别人过得怎么样,我们根本不关心。看到别人过的好,我们也不会羡慕、不会嫉妒,因为那都是别人的故事。而我们自己过得好不好,也不需要拿来跟别人比较。
  我相信,当一个人足够智慧,足够坚定,内心足够强大,面临任何问题都能温柔相待的时候。他幸福的程度,会来源于自己内心真实的体验,对生活质量的把控,对自我能力的完善,而不是追求那种和他人比较而来的、转瞬即逝的优越感。
  这两者,是完全不一样的。
  记得有句话这样说,你所追求的,是你自己过的好,还是你要比别人过的好?
  也许这句话也能这样说,我们所追求的“幸福”,不是“比较级”,而是“最高级”。
  我姓王,今年94岁了。我被确诊了老年痴呆后,自己心里也很焦急,翻遍了医书,找了很多偏方,比如打麻将锻炼脑力。可是我的麻将水平实在太次,3楼的老张在一次我点炮后胡了个大四喜,激动得中了风,现在还躺在病床上歪着嘴说不了话。从此以后居民院里再也没有大爷愿意和我这灾星打麻将。
  我的两个儿子一个在国外,一个工作太忙没时间回家。只有一个长得像我老家童养媳的小保姆照顾我,她每天给我念念报纸,然后就不愿意多跟我说一句话,我知道我经常莫名其妙地骂她,冲她发脾气,但是事后又全然不记得。她能继续照料我的生活,我已经很感激了。
  我的生活就这样沉默地继续着。我记得当年在晋西北打鬼子,有一次反扫荡时弹尽粮绝,我在马厩里躲了整整三天,饿得只有吃喂马的干草,结果吃得上吐下泻,直到神志不清,觉得自己好像在梦里,又好像在一直朝一个深不见底的山谷里坠落。我现在的生活就是同样的感觉,只不过这坠落的过程更加平和漫长而已。
  我的孙子小王偶尔回家,他会和我做一些记忆力训练,有针对性地问我一些问题,比如今天看了什么新闻,这一届中央政治局常委是谁,上午拉了几次屎等等。每当这时我总是很开心,尤其当我答对时他会朝我竖起大拇指,就和他小时候我听他背诵课文时一模一样。我觉得我似乎变成了一个傻乎乎的小孩子,渴望着交流,渴望着被认可。哪怕只是随口问我几个白痴问题,我也会像几十年前做工作报告一样重视。
  这样的日子总是短暂的,更多的时候我只有一个人发呆,看看报纸,听听收音机。我家保姆小刘笑话我,说我其实每年只需买一张报纸就够了,因为上面的文字对我来说,永远都是崭新的新闻。
  直到半年前的一天,我在上厕所时听见了一个声音,感觉就像我孙子小王在跟我做记忆力测试问答,那个声音说道:“我洗了屁股了!”他重复了两次,几分钟后又提问:“我到底洗了没有?”我激动地抢答说:“洗了!洗了两次!”
  那个声音回应道:“谢谢你!”&我知道我答对了,我很长一段时间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我觉得我是一个对社会还有用处的人。
  就这样我和这个声音维持着我们的默契,虽然这位年轻人老是问我他有没有洗屁股,让我觉得有点伤风化,但是我还是感激他对我的耐心和包容----------我知道我经常答错,害得他每天要多洗好多次屁股。渐渐的他对我的提问开始多样化,涉足到了烹饪和洗涤,我有点力不从心,但是还是尽着最大的努力配合他。
  有一天他突然用锅铲刮起了锅底,那声音让我痛不欲生。他大概不知道,那是我多少年的噩梦。我从小就特别害怕这种尖锐的金属摩擦声,不管是勺子还是锅铲,还是刺刀。我当八路时曾经在一次白刃战里因为刺刀相交的噪音差点当场崩溃,后来幸亏我的班长捅死了鬼子,救了我一命。
  我也说不清当隔壁的锅铲声响起时,我为何那样的失态。也许并不仅仅是因为这声音本身,我今年94岁了,之前90多年发生的太多好事坏事,我都已经遗忘。但是有些东西我想忘也忘不了,比如身上的枪伤每到阴雨天就会隐隐作痛,又比如这种可怕的噪音好似能够穿越时间,直击我的灵魂深处。它们总在我已经遗忘掉的时候即时跳出来,强行勾起我的一些仿佛来自前世的回忆。
  让我哭笑不得的是,尽管那噪音让我说不出的难受,但是我却像打了强心针一样瞬间恢复记忆,短时间内发生的事就像电影放映一般返照空明,我准确无误地回答出了隔壁年轻人当天提过的所有问题。这让他觉得不可思议,但他就像找到了失传的武功秘笈一样的兴奋,从那天以后每天都会用勺子刮碗,用锅铲铲锅,用两把菜刀相互摩擦,来帮我找回记忆。我知道他是一片好心,但我越来越苦不堪言。我明白这种饮鸩止渴的方式是阻挡不了我的坠落的。用大夫的话来讲,我脑子里的神经元正在成群结队的死去。我的眼里还有光,但它离熄灭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从一个故事开始,刚毕业的大学生B去了一家央企,刚进央企的时,因为眼头亮并且说话甜,处处讨人喜欢。她带着校园的清纯和活泼走进了复杂的写字楼政治。坐在她前方的是她同级工作十三年的老同事W,坐在她后方的,是和她一起进入公司的女生A。B的公司主要策划广告,公司里面的每个人都有着清晰的头脑和很好的点子。其实这样一群人,还坐在同一个办公室,那复杂而微妙的关系就被凸显的淋漓尽致了。
  B似乎和每个人关系都很好,她总是和A一起吃饭,也经常向W请教问题,稳定的日子透着和谐。工作之外,她依旧把A当成很好的朋友,有时候还能看到B发和A的合影,看见两个人逛街自拍的照片。B很单纯,很快,就把A当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一次,两人看一起看到了一部烂片,头疼不已的B大骂:这片子真够烂的。
  A说,这片子简直是废话连篇啊。就像每次开会我们那个老秃头讲话一样。
  A说的是他们领导。
  B说,是啊,真是,服了。还不如听这老秃头讲废话呢,还不要钱。
  伴随着两人的笑声,她们吃完饭,然后离开了。
  日子像上了发条,很快两个人在这个地方就干满了一年。B经常跟我抱怨:这破地方天天干的事儿一样,各种无聊的会议,我估计干两年就走了。你知道不,更搞笑的是W还干了十三年,而且他做什么事情都没什么表情,性格特别平稳,像蚂蚱。
  我说,为什么像蚂蚱。
  她捏着自己的脸说,就这个表情。
  我笑了,她也笑了。可她的笑没有持续很久。
  那年年底,公司有一个promotion的机会,其实就是为B和A准备的。机会需要的是三样东西:强大的能力、群众的支持和领导的认可。虽然实际操作的时候,可能后者站的比例是最大的,但是文件上写的却是这样的顺序。
  朋友B这一年做成了两个广告文案,都很出色,而A今年什么也没做,唯一做的一个还被领导否定了。B想,这个升职机会今年肯定是我的了,于是宣布那天,她非常开心的等待着。
  秃头走了出来,蚂蚱陪在身边,等到念出结果,惊呆了B。因为最后答案是A。
  B很久没有振作起来,甚至不知道为什么。直到一个月后的一天,B偶然听到了领导办公室里的对话。一个人跟领导说,这个事情你就请B做吧,她的方案我看过,还不错。
  领导很不满意的说,给她干嘛?她现在眼睛里才没我这样一个整天啰嗦的老秃子呢。
  B大惊失色。明白了一切,原来,她无心的一句话,被A为了升职的机会,出卖了,成了自己最后失败的重要因素。可为什么W会最后支持A,没有为B说两句公道话,原因也很简单,一个性格如此柔软能在斗争横行的办公室坐稳十三年的,还不懂站队和墙倒众人推的道理吗?弄明白这一切,B才大呼,被朋友出卖了。而那天明明是A先说领导坏话的,可是,她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了。
  那天听完了B的故事,感触很多。其实关于同事,有谁说过,能成为朋友的?真正的朋友,是没有利益交集,是能为对方去做一些事的,是能为对方放弃一些利益的人。而因为B低估了朋友的特质,所以就高估了同事的友谊。关于办公室政治,没有一些城府没有一些心机,不会站队不会说话都只是小伤害,被队友反戈陷害才是最让人痛苦。你以为同事是朋友,那只有一种可能性,就是你们没有利益交集的时候。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得罪每个同事,也更别和任何同事掏心的做朋友。
  军队里面有一句话,叫:脱掉军装才都是战友。其实这句话反着也成立,离开公司就不再是朋友了。工作就是工作,至于交朋友,那都是工作之外的事情。但几乎每个努力工作的人,都错以为同事是可以成为无话不谈朋友的。这世界,除了那些从小到大的人,除了亲人,除了那些跟你经历过生离死别的人,利益总是会排在友谊前面。我们都曾经天真的认为只要你真心,别人也会真心。
  我在工作中,也曾经不成熟过。刚开始工作时,我认识了公司的一个前台,两个人很聊得来。后来那个前台转成了其他职务,两个人也依旧会时常约着一起吃饭。我一直把她当好朋友,还介绍了我姐跟她认识。直到有一天,我姐和我吃饭时,姐告诉我:你知道她离职了吗?
  我惊讶,怎么可能?我怎么不知道。
  姐说,你没看她朋友圈吗?
  我赶紧打开朋友圈,才发现她把我早就删除了。我看见了那个她经常讲话的同事群,什么时候,她也慢慢的退了出去。那个群,时常还是会叽叽喳喳,大家在里面还是会看似热闹的嬉戏,就像她从来没有进来过一样。接下来,领导派了一个小姑娘跟我打电话,问这个同事是否之前找我接过钱。小姑娘无奈的说,领导让的,我跟每个人都打电话,尤其是她关系好的。
  我冷笑说,谁告诉你我们关系好呢?
  其实,那之后我再也没见到她,谁知道她对我的那些微笑是真是假,可是,重要吗?我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逢年过节还是会发短信给她,但是她几乎再也没回过我,直到我也离开了那个公司,两个人就再也没有联系过,那段日子消失在了繁华的都市。同事毕竟是同事,和朋友无关。这个道理,也是我第一次懂得。
  有时候我会感叹这个世界带给我了很多残忍的东西,即使不愿相信,但确实真实的发生的。每个关于同事之间的友情,都似乎没有什么好的结果。记得那年,一个朋友离职了他干了七年的教师岗位,一夜间,所有曾经一见面就嘘寒问暖的老师们、同事们,都解除了他的微博关注,微信上再也没什么人跟我点赞了。仅仅基于工作的友情,很脆弱,即便你没有得罪人,随着你或他们的离开,你们都不再是朋友了。原因很简单,因为你们从来没有走心过,因为你们从来不是真正的朋友。
  知道消息后的吹雪变得阴暗再也没有笑过,进行自虐程度的残酷修行,经常和摩耶木曾天龙宿舍的舰娘打yan架xi.「特型駆逐艦吹雪だ。いいかてめぇら、これから俺のものになれ。」睦月和poi也劝不住她.就在三驱迷失方向之时,潜艇队把如月救上来了,生命垂危需要立刻手xiu术fu.手术前,三驱来到如月的病床旁,而见如月眉间斗气未消一手紧握床单,心中再次燃起战意..
  清晨微亮,大雨倾盆,在通往boss点的路上,吹雪双手插兜默默走在中央,睦月poi撑伞走在两旁.半路上,摩耶带领的A组、木曾带领的B组、天龙带领的C组以及雷爆二人组、金刚四天王等府内实力组织们并上了三驱的前进队伍.「兄貴が来たぞー!」&大雨中,一长排撑伞的舰影从模糊变得清晰.&一方面,如月的手术室,「手術中」的指示灯静静地亮着.明石大夫注视着自己的双手.「始めよう。」画面二分,明石和吹雪抬头上扬目光.「この子を必ず救う。」「戦争だぁぁああああーー!!!!」
  「うおりゃああああ!!!」吹雪一群舰冲入boss点展开了乱战.双方起初势均力敌,但激战中途深海栖舰的增援部队出现在舰娘组的后方.快要背腹受敌之时突来一声钝响与一阵爆破声,敌增援部队数艘沉入海底.「おいおい貴様ら。俺等の大将に随分ひでぇことをやったんじゃねーか。」烟雾散去,长门扛着炮管的身影现身于海平面,身后的是驾着弓的赤城加贺.「慢心してはダメ、全力で参りましょう。」「ここは譲れません。」「やれっ!」随着爆破之火燃起,敌阵中间被炸开了一条路.「敵の基地だ。行け!」
  吹雪睦月poi三驱冲入深海栖舰的基地,挡在楼梯口的是敌水雷战队.「ここはおいらが食い止めるんや。吹雪ちゃんは上に登るんやで!!」「オーラオラこっち見るんだポイ!」睦月和poi拖住了敌舰队,吹雪奔向了楼上.一方面,如月的手术正在进行中,明石满头汗珠.镜头切换,睦月和poi渐渐招架不住.再切换,明石的汗珠滴到床单上.再切换,睦月和poi承受攻击舰装破碎慢镜头.切换,明石大夫的目光依旧坚定未有动摇.切换,睦月和poi散发光芒咆哮着冲向对面.切换,吹雪打开了顶层天台的门.
  在顶层等待着的wo酱扔掉手中的喷漆罐站起身.吹雪扣上门.「特型駆逐艦吹雪だ。テッペンを取りに来たぜ。」随即架出对空炮冲向wo酱的飞机群.飞机被依数击落,吹雪的舰装也慢慢损坏.察觉打光子弹后吹雪卸掉报废的舰装,冲到wo酱面前一拳打过去,wo酱手杖一挥将吹雪击飞.镜头切换,睦月和poi身上光芒散去留下改造后的新舰装并提手开火.镜头切换,手术室里的明石取出弹片.再切换,吹雪受身着地再次起跳.切换,睦月和poi面前的敌舰炸裂.切换,吹雪一拳击中wo的脸.「飛べ、吹雪!!」
  长门扛着主炮坐在敌舰残骸堆成的小山上,向顶层仰望着,面露一丝笑意.睦月和poi在各自的战斗中分出胜负,爆炸的冲击传到了基地楼外.如同听到信号一样吹雪挥下右拳,正中wo酱左脸.wo酱退后几步随即挥起手杖.吹雪和wo的激斗开始.先是二舰互打的慢镜头,然后吹雪头部中了一击.在她向后倒的过程中,回想起刚着任到镇守府时的种种场景.那一幕幕使她夺回了意识.wo一杖挥下,吹雪当即侧身一上步,腰转手出,一记上钩拳正中wo的下颚.&随着落地声,一场胜负分晓.
  「吹雪ちゃんもう終わったポイ?」「阿呆。今はなんも言わへんや。」睦月和poi推开顶层的门,看见wo级已经倒地,而吹雪站在那里不动.「そんな顔から見りゃ、はっきり戦ったんやろな。」「えー。泣いてるポイ。」不知何时流下的两行泪.到这场战斗结束为止,她的感情不知被压抑了多久.她想起前辈们对她的次次照顾,想起同级驱逐舰们的欢声笑语.想起自己也曾经向她们那样欢笑着.吹雪抬起头,看见天空和她刚着任的那一天一样地蓝.她不再忍耐,将迸发的感情化作胜利的咆哮.「アぁぁああー!!!」
  摩耶和木曾架着睦月和poi,长门一手扛着吹雪,舰队回到了镇守府.在港口守候的明石大夫安排完中破以上的船入渠之后,明石将三驱带到她负责的病房.手xiu术fu已顺利结束,三驱看见的是笑着向她们招手的如月.睦月眼泪瞬间决堤,跪在如月的病床前.「如月ちゃん!良かった...無事で...」「睦月ちゃん…心配かけてごめんね。」「ううん。睦月も…頑張って戦ったよ。」「つーか関西弁はもう言わないのポイ?」「…」而吹雪站在她们后面.「…お帰り、如月ちゃん。」「うん!ただいま!^_^」
  川内三姐妹带着新来的驱逐舰见学眼前这一场演习.海面上站着一大队舰娘,为首的是身着改二舰装的吹雪.「やっちまえ、大将!」「負けるなポイ!」吹雪低头微笑.「あんたが落ちたら次は私の出番だよ。精々頑張りなさい、先輩。」「煩ぇ。」&而站在她们对面的那名一身白衣的大个子,正是当时救下如月的那名舰娘.她曾背负着「白色恶魔」之名,是为镇守府的最强存在.吹雪踏前一步.「しかしまるゆさん程の強い存在がどうしてこの鎮守府に残るのだろう。」战神一笑.「お前のようなガラスがいるからだ。」
  吹雪抬眼,发动推进器上步一记直拳.马路油一手格挡,另一拳砸在吹雪肚子上.吹雪咳地一声弯下腰,马路油起腿侧踹将吹雪踹向海面.水花散去,吹雪捂着肚子吃力地站了起来.「この程度じゃ詰まらないぜ。もう一度修行すれば。」吹雪呼一口气,将头发向后背起.「それはどうかな。」随即一蹬海面,起跳向白衣战神一拳砸去.马路油嘴角微扬,右臂发力,一拳迎上.就在两拳交锋之际,屏幕一黑,切入ED.
  ED结束,天气晴朗,海面平静.对岸的训练场上传来精锐舰娘们的操练声,今天在这里也是和平的一天.这里是对岸本府的分基地.据说以前是敌舰队的基地,后来镇压了,就建成了新任舰娘们的训练学校.而这位新着任的一年生因为稀有度较高,并不像其他驱逐舰一样很快和群体打成一片.今天她翘课了,溜到了学校顶层的天台上.天台的风吹拂着她的长发,墙边放着三个空喷漆罐.她注视着墙上的大字.「鎮守府の頂点:特型駆逐艦1番艦吹雪」.她转头眺望对岸的镇守府,赤红的眼眸中唤起了斗志.
  多年以后,坐在寂静无声的末班列车上,王小石将会回想起2015年春节前回家的那个遥远的夜晚。那时的火车站宽阔而喧嚣,人头攒动,川流不息。不锈钢与玻璃的候车大厅沿着铁路线一字排开,星空被雾霾装饰成了水墨画,城市灯火耀眼得如同第二次世界大战。那可是一个辉煌的大时代,地球上有六分之一的人口,一年到头奔波忙碌。无数荒芜的土地造起钢铁水泥的森林,自古不通的地方转瞬连接在一块儿。还有几亿人不惜背井离乡,远离父母亲朋或另一半。到了农历新年前夕,这些人就会踏上回家的路。如果按照人次统计,已超过这个国家总人口的三倍。这是人类史无前例的伟大迁徙,未来几万年也不可能重现。尽管在历史书上,他们中的绝大多数都没有留下名字,提到的时候尚需借用陈列在博物馆里的百度或阿里或腾讯的硕大笨重而乌黑的服务器。
  日,王小石的情人节,是在医院的太平间度过的。
  凌晨,他是偷偷溜进来的。这里躺着几十具尸体,有的尚且柔软,有的已经硬邦邦了。墙边角落,集中停放着十二个死人——昨晚刚被推进来的,等到天亮,就要送去殡仪馆火化了。
  哥哥。
  王小石找到哥哥的遗体。那是个高大的男人,个头比弟弟壮了两圈,看起来相貌堂堂,仿佛随时会跳起来打场篮球。但从哥哥痛苦的表情来看,死前一定受了不少罪。
  小时候,爸爸妈妈说:大石头和小石头,就跟他们的名字一样哎。
  果然,王小石长到二十二岁,身高还没超过一米七。每次跟在哥哥身后,总是自惭形秽地不敢说话。兄弟俩相差五岁,王大石壮得像头牛犊,王小石却在学校经常被人欺负,哥哥就会冲过去将对方一顿胖揍。
  王小石第一次到大城市打工,也是被做泥瓦匠的哥哥带出来的。那年他十七岁,包工头嫌他太过瘦小,在建筑工地干不了重活。不过,王小石写的一手好字,好歹读到了高二肄业,工地上倒是缺个记账的。包工头手下十来个民工,全是同村老乡,平常都听王大石的,看在这份面子上,才收下了王小石。
  每年春节,大伙统一买火车票回家。半个月前,买票的任务落到王小石头上。他在火车站排队了二十四小时,熬得双眼通红四肢麻木,终于抢到十三张回家的票——最便宜的慢车硬座。
  回家前一天,王小石在跟包工头盘账,发现外头浓烟滚滚。临时工电焊操作失误,加上天干物燥,整栋楼烧起冲天烈焰。此时,哥哥正带着一群工人,在地下室干活呢。王小石想要进去救人,却被消防队员拦腰抱住,否则就得烧成烤鸭。大火扑灭,消防队才从地下室里,发现十二具尸体——完好无损,连根毛都没少过,死因是吸入性窒息。因为是呛死的,表情痛苦扭曲,面色发黑。大部分火灾中的遇难者,都是这种情况。烧成废墟的工地上,他抱着哥哥的尸体,非但不感觉冰凉,反而被大火烘烤得滚烫。
  姥姥再次住院,老太太78岁了。
  两年前,姥姥摔了一下,右侧盆骨骨折,住院一个月。
  一年前,姥姥在已经恢复的能走路时,又摔了一下,卧床半年。
  就在全家都以为姥姥这次挺过去,是个长寿的命时,突发脑梗。
  医院检查结果,肺、血管、肝脏状况都不乐观。
  姥姥是个刚强的女人,姥爷去世后,姥姥半辈子没有再嫁,一个人含辛茹苦的把六个孩子拉扯大,连医生都说,这老太太太刚强了,年轻人做这手术都嫌遭罪啊!
  医生刚开始说建议做心脏支架,家里的意思多少钱都治,只要能让老太太再活个十年八年的。
  可是检查结果一出来,医生说没有做手术的必要了,老太太情况太严重了,做了手术怕下不了手术台。
  当时一大家子都蒙了,这个情况真的太突然了。
  老太太早晨还好好的,能走能聊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呢。
  医生说,先在ICU观察几天,度过危险期,就接回家吧,顺其自然,在医院老太太也是遭罪,何苦呢,回家准备准备,老太太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走了呢,你们也有个心理准备!
  医生说的是真心话,即使在医院用各种仪器维持生命,老太太也是遭罪,犯不上啊。
  因为这,家里的长辈给我们这些个小辈们开了个会,说以后我们老了到了这一天,就直接放弃,不要想着抢救了,抢救了也是遭罪,也连累你们,时候到了,该走就走了。
  生命到底有多脆弱,只有面对衰老、疾病、死亡的时候才能展现出来。
  任你多么刚强,多么叱咤风云,多么大权在握,多么富可敌国。
  也敌不过时间,敌不过疾病,更敌不过死亡。
  记得在网上看到过一个段子:一个医科大学的男生自嘲,没想到这辈子见到的第一个女人裸体居然是个女尸。
  我不知道这会不会给他留下阴影,估计换做我,差不多会有阴影。
  所有人都怕疾病衰老死亡。
  从古至今,多少帝王将相民间术士
  海外寻仙岛,炉中炼丹药
  只为长生不老
  最终要么草草收场,败兴而归,要么吃了一粒丹药往生极乐世界。
  寿命已注定,不过三万天
  何必苦执着
  记得一次陪姥姥看电视,习大大发言,姥姥问这是谁啊,成天在电视上乌拉乌拉的讲个没完
  我说这是咱国家主席,咱中国最大的官。
  老太太说,再大的官也得死,啥用
  老太太早已看穿一切。
  是啊,再大的官,再富的人,都逃不脱死神的眷顾。
  如果说世上还有一件事情是对所有人都公平的话
  那么也就剩下死亡了。
  所有人都得死,所有人都会死。
  不同只是时间。
  所以人从出生那一刻,生命就已经进入倒计时了。
  多活一天是一天,多活一天少一天。
  我相信很多人和我一样,别说死亡
  就连衰老都无法面对。
  女人最有发言权。
  所有女人都想留住时间。
  既然留不住那就在身体上做功夫。
  面膜保健品养生汤
  总之什么管用什么,可这只是表面
  我们终究都要面对,我们每天都在衰老这一残酷的现实。
  记得一个外国著名的摄影师因为无法面对自己的衰老而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我真的很佩服他,活的太特么洒脱了。
  人活一世,赤条条来,赤条条走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真特么潇洒啊
  我就想我到老了那天,我能面对吗?
  我能面对镜子里那张丑陋满脸皱纹的脸吗?
  我有勇气面对衰老的自己吗?
  即使活下去,老了,病了,也是给家人添麻烦
  还不如死的痛苦,家人少了负担,自己也不痛苦
  死有时是种解脱。
  死不难,活着才难。
  所以啊,当父母,当老人在世的时候,多陪陪他们。
  忙不是借口,谁不忙,老人年轻时照顾你们,也没见他们说过忙。
  钱是赚不完的,但是老人是已经倒计时啦,见一次少一次。
  别等人走了,在后悔,在风光大葬,坟前各种哭,各种舍不得,那都没用。
  人活着时,对老人好点,多陪陪他们,比啥都强,即使老人走了,你一滴眼泪都没流,你也对得起天,对得起地,对得起老人,对得起自己。
  人活一世,要顶天立地,无愧于心。
  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到死那天,你觉得自己压根没活过。
  老子从赤裸裸的来到世上那一天,就压根没打算活着回去。
  万丈红尘一过客,荒唐人世一小哥
  死神,您好
  小生李慕白
  余生八十多年,请多指教
  我晚点赴宴,还请担待
事情的回忆看起来特别冗长,不过起因很简单,就是“HMUN2015召开第一次领队会议,来自世界3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参会代表团领队出席会议。会前,中国代表团的领队发现,在会议手册的“International participants by country”一章中,哈佛模联组委会将“Taiwan台湾”单独作为一个国家列出。此事引起了中国代表团的不满,因此,中方一名领队向组委会提出该问题,指出台湾并非主权独立的国家,因此向组委会寻求合理解释。而秘书长的现场解释为:这是为了体现所有代表的Diversity (多样性)。简短的两句答复,可以说是文不对题。显然,在场的几位中国领队们是不能接受这一答复的。”
看起来特别眼熟的场景,让人想起张悬的演唱会。但凡有这种涉及用country还是region的时刻,大陆学生总会有超人一等的政治敏感性,因为我们隔海相望的那个岛不属于PRC但又不独立,于是总能让人义愤填膺地去跟外国人理论。
能够发生争议的问题,本身当然是有它争议的来源,台湾的地位确实很微妙,所以有时候的确值得去争取一下国家尊严什么的。但是这一回,哈佛模联真的做得有什么大问题吗?
要是哈佛模联直接在模拟大会的时候,给了台湾一个席位的话,那我觉得怎么跟它撕都不为过,因为联合国里没有台湾政权是基本常识。可是并没有发生这样的事,哈佛模联仅仅只是在手册里表示有来自台湾的代表参加这个活动而已。
有些人一定觉得,即使这样也不能使用country来定义台湾,必须使用region,否则就是不对。我们国家的所有学生不分文理基本应该都学过中国近现代史,那本教材虽然多有坑爹之处,但在里面介绍两岸关系的时候还是说到了一个声明,叫“九二共识”。这个就是我们与台湾之间建立关系的底线和基础,它的核心内容就是“一个中国,各自表述”,就是在主权不发生分裂的情况下,两岸可以各自保有自己对“一个中国”的表达方式。所以,对台湾人就是可以用country,这就好像同一个球队的不同球迷会,你叫红魔我叫红太狼,并不妨碍大家都是同一个队的支持者,只是名字不同。
台湾人当中也分统派和独派,假如你真的希望为祖国统一做点贡献,那么就应该拉统派一起,最好能让台湾代表说自己是中华民国代表,这样最好。什么都不做的话,也还行,因为实际上这里只是用一个称呼区分大陆和台湾代表的不同来源。最坏的就是一定要让人家说自己是region,除了大陆人看着高兴,没有人喜欢,只会把人推得更远,让人家统派也站到对立面去。
如果你认为不能使用country,你才是国家分裂者的好朋友。
所以把起因一看,就知道高下立判了,你这个莫名其妙的要求提出来,人家告诉你缘由是体现代表的Diversity,你竟然理解不了,当然就觉得不能接受了……
后面发生的事情就相当于,一个穆斯林跑到非穆斯林的饭馆,要求大家都不要碰猪肉,还要求做了猪肉的老板给他一个说法,还要求老板要么道歉要么就在菜单上加一条“猪肉慎点”,还要求老板不能送客……
最后,人家决定送客,但还是不情不愿地在部分菜单上加了说明。但穆斯林还是觉得自己受到了粗暴对待,而且老板毫不尊重他的真主。
(这里只是打个比方,对伊斯兰教并没有什么偏见)
至于后面像个怨妇一样十分委屈地纠结人家邮件的措辞……你已经暴露了自己的无知和狭隘,还要对方对你保持宽容和忍耐,凭什么?
居然还能引申到顺便攻击一下美国的人权和民主,哈佛模联作为一个民间机构,你用这么高大上的帽子扣人家也挺有趣的。而且几位带队老师只是毫发无损地被请出会场而已,话不投机半句多,凭什么要求别人一定要带你玩,难道社团组织者连自己社团的活动哪些人不想让他来参加都决定不了吗?你真的以为自己在参加联合国大会啊……
倒是最后对其他中国代表的各种反应描述很传神,比如“还要去抗议?抗议什么啊抗议?到底是谁发现的手册问题?要是不发现,哪来这么些麻烦”,“甚至认为,这一切斗争,是其他机构的头目,出于竞争目的,为了搞跨今年即将召开的HMUN China会”
所以胆小怕事拖后腿的和窝里斗的,不论走到哪里都是逃脱不了的……
所以整个过程里大概中国人都是挺丢人的吧,知识不够情绪充沛的爱国人士,同样知识不够勇气还不足的怕事者,加上唯利是图还以小人之心度人的中方机构代表。大概还只有第一种人可爱一点,因为我估计他们的知识里补上了这一课认识就会进步,其他的人都不会
  窦文涛:朋友圈里天天转心灵鸡汤&难以理解
  窦文涛:锵锵三人行。
  我觉得现在的微信还有微博,就是传媒工具比人的思想还多的时候,就会出现一个什么,就是一个话题不给嚼烂了不算完。我觉得像是。现在有时候看一些东西,都腻歪了。你就看这些人嚼,你就觉得无数个嘴,就碰到一个事真是翻来覆去的聊,翻来覆去的嚼,最后都嚼成渣了。
  周轶君:吐的也很快,一会事就过了。
  窦文涛:就不聊恶了就不算完。当然这不是任何一个人造成的,这是我们共同造成的,甚至有时候你就觉得咱们是不是有聊还是无聊。我在说谁呢,现在又聊出一个什么呢,脑瘫女诗人余秀华,我最早是在微信朋友圈里转疯了,你说这个微信朋友圈,竟然最火的东西是心灵鸡汤类的东西,我也有点难以理解。
  周轶君:美国朋友圈,但他们没有微信,但有个说法,说美国朋友圈刷的最多的是关于新科技,说中国朋友圈刷的最多的是心灵鸡汤。
  窦文涛:这是为什么呢,因为这要是平常咱们朋友之间在一起,你要聊这些心灵鸡汤你就太酸了,或者太傻了,但是为什么在朋友圈里整天就转发这些怎么才能好好活着,怎么着就人生,这些东西,其实你想起来应该是很幼稚的东西。
  许子东:你觉得我穿过大半个中国这个是心灵鸡汤啊。
  窦文涛:我现在说另一件事,我讲的是另外的,微信朋友圈转发很多心灵鸡汤类的东西,脑瘫女诗人这个,也未必没有点鸡汤味,为什么未必没有点鸡汤味。
  现在你看一个开始这么一聊,到最后就有人开始批评了,有一个旅美的女诗人叫沈睿,她先写了篇文章就盛赞,然后就说余秀华就湖北一个村的农村妇女养兔子的,然后她就说她是中国的艾美利迪金森,艾美利迪金森也是有肾脏有病。
  这个现在有人就说,你在诗人前边冠以一个脑瘫是什么意思?就是诗人就是诗人,很多人之所以被打动,是因为脑瘫女诗人,好比当年我们讲史铁生,为什么你不写一个瘫痪男作家。
  周轶君:可是打动你的不是因为瘫痪啊,你看到你也不是因为是看到脑瘫被打动吧。
  窦文涛:不是,所以都要分开说,现在有些人就批评,认为我们不要太多的把一个人的身体的某种病或者是某种残疾,和他的,比如说你弄个什么瘸腿歌手,老是说这玩意跟当年选秀节目都有关系,好像一个人有点残障,他就更加增加了引起我们注意或者感动的价值。
  许子东:那时候拿残障来做戏的是有一年的春晚,说是对越自由反击战有一个人打了残障,上来大家很感动。当时我就说不出来的一个不舒服,当时还讲不出来,我觉得很佩服他,人家英雄,但我总觉得就是这么一个残疾拿出来秀爱国什么什么,我当时有点不大舒服。
  所以现在特别反感称余秀华是脑瘫诗人,觉得她就是个诗人。中国的文学现在非常边缘化了,但是我们是一个诗的国度,这个诗的国度体现在网络上时不时有关于诗的讨论。
  你看这些年,常常什么羊羔体、梨花体,王兆山做鬼也风流,但是这些网上走红的这些拿出来的诗,都是被拿出来晒做当奇葩,很多人都是不满,这样也算,这样什么什么。
  这次不一样,这次我看大部分人读到她的诗,单一个题目就被打动了,就是这样。我觉得我们现在当然老人家读了她的诗以后再知道她的身世再知道故事会加倍理解她诗的内容,但是我作为一个文学爱好者,我觉得她的诗是有本身价值的。
  周轶君:诗人本身就要跟大众保持距离&不必太在意标签
  周轶君:我觉得对这个标签,她自己对这个标签是最烦的。看到有一些跟她有采访,她自己就说人家给我贴了这个标签那个标签,她自己觉得跟她的诗都没有关系了。但是我又想说一句,其实我觉得对标签这个事情不用太在意,因为你现在说实话就您说经常有人讨论诗,但恰恰很多时候现在写诗的人也少,读诗的人更没几个。
  有些人为了要传播,你怎么样可以吸引到你去点,加一个这样那样各种各样的标签,我觉得是这样,这个标签在消费你,你也在消费这个标签,没有太所谓的。
  而且诗人本身的状态就是本身来说是一个比较要自己跟别人去隔绝的,要保持心灵有一定程度跟大众有距离,但同时你写出来东西还是希望有人能够读到,有人能够触动,这东西就不用太介意。
  窦文涛:让我惊讶的是,这个余秀华从她写的诗或者什么笔记里边看,她倒没有膨胀到一个不知所以。她倒是对外界的注意,还甚至觉得应该留给我一方写诗的清静,而且那意思就流露出我写诗是为了我自己,跟你们本来也没有什么关系,你们都跑到我这来。这也就是一个现代传媒故事,我觉得可乐的是这几天我觉得可以促进他们这村的旅游业了。
  周轶君:经常有领导找她。
  窦文涛:十里八方的,而且真是这领导也挺有意思。她是一个农民诗人,记者们都来了,然后书记也来了,书记也要慰问握手,我觉得今天这个。
  许子东:算当地一个政绩。
  窦文涛:名人经济。
  周轶君:我看她自己最新的一篇微博,就想她自己怎么样被人家给就是叫利用也好什么也好,一个人跟她不太熟怎么去利用她这样那样。我的感觉就这个事情给她带来的困惑可能比她荣誉更多,至少要比我们想像的要多。当我们在说到她的时候,其实困惑对她来说更多。
  许子东:从现在20世纪主,文学批评的主流来讲,是要磕断作者跟作品的关系,作者的动机跟我们不重要,又要切断读者反应跟作品的关系。大家怎么看也不重要,他是强调一个只读文本,我看这首诗我是只读文本,根本就不知道他的故事,我就被他第一句标题就打动。
  窦文涛:我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
  许子东:我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这是时代的声音。我在纽约时报上看到一篇评论,说余秀华诗名穿过大半个中国,写的是我们北京新文学史料的主编,我还认识。他就把他跟五四以来很多的这种当时大家不能理解的这些句子,但事后会被。比方说最初的两只黄蝴蝶双双飞上天,我们现在看到很论,可是胡适当时用来证明白话可以写诗。
  我很喜欢那个诗,汪静之,我冒犯所有人,一步一回头,瞄我意中人。这流氓今天来讲,可是他是五四爱情诗非常强硬,当时这句就出名了,我冒犯所有人,一步一回头,瞄我意中人,别撞到电线杆。
  你再看看之后的朦胧诗的时候,中国我的钥匙丢了,这种诗句,我正步走过广场,剃光了头,为了寻找太阳,这是北岛的。
  为什么我说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可以跟这些句子来相比呢?你看里边中间有两个核心的关健词,一个是中国,一个是睡你,网络的我最研究最关键的就是一个民族一个性,只要跟这两个相关的,你只要改一句,你比如这句话改成我穿过大半个城市去睡你,这句话就没有这么醒目。
  窦文涛:要我写就我穿过大半个石家庄去睡你。
  许子东:反过来说,如果你倒过来,我穿过大半个中国陪你睡,惨了,被人骂死,而且这个去睡你还非得女的说,周轶君可以说,我们要这样说这完蛋。他两个关健词,我在想像啊,再过一个月春节之前,几千万上亿的人在中国大地上走,这不就时代的声音吗,我穿过大半个中国。
  窦文涛:那都是去睡的吗。
  许子东:当然了,都是跟家人团聚。
  窦文涛:家人团聚的内容不光是睡。
  许子东:但最主要的是睡,最主要的就是睡。所以我在想像,这个他要是变成一首歌,这跟当年的什么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是一样的。
  窦文涛:余秀华的病只影响她的肢体&并不影响大脑
  窦文涛:文学的教授现代文学教授有评价,咱们可以看看,就是说余秀华有人说她什么叫脑瘫,就是她出生的时候说倒产。
  许子东:这是一种病。
  窦文涛:碰到困难,其实影响的是肢体的协调,但是他并不影响写诗这部分的大脑。而且甚至就有人说了,某部分有缺损,说不定有这样的例子,另外一部分的才能更强。
  然后据她自己说,她也生了孩子,也经历了一个没有自由恋爱的婚姻。我们可以看看她的一些照片,她家,这环境你瞧瞧,其实咱们看她这个诗,有点不像浮华年代里的城市人写的东西。她有她的质朴,我口说我心,有她的朴实,这是她的家,她养兔子。发现一个很奇特的,记者一来就死兔子。
  我自作聪明,节选了一点。这是她最著名的诗,其实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无非是两句我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其实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无非是两具肉体碰撞的力,无非是这力催开的花朵,无非是这花朵虚拟出的春天让我们误以为生命被重新打开,有人说这两句特别有诗味。
  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我是无数个我,奔跑成一个我去睡你,当然我也会被一些蝴蝶带入歧途,把一些赞美当成春天,把一个和横店类似的村庄当成故乡,而它们都是我去睡你必不可少的理由。
  这是她的一些诗句。
  但是许老师,所以说我说什么事,你得有一种现代进行时的观念。我现在经常想在今天的每一天微博滚动聊天的时代,经常会出现毛主席说的那句话,事情起了变化。很多事情,包括你看咱们昨天讲的姚贝娜,你看一个事情聊聊就不靠谱了,就是事情起了变化。真正耐人寻味的是这个。
  比方说现在的一些专业文学人士已经开始出来,说这个诗是挺好,但是没有你们说的那么好,他有一些打动人让人好像一亮的诗句,实际上这个诗写的还很糙,很多比喻和意象比较老套甚至是俗套,但是有一些字句。
  所以现在也有些人写不同意见,就是说这个事聊第一天的时候大家都很兴奋,发现了一个诗人,全国都在纷纷转发。但是聊到第几天的时候,有人就腻歪了,就说没有你们吹的那么好,就是说她具备成为一个好诗人的似乎一些潜质,但是你不能说她现在的诗就已经达到了一种很好的多么高的水平。
  人们之所以认为她好,也是离不开种种的背景介绍,就是你说的恰恰是没有离开作者,这是我最先听到的一个观点。没有离开作者本人的情况,脑瘫、农妇,没有离开这个,是在这么一个背景下她写的诗让你们惊讶了。
  周轶君:诗人必须不受欢迎
  周轶君:我看到真的不知道她有什么状况,连男的女的都不知道,就看到这个标题,这个标题已经比脑瘫更让人去点。这样子就,您刚才说的,有人说她的诗还不够好,其实他自己是个诗人,我也很喜欢他的诗其实。但是这几天他和另外我认识的一些诗人可能就是吵成一团。
  那他说的就是蛮专业的角度来讲,那些诗的技巧用字等等,甚至跟另外质地质朴,我不得不承认我可能对诗的鉴赏力没有他那么强。但我作为一个普通的一个读者,我看到的时候,我自己想能打动人的诗应该是他给你有一种意象在脑子里,我看到她的诗的时候,我脑子里知道什么感觉,就是觉得有铁的感觉,什么意思呢,就是她有一股生命力。
  窦文涛:有股生猛劲。
  周轶君:对,有股蛮劲儿,我觉得现在,不能用城里和乡村来这样去做区别,但是很多人的诗里面我看到的是乖巧比较多,像她这样有锋芒的蛮力,这个东西我觉得见的少,这个东西让我觉得蛮珍贵的。那当然了,像沈浩波说的,说眼泪是最廉价的,可能我这种感动就像听到什么流行乐,开始觉得头皮发麻那种感觉,他觉得是廉价的。
  窦文涛:好像你听到李宗盛的歌词,你也觉得真是感动我,但这个等不等于诗呢,等不等于文学里说的诗呢。
  周轶君:诗人必须不受欢迎
  许子东:我是很喜欢,尤其是刚才讲了,我觉得很开心的是第一我们的网络这么堕落的一个网络,居然还关心一些真的闪光的东西。以前是批判奇葩,这次还真有点好东西,这我很开心,而且文学边缘化,现在引起大家注意,不管你们喜欢不喜欢,有那么多人开始重新关心,因为诗人已经变成骂人的话了,现在在生活当中谁说你是诗人,我是诗人,这都害臊了已经。
  而且他非常符合文学的原始定义,文学原来是疗伤的,他就是一个生活很不幸的一个农民,她的生活除了吃睡以外,还有一点多余的精力把它划在一个没用的东西上面,非常符合康德原来就关于艺术的起源的这么一个定义。
  不是要博出名,是诗刊的一个编辑叫刘年,偶然在她的博客看到,说追寻这么一种气质已经多年,然后就拿她来到诗刊发表,跟她说你会红,她根本不相信,你给我路费到北京一趟已经很开心了。
  她到北京读的时候我再读给你们听。我养的狗叫小巫,我出院子的时候它跟着,我们走过菜园走向田埂,向北,去外婆家,我跌倒在田沟里,它摇着尾巴我伸手过去,它把我手上的血舔干,讲一只小狗。接下来。
  他喝醉了酒,他说在北京有一个女人比我好看,没有活路的时候他们就去跳舞,他喜欢跳舞的女人,喜欢看她们的屁股摇来摇去,他说她们会叫床声音好听,不像我一声不吭还总是蒙着脸。
  我一声不吭的吃饭,喊小巫小巫,把一些肉快丢给它,它摇着尾巴快乐的叫着。他揪着我的头发把我往墙上磕的时候,小巫不停的在摇着尾巴。对于一个不怕疼的人,他无能为力,我们走到外婆屋后才想起他已经死去多年。
  我就是喜欢,这真是朴素,一个女的受虐待,一个乡村女的,靠一个小狗来慰藉,最后还提到外婆,显示了女性命运的世世代代的传承,一点浮华都没有。
  周轶君:我自己觉得。
  许子东:多少作协的会员要羞愧,拿了钱在那里不知道写些什么东西,拿了待遇。
  窦文涛:我觉得有句话是不是叫。
  周轶君: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窦文涛:对,大概意思这个东西诗这个东西,真的是见仁见智。
  许子东:糟就糟在文学这个领域,糟就糟在什么人都可以来说一句。
  窦文涛:而且呢。
  许子东:你地位越高说话的声音越响。
  周轶君:不要总说大众怎么样&你自己不是大众吗
  窦文涛:而且呢你比如说他这个诗,自然有他的动人之处。但是呢,这个文学到底有没有这么一个门槛,也有一个问题。你比如说你是研究文学的,我是不懂,但是我研究这个传播学,我倒觉得挺有意思。刚才讲群众,我倒是可以跟你说说。
  有一个就是对艺术和哲学特别感兴趣的一个纽约的女留学生,她在微信里讲感受,我倒觉得从传播学角度也很有意思,可以引用。她说我的朋友有一次说了大实话,叫大家一激动我就恶心了。这个里边有我感兴趣的东西,就是今天的微博聊的很多事,为什么慢慢就事情就起了变化。
  这个你看,她说余秀华为什么不行,就因为你们都喜欢她,于是她就不行了,这句话是半个玩笑也是半个认真。这个里边代表某种就是一种文学怎么说的,文学是有门槛的这么一类人的看法。就比如说当大众都能讲出一两句为什么的时候,创作者就尴尬了,我和朋友开玩笑,关于什么是好的创作。
  我说,一半的人不知道,知道的一半里还有一半的人不喜欢,喜欢的一半里还有一半的人说看不懂,懂的一半里,一半的人还懂错了,这样的东西是好东西。那个意思就是说,被大众接纳的人你本身就有点尴尬。
  周轶君:被大众接纳就是有原罪吗,我觉得这不对吧。
  窦文涛:那么是否应该跟大众相处呢,她说应该,如果创作者有改造社会的热情,那么你这样争取大众的喜欢没什么,只是创作者在写下每一笔的时候。她的意思就是说有的时候你的大众都对你感兴趣的时候,其实你未必是一个好的艺术家。也许你可以做一个好的公共知识分子,她说这个差别是很努力的普通人和天才之间的差别。
  你看你们就反对了。
  周轶君:我坦白说她把自己放太高了。
  许子东:恶心。
  窦文涛:我是抛砖引砖。
  周轶君:我想说一句话,我现在经常看到有人一说话就是大众,好像大众是别人一样。你是大众吗,我是大众吗,你自己心理例如有没有一个标准,为什么说被大众喜欢就是一个原罪,而且你看她那个微博到现在才刚刚过万粉丝,哪有什么大众喜欢。我的意思说每个人心里还是你有没有被打动。
  窦文涛:她在这说的大众还未必是真的大众,就是广大的普通的劳动人民可能都不见得是她所说的大众,她指的其实就是这么一个圈子。
  许子东:能把千千万万人的情绪浓缩进一句话&就是诗
  许子东:我不管是不是,我就在想几千万上亿春节回家的民工坐在火车上穿过大半个中国,多少个黑夜压缩成一个黎明,这个句子,摁进一个黎明。我假如在富士康,我工作了一年,攒了一点钱,我家里给我说的老婆在浙江什么地方打工,我们说好了要回老家,攒了这点钱回去。
  路上看到什么,我们都删掉了她的话,看到了珍惜的动物可能要被打死,看到了有些人上访,看到了各种各样不平的现象,可是你在往家里走,最后去一个被窝。
  我不懂啊,我觉得什么叫诗,对我来说能把千千万万人的情绪浓缩到一个句子里边的东西,这就是诗。而且两个关健词,你今天能否认网络上通篇的网络是这两个关健词,中国这个词这些年被用到烂到什么程度,什么节目都要冠中国。以至于现在要成立协会,你要前面冠中国,要中组部才能批准,可是在这个地方,我觉得穿过大半个中国这个中国两个字用的真好。
  周轶君:她身处一个什么地方,她的环境是什么,她的困境,但是她的梦可以那么的远,那么的宏大,就这个东西。你包括现在流行庞麦郎,我在想他为什么那么流行,他说的也是困境和梦境,找不到他要的滑板鞋怎么怎么样。
  窦文涛:庞麦郎你讲到这,我就觉得跟脑瘫女诗人余秀华恰成一个对照,余秀华她是用自己的诗,用自己的表达,表达了这么一种触感。但是这个庞麦郎,他现在很大程度上被很多人当成个笑话,可是我听了我的滑板鞋,我有一个很有意思的感觉,就是庞麦郎没有想表达什么。
  我第一次觉得就是,过去我们这么说,就是有一种侦探,侦探是什么,老侦探他有职业的经验,他一看你长什么模样,上下一打量我就知道你是干什么的,我知道你从哪儿来的,这是侦探的本事,但是我唯有在庞麦郎的声音里,我光凭听他的声音没见到这个人,我就完全知道他是什么人,从农村到城市打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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