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鬼八阵图愁啥意思

您现在的位置: >
《完美世界》无上仙魔技能 神鬼皆忧愁
时间:[]关注指数:[次]来源:[]
中国古代史上有很多修真繁荣时期,例如唐代的&八仙&时期、明朝的&济公&时期等。中国古文化博大精深,源远流长,修真文化的底蕴在《完美世界国际版(、、)》里得到了很好的展现,无论从其游戏职业的设定上还是职业技能的设定上,都能体现出修真文化的沉淀。
我们曾经看过许多古代神话故事或者是电影,大多以武侠类为主,当我们看到那些传说中的大侠为了追求武侠的最终奥义,不断的修炼,希望自己能够达到那种最高的境界,这种境界也就是所谓的&升仙&或者&入魔&,以求长生不老。在《完美世界》的封神模式中,玩家会见到传说中的最高等级的技能书,这些技能书带来的提升,比任何一件装备都不逊色,足以让学到的玩家笑傲完美。《完美世界》拥有无比强大的修炼系统,能满足玩家各种口味。当级别达到一定阶段后,摆在您面前的多种修炼选择:想达到更高的修为可以选择继续修炼;如果想挑战修炼的极限可以选择转世重生;你也可以做人人敬畏的仙人或者是唯我独尊的魔君。仙魔并没有达到修炼的顶峰,可以继续修炼直到在&封神之日&时,通过试炼取得&神裔之证&跨入神界,拥有伟大的神之力量,成为完美大陆的守护神。
世人只知成仙好,又怕修真之路的蹉跎和凶险。而那个复杂而神秘的世界,又怎是小说、电影能够描绘得出的?在难度极大的封神模式中,每个BOSS都有非常强劲的实力,足以和神并肩。玩家在此会遇到九次挑战,&九九归一、元神归依&!&封神之旅&是玩家在修真过程中必经的历练,很大一部分玩家对&封神之旅&的害怕程度恐怕也是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在《完美世界》封神之旅的第三区域&&&黄昏咏叹调&里,&战斗&是不变的主旋律。在这里,所有的BOSS都是敌人,你所能依靠的,只有身上的套装、手中的武器和经过战火燎烧的坚强意志。在修真任务险恶的战斗环境中,战斗队伍中的各个成员必须同心协力协力才有可能取得最后的胜利。而且,各个队员之间的配合也十分重要,相互之间配合默契的成员所组成的团队,才能将损失降到最底。不同BOSS不同能力的怪物注定&黄昏圣殿&将成为考验玩家实力的大舞台,能坚持到最后的才是最强的勇者。他们将受到其他玩家的景仰,他们的事迹将被广泛传诵,他们注定会成为完美大陆的一个神话!
当黄昏圣殿被攻破后,当一切都烟消云散时、仿佛所有的秘密都已经被揭示时&&神秘的&封神之旅&指引者告诉完美大陆的修真者,黄昏圣殿里获得的戒指&群星陨落&是打开修真最高境界的关键之所在,可以借此达到传说中的&天仙&或者&魔尊&!
在实力飞升之后选择登天成仙或者入地为魔,善恶全在一念间,选择自己的霸王之路,体验不一样的江湖人生。《完美世界》助你叱咤风云,纵横天下。
升仙?还是入魔,选择权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中,《完美世界》将给广大玩家带来仙魔探索和追寻的最终奥秘,进入完美大陆,开启仙魔神秘之门。
暑期玩《完美》,充值有好礼,每天放送现金5000元,好运连轴转,活动专题:http://pay.wanmei.com/e/activity/。谢谢玩家关注国产史诗级唯美3D网游《完美世界》,最新&完美密码保护卡矩阵&及&完美找回&等全面保护业务已经全线开启。为确保您的帐号安全,推荐您使用免费赠送的&完美密码保护&服务。更多完美时空详细信息请咨询特别服务QQ:96061。
创造世界 其乐无穷
相关连接:&& &&&&& &&
[责任编辑:[凌飞]]
361游戏网发布此文仅为传递信息,不代表361认同其观点或证实其描述。
大学搜有聊24期 大姨妈
轻松一笑!自助观看性感
历史都不敢这么写(下)
【环形山网络电台】强暴
今日新闻排行榜ICP备案证书号:蜀ICP备号苦吟鬼神愁
苦吟鬼神愁
&&&&&&&&&&&&&
——论孟郊阴郁冷峭诗风的形成及其构成要素
说到唐朝,可能你首先想到的不是唐太宗和武则天,而是李白、杜甫或李商隐等大诗人;你或许不知道唐朝的政治,但你一定会吟诵几首唐诗。这就是唐朝,一个用声音保存记忆的朝代,一个用文字活泼了一千多年的朝代。
李白、杜甫之后,想要在诗的成就上跨过这两座高峰已经几乎不可能,那时离词的兴起至少还要两百年,幸亏唐诗没有立刻走向衰颓,幸亏唐朝终究是个不能缺少诗歌的时代,——所以在中唐诗坛里就出现了一批追求怪奇风格的诗人,包括韩愈、孟郊、卢仝、贾岛、李贺等人。孟郊,就是我想向大家介绍的一位诗人。
一、孟郊阴郁冷峭诗风的形成
介绍一位诗人,开门见山的最好方式就是抄录他的几首诗: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游子吟》)
五月中夜息,饥蚊尚营营。但将膏血求,岂觉性命轻。顾己宁自愧,饮人以偷生。愿为天下幮,一使夜景清。(《蚊》)
竹风相戛语,幽闺暗中闻。鬼神满衰听,恍惚难自分。商叶堕干雨,秋衣卧单云。病骨可剸物,酸呻亦成文。瘦攒如此枯,壮落随西曛。袅袅一线命,徒言系絪缊。(《秋怀》其五)
读者必定和我一样感到奇怪,这三首风格“迥异”的诗竟会是同一个人写的吗?《游子吟》自然是传诵千古的名篇,其对母爱的赞颂温暖、感动过一代代人,诗人的细腻、深情是毋庸置疑的;而《蚊》却不失幽默,它甚至让人读到了诗人可爱的一面;《秋怀》其五却自述被衰老病痛折磨的可怕场景,读之令人心寒!我这篇小文既题为“论孟郊阴郁冷峭诗风”,举末一首诗还勉强符合题意,举前两首诗用意何在呢?且听我慢慢道来:
读诗文有一条“金科玉律”,就是孟老夫子说的:“颂其诗,读其书,不知其人,可乎?是以论其世也。”所以脱离了诗人的生平、经历、遭际来单独“抠诗”是不太可取的。
孟郊(751-814),字东野,武康(今浙江德清)人,少隐于嵩山,称处士。性介少谐和。早年生活贫困,曾周游湖北、湖南、广西等地,无所遇合,屡试不第,直到贞元十二年(796)四十六岁才考中进士。然后东归,旅游汴州(今河南开封)、越州(今浙江绍兴)。贞元十七年(801),任为溧阳尉。在任不事曹务,常以作诗为乐,被罚半俸。元和初,河南尹郑余庆奏为河南水陆转运从事,试协律郎,定居洛阳。六十岁时,因母死去官。郑余庆镇兴元,又奏为参谋、试大理评事。郊应邀前往,到阌乡(今河南灵宝),暴病去世,时六十四岁。
如果说“无所遇合”是对孟郊的一个个沉重的打击,那他成长的时代背景对他的影响也不容忽视:孟郊五岁时,“安史之乱”爆发,其后各种“不合伦理”的叛乱、谋杀肯定会使“立身如礼经”(张籍《赠别孟郊》)的他目瞪口呆。再加上藩镇割据,江淮大饥,南方起义,民生涂炭,苦不堪言,——这些苦难,不可能不给敏感的诗人心里增添了许多愤怒和伤痛。
孟郊的一生可说是活在多重的矛盾中的,他既反对“安史之乱”以后务实的士风,感叹“长安无缓步,况值天景暮”(《灞上轻薄行》),担心道德下降乃至沦落,又因科举是士人生存发展的唯一途径,自己也不得不尴尬地“疾走亦未歇”(同上)。
他尊儒好古,如他的《烈女操》:“梧桐相待老,鸳鸯会双死。贞女贵徇夫,舍生亦如此。波澜誓不起,妾心井中水。”重礼法而避论性情,他的《静女吟》有“任礼耻任妆,嫁德不嫁容”,一个“殉”,一个“耻”,一个“不”,严格至斯,几近苛刻,难怪他的知己韩愈要说“孟生江海士,古貌又古心。尝读古人书,谓言古犹今”(《孟生诗》),——另一方面,他“始惊儒教误,渐与佛乘亲”(《自惜》),竭力想在佛道中寻求解脱,却改变不了讽刺挖苦,他还是有满腹的牢骚、不平、愤怒,真无所谓的话怎么会笔之于诗文呢?
他的诗几乎都是五言古体,对近体诗抨击再三,劝人“习乐莫习声,习声多顽聋”(《秋怀》其十),认为自己之所以屡试不第,就是因为自己的诗风主张和科举要求相反,常有“无子抄文字,老吟多飘零。有时吐向床,枕席不解听”的又自是自高又自卑自嘲的感慨;他既然求到了官,又不屑俗务,不治官事,被罚半俸,只好在贞元十二年(804)被迫辞官,也即他本可以顺利求到功名,却执迷于“诗教”而不去实行真正的教化。
接连的不幸仍降临在孟郊身上,韩愈《孟东野失子·序》:“东野连产三子,不数日辄失之。几老,念无后以悲。”赧世峰先生据《悼幼子》诗中“负我十年恩,欠尔千行泪”疑郊失三子之前犹有夭殁之子。好友李观、卢贞国、刘言史、卢殷等的逝世又令他哀痛无比。他年老为穷困、疾病所扰,到了“席上印病文,肠中转愁盘”(《秋怀》其二)的可怜、可怕地步。
种种矛盾和不幸撕扯着敏感诗人的心,一旦无法解脱,只能求之于诗,加之当时中唐诗坛有追求怪奇之风的倾向,孟郊的诗也便被赋予了沉重的无奈和无限增重的情绪。在此意义上,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孟郊会写出阴郁冷峭的诗、为什么启功先生要称孟郊“近于书呆子、神经病,好钻牛角尖”了。
阴郁冷峭的感觉将在孟郊诗中得到印证,而它首先在孟郊的人生中被印证了一番。
二、孟郊阴郁冷峭诗风的构成要素
围绕着孟郊,有极力褒扬的,如李观:“(孟诗)高处在古无上,平处下观二谢。”也有极力贬抑的,如苏东坡:“初如食小鱼,所得不偿劳。又似煮蟛越,竟日嚼空螯。”(《读孟郊诗》其一)所扬所抑都太过了,却大致无人反对孟郊诗中有个很独特的诗风:阴郁冷峭。
阴郁冷峭,是阴冷、阴暗、郁塞、疏远、奇倔,统而言之,即在生理和心理感觉上奇特、怪异、不和谐。大概一些人们不愿说出口的话孟郊写出来了,人们不愿深思的情绪孟郊却“穷追不舍”,——这不是美的求索,几乎注定了他会被误解。现在我想把他阴郁冷峭诗风的构成要素分述如下:
第一、孟诗有不平常的生理描写。如前文已引《秋怀》其五,先写老病者的恍惚,疑心室外竹声是鬼神之语,已使阴森可怖之境状于目前。后写秋叶纷纷下落,一派萧瑟之景,处于其中的自己骨瘦如柴,瘦硬的骨头尖利到可以割物!不知读者读到这里是什么感受?孟郊却没给我们丝毫喘气的机会,继续说自己的呻吟可成诗歌。一哀痛之表现,一言志之体裁,如此搭配,真如笑面魔鬼——或苦面小丑,让我不忍卒读。
此类诗歌,在《秋怀》十五首中时有出现,如其二:
秋月颜色冰,老客志气单。冷露滴梦破,峭风梳骨寒。席上印病文,肠中转愁盘。疑怀无所凭,虚听多无端。梧桐枯峥嵘,声响如哀弹。
“秋”、“冰”、“冷”、“梦”、“寒”、“愁”、“枯”、“哀”,一连串阴冷之字运用下来,老者的绝望和痛苦可想而知。本来床席才是粗硬之物,诗人却将自己身体看作更粗硬之物,仿佛人已没了皮,所以峭风可梳骨,席上可印上自己的“病文”!葛兆光先生说读孟郊诗如“铁片刮瓷碗似的不舒服”,相信你我都会深有同感。
这样深刻至极致的描写虽然让人不忍卒读,虽然这更像是诗人“深思熟虑”后的疼痛感觉,是自缚和自虐,对于诗人自己而言却都是真实的,——“过情”的指摘也太苛刻。
又如《寒地百姓吟》有“冷箭何处来,棘针风骚劳……寒者愿为蛾,烧死彼华膏”句,寒风如冷箭棘针吹刮人体,我们说“如坐针毡”、“如履薄冰”里头至少还包含了某种假设。孟郊此诗却不容假设,谁也不会怀疑无力越冬的百姓此刻真实的窘迫和痛苦,就是如冷箭穿肤,就是如棘针刮肉!而“华膏隔仙罗,虚绕千万遭”(同上),官员们仍“朱门酒肉臭”,即使百姓没想到不惜飞蛾扑火以取暖,但经孟郊提醒,哪个困苦不堪的百姓不会沉重而愤慨地点头呢?
所以,孟诗虽然有不平常的生理描写,却都在情理之中,不过它们太不大众,太多“主观性”色彩,因此是有显“病态”的。
第二、孟诗有不平常的心理描写。我们还是从他落第说起为好:
唐朝流行一句话:“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如此看来,孟郊还算是幸运的,然而我们更须注意的是孟郊怎么看待他的功名。《再下第》诗云:“一夕九起嗟,梦短不到家。两度长安陌,空将泪见花。”感叹“离娄岂不明,子野岂不聪。至宝非眼别,至音非耳通”(《失意归吴因寄东台刘复侍御》)。《落第》则有:“ 晓月难为光,愁人难为肠。谁言春物荣,独见叶上霜。雕鹗失势病,鹪鹩假翼翔。弃置复弃置,情如刀剑伤。”一旦得意,则“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登科后》)。
人在苦闷挫折之中,即便是男儿,流几行泪也算正常,至于“一夕九起嗟”,真是让人心疼不忍;在极度的苦闷挫折之中,面对盎然春色而唯见叶上冷霜,本不足为奇,说自己心情犹如被刀刃砍伤确实奇险;终于得到解放,想要暂时忘记昔日愁苦,十分贴近人情,而一日之内要看尽偌大长安城的花,“放荡”到这样的地步,谁不为之撇嘴皱眉?真让人叹为观止!
因此,孟郊的这种自比离娄、子聪而讽刺挖苦他人无眼识才的自负,这种哀乐的极端描写,这种悲喜的极大反弹,都是让读者颇感阻隔、“不欢”,甚至鄙夷的。阴郁冷峭,在这里表现为不使人亲近,阴暗乖离。
除了善于写自己隐秘的心理外,孟郊还善于窥探别人不忍启齿的情思。如《古乐府杂怨》:“忆人莫至悲,至悲空自衰。寄人莫剪衣,剪衣未必归。朝为双蒂花,莫为四散飞。花落还绕树,游子不顾期。”《古怨》:“试妾与君泪,两处滴池水。看取芙蓉花,今年为谁死。”《织妇辞》又有“筋力日已疲,不息窗下机。如何织纨素,自著蓝缕衣”句。尊儒好古、严守正道的孟郊居然写出这样的乐府诗来,让人感觉新鲜。
如果他写的是“手持未染彩,绣为白芙蓉。芙蓉无染污,将以表心素”(《古意》),是“心心复心心,结爱务在深。一度欲离别,千回结衣襟”(《结爱》),倒更像是他的“心境”,这里的女子却埋怨丈夫“抛弃”了自己,所以自己狠心告诫自己千万不可太伤心、太在意;不仅埋怨,而且怀疑:自己思念的苦涩,丈夫未必知道,纵使知道,也未必那么真切深婉!一个埋怨丈夫让自己辛苦劳作又只得极差待遇的妻子,在“古道”看来更加不可想象。“古道”仿佛是要求妻子“无才便是德”的,要求妻子不应有怨恨,应任劳任怨的,无论丈夫是何等人,也应无限“理解”他的……
他的这类诗,可能正敲中了风流才子的心窝,自视清高而又纵欲薄情的人固然不会喜欢读它们的。这些诗却代表了下层受压迫女性的真实心声,本来十分真切,由于是孟郊写的,也便是平淡无奇,或者阴郁冷峭的了。
第三、孟郊善写奇特诡异的意境。先看一首诗:
晓饮一杯酒,踏雪过清溪。波澜冻为刀,剸割凫与鹥。宿羽皆翦弃,血声沉沙泥。独立欲何语,默念心酸嘶。冻血莫作春,作春生不齐。冻血莫作花,作花发孀啼。幽幽棘针村,冻死难耕犁。(《寒溪》其三)
过溪前喝酒,其寒可知。浮冰百态,能想象出它们像刀的诗人应不在少数,想到它们在剸割凫鹥的大概只有孟郊一个人吧!而这些生命遭到灭亡之威胁,红血和污泥,合成一种萧杀阴森的意境。这一切,都是为了后文写贫困人民冻饿之苦、贫富不均而渲染。如此严峻的意境刻画,还未明言百姓痛处,已经让人首先感到压抑、苦涩了。难道真情的表达是依靠这种奇特诡异的意境吗?
又如《京山行》:“众虻聚病马,流血不得行。后路起夜色,前山闻虎声。此时游子心,百尺风中旌。”病马虽体弱,众虻之害也不应至于如此猖狂,奄奄一息之态,引人疑惧。后方夜色逐渐覆盖,如入兽口,前方又似有虎声,“四面楚歌”,这样的情景,游子之心怎不会像风中旌一样颤抖、震惊呢?有夜游经历的读者固不难想象这种害怕,孟郊实以心境化入意境之中,其想象力之奇特和丰富,实在大胜于只会想到鬼怪的我们。
又《送温初下第》诗有云“长安风尘别,咫尺不见君。”士人奔竞于科举之路,“风尘”滚滚,是实态。化之于现实,长安一别,风尘障目,咫尺之间,不能见君,前途遭际,全然未知,一种人生的未知和无奈,就寄寓在这种近乎执拗的奇特意境中了。类此良例,殊不在少。
第四、孟诗善用冷僻字。本来,贞元时期开始盛行“联句”之风、写长诗之风,也促成了一种争奇斗巧、旁搜穷讨、花样翻新的风气。在联句中,为了押同韵,就必然要用僻字生字。 
唐诗已经写熟了,再“循规蹈矩”就很难不俗,诗人在改革的时候除了在意境上发展,还会在用字上发展,孟郊就自言“夜学晓未休,苦吟神鬼愁。如何不自闲,心与身为雠”(《苦学吟》)。杜甫写诗“语不惊人死不休”,哪有孟郊这么折磨自己的!因此也就达不到孟郊这个效果。
试看《寒溪》其四有“哮嘐呷喢冤,仰诉何时宁”一句,虎鸡鸭三种动物的叫声堆叠,并且把“喢”用在这里,使得一句下来,四个口字旁的字,顿显“突兀”。又《自商行谒复州卢使君虔》有“江汉沙泥洁”一句,一口气五个三点水旁的字堆叠,似乎是为了好玩,可又恰好符合诗意。
再《浮石亭》中有“清潈泻欹危”句,“清潈”是指清澈的急流,“急流”的代词那么多,偏偏选择了这一个冷僻的词,就让人“措不及防”了。
他的诗出现得最多的字是“孤”、“独”、“病”、“愁”、“冷”、“泪”、、“苦”、“穷”、“冷”、“寒”……一目了然,是很“消极”的用字。这些字用于一两首诗中无可厚非,但总是这么用,即使是真实心境的写照,也让人觉得隔阂了,有铁面迂夫子的感觉。
第五、孟诗用典有生僻感。孟郊的诗本来用典不多,但《悼亡》诗却用得奇怪:
山头明月夜增辉,增辉不照重泉下。泉下双龙无再期,金蚕玉燕空销化。朝云暮雨成古墟,萧萧野竹风吹亚。
这首诗应该是孟郊悼念原配写的,用了“丰城剑”、“延平剑”和宋玉《高唐赋》的典故,但正如赧世峰先生说,前者“虽有用于表现爱情、友情者。但比较普遍的是用于人才的沉沦、遇合”,后者“常用于咏美女或妓女,喻指妻室者极为少见”。
像这样刻意求新求异,显得“不伦不类”。虽然这样能够“曲达其意”,但它完全不是我们之前已经习惯的东西,而是在孟郊之后才有人用的,——独树一帜的不是人格,而是用典,则很容易被审美惯性的力量排斥,使它们被打入“阴郁冷峭”的冷宫里面去。
第六、孟诗所体现的胸怀让人感觉陌生。上文已引《蚊》一诗,写的是五月份的一个夜晚,诗人被蚊子烦扰得睡不着觉。想来诗人已经打死了许多蚊子,然而这些蚊子还是无穷无尽、“视死如归”,毫无羞愧之心,于是诗人发下宏愿:我愿为天下人的蚊帐,使大家能享受夏夜的清静,睡上个好觉!
是的,杜甫曾有一首《茅屋为秋风所破歌》,他想的是“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试以杜甫宏愿和孟郊宏愿相比,后者就显得寒酸、促狭了。孟郊想的只是实实在在的眼前遭际,不及老杜来得深沉远大,到底是一出手就被人看出是读书人啊!然而孟诗之幽默诙谐,自我解嘲、自我安慰的戏谑神态实在有胜于老杜。
又《答友人赠炭》:“青山白屋有仁人,赠炭价重双乌银。驱却坐上千重寒,烧出炉中一片春。吹霞弄日光不定,暖得曲身成直身。”寒冬之中得友人赠炭,其价值胜于乌银,千重寒意尽皆消散,仿佛烧出了满室温暖的春光,而通红之火成了一片美丽的晚霞。身体再也不用蜷缩,终于得以坐直了!全诗写尽诗人的穷苦无疑,然而雪中送炭对于孟郊来说真有如此珍贵吗?他竟要“感激涕零”、欢呼雀跃至斯吗?——如前文已评,真情流露,非知己则讥之了。
那么,孟郊对于大事是持什么态度呢?《感怀》中有“岂无感激士,以致天下平。登高望寒原,黄云郁峥嵘。坐驰悲风暮,叹息空沾缨。”《吊国殇》:“徒言人最灵,白骨乱纵横。如何当春死,不及群草生。尧舜宰乾坤,器农不器兵。秦汉盗山岳,铸杀不铸耕。天地莫生金,生金人竞争。”前诗不言百姓之苦,只愤慨于李希烈之叛乱,随后笔锋一转,还是回到了自矜自怜上去了。虽不失为情真意切,却终究失于人情。写后诗时的孟郊心态已经发生了重大的变化,以至于彻底反战,他惊讶于所谓“有灵性”的人竟然互相残杀,白骨纵横,反而不及遍地群草,尤“春风吹又生”!以群草和人对比,不得不让人觉得诗人是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关慰”百姓的,构思奇特,却分明有种压抑感、冷漠感,郁塞难通。其人情深刻处,需平心静气时方可领悟。
以上所述,可能犯下一个错误,即“以人取诗”,以为凡是这个具体的人写下的具体的诗都是可称赞的,一旦批评都是不客观的。其实,我的用意在于呈现一个立体的孟郊来,虽然他的诗大多可以归类到“阴郁冷峭”上去,但他可以写出《游子吟》这么感人至深的诗来,也可以写出《杏殇》这么饱含真情的诗来,我们对于他是否应该体谅一些?
在此,我想提供一种假设:假如我们都没有听说过孟郊,有一天忽然读到他的《远愁曲》中有一句是“声翻太白云,泪洗蓝天峰”,将有什么感觉?会不会错意联想到是李白的伤心?
然而我们一旦知道是孟郊写的,不免要批评说这里诗语过奇了,有显雕琢,所以将一颗真挚哀伤的心稀释了,你看欧阳修不是有一首《生查子》(去年元夜时)吗?多么平实,又多么感人!
可是,创作也可以是当下的事,可能孟郊真的是当下解脱、当下豪旷了,但下一秒立刻恢复孤独冷僻、愁苦满面。他有一首《征妇怨》写道“良人昨日去,明月又不圆”,比之欧阳修,如何?
再者,评诗怎么才能公平呢?且不论“诗无达诂”,即使“达诂”,各人所读亦不尽是,因此论诗者只能提出一种解诗的可能而已,要说公允,只是因为所说符合了你或者我的想法。&&&&&
坦白说,孟郊这种阴郁冷峭风格的诗让我读得心酸、心痛,如果我活在中唐,我会建议他不要苦吟,不要躲在阴暗的陋室里,不要“往坐水旁,裴回赋诗”,去努力吸取一些孟老夫子的浩然大气吧!不过这只是一些幼稚的幻想而已,我本身就是个悲观主义者,更不应该读他的诗。既看孟郊的诗,顿觉“诗言志”的正确,然而这也不过是一种极端,——诗也应是重言情的,只是孟郊的情感太阻隔,显得刻意,显得精致,显得颓丧。
要体会阴郁冷峭是不困难的,要理解阴郁冷峭的内容却很吃力,那几近变态的生理感受和匪夷所思的心理描写,那难以理解的奇异意境,那为数不少的生僻字堆叠和匠心独运的典故运用,每一个元素都让人费解。如果以孟郊的生平作参考,则以上所说都“事出有因”,但从诗歌的发展和诗歌的要旨而言,他注入了一种新的元素,又为这种新的元素束缚了。他的诗不用说“苦吟鬼神愁”,我们就已经愁苦得不得了了。
他的诗对中庸之道是一种脱离,为“诗教”提供了另外一种方式,为美学的另一种可能提供了范式。可是,他的诗到底是不符合大部分中国人的心性和品格的,如果从“文学平均主义”来讲,他的大部分诗还可以详细说说,但从文学的高度来看,我们对他阴郁冷峭风格的诗会赞叹,却不一定会赏爱。
清人何文焕《历代诗话》(中华书局2011年12月第2版,第121页)有记“孟郊赋性褊狭,其诗曰:‘出门即有碍,谁谓天地宽。’此褊狭之词也。然则天地又何尝碍郊,郊自碍也。”宜哉。
《孟郊诗集笺注》,赧世峰笺注,河北教育出版社2002年8月第1版,第494页。
《启功说唐诗》,启功著,人民文学出版社2009年7月第一版,第60页。
《唐诗选注》,葛兆光著,人民文学出版社,2007年11月第一版,第194页。
宋人尤袤《全唐诗话》卷之二有言“一日之间,花即看尽,何其速也。果不达”。葛立方《韵语阳秋》卷十八云“议者以此诗验郊非远器。余谓郊偶不遂志,至於屡泣,非能委顺者,年五十始得一第,而放荡无涯,哦诗夸咏,非能自持者,其不至远大,宜哉”!人多以孟郊《登科后》一诗讥其“器小”、“非能自持”,然则一朝富贵能敛狂喜于脸色、掩骄傲于话语者,其果无“一日看尽长安花”之澎湃心潮乎?况孟郊多遭苦难,年五十始得暂宽心绪,郁郁之意压抑一生,而一朝放荡,真不宜乎?盖讥笑言之者未经孟郊困境耳。余以为此乃如李后主“垂泪对宫娥”之真性情流露,故此诗亦给故作“低调”者一耳光。钱大昕先生言“孟郊傥即老子所云婴儿者乎?自古诗人处境如郊者不可胜数,而郊独有大名何哉?……郊之为诗异于常人者,无他,能立其诚耳!能曲达其意耳!”持论公允,诚为良裁。
倘若解诗者都如此附会,无乃贻笑大方乎?读者宜深思之。
参看章培恒、骆玉明主编《中国文学史》中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5年11月第一版,第135页
《孟郊诗集笺注》,赧世峰笺注,河北教育出版社2002年8月第1版,第495-496页。
宋人曾季貍在《艇斋诗话》中自述曾因东坡论孟郊诗而不喜孟郊诗。“五十以后,因暇日试取细读,见其精深高妙,诚未易窥,方信韩退之、李习之尊敬其诗,有以也。东坡性痛快,故不喜郊之词艰深”。盖“苦吟”而搜肠刮肚如孟郊者则易流于晦涩,速读是不足以领会其精妙的。“失于人情”只是说孟郊失去大方面的人情,其对亲人、朋友、妻儿的感情却深厚感人。细品这两首诗,虽无哀恸哭号,然直指弊害,足见诗人冷静睿智,此思虑不能行于世,亦不减其警策之价值,——也许这本来应该是符合大人情的?
注:以上所引《韵语阳秋》和《艇斋诗话》均据韩泉欣校注《孟郊集校注》(浙江古籍出版社,1995年12月第1版,第477页,第281页)转引之。
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失为庭前雪,飞因海上风。九霄应得侣,三夜不归笼。声断碧云外,影沉明月中。郡斋从此后,谁伴白头翁。
失为庭前雪,飞因海上风。九霄应得侣,三夜不归笼。声断碧云外,影沉明月中。郡斋从此后,谁伴白头翁。
【白头翁】白发老人。唐王昌龄《题灞池》诗之二:“借问白头翁,垂纶几年也?”《资治通鉴·汉武帝征和三年》:“会高寝郎田千秋上急变,讼太子寃曰‘……臣尝梦一白头翁教臣言’。”宋陈师道《寄张大夫》诗:“只应青眼老,尚记白头翁。”2.草名。近根处有白茸,状似白头老翁,故名。《太平御览》卷九九○引《本草经》:“白头翁,一名野丈人,一名胡王使者,味苦温,无毒。”唐李白《见野草中有名白头翁者》诗:“如何青草里,亦有白头翁。”宋王安石《与同官会饮于城南因成一篇追寄》诗:“赤车使者白头翁,当归入见天门东。”3.鸟名。身间青,脑上晕深团,老时头部毛变白,故名。《三国志·吴志·诸葛恪传》“恪之才捷,皆此类也”裴松之注引晋虞溥《江表传》:“曾有白头鸟集殿前,权曰:‘此何鸟也?’恪曰:‘白头翁也。’”宋王质《林泉结契·山友辞·白头翁》:“白头翁,白头翁,咀嚼浅紫掐深红。”清王士禛《香祖笔记》卷八:“道上钩衣苍耳子,风前聒客白头翁。”《新民晚报》:“有一次大风雨后,我在校园的林子里捡到一只小白头翁。”汉
  《踏莎行》,调名取自韩翃“踏莎行草过春溪”。曹冠词名之为《喜朝天》,赵长卿词则名之《柳长春》。双调,五十八字。上下片各三仄韵。
  张抡这首《踏莎行》上片写秋天山景,下片写仲秋赏月。
  “秋入云山,物情潇洒,百般景物堪图画。”第一句先以“秋”字点出节令,然后以“入”字写出秋来的动态,再以“山”字指明秋入的处所。前方着一“云”字,点明山势高峻,耸立云端。通过此句四字,把本词描写秋山的意旨交代出来。接下去,用第二句写秋入云山所带来的变化。“物情”二字,指山中景物的情态。“潇洒”,乃清秀爽丽之貌。这两个字最宜于表现秋天风物秀逸的风韵。如杜甫《玉华宫词》:“万籁真笙竽,秋色正潇洒。”张抡说“物情潇洒”,不只是写到秋之于物的作用,而且写出景物之情。仿佛山中草木有知有情,秋来之际显出潇洒的姿容。而从“物情”的“潇洒”之中,又可见出词人潇洒的笔意,词家之清韵。景中有我,我在景中,情深意远,极尽赏爱之意。接着第三句紧续一笔,“百般景物堪图画”,“百般”极言景物之多,千姿百态,争艳斗奇,蕴含着无限的诗情画意,故而说“堪图画”。张抡这首词,可说是以画入诗,诗中有画。山中秋景胜绝,无处不美,目不暇接,要有一番选择,用最典型的景物写出秋山之美,于是词人以生花妙笔写出丹枫、黄花两景。
  “丹枫万叶碧云边,黄花千点幽岩下。”这是两句精美绝伦的对偶句。第一句,“丹枫”,亦称霜叶、红叶。谓枫叶经霜而红,色艳如丹,故称为“丹枫”。“万叶”,极言枫叶之多。“丹枫万叶”四字点带出层林尽染万山红遍之景。“碧云”,青白色的云气。句尾的“边”字,是个忽视不得的字眼。丹枫的位置、山势的高大均由此字点出。说明火红的枫叶层层叠叠,依山而上,一直铺展到碧云旁边,描绘出碧云与红叶相映,山色与青空交辉,丹枫似锦、万山如绣的秀丽景色。晚唐诗人杜牧写过一首《山行》绝句:“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生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后两句也是极写枫林霜叶之美和赏爱不尽的情趣,向为脍炙人口的名句。杜牧用比喻写霜叶之红,张抡则以碧云映衬丹枫之色。各有千秋,异曲而同工。为描述红叶之美,古代诗人竞驰才思,极尽形容之妙。杨万里曾赋一绝,题为《秋山》,诗云:“乌臼平生老染工,错将铁皂作猩红。小枫一夜偷天酒,却倩孤松掩醉容。”以浪漫的笔调,拟人化的手法,十分风趣地写出了小枫醉容可掬的形象。再接着看张抡的词,“黄花”,即黄菊,以其色泽金黄,故称之为“黄花”。“千点”,是远而望之,言其小而多,也表现其点缀分布之广。“幽岩”,清幽寂静的山岩。有岩而幽,说明草木丰茂,一片青绿。“下”字,点出金菊的位置,在山岩深幽之处。无数的菊花,点点洒洒,如散金碎黄,镶嵌在万绿丛中,显得分外明丽耀眼,描绘出岩壑含翠、金英秀发的清幽景色。
  古来写丹枫、黄花的诗词,车载斗量,不可胜数。但分而言之者多,兼而写之者少。即使兼写,也很难找到能与此媲美的妙句。朱庆余《观涛》写过“高楼晓望无穷意,丹叶黄花绕郡城”,可谓秀美而有意趣,但终究略逊一筹。张抡这两句词,就所构成的画面来说,突出的主体景物是丹枫、黄花而分别以碧云、幽岩作为陪衬。高远处,在淡采素墨的背景中,抹出浓烈之色;深幽处,在重笔濡染的衬底上,点出鲜明之色。淡中见浓,浓中有淡,明暗变化,对比强烈,构成一幅色彩斑斓、意境深远的秋山画卷,充分显示了词人摹写景物的艺术才能。古人云:“江山明秀发诗情”。正是可爱的自然风光激发了词人的灵感,才写出了这两句情韵俱到的好词。另一方面,好诗好词又是在长期创作实践中,经过千锤百炼得到的。在这方面,古代诗人的感受是很深的,经验也是非常丰富的。杜荀鹤认为写诗必须持之以恒,永不间断,所谓“生应无辍手,死是不吟时”。陆游到了84岁还坚持不懈地奋力创作,说是“无诗三日却堪忧”,成为最多产的诗人,一生留下了上万首诗词。为了斟酌一句诗、一个字,诗人们往往是呕心沥血,倾注了全部精力。李贺为积累诗句,马上特置锦囊,每有所得,辄书之以投囊中。贾岛为“推”、“敲”二字,想得出神,竟然骑马闯进韩愈的仪仗队而不自知。他苦吟苦写,乃至于“两句三年得,一吟泪双流”。其中甘苦,大有一言难尽的味道。另一个苦吟诗人孟郊,为写得好一些,焚膏继晷,日夜习作,自道是:“夜学晓不休,苦吟神鬼愁。”还有一个卢延让,更是险觅狂搜,殚精竭虑,为“吟安一个字”,以至于“捻断数茎须”,说是“险觅无应闷,狂搜海亦枯”。诸如此类,不胜枚举。我们并不主张闭门索句,凭空臆造,一味雕琢。但字斟句酌,刻苦磨炼,以严肃认真的态度从事创作,是写出好诗好词的首要条件。王安石的“春风又绿江南岸”是尽人皆知的名句,其中的“绿”字之所以写得形象生动,掷之于地可作金石之声,乃是经过十几次的反复修改而后得到的。伟大的现实主义诗人杜甫,论才华论技巧,都是冠绝千古的,然而他在创作中始终一丝不苟,常常是“新诗改罢自长吟”。而且他的诗作愈老愈严格,自道是:“晚来渐于诗律细”,“语不惊人死不休”。古往今来,无数的事例证明了一条永恒不变的法则,那就是作家不仅需要才华,更重要的是要有认真、严肃的创作态度,才能熔铸出好的诗句,写出好的作品。由此看来,张抡这两句词,虽说只有十四个字,然而却是来之不易,付出了艰苦劳动的。
  下片换头三句,写仲秋夜月之美。
  “已喜佳辰,更怜清夜,一轮明月林梢挂。”仲秋,是一年一度的佳节,人人欢度,故而曰“已喜”。又逢天气爽朗,夜空碧清如洗,因而格外高兴,故曰“更怜”。下面由写意转而写景,点出“一轮明月”。月圆如轮,高挂林梢,银辉流洒,清光烛地,正是赏月的大好时刻。故而末结两句云: “松醪常与野人期,忘形共说清闲话。“松醪”,用松膏酿制的酒。李商隐《复至裴明府所居》云:“赊取松醪一斗酒,与若相伴酒烦襟。”“野人”,山野之人。“期”,约会之意。“忘形”,语出《庄子·让王》:“养志者忘形,养形者忘利,”杜甫《醉时歌》云:“忘形到尔汝,痛饮真吾师。”张抡这两句写词人常与山野之人相约饮酒,情投意合,不拘形迹地在月光下谈天说地,淡泊的心境与清幽的月色交融在一起,表现出闲适惬意、怡然自得的山居乐趣。
  综上所述,可以看出,这首词在语言上是很有特色的。音韵和谐,辞意兼美,清丽秀润,亲切自然。词人在语言艺术上,的确是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的其它诗歌
可能你会感兴趣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神鬼寓言 失落之章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