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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麻将机作弊的安装,赌三公大吃小技巧,简单易学洗牌技巧告别了山崎克夫,我和老杨,小六打算回家,走到半路的时候,我问他俩:“你们吃饱没有?”打麻将风水位置况且我现在还是个黑户,身份证早就过期了,万一追究起来,对我可是大大的不利。就当是给他们做个抵押吧,想到这里,我满口答应了要求。高科技赌博用具英国大婶凯西:“不,他不敢骗我,他最近正忙着一笔很大的生意,需要我帮他运作,我若是撒手不管,他会赔掉很多钱,如果他真的想骗我,他之前早就把你干掉了,用不着等到现在才动手。”
我不知道他现在还有没有意识,将来会不会记得今晚发生的事情,可是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为了我自己将来的生活,为了我心爱的女人妹子,为了还在毒瘾中挣扎的小娟,如果我出了事,谁还能去照顾她们?或许,这一切都是我自己找的借口,只是单纯的为了掩饰我心中的懦弱和恐惧,不管怎样,潮男哥,sorry对不起,你就原谅我当一回自私的小人吧,就当是我欠你的,以后若是有机会,我会加倍偿还。
妹子赶紧用小臂反过来勒住我的腰:“等等!!不要动!!!”忽然,小金从人群里钻了出来,乐呵呵的对我说:“大哥,你那把真家伙能借我看看不,我可喜欢了。”他的话一说完,人群里也有人开始起哄:“看看呗,拿我们看看吧,都没见过呢……”“就是,就是,看看就行,又不是跟你要……”老头说,有意思,看起来挺有趣。于是我俩拿出手机,开始互发短信。我发了个“意大利”给老头,不一会,我也收到了老头的短信,上面赫然写着一个单词:“意大利”。老头收到我发的短信,呵呵一笑,很好,看来你终于学到点东西了。我说,其实我也没什么把握。数据什么的该分析的也分析了,概率也总结了。我说过,我要以你的方式来玩这最后一场比赛,既然当初是你把我救回来,那么这一次,我们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输了,就当是还你人情,至少,在跟着你的这一段时间里,我又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我用最后的50块换来的这么久的太平日子,也值了。
英国大婶凯西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她忽然胳膊一松,下意识的看看我的裤裆,我慌忙用手挡住,并且略带责备的语气问道:“你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小六的神情很急切:“说我听听呗?”注:小六说这段话的根据来源于第一次干掉大块头卡特的时候,当时我因为过度紧张而差点儿大小便失禁,详情参见一百八十一章――英语课麻将机万能遥控器深圳
>大家随我走进这间库房的时候,人群里一阵议论纷纷。我不知道他们在议论什么,也不想知道,猜都能猜出来。我太了解这帮缺德的中介了,他们可能在偷渡以前,受到了各种各样的蛊惑,比如来英国吃得好啦,住得好啦,挣得多啦,怎样怎样,总之是把这里描绘成一个人人向往的天堂。有时候我觉得那帮中介很可笑,既然什么都像你们说的那么好,为什么自己不过来试试呢?>学赌术找谁马克西斯一番话气的我火冒三丈,我使劲儿一拳砸在桌子上,大喊一声:“闭上嘴!!”>经历了太多的事情,我已经对生活没有什么奢求,精神也麻木了,我不怕死,只是在感情上放不下妹子,妹子是个苦命的人,对我又那么好,要是连累了她,我走的会不安心,因此,这十万镑,是我留给她最后的一笔保障,加上我之前存下的,差不多有二十多万左右,哦,对了,还有小娟,虽然她折腾了我那么久,但多少都要分点儿给她吧?至于以后的路,就要靠她自己走了。>还没等他们张口问我要干嘛,我抢先一步发了话:两位大哥,借我点钱,利息照旧,明早一定还…………>河北省唐山市智能芯片麻将机遥控器得到大块头卡特的首肯以后,我才放下心来,跑去跟周大哥说:“谈妥了,你就等着收钱吧。”周大哥乐得喜上眉梢,不停地对我说:“哎呀,这太好了,这太好了,辛苦你了兄弟…………”随后,我又象征性的查证了一次人数,确认无误后,再把一些细节方面的事情帮两边处理了一下,没过多久,这笔买卖就做成了。周大哥收了钱以后,很小心的把它藏在裤腰里,然后又给我留了个电话,说以后有什么好生意,记得关照一下,我点点头说知道了。等所有事情全部搞定,他跟我说了声“再见”,就拉着他的手下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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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到了三个男人就只能打斗地主了,其实我更为热爱中国的麻将事业,苦于三差一,小史提议出去找个人进来一起搓,我的意思是如果万一这个人输了肯定打110把我们当骗子捉进去。
  小史叫史东,顾名思意“会死在东边”,这话是算命的对史母说的,吓得史母坚决不让小史到处跑,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只要小史不往东走便可以活到跟地球一起灭亡。不知谁告诉小史东北的姑娘很贤惠,从那起小史开始向往东北,为此我和他争论了很久东北到底是在东还是在北。
  小史是我的大专室友,在一起磕磕碰碰惯了,毕业后合租房子也就懒得再换个人磕碰了。我们住在据说是小史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家,此君人称猪哥,此房是朱父在当什么局长还是厅长前住的。和所有有钱人一样,朱父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出国留学顺便在那开个户口存赃款,无奈猪哥的英文不佳,学了十二年就会说句“What's
you name?”这一问说得连他英语老师都听不懂,别说是外国人了。
  朱父恨铁不成钢,一气之下收回了猪哥的A6,把大学刚毕业的他赶出家门让他“独立生活”,只解决衣、住,不负责食、行,有温无饱永远奔不了小康。
  猪哥家的老房子是两室一厅,他住一室,注定我和小史有一人要睡厅,我的意思是我们凑合下挤一张床算了,可以少洗一床被子,小史坚决不从,说是两个女人睡一起就算是同性恋别人也不会认为她们是,两个男人睡一起即使不是同性恋别人也会认为他们是。
  小史自愿睡客厅,感动得我要是个女人就以身相许了,后来我庆幸自己幸亏不是个女人,因为小史那厮是有预谋的。只有我那间房没有空调,到了夏天我还是得跑去客厅打地铺,而且只有客厅有电视,冬天睡着看电视比坐着看电视幸福多了。住了一年多我就喊着:“小史,大爷我要跟你换房间!”
  “大爷我……”是我的口头禅,说我时无形之中可以多两字,有我国现代大多数文人凑字数的风范,说话尤废。
  无奈小史最近也染上了这种风范,同时染上了中国人爱礼貌的传统美德,见人就问你吃了饭没,开始我几次都回答说没吃,以为他要请我吃,谁料这厮来句:“哦!我吃了!”,气得人恨不得连肺都吐出来。
  古人云天外有天,猪哥就是这天外的天,猪哥每早起床的第一件事肯定是拉开窗帘,然后把我和小史全部叫醒,最后大声说:“看!今天的天气真不错!”,无论外面是打雷下雨出太阳还是下菜刀。
  说起猪哥这个人就必须提他父亲,朱父尤为喜爱《三国演义》里的诸葛亮,恨不得弄个孔明的像放家里当神拜,可惜在三国里孔明还没能腾云驾雾,于是朱父只能恨自己不是罗贯中。朱父想和诸葛亮扯点亲戚关系,于是给猪哥起名朱葛良,同学赐外号猪哥。不幸猪哥不亮也不良,只差没杀人放火抢银行了。
  前几年流行刺青,猪哥想在背上纹条龙,于是就近找了家叫“文身时代”的刺青店,事实证明那里的刺青师果然是文人出身,硬是把一条龙文成了一条虫,纹完不忘拿镜子照给猪哥看,猪哥一看说这龙怎么像死的,刺青师说:“那他妈废话,要能纹出活龙老子早就去卖龙发财了。”随即抽象美印象美什么的扯了一大通,猪哥想刺青师好歹也算一艺术家,随即打消了心中的顾虑,裸着上半身叼根烟在校园里大摇大摆地走来走去,别人远看以为猪哥在背上纹了条蛇,近看才知道他是在那纹了条虫,至那以后猪哥再也不敢把虫放出来,只有在澡堂里装黑帮和人抢香皂的份了。
  猪哥很痛恨自己的名字,一直谋划着改名,苦于喝的墨水太少想不出好名字,源于朱父自猪哥小学起就逼着猪哥看《三国演义》,而且是文言文版的,猪哥只恨生错年代不能挖书里每个人的祖坟,幸得有天要背《曹冲称象》免了此劫,于是便喜欢上了曹冲,即使他是曹操儿子,常惋惜曹冲死的早,不然司马懿就成不了大气了,《三国》便可以免去好多回,用我在某墓碑上看到的“天妒英才,英年早逝”这话得出的结论就是真正的天才一般都死得早,兴许胎死腹中的婴儿聪明得连“头”都没了。
  猪哥尚是学生时喜欢上过一个同校的姑娘,姑娘用当时流行的话说就是特迷恋痞子蔡,每逢无事便独自坐在操场上巴掌大的凉亭里看痞子蔡的书,而且百看不腻,当时他们学校有个语文老师据说能把《红楼梦》倒着背下来,而姑娘能把《檞寄生》正着背出来,并称两大才女,猪哥为了讨此才女欢心,大笔一挥,改名朱檞生,又得外号猪姐。纵使猪哥做出这么大牺牲也无法改变姑娘后来跟一大款跑了的事实,于是猪哥把所有的恨发泄到了痞子蔡头上,一口否定了所有喜欢痞子蔡的姑娘,发誓不找她们做女朋友。
  我跟猪哥有着相似的命运,我高中最后一个女朋友特迷恋郭敬明,比猪哥那才女还严重,当着我的面叫他小名小厮,拉着我去书店找他签名,夸他长得帅,想当时的小厮不就是比大爷我多了一脸痘痘矮了一二十公分,也就发型比我帅一丁点。后来姑娘给我看一本叫什么花落什么多少的书,看到书里那男主角死时我一时控制不住当着姑娘的面笑出声来,姑娘气急败坏,我们也就分手了。几年后我在书摊上看到一本小厮的新书,好像叫废言逆流成河,想这厮不愧为活着的文人中我最讨厌的,好歹有点自知之明,终于发现自己废言多了。
  这天小史出去应聘,还没到吃午饭……其实是吃泡面的时间就回来了,一脸气愤。问之才知是那公司老版嫌小史年纪轻不愿聘用。
  小史一进门就不停地向我诉苦:你说我哪年纪轻了?都24岁的人了……这岁数都可以做爸爸了……不年轻了……以后你们别叫我小史了……叫老史。
  我坚持认为叫老史容易被误会成是在叫老师。
  小史说他再好好想想。
  两天后小史告诉了我们他想的结果——考个教师证去误人子弟,可见确实是有好好想想。随即去书店买了《心理学教程》和《教育学教程》回来苦背。
  在工作上小史一向是很卖力的,大专毕业后的三年里他做过业务员、促销员、访问员等一系列员,我常怀疑除了中央委员和团员外其它的员小史全做过了。
  下午猪哥回来见小史在背书,问得原因,不禁大呼:不就搞个教师资格证么?包在我……我老子身上,别背了!别背了!
  小史用比猪哥更高的分贝惊呼到:此话当真?
  猪哥说:废言!你准备教什么?
  小史说:英语吧!我就英语好点,过了四级。
  猪哥说:那行,再帮你搞个英语六级的证。
  听了以上对话我突然觉得朱父的兼职肯定是办假证的。
  猪哥说办就办回家找他爸去了,小史喜出望外,一时性起,想把头脑的热量转移点到脚上去,硬是要拉我一起去踢球。
  结果我们找了一个小时都没找到可以踢球的场子,不得已跟别人中学的门卫说了半天好话给了一包烟让放我们进去。
  我想这是中国足球一直委靡不振的基本原因,想踢球的要不没空要不没钱,等有钱有空了身体又不行了。看中国提供的踢球场所数量就知道政府一点都不重视足球,只会无止境地把钱投给国足。中国国足完完全全只是一个烧钱的机构,没有存在的意义。对外可以宣称我们中国人只爱看球不爱踢球,就如中国大部分领导般,只说不做,一到晚上便拼了命地做,而球员是一到晚上便拼了命地射。
  中途小史接了个电话先走了,我踢到学校放学,很饿,想找点吃的,不料学校旁边只有一条红灯区,一发廊女靠在门口,见我走近手往上一伸,我以为她要挠痒,岂料她一抚头发用标准的东北普通话问我:大哥,斗X不?
  我借着灯光打量了她一番走了。
  回家后我将此事告诉小史,小史大骂了几声,从此不再向往东北的姑娘。
  猪哥带回消息说只要考试的时候小史人到就行其它的交给朱父解决,顺便带回了四条黄鹤楼1916.
  猪哥知道求朱父办事必须行贿,苦于囊中羞涩只够买些水果,为了给自己找台阶,他劝朱父少抽烟喝酒多吃水果,这样可以防止高血压冠心病老年痴呆症等一系列病,听得朱父老泪纵横,心想我儿出去独立生活了一段时间果然长大了,纵不知猪哥在外的开销统统是朱母偷偷塞给他的,朱父一感动答应了猪哥免费帮小史的忙,并把A6还给了猪哥,临走时还塞给他了四条烟。
  黄鹤楼1916属于典型的奢侈品,能免费奢侈下我的内心比第一次戴红领巾时还激动澎湃,连抽了二根,吸进肺里舍不得吐出来,结果晕烟难受了许久。
  小史提议把1916卖了去吃香辣蟹,这个冬天我们的胃早已厌倦了泡面和火锅,所以我们一致表示赞同。
  街口有家收烟的店,只有过了晚上九点才开门营业,真假烟通杀。
  我们走进去把三条烟往桌山一拍问老板多少收。
  老板拿起烟研究了半天,问:真烟?
  猪哥大吼一声:废言!老子家能有假烟么?
  老板一笑:1916每月才发行一千条,你哪来的?
  猪哥说:别人送的,老子家多……
  猪哥本想说他家多的是这种烟,转念一想万一老板继续问下去发现他爸受贿就麻烦了,硬是逼自己撒了个谎:多的是这种精仿烟。
  老板说:哦!仿烟啊,一百一条。
  这下小史激动了,说:什么?一百六一盒的烟你收一百一条,太黑了吧!
  老板说:小弟弟你不懂行,仿烟就这价。
  我走上前去递了根烟他,说:你抽抽看,这不是普通的仿烟。
  老板抽了两口又看了几眼,说:这烟……完全抽不出是假的。
  我说:那是,这不是中国人仿的,是外国人仿的……你再出个价吧!
  老板说:二百五。
  我说:这数字不吉利,一千三条都给你。
  老板想了想:好!你留个电话我,以后你们的货我全要了。
  我说:你写个电话我就行,我们有货就联系你。
  老板写了张纸条临走前再三嘱咐我们一有货就找他,再多他都能吃。
  一走出店门我便将纸条随手丢到地上。
  这顿饭吃了四百多,光百威啤酒就喝了近两百的,小史喝高了,又开始说想当年我……,这话他每次喝醉后都说,听了很多年我们还是不知道他的当年。
  天气突然转冷,没有出门的必要,便买了些黄碟片来看,五块一张,一张里面十几部,中西合并,日本的也不缺,唯一的缺点就是有些有码。
  小史看的春心大发,我觉得应该是性欲大发,要不畏严寒出去找个姑娘。
  看到满街戴着圣诞帽的姑娘和盗版圣诞老人我们才意识到生蛋节到了。
  一直以来我都不喜欢圣诞节,准确来说是所有的节日我都不喜欢,我实在搞不懂一年365或366天有什么区别,只不过给了商家一个打折后仍旧暴利的多销借口。
  我很讨厌耶稣,在我看来所有编个神话让自己在里面的身份是个神的东西都属于脑淫的产物。就算真有耶和华他也是以色列人的耶和华,其他国家人都是在瞎凑热闹。
  说来可笑,有年的平安夜我竟去了教堂,上高一时被别人拉去的,去的原因是有美术班的姑娘陪伴。
  在大多数人眼里,搞艺术的都是有气质的,不排除他们觉得有些男人扎马尾辫、留长指甲、说话妖里妖气动作像在唱戏也是种气质,怪不得中国出不了梵高、莫奈,会艺术的都去假装自身本就是一件艺术品了。
  我站在教堂门口抽烟,一起的还有X,穿着中性化的姑娘,也抽烟。
  我隐约觉得今晚再不说话我口就要臭了,于是我假装很幽默地问了X一个很SB的问题——耶稣是什么陷的酥。
  X说:椰子陷的。
  我说:好吃么。
  X说:大概好吃,你看他们都在吃。
  以上是我和X的第一次对话。
  X说完指了指身后的教堂,我回头望去,果真里面的人都在“痴”。
  等我们挤到车站已经没到我家的车了。
  X叫我去她家睡。我没得选择。
  X对她靠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妈说:这是我男朋友,今晚就睡这。
  她妈“哦”了一声,头也懒得回下。
  X安排我洗完澡在客房睡觉。
  我睡在床上想X家真大真有钱,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掀开我被子钻了进来。
  我被吓了一跳,问:谁。
  X说:X。
  我说:你为什么叫X。
  X说:所有人都是X,可以相互替代,抱我,我冷。
  X确实很冷,身体是冰的,而且没穿衣服。
  我说:你是不是经常带男的回家。
  X说:你是第一个。
  我说:那你妈怎么那么镇定,我还以为她是习以为常了。
  X说:她不是我妈,是继母。
  我“哦”了一声。
  X说:抱紧我。
  我说:不行,我会犯罪的。
  X说:没事。
  我说:不行,我今天没换干净内裤,而且……我是处男。
  X说:我也是。
  我说:啊……没想到你伪装得那么好,我不是同性恋。
  X说:瞎想什么呢,我说我是处女。说完上身抵在我胸口。
  我说:你想把我怎么样。
  X说:是你想把我怎么样。
  我说:我不想把你怎么样。
  X说:但我想你把我怎么样。
  我无法想象第二早我们走后X家人看到床单上那块血渍心里会怎么想,八成是你丫敢再来我们砍死你。
  一夜情过后X名正言顺地成了我的女朋友。但我们不像其他情侣那般形影不离、如胶似漆、一个碗吃饭,她很少来找我,我也很少去找她,偶尔上课无聊时互相发发短信,她家没人时会叫我去弄饭我吃留我在那过夜。
  我一直在想她应该不喜欢我,只是那晚失身于我后被迫跟我在一起,但不可否认她对我好,好到连我看见就头疼的英语、数学、物理作业都帮我做了,而且我似乎有点喜欢她,特别是在看到她夏天只穿白裙子后。
  毕业还差三个月时X突然失踪了,真的很突然,就像蒸发一样。
  当时我真希望是她得了绝症怕我得知后伤心躲别处死去了。
  后来想没这个可能性,因为X是那样健康,在某些时候。
  我试图找了新女朋友,像X说的那样互相替代,没有成功。
  随后的两年里我一直没换过手机号,等着X来告诉我她为什么突然离开,我固执地相信她一定有苦衷,直到手机被盗。
  想到这我突然觉得我应该把那个号再想办法弄回来。
  我想得出神好一会,小史忽然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大叫到:看!美女!
  我顺着小史手指的方向看去——一个穿着白裙子、长发垂腰的姑娘。是理想中纯洁模样的姑娘。
  小史正望着她痴笑。
  姑娘也一笑,挥了挥手。
  小史说:走,她在叫我们过去。
  于是我们加快了脚步。
  姑娘说:快点,我想你了。
  于是我们跑了起来。
  突然从我们两人间穿过一拉着行李的男人,八成是刚从美国回来的。大叫着:I'm coming,baby!
  此时我发现姑娘正茫然地看着我和小史。小史指着头顶上方的飞机说:快点,要不赶不上飞机了。
  引得姑娘和她的“海龟”频频仰望。
  走了一段路后。小史说:你看着,我一定要泡上那妞。
  我说:你连她名字电话都不知道,怎么泡。
  小史大叫一声:完了,我忘了问。说完跑去追那姑娘了。
  晚上小史没回来,我和猪哥计算着到了48小史还不回来就去报警。我想到小史极有可能成世界上第一个追姑娘把自己追丢了的人从而载入史册,觉得好笑,准备第二天起床讲给猪哥听。
  第二天一早小史回来了,而且带回了那姑娘和姑娘的行李。
  我们觉得很兴奋,因为这意味着终于有人能帮我们洗衣做饭拖地板了,兴奋得我们忘了问小史是怎么追到这姑娘的。
  姑娘一进门看到茶几上的黄鹤楼1916,显然比我们看到她时还兴奋。姑娘说:你们抽这烟啊。
  小史假装很镇定地说:怎么了。心理肯定无比激动。
  姑娘说:这烟现在网上都炒到八百了。
  猪哥问:一盒?
  姑娘说:是啊。
  小史、猪哥、我三人相视望了一眼,一脸绝望。
  姑娘是东北人,叫牛牛,我想不通一这么秀气的姑娘怎么叫这名,如果再来一羊什么的,我们这就成养殖场了。命运一直是捉弄人的,小史向往东北姑娘的那几年一直没东北姑娘出现,刚不向往了几个礼拜就出现了。看,天上那老头笑了,他天天在过愚人节。
  牛牛的到来导致我们不能看黄碟。我不得不把房间让给牛牛和小史自己睡客厅,小史说有一男人睡在客厅里牛牛走来走去不方便把我赶到猪哥房里去搭地铺了。
  晚上小史的房间里传出的动静声过大,听得我和猪哥春心荡漾。
  猪哥说:我想念那些碟了。
  我和他对视了一会,叹了声气。
  吃饭时猪哥对小史说:你们有空出去逛会,我想看松岛枫和苍井空的片子。
  小史说:我也想看。
  牛牛说:我喜欢松岛枫。
  我们三不由“啊”了一声。
  小史说:你看过?
  牛牛说:恩,她的博客一有更新我就去看,人长得可爱腿也好看。
  我们三松了口气。
  我问:她是你偶像?
  牛牛说:不是,我的偶像是玛丽莲·梦露,漂亮。
  我心想这姑娘真单纯,不管别人干什么的,只要漂亮就喜欢。
  牛牛接着说:听说她堕过四十多次胎还能怀上,我要也能这么强就好了。
  小史脸色一沉。
  我说:胡说,不可能。
  牛牛说:我以前同学说的。那你呢?
  我说:我是男的不会怀上。
  牛牛说:我是问你的偶像。
  我说:玛丽莲·曼森。
  牛牛说:没听过,是梦露的弟弟么?
  我说:你真聪明。
  牛牛脸一红,说:你真幽默。
  以上对话我一点也没看出我有幽默的地方,扯淡我倒是喜欢的,时间长了不扯会闲得蛋疼。其实文学就是扯蛋,不扯怎么能圆,不圆又怎么能是个蛋。上大学时曾有过文学梦,假装自己是个悲伤逆流成河的文学青年,方便泡妞,到后来苦于称谓难听便放弃了,年轻的叫文青,年老的可以假装自己就是文坛,可怜中年人夹在中间只能叫文痞了。
  往后的天气越来越冷,这让我很是矛盾,我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冬天被迫把自己包的跟个粽子似的,行动不便,这个矛盾在我一日只穿二件衣服出去回来一进门就把喷嚏打在小史脸上后越发矛盾。
  但这个矛盾丝毫不影响相对夏天而言我更为不讨厌冬天,有火锅和暖被窝,这个时候单身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当你正睡的朦朦胧胧、被褥温暖舒适的时候,突然身旁的人一侧身,一股冷空气钻了进来刺进你骨头里,这是件多么窝火的事情。
  火锅这东西随着牛牛的到来我已经不那么热爱了,这姑娘独揽买菜做饭大权,每天狗肉羊肉火锅不断,我和猪哥暗自惊叹她的需求太大想把小史补成肾斗士。
  有一日,我对牛牛说:你整天羊肉狗肉的,我去当和尚的冲动都有了。
  牛牛说:别啊!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我说:牛肉火锅。
  牛牛说:唯独这个不行。
  我说:为什么啊!
  牛牛说:它跟我同家门,吃它不是自相残杀么!
  我说:你不吃就是!
  牛牛说:也不行,你为什么不吃狗肉羊肉啊?
  我说:我家以前养过狗羊。
  牛牛问:什么是狗羊?
  我说:说错了,是羊狗。
  牛牛问:那又是什么?
  我说:长得像羊的狗。
  牛牛说:哦……是贵宾犬,对吧!
  我说:你真聪明。
  牛牛脸一红,笑着说:行!我明天就给你弄牛肉火锅。
  我发觉我每次说牛牛聪明她都会脸红,其实这就跟夸长的不漂亮的女人好看是一码事,对方肯定会心底无比激动开心但又尽量装作自己没有很激动开心地转移话题,而夸一美女好看时对方肯定只会高傲自信地说声“谢谢”,言下之意她知道自己很漂亮。
  想到这我叹了声气,站在窗台前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这座城市环境太差,天空没法长发满云朵,永远只得是灰蒙蒙的一片,我又叹了声气,突然风雨大作,我赶忙缩回背淋湿的脑袋关上窗户,转过身去,发现大家都惊讶地看着我。
  牛牛长大着嘴,说:你……你怎么哭了。
  我一甩头假装很陶醉地说:这就叫……“泪流满面”……全是雨水。
  过年期间朱父给了猪哥不少钱,猪哥说这是不义之财要尽快花掉所以请我们去酒吧喝酒。
  小史一坐下就要服务生给我们开瓶伏特加。
  牛牛问:这个很好喝么?
  小史说:不知道。
  牛牛问:那你为什么要点?
  小史说:就是因为没喝过才想试试啊!
  服务生问:要哪种伏特加?
  猪哥说:你们这最贵那种。
  看来猪哥想把这“不义之财”花出去的决心非同小可。
  酒送上来小史倒了杯一饮而尽,说:味道有点像……二锅头,可惜没香味。
  我说:你这“二锅头”真贵。
  牛牛试探地呷了一小口吐了吐舌头。
  我叫了杯橙汁给她。
  牛牛不好意思地看着我说:你对我真好。
  我正试图解释什么,小史打断了我。
  小史说:等我弄到了教师证就和牛牛搬出去住,赚了钱就结婚……想当年我……
  我和猪哥同时说:恭喜恭喜,早生贵子。
  侧过头去才发现牛牛正盯着我,表情怪得难以形容。
  那晚我做了个梦。
  梦里,牛牛问我:你还记得我吗?
  我想了想,问:你谁啊?
  牛牛说:你好好想想啊!
  我说:我已经好好想过了。
  牛牛说:你再想想,不要因为我的外表和性格改变了你就认不出我了啊!
  我说:废言,外表和性格都变了我哪还能认出你啊!
  牛牛说:我是C啊!
  倏忽间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抓狂,拼命地抓扯自己的头发……然后我就被疼醒了。
  醒来发现我正睡在猪哥的车里,牛牛整个人都靠在我身上,我被吓得睡意全无,把牛牛往边上一推,由于用力过猛,只听牛牛“啊”的一声撞醒在车门上,这时车内的另两人也被吵醒了。
  猪哥摸了摸脑袋,仿佛被撞到车门上的是他的头,他说:我怎么跑车上来了!昨晚肯定是喝高了……呃,天亮了,今天的天气真不错。
  小史用袖子一抹嘴,说:是啊,昨晚你们都醉了我就把你们一个个扶车上来了,最后我也累睡着了。
  天知道昨晚第一个醉的人就是小史,证据就是他的那句“想当年我……”至于谁是昨晚唯一清醒的人,我也不清楚,因为我连自己醉了没醉都搞不清楚。说醉了,为什么我不记得自己有喝过酒,说没醉,为什么从头到尾我就只记得那个梦。
  小史说:大家套好安全带,我们回家啰!
  猪哥说:别啊!我还年轻……还是我来开吧!
  小史说:妈的,看不起我是吧!宝马我都开过,更何况是奥迪。
  一路上我一直在想那个梦……突然,车猛地一停,我的身体剧烈往前一倾,梦境仿佛被一股脑泼了出去,我茫然地看着窗外的XX路公交。司机冲小史破口大骂到:妈个逼的,转个弯都转不好,还开车出来,丢脸!
  小史将手伸出窗外做了个“操”的手势,然后一打方向盘,想以赛车般的速度瞬间消失在公交车司机眼前。
  结果是公交车司机先一步消失在了我们眼前。
  小史转过脸去一脸茫然地看着猪哥。
  猪哥大叫到:操!你丫还踩着刹车干嘛!
  小史说:啊……我以为这是离合器。
  猪哥说:我这A6是自动挡的……
  突然一直手猛地一推小史的脑袋,手的主人说:妈的,你不是说自己开过宝马嘛!
  随后我们三无不惊奇地看着这只手的主人……牛牛。
  小史委屈地说:我开的是……宝马……自行车……
  牛牛说:操!然后一推车门消失在了我们的视线里。
  我忽然觉得牛牛很像C,前所未有地像。
  深夜接到两个电话,第一个电话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我说:你谁啊?
  对方说:你谁啊?
  我说:你他妈的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干吗打我电话。
  对方说:我随便拨的号,以为会是个女人接。
  我说:你他妈的三更半夜找女人,性饥渴是吧!
  对方说:嘿嘿,还是哥们你了解我……莫非哥们你也有这需求?快来XX路XX酒吧,绝对你爽,看在我们有缘的份上给你打个八折……
  我按掉了电话。
  第二个电话是牛牛。
  牛牛说:我想跟你谈谈。
  我说:我们有什么可谈的,我在睡觉。
  牛牛说:我知道你在睡觉。
  我说:哦!
  牛牛说:你怎么不问我是怎么知道你在睡觉的。
  我说:这是女人才会问的问题。
  牛牛说:哦!你知道吗,其实我是为了你才和小史在一起的。
  我说:我不知道。
  牛牛说:你当然不知道。上高中时我就认识你了,你还记得我们在哪见过吗?
  我说:莫非你真的是……C?
  牛牛说:原来你真的还没有忘记她。
  我说:其实我就只记得她的名字,声音和模样一直没记清楚过。
  牛牛说:那气味呢?
  我说:我又不是狗哪能记得气味啊!
  牛牛说:我们女人就是凭气味记住男人的。
  我说:啊!那在你的记忆中我有什么气味?
  牛牛说:你没气味,所以特别好记……说了半天你怎么都不劝我回去!只要你开口,我一定回去。
  我说:那你快回来吧,小史醉得不省人事。
  牛牛说:啊!他没死吧!
  我说:没呢!他要这么脆弱在上学时早跳楼了。
  牛牛说:哦!你那想我回来吗?
  我说:想啊!你不回来我们又都只能吃泡面了。
  牛牛说:那你还不快来给我开门,我没带钥匙。
  就生活而已,我始终坚信它就是一个圆,折腾来折腾去,终究会回到起点来。
  男人一生追求的只有钱和女人,权仅仅只是一个跳板而已。钱很简单,毕竟它是死物,真正复杂的是女人。
  抛开女人的外表,我一直在寻找简单的女人,简单的具体体现就是问题少,在我看来问题多就是女人啰嗦的前置,但凡男人都是害怕啰嗦的女人的。
  女人的通性是啰嗦,就如中国贪官的通性是不择手段,不择手段归不择手段,那是对外人的,到了自己的子女面前便立马成了不惜手断,朱父也是中国千千万万贪官之一,承诺了自己儿子的事一定会办到,更何况用猪哥的话说他还收了他的礼。
  小史的教师资格证很快就办下来了,朱父还有着中国贪官难得的大方,“买一赠一”,顺便把小史弄进了第X中学教英语,此地的中学有个规律——两位数的不一定差,但一位数的一定很好。
  至从上次的电话过后牛牛极少跟我说话,一天基本上就三字——“吃饭了”,包括她和小史搬走时也只对我说了三字——“你混蛋”。
  我到底哪混蛋了,百思不得其解。
  小史道别时的话明显比牛牛多很多,而且想得很久远,他说:以后你孩子读书记得一定要送他来我们学校,到时候给我打电话我肯定关照他……经常一起出来喝酒啊!
  我说:好啊,好啊,等他出生了一定送他去你们学校,有几个送几个。
  说完不禁想笑,曾经我们是多么地痛恨着学校和上学,可将来我们仍会把自己的子女送到那个我们深恶痛绝的地方去做我们深恶痛绝的事情,兴许还会编个自以为天衣无缝的故事骗他说你老子我当年成绩多么多么的好,但由于某个社会或家庭原因没能继续完成学业,然后有多么多么痛心疾首,假如现在给你个带薪学习的机会保准你死活不会去。我们在承认生活很无奈的同时不得不承认生活还很变态。
  我住回了原先的房间,生活又回到了一日三餐泡面的日子,感觉仅仅只是少了小史而已,这下连斗地主也打不成了。
  朱父一直催促着猪哥出国的事情,然后不知过了多久猪哥告诉我他一星期后要去新加坡,一切很突然,突然得让人觉得这理应在情理之中。按猪哥的说法是只有去新加坡他才可以继续说中文,去别的国家就只得用英语了,那样他就必须得请个翻译,万一他泡外国妞时妞以为是翻译要泡她跟着翻译跑了……而不请翻译的唯一后果就是外国妞不明白猪哥说的“Make
love”和“up bed”。
  猪哥走的那天我只有送他到楼下,回到家里除了看电视无事可做,想着自己是该出去找份工作然后找个老婆了,这时,手机响了。
  电话那边的女人说:是我。
  我说:你是谁?
  她说:C。我终于回来了。
  我说:你怎么知道我号码的?
  她说:你一直没换号啊。
  我说:哦。
  她说:我很想你。
  我说:哦。
  她说:我想见你。
  电视机里的女人说:老公,开门,我回来了。
  我说:C,你等等,我老婆叫我给她开门。说完放下电话再悄悄拿起。
  电话那头的C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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