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火葬场上班是不是不好进去上班

来自火葬场工作者的自白
殡葬师:每天站在生命最终的里程碑
原题:感恩自己还有一口气~~~一个火葬场操作员的自白
叙述者:台湾某火葬场操作员A
Q:怎有勇气到火葬场工作?火葬场操作员A:为什么不敢来?死人最不可怕,虽然不会跟你说谢谢,但乖乖听话,不会乱跑,不像活人不知何时会陷害你。我们殡仪馆的冰柜只要5成满,就有300个灵魂,你想那种场面多大?很可惜我没看过鬼(荣:火葬为世人肉体存在的常规最后一站,性质重大特殊,殡葬从业者工作意义高尚神圣,有神灵护佑),有时值班一个人睡在火葬场,以为看到鬼影,但走近看,都只是白布或树枝。
我平均每天烧48具遗体,这工作像开飞机,只是这机票都是one
way,最尴尬的是遇到朋友,因为不是他,就是他亲人离世。遇到办丧礼的好日子或农历7月前夕,上天堂的登机口会突然挤进很多旅客,有办法的家属会走“公务门”,我们只能照上面安排,调整焚化炉的温度和压力,让平民小老百姓烧快点,我会不平,觉得死人没尊卑,为何我不能把某些遗体慢慢弄好?
怕看中秋节烤肉从焚化炉的观测窗看,烧半小时后是焦黑带皮,1小时后就剩扭曲的骨头;有些烧不到的部位,比如背后,我还要帮他翻一下。刚到火葬场的第一个月,一直看曾经活生生的同类烧焦,会很怕看到生肉放在炉上的画面,还跟老婆说中秋节不要烤肉。过了半年,我开始觉得这只是烧垃圾,因为台湾习俗很糟糕,陪葬品比遗体还多,烧完后常找半天还看不到遗骨。
Q:你不觉得这工作很神圣?A:神圣个鸟蛋!你不要的东西是不是垃圾?国外很多社区的暖气都由火葬场提供,希望台湾火葬场也能做汽电共生,回收热能,至少让我觉得自己较不像烧垃圾的工人。
曾火化国小同学
Q:印象最深的火化经验?A:我国小同学。他涉嫌暴利讨债,今年中因被警方追捕而举枪自杀。我看电视新闻是同名同姓,心里千百个希望那不是他,在网路上查遍资料,也到葬仪社打听,就是没勇气直接找家属确认。1个多月后,我看到当天火化名单有这个人,跑到灵堂看照片,发现果真是他,很震撼,但唯一能做的就是给他上香,祝他好走,然后慢慢地、好好地为他火化遗体。
他都自杀了,情治单位为确定死因还解剖,锯开头骨,把脑拿出来,看那画面你会感觉人很不值钱。为他火化那刻,我回忆起跟他互动的情景,很感慨:我们同年龄,他已化为白骨,我还站在这里,我们从哪里变成两条不同的路?
Q:你同学的遗体也是垃圾?
A:还是垃圾。这很残忍,却是我心里最真实的话。
很多名人都在我手中火化,感觉没什么差别,顶多只是看到他们家属,发现原来这些电视上的人长这样。有一口气在真好,每天站在生命最终的里程碑,让我觉得有一口气在真好,还可以回家,一旦生命结束,什么都没了。未来对我太遥远,去想何时**会涨、景气怎样都没用,不如有空尽量陪我小孩玩。
Q:要是你挂点?A:不要陪葬品、进冰库,也不用看日子,死后3天内就火化,树葬、洒葬、海葬(荣:后两者对于未能往生善道者而言,不合适,因为墓地就是地下亡灵的家)都行,就是不要放灵骨塔。据殡葬管委会统计,灵骨塔的骨灰坛平均放50年后就没人理了。
Q:最怕火化到谁?
A:我妈。幸运的是,如果我妈过世,那我一定在灵堂当家属,不可能还来操作焚化炉
整容师:害怕与谁建立感情
原题:饿死的人与打死的人
叙述者:四川某县殡仪馆遗体整容师张道陵&
我是这个殡仪馆的首批职工,一九五七年美专刚毕业就来了。当时正反右,如不服从组织分配,就极可能成右倾份子。
政治挂帅是时代潮流,政治是全国人民共同的第一职业。一九五八年大炼钢最火的时候,群众竟上门建议把焚尸炉改造成铸钢炉,说反正你们一年也烧不了几具尸,还不如多炼钢铁为“超英赶美”做贡献。馆长解释说,两种炉子的设计不一样,群众不相信,认为炼人和炼钢是一回事,就以反对大跃进为罪名,把馆长抓起来,还抢着向馆里运矿石和焦炭,幸好县委书记亲自赶来,才说服大伙,并应允在院里建土法上马的小高炉。这下殡仪馆热闹了,人没烧,废铁倒炼出不少。我在人山人海中瞎忙乎,与我现在的老婆对上眼了,她是共青团员,当时早忘记我是干遗体整容的。
  三年自然灾害,我们这个县饿死了好几万人,别说埋,就棺材也做不赢,只能裹一床草席朝这儿送。一九六○年下半,我们就忙不赢,开始加夜班了,那时不像现在,电钮一按,就自动传送、关闸、焚烧出骨灰。那时烧死人是力气活儿,抱着朝里送,有时电刀跳闸,火苗子提前冲起来,还薰你个大黑脸,再加死者亲属在外面哭哭啼啼,使你觉得自己是刽子手。
开始,我还把(尸体)吐出来的舌头送回嘴里,塞进一坨棉花让腮帮子鼓起来,后来就什么也顾不上了,你感觉那是一捆接一捆的柴火就行了。到了一九六一年春天,青黄不接,成百上千的人满山遍野地转悠,捡到什么都朝嘴里填。树皮、草根、野菜,甚至昆虫。当然,荒山秃岭的,能捡到什么好东西。
有的人在山上转着转着,就扑地栽倒,永远起不来了。我们把县里配备的收尸卡车停在山脚公路边,等基干民兵押着一串串地、富、反、坏、右五类份子上坡捡尸。五类份子也饿得不行,不发馒头就把脑袋一抱,身子一缩,任你枪托怎么乱捣也不上。于是,我们支书发明了抛尸法,即用一根长绳连好几具尸体,利用互相之间的牵引力,转翻朝下面抛,果然省了不少力气。
县里特别重视我们这种单位,人与炉子都不能出故障。到了一九六二年初,人吃人的现象终于出现了,从山上运回的尸首,大都肢离破碎,大腿、膀子、肩背和屁股的肉都被卸去了,领导尽快处理掉。那时民兵昼伏夜出,也抓了几个吃人狂,判了刑。你猜他们吃人的理由是什么?不是因为人肉香,而是因为糠馍和观音土积在体内,下腹坠震,拉不出屎,需要人肉润肠。
我天生就是做这个的材料。文革武斗当中,这儿也是够热闹的,三天两头,有裹着红旗的尸体送进来,红卫兵拿枪逼着我为他们的战友整容。有的尸体一下池子,水就成了殷红色。捞上来,把身上钢钉捅的眼儿用橡皮膏一贴,再换军装。有个红卫兵头头,大约是被对手当胸一刺刀,死了还咬牙切齿,眼珠瞪出了眼眶之外(荣:典型的灵魂被鬼差强硬拖拽锁拿扣押的临终惊骇形貌,常人岂有如此超凡能力,此人已下地狱),我按了半响不进去,只好用大号夹子把眼皮封住定型。而那嘴巴更闭得比城门还紧,我用改刀撬不开,就使出开口器,把大牙都给他顶裂了。
我这钳工却差点被那鸟嘴给薰昏了。我拿牙刷一挑,一窝蛆滚了出来,原来舌头烂掉了。我急忙冲出去呼吸新鲜空气,最后才回来仔细给他刷牙,我一壶接一壶朝里面灌腐剂,这那是整容,我在洗厕所呢。我耗了一下午,那张愤怒的面孔终于浮现出大家所熟悉的微笑。红卫兵们被我的认真劲感动了,硬把红袖章给我套上,在喊了几句“向工人阶级学习”之后,还把我发展成组织成员。
  我不喜欢有关死人的电影,还是喜剧片好,笑一笑,十年少。我真正对死者动感情的时候只有一次,一个小女孩遭车祸,送到这儿来时,半个脑袋都没了。我抚摸着她的小身子,感到心里挺酸的。我赶走洗尸工,还原她那可爱的小模样,用硅胶把那淘空了的后脑勺填满,再把药水处理过的头皮整个蒙上去。我一根根地清理她的头发,扎了粗粗的马尾巴独瓣,粉和胭脂淡淡地涂上后,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小家伙光彩照人冲我笑。我还给她刷了法国的睫毛油,使那眼睛深遽得不见底。我着迷地工作,连领导敲门也没听见。你猜,我样费尽心血创作艺术品,结果怎样?
  灵堂里所有的人,都抱着这可爱的小天使,又哭又亲。我躲在一边,我不敢奢望有人想起我,给我递一杯水。我只暗暗祈祷上苍,让我的创造物留得长一些,至少再留一夜,让我独自再多看几眼,给她献点花和玩具。然而,她却那么快进了焚尸炉!我离开她才一个小时!我害怕与谁建立感情,猫狗也一样。一旦处久了,有一天它们要永远离开你了,你就会难过。那么多好人,漂亮的人、无辜的人都死去了,尽管我竭尽全力为他们化妆,恢复一种短暂的假像。我再不愿失去什么。人最可怕的不是死,而是不断地丢失东西,上了岁数,你环视四周,会发觉已丢不起了。
女入殓师:从不给自己化妆
原题:揭秘八宝山女入殓师:从不给自己化妆
2013年07月01日0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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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记者 崔红 本版摄影 黄峭泉
“人来人往”的八宝山殡仪馆里安静肃穆。早晨6点,在5具需要整容的遗体前,杨薇薇换上粉色护士服,摘下团徽,别上党徽“七一”前夕,她入党了。在杨薇薇之前,北京没有女子整容师“杠房”这一行,自古就没有女人敢染指。
  科班出身的“入殓师”
  死亡对我们来说,意味着生命的终结;死亡对她们来说,却是一天工作的开始。杨薇薇2011年来到八宝山殡仪馆,第二年赵荻、曲杰来了。三个女孩都是北京人,今年都只有24岁,同样毕业于北京社会管理职业学院现代殡仪与管理专业,杨薇薇比她俩早上学早毕业一年,得以成为行业第一人。去年底,三个女孩组成了八宝山“青清女子整容室”。
  在杨薇薇之前,老“杠房”行业没有女人,更别说科班出身的女整容师了。甚至短短30多年前,八宝山也几乎没有整容师,人拉来直接火化。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对生命愈加尊重,也愈加重视告别生命的仪式感,于是就有了第一代遗体美容师。
  人的思想进步真快。再往后,逝去的年轻女孩通常不会穿寿衣,要换生前喜欢的新衣,因此家属在意起整容师的性别来。八宝山殡仪馆主任曹丽娟告诉记者:“很多女性逝者的家属提出来,能不能安排女整容师为我们服务。有些女逝者需要清洗、防腐、换衣。这个时候殡仪馆有女整容师就显得更加人性化。这在一定程度上也慰藉了活着的人。”
大三那一年,杨薇薇从社工专业转系到殡葬专业。赵荻是翻招生目录时,这个职业硬生生地闯进了她的眼里。而曲杰是父母支持她:“冷门,好找工作。从事这一行这一生都踏实。”
  盼着引入3D打印
  杨薇薇每天要为五六具遗体整容,几年下来已为近万具遗体整容。给遗体整容没有时间标准,短则20多分钟,长则几天。有些逝者是自然死亡,涂上一层柔柔的淡妆就不再变得“冰冷”,人也显得精神很多。有些人是因为高坠、车祸、火灾、溺水甚至刀砍而亡,整容的时间就会长很多这样的遗体三个女孩几乎每天都会看到。
  杨薇薇整容的第一具遗体是一位被肢解的母亲。她用了一整天缝合这位不幸的女性。曲杰遇到的第一具遗体是因汽车自燃烧焦的人,遗体一请进来,工作间里满是烧煳的味道。她用两天时间为这位逝者拉直躯体、重塑复形,最终让他恢复了生前原貌,“安详”离去。
  都说是人选择了职业,其实也是职业挑中了人。大学同班40多人,从事这行的没几人。“就是因为他们胆儿小。其实我们也胆儿小。一个人都不敢走夜路,也从来不敢看鬼片。”三个女孩都这么说,“但工作起来,家属在外面哭声一片,等着、盼着见这最后一面,也就忘了害怕,心里想的只有工作。”
三人有时一起逛街、看电影、下馆子。下馆子的时候,她们会无意识中谈起上午整过的遗体,说自己是使用了什么新技术才把逝者的头补上去的,再热闹的邻桌也会瞬间安静下来……看电影的时候,她们更关注演员脸上的伤疤。杨薇薇说:“既然电影化妆师能把伤疤做上去,我们也应该能把刀疤遮盖起来。”她甚至去买演员化妆常用的皮蜡和酒精胶。而赵荻更古灵精怪:“现在不是有3D打印了吗?我们就盼着赶紧投入使用呢。这样面目全非的死者就不用我们照着照片‘塑’脸了。打出一张,贴上就直接能用了。”
  她们从不给自己化妆
  由于每天的工作就是给遗体化妆,所以三个女孩从不给自己化妆。每天的工作就是面对无数的哭声,她们听了也跟着哭,最初这些哭声还会跟着她们回家直至上床睡觉……看尽了生离死别,她们不敢把死亡往自己身上想。“有些老人的儿女不孝顺,老人的指甲和头发都很脏。有的老人还没入殓呢,儿女在外面就因为分家产打起来了。这时候我就想(老人)还不如死了呢,死亡是一种解脱。”赵荻说。
  而曲杰说:“就担心父母生病,父母感冒我都害怕。我每天下班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家,回家陪父母。我从来不觉得他们变老了。他们一直是我小时候的样子。”杨薇薇孝顺父母的方式就是“上交工资卡”。说这话时,她做了一个恭恭敬敬的双手上交的动作。
  每一位逝者对于这三个女孩来说都是第一次见,不是仅靠一张遗像就能完成遗体整容的。“容貌不可能跟生前经历无关。因此我们会格外留心死亡证明上的任何细节,让整出的容颜更符合逝者生前的审美”。最后,她们还要站在家属告别时站的距离,再检查一下整容化妆的效果。
  逝者家属的圆梦人
  全北京每天有600多人因各种原因走向生命的尽头。每当整容室又推进来一位逝者时,大伙儿都盼着是喜丧。寿终正寝的老人去世时脸上挂着笑。整容师不会刻意去遮盖逝者脸上的老人斑,那是生命的象征。“向死而生,你会发现死亡真的很残酷。没什么比活着更重要的事了。”杨薇薇说。
  为更好地善待逝者安慰生者,在八宝山殡仪馆党组织的安排下,三个女孩成立了“青清女子整容室”,杨薇薇还入了党,三人中两个是党员,一个是入党积极分子;两个是高级技师。杨薇薇说,整容这份工作更多的是为生者而做,它给了生者最后尽孝、表达爱或赎罪的机会,是代替家属让他们的亲人体面地上路。“我们不过是逝者家属的圆梦人,替他们完成他们完成不了的心愿”。
“青清”的工作服是粉色的护士装,这种护士装一般在妇产科才会有,护士穿上它是为了迎接新生命。其实出生与死亡,接生与入殓,不过是人生的两头。撒欢儿闹着来,安详睡着走人生之大幸。“还原逝者生前最美、最安详的一面,就是我们最大的心愿。”杨薇薇说。
节选自原题:珍爱生命&&祛除魔心&&沉默知足&&
2012年1月2日青年佛友开示
——卢台长
刚刚过新年新西兰就发生了5.8级地震,昨天日本又有7级地震,如果再这样下去地球就像一个人每天在生病、每天在发烧一样,他一定活不久,所以这个地球已经有麻烦,想想看你们现在在做些什么,这一天过去了你们是不是有浪费时间浪费生命的感觉。台长有特异功能并不代表你们就能躲过灾难,我可以看出你们身上的毛病和缺点,但是如果你们不能修心也没有用,就像一个医生帮人家查出病来,不能治好他的病有什么用。作为年轻人应该更加珍惜生命,你们的爸爸妈妈为了生活、为了把你们养大、为了把你们送出来读书辛苦的赚钱,做牛做马一辈子,到最后浑身病痛离开人间,什么都带不走,我不用多讲。你们是否爱父母亲,把你们送出来是否容易,你们又为父母做了些什么?你们年轻人肚子里都有一本帐都很清楚,我说的都是实话。一个听众告诉我他妈妈就是靠在上海一周七天一直帮人家做佣人赚钱,做佣人的钱还不够,然后每天早上给人家倒马桶,她就是这样赚钱把孩子送到澳大利亚来读书。很多人不知道爱护自己的父母亲,爸爸妈妈一辈子,老了、伤痛了、死了,什么都没带走,就这么走了,你们是否对得起他们。学佛就是要讲良心,现在人的良心在哪里,天天你骗我我骗你,孩子被车子轧死没有一个人上去救,人们都为自己想。一条命就没了,如果你的妹妹两岁被车轧死,你会怎么样。现在的人不知道要救度众生,就知道自己享乐。你们吃一顿饭、喝一杯啤酒的时候是否想过父母亲要筹集多少人民币,对于家庭条件不好的人这是什么概念,很多下岗工人一个月的工资只有300多元人民币,一个月的工资就被你这一顿饭吃掉,你们是否对得起父母亲。身在澳洲你们做了些什么事情,疯疯颠颠跑到酒吧里去泡泡,跑到赌场里去玩玩,几个人混在一起,浪费的是生命,失去的是每一天,过新年好听的讲长大一岁,说句不好听的话靠近死亡又接近一天。你们年轻人不知道爱护自己的身体,整天在外面东摇西逛,实际上就不是好人,真正的好人是应该呆在家里或者在正规的场合。我们这里有个年纪大的老先生,回到印度尼西亚看他妈妈,打电话问我他妈妈这次是否还活得了,台长给他看了说“情况不是太好”,我问他“你在印度尼西亚这两天在干什么”,他说“我在给我妈妈买棺材”,你想想看这是什么样的感觉,人生多么的短暂与无奈。
你们年轻人浪费了多少生命,谈谈恋爱,伤心、伤肺、伤钱、伤时间,今天谈得好明天又不好,如果一个男孩子不爱你,你拼命爱他,不可能有好结果,如果爸爸妈妈不爱孩子,孩子怎么会爱父母亲。大家要明白现在棺材不是只装老人,年轻人照样装,你们要有紧迫感。青年人为了自己外表好看一点点,每天化妆花多少时间,如果花一个小时,想想看一个小时可以念多少经,消多少灾。做人一定要明白一个道理,我们今天活着为什么,等到一个灾难来了不是一个做人的问题,而是连人都没有做。
昨天博客上刊登的一篇博文中,一个22岁东北音乐学院的小女孩,人长很聪明漂亮,钢琴弹的非常好,死了,爸爸妈妈痛不欲生,天天到火葬厂的骨灰堂抱着骨灰盒哭,后来结缘心灵法门,开始天天念小房子超度孩子,梦中女儿来看过她妈妈两次,第一次女孩样子很可怜,第二次女孩开开心心,穿得漂漂亮亮跟妈妈说再见,用小房子超度女儿给了父母心灵上最大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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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大学生进入殡仪馆工作 20人争殡葬工岗位(图)
  调查 八成大学生不愿入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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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殡葬服务中心的工程师告诉记者:“广州市殡葬服务中心从来没有出现过烧错遗体,取错骨灰的情况,这也得益于电子化操作。我们的报丧电话和殡仪馆的电脑控制系统进行了连接,只要一个报丧电话打进来,控制系统就会自动生成一个编号,就像身份证号码一样。我们的工作人员出去接收遗体的时候,就是凭着这个编号来操作的。然后在遗体进入殡仪馆进行一系列的环节到最后火化取骨灰,工作人员都会进行编号的对比,丧主取骨灰也是凭编号领取的,整个过程都是在电脑控制系统之中完成,可以保证不会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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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40多岁的邓晓(化名)是殡葬中心老一辈的工作人员了。7年前,他来到广州殡葬中心工作,那时候虽然新馆建了,但远没有今天这样电脑化、自动化。“所以那时候大学生来到这从事一线工作的话,会感觉英雄无用武之地,不愿来。现在就不同了,现在我们都电脑化、自动化,没有一定的文化知识操作不了,我们越来越需要大学生到我们这个行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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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遗体化妆初尝吓出汗
  第一次给遗体化妆就吓出一身冷汗的苏勇;第一次打开棺盖自己却选择站在后面的小静;第一次为遗体换衣服时不光紧张还有点不好意思的王进……这些年轻人从最初的恐惧、紧张、不适应到现在的习以为常,像对待普通工作那样认真负责,这中间经历了怎样的过程,连日来,记者走进这些年轻人的世界,听他们讲述自己不平凡的“第一次”。
  第一次近距离接触遗体 他放下工作收拾东西跑回家
  谈到自己来殡仪馆工作印象最深刻的事情,杨美田说:“我第一次看到那么多白花花的遗体,数百具,挺吓人的。”那是2000年9月的事情,新的殡仪馆投入使用,旧殡仪馆里面存放的遗体都要运送到新馆里面。杨美田说:“旧殡仪馆当时建在现在的火葬场,就是新馆的对面。当时我看到数百具白花花的遗体一车一车的往这边运,那是我生平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遗体。”
  除了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遗体,杨美田还有最害怕的一件事情。2001年6月的一天,负责把遗体送入冰柜的冷冻车出了问题,总是对不好柜子的位置。杨美田白天开始调试,但总也调不好,但他有一股锲而不舍的精神,一定要事情做好才下班,晚上6点,同事要下班了,杨美田还在调试仪器,当时又从外面新运来了10多具遗体,由于冷冻车没有修好,遗体就摆放在杨美田工作地点的旁边。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聚精会神工作的杨美田突然听到10多具遗体身上发出呼呼的响声,他吓了一跳,这时,才发现已经是晚上10点多,天都黑了。杨美田说:“当时只要外面一有风,遗体就发出呼呼响声,我都吓得后背发凉啊,后来才知道是死者家属在遗体里面塞了纸钱,风一吹,就发出响声。胆战心惊的我赶紧收拾东西,跑回了家。”
  第一次为遗体化妆 他一身冷汗衣服全部湿透
  昨日上午,火化部的地下室,40℃的高温。火化员苏勇(化名)两眼注视着火化炉、他翻动着手中的工具,帮助遗体燃烧,脸上没有丝毫恐惧。但在2003年11月,这个小伙子还是长沙民政学校殡葬专业的学生时,连遗体都不敢看。
  “第一次,我侧着身子,说什么也不敢看遗体。后来由看一眼到看两眼,再到渐渐习惯”,这个习惯的过程中,苏勇一直忘不了的是他第一次到化妆间给遗体化妆。
  “2003年年底,我在防腐部实习,要为遗体化妆。这之前我已看过各种遗体了,以为自己什么都不怕。但当我走到防腐部,看到一具具遗体摆在面前时,我没有发抖,但汗水却毫无意识地在往下流。整个化妆过程就几分钟,但结束这个化妆时,我才发现自己浑身都湿透了,天气并不热,那是一身的冷汗”。
  2004年5月,苏勇大学毕业后就直接在火化部上班了。每天工作面对的仍然是遗体,但他早已没有了当初的害怕,他认真地完成着每项工作。“因为有了第一次的经历,我现在什么都不害怕了”。
  第一次为遗体换衣服 他不光害怕还有点不好意思
  王进(化名)刚来时被分到防腐部实习,这是一个让他有很多感受的部门。王进说:“每天我都要做帮遗体脱光衣服,化妆等事情,虽然戴着口罩和手套,但一些遗体都是尸变了的,发出臭味,恶心的想不停地呕吐。当时我还是一个学生,每次为遗体脱衣服我都很不好意思,按照要求,遗体不管男女,都要脱得干干净净,可我每次都会留下一条底裤,让老师去完成。”王进说:“我换的第一具遗体是名男性,40多岁,有150多斤重,是因为车祸死亡的。送来时浑身是血,头颅都裂开了,当时我除了不好意思,心里还发慌,非常恐惧。”   第一次打开棺盖 她选择站在了棺盖的后面
  25岁的女孩小静(化名),2000年毕业于北京信息工程学院南京分校,2005年11月到火葬场上班。虽然接触遗体的密度比不上苏勇,但作为业务员的她,每天都要分检骨灰、接待家属、帮忙打开棺盖给家属看最后一眼、把遗体送入炉。
  “第一次打开棺盖时,开的方向朝向家属,我站在了棺盖的后面,这样就看不到遗体了”。这个一向自认为胆大的女孩子在第一次时还是选择了不看遗体。
  “第一次,我分检骨灰。抱着骨灰盒给家属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抱着的不是骨灰,而是一个人,心里沉甸甸的”。小静说,社会上每个人分工不同,她感觉她的工作非常重要,她很认真,也很细心。
  第一次接触变质遗体 他的衣服都渗着变质气味
  张芍(化名)今年31岁。部队转业后,他参加了暨南大学的函授班,学的是工商企业管理。但在2004年4月,本来在救助站工作的他选择了跳槽到殡葬服务中心的运输部,干起了驾驶和搬运遗体的工作。
  “在进入这个行业之前,我只看过自己的父亲和领导的遗体。刚来殡葬中心时,接触到的也都是一些正常死亡的遗体,我都能接受。最难忘的经历是第一次接触腐化很厉害的遗体,那是2004年5月中旬,那具在中山三路越秀南的遗体发出了恶臭、生满了虫子,面目已经很不清楚了。搬完那具遗体,我的衣服渗透着恶臭味。张芍说,见到那具遗体后,他以为自己会吃不下饭,但没想到自己还能正常的吃饭、回家休息。
  也就是这次难忘的经历后,张芍确定自己能在这一行做好。
  年龄渐长,没女友挺着急
  在殡葬服务这个特殊的行业工作,大学生们不仅会遇到来自陌生人的种种压力,也要面对家人和朋友的不理解,更要承受失去朋友的痛苦和寂寞……在生活中,他们是一个鲜活的真实的个体,有笑有泪有忧愁有害怕。面对记者,他们微笑讲述个人情感和尴尬故事
  他们的情感 “特殊行业,更需要另一半理解”
  在殡葬服务中心工作的不少大学生仍没有谈恋爱,他们虽然渴望爱情,但由于工作特殊,也不得不感慨“一切随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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