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树斌案2015最新进展怎么啦?

聂树斌案:疑点不用多 一个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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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执行死刑20年之后,聂树斌案的申诉律师,终于第一次看到了聂树斌案的全部案卷,这意味着聂树斌案终于有望得到真正的重审,如果聂树斌果然是冤死,他的污名也终于有望得到洗清。只有不断纠正旧的错案、杜绝新的错案,公众对法律正义才有信心,对依法治国才会抱有长久的信任和期待。
对以往的冤假错案做到有错必纠,既是依法治国的具体落实和体现,也是实现司法正义和社会公正的重要举措。只有不断纠正旧的错案、杜绝新的错案,公众对法律正义才有信心,对依法治国才会抱有长久的信任和期待。
被执行死刑20年之后,聂树斌案的申诉律师,终于第一次看到了聂树斌案的全部案卷,这意味着聂树斌案终于有望得到真正的重审,如果聂树斌果然是冤死,他的污名也终于有望得到洗清。
之所以说聂树斌案终于有望得到&真正的&重审,在于自从&真凶&王书金于2005年落网以来,聂树斌案在公众视野中以各种不可思议的方式被遮掩、延宕了10年,而最难以理解又可能最容易理解的是,无论聂树斌亲属和代理律师如何努力,也无论对案情的回溯、复查如何迫切需要,河北省高院死活都不肯向聂树斌亲属和律师提供聂树斌案的案卷。
说这种做法难以理解,是因为无论按法律规定,还是按常识推论,既然由于王书金的出现而使聂树斌案被重新审视,则公开当初的案卷就是最基础的要求。对于这样必须要做的事情,河北高院却抵死不肯,确实匪夷所思。而说其容易理解,则在于无论案卷是否完全,都是获知案情最有效的路径(案卷缺损本身也是有效信息),因此只要案卷公开,案情本身也就很难遮盖。为了遮盖案情而拒不公开案卷,也就不难理解。
其实自从王书金供述了玉米地奸杀案,公众对聂树斌案为错案的认知便已成为共识。在公众的基本判断中,这样的案件如果还不被认定为错案,那就真没天理了。呼格案、聂树斌案等&一案两凶&式的案件,最容易引起舆论哗然,正是基于这种朴素的判断。但必须强调的是,在司法层面,&真凶&的出现只是提示对既往案件重新审查、审理的起因,原案件究竟是否错案、冤案,并不直接取决于对&真凶&的认定,而是必须回到对原案件的重新梳理,从中发现在原有审理程序上是否存在错误,并因此而导致了错误的判决。这或许正是呼格案的再审,被安排在对&真凶&赵志红的审理之前的原因。这样的安排隐含着这样的逻辑:无论赵志红是不是真凶,都不会影响对呼格案的判断。只要当初呼格案审理过程中存在重大错误,呼格案就会得到纠正。由于聂树斌案与呼格案的高度相似,参照呼格案的再审过程,对聂树斌案案卷的阅卷就格外重要。因为只要通过阅卷发现聂树斌案原审过程中的错误,就足以推翻聂树斌案的结论。
正是在这个角度上观察,聂树斌案的案卷从严密封锁到对亲属和律师全面公开,是聂树斌案的重大转折。有媒体报道称,聂树斌亲属的委托律师,已经在聂树斌案的案卷中发现了四个重大疑点,譬如案卷中至少有8处当事人签字涉嫌造假、聂树斌案没有客观证据而完全靠口供定案,和聂树斌笔录记载有空缺等。对于一件涉及生死的刑事案件,上述任何一条疑点都足以在程序正义和疑罪从无的原则下,推翻对聂树斌的判决。
事情发展至今,聂树斌案的平反应该已经没有疑问。接下去需要追问的是,这样一起错漏百出的案件,究竟如何被办成了&铁案&?而在王书金现身之后的10年间,已经昭然若揭的冤案,又如何能够被反复推搪、遮掩?其背后又究竟存在着怎样复杂且强大的阻碍力量?
全面落实依法治国,已成十八大之后最重要的治国方略之一。而对以往的冤假错案做到有错必纠,既是依法治国的具体落实和体现,也是实现司法正义和社会公正的重要举措。只有不断纠正旧的错案、杜绝新的错案,公众对法律正义才有信心,对依法治国才会抱有长久的信任和期待。
[责任编辑:宁文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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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树斌案:最后一厘米
聂树斌案:最后一厘米
中国自杀量,占世界自杀人口的四分之一,这样,中国每年自杀人口,怕是要有二十五万。中国青少年研究所的学者,尽管拿不出实打实的统计数据,但,并不认同这种说法,认为中国每年自杀人口,不会超过十二万。
中国每年死刑的人数,尽管不予公开,刘仁文先生估计,周永康在位的时候,每年怕是达到八千人。中国死刑占到世界死刑人口的多少?其他国家每年大概有不到六百人,聂树斌,呼格吉勒图,都在中国死刑名单之中。
别看美国那么多校园暴力,包括黑人的骚乱,弗格森刚刚平息,巴尔的摩就开始了,可谓,一波不平,一波又起。处死的很少。有的时候,监禁五百年。向天换回五百年,有人说,资本主义国家,怎么这么玩大尾巴狼呀?大家注意,这个挺有意思的。监禁五百年,他活不了那么长,岂不是终老于监狱?但,对他心理,折磨很大。
不要以为,把他判处死刑了,经常有这种说法,不杀不足以平民愤。那些民愤极大的,罪大恶极的,怙恶不悛,他倒是看透了:大不了吃个枪子!其实,对有些犯罪嫌疑人,让他吃个枪子,反倒便宜了他!
在里边几百年,等于老死在里边。对他刺激是非常大的,老得触动他的神经,让他忏悔。再犯多大的罪过,给他一枪,不如在里边关着。在里边关着,他一辈子出不来,他心里边,老有阴影。为什么?你犯了这个事了,你的天良,早晚会发现。
有些犯罪嫌疑人,一旦被警察逮住,不忘说一句话:终于可以睡个好觉啦!没睡过安稳觉。有的甚至到了外地,谈了女朋友了,但,也不能正常结婚,像王书金。为什么?不能办结婚证。一办证就被发现了。再一个,同居女友要是出差,也不能到火车站送站。火车站有警察,时不时检查人的身份证。每回到火车站,心里边就有阴影。女朋友心里边觉得奇怪,为什么一到火车站,就犯病。平常对女朋友特别好,做饭呀,炒菜呀,伺候的特别好,一到火车站,回来以后就变态,有的甚至还打女朋友。别人听到警铃,看到警车,无所谓。这没事,逮别人去了。他就心惊肉跳,吃好多药,才能睡着。为什么?因为,你犯了这个事,只能东躲西藏的。
咱们河北这个案子,聂树斌这个事,真的是王书金。王书金现在还没有死,真凶应该是他。假凶——聂树斌,已经死了。当然,有司一直认定真凶是聂树斌。王书金喊破嗓子,有司也不承认王书金是真凶。因为,在他们看来,聂树斌,基本事实清楚,基本证据属实,已经在日,在石家庄红泽河刑场,执行死刑。昨天,发了博客,聂树斌的二十年。当然,现在看来,即使连死刑执行日期,怕也未必属实。
现在,突然发现不对了,一案两凶。王书金,死气白咧,固执地认定,这个事是我干的。到了那个地方,指认现场,现在都是小区了,桥西蔬菜批发市场往西走——孔寨村。他到这边一看,嘎,就能指认现场,现场有串钥匙,都能这么精确,不是他干的,他怎么知道?不过,有司两张嘴,上嘴唇一碰下嘴唇,怎么说,怎么是。为了证明就是聂树斌干的,聂树斌有蓝色山地车,爱骑着自行车溜达,有司明察秋毫,就能在距离案发现场十几里地之遥的下聂庄,找到嫌疑人——聂树斌。为什么离着案发现怎么也有一段距离的聂树斌,被认为是犯罪嫌疑人呢?群众举报,老有人骑着自行车,而且是山地车,在附近出没。聂树斌家里给他买了一个山地车,聂树斌这个人口吃,在鹿泉中学的校办工厂干活。校办工厂效益也不好,有时候不去,师傅还经常批评他。他口吃,为了让这孩子有点自信,买辆好车,没事干,骑着山地车,就爱逛。
退一万步讲,聂树斌非要骑着车子,正好在日下午六点,孔寨村的玉米地里,偶然遇到骑车至此的康菊花,打歪主意。聂树斌,可是在鹿泉中学的校办工厂,这里,如花似玉的姑娘,不是成群结队的吗?
那时候,驴友特别少,聂树斌经常骑着山地车,到处逛,就有人注意他了。出了事以后,就有人说,这个骑山地车的,经常到附近的宿舍区,这里也没有认识的人,给他说话,就躲到厕所里面。这位很细心的群众,可是把聂树斌害苦了。聂树斌口吃,也许患有交往综合症呢?警觉的警察,听到这个故事,就很上心,问清高矮胖瘦,很快,在下聂庄,按图索骥,以车查人,提走了聂树斌。
想当年,1991年,我还骑着自行车到过延安呢?自行车所过之处,多亏没有这类案件,否则,有司,就会对我说:山高路远,从河北骑着自行车,经过山西,来到陕西,不干坏事,来这里干什么呀!那个时代的年轻人,还没有驴友的概念,但是,为了消耗过剩的精力,谁没有骑着自行车转悠过呢?鹿泉,正定,我都去过。爱骑车转悠,和调戏妇女之间,还有很长的一段路呢!
以前是棒子地,现在不是棒子地了,棒子地长出小区来了,都已经盖了小区了,王书金,怎么那么熟悉?
有司,为了证明王书金,不是那桩案子的嫌疑人,煞费苦心,王书金正在附近的建筑工地干活,距离案发现场百米之遥,有司非要把具有作案动机,作案时间的王书金,想象成一个正人君子。在有司眼中,王书金,距离案发现场百米之遥的工地干活,只能说王书金,可能在警察勘察现场的时候,作为一个围观者,道听途说了部分案情。
还有一串钥匙,聂树斌都没有交代,王书金交代了,怎么回事?这不,日下午,山东正在听证这个事吗!
王书金,斗大的字,识不了一筐。但,这个人,也不是没有天良。王书金为什么对这个案子“死磕”,非得承认是自己干的?王书金就有一种想法,这个事,我干的,就是我干的,你不说是我干的,我睡不着觉;再一个不能让人家聂树斌背这个黑锅,要不然,聂树斌肯定不会放过自己家里人,变成厉鬼,也会讨债。你可以说王书金迷信,可以说王书金罪大恶极,十恶不赦。但,王书金,把这个案子揽到自己身上,也不会是立功。只能说,在鬼门关前,王书金,天良发现。
河北有司,特别是检察院,最有意思了。以前,公诉人面对嫌疑人,都是追加新的罪行,哪怕嫌疑人不认可,有的时候,不是你干的,还加到你头上;现今,反过来了,嫌疑人王书金一直不改口,认定涉及到聂树斌的那个案子,就是自己干的,结果,检察院态度坚决:王书金,石家庄孔寨村1994年那个案子,就不是你干的。甚至,有司还让王书金坐铁椅子,坐十几个小时,刑讯逼供,王书金,你小子吃了豹子胆了,就不是你干的,这是威逼;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你要承认,不是自己干的,有司就可以给你老婆孩子,上低保。
这个事,主要是咱们河北人,受害人是咱们河北人——康菊花,石家庄液压件厂描图员。日,周五,康菊花下班后,洗了个澡,下午六点许,从单位回到员工宿舍,经过一片棒子地,有人给康菊花的丈夫说,康菊花没有回宿舍,但,康菊花的丈夫心里以为,有可能回矿区娘家了,那时候也没有电话,觉得周一就能碰着,结果,没有碰着,康菊花的父亲,于8月10日报案,8月11日,找到遗体;原来认定的凶手,也是河北人,鹿泉中学冶金机械厂工人聂树斌,下聂庄人,爱骑着山地自行车逛,有司划了一个圈,距案发现场多少里,作为寻找范围,其实,按照常规,警方应该在这个寻访范围之内,找一些有前科的人;王书金,也是河北人,邢台广平县南寺郎固村,案发时,正在附近建筑工地,距离案发现场百米之遥,不知道警方是否到这里打探;还有一位河北人,这位就是1963年河北省文科状元,北大中文系毕业生,河南商报的顾问,马云龙。这位河北老乡,属于老五届,被分配到豫东一个屠宰场,直到不惑之年,才在河南日报,开始自己的记者生涯。现在,一般三十来岁的记者,都可以称为资深记者了。媒体这行,也吃青春饭。二十二岁毕业,干上七八年,就成为前辈了。这位报业狂人,是一位理想主义者,王书金在河南落网,引发了马云龙的特别报道,大概,在马云龙的内心,也有故国之思,经过深入采访,这位老报人,立志为河北老乡——聂树斌,洗刷冤屈。这叫中国特点的异地监督,河北出事,河南的媒体监督,河南的事,河北帮着监督;这里,还应该提到郑成月,这位由城管成长为广平公安局副局长,心里一直“牵挂”着王书金,哪怕天涯海角,也要跟踪追击,所以,河南方面一开口,这位有心的警长,脱口而出,是不是王书金啊!郑成月局长,按照陈有西大律师的说法,属于体制内的健康力量。正是郑成月,给外界披露,一案两凶。因为,具有人格魅力,所以,王书金,认罪伏法,一直坚持,自己才是真凶。郑成月,按照不成文的规矩,不到五十,就退休了,也算正常。但是,郑成月被上级调查,儿子考公务员,名列前茅,也没有被录取,多少就有些不正常了。
1995年,4月27日,聂树斌被执行死刑,姑且,这么说。十年以后,王书金于2005年,在河南落网。王书金在河南,找到了一位知己,就在一块过,育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兔子不吃窝边草,王书金,在他们村里边,他对老乡都不放过。
这个人,并不是天生的恶魔。我怀疑,王书金的家庭是残缺的,特令犯这种事。暴力强奸,最后把人家掐死。1967年出生的王书金,十六岁,1982年就因强奸罪,被判以三年有期徒刑。怙恶不悛,曾经强奸多人,并杀死其中的四名妇女。要是1994年8
.5案件发生后,警察到王书金打工的地方,进行打探,被打击,处理过的王书金,纳入警方的视线,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遗憾的是,当时,警方只顾着寻找山地车了。
王书金在河南落网了,正义可以迟到,但是,正义从不会缺席。老家的公安副局长——郑成月,一直惦记着这个人,就问:这个人是不是姓王,叫王书金。对方说,对呀,就叫王书金。郑局长说,我们找了他多少年了。郑局长告诉河南警方,一定对王书金多加防范,因为,整天在砖窑干活,劲特别大,容易挣脱。然后,启程到河南去接。郑成月这个人,很有点道行。为什么王书金,这么多年,没有落网,他潜逃到河南后,在郑州火车站,被转卖到荥阳砖窑,砖窑不看身份证。
砖窑有点法外之地。前些年,山西黑砖窑,在河南火车站,汽车站,盯着弱智的和离家出走的孩子:想吃好的呗?只要想,就把孩子拉倒山西砖窑,当苦力。养着大狼狗和打手,你想跑,休想!不把你揍得半死。外边也发现不了。其实,只要是砖窑,在里边干活的附近村民,这些孩子在砖窑的际遇,他们不会看不到,但,往往,熟视无睹,麻木不仁。在黑砖窑里,人连草芥都不如。
曾经引起舆论的谴责。其实,黑砖窑,何止山西一处呀!河南荥阳的黑砖窑,无形之中,给罪大恶极的王书金,提供了保护色。
郑成月,在快到广平的时候,停下来,一块吃饭。底下的警察不解,郑局,咱们到家再吃。不,到家也不一定能吃到。王书金良心发现,与郑成月有很大关系。郑成月将衣服盖上手铐,给王书金吃烧鸡。别看王书金带着手铐子,收拾三四个人,没问题。他在砖窑总鼓捣砖,不仅手劲大,而且,浑身的力气。
回到广平后,警方通知他哥哥,给带点衣服和鞋子,但,他哥哥理都不理,王书金兄弟姊妹七人,关系很淡。郑成月让警察给王书金买衣服,这让王书金很信服,甚至,要认郑成月为亲哥哥。
郑成月是非常负责的,王书金劲特别大,一定要严加看管。野劲,几个人弄不住他。河南有一个精神病人,在高速上,开车逆行,逆行了五百公里,一道卡一道卡地闯,一直到湖北。要不是动用若干辆超大型货车,怕是都拦不住。人疯了,车也疯了,疯子为什么劲大呀!疯子变成超人了,劲就特别大。你这人是君子,收费站一栏,来缴费;你这人疯了,根本拦不住。
王书金受感召,就把郑成月局长,认成哥了,叫郑哥。有一段见不着郑哥,王书金,情绪就有波动。
郑成月局长,让王书金吃烧鸡,王书金,就把自己做的案子,一五一十,都给说了。其中的一个案子,就是康菊花被害案。郑成月带着指认现场,来到石家庄,石家庄警方介绍,那个案子,我们早结案了,真凶叫聂树斌,十年前就已经执行死刑了。啊!郑成月就给王书金说:书金,案子不是你做的,千万别往身上揽!王书金却信誓旦旦:郑哥,这案子,就是我做的。郑成月一看,一案两凶,通过和河南商报,最先报道出来。
聂树斌死后十年,一案两凶,另外一个凶手,浮出水面。我们已经把真凶给弄了,你居然说一案两凶,什么意思呀,难道我们杀人杀错了!《河南商报》的顾问,马云龙,老家河北,但,人在河南,这位老乡为一案两凶,操的心可大啦!别看他是《河南商报》的顾问,既顾且问,为了核实,马云龙做工作做得特别细,直接来到河北石家庄鹿泉下聂庄,找到聂树斌的妈妈——张焕枝。《河南商报》一炮就给打响了,一案两凶。马云龙一直跟踪这个事情,直到现在,都和广平公安局前副局长——郑成月,保持联系,希望这个事,能够水落石出。
在中国大陆,我们要是遇到冤屈了,别找法院,因为法院给你冤屈的,尽量的少找律师,有的律师,先问你们家有多少钱,把你们家钱弄完了为止。找谁呀?找记者。内蒙古呼格吉勒图冤案,和聂树斌冤案,具有惊人相似的一幕,简直可以说是双胞胎。呼格吉勒图的父母在平反之前,走过漫漫长路。是新华社内蒙古分社记者——汤计先生,五篇内参。在中国,特别是新华社记者,负有特殊使命。下边出了丑事,不便公开的,新华社记者,直接写内参,这些内参,可以通天,政治局常委,可以看到,进行批示。这是为了什么?为了主事者对中国社会的原生态,进行把握。
汤计,人高马大,长得像蒙古人,其实,老家山西大同。通过九年努力,连发五篇内参。汤计汤计,很有心计。连发五篇,有理有利有节,写的比较客观,比较公正。我对这个方面很关注,其中一个博客,就驻扎在法律博客,没怎么听说过呼格吉勒图案,聂树斌案,早就听说了。但,呼格吉勒图的冤案,有司最后给洗刷了;聂树斌案,影响如此深远的一个案子,总是在原地打转,按理说,河北和内蒙,都是一个法律生态呀!汤计,其实和呼格吉勒图冤案的制造者——呼和浩特市公安局副局长冯志明,还有一定的情谊。汤计五篇内参,最后的结果,冯志明是很明白的。但,冯志明,至少没有动用警力,压制、阻止汤计为呼格吉勒图冤案的奔走。汤计和冯志明,毕竟生活在草原的边缘。内蒙古呼格案,也是有好多人升迁了,冯志明还成为呼和浩特公安局副局长。他直接做的。当时的报纸有报道,冯志明一看呼格吉勒图,火眼金睛,一看呼格吉勒图,一看就像犯罪嫌疑人。六十一天,就从重从快。呼格吉勒图,本来做好人好事,到厕所,听到隔壁女厕的呼喊声,到女厕一看,有人受害了,拉着另外一位工友到警亭报案。当时,警方就问了:没事到女厕干嘛呀?
呼格吉勒图,由报案人才被认定为犯罪嫌疑人,不是人家呼格吉勒图,真凶是赵志红。呼格吉勒图案的真凶,也是2005年被缉拿归案。一案两凶。内蒙古的犯罪嫌疑人叫赵志红。赵志红长得矮小,老是被歧视,生活在双重世界中,他要做一些大事,让人看得起。王书金生活在错乱的家庭中。这两个案子,呼格吉勒图,王书金,挺相近;而赵志红和王书金,两人狂魔,也特别相近。
聂树斌这个事,可以说是中国冤案排行榜里,数一数二的。全国为这个事揪心的,包括北大法学院的贺卫方先生,那人可多了,直到现在,居然平不了。
郑成月就给王书金说了:书金,这事是你干的,是条汉子,不管在哪里,不管谁讯问,你就承认。王书金就说,谁问我也承认。郑成月很不简单,不管省厅,还是市局,谁到这里提人,都要跟我打招呼,不让他们提走。避免非正常的干预,再一个,不管谁来到这里讯问,必须全程录像。这个人是个有心人。以前当过城管,谁说城管没有好人呀!因为,王书金劲大,押他的时候,从枪械库,拿冲锋枪,子弹上膛,前后三辆车,前车开道,中间押人,后车殿后。
结果,郑成月不到五十岁,就提前内退了,就是因为,老郑太倔,对这事太上心。隔长不短,就接到恐吓电话。上边不说了,真凶已经伏法了,老郑怎么这么拧?为这件事,调查老郑,结果发现,这个人真没事。
大家看到没有,中国这种体制,平反冤案是不是特别难?关键在,人家郑成月的儿子,研究生毕业,考国家公务员,面试第一的情况下,不被录取。这个社会,可怕就可怕在这里。往你伤口撒盐。
郑成月,警界有这样有良心的人,提前内退,也就罢了,儿子考公务员,面试第一名,不能录用。退休公安局副局长的儿子,面试第一名,不能录用。郑成月自己说,大概与我有关联吧!
这就是聂树斌冤案,引起的涟漪。谁沾惹这个事,谁倒霉!坚持真理,坚持正义,到底有多难?郑成月先生是体制内的,健康因素。
老郑捣乱,老郑不捣乱,从重从快,把王书金处理了,不就得了!何至于一个罪大恶极之人,浪费了十年纳税人的粮食!
现在在磁县看守所,王书金依然浪费着纳税人的粮食,磁县看守所的压力特别大,就怕把王书金给看死了。最高层有交代,谁要是把王书金给看死,那么,法庭上见。
但是,在聂树斌冤案没有伸张之前,王书金,还真不能死。王书金愿意一死,但是,王书金已经多活十年了,王书金,也很纳闷:这案子绝对是我干的,怎么中央老不相信我。
王书金的理由倒是掷地有声:我活着已经不是为了我自己,我是为真理和正义而活着!
2005年抓到的,2013年,河北高院裁定维持王书金死刑,但,直到今天,王书金还在最高法院进行死刑核准。最高法院对一个罪大恶极的死刑犯,如此慎重,昭示着最高法院,对聂树斌昭雪,心怀期待。
一案两凶的案子,已经纠结了八年,还差一年半载吗!河北高院没有招了,只得把该案上交,最高法启动异地审判,山东高院在日,聂树斌二十周年忌日之后,进行听证。聂树斌案似乎迎来了一线曙光。
《法治晚报》的记者,在聂树斌二十周年忌日,采访了聂树斌的妈妈,聂树斌的坟头在一片杏林里边。这属于孤坟野鬼。强奸犯,杀人犯,两个帽子,没有结婚,这不能入祖坟。聂树斌的身份,怕也不能进行冥婚。聂树斌没弟弟,聂树斌的妈妈就说,看人家呼格吉勒图一家,呼格有哥哥,有弟弟,父母还可以儿孙满堂。张焕枝就聂树斌,这么一个儿子。张焕枝还得坚强的活着,给儿子申诉。要是聂树斌有弟弟,哥哥出事后,恐怕也娶不上媳妇儿,在乡村伦理当中:哥哥是强奸犯,弟弟也强不到哪里去,看着办吧!
这种事,甚至比抢银行都严重,乡邻指指戳戳,家人抬不起头来。聂树斌的妈妈一直认为,孩子不会干这个事。孩子老实巴交,患有口吃,见到生人,都害羞说不出话来。为什么骑车子逛,碰到生人,躲到厕所里边去,口吃。聂树斌在里边,有个口供:前六天说了瞎话了,等于前六天,聂树斌没有招供,到第七天,实在受不了了,这在招供。在听证会上,河北有司说,这正好证明我们,没有刑讯逼供。既然,河北有司遵循,基本事实清楚,基本证据确凿,那么,不妨尊重一下中国大陆刑侦八九十年代的生态,那时候,墙上写得清清楚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即使当今,信奉疑罪从无,恐怕也不敢保证:刑讯逼供已经绝迹。刑讯逼供,何止重庆铁山坪一处呀!历史是这样书写的:倒退二十年,刑侦工作中,中国大陆没有被刑讯逼供,恐怕是个案,而刑讯逼供,则属于家常便饭。河北有司,肯定会说:面对一些顽固不化的犯罪嫌疑人,即使使用了刑讯逼供,也不能说所有的案子,都是冤案呀!我们办了这么多案子,成绩是主要的,错误是次要的,成绩是九个指头,错误是一个指头。也不能用错误掩盖成绩呀!
为什么,聂树斌第七天招供了?扛不住了。山东听证会微博直播,我直接从陈光武律师的博客上拷贝下来,
这个事,很多东西,特别难。李树亭先生老家河北,李树亭律师,这个人信佛,现在北京当律师,另一位代理律师,就是陈光武先生,当代中国比较知名的一位律师。因为,在山东听证,估计聂树斌的家属,觉得这样比较方便。两位律师指出:聂树斌案,无论是侦查阶段,还是审理阶段,存在着严重违背程序的东西。
2005年,一案两凶,河南商报马云龙来到下聂庄,找到聂树斌的妈妈。张焕枝知道自己儿子是冤死的,来到河北高级法院申诉。河北高院说,你连判决书都没有,怎么申诉呀!张焕枝这才想起来,法院没有给判决书。怎么能找到判决书呢?可伤透了脑筋。张焕枝不得已,找到受害人家里,给人家要判决书,大家想想人家会给她吗?绝对不会。人家气不打一处来:你儿子祸害了我闺女呀!合着我们女儿白死了,不把你揍出去,就算对你有礼数了。
皇天不负有心人,后来,判决书神秘地出现了。张焕枝也纳闷儿,难道是河北高院里边的法官,良心发现?其实,正是李树亭律师,找到受害人家里,感化了受害人家属:咱们女儿受害,确实特别冤,但是,真弄错了,不是人家干的,人家的孩子背黑锅,人家家长也觉得冤呀!有可能不是人家,杀错了,找到祸害咱们孩子的真凶。
受害人家属,通情达理,给了一份复印的,李树亭从受害人家里,拿到了判决书,寄到聂树斌家里,判决书从天而降。
张焕枝老太太,往河北高院,一个月来一回,一个月来两回,一来二去,都成为熟人了:别着急,慢慢来,回家等信去吧!这一等,就是十年。老太太就说了,我还不能死,我死了,谁给聂树斌伸冤呀!
张焕枝觉得,越来越有盼头了。这个案子,在河北,成为一个死扣,解不开了。只有通过外力。
这个事,给我们一个很大的儆醒。冤案是如何发生的?我曾经写过这方面的文章,在此不重复,其中有一句话,命案必破。美国警察,很神勇,也不是所有的案子,都能破得了的。命案必破,什么意思呢?只要群众反响特别大,大家关注特别高,领导特别重视的案子,特别是命案,初心很好,给群众一个交代。这样就有可能形成冤案。
当时那个时候,没有摄像头,刑侦技术相对落后,很难掌握嫌疑人的轨迹,犯罪嫌疑人,有没有在脑门上写着:我是罪犯。你怎么命案必破?最后的结果,不是“命案必破”,就显得警察负责任,有人冤枉,案子倒是破了,但是,产生了一位冤死鬼。加上两个字,争取命案必破,就比命案必破,好一点。
呼格吉勒图和聂树斌的案子,都是命案必破的产物,结果,添加了两位冤死鬼。呼格吉勒图的案子,已经证明错了;聂树斌的案子,距离证明错了,也不会太远。这样的事,还不少。河南赵作海,湖北佘祥林,这两个案子,都是“亡人”归来。赵作海被认为打死了赵振裳,赵作海和赵振裳为了一个相好的,干了起来,赵作海出手很重,赵振裳大受刺激,远走他乡,过一段,井里边发现一具尸体,有司以为,这就是被赵作海打死的赵振裳,河南警界,当时,还是保持了高度的克制,赵作海并没有被处以极刑。但,赵振裳怕死在外边,叶落归根,回到了村庄,赵作海冤案,得以伸张;佘祥林是湖北京山县雁门口镇人,联防队员,老爱揍人。在家里边,也是家暴,媳妇儿张在玉因患精神病走失,湖北水塘特别多,水塘里边发现一具高度腐烂的女尸,被认为是佘祥林的媳妇儿,小姨子和丈母娘,哭得死去活来。佘祥林被认为打死了自己的媳妇儿张在玉。日,张在玉梦游似的,突然从山东,回到了家乡。赵作海和佘祥林两个案子,都是“死人”报案,冤案得雪。
非得命案必破,就可能造成冤案。人可不是韭菜,割了一茬,又长一茬。证据链不是特别完整,最好疑罪从无。不能放过一个坏人,这很好,但是,万一冤枉一个好人,怎么办呢?
鉴于聂树斌冤案平反之难,激愤的网友,甚至想出来了,让受害人康菊花,从阳间穿越到阳间,给聂树斌伸冤的馊主意。
(日,书菜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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