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我帮助我爷爷满足奶奶奶奶坟地找不到了想做超度行吗?

房子不能乱买乱盖啊给爷爷当坟地的地界盖了房子后……_五十年前_宝宝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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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不能乱买乱盖啊给爷爷当坟地的地界盖了房子后……
大伯自然是中邪了,当然也是和搬了那把椅子有关。
奶奶说需要找个先生来看看,但周围的先生听说是我家的这座房子,都婉拒了,最后竟然没有一个人肯来,无奈之下,我们只能暂时搬回了奶奶家的老房子去住,而这座房子就这样原封不动地锁了起来,甚至什么东西都没有搬出来。
经过大伯的这事之后,大伯整个人彻底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开始变得沉默寡言,更重要的是他本来年纪就大了,这么一折腾之后忽然就像老了十来岁。
大伯是在医院里醒来的,当时家里所有人都手足无措,只能叫了120,只是医院这一趟进去,却什么也没查出来,就连大伯为什么会晕过去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了,而医生在盘问细节的时候,那段诡异的经过自然是不能说的。
最后医院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只能开了一些提神的药给大伯,就这样大伯就回来了。本来说一并着找个先生给大伯看看的,无奈没有先生愿意来,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至于大伯为什么会变成那样坐在我家里头,谁也不知道,大伯更是怎么都不肯说,无论家里人怎么盘问,就是问不出一个字来。
还是后来我和大伯独自在一起的时候,大伯才忽然和我说,我家里头不是爷爷阴魂不散,而是有别的东西盘踞在里头,这家里头迟早是还要再出人命的。
我想起那天透过窗户隐约看见的那张脸,既然不是爷爷也不是父亲阴魂不散,那会是什么东西?
六丁六甲 15:13
大伯和我说了那天的经过,他说他本来是要出去散步的,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就迷迷糊糊到我家来了,大伯是有我家里的钥匙的,他说他开了门然后就坐在了屋檐下正正放在堂屋门前的椅子上,之后整个人就像是被什么钳制住了一样,那种感觉就像是整个身体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完全受别人控制,可是意识却是清醒。
大伯说见到我们的时候他本来想喊的,却怎么也喊不出来,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们却无能为力。
听大伯这样说我觉得有几个疑惑的地方,第一是椅子又自己跑到了屋檐下?第二则是大伯没有提到点香的事,那么大门口的那四炷香是谁点的?
大伯说椅子是他进到我家就已经放在那儿了,估计和我们那早上起来看到的是一样的景象。至于门口的四炷香,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可以说这是我长这么大以来经历的最邪乎的事儿,虽然从小也听过爷爷的那些传奇经历,可总是没有自己亲身经历,体会不出那种味儿来,现在自己身在其中,才知道那种恐惧是发自心灵的。
不知道怎么的,门口的那四炷香让我有些不安起来,甚至胜过了大伯的这事。因为母亲他们说过,替我们看房子的第一位地师死的时候门口也有四炷香,三炷香敬神,四炷香敬鬼,这是我深深印在脑海里的句子。
我终究是不懂这些的,虽然心生疑惑,也只能凭空揣测,找不到什么切实的线索,于是也没什么实际的进展。
倒是搬回到奶奶家之后,我怎么住都不习惯,尤其是第一夜的时候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整整折腾了一夜。我并不是一个认床的人,虽然说换了地方人会难睡一些,可我这也太难睡了,整整一夜都没睡,这很显然不正常来着。
因为一宿没睡,早上的时候我没什么精神,整天都觉得蔫蔫的,到了晚上的时候就感到忽冷忽热,先是莫名地冷,就像筛糠那样地抖,捂了两床被子都没用,那时候母亲和奶奶正好出去了,不知道是去干什么了,我一个人在家里,我就捂着坐在床上抖,这样过了个把小时,就开始发热,好像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一样,难受到不行。
在我烧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母亲和奶奶这才回来了,见我忽然就烧成这样,吓了他们一跳,当即就把我往镇上的医院送,可是到了医院烧怎么都退不掉,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最后镇上的医生没辙,只能把我往城里转。
后来的事我就有些记不住了,大概是烧迷糊了,昏昏沉沉的,最后醒过来的时候却不是在医院,而是在奶奶家里,我这才知道我已经烧晕过去了,据说到了城里烧也退不下来,许多针水下去根本不见效,最后奶奶和母亲商量了就把我又弄回来了。
只是我醒来的时候烧已经退了,奶奶和母亲的脸色却很凝重,大伯也过来了,他们看我的神情都是忧心忡忡的。
后来我才知道,我能退烧,是因为喝了井水,就是家里的那口井里的水。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说说这口井。这口井本来就是要衡量能不能建房而打的,不想下面却有口现成的,可能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这口井里的水家里几乎从来没用过,不要说喝,就连洗衣灌地都从来没用过。
用母亲的话说,这口井邪乎,而且父亲对这口井讳莫如深,更让家里人不会用里面的水做他用。
所以这么多年以来,这口井基本上就是这样的一个现状,只不过有时候里面的水还是会派上用场的,比如说上次大伯中邪母亲泼过来的水就是井里的水,我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反正家里觉得井水是可以镇邪的。
这很矛盾,可以拿来镇邪,却又觉得井水晦气,这就是整个家里对这口井的态度。
既然说到这里,有些事奶奶他们就瞒不住了,然后关于父亲的一个秘密就顺着这次的事告诉了我,就是母亲在怀了我四个月的时候,父亲就像爷爷一样,忽然就无缘无故疯癫了。
父亲忽然疯癫吓坏了家里所有人,包括当时怀孕的母亲更是被吓得不轻,差点就流产了。父亲是半夜忽然疯癫的,那时候本来他和母亲都好端端地睡着的,哪知道他忽然爬了起来,就到了院子里又跑又跳,整个过程来的很突然,没有丝毫征兆。
但是到了白天之后,父亲就又会平复下来,好像又变回了原样一样。
奶奶他们见父亲也随了爷爷,都是手足无措,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第二天傍晚父亲又开始疯癫在院子里满院子跑,母亲一时气急就从井里吊了水上来泼了他一身,哪知道这水一泼,就像是水泼在了火上灭了火一样,父亲当时就直愣愣地站在原地没动了。
母亲说当时父亲的样子很吓人,眼睛睁大到了不能再大的地步,就像一对铜铃一样瞪着人,脸紧绷着一声不吭。然后这样过了十来秒钟,父亲就忽然变回了原先的神情,而且还问母亲为什么用水泼他,而自己疯癫的事,根本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也是为什么看见大伯中邪母亲能反应过来用井水去泼他,这是有前车之鉴的,结果还当真有效。
而问起当时母亲为什么回想起从井里吊水来泼父亲,而不是用自来水,母亲说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好像自然而然就那样做了,就是觉得该用井水泼他。
说到这里这事情就玄乎了,再加上现在我无缘无故发烧,又因为这井水无缘无故退了烧,难怪父亲临终前会和我说“注意那口井”这样的话来,这里面是有原因的。
这时候我则有了另外一个念头,当时爷爷坚持要把地留给父亲,而且要让父亲在上面建房,是不是就是因为我们必须住在那里,否则就会有什么不测,就像我才搬回到奶奶家住,立刻就出了这样的事?
但是,那时候却没有任何人意识到这个问题,所以直接导致之后出了更大的事。
那是距离我发烧过后的半个月后,有天早上我还没有起床就听见外面有人来敲门,敲门声很急,而且从喊门的声音上来看是个男人,声音也很急,像是出了大事。
我于是从床上翻了起来出来看究竟,那时候是母亲开了门,外面的男人才见到母亲,就急匆匆地说让母亲快到我家里去看看吧,他说孔老狗家的孙女死在我家里了。
当时我站在屋檐下,刚好听见这话,母亲听了立刻就慌乱了,然后就不解问说死在我家里是怎么个事儿。
原本我以为这人是死在我家附近什么的,可是这人细细说了才知道,孔老狗他孙女儿是死在我家里的,是家里头,不是外面也不是附近。
于是我们只好火急火燎的赶了过去,要知道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儿,在农村出这样的事是说都说不清的。
等我们赶过去的时候,我家外面早已经围满了人,只见大门一扇开着,一扇关着,里面有女人撕心裂肺的干嚎一阵阵地传出来,村里人见我们赶过来了,就七嘴八舌地和奶奶母亲说话,大致都是说快点进去看看吧。
大多村民都知道我们搬回奶奶家住的事,也知道这房子里是没人住的,我们进去的时候看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坐在院子的地上,把孔老狗他孙女儿抱在怀里,哭得气儿都拉不上来了。旁边则站着女孩的一众亲人。
见是这样的情形,是奶奶先开口说话的,她连问了很多遍说这是怎么了?
孔老狗家的人都沉默着,最后是孔老狗他媳妇凑了过来和奶奶说了事情的原委,他家倒也没有发脾气暴怒什么的,也倒是好好说话的。
原来昨天晚上他家孙女儿本来好好在家的,而且也是跟着父母一起睡下的,但是早上起来却就不见了,家里人半夜里也没听见有任何动静,都奇怪这好好的一个人怎么无缘无故就不见了,于是就分头出来找,哪知道一找就找到我家这边来了。
本来他们也不知道人在我家里,只是见我家的大门开着,就想进来问问看见没有,哪知道进来就看见女孩儿躺在院子里,他家人赶紧过来看,女孩的身体早已经僵了,已经死透了,可是说来也怪,女孩身上什么伤痕也没有,那模样就像是睡着了一样,一点痛苦的表情都没有。
最奇怪的是我家里一个人没有,于是他家这才让了家里人到我家来找人,看看是个怎么回事,问他家报警没有,他家说还没有,这不等着我家过来看看是个怎么说法的吗。
是个什么说法,我家自然给不出说法,因为我们都不在这里住,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听见这些之后,我首先看向了那口井,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就这样看了过去,好像觉得所有的秘密都应该在那里一样。
但我什么都没说,而孔老狗家犹豫再三,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担忧,他家说他家也知道女娃肯定不是我家害的,但是女孩为什么会无缘无故跑这里来,肯定是有原因的,于是说着说着就说到了爷爷发疯的那段事上来,他家说,会不会是因为这块地的关系。
而且这也是他家为什么没有报警的关系,现在这事他家最担心的事是他家是不是招惹到了什么。听见他家这样说,我们什么话也说不出来,都沉默着,最后奶奶说要不就找个懂的人来看看吧,但是奶奶告诉他家说我们家现在找先生难找,他家有没有合适的,费用可以我家来出。
这么一说他家还真有一个合适的,不是我们镇子上的,据说很会看这种事,于是他家说让奶奶和他家一起去请请看,奶奶自然是答应了。
人命出在我家里自然是无法推卸责任的,但是在农村女孩不受重视也是一个原因,这事他家倒也没有为难我们。
其实这事挺蹊跷的,一个毫不相干的女孩忽然莫名其妙地跑到了我家,要知道孔老狗家离着我家这边可是有公把里的,他家孙女怎么无缘无故地就跑来了,而且更诡异的是,我家的们竟然又是开着的。
所以之后的事是他们所有人都去孔老狗家商量这事怎么解决去了,大伯也赶了来一起过去,而我没有去,我和大伯说我想留在这里看看,母亲有些不放心,但最后还是同意了。
他们走了之后我去了堂屋里头,因为堂屋门是锁着的,女孩又是死在院子里,所以大家都以为他是没有进来到屋里头的。可是当我才将堂屋门打开,就看见一只女孩的拖鞋被丢弃在堂屋里头,我这才想起女孩脚上是没有鞋的。
看见鞋在堂屋里,我立刻想另一只鞋在哪里?于是马上我就到了井边上,然后往井里看,然后果真看见井里飘着一只一模一样的鞋。
我当即就只觉得双腿一软,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在心头升起来,我觉得女孩的事根本没这么简单,她为什么来我家,为什么会死在院子里,又在我家做过什么,根本没人知道。
我找了吊桶来打算把鞋给吊起来,但是吊桶放下去的时候,却好像打在了一个什么东西上,发出“砰”的一声响,好像井里头有什么东西一样。
我于是晃了晃吊桶,却看不见倒底是什么,见是这样的情形,我的头皮有些发麻,于是硬着头皮找了一根长一些的木棍来,然后往井里戳了戳,在水下一些位置果真有什么东西,这个能清晰地感觉到。
我想用木棍将这东西侧着给挑出水面来,但是才刚使力,忽然就感觉身后好像有个人,但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就被牢牢地从后面给摁住了,然后我被摁在井沿边上,我的手拼命地往身后抓,却什么也抓不到,好像我身后根本就没人一样。
最后我终于感觉摁着我的力道松了下来,我才翻身起来,可是整个院子里根本什么人都没有,连个鬼影都没有,见是这样诡异的情形,我想也没想就跑了出去,因为这时候我的心里除了恐惧和逃离这里,根本没有别的任何想法。
我一口气跑回了奶奶家,我只觉得自己的手都是抖的,我勉强喝了一杯水压压惊,然后才感到脖子上一阵火辣辣地疼。
我找了镜子来照,结果吓了我一跳,之间我的脖子上一片殷红,就像是渗血一样,而一双手掌印清晰地印在上头,我吓得根本不敢看,加上又是一个人在家里,我都不敢呆在屋子里,而是到了太阳底下,心上才稍稍安生一点。
后来是母亲先回来了,那时候我正坐在太阳底下,脑袋里一片空白,人也有些昏沉,见母亲回来了,心上终于踏实了一些,问她说那边已经谈完了,母亲才说她是担心我才去新家找我,可是却没看见我的人,于是这才回来,她问我说没事吧。
我觉得这事根本瞒不住,于是把领子扒下来给母亲看,终于和母亲说:“我们家里好像有不干净的东西。”
母亲见了着实吓了一跳,我才把在家里的经过都和母亲说了一遍,可是却没说女孩鞋和井里东西的事,我觉得这些事单独和母亲说不得,怕吓着她,母亲听了说:“那还了得,那家里去不成了,等找的人来了好好看看,到底问题是出在哪里。”
母亲这样说,我也只能应承着了,但心上却总觉得七上八下的不安。
我脖子上的这个印记一直没消,一般来说被掐成的痕迹过了一天就会变青开始发乌,可是我的却没有,一直是那样的殷红,这让我越发紧张,而且更让我紧张的是,从第二天开始,我的大腿上开始莫名地出现黑色的斑,有好几块,我给家里人都看了,他们说有些像人老了开始生长的老年斑,可是我年纪轻轻的,长什么老年斑。
到了隔天的时候,奶奶和孔老狗家的人才去请了这个先生来。据说这个先生也是个怪脾气,并不是每个人去请都会见的,用他的话说就是看缘分,好像是半个隐士,年纪倒也不大,才四十多,至于家里是个什么来头,也没听说,反正就是流传他看人面像很准,从来没说错的时候。
其实奶奶他们第二天就去过一回了,可是这先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没在,于是隔天又去了一回,才找见了。
让人颇感奇怪的是,本来奶奶他们是去问孔老狗他孙女儿无缘无故死掉的事儿的,可这先生却好像置若未闻,反而问奶奶我家里是不是有一个黄昏戌时早产的男丁,刚生下来就有一男一女来讨过东西。
奶奶当即一拍大腿就站起来了,惊奇地看着先生说他竟然连这个都知道。先生说的,正是当年母亲生我时候的情形,这个黄昏戌时早产的男丁自然就是我,奶奶和我说我出生的时候刚好是太阳落山天色刚擦黑。
那时候生孩子还没有到医院去的习惯,都是在自家里找了产婆来帮忙接生,我就是这样生下来的。奶奶说我才出生一刻来钟,就有一男一女进来家来要水喝,这对那女不是村里人,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当时家里正好是喜事,奶奶要给他们泡茶给糖吃,哪知道这两人却说他们都是山里人,喝冷水喝惯了,让奶奶给他们一碗冷水就可以了。
其实有些细节要是这个先生不提起来,奶奶也不会留意。奶奶说那一对陌生男女的确是山里人打扮,只是要水喝却自始至终都站在大门外,压根没有踏进来一步,奶奶拿碗给他们每个人都舀了一碗水,他们并没有喝完,而是都只喝了一半。
然后那男的和奶奶说,在他们那儿有个习俗,要是谁家生了孩子,借出来的东西要放在外面一夜,以防带了不干净的东西惊了小孩,他说为了把稳期间,就把这双碗放在门外一夜,第二天又收回去。
当时奶奶听了,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加上母亲刚刚生产又是个男孩,奶奶的心思自然也不在这一边,于是就和他们说要不这双碗就送了他们去,这一男一女相互看了看,也没说什么,就和奶奶道了谢就走了。
据说后来他们并没有把碗带走,而是放在了大门口,一边一只,就连没喝完的那半碗水也没有倒掉,奶奶他们发现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奶奶把碗收了回来,只是用作了别的用途,没有拿了上饭桌了。
这茬子事儿被先生忽然提起,奶奶一股脑地就全想起来了,然后就问先生这里面是有什么讲究还是怎么的,先生就开始摇头,奶奶就不敢说话了。先生沉默了一会儿,就不再说这事了,而是转而说孔老狗家的事,他说孔老狗家孙女是填命去得,源自于孔老狗家曾经做过伤天害理的事,这事和我家无关,只是恰好人被勾到了那里。
孔老狗家的人一听,奶奶说脸都白了,一句话也不说,后来一问才知道,原来孔老狗年轻的时候帮过村子里的一家人活埋过一个畸形的女儿,这事村里嫌少有人知道,要是先生没提起孔老狗家的人不说,还真没有人知道,据说这家女儿已经十六了,但是生下来双腿就盘着畸形了,根本走不了路,那家人觉得是个累赘,但是自己去埋又下不了心,就花了五十块钱找了孔老狗来做这事。
那时候五十块钱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于是孔老狗就去做了,据说当时埋这个女儿的时候,她一直抱着孔老狗的腿央求不要埋她,但是最后孔老狗还是就这样把她埋了。说到这里,所有人都唏嘘不已,果然一报还一报,怨不得人的。
孔老狗家的人见是自家作孽,也就哑火了,没再说半个字,至于我家的事,最后先生沉吟了一会儿说现在有些事他还不敢说,等到我家亲自看了再做定夺,只是他没有即刻来,而是说等两天后再过来。
孔老狗家孙女的事,最后我家出了一些祭品,吊唁的时候给了一点钱也就过去了。早夭的孩子是不能入土的,一般来说要不就是找个荒地儿或者桥洞埋了,要不就是火化了再埋掉,最后孔老狗家把人私下埋了,但是埋到了哪里,就没人知道了。
先生是两天后来的,直接找到了奶奶家,那时候我脖子上的印记已经消了很多,还剩下淡淡的印儿,但依旧很显眼,先生一看就看出来了,他凑近了看,用手按了按问我疼不疼,我说不疼,他也就没说什么了。
之后他去了那块地的家里,只是到了门口的时候他一直站在外面不进去,我们都看向他,不知道是为什么,本来以为他是不是在看什么,可是结果他和我们说,这房子他不进去看了,问说为什么,他说我家的事他或多或少也听说过,他说他终于知道那个地师为什么会死了。
他说我家里的风水太重了,一般来说风水重是好事,但是凡事物极则反,月盈则亏,风水太重反而会变成坏风水,而很显然我家现在就是这样一种情形。
那时候五十块钱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于是孔老狗就去做了,据说当时埋这个女儿的时候,她一直抱着孔老狗的腿央求不要埋她,但是最后孔老狗还是就这样把她埋了。说到这里,所有人都唏嘘不已,果然一报还一报,怨不得人的。
孔老狗家的人见是自家作孽,也就哑火了,没再说半个字,至于我家的事,最后先生沉吟了一会儿说现在有些事他还不敢说,等到我家亲自看了再做定夺,只是他没有即刻来,而是说等两天后再过来。
孔老狗家孙女的事,最后我家出了一些祭品,吊唁的时候给了一点钱也就过去了。早夭的孩子是不能入土的,一般来说要不就是找个荒地儿或者桥洞埋了,要不就是火化了再埋掉,最后孔老狗家把人私下埋了,但是埋到了哪里,就没人知道了。
先生是两天后来的,直接找到了奶奶家,那时候我脖子上的印记已经消了很多,还剩下淡淡的印儿,但依旧很显眼,先生一看就看出来了,他凑近了看,用手按了按问我疼不疼,我说不疼,他也就没说什么了。
之后他去了那块地的家里,只是到了门口的时候他一直站在外面不进去,我们都看向他,不知道是为什么,本来以为他是不是在看什么,可是结果他和我们说,这房子他不进去看了,问说为什么,他说我家的事他或多或少也听说过,他说他终于知道那个地师为什么会死了。
他说我家里的风水太重了,一般来说风水重是好事,但是凡事物极则反,月盈则亏,风水太重反而会变成坏风水,而很显然我家现在就是这样一种情形。
关于房子的事,他只说了这些,之后就又说了关于我的事,其实这些他在听到奶奶的那些说辞之后就已经差不多明了了,但还是想等见到我的时候再说,他说果真和他想的一样,那两个来讨水喝的男女显然不是一般的人,先生说他们在我家大门口放的是风水碗,借无形水改变我家风水格局。
问说这男女为什么要改我家风水,先生看了看我说是因为我,先生说旺旺新生儿出生的时候整个家宅的风水都会急剧地变化,以适应新生儿的降临,也可以说是新生儿在适应整个家宅的风水,而这时候也正是家宅风水最容易改变的时候,所以这对陌生男女只是简单地用一对风水碗就改变了我家的风水局。
先生说对于这样的风水局的改变影响是很大的,所以我的命格基本也连带着被改了。
只是说到这里的时候,先生就不继续往下说了,他说命格风水博大精深,他也只是皮毛之学,所以看不透这命格究竟改在什么地方,但是他隐隐能看出我的命格是和家宅契合的,所以他说我长久地住在宅子里是不会有事的,只是孔老狗家的事可能会有不干净的东西借着潜了进来,所以这次他家孙女的死,不是我们家连累了他家,而是他家连带了我家受灾。
问说要怎么做,先生说要做一场驱邪超度的法事,最好以七天为宜,三天的太短,恐怕无法有效。
听见这样说,奶奶于是就让先生帮忙,可是先生听了却就皱起了眉头,他说并不是他不想帮忙,而是实在所学有限,看不透我家家宅,他说这也是为什么他不敢踏进一步的原因,因为进一步就可能性命不保,就如第一个地师那样。
这先生最终都没有改变主意,他亲自来看,大概完全是出于一种好奇,这座在附近都小有名气的宅子倒底有什么特别之处,现在他见到了,也亲自感受到了里面的危险,所以明智地选择了保护自己。
这也无可厚非,我家也没有什么可以埋怨的。
引起我兴趣倒是他说的关于我的那一段话,我问奶奶那对男女是什么模样的他还记不记得,奶奶说说来也怪,这事儿他倒是记得清清楚楚,可是人却完全没印象了,就记得是一男一女,此外就连他们穿什么也一点印象没有了。
而且当时全家人都在忙活着我出生的事,只有奶奶抽工夫来应付了这两个人,家里别的人也没见过,这正是这件事的另一个怪异之处。
先生虽然没有直接帮忙,但还是说了一些重要的东西,最起码我知道我家倒底是个什么情形。
这些暂且不说,又说孔老狗家孙女儿埋了之后不久,他家就又做了一场七天的法师,这好像是先生给他家的建议,我家因为地师因此死过的原因,并没有人愿意来帮做法事,于是最后我家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奶奶或多或少懂一些送除祸祟的技巧,于是烧过一些纸钱祷告过,别的也就没做过什么了。
话分两头,且说孔老狗家一连做了七天的法事,就是为了驱邪超度那件伤天害理的事,那个先生是只管看不帮忙做这些的,所以他家请了另外的道士来做这些。
这种事一般你也看不见什么,用一些人的话来说就是图个心安,因为究竟驱邪成功了没有,超度了没有,自家完全是不知道的。
孔老狗家的这场法事做到第七天的时候,本来是要结束了,可就在最后的时刻,坐在太师椅上的孔老狗忽然一头就栽到了地上,等众人过去扶的时候,已经一命呜呼,断了气了。
所以最后他家驱邪超度的结果是把孔老狗的一条老命给弄没了,帮忙驱邪超度的道士说那冤魂一直缠在孔老狗身边,才会有这样的结果,也不知道说的是真是假,反正他家是信了,加上这的确是孔老狗做过的孽债,也就没有过多计较,这些道士最后也没要报酬,就当帮他家无偿弄了。
本来事儿到这里就该完了,孔老狗出殡送葬,也没什么可以说的,可是还没等出殡,孔老狗家就又出了别的事。
这事说起来也是怪瘆人的,据说是出殡的头一天,守灵的最后一天,守灵的家人都在灵堂里,之后就听见外面一直传来“簌簌簌簌”的声音,声音很诡异,也不知道是什么发出来的,起先的时候这些人也没在意,最后这生硬来回地响,逐渐大起来才警觉起来,加上这是在灵堂,一伙人有些怕,于是几个人壮着胆子出去看,到外面只看见一个影儿在院子里,一动不动的,众人立刻吓了一跳,用手电一照,发现竟是孔老狗站在那里,顿时一家人几乎吓得魂飞魄散。
后来有人战战兢兢地去看了棺材里头的尸体,才发现尸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在里面了,于是一家人都说是诈尸了。遇见这样的事你也总要解决不是,最后家里的壮丁只能硬着头皮到了尸体前,才发现尸体虽然站着,但还是一具尸体,于是众人七手八脚把尸体弄回了棺材里头,之后倒也没出别的什么事,一家人一宿都没睡,第二天早早地就钉了棺材出殡,直到把尸体送到坟地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说来也是虚惊一场,倒也没出什么事。至于孔老狗的尸体为什么无缘无故从棺材里跑了出来,又站在院子里头,谁也说不清楚,本来他死的就已经够蹊跷了,这么一来家里人晚上连院子里都不敢出来了。
他家的事到这里就告一段落,自从孔老狗死后,也算是太平了。
我们家则一直还是没有回宅子里去住,一直住在奶奶家,往后的时间倒也没再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直到几个月后一个雷电交加的夜晚,那晚的雷声就像是贴着房顶在响一样,惊得人根本不敢睡,后半夜就是疯狂的暴雨,足足下了一两个钟头才停。
到了第二天我们才知道,昨晚雷劈了我家的那座宅子,而且不偏不倚劈在了通心柱上,我们一家过去看的时候,只见房顶已经塌了一片,被劈断的那一段大约占了总长度的三分之一左右,挂在梁柱之间,房子下面全是碎瓦砾和昨晚暴雨的积水,那场面狼藉得简直无法描述。
见到这样的情形,我们一家人谁都说不出话来,最后还是母亲重复着那句老话,她说:“这家里果然是不能住人的。”
更让人匪夷所思的还不在为什么雷会劈了通心柱,还有那口井,因为好像只是短短一夜的功夫,井里非但没有因为暴雨而爆满,反而干了,是的就是干了,自那之后这口井就成了一口枯井。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缘故,这座宅子就真的再也没有人去住过,彻底荒废了下来,更没有任何修葺,因为我们家所有人都没有过这样的想法。
大约是宅子被雷劈了的几天后,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回到了宅子里头,当然它依旧是那样的破败,还伴着一阵阵阴森,我就这样站在院子里,然后看见一个人蹲在井边,他就这样蹲着,我也看不清是谁,因为梦里的情形完全就是昏暗的,我感觉身边所有都只有一个色彩,就是灰色。
我就站在院子里那样看着他,他不动我也不动,最后我还是耐不住先走了过去,我记得我绕着走到了他前头,走到了井的另一边,我看不清他是谁,但是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说他是父亲。
我记得我喊了他,他也回应了我,我问他说他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还会在这里。
他也没有回答我,而是一遍一遍地和我说井里的水干了。
我问他说水干了又会怎么样,父亲就没有说话了,之后我就开始觉得很恍惚,好像场景在变化一样,之后父亲就不见了,只剩下我一个人站在井边上,我于是往井里看,哪知道这一看下去,却看见井水爆满,贴着井沿,好像随时都会溢出来一样。
我甚至看见自己的影子倒影在里头,吓得我立刻就往后退了一些,差点没跌在地上。
也就是这样一个趔趄,我忽然就从梦里惊醒了过来,只是醒过来之后却觉得不对劲,因为我感觉到吹在脸上的夜风,周身是一片荒芜的黑暗,我没有睡在床上,而是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经过短暂的大脑短路,我才意识到我不是在别处,正是在荒废的宅子里头,而我就睡在原先的房间里。
我自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这里来的,但是很快我感觉这里好像还有别人,因为我听见有人开门“吱呀”的声音,还伴着走路的脚步声。
可是这样荒废的宅子里会有谁来呢,我惊得心跳加速有些头皮发麻起来,于是从房间里走出来,就看见一个人影似乎是刚刚走进来,正要出声,只听见那人小声喊了我一声:“扬子,是不是你?”
我认出来这是母亲的声音,刚想问是怎么回事,哪知道母亲却朝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和我说:“你快回到房里去。”
我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母亲就拉着我进到了房间里头,我不知道母亲这是在干什么,正好这时候我看见一道亮光在院子里闪烁了几下,像是有手电的光扫了一圈,我于是走到窗子边看了看,与此同时我听见母亲的喊声传过来:“扬子,你在不在里面?”
听见是母亲的声音,我顿时只觉得头皮一阵麻,于是看向身后,哪知道整个房间里除了我根本没有别人,刚刚还和我在一起的“母亲”就像空气一样凭空消失了。
再之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叫木连扬,说实话我并不喜欢这个名字,但是全家人都说这个名字是爷爷给我起的,我没有见过爷爷,爷爷去世的时候我还不知道在哪里,之所以说这个名字是爷爷帮我取的,是因为爷爷还活着的时候就说,要是以后父亲有个儿子就叫这个名字。不知道爷爷给他未知的孙子起这个名字有什么用意,反正我无论怎么觉得拗口难念,都不可能改了。
前面说的这些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自从三年前我半夜无缘无故跑到了老宅子里之后,就再没有出现过类似的事。这件事就像一个阴影一样一直萦绕在我心头,因为一直到今天,我依旧清晰地记得那时候的场景,以及在房间里面遇见的那个“母亲”。
但是母亲和奶奶却是说我可能当时还没睡醒产生了幻觉,这事母亲和奶奶怎么都不信,到最后我自己也跟着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看走眼了, 毕竟那只是一瞬间的事。至于我为什么会倒宅子里睡着,所有的说辞都是梦游,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反正我是从来不会梦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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