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世界上有几个人叫张伟正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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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军武:我愿守边一辈子
桑德克哨所距离十师一八五团团部14公里,方圆几十平方公里只有我们一家,独门独户。哨所就是我的家,我和妻子张正美在那里负责看守龙口、巡边护边。距离哨所100米,就是中哈界河———阿拉克别克河。河的西边是哈萨克斯坦,河的东边是中国。在这里组建哨所,是因为上世纪80年代末的一场大洪水。日,阿拉克别克河遭遇百年不遇的洪水,河水像张着血盆大口的巨蟒,以每秒120立方米的巨大流量汹涌而来,吞噬着脆弱的桑德克龙口,泄入我国境内的喀拉苏自然沟。一八五团的11个农业连队被洪水分割包围,两万多亩良田和1万多亩草场都被水淹了。按照国际惯例,如果任凭界河改道,界河以东、自然沟以西由我方实际控制的55.5平方公里的争议领土将划入邻国版图。十师党委迅速组织团场、工矿企业职工奔赴抗洪守土第一线,驻地边防部队派出百余名指战员参战,当地的群众也前来支援,抗洪物资很快从四面八方运到界河边。兵地军民挥舞着铁锹,装沙袋、垒沙垛、捆沙包、加固铁丝笼。几十辆推土机同时运作,将满载着沙袋的铁丝笼推入咆哮的河水中。消息传到北京,国家外交部、农业部立即向中央提交《关于中苏边境西段界河改道情况的紧急报告》。中央军委专门下发文件,要求十师尽快恢复边境地区地物地貌。大家奋战了16个昼夜,才堵住了堤坝缺口,界河重回故道。洪灾过后,团里决定选派一名水利业务骨干,常年驻守在桑德克龙口。从那时起,就有了桑德克民兵哨所———它在祖国版图上的最西北角,所以被称为“西北边境第一哨”。1992年9月,张正美和我结婚后,也来到了桑德克民兵哨所。一年365天,我们天天与界河相守,与界碑为伴。升国旗,登瞭望塔,巡视河堤,检查分水闸,修补边境线上的铁丝网……1997年,中哈两国勘界,正式将团里守卫的55.5平方公里的土地划归我国所有,并在界河边竖起了32号界碑。有界碑在,就证明这片土地不再有争议,是属于我们的。我们把界碑看得比生命还重要,每次用蘸着红漆的毛笔一笔一画地描红界碑上的字迹时,就觉得很骄傲。边境无小事。作为护边民兵,脑子里的弦始终要绷紧。从到哨所的第一天起,我就承担着边境线的巡逻任务。冬天巡边最困难,有时积雪太厚,我就骑马或徒步巡逻。身上背着10公斤重的工具袋,随时修补边境线上破了的铁丝网。要是赶上下大雪,装上几个馒头,一走就是一整天,这样的生活,我早已习惯了。巡边20多年,边境线上哪里有条沟,哪里有个坎,我们都一清二楚。万一迷了路,远远地看见国旗就知道家在哪儿。每天,我们都要撰写民兵哨所工作日志,记录巡逻过程中发生、发现的情况、界河的水位,特别是警戒线周围的情况。发现烟雾、火情,要及时向有关部门汇报。20多年,这样的工作日志我们记了20多本。当地边防官兵也会经常来查看我们写的工作日志,他们说这是了解桑德克民兵哨所附近边境情况最可靠的第一手资料。在桑德克哨所守边,六七月份的日子最难熬。一八五团所在地是世界四大蚊区之一,每年这个时候,蚊虫就特别多。最常见的是一种蠓虫,个小毒性大,被叮咬后奇痒无比,严重时还会引起全身过敏反应,我们当地人叫它“小咬”,我家的黄狗就是被小咬咬死的。有一天,我发现它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走上前一看,狗身上全被咬烂了,伤口肿胀,没过几天,就断了气。我们也想了不少防蚊的办法。刚开始是把在柴油里浸过的纱布顶在头上,驱蚊效果还挺好,但脸常常被柴油蜇得又红又肿。也有人往身上抹泥,泥干了脱落了,小咬照样紧叮身体不放。后来,我们把纱巾缝在帽檐上自制成防蚊面罩,再穿上长衣长裤,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每天晚上回到家,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脱下外套抖,地上都是小咬。守护界河,有时候还会有生命危险。我是团水利工作站的职工,承担着配水、管理河道的任务。阿拉克别克河长70公里,河道曲折狭窄。桑德克龙口是个急转弯道,丰水期如果不及时清理上游漂流下来的杂物,龙口就容易堵塞,河水随时都有可能漫过堤坝、冲毁河堤。2005年5月的一天,我和妻子去河边疏通河道。我刚把皮筏子划到被杂物堵塞的河道口,一个急浪就打了过来,我连人带筏子翻进了河里。当时,河水流速特别快,我拼命把头往水面上顶,还是呛了好几口水。胳膊腿使劲划,感觉身子一个劲儿往下沉,心想这回真要把命搁这儿了。最后,我是拼尽气力拽住了河道边上的一棵毛柳才上了岸。我浑身湿漉漉地瘫坐在河边,妻子顺着河道哭喊着跑了过来。就十几分钟,我竟被水冲了3公里远。当时,妻子抱着我就哭。哭累了,哭完了,我们又忙活起来,去清理河里的杂物。界河在,家就在,这事情马虎不得。长年在边境线上生活,一年到头见不到几个人,很寂寞。刚到哨所那几年,我的家人都担心我会得自闭症。刚来的那几年,哨所还没有通电,我和妻子就点着煤油灯看书读报下跳棋。到团部办事的时候,我就找些报刊带回来。这几年,我们陆续在房前屋后开了几片地,种上了蔬菜和打瓜,养了鸡和羊,吃菜不用从外面拉运了,有时候也能卖些钱。现在条件比以前好多了。师里、团场很关心我们的生活,2006年给我们建了砖混结构的房子,通了电,装了卫星电话,还能看上20多个频道的电视节目。我们守护的桑德克民兵哨所附近已经连续25年没有发生违反边防政策事件和涉外事件了,这是我们最高兴的事。哨所就是我的家,守水护边是我的责任,我愿守边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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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议使用分辨率 IE8.0以上版本浏览器马军武:我愿守边一辈子&|&发布日期:&|&nbsp浏览()人次&|&&|&&]邓丽慧  访谈地点:乌鲁木齐西山某训练基地
  访谈时间:日
  访谈感受:
  “我愿守边一辈子!”全国道德模范、十师一八五团水利工作站职工、护边员马军武说这句话的时候很认真,他朴素的话语中透着护边人的坚定与豪迈,我被深深地感动了。哨所就在界河边,界碑就在家旁边。在桑德克哨所,能更直接更深刻地感受到国和家是那么紧密地融合在一起。
  马军武和妻子张正美是兵团数十个边境团场的优秀职工代表,他们用青春和生命诠释了兵团屯垦戍边的责任和奉献,铸就了伟大祖国边境线上永不移动的生命界碑。他们的故事,是半个世纪以来兵团边境团场职工群众生产生活变化和内心深处情感的真实写照。
  我是日到桑德克哨所的,到现在已经25年了。
  桑德克哨所距离十师一八五团团部14公里,方圆几十平方公里只有我们一家,独门独户。哨所就是我的家,我和妻子张正美在那里负责看守龙口、巡边护边。
  距离哨所100米,就是中哈界河———阿拉克别克河。河的西边是哈萨克斯坦,河的东边是中国。
  在这里组建哨所,是因为上世纪80年代末的一场大洪水。
  日,阿拉克别克河遭遇百年不遇的洪水,河水像张着血盆大口的巨蟒,以每秒120立方米的巨大流量汹涌而来,吞噬着脆弱的桑德克龙口,泄入我国境内的喀拉苏自然沟。一八五团的11个农业连队被洪水分割包围,两万多亩良田和1万多亩草场都被水淹了。
  按照国际惯例,如果任凭界河改道,界河以东、自然沟以西由我方实际控制的55.5平方公里的争议领土将划入邻国版图。
  十师党委迅速组织团场、工矿企业职工奔赴抗洪守土第一线,驻地边防部队派出百余名指战员参战,当地的群众也前来支援,抗洪物资很快从四面八方运到界河边。
  兵地军民挥舞着铁锹,装沙袋、垒沙垛、捆沙包、加固铁丝笼。几十辆推土机同时运作,将满载着沙袋的铁丝笼推入咆哮的河水中。
  消息传到北京,国家外交部、农业部立即向中央提交《关于中苏边境西段界河改道情况的紧急报告》。中央军委专门下发文件,要求十师尽快恢复边境地区地物地貌。
  大家奋战了16个昼夜,才堵住了堤坝缺口,界河重回故道。
  洪灾过后,团里决定选派一名水利业务骨干,常年驻守在桑德克龙口。从那时起,就有了桑德克民兵哨所———它在祖国版图上的最西北角,所以被称为“西北边境第一哨”。
  1992年9月,张正美和我结婚后,也来到了桑德克民兵哨所。一年365天,我们天天与界河相守,与界碑为伴。升国旗,登瞭望塔,巡视河堤,检查分水闸,修补边境线上的铁丝网&&1997年,中哈两国勘界,正式将团里守卫的55.5平方公里的土地划归我国所有,并在界河边竖起了32号界碑。
  有界碑在,就证明这片土地不再有争议,是属于我们的。我们把界碑看得比生命还重要,每次用蘸着红漆的毛笔一笔一画地描红界碑上的字迹时,就觉得很骄傲。
  边境无小事。作为护边民兵,脑子里的弦始终要绷紧。从到哨所的第一天起,我就承担着边境线的巡逻任务。
  冬天巡边最困难,有时积雪太厚,我就骑马或徒步巡逻。身上背着10公斤重的工具袋,随时修补边境线上破了的铁丝网。要是赶上下大雪,装上几个馒头,一走就是一整天,这样的生活,我早已习惯了。
  巡边20多年,边境线上哪里有条沟,哪里有个坎,我们都一清二楚。万一迷了路,远远地看见国旗就知道家在哪儿。
  每天,我们都要撰写民兵哨所工作日志,记录巡逻过程中发生、发现的情况、界河的水位,特别是警戒线周围的情况。发现烟雾、火情,要及时向有关部门汇报。
  20多年,这样的工作日志我们记了20多本。当地边防官兵也会经常来查看我们写的工作日志,他们说这是了解桑德克民兵哨所附近边境情况最可靠的第一手资料。
  在桑德克哨所守边,六七月份的日子最难熬。一八五团所在地是世界四大蚊区之一,每年这个时候,蚊虫就特别多。最常见的是一种蠓虫,个小毒性大,被叮咬后奇痒无比,严重时还会引起全身过敏反应,我们当地人叫它“小咬”,我家的黄狗就是被小咬咬死的。有一天,我发现它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走上前一看,狗身上全被咬烂了,伤口肿胀,没过几天,就断了气。
  我们也想了不少防蚊的办法。刚开始是把在柴油里浸过的纱布顶在头上,驱蚊效果还挺好,但脸常常被柴油蜇得又红又肿。也有人往身上抹泥,泥干了脱落了,小咬照样紧叮身体不放。后来,我们把纱巾缝在帽檐上自制成防蚊面罩,再穿上长衣长裤,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每天晚上回到家,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脱下外套抖,地上都是小咬。
  守护界河,有时候还会有生命危险。
  我是团水利工作站的职工,承担着配水、管理河道的任务。
  阿拉克别克河长70公里,河道曲折狭窄。桑德克龙口是个急转弯道,丰水期如果不及时清理上游漂流下来的杂物,龙口就容易堵塞,河水随时都有可能漫过堤坝、冲毁河堤。
  2005年5月的一天,我和妻子去河边疏通河道。我刚把皮筏子划到被杂物堵塞的河道口,一个急浪就打了过来,我连人带筏子翻进了河里。
  当时,河水流速特别快,我拼命把头往水面上顶,还是呛了好几口水。胳膊腿使劲划,感觉身子一个劲儿往下沉,心想这回真要把命搁这儿了。最后,我是拼尽气力拽住了河道边上的一棵毛柳才上了岸。
  我浑身湿漉漉地瘫坐在河边,妻子顺着河道哭喊着跑了过来。就十几分钟,我竟被水冲了3公里远。当时,妻子抱着我就哭。哭累了,哭完了,我们又忙活起来,去清理河里的杂物。界河在,家就在,这事情马虎不得。
  长年在边境线上生活,一年到头见不到几个人,很寂寞。刚到哨所那几年,我的家人都担心我会得自闭症。刚来的那几年,哨所还没有通电,我和妻子就点着煤油灯看书读报下跳棋。到团部办事的时候,我就找些报刊带回来。
  这几年,我们陆续在房前屋后开了几片地,种上了蔬菜和打瓜,养了鸡和羊,吃菜不用从外面拉运了,有时候也能卖些钱。
  现在条件比以前好多了。师里、团场很关心我们的生活,2006年给我们建了砖混结构的房子,通了电,装了卫星电话,还能看上20多个频道的电视节目。
  我们守护的桑德克民兵哨所附近已经连续25年没有发生违反边防政策事件和涉外事件了,这是我们最高兴的事。
  哨所就是我的家,守水护边是我的责任,我愿守边一辈子。(编辑:程红)[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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