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我的国庆dnf称号力量宝珠就29你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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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年级作文:我的奶奶.500字左右或写老人的作文
那逝去的3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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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60多岁的老人,个儿不高,银丝般的头发缚在一起盘成了一个小小的发髻,她就是我的奶奶,在家里奶奶可是一把好手.爸爸妈妈起早摸黑地工作,家里的家务谁来做?是奶奶,烧饭、洗衣服、打扫卫生样样都行.奶奶对我和我弟弟尤为关心,早上帮我们准备丰盛的早餐,傍晚在门口等我们放学.调皮的弟弟总是不认真做作业,奶奶还得承担辅导弟弟功课的任务,因为奶奶只上过一年级,所以弟弟的许多作业奶奶也是一窍不通,那么,辅导奶奶的重任只好交给我了.奇怪吧!为什么不我直接辅导弟弟呢?一个原因是弟弟不听我的话,帮他辅导简直是在对牛弹琴;还有一个原因是奶奶自己提出的,奶奶说自己大字不识几个,也想趁此机会让自己有点学问.所以每天傍晚总能看到老少两代人埋头苦读的情形.平日里奶奶是个特健朗的人,办起事情来特别地利索,可上个星期奶奶生病了,这下可把大伙担心坏了.叔叔、阿姨、姑姑、大妈都去医院看望奶奶,看着奶奶一天比一天憔悴的样子我的心里不知道有多难受,我该为奶奶做些什么呢?奶奶这一病弟弟好像也懂事了不少.那天弟弟把自己最爱吃的零食装在袋子里要和我一起去医院看奶奶,说给奶奶带吃的去.奶奶见了特别高兴,病也好了不少.我也专门向妈妈讨教了几招厨艺,给奶奶烧了几道菜,奶奶吃得特别开心,还说这是她吃过的最好吃的菜.我和弟弟还约好,每天一放学就去看奶奶,给她讲故事,好让奶奶的病快点好起来.终于,前天奶奶出院了,不过医生说要在家多修养.可我奶奶是个特闲不住的人,感觉稍微精神了一点就又开始忙这忙那了.所以,妈妈给了我和弟弟一个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看住奶奶,只准休息不准干活.嘿!别说,妈妈这招可真灵,弟弟一撒娇,奶奶就没辙了,只好放弃干活.可奶奶老闷在家里也不舒服,该给奶奶安排些什么活动呢?我来教奶奶下跳棋,哈哈!正合奶奶的意,瞧,奶奶已经成跳棋迷了,一放学奶奶就迫不及待地要和我下棋,还羡慕地说:“你们可真幸福啊,我们小的时候,除了干活什么都不会.”“奶奶,以后你想玩什么我们教你.”我和弟弟异口同声地说.奶奶开心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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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三叔说,我五岁那年,在村外的河边玩耍,不小心掉进河里了,家里人和村里人寻了整整一天,都没有任何线索,有人说我准是淹死被水冲走了,可奶奶摇摇头,说我三天后准回来。&
后来奶奶就从家里,拿走了我的被褥和枕头,在三天后的一个夜晚,将枕头和被褥放在了河岸上,还在旁边放了个碗,碗里是我最爱吃的煮鸡蛋。&
第二天一大早,外婆和父母去河岸的时候,我果然就老老实实躺在被褥里熟睡,这件事外婆让家人严格保密,对外说是我被河边的河工救了,给送了回来。&
可自打我回家,身上就怪病不断,身子总是凉如冰,面色惨白,白天乏力瞌睡,晚上精神头倍足,还总看见院子里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每当我兴奋的指给父母看,他们老两口总是默默躲在一边抹眼泪。&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两年后,也就是我七岁那年,模糊的记得那天奶奶在院子里设了香台,让我跪在香台前,随后她嘴里不知道叨咕些什么,还拿来几张黄纸烧着了,化成的灰烬就倒入碗里,兑了些水,让我喝下去。&
我只记得喝下后浑身无力,昏昏欲睡,等我醒来的时候,身子就不发凉了,面色也红润了,院子里再也没出现那些奇怪的东西。&
而且父母允许我出门和别的小朋友玩,允许我去上学了,只不过由于我奶奶是神婆的关系,儿时上学时代,经常受到同学们排挤,初中的时候甚至有人说我是怪胎,是不干净的东西。&
每当我迷惑不解的时候,我就去找我的奶奶,这时候奶奶已经老的不能下地了,整日坐在炕上,脸也塌了一半,没有牙的嘴不停的咀嚼着什么,两个小眼珠依然还泛着黄光,对于我的那些问题,她从来都是摇摇头,只字不提。&
从奶奶这里得不到答案,我就去问父母,可这二老听见我问这些问题,总会严厉的斥责我,说脑子里只需要想学习的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瞎想什么呢?&
他们越是这样,我的好奇心就越强,初中毕业的时候,已经是新世纪了,相信科学反对迷信这教科书里的宣传口号,早都牢记我心里了,奶奶特殊的身份,加上五岁发生在我身上的那件怪事,越来越让我觉得心里头不安。&
再加上奶奶虽然年迈,可依然有些来“看病”的人找她去瞧病,一般的小问题,她都不屑出山,只有碰到比较严重的事,她才会张罗东西去看看,而我总想找个机会随她去看看,可惜的是奶奶从来不允许我跟着她去做法事。&
毕竟是上过几年学的人了,我总觉得小时候的事,可能是三叔编瞎话骗我的,以前的同学排挤我说我是怪东西,估计也是因为小时候体弱多病的原因,对于迷信的东西,第一次另我震惊,是在高中刚开学的时候。
因为初中我的性格沉默寡言,不爱与人交流,自然更多的时间和精力,都放在了学习上,中考过后,考到了市重点高中,这本来是件高兴的事,可奶奶的身体最近越来越差,她自己也明白,离归西不远了。&
开学的前几天,奶奶总是叫我去她屋子,也不说话,就是一直盯着我看,原本放光的眼珠子,也变得浑浊了,有时候还会流下两行老泪,我问奶奶怎么了,她却只是摇摇头。&
临行去学校的时候,奶奶才撂下一句话,说:“我不放心你这娃儿啊!”&
我没有听出奶奶的言外之意,只是笑了笑,给奶奶说放心吧,我都这么大了,会照顾好我自己的,学校也不是很远,每星期放假了,我都会回来看你的。&
奶奶嘴唇微动,想说什么,始终是没有说出口。&
奶奶去世的消息是在开学后第四天传到我耳朵的,其实在那之前,我就感觉到身子不舒服了,早上在学校食堂吃早饭的时候,身子突然就变得凉了起来,从头到脚,无不冰凉,去了教室后,同桌问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脸色这么白。
我说可能是昨晚上没睡好,其实心里可不这么想,隐约觉得和小时候那件怪事有关,借了女同学的镜子照了照,果然脸色苍白,一种不祥的预感自然也冒了出来。&
这不,中午父亲就来学校找我来了,告诉了我奶奶去世的消息。&
回到家,一大家子人正在整理着奶奶的遗物,每个人都是失魂落魄的样子,尤其是我父母,哭的最厉害,大伯和三叔他们,还偷悄悄把父母拉倒一边,不知道说些什么,说完了还拍拍父母的肩膀,给予安慰,而我总有种奇怪的感觉,觉得他们偷偷交谈的内容,似乎和我有关。&
第二天,父亲就不见了,母亲说是父亲有点急事出远门了,当时我也觉得挺奇怪,毕竟奶奶才去世一天,有什么急事比这个还重要呢?
此外,我的身子也出了大问题,大白天的就困得不行,总是瞌睡,母亲见我这样,就是一个劲的抹眼泪,跟我说困了就回屋子睡吧。&
这一睡,醒来的时候就到了傍晚了,天一黑,我果然就精神了,再想起三叔跟我说的那件事,我越发觉得自己有问题。&
晚上差不多十点多,父亲回来了,跟他一同回来的,还有个衣着奇怪的老头和一个年纪跟我差不多的女孩子,老头打扮的样子跟个道士一样,我心里想着莫不是个做法师父?在农村死了人,确实是要请师父来做做道场的。&
而这个女孩子,长得清秀水灵,举止间也很活泼,显得很有精神气,穿着打扮也像个有钱人,估计是城里人。&
老道士跟父亲在一边窃窃私语后,就开始打量着我,过了一会就冲父亲点点头,父亲这才露出不算干净的牙齿笑了出来,赶紧冲我招手,说:“生儿,快过来,见过你牛师父!”&
我虽然有点不情愿,可毕竟是父亲招呼我过去,便走过去,叫了声牛师父。&
牛师父应了声,抓过我的手腕,捏了捏,说:“确实,很凉,不过还来得及,孩子的事先不着急,先把老人的丧失办完吧,我生怕老人家不放心这孩子,晚上会闹出些什么事,你且先去村子的最南边,找户男丁多的人家,让他们整理出个房间,供这两孩子住几天,切记,一定得是坐北朝南的正房才可!”&
父亲听了,面露难色道:“这家里刚死了人,南边没有亲戚人家,怕是别人忌讳,不好办啊,而且是正房,这......”&
老道士一听,笑了笑,道:“跟你娃儿的命比起来,你觉得哪个重要?不行多花点钱,这女娃子家里倒是挺有钱,不行算在她头上,回头让他父亲把这钱补偿给你!”&
父亲赶紧摆摆手,说不是钱的问题,就是怕脸上不好看,不过最后他还是应了声,急忙出去了。
老道士的话,我是听的真切,暗想明明是奶奶的丧事,怎么扯到我的命上了?还有说找个房子供我和这个女孩住几天,是怎么回事?&
再看看这个女孩,凑巧她也在看我呢,对我点点头,脸上的表情倒是挺淡定,仿佛这其中的原委,她早已知晓一般。&
因为老道士要看看奶奶,母亲就领着他去了旁边的房间,留下我和那个女孩独自在房间里。&
女孩自我介绍说她叫陈静,临汾市人,年纪跟我一般大,也是才上高中。&
我问她这个牛师父是什么来历,她跟着牛师父又是做些什么,还有我的事,她是不是也知道一些,她惊讶的问我这些事我父母都没跟我提起马?&
我摇摇头,说没有,她嘴里哦了一声,说既然你父母都没告诉你,你还是问他们吧,或者过几天问牛师父吧,我还真不好告诉你。
这时候我的好奇心已经被强烈的勾起了,又问了几遍,她还是不告诉我,实在是母亲在忙着奶奶的丧事,不然我非要找她打破沙锅问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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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3-08-26 19:17
父亲回来后,就跟牛师父说事情已经办妥了,今晚我和陈静就能过去。&
牛师父满意的点点头,把父亲拉到一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然后就跟我说:“生儿,走吧,你奶奶下葬之前,你都不要回家住了,去别地住!”&
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让我去别人家住,我能答应吗?&
当然不能!&
我说我不去,就在家里睡,这下可把父母急坏了,过来使劲劝我,我的要求也很简单,去别人家住也行,得把事情的原委告诉我。&
二老面露难色,看了看牛师父,牛师父笑了笑,说:“放心吧,你这几天听我的,你奶奶一下葬,我就告诉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发表于:13-08-26 19:18
我半信半疑的问他一言为定?&
他点点头,说他是个老人家了,怎么会对我这毛头小子撒谎呢?&
我这才收拾了东西,跟着父亲和牛师父,朝着村南头走去,这么多年了,奶奶神婆的身份和我身上的谜,一直困扰着我,我做梦都希望能解开这其中的谜,但愿这次不会让我失望。&
住的地方是村南头的狗剩家,狗剩家五个儿子,两个女儿,家里可谓根红苗正,正好他家的院子西北角,还拴着一条黑
公狗,牛师父说这最好不过了。&
接我们的是狗剩,他老婆老远的躲在西房门口,就好像躲瘟神一样,他家的儿子女儿们,也是在屋子里,探着脑袋从窗户里往外头瞅,这感觉让我很不舒服,就好像以前上学他们说我是脏东西一样。&
进了正房,里面的大多东西都被油布遮住了,只有一张木头双人床,和两席被褥在床上。
牛师父给我和陈静说,先暂且在这凑合几天,切记千万不要出院门,晚上没事,尽量别出屋子,至于饭菜那些,狗剩每天早中晚会来送,这几天的时间,我们要是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不要慌张,更不要去招惹,一切等我奶奶下葬后由牛师父来打理。&
我和陈静说知道了,父亲又叮嘱我几句,说一定切记牛师父的话,说完,他就和牛师父走了。&
他们一走,狗剩就跟我两说早点睡吧,说完匆忙回了东房了,我和陈静回到屋子,关上门,铺了被褥就躺上去聊天。&
我试着问她一些问题,可她还是那句话,等牛师父到时候告诉我吧。&
见她态度坚决,我也只好放弃,虽说是深夜,可我和陈静两人都是精神头十足,一点困意都没有,便互相说起了自己小时候的事。&
原来,陈静家里的事,也与迷信二字密不可分,他父亲外号叫陈老四,在临汾一带挺有名气的,是靠死人发财的。&
而她父亲的发家史,在我听来,着实有点吓人。&
他父亲是独苗,因为家里成分不好,文革期间没少受罪,后来去了外地给人在工地里打工,有天一个工友出意外死亡,工友的妻子求众人想办法给其尸体运回老家,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给的价钱很高,顶的上他们近一个月的工资。&
陈老四当时动了心思,因为没车,就借了一辆自行车,将尸体绑在后座上,然后又与自己的腰绑在一起,就这么载着运了回去。&
事后陈老四发现这活来钱轻松,又快,就开始留意这方面的信息,经过几年摸爬滚打,攒钱买了辆三轮车,专门给人拉尸体,而怪事,也渐渐多了起来。
因为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了,我也没多想,收拾了东西,跟父母道别,跟着牛师父走了。&
牛师父说要带着我两去他的老家,平云乡。&
平云乡在太行山脉与临汾交接的边界上,离着我们这并不是很远,但当牛师父说此行是步行而去,我就觉得遥远无比了,少说也得有五十公里,步行过去,可得好些天。&
至于我身上的怪事,牛师父也和我做了解释,而听到他说的这些,我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我的震惊。&
牛师父说,当年我掉入河中的时候,早已经淹死了,奶奶说三日后我就会回来,只不过是用了“养尸术”将我给养了起来而已,说白了,就是个行尸走肉,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人。&
这也就是说,为什么,那时候被奶奶救活后,我身体发凉,白天困,晚上精神,还会看见一些奇怪东西的原因了。&
“可是七岁上学的时候,我就正常了啊?”我继续问道。&
牛师父叹了口气,说:“养尸分很多种,养活是一种,养活成人,又是另一种,你奶奶施展的正是这第二种,这种法术很邪门,也很危险,可以这么说,她是在拿她老人家自己的命,再养活你,虽然你可以和正常人一样生活,可她损失的确是双倍的阳寿,而一旦她阳寿用尽,你便恢复了尸体的本质,现在还能当个活死人,若再过一段时日,无人供养你,等待你的,可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了!”&
听到这,我这心里头一阵难受,首先并不是担心自己会不会真正死亡,只是为奶奶这种舍身救我的情意而感动,这是个多么值得人敬重且心痛的老人啊。&
同时我也想了想陈静,听她说她这么多年都是这么活过来的,也就是说,牛师父并没有用自己的生命再养她,只是维持她“活着”的这种状态而已,也难怪,毕竟人家和我们非亲非故,哪肯为了我们去消耗自己的生命。&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岂不是以后都要以这种“活死人”的状态生活了?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我问。&
“除了有人愿意花双倍的阳寿外,还有其他的法子,那就得靠你们自己努力了,而且这种法子是比较长久可靠的,不像你奶奶的这种,一旦老人家阳寿用尽,这一死,就有可能死一双啊!”&
牛师父的这句话说完,我注意到了旁边的陈静眼睛也是一亮,打起了精神,想必她现在跟着牛师父,也是想获取这第二种法子好早日成人吧。&
我问牛师父这其他的法子是什么,应该不简单吧。&
牛师父说说简单也简单,说麻烦也麻烦,这是从马来西亚传进来的巫术,将这个法子教给我们两,本身就是要遭报应的,话不多说,总而言之,就是让我们两个来当这养尸人,由我们来供养其他的死尸。&
当然,要供养的尸体,必须经过严格挑选,首先死尸死亡的时候年龄介于两岁到三岁之间为佳,最好不要超过三岁。&
其次,养尸的过程,也是艰辛无比危险重重的,因为我们要借助他们来成人,自然跟奶奶养活我那种的养尸法不同,必须得常去采集尸体爱吃的生气来供养他们,如果出现了断食,有可能反噬主人也说不准,所以是很危险的。
而我们此行去平云乡的目的,就是给我和陈静找死尸。&
我问牛师父为什么要是两岁到三岁的死尸,再小点,或者大点不行吗?奶奶养我的时候我已经五岁了啊。&
牛师父笑了笑,说这个是有区别的,看养尸人的目的是什么了,我奶奶养我的目的只是为了救活我,而一岁和两岁的孩童,由于怨气太重,一般养这种尸体的人,都非善类,用这种死尸所做的事情非奸即盗,尤其是在香港等地,赌场盛行,太多赌徒或者黑道中人,养这种怨念极重的死尸,来为他们谋财害命,这种人和死尸的下场,都不会有好结果的。&
而超过三岁的死尸,本身就有了些许灵力,意识里或许还残留其本身的思想,养大后难免会不忠心与主人,养尸人辛辛苦苦花费心血养成的灵尸自己逃离,这种事经常发生,所以选尸的环节,对我和陈静来说,尤为重要,毕竟这关乎到我两的性命。
除了我们步行去山沟坟地里寻找,陈静的父亲陈老四人脉广,又是做死人生意的,自然也是寻找尸源的主力军,我们这趟平云乡,更多的是捕捉生气,来为日后结盟的灵尸提供给养。&
牛师父说,只要前期养尸稳定了,又有足够的生气,我和陈静完全可以去学校正常上课,只是不要住学校的宿舍,得自己另行租住,平日里多操点心,不要被别人发现太大的破绽就好,至于白天困晚上精神和身子凉这件事,经过灵尸的调养,也会得到改善的,若是修炼几年,成了气候,基本就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了。
听牛师父说完,我这心里头七上八下的,半信半疑,毕竟相信科学反对迷信这个口号早已经在我心里扎根了,岂是那么容易就被根除的,至于身子凉等问题,我还是觉得会不会是种怪病,我们这小地方的医院根本检查不出来,父母因为受奶奶这个神婆的熏陶,过分依赖迷信,或者说是家里没有那么足够的经济条件来送我去大地方的医院看,故此把我交给这来历并不是很清楚的牛师父?&
或许真相是这样也说不定呢,我这样想。&
不过此时此刻,既然跟着牛师父来了,就既来之则安之吧,如果牛师父真的不是江湖骗子,有着什么真本领的话,我倒是要看看,他怎么来教我们养尸。&
我问牛师父,这世上真的有鬼吗?&
牛师父说你信则有,不信则无,若是想亲眼看到这东西,除非自己本身非正常人,还有开了天眼的道法高人可以,至于婴儿孩童,大多都是可以看见的,他还说我和陈静两个非常人,看到的几率会很大,而陈静也在一旁给我打预防针,说她这么多年,早都见怪不怪了,啥稀奇古怪的东西都见过。
我问陈静害怕不啊,她一个女孩子家。&
她说大概是很小的时候就接触这类东西了,长这么大也一直伴随着,基本都习惯了,仅仅有几次碰到了恶鬼,具有攻击性的,她才会怕。&
我想想也是,毕竟自己从七岁上学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过着正常人的生活,如果七岁那年奶奶没有用她的阳寿养我,我依然体凉多病的话,估计现在也见怪不怪了。&
毕竟是白天,我们行至一水库旁时,我和陈静都表示太困了,牛师父便寻一干净草丛,说先在这休息吧,等晚上了我两有精神了再走。
躺下后便入睡了,睡着后我做了个梦,梦见了我的奶奶,老人家跟我隔着十几米,想走到我跟前,却一直走不过来,只是伸出枯槁一样的手,微微晃动,嘴里发出沙哑一般的声音道:“生儿,我不放心你啊,生儿......”&
等我醒来的时候,周围已经一片漆黑了,今天的月亮虽说不是很圆,却也亮堂,周围的景物影影绰绰,勉强看得清轮廓。&
牛师父当时是在一边的石头上,不知道捣鼓着什么,回头看了一眼见我醒了,就跟我打了个招呼,说时候不早了,也该启程了。
叫醒了陈静,我们就朝着旁边的一个水库走去,在水库的边缘,有条东西走向的水坝,是用石头砌成的,水坝的南边靠山囤积着大量的河水,北边是个深谷,大概是最近雨水比较多的缘故,水坝的水位高,闸口虽看不见瀑布往下直泄,却也听见那轰鸣声,由于小时候溺过水,骨子里对水有着恐慌感,故不敢往南边的水面多看一眼,整张脸,自打上了水坝,就一直朝着北边的深谷看去。&
到了水坝当中间的时候,牛师父就让我两停下来,说这个地方不错啊,水流就代表地气的走势,起码这个山谷里的雨水,都是囤积到这里,从这个闸口流走的,这里必然会有不同寻常的事物。
我自然明白他所说的不同寻常的事物指的是什么,当下紧张起来,倒是一旁的陈静显得有些兴奋,直说在哪呢在哪呢,还四下观望着,最后将目光,停留在南边的深水中。&
“师父是说这水里有东西吗?”陈静往水坝的边上走了几步,蹲下来,问道。&
牛师父说他只是猜想,具体有没有,还得看小绿的了,说着,就取下身后的包袱,从里面翻出一个玻璃瓶来。借着微弱的月光,能看得出来里面有条黑乎乎的东西,像是个大虫子,有我的小拇指头般粗细。&
扭开盖子后,牛师父就在地上放了一张红布,将那玻璃瓶扣下了,等拿过瓶子的时候,红布上就有一条长约五厘米,指头粗细的虫子,因为是晚上,看不出它的真实颜色是什么,只是后面的尾部顶端,有个小突刺,身上还有几个V字型花纹,我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这不是芝麻狼吗?&
在我们这,有种专门啃食芝麻苗的虫子,就长这样。&
牛师父笑了笑,说这确实是芝麻狼,但不是普通的芝麻狼,是毒性很强的黑足芝麻狼,这玩意,只生在三步跳里,而且在靠近坟地附近的三步跳里,才能寻得到,一般个头都比较小,像这只,明显是成了精的,不知道吸食了多少生气了。
本来觉得就是个芝麻狼,听牛师父这么一说,我还不得不对它刮目相看,尤其是听到有剧毒,便自觉的往后退了小半步。&
“那这芝麻狼的用途,是什么啊?”我问。&
“当然是勾引那些东西过来了,它对那些东西,就好比美味的点心,如果附近有藏着的什么鬼怪灵物,定会对它感兴趣,咱们需要做的,就是在附近伺机等待。”&
说完牛师父又拿出一个毛笔,从另一个瓶子里蘸了点什么汁液,在红布的周围画上了一个圆圈,说是防止芝麻狼逃跑。&
准备妥当后,他就领着我和陈静朝着对面的岸边走去,但刚走了没几步,就出现状况了
是陈静最先发现的,她指着前头小声问我两那是什么?&
顺着她指着的方向看去,就见一个黑影,刚踏上大坝,正迎面朝着我们走来,那明显是个人影,但此时此刻,他出现在这,不由得让我心里一惊。&
这附近是没有村子的,最近的村子也有好几公里了,如果是正常人,怎么可能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牛师父显然也很重视这个突然出现的东西,因为不了解那是个什么玩意,他叫我两先不要出声,继续往前走,不过让我两悄悄的站在他身后头,毕竟这大坝并不宽,三人并排走,是要跟那东西碰上照面的。&
当时我就想,如果那家伙是个人,肯定早就注意到我们三了,按照正常人的做法,定会先吼一嗓子,问我们是什么来头,可这家伙不紧不慢的踏上了大坝,径直走了过来,明显有问题。&
牛师父不让我两吭声,我自然是不敢多问,乖乖的跟在陈静的屁股后头。&
侧过脑袋偷偷看那个黑影的时候,他已经离着我们仅剩十几米了,步履依然是不紧不慢。&
这下,我是不敢多看一眼了,干脆盯着陈静的后脑勺,只管走路好了。
发表于:13-08-26 19:19
几秒钟的功夫后,从陈静后脑勺的左边,就出现个黑影,我只敢用眼角的余光打量他,估摸是个老头子,身上的衣服是老式的黑棉衣。&
这么大热天,穿棉衣,能是正常人吗?&
而他的面貌,实在是看不清,或者说是我根本就不敢多看他的面貌,就是死死盯着陈静的脑袋。&
牛师父没有停下,也没有搭理那人,依然是以均匀的速度往前走,那个身影自然也是离我越来越近。&
当他快要与我交错的时候,我分明瞥见他的脑袋朝着我这边扭转了过来。
那张脸此时对我真是充满了吸引力,但我强忍着没扭头,只是用眼角的余光,大致看到了他黑洞洞的眼窝,确实是两个黑洞,眼珠子什么的,根本没瞅见,我琢磨着,可能也是因为他背着月光才这样的吧。&
那老头也是转脸看了我一眼,马上就继续走,跟他就是接触了这短暂的几秒钟,我这心里头慌的啊,总觉得背后的老头,肯定是在停下来看着我呢。&
走到大坝的尽头后,牛师父才停下来朝后面观望,我和陈静也赶紧朝大坝上看,可这时候哪里还有人影。&
“哎呀,那条芝麻狼!”陈静突然说道,我这才想起来,那条芝麻狼,还在大坝上呢。&
牛师父这时候只是叹叹气,说:“八成是让那玩意拿走了!”&
果然,等我们赶紧返回大坝的当中间时,那圆圈里的红布上,哪里还有芝麻狼的身影。
我问牛师父,刚才为什么不带上芝麻狼啊,还有那个到底是人还是鬼啊?&
牛师父说当然不是人了,至于那芝麻狼,也算是舍它救了大家吧。&
原来,牛师父也深知,那个东西是个厉害玩意,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来大坝,肯定是有了一些修行的,而没有攻击我们,已经算是万幸了,损失一条芝麻狼,换来我们三个的性命,确实合算。&
这就是我第一次与“鬼”打交道,也算是运气不佳,牛师父说,这种肉眼可以看见的恶鬼凶煞,必定是修行多年的,他这手头没有工具,如果当时那东西真的攻击我们,他还真的是没招。&
既然这样,为什么牛师父还要冒险深夜步行去平云乡呢?&
原因也很简单,除了要采集生气外,他是真的没想到,我们能碰上这东西,要知道,这东西碰见的几率,是极小的。
之后的几天,牛师父就格外的小心,采集的生气,也多是些小物件,比如小植物,小虫子,牛师父说他的忙也只能帮到这了,希望我们认领灵尸后,自己努力去采食他们喜欢吃的生气吧。&
平云乡靠山傍水,是个风水极好的地方,凑巧的是我们回去的时候,陈静接到了她父亲的电话,说是在闻喜,有家人孩子得病死了,两岁,是个女童,刚好可以让陈静用来养尸。&
听到这个消息,陈静就显得格外兴奋,急忙求牛师父快些做打理,好去捕魂养尸。&
而我对这养尸的法术也格外好奇,也很是期待,当天收拾了东西,我们就坐客车去了临汾,与陈静的父亲陈老四接应后,连夜赶到了闻喜。
报信的人姓刘,是个本地庄户人家,而死者,正是他们村的人。&
因为担心做这种事遭报应,刘某见到我们后就哭丧着脸,说这种事太缺德了,他们家日后若是出什么岔子可如何是好。&
陈老四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当场扔下一万现金,那刘某看得两眼放光,拿过去点头哈腰的说,晚上就带我们去找尸体。&
按照当地的习俗,小孩死了是不能葬在祖坟旁边的,且必须找一悬崖峭壁,在悬崖上凿一方形深洞,直接将尸体裹上草席放入,再堵上洞即可。&
因为离着晚上还早,牛师父就向刘某打听了死者的姓名,还用奇怪的招法算出了死者的生辰八字,一并记在了一张特制的黄纸上。
晚上快接近十一点之前,牛师父就取出了一个木制的模具,形状像个小孩,我估计是装尸体用的。
因为事情要绝对的隐秘,上山的时候就只有我,牛师父,陈静,陈老四,还有刘某五个人。
由于死尸的墓洞结构简单,我们很轻易就挖出了尸体,之后牛师父让陈静点燃一根白蜡烛,用蜡烛的火焰去烧烤尸体的下巴部位,几秒之后,让陈静念出结盟咒语,这咒语是之前牛师父就教给她的,我是没太记清,但是陈静必须一字不差的念完,完事后牛师父用银针在陈静的右手无名指扎出一滴血,滴在了死尸的眉心处,并迅速的将尸体放入木制模具中,用藤蔓缠绕封存,连夜将尸体和陈静,带回了平云乡。
之后的几天时间,就是牛师父和陈静还有那具尸体独处的时间,等牛师父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而我的身子这几日也越来越差了,好在陈老四这几日也在帮我打听,终于得到一个消息,在曲沃,前几日死了一对母子,系难产而死,据说孩子出来就是死的。&
虽然这种尸体,并不适合我养尸,可一时半会找不到合适的,牛师父经过深思熟虑,也只能让我去试上一试。&
因为母子已下葬,找到坟墓的时候,牛师父就在坟头种了一棵奇怪的种子,三日后我们再来此地的时候,坟头已经长出了一棵手腕粗的藤蔓,牛师父用刀割去一段十厘米长的藤蔓,带回去后雕刻成人型,摆了供桌,给供奉起来,之后也让我念了结盟咒语,与那段人型藤蔓立了盟约。&
起先立了盟约后,我并没觉得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但几日后,身子开始转暖,其他的毛病也略有改善,这就证明,养尸成功了。&
牛师父说,一般养尸成功不成功,要看前三个月,如果前三个月灵尸与我感应了,即算作成功,如果这三个月里没有任何变化,则失败。&
验证养尸成功与否的方法也很多,例如睡觉前在枕头边放些零食和玩具,毕竟灵尸这辈子的智商最高,也只是孩子的智商,对这些东西是很感兴趣的,如果第二日发现准备的东西有了变化,则为成功。&
身子稍微安稳了些时日后,牛师父就送我回了家,这段时日耽误的学习成绩,已经没办法弥补了,自然这高一,我在第二年的时候,重新上了一遍。&
不管怎么样,我算是保住了这条命,过了几年安稳日子,而身上的灵尸,一直都没有感应,以至于让我都忘记了,我其实只是个活着的尸体。
06年的时候,我22岁,这时候的我已经工作两年了,生活稳定了,虽然是超市的理货员,日子枯燥无味,但我也并未抱怨,至少活着,比什么都好。&
那天是国庆节,超市举行促销活动,我被安排去做促销,在街上卖饮料的时候,意外的碰到一个人,当时我并没认出来她是谁,当她说出她的名字陈静时,我的脑海,立刻浮现出那个活泼机灵的小姑娘,思绪也一下回到了从前。
晚上下了班,我和陈静找了家饭馆吃饭,说来也惭愧,虽然我是个大老爷们,可囊中羞涩,这顿饭是她请我的。&
点菜后,我和陈静几乎异口同声的说再准备一副碗筷,说完后我两相视一笑,这种习惯已经伴随我好多年了,曾经有很多不知情的人问我这么做是为何,我只是笑笑,当然不会告诉他们,我这是给我的灵尸准备的了。&
也只有我和陈静,能体会到这饭桌上多出来的这副碗筷的份量了。&
只是可惜的是,我的灵尸,这么多年了一直未出现过,连最基本的感应,都没有,但我知道,他是时时刻刻在我身边的。
听陈静说,她父亲的生意现在越做越大,也买了好多辆车,基本临汾运城一带的死人生意,都归她父亲管。&
谈起牛师父,陈静神色就黯淡了,说两个月前她去平云乡看了一次牛师父,身体状况不是太好,怕是要不行了。&
听她这么说,我挺吃惊的,记得上次看牛师父,是一年前,那时候牛师父的身子骨,还硬朗得很。&
“咱俩这几天去看看牛师父吧!”快吃晚饭的时候,我抬头说道。&
陈静点点头,说她也正有此意。
忙完了国庆前三天,我向超市请了几天假,和陈静驱车前往平云乡,车是陈静自己的,她说是她父亲给她买的。&
到了平云乡的时候正是正午,两人都有点饿了,陈静就指着旁边的一家面馆,说去吃点东西吧。&
进了面馆的时候,坐在西南角的几个人,落进了我的视线,因为他们的衣着是少数民族的服饰,皮肤也有点黑,颧骨有点高,明显这几个人不是本地人,看样子有点像南方大山村落里的人。&
平云乡并不是什么旅游景点,也不是什么交通要道,况且地理位置偏僻,出现这么几个人,确实是有点奇怪。&
而自打我两进了这饭馆,那几个人的目光也总是朝着这边打量,有时候还窃窃私语,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陈静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小声跟我说:“那几个人老看咱俩干啥?”&
我笑了笑,开玩笑的说:“看你漂亮呗!”&
陈静也被我的话逗笑了,说那倒也是,吃过饭,我两就急忙去了牛师父的家。&
牛师父所在的村子靠近山根了,他家的院子在村子的最南头,院墙是夯土墙,时间久了,被雨水侵蚀得不像样了。&
大门上面的小门楼上,也长满了草,虽然只是一年没来,但确实凄凉了许多。
门是木头门,上面有两个已经生锈的铁环,我抓着铁环敲了敲,叫了声牛师父,不过并没有反应,轻轻一推门,吱呀一声就开了。&
院子里的杂草依然疯长着,有些已经枯萎泛黄,与旁边的小瓦房一相衬,还真有那股子凄楚的感觉,让人心里头不自禁的难受。&
我又叫了声牛师父,依然是没人应声,只不过屋子里有动静,应该是有人在里头。&
我看了一眼陈静,她的眉头微皱,可能和我一样,她心里头也在担心牛师父的安危,不知道怎么的,周围的这幅情景,加上之前陈静告诉我牛师父已经病入膏肓了,这时候心里头就有种不祥的预感,赶紧快步上前,推开了里屋的门。
门开的时候,有一股子臭味直往鼻子里钻,走进两步,朝着西边的炕上看的时候,吓得我差点叫了起来。&
当时的牛师父确实在炕上,只不过是躺着的,在他的身上有几只奇怪的爬虫,可能是我们进来的缘故,正慌张的四下逃窜,而墙壁上,也是爬满了虫子,整个屋子给人的感觉很诡异。&
我的心一紧,暗道牛师父这是怎么了?&
如果是好端端的人,怎么可能任由虫子爬在自己身上?&
当下叫了声牛师父,我赶紧就跑到了炕边,碰到牛师父的身子时,还是软和的,在摸摸手,还热乎着呢,鼻孔也有气体喷出,这下我才放了心,牛师父并没死。
继续晃动牛师父的时候,他身子底下就钻出一堆虫子来,四下逃窜,这些虫子有点像沙蚕,但是个头要比一般的沙蚕大,颜色也分好多种,大多数都是褐色的,有极少数的是黑色的。&
因为怀疑这些虫子对牛师父做了些什么,我赶紧翻开牛师父的衣服,果然他的皮肤上有好多红色的点点,应该是这帮玩意咬的。&
没敢多想,我赶紧和陈静将牛师父搬出了屋子,放在阴凉地,同时解开他的衣服,尽量驱散衣服里的虫子,同时不停的叫着牛师父。&
大约两分钟后,牛师父的喉咙微动,他脸上的皮也一抽一抽的,看样子有点痛苦,紧接着他就突然抬起头,朝着旁边就呕,片刻的功夫,就吐出一只夹杂着血丝的虫子来,有一只乒乓球般大小,有点像蜘蛛。
这东西大概也知道自己做了恶事,一条蜘蛛腿往前边伸了伸探探路,紧接着张牙舞爪的就要跑,牛师父虽说刚刚还一副昏迷不醒的样子,可这时候也迅速的用自己的食指,按在了那蜘蛛的背上。&
这下,那蜘蛛就被压住不得动弹,我赶紧问牛师父怎么回事,没大碍吧。&
牛师父咳嗽两声,吐了两口带血的唾沫,说:“多亏你们两啊,若是再晚几个时辰,怕是我这老骨头,永远也站不起来咯!”&
我指着这蜘蛛,说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能进你体内啊?&
牛师父一边让我从屋子里的抽屉里拿过来一个玻璃瓶,一边说这东西有可能是什么人下给他下的蛊毒。
我把玻璃瓶递给牛师父,看着地上那参杂着血丝的蜘蛛,又恶心又惶恐,牛师父在我的心里,就跟那神人一样,居然有人给他下了蛊毒,看他的样子他似乎之前还不知道?那想必这下蛊的人,道法比牛师父还要更胜一筹。&
好端端的就多出一个这么厉害的对头来,能不让人恐慌吗?&
我问牛师父知道是谁给他下的蛊吗?他摇摇头,说不知道,说他也正奇怪呢,自己这些年没得罪什么人啊,而且没少做善事,怎么会惹上这种邪术?&
说着,他就将玻璃瓶扣在那蜘蛛身上,晃荡了几下,猛地一翻瓶身,那蜘蛛就掉进瓶底了,他这才爬起来,一边往屋子里一边叹息道:“身子不适已经有些时日了,看来很早前我就中蛊了,只是这么久了,一直检查不出来,对手很厉害啊,如果他真的想要我性命,怕是不难啊!”
牛师父这人不说空话,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可见对手足够厉害。&
“难道没有应对的招法吗?”我继续问。&
“有倒是有,但我着实对这蛊毒邪术不太了解,曾经有个酒肉道友,和我去吕梁给人瞧病,半路喝了些酒,在饭馆门口与一瘦小男子相撞,起了冲突,那男子只是在我道友的后背拍了一掌便跑了,当时我两都没怎么在意,谁知当晚道友就感觉脚底板痛,走不得路,这才盘坐在地板上,掰过来脚一看,就见一条一厘米长的黑重从脚心钻了出来,我两这才反应过来,白日碰到的那个瘦小男子不简单,这准是被他下了蛊,后我用了些法子,给道友驱邪包扎了伤口,本以为这就相安无事了,可没几日,道友就死在厕所的茅坑旁,死时身上爬满了黑虫,所以啊,虽说我现在吐出了这毒蜘蛛,可这蛊毒未必已经解除,这也是我所担心的事啊!”
“那这毒蛊邪术,到底是个啥玩意,什么人会这邪术呢?”牛师父算是激发了我的好奇心。&
“这邪术自古以来在云南等地的少数民族聚集地比较盛行,苗族人最为甚,据说养蛊之人,先搜寻十二只带有剧毒的爬虫,放入容器内让它们自相残杀,最后只会留下一只活物,而这个东西,就会被用来制成毒蛊,自然毒性极强,且养到一定程度,蛊体还会变化之术,能杀人于无形之中,可怕的很呐!”&
牛师父的话说到这,我突然想起今天我和陈静在饭馆里碰到的那几个身着少数民族衣服的人,现在结合牛师父身中毒蛊这事,难不成这二者之间有什么关联?&
“小静,今天咱俩吃饭的时候,碰到的那几个人,还记得吗?”我转过脸,问。&
“哦!你是说那几个少数民族的人吗?”她恍然大悟道,我点点头,说会不会是他们搞的鬼。&
显然牛师父也对我两的话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急忙问我两怎么回事,我这才将中午吃饭的事告诉了他,只是当时只觉得他们是少数民族的人而已,并没有太在意。&
“是不是他们也不一定,我这身子前些日子就有问题了,估计这下蛊之人,也是之前就与我打过照面了,可是会是谁呢?我这脑子里怎么一点印象没有!”&
正说着呢,陈静突然就叫了起来,指着玻璃瓶说:“你们快看!”
我赶紧转脸看着玻璃瓶,只见那瓶底的蜘蛛,已经将所有的腿伸长,支撑起身子来,并不停的抖动,在它的屁股部位,像是在喷射一股烟雾,由于瓶盖并没有拧上,那烟雾就从瓶底挤了出来。&
虽然不知道它这是在干嘛,但牛师父说肯定不是什么好玩意,赶紧就拿过瓶盖,给拧上了,同时也有一股酸味往鼻子里钻,有点像小米醋的味道,而且这味道的扩散性很强,即便我退后好几步,依然也闻得见。&
再看看四周的墙壁和墙角,刚才已经逃的无踪影的酷似沙蚕的爬虫,现在也似乎像是受到了什么指示一样,纷纷朝着我们爬来!&
牛师父道了声不好,赶紧拿着那瓶子就往外头走,我两自然是跟了出去。
跑到院子里,牛师父就将那瓶子放在一块石板上,再回头瞧瞧里屋的门口,也有些虫子往外爬,只不过明显速度慢了很多,且只是盲目的乱爬了。&
我问牛师父,这屋子里的爬虫,怎么对付?&
他说应该不难,用艾草或许可以,说着,他就领着我两去了南房,从里面的货架上取下一个麻袋,打开后,里面全是已经干枯的艾草叶。&
牛师父说这玩意是专门辟邪的,很管用,说完,取出一大把,捧着去了北房,往地面上一放,掏出一盒火柴,就将那些艾草点燃了。&
当艾草烧的正旺的时候,他就用葫芦瓢舀了些水,用手轻轻的往艾草叶上浇洒,没片刻,火便灭了,只是那青烟腾地升起,片刻的功夫,屋子里就只剩下烟味了,在看那些虫子,早都逃的没影了,有些逃的慢的,已经蜷缩在地上不动了,我用脚碰了碰,才发现已经死了。
我看了看陈静,她脸上也尽是兴奋神色,这就叫一物降一物啊,想必那毒蛊再厉害,也肯定是有法子解了的。&
只是这瓶子里的毒蜘蛛,牛师父说他还真不敢轻易处理,第一是不知道能不能彻底杀死它,万一没杀死,危险的就是我们了,第二不知道这东西和自己有没有某种联系,如果它死了,自己身上还残留毒素解除不了,岂不是自掘坟墓了?&
所以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找到下蛊的人,或者找个懂毒蛊的人,来帮牛师父看看,还有没有问题。
因为今天在饭馆碰到的那几个人,着实可疑,牛师父说得去寻着看看,随即漱了漱口,换了件干净衣服,就急忙和我们出去了,在路上,我问他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牛师父说应该不会,这些下蛊的人,一般都是背地里搞手脚,光天化日之下是不敢行凶的,况且我和陈静的体内,也有灵尸,如果有危险,应该会察觉的。&
说起灵尸,我就问牛师父,为什么这么多年了,我的灵尸一直没感应,倒是陈静,已经有多次感应的事件了。&
对于这个,牛师父也说不上来,他说这种事,瞬息万变,本来就是玄玄乎乎的,不好说,或者说,就是因为跟我结盟的是个腹死胎儿,怨气太重,不容易驯化吧。&
遗憾的是,我们三个开车转了半圈,再也没有碰见那几个少数民族的人了,问了问村头卖杂货的老板和街边小贩,说见是见着了,不过早都顺着柏油路走了,我问是步行走的还是开车,他们说是搭乘别人的三轮车走了的,有好一会了。
三轮车的速度虽说没有汽车快,可这柏油路前方通向的地方很多,还有个三岔路口,如果选择去追,也不一定能追上,就算追上,我们三个能把人家怎么样?&
更何况,是不是他们下的蛊,还是个谜呢。&
这条法子行不通,牛师父说还有个法子,能帮他暂时防止邪祟靠近。&
那就是,捕捉芝麻狼。&
这点我倒是挺想不明白的,问牛师父这芝麻狼,之前不都当诱饵让那些东西捉走了吗?怎么还能防止邪祟靠近?&
牛师父笑了笑,说万物都不是一成不变的,要随机应变,那种厉鬼恶煞,并不是那么容易碰见的,他现在面临的危险也是蛊毒,蛊体多是些爬虫,而芝麻狼也是有剧毒的,为何不试试以毒攻毒?起码可以防止毒虫靠近自己。
既然牛师父这么说了,我和陈静自然也会想方设法帮牛师父捉这芝麻狼。&
其实这时候,我真的特别佩服牛师父,不论是当初救我两,还是现在临危不惧救自己,总是能见招拆招,看来我要学的东西还很多啊。&
而找芝麻狼的地点,就定在铁砂山山脚处的乱石岗附近,因为那有个坟场,牛师父说,附近村子里谁家死了人,基本都下葬在那,在那附近,也确实长着不少的野生三步跳,至于能不能找到芝麻狼,只能凭运气了。&
芝麻狼好不好找,我是深有体会,毕竟这些年,喂养灵尸的生气来源,大部分都是芝麻狼,不过都是在人工种植的三步跳里找到的。&
三步跳又名半夏,是有剧毒的中草药,据说人误食后,走三步必然倒下,因此而得名,而且采摘的时候要格外小心,必须穿上防护服和手套,不然被叶子划破皮肤,也是会中毒的,在晋南一带,种植的挺多,有时候我寻不到生气,就去别人家的地里去找,这虫子还挺怪,虽不会钻地,但是白天不管你怎么找,都找不到,藏得特别隐秘,只有到了晚上,拿着手电筒,才容易找些。
至于为什么坟场边的三步跳,会出现黑足芝麻狼,这点牛师父也跟我和陈静说了,三步跳和人参还有点像,这里说的像倒不是说外形药效像,而是这两种植物,天生就是接地气的,三步跳下面的块茎,会吸食周围地下的气息,而坟场附近的尸气重,时间一长,这种三步跳就会产生剧毒,而且会有邪气,这种情况下是很容易吸引来黑足芝麻狼的。&
当初在大坝上的那只黑足芝麻狼,据牛师父说少说也得十几年了,吸食得膘肥体壮的,若不是后来被厉鬼抢了去,活到现在,准是个大宝贝。&
在牛师父家一直呆到天黑,我们才背着包袱徒步往后面的铁砂山走。&
铁砂山的山势有点像一把太师椅,三面将平云乡包了起来,正南方最高,就好比那椅背,而这乱石岗,就在这椅背的下面。
牛师父说如果是白天来这里的话,就可以看见这山上的一片片“狗皮膏药”&
这“狗皮膏药”是什么呢?就是有钱的人家找风水师,在山上寻的好地方,然后修建的坟墓,一般占地面积大,从远处看,就像是给山背贴上了狗皮膏药一样,由于平云乡的风水极好,好多外地的人也会将坟墓修建到这里,牛师父说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会严重破坏铁砂山的风水的,若是激怒了山老爷,怕是这平云乡的乡亲们,要遭殃了。&
而铁砂山为什么叫这个名,也有个来由,据说当年李自成带起义军到此,见这里三面环山,中间这一片平地水肥草长,便让队伍停下来休息,晚上天降大雨,山上就发出奇怪的声响来,那声音就像是铁砂滑动摩擦发出的声响,次日天明便叫人去查看,就在山上发现了许多铁砂颗粒,昨晚的声响估计就是这些东西摩擦发出来的,故起名铁砂山。&
至于山上有铁砂摩擦声响的真实性,牛师父说他可以作证,曾经不止一次在下雨的晚上听到过这声音,也确实是有人在山上发现铁砂颗粒,不过没人能解释得了这是为什么,倒是山上的铁矿不少,或许这座山的含铁量很高吧。
十月份的天气,晚上还是挺凉的,快到山脚下的时候,我就感觉身子凉的不行,鼻子也开始吸溜吸溜的响,陈静还关心我说来的时候应该多带件外套了。&
当走到一个水渠旁时,牛师父就指着一边,说:“顺着这个水渠走,很快就到坟地了!&
水渠是直接在地上挖的,表面也没有用水泥覆盖,所以凹凸不平,还长满了草,水渠的两边,堆着很多的玉米杆,估计是这几天秋收后的农民们堆起来的,里面钻着不少的蛐蛐,我们走到哪就叫唤到哪,声音有些急促尖锐,明显是不欢迎我们。&
这片的树木,倒不是很多,所以走了没几分钟,看见前面一片影影绰绰的树影时,我便知道,那就是坟场了。&
水渠是从坟场的北边擦过的,耕地也到此嘎然而止,包围着坟场的基本全是杂草,不,不能说全是杂草,因为还有好多三步跳,很好认出它们,因为叶子只有三片!
也算我们来的及时,因为若是晚些时日,怕是这些三步跳的叶子,也要枯萎了,虽说它们并不会死,可叶子没了,想捉到芝麻狼?&
怕是不可能的!&
这里杂草也多,三步跳的数量和密度也大,要想找到芝麻狼,还是有难度的,牛师父也说了,太小的芝麻狼,也不行,怕镇不住那些毒虫,得找个至少六厘米以上的。&
因为只带了两个手电筒,牛师父一把,我和陈静一把,用绳子将裤腿绑住后,他朝着西边走,我和陈静朝着东边走,说实话,这大晚上的在坟场转悠,还真的有些害怕,好在还有陈静陪着我,若是让我自己一个人找,怕是腿也要吓软了。&
今天的运气并不好,找了有将近半个小时,才只遇到一只芝麻狼,还是牛师父找到的,只有四厘米,跟个蚕差不多大小。&
虽说小,可也算是个收获,带回去可以喂灵尸吃。&
又继续将坟场转了个圈,还是没有收获,牛师父就说不行今天先回吧,这个事着急不得,得慢慢来,看运气的。&
正说着呢,旁边的一个坟头,突然传来了蛐蛐的叫声,声音特别大,有些刺耳,牛师父说了声有情况,赶紧就跑过去了。
走近后,趁着手电筒的光,竟然意外的发现了一条芝麻狼,这个头,丝毫不比当年大坝上的那条差。&
只不过这时候它的情况好像并不妙,因为有一只特别大的蛐蛐,正骑在它的身上,大颚正紧紧夹住了芝麻狼的脖子,看样子都要插破表皮了,而芝麻狼显然很惊恐,只有身子最后面的躯体还可以扭动,尾部的倒刺也想刺这个蛐蛐,只是蛐蛐的背部像是披了铠甲一样坚硬,根本伤它不得。&
这蛐蛐有四厘米长,而且头是三角形的,这个小时候在田地里玩耍的时候倒是碰见过,还给它起了个好听的名,警察叔叔,之所以这么叫,是因为他的头,看起来特别像警帽的帽檐,只是四厘米的个头,真是少见。&
而牛师父,显然看到这个蛐蛐,竟然惊呼起来:“三纹棺材头!”
我问牛师父什么是三纹棺材头,他说这只蛐蛐,就是,如果背后没有三条白纹的,就是普通的棺材头,是蟋蟀品种里最差的,最不擅长打斗,而一旦背后有三条白纹,便是这三纹棺材头,个头比一般的要大一倍,格外好斗,如果今天不是碰见咱们了,怕是这条芝麻狼,要惨死了。&
一听牛师父这么说,我也顾不得这三纹棺材头有什么厉害之处,就要用手去捉它,就在这时候,左手的无名指指头,突然像针扎的一样刺疼,牛师父也赶紧拦住我,说:“碰不得!”&
我这才慌忙缩回手,凑巧旁边有个枯木棍,便捡起来,用它挑开蛐蛐的身子,并压在地面上,这下,它才松了大颚,放了芝麻狼。&
那芝麻狼见蛐蛐放了它,飞快的扭动身子,朝着坟头下面爬去,样子着实有些可笑,只不过还没爬多远,就被牛师父用玻璃瓶扣住,捉了起来,而这个蟋蟀,此时大腿也猛地一蹬,我明显感到一股力量顺着木棍传到了手上,再低头看的时候,哪里还有蟋蟀的身影啊,已经不知道蹦哪去了,但是眼尖的陈静居然看见在原地掉落了半条蟋蟀腿,我仔细看了看,果然,可能是自己刚才过分用力了,蟋蟀虽然逃了,却拉下半截腿。
对此,牛师父也有点遗憾,说这么罕见的东西,让它逃了。&
好歹也算捉到了芝麻狼,仔细看看,也是黑足,跟原先的那只没太大区别,这已经是丰厚的收获了,收拾了东西,我们就匆忙回去了。&
因为牛师父的家里没有多余的床位,我和陈静只好在车里凑合一晚了,这一晚睡得并不好,而且还做了好多梦,其中一个梦很是奇怪,总有一种声音在我耳边说,我伤害了常胜大将军,会遭报应的!&
早上醒来后,我和陈静去附近的柏油路边买早点,早点摊上的老板是个瘸腿男人,当时并没有其他的顾客在吃饭,我们买了三份老豆腐,三根油条,问他多钱,他却只是吱吱呀呀,说不出话来,我这才明白,他是个哑巴。&
本想他能出个手势,也好让我们知道多钱,可他怪得很,手势不会出,神情还有点慌张,陈静等不及,直接给了他二十,说不用找了,随后跟我往回走,在回去的路上,我越想越奇怪,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头。
陈静可能是看出来我有心事,就问我咋了,想啥呢。&
“那个男的有点怪啊,如果不会和顾客交流,他平常是怎么卖东西的?最起码出个手势,告诉我们多钱吧!”我把我的疑点说了出来。&
“你想多了吧,在这种地方摆摊卖早点,一般买的都是乡亲,估计人家都习惯了,大家也明白是多少钱,吃了饭自己给钱就走了吧,再或者就是这个摊主的脑袋有点问题!”&
我被陈静的话逗笑了,说但愿是我想多了吧。&
回到家的时候,牛师父就取过碗筷,开始吃饭,本来想让牛师父看看,这吃的有没有问题,但又怕陈静说我瞎操心,便没有吭气。&
只是快要动嘴的时候,我这左手的无名指指头,突然又跟针扎的一样刺疼一下,这种感觉昨天晚上也有一次,就是在我准备用手去抓蟋蟀的时候也刺疼了一下。&
突然间我就反应过来了,这种刺疼的感觉,莫不是提醒我有危险?
抬头看的时候,牛师父手里的油条,也马上就要到嘴里了,我赶紧抓住他的胳膊,大声道:“有问题,先别吃!”
牛师父一愣,看了看手里的油条,大概是明白我的意思了,问道:“咋回事?你们这是在哪买的油条!”&
“在村头柏油路上的早点摊啊,是个哑巴瘸子卖的!”陈静说。&
“哑巴瘸子?卖早点?我们这卖早点的明明是有福两口子啊,都是正常人啊,会说话腿也不瘸,就是有点胖!”牛师父这话一出来,我的后背都发凉了,赶紧扔了手里的油条,说快去看看!&
当我们三人再跑到村头的柏油路上时,哪里还有那个瘸子的身影,连摊子都不见了,我的脑海也想起了昨晚的那场梦,梦里不是说我伤害了常胜大将军,要遭报应的吗?难不成那只三纹棺材头,就是常胜大将军?&
而我又闹断了它的一条腿,这个瘸子,不就是腿有问题吗?&
如此一想,吓出我一身冷汗来,这事情居然这么邪乎!&
等再回到牛师父的家里时,饭桌上只剩下三片玉米叶子了,而我们的碗里,也不再是老豆腐,而是碎玉米粒子和碎昆虫尸体。
我暗道好险,想起刚才我们坐在这准备吃老豆腐油条还心有余悸呢。&
不过虽逃过了这一劫,可我明白,这件事不会就这样算了的,那三纹棺材头,可是被我整断了一条腿啊,能善罢甘休?&
我问牛师父怎么办,那家伙怎么还会变化之术,得多厉害啊,牛师父显然也没料到会是这么个厉害东西,眉头微皱,愁意顿起,来回走了两步,才突然问道:“对了,我都没发现这吃的有问题,你是怎么发现的?”
发表于:13-08-26 19:20
最近在追着看,呵呵,和姐妹们一起分享哦,消遣下心中的烦闷
发表于:13-08-26 19:23
&&&&&&&&&&&&&&小天使来了!~
&&&&&&&&&&&&&&日
&&&&&&&&&&&&&&体重:2700克
&&&&&&&&&&&&&&身高:49厘米
发表于:13-08-26 19:25
不知道哦,也是看的帖子哦,最近在追,有空就来更新哦
发表于:13-08-26 19:48
在天涯上看过。
发表于:13-08-26 20:00
昔日寒山问拾得曰:世间谤我、欺我、辱我、
&&&&&&笑我、轻我、贱我、
&&&&&&&&恶我、骗我、如何处治乎?
拾得云: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
&&&&&&&&耐他、敬他、不要理他,
&&&&&&&&&&&再待几年你且看他。
发表于:13-08-26 21:37
下面呢,肿么没有了
发表于:13-08-27 07:35
新西兰直邮&药厂直售&蜂胶鱼油蜂皇浆$200起
爱她美直邮
发表于:13-08-27 08:04
都是这种牛鬼蛇神的糟粕小说,让很多受过教育的但天资有些愚钝的人相信鬼神了,,,
发表于:13-08-27 10:05
我喜欢天涯上那个手眼的小说& 天涯名字叫人生低谷的时候遇到个天眼传人。。。。。。
发表于:13-08-27 10:27
LZ估计在忙,我来贴吧。
我暗道好险,想起刚才我们坐在这准备吃老豆腐油条还心有余悸呢。
不过虽逃过了这一劫,可我明白,这件事不会就这样算了的,那三纹棺材头,可是被我整断了一条腿啊,能善罢甘休?
我问牛师父怎么办,那家伙怎么还会变化之术,得多厉害啊,牛师父显然也没料到会是这么个厉害东西,眉头微皱,愁意顿起,来回走了两步,才突然问道:“对了,我都没发现这吃的有问题,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这才将手指头刺疼的事告诉他,他听了就惊喜的说这可能是我的灵尸给我发的信号,这就说明,他有感应了,以后我遇到大祸大难的时候,他肯定会全力救我的,但是俗话说得好,有得必有失,虽然灵尸能助我消灾解难,可真正的危险,也才刚刚开始。
可以不幸福,不可以无快乐
哈哈,包藏货新
发表于:13-08-27 10:28
而且牛师父说这危险,并不单指外界的邪祟,恐怕更多的是我所养的灵尸。
其实对于这点,我一早就有做准备,当年牛师父就提醒过我,说这所养的灵尸智商最高也只能是孩童的智商,孩童贪玩,爱耍性子,只要我不满足他的一些要求,他就有可能反噬我,只是这些年灵尸一直没感应,我也只是在日常的生活中,多备一副碗筷,时常烧烧香供奉他一些供品而已,并没觉得有什么危险,此刻灵尸终于和我有了感应,我这心里头也是七上八下的,兴奋的同时自然也会担心。
不过我还有什么可求的呢,自己按照天意,五岁那年就该毙命了,是奶奶救了我,奶奶去世后被牛师父所救,本就苟活了这么多年了,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可人啊,毕竟是自私的,我何尝不是,能苟活着,为何要顺应天意去死呢?只怕这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
何况牛师父现在也老了,总有一天他也会走的,到时候我和陈静两个,有勇气面对这充满未知的世界吗?
牛师父显然也想到了这点,他往椅子上一坐,咳嗽了两嗓子,说:“我这把老骨头了,即便人家没给我下蛊,怕是也没多少活头了,大半辈子了,无亲无靠的,把你两个娃娃儿一直当自己的孙子孙女,现在最放心不下的,也就是你们了,罢了罢了,也顾不得去了下面受多少死罪了,我尽全力教你们些招法,你们打今天起,就跟着我多学学,小静嘛,家里有钱,以后学到的这些,保得你平安就可,至于生儿,怕是要在这条路上,走很久啊,你家里的压力,估计会很大,不过师父还是建议你日后学了本事,给人算算命看看风水,好歹糊口饭吃,若想多挣点钱,也不是不可,记得多行善!好了,话不多说了,你们先把最近的工作放放,回去收拾收拾,咱们去洪洞一趟,那里还有我一个道友,多少年不见了,这就带你们去见见,他的道法可比我高多了,看看他能不能教你们些什么”
我和陈静应了声,嘱咐了一番牛师父,让他注意身子,随后就驱车去了临汾,她回她家后,我就去了车站,坐上了前往我家的客车。
按我事先请的假,也该去超市上班了,可现在不得不辞职了,给父母说的时候,老两口虽都表示没异议,可没少叹气。
吃晚饭的时候,我母亲就是一个劲的往嘴里塞干馒头,神情木讷的瞪着菜盘子,我叫了她一声,问她想啥呢,咋不吃菜。
母亲皱着眉,这才小声问我道:“你这身子,真的不能娶媳妇生娃啊?”
我当母亲想啥呢,原来就是这个,有点哭笑不得的说:“啥时候了,还想着娶媳妇生娃,这条命能不能保住都说不准呢!”
其实我也能理解,父母老两口确实不容易,庄户人家在乎得是什么?不就是填饱肚子,子孙安康吗?我这年纪,在我们这也该给老两口添孙子了,就是我这身子,不知道能不能娶妻生子,若是害了人家姑娘,就真是罪过了。
“那咱老唐家,也不能就这么在你这断了香火吧,那临汾不是有个和你一样的闺女么,你们俩能凑到一块吗?”
母亲的这句话一出来,竟让我颇有点不好意思,感觉脸都有点烫了,跟陈静,我一直拿她当患难兄弟,从来没对她有过非分之想。
“你说啥呢,人家家里现在是大户人家,咱这门不当户不对的,再说了,我现在一点结婚的想法没有呢,过几年身子好了再说吧!”说完,我就起身打算去睡觉了。
“大户人家咋了,那她女儿还不和你一样,是个怪胎,不行你让你那牛师父给你去说道说道,也好早点了了我这心愿啊!”
我实在是不愿再听母亲说这些,有点不耐烦的去了我屋子,躺在床上的时候,仔细想想,母亲说的也不无道理,但对陈静,我真的是不敢有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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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3-08-27 10:35
次日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生了一间奇怪的事,枕头边我昨晚临睡前是摆放了一个小玻璃瓶的,瓶子里面放的正是前天晚上在铁砂山捉到的那只四厘米的小芝麻狼,这是给灵尸准备的,是让他吸食的,但是现在这只芝麻狼并没有死,依然是活着的,看起来没什么大碍,这种事之前可从来没出现过,以前早上醒来的时候,这芝麻狼绝对是死了的,身上的颜色也会变成深绿色,甚至发黑。
虽然觉得奇怪,但我也没多想,想着可能是他昨晚上不饿,所以才没吃吧,吃早饭的时候,我在给他备份的碗里,多放了些食物,匆匆吃完饭就给陈静打了个电话,她说她已经收拾好了,在临汾等着我。
跟母亲告了别,我就去了临汾与陈静会和,牛师父之前嘱咐过我们,说这次洪洞之行,可能要好多天,爬山涉水也不一定,所以没让陈静开车,我和陈静,自然也是坐车去了平云乡。
再次见到牛师父的时候,他的气色就好多了,还换上了一件新买的衫子和新买的布鞋,整个人显得很有精神头。
我还开玩笑的问牛师父,怎么打扮得这么精神,又不是去见小媳妇。
牛师父笑了笑,说这洪洞,可不是一般地方啊,人杰地灵,自古以来就是神圣之地,古文化极其丰厚,晋南一带信奉道教和佛教的人,无不对这片土地心生敬畏啊。
洪洞是山西第一人口大县,也是中华文明发源地之一,我们这片打小就流传一句民谣:问我祖先在何处?山西洪洞大槐树!可见其“华人老家”的美誉,并不是虚传的。
毕竟都是临汾地界,洪洞离着平云乡并不是很远,坐车没有一个小时就到了洪洞城北汽车站。
牛师父的道友,并不住在县城里,而是在县城西部15公里处的乾元山中,在那里有个并不起眼的小道观,元阳观。
虽说道观并不是很有名,但因乾元山属于姑射山脉的一部分,灵气极其丰盛,自然吸引了不少同道中人常年隐居山中,这里就包括牛师父的那个道友。
我们到达乾元山山脚下的时候,已经快正午了,可能是因为假期的缘故,游客特别多,从这里到元阳观还有很长的一段山路,旁边有很多牵着毛驴的车夫,头上裹着白毛巾,身上统一的灰色布衫,毛驴大多都是半大毛驴,身上裹着大红毯子,观赏性很强,说是每人20块钱就给拉到山上去。
陈静性子本就活泼,一见这玩意,很有兴趣,叫嚷着要骑驴,牛师父感慨道:“我年轻时候,走南闯北,靠的就是身下的一头毛驴子,跟了我十多年,后来死在半道了,现在想想我那驴兄,不知道在底下过的怎么样了!”
可能是见我们有骑驴的心思,附近的好些车夫都挤了过来,纷纷介绍自家的毛驴,有的说驴子肥壮,走得快,稳当,还有的说价格便宜,如果三个人,50块钱就上去。
牛师父毕竟跟驴子打过交道,好歹懂些,四下看了看,就指着一家的驴子说那边的不错,去那边吧。
那家的车夫,见牛师父这样说,直竖大拇指,说:“大爷好眼力啊,我家的毛驴各个身强体壮啊,看见那匹头系红花的毛驴了吗?是最彪悍的一匹,但是我不推荐你们骑它啊,脾气不太好,容易撂挑子!一直都是给不信邪的男顾客骑的,价格也高,50块钱,你们还是看看其他的那几匹,也不错!”
车夫这么一说,陈静更是来了兴致了,说她今天还偏偏就骑那匹了。
车夫假装思索了番,一拍大腿,干脆的说:“得,由我亲自牵着它,放心骑吧,保管刺激有趣,但是你要抓紧啊,小心摔下来!”
陈静兴奋的说知道了,赶紧就小跑到那几匹毛驴跟前,还从旁边的蛇皮袋里抓过一把麦秸秆,挑逗它们。
而这些毛驴,大概也是认生,胆子比较小,见陈静一靠近,纷纷摇头晃尾的往后退了两步,耳朵扑闪着,倒是那个车夫,面露惊讶的表情道:“这些畜生见了壮小伙子都不惧,见了你咋还后退了呢?”
陈静一听,扑哧就笑了,说肯定都是公毛驴,她是个大美女呗,见她害羞了。
这陈静也真会比喻,这么一说,把我也逗笑了,说你拿驴子和你比呢啊,再看看旁边的牛师父,脸色却突然阴沉了下来,就见他一拍手,说坏了,赶紧拉着我和陈静走到一边,悄悄说:“忘了忘了,差点犯了错误,这驴子,本就是辟邪的动物,你们俩不是一般人,估计骑不得啊!”
陈静看了看毛驴,说应该没事吧,牛师父说要是我骑还好,就算毛驴不老实,也能及时跳下来,她一女娃娃,摔着了可咋办!
陈静看了我一眼,笑道:“他啊?他比我还胆小呢,还是我来吧!”说着,她又看了那几匹毛驴一眼,继续道:“这毛驴也不大啊,看着傻傻笨笨的,还有点可爱,应该不会伤到我的,放心吧!”
在一旁的车夫,虽然听不到我们说啥,但生怕我们后悔去了别家,赶紧让他的下手把毛驴牵了过来,说:“几位,毛驴牵来了,咱们走吧!”
牛师父想了想,说那操点心啊,不行就下来走着上去。
牛师父的担心,不无道理,因为他骑毛驴的时候,那毛驴稳稳当当的站在那,而我和陈静,刚走到毛驴跟前,那家伙就跟看见了猛兽一样,身子直往一边侧,后腿还蹬了蹬,险些踢着人。
车夫以为是毛驴又耍性子,扬起皮鞭就抽了几下,打得毛驴安哼安哼的叫着,这一幕更是逗笑了我们。
打了一顿,本以为毛驴会老实了,可依然还是不让我两靠近,车夫折腾半天也没辙,只好说:“那不然就让老大爷一个人骑吧,你们两看看别家的?”
我赶紧说那就让牛师父骑着吧,我们也不骑其他家的了,干脆就走着,当是欣赏风景了。
车夫这次点头赔笑,说真是不好意思,今天这毛驴怎么都耍起了性子,看回去了非得饿他们一晚上。
我和陈静相视一笑,都没说什么,倒是牛师父优哉游哉的骑在毛驴的背上,一脸很享受的样子,用脚踢了毛驴的肚子一脚,喝了声:“N!”那毛驴就晃着屁股,朝着山上走去了。
难得见牛师父这么有兴致,我和陈静也都为他感到高兴。
然而,让我们怎么也没想到的是,走了有几百米,走在前头的我突然听到后面扑通一声响,好多人也惊呼了起来,这回头一看,就见牛师父已经摔倒在地,蜷缩成一团,双手也紧紧的捂着肚子,一旁的路人,则像躲瘟神一样赶忙躲到了一边。
我叫了声牛师父,赶紧和陈静过去扶起了他,此时牛师父的脸色格外难看,看得出来他很痛苦,一旁的车夫,也吓傻了,直说毛驴可没耍性子,走的稳稳当当的,是牛师父自己一个跟头栽了下来!
我也顾不得和车夫说话,就是问牛师父怎么回事,哪里不舒服。
牛师父用手又使劲按了按肚子,嘴里发出嘶嘶的声响,有那么几秒钟,才呼出一口气,断断续续的说:“快把我背后的包袱拿下来!”
我听后赶紧就从牛师父的身后取下包袱,解开后放到他面前,问他是要拿什么东西吗?
牛师父说玻璃瓶,装那只毒蜘蛛的玻璃瓶。
我这才意识到,估计是蛊毒发作了,让陈静帮我扶着牛师父,我急忙搜寻一番,找到装毒蜘蛛的玻璃瓶时,才注意到,里面的瓶壁已经黑乎乎的了,有点看不太清里面的毒蜘蛛了,不知是死是活!
陈静也在一旁问,玻璃瓶的瓶壁怎么黑了,那是什么东西?
牛师父说不清楚,紧接着让我赶紧扭开了瓶盖,将那毒蜘蛛倒出来的时候,已经不会动弹了,估计是死了。
为了以防万一,我还从旁边捡来一块石头,碰了碰它的身子,确实已经死亡。
毒蜘蛛死了,我们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但也都明白,刚才牛师父的肚疼症状,肯定与它有关系。
见牛师父有些好转,旁边的车夫才凑上来,问道:“老大爷,你没事吧,这钱我不挣了,你们自己个上去把,实在抱歉了啊!”
陈静一听,就生气了,说什么意思啊,刚才在下面死皮赖脸的拉我们骑驴,现在人都摔了,怎么要跑了?
车夫估计也是怕我们讹他,赶紧说:“路上的人可不少啊,大家都看见了啊,是这大爷自己掉下去的,和我这毛驴没关系啊!”
牛师父听到这,也让我扶起他,摆摆手说不碍事,便让车夫走了。
我问牛师父真的不碍事吗,他说刚才疼得厉害,现在好多了,还是赶紧赶路去找他的道友吧。
至于地上的那个毒蜘蛛,还是给收到瓶子里,一并带上了。
可能是刚才的小插曲,三人再次赶路的时候,气氛明显没有刚才那么欢快了,毕竟此行的目的,本来就不是游玩。
元阳观虽说不大,但是大门很气派,大门前最引人注目的要数108层石梯了,从下看上去,还挺宏伟。
道观的门口,是有工作人员卖票的,牛师父说了声是清木师父的朋友,那人这才进去通报了一声,片刻的功夫,进来一个戴眼镜的老者,着装打扮并不像道士,倒像是个读书人,平头,有不少的白发。
但是牛师父好像并不认识这人,这人冲我们笑了笑,给工作人员说可以让我们进去,随后他自我介绍说他也是清木师父的朋友,现在在观里做些装饰品,至于清木师父,一大早就上山了,还没有回来。
牛师父跟他客套了几句后,他就带着我们进了观,最后停留在后院的一颗柿子树下,这里是不允许游客进入的,而且东边靠山的院墙也塌了,后面是大片的施工现场,老者说道观要进行一次扩建,扩建完成后估计要比现在的规模大两倍,说完,从柿子树下捡起两个掉落在地上的柿子,递给我和陈静,说别嫌弃摔破了,可甜着呢。
大概是这几天碰到稀奇古怪的事多了,陌生人给我的东西,我还真有点不敢吃,就摇摇头说我不吃这东西。
陈静倒是啥也不顾,接过一个就扯开皮吃了起来,我看了看牛师父,他也没阻止,估计没问题。
大概是牛师父和他的年纪比较相仿,两老人就去一边的阴凉地聊天了,我和陈静则在道观里游玩了起来,在不起眼的地方,有个钟楼,爬上去后里面挂着口大钟,陈静也是好玩,就敲响了那口钟。
钟声正回响的时候,前院的柳林里就传来一个人的斥责声,说谁敲钟呢,我朝下看了看,正好一个扫地的穿道服的师父也正给我摆手,说敲不得敲不得,这钟最近出问题了。
陈静吐了吐舌头,拉着我就往楼梯口走,但这时候,钟声居然意外的又响了。
这可是把我两都吓了一跳,因为这钟楼上头,就只有我两个人,刚她确实也只敲了一下,那钟摆虽然还在晃悠,但那点力道,是不足够碰到钟的。
“谁?不要敲了!”柳林里的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明显很生气。
我心里琢磨着,坏事了,早就听说这道观里的钟不能随便敲,这下倒好,一下就响了两声,虽然这第二声响的有点冤,但这里头就只有我两个,一出去,说不是我们敲的,有人信吗?
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陈静的好奇心比我重多了,还指着那钟摆跟我说好怪啊,明明不动了啊,谁敲的?
我说先下去吧,一会人家道观的人生气了。
正说着呢,钟声再次响起,而且声音比之前的两次都要大,这次我可是看得真切,那钟摆,压根就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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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3-08-27 10:37
这下我就知道情况不妙了,准是碰到怪事了,同时柳林里的声音再次响起,都骂起脏话来了,而且声音越来越近,估计也是人家跑过来了。
我赶紧碰了碰陈静胳膊,示意她赶紧下去。
等我两刚下到楼梯口的时候,那个戴眼镜的老者和牛师父也从没赶了过来,一见是我两,那老者气急败坏的斥责道:“你这两个娃娃啊,是你们敲的钟吗?”
虽然不知道敲钟会出现啥状况,但看众人的脸色,准知道没好事,怕是惹祸了,只是,我两可就敲了一下,这要全算到我两头上,岂不是太冤枉了。
“是我们敲的,不过只敲了一下啊,后面的两声,就不是我们敲的了!”我赶紧解释道,陈静也问为啥不能敲钟啊,是道观的规矩吗?
老者说这倒不是,原先这后院,也是对外开放的,游客还可以来此敲钟来醒示灵魂,不过是收费的,算是道观一笔不小的收入,但是后来政府决定扩建道观的时候,就将这后院封了,不许游客进入了,一方面这里要堆放很多施工器材,还要供工人们生活居住,另一方面,也就是因为这口钟了,撞邪了。
正说着呢,从旁边的拱门里,就进来个大腹便便的壮年男人,肥头大耳的,样子像是个搞生意的人,他的身后,跟着两个年轻小伙,刚才从钟楼上看到的那个扫地的道士,也跟了过来,这架势,明显是出大事的前兆啊。
估计刚才在柳林里厉声喝我两的,就是这个大肚子。
大肚子打量了我两一眼,问钟是不是我两敲的,谁放我两进来的,看这气势,应该是个不小的“官”。
倒是旁边的老者,瞪了他一眼,说:“我放进来的,事情还没问清楚前,好好说话,这么大年纪了除了浑身的酒肉俗气,还剩点什么!”
大肚子这才点点头,收回了原来板着的那张脸,轻声给我两说这钟敲不得,要泛鼠灾的。
“泛鼠灾?”牛师父这时候终于发话了。
“是啊,施工队第一天来的时候,有两个年轻的工人贪玩,上去敲了钟,不大会儿,道观里就冒出好多老鼠来,当时谁也没以为是钟声的过,待老鼠退去后,又有人敲钟,老鼠便又出来了。”
听到这,陈静忍不住笑了,说这么好玩啊。
大肚子白了陈静一眼,埋怨道:“还好玩,待会就让你们头疼!”
“那清木师父呢?他没给你们想个招法?”牛师父继续问。
“没有啊,清木师父自打施工队来的那一天,白天就一大早上山了,傍晚才回来,鼠灾他是一次没碰到过,而且怪的是,这晚上敲钟,老鼠就不会出来了!”大肚子说着,又吩咐旁边的两个年轻人,快去准备准备,待会好防老鼠啃咬东西。
那两人应了声,就急忙出去了。
陈静笑了笑,说还好是老鼠,要是什么蛇啊,毒虫的,可就吓人了,估计游客都得给吓跑。
大肚子哼了声,用带点嘲笑的口吻说道:“你们懂啥,待会看吓得你女娃娃乱叫!”说完,他也走了。
倒是牛师父,对这口钟感起了兴趣,说要上去瞧瞧,那老者说既然这样,就一起上去看看吧,但是不可再敲钟了,之前都是只敲了一下,这次已经连敲三下了,不知道待会的老鼠会有多可怕呢。
再次上了钟楼后,牛师父就为这那口钟,观摩了好半天,还弯腰蹲在钟的下面,朝里面看了看,老者问他能看出啥问题来吗?
牛师父摇摇头,说看不出来,但当牛师父看向我和陈静的时候,眨了下眼睛,那样子明显是想笑硬憋住了。
当时还以为是我看花眼了,暗想都这个时候了,牛师父还有心思笑呢啊,不过仔细一想,莫不是牛师父已经看出门道来了?
不管怎么样,牛师父能笑,就说明这个事并不是很严重的事,碍着老者在场,我也没多问。
随后我们几人就下了钟楼,老者指着一间厢房,说让我们先去里面休息吧,清木师父回来还早呢。
刚走到门口,陈静就指着房檐惊奇的呼喊着,一抬头,就见一只黑乎乎的老鼠,在那倒着走,可能是陈静的声音吓着它了,刺溜就钻没影了。
这种老鼠,其实就是普通的老鼠,见怪不怪了,可出现在这地方,加上之前大胖子的话,就让我们难免要兴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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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3-08-27 10:44
进了屋子,老者说他要去忙活了,便出去了,我这才赶紧问牛师父,那钟是怎么回事啊?
牛师父笑道:“八成是那清木搞的鬼,你们不知道,我这清木道兄,还有个别号,叫鼠兄!之所以这样叫,是因为他年轻的时候好养老鼠,而且能用些简单的招数令老鼠为其办事,文革前,他养的一只老鼠个头都快赶上猫了,见过的人都说八成成精了,是个鼠精,只不过后来破四旧的时候被人给打死了!”
牛师父说完,我感觉有点神奇,也对那个清木师父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不知道是个什么摸样的师父呢。
“那清木师父,为啥要整出这么一件事呢?”我继续问。
“这个我不清楚,但是应该与施工队有关吧,刚才那人不是也说了,施工队进来后才出现这怪事的吗?而且清木早出晚归,八成也是故意的!”牛师父说完,摸着下巴笑了,这时候外面也传来了一些游客的惊呼声,估计是老鼠越来越多了。
陈静好玩,说要出去看看,牛师父也没拦着,说没啥危险的,去吧。
等我和陈静出了屋子的时候,院子的墙角疙瘩缝里,已经有好些老鼠了,平日里见这些家伙很是厌恶,可听牛师父讲了一番清木师父和老鼠的事,就觉得这些小家伙,还是很可爱的。
往前院走的时候,才发现一个奇怪的地方,那就是这些老鼠爬行的方向,好像都是朝着后院来的,越是往前院走,老鼠的数量就越少。
和陈静一合计,我两就又返回后院,这时候老鼠已经很多了,最近的离着我们就三四米远的地方,立起半个身子,胡须随着嘴巴的咬合,来回晃动,有趣得很,陈静一跺脚,哗啦啦的全跑了。
这时候,也传来了刚才那个大肚子的叫骂声,是从施工队的营房那边传来的,我和陈静跑过去的时候,险些被地上老鼠的数量吓着,密密麻麻的一片,就像一块黑布子一样,移动过来移动过去,但凡是它们跑过的地方,能咬的东西都啃咬了,好比那木头椅子,装材料的蛇皮袋,帐篷等等,可给大肚子急坏了。
这时候,我已经隐约料到了,这帮老鼠,就是找施工队的麻烦的,如果真的是清木师父搞的鬼,那么也就是清木师父看不惯这个施工队。
如果是单纯的看不惯,也不至于出此法子吧,毕竟修道之人,心眼应该没有狭隘到这地步,看来还有其他的原因。
大肚子让我两也帮着一起赶老鼠,陈静说了句才不管,拉着我就出来了,回到屋子后就和牛师父聊着天,至于那钟声为什么会响三声,牛师父说可能是我两的灵尸贪玩,他们给敲的。
说起灵尸,我就想起那晚放的芝麻狼,他没有吸食的事了,牛师父说这个也可以理解,因为我的灵尸才开始有感应,也就是会有他自己的思想了,怕是以后要吃什么要玩什么,都得按照他的性子来了,如果不满足他的话,定会给主人招来祸端的。
我问陈静也有这种现象吗,她说有,只不过她的灵尸感应次数并不多,一年也就一两次,日子过得和正常人没太大区别,无非是吃饭的时候多备副碗筷而已。
既然如此,我便也放心心来,院子里的鼠灾,持续了有半个多钟头就消失了,牛师父的身子有点不舒服,下午就在屋子里睡觉,我和陈静则出了道观,在景区玩了起来。
假期人多,景区的街上自然少不了江湖术士和神棍了,他们带的东西也简单,基本就是一张八卦图,往树荫下一放,摆个小板凳,坐那来回看着路过的行人。
如果你不看他们,他们自然也不会注意到你,一旦你停下来看他们,他们便会招手,或者说些玄乎的话,来引诱你找他算命,陈静问我这些人,有几个跟牛师父一样有真本事的。
我说估计不多,不然咱们就在边上瞧瞧,看看他们是怎么给人测字算命的,她说好。
说话的功夫,有个面色慌张的男的从我两身边匆忙走过,跑到一颗杨树下的老道旁,急着要他给看看,我和陈静赶紧凑了上去,倒要看看这老道有没有真本事。
这男人看样子有四十岁吧,身上一股子葱花味,估计他的职业和做饭有关系,可能确实是有着急上火的事,也顾不得我两在这,直接就抓住那老道的手,说他这几天撞邪了,可得赶紧给他看看啊。
  那老道见有生意上门了,自然眉开眼笑,拍拍他的肩膀,从容的笑道:“小伙子别着急,我大老远就看出来你身上不对头了,放心吧,我会尽力帮你的,先说说你碰到了什么邪门的事吧!”
  老道这么说,我基本就能肯定了,这家伙肯定是个江湖骗子,牛师父那样的人,也不敢说大老远就看出别人有问题,他居然还用这么老套的法子,肯定是假的。
  “因为我家里是开面馆的,每天晚上忙活到很晚,这几天晚上关门前,总是恍恍惚惚看见前面的老虎屁股口,出来个人脑袋,还冲我笑呢!”中年男人说着,脸上尽写着惶恐二字,看样子不像说瞎话。
  老道士大概是没听明白,眨眨眼睛,问道:“你说的这老虎屁股......”
  “哦,这个啊,就是那监狱的死囚洞,往外运犯人的洞,我们那片的邻居们,都说的顺口,就叫老虎屁股了!”中年男人这样说,老道就点点头,说:“你说的这老虎屁股,不会是苏三监狱的老虎屁股吧?”
那中年男人一听,直拍大腿,激动的说:“哎呀,师父你真神了,正是那苏三监狱,你可得帮帮我啊!”
  “你先别急,慢慢说,这个怪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或者说你前几天是不是接触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老道士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别说还真像那么回事。
  “上周日吧,那天下午天气热,我嫌屋子里闷,就坐在外面铁栅栏旁的树荫下乘凉,因为那监狱是景区,也有人在里面游玩,后来有个没穿衣服的小男孩,在那老虎屁股口玩,还冲我叫,我这一回头,他就给我扔来一东西,凑巧掉我脚底下,丁玲咣当的响,居然是一枚铜钱!”中年男人说到这,顿了顿,继续道:“见那孩子年纪小,我便捡起这铜钱,塞到自己兜里了,当时也没曾想这玩意不吉利啊,现在想想,那死囚洞是专门往外拉死人的,多不吉利啊,那小孩八成是从那里面找到的铜钱呢!”
听到这,虽然天气热,人多,可我的后背也那么毛了下,可真邪乎啊。
老道士问他那枚铜钱呢,带上没?中年男人说哪敢啊,自打晚上老看见那玩意,觉得撞邪之后,就给埋到地底下了,回家后香也烧了,头也磕了,就是不管事,这两天都快吓破他胆子了。
老道士听他这么一说,摸着下巴的胡须,朝着一边的天上望了望,说:“这样吧,我给你个护身符,你先拿着,明天你将那个铜钱带上,再来找我,我给你仔细瞧瞧!”
中年男人一听,连连点头,说好,说完从口袋里掏出钱包,问老道士护身符多钱啊,那老道士笑了笑,说:“给多少看你的心意了,随你!”
其实刚才听老道士猜出苏三监狱的时候,我心里头也有点佩服他,但是这时候,江湖骗子的本质就露出来了,还是为了钱,那么个护身符,我琢磨着去地摊上买,也就两块钱。
中年男人听他这么一说,从钱包里捏住一张五十的,刚抽出来一半,又塞进去,直接捏出一张一百的,说:“若明天驱了邪,定多给一些!”
老道士笑眯兮兮的接过钱,冲他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中年男子这才匆忙离去。
“二位,是测字啊,还是算命啊,还是有‘病’要敲啊?”打发了中年男子,这老道又将目标放在了我两的身上。
我说没事,就是看看,然后拉着陈静往一边走,陈静说指定刚才那个男的是个托,不然哪能一下给一百啊,就买个那么破护身符啊。
我问她为啥老道士能猜出那是苏三监狱啊,陈静笑了笑,说我还真是傻,她之前是听别人说起过苏三监狱的,是古代的监狱,据说在古代死在里面的人,是不能从大门将尸体搬出去的,必须得从这个死囚洞拖出去,而现代的监狱,能有这一说吗?自然是没有,所以是个洪洞人,都能猜出那男人所说的老虎屁股,就是苏三监狱的死囚洞了,显然这两个人是在演戏,装给我两看的,真是欺负外地人不了解苏三监狱啊。
听陈静这么一说,在想想刚才那两人的表情,还真不排除有演戏的嫌疑,剩下的时间,我两就继续游玩,天快黑的时候,才回到道观。
还没到牛师父所在的厢房呢,就听见里面有几个人在聊天,牛师父的声音也夹杂在其中,可能是那个清木师父回来了吧,我这样想。
推开门,果然在屋子里的桌子旁,坐着三个人,一个是牛师父,还一个是今天那个戴眼镜的老者,这另外的这个人,也是个身穿道袍的道士,跟其他道士不一样的是,这个道士一脸富态啊,耳垂很大,嘴唇也厚实,眼睛有点像弥勒佛的眼睛,身形有点臃肿,如果换身僧服,我会觉得他更像个酒肉和尚的。
见我两进来,牛师父赶紧介绍道,说这个人,就是清木师父,
清木师父冲我两点了点头,很客气的说随便坐。
毕竟我两是晚辈,跟他们也聊不来,就先出去坐院子里乘凉了,那个大肚子此时还在一边的施工队营房旁骂骂咧咧,说东西全让糟蹋坏了,损失不少钱。
过了会,那个戴眼镜的老者就出来了,牛师父这才站在屋子的门口,吆喝我两进去,我也明白,刚才可能是碍于他在场,不便说什么吧。
等我两再进了屋子的时候,就感觉屋子里的气氛有点紧张了,尤其是清木师父的脸上,一点神情也没有,这倒让我开始紧张了。
“说吧,啥事来找我了,这多少年了啊,没个正事,你就不会来我这!”清木师父看了我两一眼,估计他也明白,牛师父找他来,正是因为我两。
牛师父笑了笑,并没急着将我两的事告诉他,只是说:“都不早了,我这肚子也空了,你们道观里头,有啥好吃的没有!”
清木师父哼了声,站起身,说:“清汤青菜,凑合吃吧,估计他们也做好了,我叫人给端进来!”
说着,他就出去了,我这才问牛师父咋回事啊,看起来这个清木师父的架子好大啊。
牛师父摆摆手,笑道:“不碍事,我们两年轻的时候爱贫嘴,算得上是个冤家,斗嘴皮子是常事,不过他人很热情的,等你们跟他熟了,就知道了!”
差不多五分钟左右,清木师父就带着两个道士,给我们送来了饭菜,只是送饭菜的人准备走的时候,牛师父突然就叫住了其中一个人,小声说:“麻烦多准备两副碗筷!”
那个道士虽然满脸疑惑,不知为何,却也点点头,说知道了。
他们一走,清木师父就问道:“咱们就四个人,这四副碗筷,不正好吗?”
牛师父笑了笑,一副很难为情的样子,指了指我两,说:“给这两孩子用的!”
清木师父还是没明白过来,看了我两一眼,笑道:“咋了,这两孩子饭量大?得两碗?”
若是以前,我肯定要被这话逗笑了,可现在,还不了解清木师父的脾性,自然是笑不出来的。
“不是,这两孩子若照着天意,早该不在人世了,所以......”牛师父说到这,不说话了,他这般样子,更是让我紧张得不行,平日里牛师父可不这样扭扭捏捏啊,难不成他真的苦于对清木师父说出这件事?
清木师父没有说话,就是静静的看着我两,脸上的皮也越来越皱,猛然间他一拍桌子,震得桌子上的碗筷叮当响。
“你用了那禁术?”清木师父几乎是低吼出来了,我的心也随着他这一声吼,瞬间收紧了,就好像是我犯了大错一样。
而且清木师父说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从椅子上拔了起来,紧紧的盯着牛师父,牛师父也明白自己理亏,没敢看他,就是不停的笑,摆摆手,说:“你吼啥,给两娃娃吓着了!”
清木师父这时候气的话都说不出来,看了我两一眼,然后用手指着牛师父,明显手都在发抖。
“你不知道用那玩意是什么后果吗?你以为就只是少活几年的事?告诉你,就是死了,你死罪也难逃!”清木师父的这句话,我就有点听不明白了,难不成牛师父帮助我两,是要遭很严重的报应吗?
牛师父依然是一副无所谓的样,说:“我这把老骨头了,活这么久,也够了,阳寿对我来说,确实没那么重要了,无亲无故的,这两娃娃我可是当亲孙子孙女的,前些天,要不是他两,我怕是早被那蛊毒害死了,能在剩下的时日里,为他两创造更大的生存空间,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我看你还真是活够了,当年老三死得那么早那么惨,就是因为之前用禁术用多了,违背了天意,自然活不久,你这倒好,一用,就用个这么厉害的法,忘了当初咱们学习这道法前立的誓了?什么该干,什么不该干,不知道?”清木师父还在不停的抱怨,虽然他的语气有点强硬,但能感觉得出来,他是打心底替牛师父担心,这两人的关系,肯定不一般。
“行了行了,和你斗了一辈子嘴了,我也确实没几天活头了,你就打算这么一直跟我斗下去啊,快吃饭吧,一会饭凉了!”牛师父不耐烦的说了他一句,端起清汤,喝了一口。
清木师父说了句他不吃,就往旁边的炕上一坐,然后继续问道:“我就知道你找我准没好事,说吧,想让我帮啥忙,提前跟你说啊,歪门邪道的事,我可不干!”
牛师父先是冲我两挤挤眼,示意我两坐下吃饭,然后端着清汤也去了炕边,往清木师父的脸前头一递,说:“先喝汤吧,我能让你干啥啊,禁术是我用的,报应也是我来报,只是让你帮帮这两娃娃,教他们点道法,免得我去了下面,他们没有保命的本事啊!”
清木师父哼了一声,说倒不是他这人薄情寡义,主要是这生老病死,一切遵循天意,这个忙,他还真帮不了。
牛师父见他这样说,也只好笑笑,说:“快行了,别跟我扯这些大道理了,明给你说了吧,我中了蛊了,前些天就差点没命了,今天来你这山上的路上,蛊毒发作了,蛊体已经死了,我对这东西不太在行,来让你给我瞧瞧,看能给我整明白么,就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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