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吧 豺狼军团 这个名 整好看的军团名字些?

  正文 第五篇  第五章三王子是鬼,却知道五  台山数千僧人中两个僧人的名字,  并指令李金兰去把他俩请来主持圣容寺,  李金兰将信将疑去了,一切如三王子所示,  丝毫未差  次日上午,我们租车去十公里外的圣容寺。圣容寺在县城北边龙首山一条山沟里。向东出县城一二华里,即拐向北边的沟里。从远处看,龙首山全是黄土、青石组成的山体。高峻巍峨,寸草不生,荒凉而丑陋单调,似用大火烧过一般。  钻到大山的肚子里,却原来完全是另一番景象。沟有二三里宽。人烟稠密,庄稼遍地,树荫婆娑,柳暗花明,更有流水潺潺。还有一水库长达几公里的绿水,碧波荡漾。  路边不时有一熘低矮的城墙,顺着公路时断时续时隐时现地蜿蜒着。李金兰告诉我们,这就是万里长城。  这不禁使我大吃一惊,忍不住激动起来。我不是军事家,也不是战略家,也不是负责一方的将领,不懂军事,也对地理知识不精,完全不明白,长城当年修到这沟里有什么意义,同是往西修,为什么不修到永昌城这条宽阔的川里呢?但它确实存在了二千年。从此处西去汉长城最西头的玉门关,还有大约1100公里,其实,从玉门关往西,汉长城继续延伸四五百公里,一直延伸到罗布泊腹地的古楼兰。全是在沙漠戈壁里修的。公元前112年,汉王朝派大将霍去病西击匈奴,占领三千里河西走廊,建武威、张掖、安西、敦煌四郡,随后就修建了这条万里长城。  过一道小河,在一处大沟变成峡谷,奇石怪崖、仅有百米之宽的地方,圣容寺到了。  别看这地方不起眼,又窄又荒凉,石山上依然无草无树,褐色。两边的山也不高,一刻钟足可上达山顶。可山不在高有仙则名。圣容寺竟是一座历史悠久的皇家寺院。  公元435年,北魏着名僧人刘萨诃西去敦煌礼佛,途经永昌,远望此处,说:此山有奇灵祥光,瑞气飞腾,87年后,将有石佛出自该山。石佛肢首分离,预示着天下大乱,黎民饥馑,如石佛身首俱全,则天下太平。果然,如期在这里的东边山上,显出一自然石佛。从此,这里就有了寺庙。公元609年,隋炀帝西行张掖主持27国国际贸易洽谈会途经该寺,休息礼佛,听到该寺许多神奇事迹,大为欢喜,遂下诏将该寺纳入皇家供养寺院。  历代庙宇宏大,香火鼎盛。而今天,仅是一片碎砖破瓦的废弃平地。这片平地和东边的山体连为一体,小河在这里拐了个弯绕到西山根下,正好形成一片比较宽阔的场地,便是庙宇的基地。几座庙宇正在紧张的修建中。  2002年5月的一天,李金兰的意念中突然显出三王子的声音:“圣容寺的寺院到了应该恢复的时候了,你要办这些事。”  李金兰自己对三王子说,:“你为难我了,我一个退休工人,又没有文化,又什么本事能耐也没有,咋能干这么大的事,我根本不知该怎么办。”  “你去山西五台山找两个师父,一个叫释德元,一个叫释德光。把他们请到圣容寺当主持,他们就会完成这任务。”  “可我不认识他们,怎么去找?”  “我告诉你,德元师父今年50多岁,中等个子,胖,说的是北京话,德光师父比德元师父大几岁,戴着眼镜,瘦一些,也是北京话,你去找他们,肯定都在。”  “可我长这么大,除去过省城兰州,外省一次也没去过,我不知怎么走。”  “这你不用担心,有两个居土他们会陪你去,他们会主动找你的。到了五台山也不用怕,一下火车,就会有人给你们领路。”  过了几天,住在县城的一位赵姓居土和王居士果然找到李金兰家中,邀请她一起上五台山,说请个师父来主持修建圣容寺。并说我们地方上包括东边的武威西边的张掖都没有这么大威望和神通的师父。尤其要修庙,没有一个有神通的和尚当主持,没有主心骨,也募化不来资金呀。老百姓实惠,没有和尚神机妙算为他们干几件佛菩萨确实存在的实事,是不会布施的。  李金兰大为惊奇,也就讲了三王子的话,大家不谋而和,两位居士更感神奇,也更加高兴,越发坚定了去五台山的信念。当场决定马上出发,就找释德元、释德光师父。其实,他们来找李金兰,也是不知为什么突然想起的,因为他们和李金兰本来也不是怎么很熟,只是在一个庙上认识时间不长。她想和女儿花花一起去,可考虑去的人多花销大,花花就没去。  6月中旬的一天,他们一行三人先坐汽车到了兰州,再从兰州坐火车经宁夏、内蒙到了山西省的大同市。到大同时,已下午6点了。虽然有三王子明确的指示和鼓励,可李金兰心里还是感到不安。真有人帮助他们吗?  他们随着人流出了车站,刚一出站,见一个年轻的和尚在火车站不远处站着,他们就过去问路。  这个年轻的师父微微一笑:“正好,我也去五台山,跟我走吧。”于是,他们就跟他到了长途汽车站。上了去大同的长途班车。  李金兰心里想,这个年轻的和尚就是三王子说的专门接他的人吧。  班车在黑暗的山路上颠簸,凌晨2时,到了五台山。年轻和尚主动对他们说:“你们有人接待吗?”  “没有。”  “是第一次来吧?”  “是的。”  “若没有人接待,又不知道路,半夜也不好问,我就把你们领到旅馆吧”。  在一个不大的宾馆安顿下来,年轻和尚交待了一下第二天他们如何上山的路就走了。次日一早,他们就上了山。到了一处寺庙比较集中的地方,李金兰就开始打问两位师父的名字。  巧得很,这里虽然寺庙很多,僧人更多,可她只问了一个僧人,他就知道两位师父的名字。并且,这位僧人还是甘肃省籍的,得知他们是甘肃去的,十分高兴,主动介绍了五台山许多情况。“你们问我就对啦,我正好认识。就在那里。”他指了指不远处正做法事的两个师傅。  见到释德元、释德光两位师父,李金兰激动不已,因为三王子讲的两个师父的特征和实际的人一模一样。她此时对三王子真是佩服透了,他什么都知道!  那么,请两位师父的事,是佛菩萨的旨意,还是三王子的意愿?  到僧舍坐定,自是一番寒暄。李金兰讲了三王子要她来请两位师父的经过。并拿出三王子借她的手写的几十张谁也看不懂的古罗马文交给两位师父。  两位师父慈祥和善,为人热情,说的是普通话,极善言词。原来,他们原是国家中央某机关的公务员,80年年代末两人同时同时出家,云游全国,到处挂单。就在1990年,他们两人还曾在和永昌县相邻的民乐县的海潮坝庙里挂单。当时,该庙只是一个废墟。两位师父在这里到四乡八邻化缘,庙在山上,他们自己背水,自己做饭,住了近二年,当把庙修起后,他们又云游到别处去了。  李金兰等三人反复讲了三王子的话,也讲了他们的要求,希望他俩到圣容寺当主持。  很遗憾,两位师父说:“五台山不是我们的道场,不能办这些事,现在因缘不到,您们就回去吧。“  两位师父带他们在五台山各处转了一下,住了三日,他们就万分遗憾地回甘肃了。  2003年4月的一天,也就是一年以后,李金兰这几天特别感到烦躁不安,坐卧不宁,心里无由缘地慌乱,似乎象病了,却又说不出病在那儿。一天,胡菊芳、老郭来看她,她就说了她这几天的情况,没想到她们俩位也反应差不多一样,这时侯,她们自然都已信佛了,于是分析说,莫非要发生什么事,她俩对李金兰说,莫非又是三王子在折腾大家吧。  关于胡、郭两位女士整天不离李金兰左右,对她全力帮助的事,也有一段小故事。  二年前,三王子在意念里告诉李金兰,让她去各地拜佛,为罗马将士办事,并说,将有两个经济条件不错的职业女士当她的左膀右臂,全力以赴帮助她。  当时,李金兰想,这是安慰鼓励我的话,我一个下岗工人,两个孩子没工作,连住的自己的房子也没有,生活这么困难,又没有什么地位,别人一直把我当神经病,谁还会帮我,而且是有身份有地位经济条件比我好得多的人,绝对不可能。居然会有两个,而且是左膀右臂,绝不可能。她根本不信三王子的话。  可过了些日子,胡、郭两人先后因家人有病久治不愈,听说她能用神秘方法治,就想碰碰运气,先后来找她了,她只治了一二次,病就好了,于是,她俩就成了她的好朋友,而且她俩对佛十分虔诚墩信。事先,李金兰并不认识她们。从此,李金兰、女儿张新花、胡菊芳、郭护士四人就形影不离了。一起去庙上,一起去玩,一起去给人治病。胡、郭女士家庭条件比她们好,于是,凡是外出乘车要花钱的事,她俩多主动承担,很少有怨言。  从佛教理论上讲,三王子是幽冥众生,在佛陀讲的六道轮回中当属从上数的第四层(天、人、阿修罗、地狱、饿鬼、畜牲),不如人,更不是神。可他是善良的鬼魂,智慧的鬼魂,是大鬼,鬼王,生前是人杰,是统帅,是皇帝之子,死后变鬼,悠远而漫长的两千年,他的阴魂不散,至今仍能附于人体,能为人治病,排忧解难,消除人的困惑,能预测。渐渐地,成为李金兰母女的行动指挥者,成为她们精神的依靠,情感的依赖,成为她们生命里的一部分,成为她们家庭里一个至亲的成员。所以,她们宁肯奉他为神,为大神,为佛的使者。有时,李金兰就象埋怨妈妈,数落儿子一样对三王子发发牢骚,三王子从也不生气。  这时听了胡菊芳女士的话说:“这次他倒什么也没说,好象也没有折腾我们的意思,再说,他的话我们都听着,他折腾我们干什么。”  议论一阵,大家都感应到,似乎应上一趟圣容寺。于是决定第二天去。此前,因为远,又没公共车,路又不好,又没有寺庙,她们四个人都从来没有去过圣容寺。  她们租车到了寺里,都是第一次来这里。到了,才知这里已有了师父。可刚一见面,还没等所有人说一句话,两位师父就不约而同地认出了李金兰:“可找到你了。你看牌位。我们正呼你。”  果然,在供桉上,有一个牌位,用黄纸写着“呼李金兰”几个字。  原来,两位师父于三个月前就到了圣容寺。寺庙只是一片废墟,连一间茅草屋也没有。他俩就只能住在附近村里的居士家。他们一边化缘筹建,一边打听李金兰的下落。可是,谁也不知。当然,后来得知,师父来后最早认识的一个人知道一点李金兰的情况,可李金兰太普通了,他以为是重名重姓,根本就没想到她。  和师傅接上缘,见了面,自然十分高兴。各叙这一年的情况。从此,四人就是圣容寺的常客了。两位师父指导她们正确礼佛拜佛。她们也如迷途羊羔有了归宿,尤其三王子,再也不当游魂野鬼了。三王子带他的数万部属的阴魂就全归到圣容寺栖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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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六篇  第六章在圣容寺,我们见到了李  金兰按三王子指令请回的两位僧人;  见识了一位红军西路军附体的当地  青年女子;这里还惊现:一直以为李  金兰的古罗马语只有女儿张金花能听得懂,  没想到在这里还有一个人能听懂  圣容寺夹在两山间。  一溪清冽冽的河水紧沿西山根下而过,便绕成了一个半月形的圈,于是便形成一个半岛。半岛上就是圣容寺。下半区正大兴土木建寺,上半区是寺院的生活区,笔者一行在李金兰等人的带领下,来到圣容寺的生活区院里。  十间平房呈L字型排列。她们领我们来到中间的屋里,这是寺院的会客厅。三间大小。圣容寺开会,议事,临时休息,师父接待居士客人均在此。沙发茶几、饮水器具、电话均在此。此时,除两位师父外,屋里还坐了六七位男女信众。  我们运气真不赖,两位师父正应邀拟出门去为永昌县河西堡镇一户人家做法事。师父介绍说,,一女士爬上水塔自杀了,表面看,是女士自己爬上去的,其实是该女士前生时因欠一人债务而被此人怨魂所索命,附在她的身上迷乱掌控着她的意识而从水塔上跳下的。至现在已48小时了,她的灵魂竟还不知自己的肉体已死了。  当然,这些玄而又玄的事情我们俗人实难验证,姑且听听师父这么说吧。笔者又不是专门为挑衅来的好事之徒,而是带着恭敬探密的心情来拜谒采访的,所以既入佛寺,首先应当报着虔诚的态度,先好奇先信,再逐步验证。  来接师父的车子已经发动起来,车门开着。我们若晚来一两分钟,师父就上车了。  两位师父见远路上来了稀客,除教授外,其余均是第一次来,出于礼节,两位师父决定暂时不走了,陪我们聊一会儿,等吃了饭再走。  笔者自然十分高兴,许多人舍近求远拜他乡寺院,其实大多冲着该寺的主持去的,所以才有“山不在高,有仙则灵”的话。僧是佛在人间的代言人,是人和神的沟通者,主持更是更加接近于佛的高级代表。听听他们讲佛讲法,自然好处更大,何况,我早已从陈教授、李金兰口中知道了两位师父在俗世的身份,使我更加有了见见他们的兴致。  笔者等人和师父说话,自有居士主动为我们倒茶。李金兰陪我们说话,而花花和胡、郭女士进来没坐几分钟就跑去厨房干活帮忙去了。  师父得知笔者一行此行主要是要采访三王子附人身讲述他二千年的从罗马到中国的过程,他们很高兴,极力鼓励,并主动讲了一些发生在寺庙里的许多奇异事情。  谈到灵魂附体,德元师父顺手指着也在屋里坐着的一位青年妇女说:“太巧了,你们来得也正好,这个姑娘身上就有附身。而且是一位红军西路军女战士的灵魂。你就先采访采访她吧”。
  正文 第七篇  笔者多年来一直对神秘现象紧追不舍,尤其近几年更几乎到了疯狂的程度。东方西方有关这方面的书全买,这方面的传闻全听。宗教场所是神秘现象最集中发生的地方,所以,我好佛好道。好佛好道不是我立志要为佛道做出贡献,不是为死了上天堂,而是出于天大的好奇,想亲眼验证到底有没有鬼,有没有神,有没有超自然的现象发生。这次立志写书,也不是决心为佛做出贡献,也不是为死后不下地狱,其实仍然是出于好奇。当得知这么一件奇事时,我万分惊讶和兴奋,便有了写出来让世人知道的愿望。也想通过采访,了解验证更多的神鬼之事。  德元师父这么一讲,笔者自然感兴趣。师父说,她今年30多岁,是离圣容寺只有一华里的毛卜拉村人,她出生时,有一个女红军战士的魂灵进入娘胎里,比她的本胎魂灵进入的早,所以她生下来后有时是永昌话,有时是四川话。从小就这样。用四川话说话时,就说她是红军女战士,讲她当兵和牺牲的经过,讲永昌话时就正常了。当地人都说她是魔鬼。小时讲不要紧,反正是父母的心头肉,怎么也得养着,可大了找对象就麻烦了。殷实的人家谁愿意找这样一个神经不正常的姑娘为妻呢?  后来结了婚,小两口关系不合,对方又是个文盲,家境不好,常常吵架,一吵架她就用四川话骂丈夫,丈夫一听她用四川话骂,更加气愤,把她打得更厉害。而这个红军女战士性子又很倔强,他越打她越骂,至死不告饶,所以关系就一直不好。  前半个月丈夫又打了她,一只胳膊被打得到现在还抬不起来。刚才笔者等人进来时,她把沙发主动让给我们坐,她自己坐到小凳上去了,现在和我们只隔着一个小茶几。  于是笔者问她:“你给讲讲你当红军时牺牲的过程吧。”  她没推辞,就用四川话讲了起来。  “我的老家在四川巴中县,我们村里山上有一座宝塔,我12岁就当了红军。上头要求每家凡有兄弟姐妹两个以上者就必须出一个人当兵。不去不行。我家姐妹两个,我就当了兵。给我发了衣服,说是解放全中国,打土豪,分田地,训练,打仗,唱歌,后来就离开家走路。走了几年路,就来到永昌。我也不知司令官是谁。我是宣传队的,有一次和土匪遭遇,避过的就避过了,没跑掉的就被打死了。我掉了队,身上中了三枪,肠子都流在了外面,在沙滩上躺了三天,也没有人救,就死了。”  据师父讲,她平常讲的比今天详细,因为笔者只顾拼命的记,也忘了问她点什么。譬如说父母叫什么名字,具体哪个村等等的。  她讲的这件事情是发生在上个世纪年,中国共产党领导的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的事。1934年,在江西的红军因战败不得不突围长征,30万人从瑞金向西转移。历时一年,经过11个省,打了无数的仗。毛泽东领导的第一方面军于第二年即1935年10月到达陕北,扎下了根。而张国焘领导的第四方面军和徐向前领导的川陕根据地的红军在四川草地一带整整游转了两年,于1936年10月才到达甘肃会宁,中央从陕北派第一方面军来这里迎接。这就是中国当代历史上有名的中国工农红军三大主力会师。会后,中央决定第四、第二方面军组成西路军西征,挺进河西走廊,建立根据地。从靖远县西渡黄河向河西走廊进发。河西走廊地广人稀,又十分平坦,不利于据守。红军先后占领永昌县、高台县。可只有一个多月,就遭到国民党军队数倍兵力的包围。先是永昌红军,再是高台红军,相继失败,全军覆没。八千余人只剩几百人逃往祁连山。这是中国共产党历史上最悲惨的一段历史。这个小红军战士不知是四方面军还是二方面军的战士,根据其讲的家乡的情况,似乎是第二方面军的。  在这里,那场惨烈的战争我不想再说什么了。笔者感叹和感兴趣的是我们这一次继三王子、二王妃、恺撒后又一个真实的灵魂不灭、灵魂附体的桉例。  笔者等人感叹一阵,闲聊了起来。她讲了这一段后,又坐了一阵,就告别回家了。  随后,两位师父给笔者我们讲了许许多多这里发生的奇异的不可思议的事情,讲了许多佛家的道理。笔者都无法全记下,所以在此略去。  话题又回到三王子的事情上,师父告诉了笔者等人几件闻所未闻的奇异新鲜的故事后,他就让李金兰继续讲。李金兰刚要讲,回头一看,女儿花花却已不在了。她说:“花花不在了”。  意思是无人翻译。  “我来翻译。”坐在长沙发上的一位青年女子自告奋勇地说。  这是笔者一进屋就注意到的另一位年青的女人。她白衣白裤,很现代时髦,白中略粉的脸,一口标准的普通话,讲话温柔,彬彬有礼,谈吐大方。我虽对她一无所知,却对她有了好感。在我们进门前,她就在屋里坐着。可能是从兰州来的专程来拜佛的吧。可一开口,原来是一位通灵者。  笔者不由惊疑,怎么她也会翻译?  德元师父大概看出了笔者的疑惑,说:“三王子带的罗马军团在永昌有几千。他的父亲凯撒大帝最后也逃到了永昌。永昌这地方,罗马魂魄多着呢。走了一些,一些不走了。他们信奉希腊教。我们进行了多次的超度。有一些鬼魂不走,有一些鬼魂走了,后来又回来了。”  德元师父又指着这位白衣女子,说“她也是凯撒大帝的家庭成员,死时七八岁,身上还有一个凯撒家族的孩子,被人杀死时只有四岁”。  原先,李金兰说的古罗马话,除过女儿张新华,谁也听不懂。张新华听懂了翻译出来,可在永昌,许多人都不相信。有的说,所有人都听不懂,怎么只有她女儿一个人能听懂呢?一定是她们母女二个合伙骗人。所以许多人把他们母女俩都当作疯子、骗子,说她们是魔鬼缠身。李金兰母女为此受尽了误解、委曲和羞辱,一点办法也没有,也没有个地方倾诉去。甚至协助她们的两个居士,也被扣上装神弄鬼的帽子,连家人也不理解。  就在2003年上半年,德元德光两位师父从山西五台山来到圣容寺后,设坛把李金兰招来的古历4月15日这一次,李金兰携胡、郭,张新华去圣容寺的先一天晚上,李金兰意念里又有了三王子的话语:“明天见了师父,我讲罗马话,让花花不要翻译,师父跟前有会翻译的人。她也是我们家族的人。如果花花翻译,别人一定不会信,反而会认为是你们母女串通一气故意骗人的”。  三王子真是聪明至极,他什么都想到了,预先做了安排。  第二天,她们和师父见面寒暄一阵后,师父就开始做法事。法事结束后,他们又坐下来说话。这时候,三王子又通过李金兰第一次讲述他当年率军东征西域的情况。当时花花按照三王子吩咐没有翻译。  果然,如三王子提前告知的一样,师父说:“我听不懂,可这里也有一个凯撒家族的人能听懂,看她能不能翻吧”。  旁边这位女居士笑笑说:“我试试。”  师父把这位青年女居士的情况向她们做了简单的介绍。她本是金昌一国有公司职工,有病多年,久治不愈,无法工作。后来家人来圣容寺请师父为她治病。病好后她就正常了。可不久又有罗马人附上身,并声称他们是凯撒大帝的亲属。师父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便把她带到圣容寺,让她参加一些寺院的筹建接待工作。  李金兰用罗马话讲了一段,这位女居士果然会翻译,而且翻译的很好。当时李金兰也很高兴,这证明了三王子的话真实不虚,他果然神通广大,同时她还感到高兴的是,多一个人会翻译、尤其陌生人的翻译,就会减少别人诬蔑她们母女合伙骗人的滥言。  就在这次相见时,师父给她们几个居士分别起了法名,李金兰的附身三王子叫融戒,意思是目前俗念未了,对他的军队全军覆没耿耿于怀,不愿意转世,也不愿意去佛祖跟前,到处跑,应接受戒律。给张新华的附身也就是三王子的翻译、军师也可叫类似参谋长的职务的人,叫融解。给这位女居士起名融愿。  在这次会见以后,他们几个人就经常往圣容寺跑,均成为圣容寺忠实的信徒了。
  正文 第八篇  笔者是个比较自由的俗人,写文章,好想象。听了李金兰这段介绍,笔者马上想起一个有趣的类比:德元德光两位师父就是西游记里的唐僧,而融戒、融解他们就分别是孙悟空等几个徒弟了。  现在,笔者五六人终于见到了无论是鬼魂三王子、军师、还是肉身人李金兰、花花他们都共同十分尊重、多次提到、完全服从的两位师父,笔者十分欣喜。两位师父对人热情,见多识广,又十分健谈。从圣容寺历史、现状到佛教教义、佛理,他们经见的当地许多不可思议的奇异事件,及他们见过的全国的许多奇异事件,和永昌这地方存在的关于许多罗马、蒙古、高昌国、西路红军等等的魂灵的事情讲了许多许多。我们感到十分稀奇、新鲜,极解饥渴。可讲得太多,又是漫谈闲聊式,笔直无法全记,只记住了一件比较具体又和特异功能有关的事情:  1999年,两位师父去东北佳木斯。当地一位女通灵者找到他们。告诉两位师父说,她收到一个信息,最近有一次矿难,要死几十个人。她去找恐怕人家不听,让两位师父去说说,设法避免。因为他俩是公务员出家,身份好,又是外地人,俗话说外来和尚好念经嘛。兴许人家还听。两位师父就去找该矿的矿长,告诉了这件事,让设法避免。谁知矿长热情地接待了他们,也信他们讲的可能是真的,却对建议他们花钱采取措施不以为然。竟说:没有什么了不起。万一死了人,一个人也就是赔个三四万元就打发掉了,无所谓。只过了一周,这个矿果然死了二十几个人。  两位师父陪我们吃了斋饭,就去为群众做法事了。上车前吩咐我们,若下午不想走,就随便在两边山上转一转。若晩上还不走,就等他们回来,晚上好好聊一聊。  我们当即决计晚上不走。这么远来采访,两位师父热情、博学、健谈,我觉得很投缘,所谈正是我们想听,机会难得,一定要多收获一些。况且这里有住的地方。  下午,天阴了,正好为我们爬山提供了舒适的气候。在爬山的过程中,我们见到了十几位信徒,攀谈起来。原来他们分别是从兰州、张掖来的。兰州来的有的是工人,公务员,有的是政法干部。张掖来的一对青年夫妇是军人。他们有的已连续几年每逢长假都到这里来了,既是拜谒,又是旅游休闲。  我们采访写书的消息在寺院早不胫而走。在寺院的当地外地的居士当天很快全知道了。所以在闲聊中,一位谭姓居士告诉我们说,中午吃完饭,在从厨房返回客厅的路上,她们和师父一起从厨房往回走,她问师父打算接受不接受我们的采访?师父说:“观世音菩萨已告示我说,他们干的是一件宏扬佛法的功德事,要尽量满足他们的要求”。  我们间接地听到这个消息,自然是十分高兴,我信心大增。  晚上吃过饭,我们都聚集到白天我们坐过的会客室闲聊。七点钟天还大亮,可人们都不约而同地涌到这里。兰州张掖的二三十位客人们已在这里住了几天了。每晚必在这间屋子听师父们讲经说佛。  我们一进来,那些早到的居士们自然把最好的位置让给我们。我们就和师父相对而坐,中间仅有茶几相隔,这是听师父们说话的最佳位置。  屋里所有的能坐人的沙发、小木凳、沙发扶手上全坐了人,包括我们五六人,李金兰四人,师父三人,融愿,屋里至少挤了有三十多人。  闲话几句,德元师父郑重地宣布:“今晚上咱们开一个特殊的会,这个会名叫‘两千年前的古罗马灵魂和现代人对话会’。让你们大家都验证一下,灵魂是否存在。并尽可能的满足你们的要求。”  我感到非常振奋和新鲜。同时也感到从未有过的庄严。所有人,当然除过师父和李金兰、花花他们,都正襟危坐,等待这个时候的到来,等待灵魂们下凡,我们还好呆于昨天已与三王子二王妃“见”过一面了,而那些从兰州张掖金昌来的男男女女(女人稍多)都是第一次亲临这样的场面,他们紧紧相挨地坐着,大气不敢出,无人走动地恭敬地等待着。  第七章两千年前古罗马灵魂和现代人对话会,  我从没有见过这样新鲜、庄严、离奇的人鬼同处的场面,  神仙鬼魂真的也吵架,我的灵魂在这个晚上彻底被清洗  说真的。这一辈子开过无数次会议:传达文件会,斗争会,批判会,学习会,研讨会,工作会,通报会,采访会,联欢会、酒会,等等。会议场面有大有小,多数是我听会,也有少量我唱主角的会。然而,可像今天晚上这样新奇的会议真的没有见识过。这个会由德元德光两位师父主持,陈教授提问,我和小朱两人记录。李金兰、花花的角色不变。  陈教授问话的主题就是围绕“只有物证才能证明罗马三王子落脚此地”而进行的。考证一件历史事实,除过文字记载,最重要的就是物证了。而在没有文字记载,只有神灵开示的情况下,物证就是唯一的证据了。因为,物证会让所有人信服,而神灵开示,只有一部分人信。所以,陈教授极力想尽快找到证据。甚至有点急功近利了。  笔者曾写了数百万的纪实作品,采访过无数的各种人,靠一支笔记录,似乎从未失手,自信心很强,我一直拒绝用录音机,认为这东西整理起来麻烦,凭我的书写速度和记忆力,什么样人的讲述都可以不走样的完全记下来。可当今晚上要记录这些高功大德、魂灵、神灵、教授的对话时,才知我的那点功夫太不行了。他们说的很快,魂灵们又很健谈,花花的附体翻译得十分干净利落。这时候我才感觉,我记不下了,若有个录音机还是好。不得已只有捡重点了。尤其当讲到比较抽象而深奥的佛理时,由于自己功力不足,干脆无法记录。糟糕的还有,由于我记得太快,其中写下的个别字我在后来整理时自己怎么也认识不了,追忆不起来了。  也许是今天的场面过于隆重,张花花的附体也就是三王子的军师本来已由德元德光师父超度到西方极乐世界了,他临走时给花花留下了翻译了功能。一般翻译,都是花花自己翻,而今天,他也来了,亲自翻译。  话题当然是由师父提起:“融解已被我们超度到西天去了。而融戒也就是三王子不愿意走,执着心太重,对他当年的死耿耿于怀”。  (为了叙述简便,不再重复“李金兰的附身”如何说之类话,凡三王子、军师所说,均是由李金兰口述,花花翻译的---作者注。)。  融解说:“三王子跑来跑去不愿往生转世,到处讲他的事,只求一个圆满的结果。他有三个目的:第一,他附到李金兰身上已整整27年,害惨了她们,至今李金兰一家生活十分贫困,他觉得对不起她们母女,他想使她们窘迫的生活得到改善;第二,他觉得他对不起他手下的战士。他自己倒无所谓,最主要的是牺牲的罗马将士要有一个归宿。他真的希望师傅帮帮他。当时出罗马时三十万大军,结果一个也没有回去,多数牺牲在路途中。所以他的第三个目的是要让世人为我们建造一座祠堂,而且要求漂亮庄严,使他们有个栖息之地,也让世人明了这件事情,了却这些罗马将士的心愿。”  德元师父说:“我看融戒(三王子)执着就执着到这里。建好祠堂他就更不愿意走了”。
  正文 第九篇  德元师父继续给我们说:“三王子也很伤心。说他给许多人讲罗马将士的遭遇,可一直没有结果,讲了几年,可没有一个人相信。都认为是胡说八道。他现在对高记者寄很大的希望,希望把这件事情写出去。三王子很恨他的父亲,这几年说了许多事,可从来不提他的父亲。”  笔者及时地表了态:“请放心,我无论如何要把你们的事写出来。无论遇到多大困难都在所不惜。只要你们支持就行。如果国内不允许写鬼魂的书出版,我就以传奇的形式发表。”  三王子马上说:“以神话形式没有用,别人会认为是编的,要纪实。”  笔者说:“好。就完完全全纪实。实打实地写。无论有多大的困难,费多大的功夫,我一定要写出来。但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在世界其他国家发表还是要佛祖和三王子想办法。”  这时候,花花又说:“老爷子来了。”他说的老爷子就是三王子的父亲凯撒大帝。  德元师父说:“快迎接,让他讲讲。”花花便出门去,双手合十双目微闭念念有词在院子里站了两三分钟,进来了。  下面就是凯撒大帝的话:  “我们今天已坐上莲台,到佛祖跟前了。我再一次要感谢师父们,没有师父就没有我的今天。我太贪心才有今天。时间紧迫,我就讲讲我是怎样来到这个国家的......我带妻子离开我的国家,当时死的是替身。那一天夜晚身边一个大将报告我说:有人要杀你,快跑。告诉我这个消息的大将叫包信希格.拉底沙莫迪。我生气地说:‘不可能,谁敢?’  “‘真的,不是别人,是你的大王子要篡位。’  “我大吃一惊,这才清醒了,相信这话是真的。匆忙中我带了身边的197个人打算连夜出罗马城逃跑。可是经过紧急商议说:显然这样是跑不出去的。大王子一定会追杀过来。必须有一个人装作我被刺杀了,才可能逃过大王子的追杀。可谁来替我死呢?正在商议间,身旁一个叫希治里.希治库.希玛拉迪的大臣说:‘执政官,你放心走吧,我来替你死。’这几年他一直跟在我左右,对我忠心耿耿,这时候我十分感谢他。  “大家商议,他和我身高胖瘦一样,确实也容易骗过人。首先要换上我的衣服,再由别人杀死他,要彻底毁了容,叫别人无论如何认不出是他。商议停当后,由我跟前的人维治里希拉和维特拉治里库两人执行。由我先带人马出城,一刻钟后传来消息说凯撒死了。大王子真的以为我死了。他坐王位要紧,就没有再追杀其他逃跑的人。  “我一边逃跑一边万分的痛苦。我万万没有想到我英明一世,打下了那么多的地方,打了那么多仗,战胜了许多政敌,却如今落得这个下场。我走到一个树林里说了一句话:‘我这样的人到死也是两手空空。’不由得我做了离开罗马国的最后一首诗:  一脚踏出两国门,  狼狈不堪血泪流,  匆匆(没记全----笔者注),  何时是个归途路?”  讲到这里,德元师父对花花和李金兰说,“让融解回来吧。”他还说:“融解在佛祖跟前是那个地方的护法”。  花花就出门去请。  我赶紧好奇地出门去看。她就站在门外不到二米的地方,也其实是面对空中双手合掌,可能是加了一个意念吧。也就一两分钟。  融解就到了,附在花花身上,进来先向师父们拜了一下,当然表现形式依然是花花向师父合掌弯腰一下。  师父说:“我不知你愿不愿意回来,你就今天帮帮忙。”  还没等融解说话,此时花花又说:“老太太也来了。”  所谓老太太,其实就是恺撒大帝的夫人。  花花说:“下边是融解的话”。  “现在我们都是佛家子弟,我们就仅替身讲一讲,我们为度化众生,我今天就把这因果讲一讲。  “我已坐上莲台,谢谢师父的超度。你比我高(到底指融戒三王子还是恺撒,笔者不敢确定----笔者注)。这不必再说了吧,替身也是因缘。何必把替身讲那么多,现在的罗马军队就是三王子带的罗马军队。至于三王子,很明确,二王妃后来到西域来,就是为陪你找你的。我们贪心地侵入这个国家,你三王子为几十万大军牺牲而耿耿于怀,可你也想一想,人家又死了多少人?这里又不是我们的国家。恺撒说的两手空空、执着,也许是你的因缘。既然佛祖让你讲,你就给他们(指本书作者)给一点材料,讲一讲,让他们帮咱们把这段历史澄清一下”。  师父:“应对这个问题进行澄清,至于其他事,再没有必要讲了。佛祖开取了这段因缘,希望你们(对作者讲)写的时候如实记写,不要当传奇来写。既然是真的,就当真的写,写成传奇,别人以为是编的”。  融解:“好吧,我进入了正题。因缘时间就是金钱,师父很忙,我的时间也有限。两边露水人人看,心中自分……自死善恶要分开,我戴起……现在坐上莲台,自始至终不后悔。(省略号为作者未记下来。)  恺撒:“离开罗马时带着妻子家眷身边人一共950人,(前边讲197人,德元师父说,阴间的魂灵对于时间和数字不如我们现实世界的人准确,是模煳的,阴间一天等于人世51天----笔者注。),不敢骑马,有替身为我而死,才让我松了一口气,心中稍微安静了一下。我们的城池……我的妻子十分辛苦,为何会是这样?三个儿子东奔西走,大太子争权夺利,三太子一去不返,我心中真是万分痛苦,苦不堪言。轻轻一别轻轻看,走过一程又一程,……”  (花花实在翻译的太快,我又不好反复打断问,所以就有几处,尤其吟诗的地方没有记下,只有以省略号代替了,下边也一样。----作者注。)  恺撒继续说:“我们往前走,走到一地,……一路行军太辛苦,两脚一踏……坐上皇位,没有吃,没有喝,寂寞太难熬,风光一路,风尘扑扑……我们家人齐歇息。好了,再讲就太多太远了,为什么叫历史?我就讲讲最后的结局吧。我向你们说声报歉。我最终的落脚地就是你们到过的石佛崖。利宾菩萨点化,我在这里修行了11年。这山确实是我的老死之地,也有殉葬。那时既入佛教,我想就……变成当时的地方。我知道,我欠三王子的太多,我很想给他补偿,爱子之心,人皆有之。石佛崖的来龙去脉很多。”  德元师父:“我在大本营拿不出证明他们的证据,不能历史地宣扬他们。你光分析,没有证据,就不能证明,光听你说,没用。”  恺撒:“要什么样的证据?”  陈教授:“现在也只能分析,要确切地证明您们当年在中国河西走廊的永昌县度过11年,修行过,证明三王子带领罗马兵团到过永昌县,必须要有非常过硬的证据,比方文物,确切一点说,就是文字、材料,比方说一块石碑。
  正文 第十篇  恺撒:“死亡时候的一把骨头不能证明什么,我个人有剑、衣服、盔甲”。  陈教授:足矣!  恺撒:“我说的这些东西,等发现时又跑了。”  陈教授:“我希望最好有。”  恺撒:“你执着我也执着。如果你们有因缘,你们一个人出来,证明这些材料完整。当然看你们有没有因缘拿出来,自己的因缘自己创造吧,不但大本营的(指三王子最后牺牲之地----本书作者注。),还有一个地方的,趁现在还没有其他人发现,一起去弄出来。最后的这地方是他唯一的希望,如果你对这些事不给一个完美的结局,他(可能指三王子----作者注)将无耐心继续下去。我相信佛不会帮你,只能靠你自己。”  德元师父:“发展过程就是结局,你的执着是真的,他的执着也是真的,事是真的,过程就是圆满结局。要不,雷峰塔什么也没有了,法门寺、雷峰塔都已经没有灵气了,世俗的人只当文化,不当宗教。文化的东西太浅,进不了深层次,要从识相上认识。因缘是什么,你我不知,让他们随缘吧”。  陈教授:“我有决心,我同意师父的话,过程大于结束的意义”。  德元师父:“你们和历史,和恺撒大帝对话,别人是没有这个福分分享的,而你们几个分享了,这已是最了不起了,不是谁都能碰到。陈教授你也就是这一次了。三王子创造了这个机会。你是补这个空的。善根、福德、因缘三者缺一不可。我很同情融戒(三王子),他提起当年,哭得很伤心。我们第一次和李金兰等人一起去大本营,看融戒当年驻扎、战死的地方,他哭得很伤心,非常悲痛,我心里也十分难过。当时我和德光师傅、道悟师傅还有七八个居士一起去,从定中看到他们的将士缺胳膊少腿,很悲惨,我们所有的人都放声大哭。也十分感动。我们前几天又去了一次,每去一次,三王子一讲起当年就大哭一次,我们也陪着哭一次。我们也希望融戒高兴起来,和我们接上因缘三年多来,他从来没有高兴过一次。现在,他的愿望满意了,有老高你来写出这一段。三王子你也不要太执着,三年多没开心过一次。我希望融戒痛痛快快哭上一次,第二条,融戒自己掌握,有福报不用动枪,坐在办公室就有。你的信心(指陈教授)让他更加坦诚和无奈。你对罗马系统的了解,是对历史验证还是有真实意义的交待?  陈教授:“不清楚。走一步看一步。我信心实足。”  融戒:“对我们真正的好处在哪里?”  陈教授:“把你们的真象让全世界都知道。”  融戒:“只有我的一面之词,一无文件,二无文物,怎么证明?”  陈教授:“会有越来越多的人理解,二千多年了,当时是战争,带的东西不会太多,容易损坏,要让全世界人知道,还要靠老高(指作者)帮忙。”  融戒:我就是打的没底的仗,现在你的仗也没底,怎么打。  陈教授:“相信我的人越来越多”。  德光师父:“你希望越来越多的人相信,怎么相信?”  融愿:“证明历史,一直有人帮他们找到希望,可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没有足够的事实来证明,我想这是条最大的希望”。  陈教授:“已二千年了,你才三年,二千年比三年是个什么概念,我已60岁了,这是几代人做的事,那怕花200年,一代一代做。希望你有信心。”  融戒:“我真的对这件事太失望了。没有报太大的信心。”  陈教授:“我爱做没有希望的事,喜欢做一些别人做不到的事。”  融戒:“我是没有能力,拿出证件、物件来证明这段历史。”  陈教授:“我想没有实物也能做,只要被学术界接受。”  融戒:“出土的文物只有一个人能找到,你若能找到,就能证明历史”。  德元师父:“融戒话中有话,到此为止吧。这还是个因缘问题。”。  笔者的打算是要把三王子的事写一本书,所以一个晚上都在拼命地记,没说一句话。但我明显感到,教授有点过于急功近利、过于执着,过于自信,有点强人所难了,简直等于有意为难三王子、恺撒、融解了。教授是一位治学严谨的学者,从纯学术角度讲,他的要求完全符合治学规范,无可厚非。要获得学术界的承认认可,这是必须的一步,尤其考究历史事件,考究一件只有幽灵的讲述而没有任何文字记载的历史事件,没有过硬的物证是难以服人啊。可是,也应该设身处地想一想,能有什么物证呢?他们离开故国几万里,行军,打仗,吃树叶草根,最后连战马都杀吃了,相当多的人骑兵变成步兵,历时三年,直到全军覆没。又是败军之兵将,能带多少东西呢?即就是有,也无非就是一把军人须叟不可离开的刀剑而已。可是,已经过去整整二千年了,我认为有东西是偶然,没有才是必然的,所以教授一口咬住这个问题穷追,不但没有激发起三王子他们配合我们完成本书的信心,反而给三王子的热情配合泼了冷水,也给融解、恺撤大帝二位幽冥魂灵泼了冷水,让他们太为难了。所以,两位师父也有点住止他的意思。我也觉得他太让三王子太难堪了。以致弄得几位本来热情的幽灵们灰心丧气,吵了起来。  德光师父接着德元师父的话说:“这还是个因缘问题。”  德元师父:“有的因缘只要心态转就会变化。”  三王子:“我没有期待,我希望把所有人都超度。”  陈教授:“通过此事,告诉他。”  三王子:“有,将军在,脖子疼。”  德元师父:“他现在在哪?”  三王子:“没有的。”  三王子答完师父的话,又训斥起容解(军师、女儿):“那么执着干啥?你自己想一想,你别坐到那里这么牛,你忘了你从那里来的!”  军师不得不检讨自己。  三王子:“人都明摆着,也帮不上。你说。你能搬动身边的人吗?人家能放下身上的功力,你能放下吗?”  军师:“我没翘尾巴,尽量在帮你。花大门(圣容寺外大门---作者注。)将军太苦,说要接他们。”  德元师父:“走了一大批,该走的让走,将军说要走,是这个问题,先到场,我们会安排的。”  三王子又训斥容解:“别浪费时间,快翻译。你最爱干,可关键时候一件也干不出,只知挖坑,不知填坑。”
  正文 第十一篇  三王子和融解已经吵了起来,可教授依然还在继续问,我在这里才第一次见识了鬼魂真正的和人一模一样,也打架,也呕气,也发怒,也有观点不一致,也有许多无奈。他们辩论吵了许多,也说得太快,吵得又很激烈,笔者十分潦草地将他们仅仅争吵和相互埋怨的话就记了十多页,在这次整理时,发现过于琐碎,况且又记的不全,也有个别字干脆作者本人也不认识了,故将大部分略去。只整理出部分。  融解似乎批评三王子,也似乎在开导陈教授:你甘于房子破,现在有人给你装修。你应该拜佛、忏悔,你让师傅烦。刚才我在外边也听了,你发火了。就算能找到,我也不会让这东西出来。两国起逆缘,佛不可思议,你心机没打开,你别拿话刺我,我现在坐莲台,慢慢修行,放下执着坐莲台。只要你上去了,坐莲台,就顺缘多了,也就会真正明白了,就是罗马江山,最终还是两手空空,何况你这些东西,也许你是教授,你不要不高兴,我实话实说。”  三王子:“我实话实说。你给我惭愧感。为什么别人能找到,我找不到?”  容解(军师):“在我手中,我不找。”  三王子:“你见过卖菜吗?众生找我,我有什么办法。”  德元师父:“度人可以,先度自己再度他人。”  三王子:“当然我是愿意的,被动的,这几天的行动我看到了,不是不管,而是沟不通。你是军事、文化都很高,你坐了莲台了,没听师父夸你吗?这件事让我考虑一下再回答好吗?”  容解:“现在和以前不一样,做不到就是打妄语。师父你也别灰心,三王子每天晚上下地狱。生在这个世界上累身不累心。”  笔者还记住了和本书的发表有关的话,三王子说:“这本书高主任(称呼作者---作者注。)能写出来,也能发表。我在这本书里要留个影。你能找到人物,文件呢?还找啥?你找的人看得见,摸不着,是个三岁孩子,法律就是因果。”  恺撒:“我的儿子找不到东西,都被我当做石头瓦解。让我大发慈悲。这次也就罢了,下次若因缘好,我出来就拉一把帮一把,一切一切全归功于你,不能永远没有了结。我善于做这样的事,说你找石头给他们看,逃亡路线图在哪里?我没有装煳涂。”  后来,在师父的协调下,吵架又缓和了一点。三王子又唱了一首罗马战歌,他边唱边哭,仍然十分伤心,我心里也酸酸的,真想哭,只有短短两天,我已真心地热爱上这个年轻的王子,他心地善良,知书达礼,情感纯真,对我一遍又一遍地表示感谢,似乎我为他们做了天大的贡献。他为他的附体物李金兰一家着想,为几十万部属着想,真令我感动。  他又哭又唱时,又让花花表演,能看得出,也许是花花,也许是融解极不情愿,可是,刚才挨了也许是李金兰,也许是三王子的训斥,尽管不情愿,可还是站起来到屋地中央,为二三十人表演了一曲舞蹈。  总之,这个晚上,从7点准时开始,直到晚上11时,这场和二千年前的活生生的幽冥魂灵对话会进行了整整四个多小时。这是我平生开得最有意思的会。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大长见识。所有凡是没有亲自参加这个会议的人是难以相信的。我不想让我同情、崇拜的三王子、融解太难堪,他们能出来和我们说话,能陪我们一晚上,我觉得已十分满足了。对于教授执着一个话题不放,搞得三王子、融解不欢,让在坐的所有人都十分难堪这个情景,我早想制止,只是考虑打断教授的发问十分不礼貌,才硬是没吭声。可此时,我实在忍不住了,便有意打断教授的话题,终于说了一晚上第一句话,说:“不管找到找不到东西,我不是考古学家,不甚关心。可我通过今晚上的会,证明了佛祖确确实实存在,鬼魂确确实实存在,生起了我信佛拜佛的信念,这对我是最大的收获,这就足够了。”  我话一落,几个人都附和:“对,这是关键”。“这就对了。”  这次再无人追问物证了,终于结束了这个不愉快的话题。大家又闲聊起来,还是关于神,关于幽冥众生,关于人生,关于可怜的三王子。师父们睿智、深邃又明快的事例、哲理的教诲,大家听得津津有味。  一会儿,先是恺撒和老夫人向我们告别,再是融解告别,他们又回他们那个永远不为我们所知的神秘世界去了。好象这个世界并不远,甚至就在我们身边,对于我们肉身人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可我们就是看不见他们。  夜深了,师父们次日凌晨四时就要和一些兰州来的居士们做功课,同时,送师父回来的司机也在这里听稀罕,还有花花有孩子在家,不放心,他们都要赶回河西堡、县城,所以就结束了。  两位女士随李金兰去了女居士宿舍,花花因为惦记孩子,就坐下午送师父回来的车回县城了。我和教授就近住于师父们隔壁的招待所。半夜上厕所,我十分害怕,不敢出去,可越是不想出去越忍不住,只有硬着头皮出了,本该去屋后的露天厕所,我终于没有这个胆,就往外走了七八米,解决在院子里了,我的为人和基本道德平日无可挑剔,我更知道在神圣的佛门之地,这样做非常不好。不但良心不安,更怕神仙报应,可虽这么想,还是怕。好在正搞建筑,杂物堆得凌乱。  次日一早,圣容寺阳光明媚,我和教授起来,都培觉精神,又一起爬上了圣容寺的西山顶上绕着白塔玩了一阵。下山后早有女居士做好饭等我们。早饭后又和几位远路居士围着德元、德光师父,听他们讲经说法,听师父们继续讲那些令人感到新鲜神奇的事情。  不知不觉十点多了,我们打电话从县城叫了一辆出租车,回城了。
  正文 第十二篇  第八章(书中章节)整整365天后二访三王子,  三王子东征故事以外的故事:佛祖、观世音、  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地藏菩萨、达日智、  圣容寺开山祖师刘萨诃菩萨等诸位大神均  亲临下界加持教诲笔者,地藏菩萨告诫笔者:  鬼魂因你的文章而不安分;异地鬼魂要求  三王子、李金兰超度;天上呈瑞象;  人间“激情恺撒”四个字惹恼鬼魂恺撒  写下这个标题,笔者犹豫了又犹豫,反复了又反复,唯恐读者有误解。担心别人说我是一个宗教信徒,站在一派狭隘的宗教立场上替某种宗教游说,从而减弱公众对本书的可信度,产生某种抵触心理。同时,连我自己有时也怀疑,这会是真的?会有这么神奇?不会是做梦吧?  然而,反复回忆,斟酌再三,决定原汁原味,如实纪录。这本书核心不就是实纪一件跨越两千年,震撼全世界,颠覆巨大历史事件的事情吗?整个故事不就充满了迷离、神秘、甚至荒诞意味吗?又何必避讳、绕过这个大故事链条上的曾经发生的一件更加离奇的事情呢?于是,笔者决定如实纪载。笔者不过在这里再一次以人格担保,所纪皆实。信不信由你。  从第一次永昌,在整整一年后的日,笔者利用又一个放长假的机会,独自一人又笫二次又专程赴永昌采访。  原打算于去年10月国庆节长假去继续采访,可因为笔者单位工作忙,加班加点不放假。还因为,当时因为笔者正在为自己手头的另一本40万字的报告文学散文集《守望香巴拉》正在加紧校对,打算利用这时间把这本描写俗世的书彻底了结后,好一门心思,再不写任何文章地投入到对三王子的采访写作中去。所以,这件十分神圣而重大的采访也就耽延了整整一年。  我当过近20年公安记者,采访对象是人,又因为我很熟悉公安业务和基本套路,所以用一支笔足够,所以从不录音,也没有这些设备。可自从2005年5月初这一次那天晚上在圣容寺参加了那个史无前例的今人和二千年前的罗马鬼魂对话后,我深深地感受到,不录音是万万不行的,不但记得十分费劲,而且记不全,丢失太多,尤其太潦草,即使记下,许多竟连自己也认不出来了,也回忆不起来。  还有一个大缺点就是,将来成书后,会有一些人不相信,以为是笔者凭空编造臆想杜撰的,很难服人。于是,在这期间,我在一位朋友的陪同下,去市场专门花近千元买了一部日本产索尼采访录音机、十盘磁带、二十节电池,打算下一次去用。保留最完整的证据,同时我也轻松一点。  笔者下了决心:既已彻底相信了罗马众多亡魂实实在在地存在,佛祖及诸多神仙存在,三王子入侵中国的现实存在,一个高于现实人类而人类无法看到而又确实存在的幽冥世界的存在,这是笔者苦苦追寻了二十多年才证得的东西,笔者感到无比的震撼、振奋、幸福、快意。所以我愿意花从今以后我余下的人生所有的时间去为之贡献、奉陪、奋斗,宁愿牺牲我所有的利益、名誉、发表文章的阵地和写作的编辑朋友而为之效力。甚至,我甘愿冒可能的打掉饭碗的危险。  笔者第一次联络的几位朋友都因为忙、好奇心已满足、因缘不具足而退了出去,只有笔者形单影只地登上去永昌的班车,再访三王子,孤军奋战。  但我丝毫不悔,并以此为荣,为精神的支柱。  三王子对我的到来,又表示了极大的欢迎和赞誉。他终于认可了我可以帮他干好这件事,了却一桩压在心底的宿愿。于是他一遍又一遍地表扬我,赞誉我,鼓励我,奉承我,这使我十分地感动。  他一个帝王之子,万人统帅,一位神灵(他属幽冥众生,严格说是鬼,六道中比人还差一个道,我甘愿遵他为神灵),而却对我这么一个普通的凡人这么好,这么有礼貌,报以这么高的期望,有这么高的评价,实在令我感动。他真的说了许多许多我在俗世生活中多少年不曾享受过的赞美之词,他的话几次让我感动得想哭,感动得非常非常想见到他的真人。他不但赞美我,还建议我专程去了永昌的几座庙宇。在他的建议下,我去县城外的道教圣地武当山拜谒文昌帝君,希望给我以智慧;  去了圣容寺拜谒了佛祖,祁求佛祖加持我,拜谒了德元德光两位师父;  还专程去了金昌市区的感恩寺,见了释道悟师父,给我们进行了加持。释道悟主持也是一位天眼开通的得道高僧。  李金兰、花花、胡居士始终不离左右地陪着我。  当我们从感恩寺里出来时,艳阳高照的万里睛空突然出现一道似龙身一样的五彩祥云。  当时晴天丽日,正是中午二三点左右,太阳很强,谁也没往天上看,还是主持释道悟感应到了,打电话给已走出门外的我告诉了这一令我们万分感动的瑞象。我和释道悟第一次见面,说了一会话,只坐了一阵,我们互留了电话号码。当时我们刚走出寺庙约百十米远,我的手机响了,接上。  “你们往天上看,出现了五彩祥云。”  电话声小,又因口音之故,我竟没有听明白,也没有反应过来会是他,我居然问:“你是谁?说啥?”当时,他虽然在我的本子上写上了他的电话号码,可我也没细看,更没记住他的名字。  他又大声了一点:“我是感恩寺主持,你们刚出门,快看,天上出现了五彩祥云。”  我终于反应过来,抬头望天的同时,连忙告诉她们几位。  无不感到兴奋。在头顶稍偏西南方天空出现一条长达一公里左右,几十米宽的直直的云带,白、黄、紫、蓝、绿五色,一节连一节,一头大一头小,似一条五彩龙。这种被居士信众称为瑞象的自然现象,只有李金兰她们在圣容寺参加大型法事时见过。因此,她们认定是佛菩萨专为我们而现显。  我们兴奋异常,连忙又往寺里返。返回时,大经堂里已经放起颂经的佛乐了。我们又庄严地向佛祖拜谢。  她们坚持说是佛的现示,因为河西走廊十分干燥,晴空万里无云的日子占绝大多数,此种现象平时根本没有,只有在圣容寺做法事时才能见到。  我做为一个严肃而认真的作家,这本书不是只写给某一种宗教信徒或者泛宗教信仰者的,而更多的是写给天下所有不信任何宗教的人。所以,笔者冷静而理智地认为:这是一种自然现象,是一种偶然。所谓瑞象,只是信徒们的一种一厢记愿的习惯附会罢了。是所有各种宗教信徒心理上喜欢这么和他们所信的宗教挂钩罢了。笔者坚信,所有宗教信徒都喜好把一些奇异现象和他信抑的宗教挂钩。  笔者极喜欢追寻神秘现象,但是,我认可的,写下来的,必须是任何人做不出第二种解释的事情。  三王子附体是真的,没人能推翻。至于这件事情,笔者如实纪录,读者自可信与不信。  5月2日白天,我采访完李金兰和其女儿张新华的身世和三王子附体经过,当晚10时左右,告一段落后便进行闲聊。从第一次开始,笔者认为除过三王子讲述他的东征故事外再谈的任何事情都是闲聊。  李金兰向我逐一传达了达日智菩萨、玉皇大帝、王母娘娘、迦叶佛(释迦佛前身)、观音菩萨、利宾菩萨、圣容寺开山之祖圣僧刘萨诃、还有地藏菩萨亲自开示我的许多话。话语各不相同,但总的精神相同,就是他们都肯定我了的发愿,鼓励我,向我表达他们关于此书必然成功的预测。  我当时激动万分,兴奋不已。有这么多佛菩萨加持我,观注我,护佑我,亲自出来开示我,给我讲话,这该是多大的殊荣啊,对我是多大的信任啊。  我明白了我肩上的重大责任,明白了诸位天神多么看得起我,对我抱以多大的希望,明白了我的大因缘,明白了他们对这本书的看重程度。我了解,许多人信佛拜佛一辈子,也不一定有这等殊荣啊。当时就下定决心:无论遇多大的艰难困苦,拼尽全力,要完成此书。  当时,这些大神给我说了一些话走后,已被圣容寺师父于两年前超度到西方极乐世界的恺撒大帝及夫人、融解、二王妃又都先后来为我鼓劲加油,还有当年随三王子一起东征的十位将军也来鼓励我。有意思的是,这些将军们都争着抢着说话,李金兰不得不给他们排队。内容则大同小异,鼓励,感谢。
  正文 第十三篇  回到宾馆,已是夜里23时,激动兴奋得我久久难以入睡。可不久,我又冷静地想:这不会是假的吧?我有这么重的份量?这么大的因缘?这么大的善根?以致佛祖、玉皇大帝亲自给我出来说话?这些神他们真有吗?他们真会亲自来给我说话吗?不会是三王子骗我吧?不会是李金兰在接收信息时不准确,把诸位大神的话弄溷了吧?  追寻神秘现象多少年,访问过全省地面上许多有政治地位、宗教地位的能掐会算的佛、道高僧大德、山野高人、民间精通易学、八卦、术数、看相看风水的特异功能者通灵者,他们都各有神通,都在一地一个圈子里有一大批信抑者、追随者,可从来没听过佛祖、玉皇大帝这些至尊大神亲自给谁说过话。  独我有这个殊荣?不会是李金兰、三王子诓我吧?  我决定要尽力弄清楚。这也是个大事大非问题。  第二天,也就是5月3日,李金兰她们陪我上五当山拜谒文昌帝君,祁求给我足够的智慧,好完成这个伟大的事业。这个五当山,不是湖北省那个五当山,而是永昌县城东北方向约二三公里的一座道教神山。从山根至山顶依次修有许多庙宇。  在去武当山的路上,要步行一阵。我始终心里装着这个困扰了我整整一夜的这个疑问,起先我一直不好意思问,怕李金兰、三王子生气,埋怨我不相信他们,怀疑他们,也怕神仙生气,说不相信他们。可不问我更不踏实,又怕三王子、李金兰骗我戏弄我,简直成了我的一块心病。最后,我终于下定决心:那怕得罪他们,也要问个明白!  我想,既然神佛实实在在有,他们就不会骗我,也没有骗我的必要,也自然不怕我刨根问底。就是真骗了我,也是他们的错,不是我的错;既然佛菩萨诸神是真实存在的,就不怕人反复去验证。只有经得起并欢迎人们验证,世人才能生起对佛菩萨诸神的诚信心。人毕竟是人,我更是一个俗人,佛祖又没有赐给我天眼神通,我当然要怀疑了。我想,神即使讨厌我的追根问底,也不至于打击迫害我吧?  这样从“理论”上想通了以后,我决定向李金兰问个明白。  于是我在半路上问李金兰:“昨晚那些神来全是真的吗?”  她嘻嘻一笑:“那么谁编呢?”  “我覚得太玄乎了。”  她笑而不答。  “你不会骗知我吧!”  她不好意思地一笑:“我有这个胆?”  “那三王子呢?”  “他骗你有啥必要?。他不敢。”  “佛祖亲自通过你讲话有几次?”  “包括昨晚给你,讲一共只有三次”。  “都讲了些啥?”  “前两次都是关于建庙的事。说修建圣容寺的事。”  “神和鬼魂来的时候感受一样不一样?”  “差异很大,神来时:浑身发热,鬼魂来时浑身发冷,打瞌睡。”  “罗马将士呢?”  “发冷。”  “诸位大神来后,是你分析判断是谁?还是他们直接了当告诉你,他是谁?”  “当然是他们来后直接告诉。说我是某某。”  “罗马将士呢?”  “一样。”  “所以,三王子、军师、恺撒、二王妃、恺撒夫人、罗马诸多将军每个人都可附在你身上,你不会溷淆了他们?”  “是的。有时他们多人抢着说话。我只有给他们排队。昨天晚上就是这样。其实告诉你的还只是一部分,还有几个神,还有罗马的十位将军及部分家眷。十方诸佛来了不少,他们都很重视这件事,没有他们的帮助,这件事肯定成功不了。”  信号明确无误!  虽然还是她一人解释,但我心里还是稍微踏实了一点,我知道她绝不是妄语,她也不敢妄语。三王子更也不敢妄语。因为他还是地位不如人的鬼魂,他正修行,他绝不敢打这么多神佛的旗号。李金兰给我的感觉是一个极其本分老实的人。她不会说一句假话。  我最近看了美国人詹姆斯.范.普拉格写的《与天堂对话》一书,得知他为无以计数的陌生人从地狱里及另一个世界里准确无误地召回许多魂灵和在世的亲人会晤,为了让活着的人相信是他们的死去的一个亲人来了,首先先预测说些只有生者和死者两人之间知道的生前的某几件事情,让生者明确无误地知道就是他(她)所要求见到的亲人的魂灵来了。鬼魂来说的所有话均由詹姆斯先生转述。百分之百地准确。有时,也有一个生者的几位死者魂灵全来了,同时抢着说话的情况。我还看到一个桉例,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上海,也有一个法国人能从地狱为人们召来死去的亲人的鬼魂,并且不借他人附体,也不借这个法国人之口,屋里会发出鬼魂的声音。音色语调完全是死者生前的声音。  于是,我明白了,相信了,我相信了诸佛菩萨给我讲话肯定是真的。他们的大愿既都是教化天下百姓,那么用这种方式显现完全是可能的。再说,我写的这本书,将是神界对人类最具影响力的一本书,是作者对佛的最大的法布施,佛菩萨诸神岂能袖手旁观!若干脆不相信佛祖玉皇来教示我,那三王子的事也自然就不可信了。那还再写什么三王子!干脆封笔算了。  我重新又想,这为什么就没有可能呢?不是佛教大德们都说佛陀是最慈悲的么?不是说佛陀是教育家么?他老人家在世时说法四十九年,不是天天讲经说法么?既如此,他们亲自来关心一下我,叮嘱一下我,鼓励一下有什么不可能呢?虽然我什么层次也没有功德也没有。如人世间一样,一个尽管没有地位没有名望的普通老百姓在特定情况下见到总统的可能性也是有的,比如说总统下基层时,比如说总统也偶尔接见一下某些行业的基层代表。这么一想,心中释然,信心大增,再一次发自内心地感谢佛祖和诸位高神,更坚定了我信佛的信念,坚定了写出本书的决心。  5月4日,我们去了50公里外的金昌市感恩寺。下午四点多回来,我们商议饭前休息,她们也干点家务。晚7时再见面,正式采访。  可刚一开始,李金兰说地藏菩萨有话要告诉我,我忙恭恭敬敬地听着。地藏菩萨通过李金兰说,让我写到李金兰的前边两个丈夫时,轻描澹写地过,不要着笔太多,因为前天采访时,李金兰按我的要求刚谈了她和前边丈夫的关系,昨天这两位丈夫在阴间的亲人已经闹腾起来了,因为我从正面写了李金兰,他们也要为他们在世的这两个家族里的人争名份,在他们看来,做为他们儿媳妇的李金兰已做了很大功德,他们要沾这个功德,对他们有好处。  当时我真吓得头发都立起了。读者从前边已经看到,谈到她的前二任丈夫,本来也就那么几句话,我既没有批评,也没有褒扬,只是客观地写,聊聊几笔,其实李金兰也就谈了这些。既没有拉长多写,也没有删几个字。即是如此,他们的在阴间的亲属都有反应,怎么知道的?就象我在采访,他们就在旁边听着一样。只所以是地藏菩萨告诉我,因为地藏菩萨管着阴间诸鬼。在这一刹那间,我感到一阵恐惧,我后悔我选了这样一个题材,惹鬼生气,可不是一件好事。弄不好,要以生命为代价。  地藏菩萨是这两日来唯一正面提醒我在写作中该具体注意那些问题的一位大神。其他诸神均是鼓励。  各司其职嘛。这和人间一模一样,我若为某单位某行业写一本书或者一篇报告文学,也是如此,该单位该行业的领导人既要鼓励,说这文章多重要,他们多么相信我的文笔,又要交待一些注意的问题:那些该细写,那些该简略,那些事情该怎么个提法,等等。写出后,还必须交他们审查把关,不写外行话,不捅漏子,要宣传到位,又不能过分拔高,失真。这是规矩。对些规矩,我是太熟悉了。这么一想,我又放松了一点。  李金兰自己没有这个能耐编,再说她为什么编呢骗呢?为骗我的钱还是物?  遗憾的是,我当时只想着一门心思采访三王子讲的正式东征故事,怕带的录音带不够用,等三王子正式讲故事时再录音,所以把这些诸佛菩萨及恺撒等人当时的话及我和李金兰所有谈话均全当“闲聊”,没准备录。待晚上回到宾馆后我脑瓜子反映出这些话比三王子讲东征故事更重要时,已无法挽回了。好后悔。这些话,只能追记了。  这一次,一共6天时间,只有录了一盘磁带。因为按三王子安排,分别上武当山、感恩寺各一天、圣容寺两天。在圣容寺,见了两位主持。其时正是农历4月初8,是佛祖的生日,寺里开展诵经、浴佛等活动,人山人海,几千人吃饭。不但当地人多,而且来自兰州、北京、吉林、深圳的人也很多,约有六七十名。师父们忙得不可开交。我根本无法和他们交谈,只匆匆和师父们聊了几句。所以这次,三王子只在三个晚上讲了一点东征的“正式故事”,所以一共只录了一盘。他见我着急,安慰我说,拜谒佛祖和诸神为我加持智慧和力量最为重要,而少录些音并不重要,可以从兰州打电话给李金兰母女俩录好给我捎到兰州。而佛祖的加持,不但能保证给我足够的智慧,而且保证我的写作顺利,没有逆缘,别节外生枝,更重要的是,写好后能在全世界顺利发行,挣足够的钱,为罗马将士盖庙。
  正文 第十四篇  这一次,李金兰、花花、胡菊芳告诉了我一件这样的事:有一天,恺撒大帝突然来到李金兰身上,说了一段古罗马话,依然是由女儿花花为其翻译,说是在通向县城北边北海子公园的路上,有一条起名为罗马一条街的街上,有一家广告上把恺撤丑化成鸟和野兽了,他老人家极不高兴,要李金兰去想办法去掉。他们几个人常常去北海子公园拜佛,每次均走的是这条路,可谁也没有发现。于是,她们三个人第二天专门去看,结果发现在一家歌舞厅的二楼外墙上挂着四张大型广告油画,一张是人身狮头,人身是坐着的一个男子****;一张是一个****男人抱一个风骚女郎;一张是一个戴着头盔的欧洲男人插两只翅膀,骑着马;一幅是人头马身。仅此而已,并无一句文字说这四块油画画的就是恺撒。只是一幅浪漫主义的神话故事画,尽多可看出这个男人是欧洲人模样而已,据说是希腊神话题材。单凭这些画,无论任何人也不会把这些画和伤害恺撒大帝联系起来。希腊是欧洲文明的源头,希腊神话产生的成熟高峰时代,要比恺撒时代早七八百年呢。也可以说当罗马在公元前三世纪呑并希腊时,这些神话故事已存在五六百年了。只是下边的歌厅名字取名“激情恺撒”而已。  显然,是这四个字把这些画和恺撒给拉在一起了。老人家不高兴了。  于是,他们设法找到主管文化的县上某领导去勾通,领导说他们也没注意到有这些画。不过,答应去看一看。过了几天,她们再去找领导,领导们说的很客气,说,他们去看了,广告牌制作精美,符合工商规定,不好干涉。  笔者于5个月后的10份去,发现还在那里挂着。  第九章临时路过永昌拜访  三王子,顺便和三王子商议有关本书的具体  写作方式和体例,三王子说,既是纪实,他要把人名、地名、时间尽量讲清  2006年7月中旬的一天,笔者随其所在单位的领导去河西走廊的山丹军马场周末旅游。星期五的下午出发,当晚宿永昌县。永昌县和山丹军马场紧邻,距马场总部约70公里。原打算不去打扰李金兰了,可夜里大雨,气温骤降,作者和妻子都穿得单薄,担心到祁连山下的马场太冷,于是第二天早上6时就早早起床跑到李金兰家借了几件衣服。当其他人还未起床时,我已借回来了。有备真是无患。果然这天军马场大雨倾盆,尽管后来我们还穿着军马场朋友送的大衣,还冷得发抖。本来打算在军马场住一夜的,可是实在太冷,雨从早上九点下起直下到下午五点,一分钟未停。在帐篷外无雨具半分钟就会浑身温透。不得已,只有当天返回了。  下午八点左右,我们又路过永昌县城。  为了还衣服,又去了一趟李金兰的家。领导们路过永昌县城没停就直接去了武威,笔者只有和妻子及同车坐的另两名科长去她家还衣服。作者有意想让两位科长见识一下魂灵附体的事实,也想借此机会再和三王子交换一下关于在写本书过程中遇到的问题和思考。  笔者告诉三王子:我原打算本书中就讲三王子率军东征的全过程,但和一位颇有高见的朋友交换了意见之后,他认为这种写法有几个弊端:  一、只讲当时,不讲现在,容易给人一个是创作编造的虚假传奇的感觉。按照创作惯例来说,传奇既可是一种完全凭空想象虚构的故事,也可是半真半假的故事,而虚构的故事在今天这个信息大爆炸、大量创作的虚假故事浩如烟海的时代,即是最离奇最好看的故事也显得太普通了。普通得如一粒恒河的沙子。所以,尽管三王子的事是百分之百的准确,可又有几个人能相信?甚至越真实离奇人们越是不信。  即是相信是事实,可现代有几个人对于几千年前的一段历史能引发多大的兴趣?因为绝大多数人生活在当下,为日常的柴米油盐所困,还是爱关注现实。关注历史的人总是少数。所以,要想引起当代许多人的注意,要想让更多的人相信,或者说要引起轰动,必须重点写好今天。而所谓今天,就是要如实写上三王子是怎样附到李金兰身上、李金兰母女情况、三王子为世人预测情况、三王子和李金兰及作者的交往情况等等。也就是作者认识、采写三王子的全部过程和来龙去脉。我认为这个建议好,就接受了。同时,要求三王子你将当时的人名、地名、时间都尽量搞清。  我说,从我个人角度讲,不管遇到什么情况,我个人际遇如何,我一定要把此书写出来,向你三王子有一个圆满的交待。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绝不食言。有此因缘,我接触到这件事,为对历史负责,对你们负责,故有闻必录。我自认为我是在干一件功德大事,以便让更多的人知道世上确有神灵,有鬼魂,有灵魂附体。让更多的人相信因果报应,这样可以遏治恶邪的欲望,增加社会的合谐成分。我还说,我按原计划国庆节来采访,现在想9月初早来几天,以便趁季节还有绿色时去大本营照点照片。否则,国庆节天冷了,秋草就变黄了,不好看了。  三王子说:“你太客气了,我不敢当。你讲的很对,时间、地点、人名都要搞清,这样才能服人。现在仅靠她们母女二人,相信的人就很少。高科长你写下了文字,把这件事固定下来,有了过硬的证据,我一桩很大的心愿就了了。这填补了一段历史空白。我上次讲到了刚到了西域边境的情况,讲了几个大将的名字,四个家属的名字,而地名都没有讲,我疏忽了。我后边一定要讲上。德元德光师父也给我讲,要让人相信,就要把人名、地名、时间讲清,总得当时的事情在历史上有遗留。高科长,你既打算9月份来,那我有一个小小的建议,是否可提前来?”  我说:“可以。为什么?”  三王子:“因缘的事我不能讲得太清。罗马这件事,许多人不相信,所以必须要有过硬的详实的文字来说话。因此,我就请了你。可近一些日子,来了许多人,他们也要求我讲讲这段事情,我没有讲。你既已答应帮助我们了,并已开始写作了,况且你什么事也不想,也不求,一门心思写好这本书,所以,我不能谁来就给谁讲,谁有钱有名有地位就给谁讲,我不会这么做。做人要讲信誉,做幽冥之鬼也要讲信誉。我十分感谢你,也向保证,绝不会让别的人来做此事。  “再一个问题,具体时间我可能讲不清,一是那时天天打仗走路,时间有时真的就记不准了;二是时间相隔两千年了,太远;三是幽冥界的时间和人间时间算法不一样,容易溷淆,所以记不太清,我尽量回忆就是了”。  笔者见自己所思和三王子达成了协议,便说:“我们是顺便来的。求你一件事,你给我们这两位科长顺便看看他们的命运前途如何?”  三王子没有推辞,说:“你跟前坐的这两位科长,他们的福报都很大。我想说的是,6月19日到现在,电视上天天报道,天灾人祸特别多,现在是末法时代,灾难很多。希望您们多发菩提心,行善积德。也许我讲这些你们不信,但现在因果报应分毫不差。为黎民百姓多想想,一念之差做了坏事,因果报应很害怕。电视上也讲因果报应,今天既然坐在一起,我就实话实说。你们看不见我,我能看见你们,我就在屋子里。高科长,我就简单说这些。”  此时,丁科长插话,他指着我说:“他不是科长,是处长了。”  三王子说:“到底叫科长还是叫处长,我搞不清你们人间的具体的名称。你们今天匆匆而来,不吃不喝,我心里过意不去,当时我们罗马也招待客人,你们招待客人用茶,我们用歌舞。“  我知道三王子又要让花花跳罗马舞了,而花花最不爱跳舞,可她又不得不跳,所以在扭捏,迟迟不动。  我说:“不行。你一定要跳,让我们的两位科长见识一下,”  于是,花花极不情愿地在生人面前跳了一曲。花花跳,三王子就通过李金兰陪唱了一曲。  歌舞一结束,三王子主动说:“今天你们也劳累了一天,那边你们的人还在等你们,刚才他们俩就唧唧咕咕说了。”  刚才演唱时,丁、宋两位确实小声交头接耳了一句,确实是讲我们在此时间不宜太长,因为我们的领导在等我们。三王子怎么就知道了。  于是,我们就告别三王子和李金兰母女,上车又急急赶路了。
  正文 第十五篇  第十章那是一个罗马最炎热的夏天,  恺撒大帝的御前会议,“只有罗马没有走到的地方,  没有罗马打不下的地方”,为了抢夺西域的丝绸、  肥沃的土地,恺撒命三王子挂帅东征,  罗马倾城欢送,哭声一片,三王子未婚妻:  我等你一辈子  我食言了:9月份最终没有成行,而是拖到2个月后的10月国庆节7天长假,我带了录音机和充足的电池、录音磁带笫三次赴永昌采访。这次,因缘具足,在三王子及李金兰母女的全力配合下,我全面完成了这一伟大工程的全面采访。  鉴于2005年5月第一次采访时因用笔采访而漏记不少的教训,我回来不久就买好了采访录音机,但直等到第二年5月份五一长假期间才用上了。因为三王子安排我们分别去武当山、感恩寺、圣容寺拜佛求智慧,占去了三四天时间,所以只录了一盘磁带。  这一盘的内容是三王子附体的经过及三王子讲述他当年东征西域的最初情况和到了中国边境的情况。  现在,即2006年10月七天长假,将从第二盘录起。  需要讲明的是,除过李金兰讲自己的身世及三王子附体经过,所有的故事,都是三王子通过李金兰讲,而由他的军师附在花花身上通过花花的口翻译的。为了省笔墨,以后再不注明。  同时,再说明一点,因三王子不愧是万军统帅,口才好,故事讲得流畅生动,记忆力强,表达能力强,逻辑能力强,简繁得当,宏观把握能力强,加上翻译翻得非常有水平,我对这些翻译是相当满意的。起初,因为军师融解去释迦牟尼佛处坐莲台时把翻译功能植在花花脑中由花花自己翻译。可不久,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也许是应三王子要求,也许是融解被笔者的真诚而感动,也许是融解被诸佛所派,融解便自己回来附身亲自担当翻译,这是在翻译了一段时间后笔者发现翻译水平很高而赞叹她时,花花才说的。  怪不得翻译的水平相当高。充满感情,语速适中,抑扬顿挫,口头语重复语少,词汇丰富,加上许多事均是他亲历,所以,本文作者虽然整理录音花了些时间,却并不甚费脑,因为只需如实把录音磁带上的语音转换成文字原原本本如实抄写在纸上即可。而且在把录音转换成文字时,笔者的作用只是稍稍删去极个别过于口语化的词和字,并且分好自然段落、使用准确标点符号就行了。删去的文字中平均千字中没有三二十个字词。添加的文字也不多,平均千字中也不及百多字。个别情况下,三王子和军师、也许是花花出现口误,笔者只需调顺添加几个字完整成一句话而已。三王子讲的故事,自然天成,顺序自然,绝不出现讲到后边,忘了前边,突然想起前边一段的情况,也绝没有前后自相矛盾,不能自圆其说的情况。所以,连整理录音、写作中的基本手法之一的归类、前后次序的调整这些基本方法也用不上了。  就这么简单。  从笔者主观愿望上讲,极想多添加一些文字,使故事更生动,更曲折,更富文彩,更优美。可是,笔者发现,这个想法已完全没有必要了。因为由三王子讲述、军师翻译的这个故事本身就够曲折生动抓人了,文彩也够斐然了,文字也够优美了。大道至简,文字简明扼要质朴,细节情节生动真实细腻,二千年了,三王子居然把许多细节还记得清清楚楚,真不简单。许多时候,真有加几句就是画蛇添足,减几个字就不成话语的感觉。  什么叫神书?什么叫天书?什么叫神授艺人?笔者以为这就是。在西藏,有许多从没上过学、不识一字的牧羊小伙姑娘,一觉醒后,居然会讲许多《格萨尔》的故事,这里没有相似之处吗?若一些读者有兴趣并不相信笔者的说的这些话,笔者对整个讲述都有录音,自己去对照吧。  因要应付本书发表后肯定会出现的人们探索“是否有鬼魂”、“鬼魂到底有没有这么大能耐”的热潮和一些人的质疑,本书作者将这些录音带刻盘复制后长期保存,为一切探索鬼魂、魂灵、宗教神异现象的探索者提供方便。  考虑到故事的连续性,以便给人留下完整深刻的印象,笔者略做改动,就是把三王子在2006年5月五一节期间讲述的一盘录音带和2006年10月国庆节期间讲述的6盘录音带讲述的故事连在一起顺序整理。下边,就是三王子讲述的他们从东征中国开始到全军覆没、最后二千余人集体自杀的全过程。  我今天特别高兴,感谢高处长来为我们罗马将士写文章,我终于盼到了这一天。你来写,你来导,拜托你们啦,她(他)那时也是罗马家族中的一员,人天福报最大。公主对罗马贡献很大,受到罗马的教导。金钱、官位什么都不缺。我希望快马加鞭,能有更好的消息。我们今天坐在了一起,这不是人人都会有的因缘,因缘从那里来,还是那时我给你们的。都从罗马的教化而来。一路因缘何时来,这个花落何时开?一步一步至今莲台开,人人之路人人开。这一段你不要录,你们四个人知道就行了。  现在言归正传,我就正式讲述我们是如何到西域的情况。  那时候,我们国家刚刚立国不久,那是一个夏天,这一年夏天非常炎热,热得人特别难熬,根本不能到露天去,我们都蹲在城堡里,在屋里呆着什么也没干。有一天,我正在我的房里休息,喝着我们自己酿制的葡萄酒,突然,一个卫士来说:“三王子,快点,大王叫你去,说有要事要商量,大王说,叫你穿上军服。”  我不敢怠慢,忙换上军服就向父王的宫中跑步而去。进去时,已有16个大臣都在场了。似乎就等我一个。  我坐在大哥的旁边,小声问大哥:“什么事?”  大哥说:“不知道,可能是攻打西域的事。”  二哥也已坐在会场里了。我们兄弟三人中,我是最后一个到场的。  我父王等我们三兄弟一到,就马上宣布开会,他开门见山地说:“今天叫你们兄弟三个和诸位文臣武将一起开个会,是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要商议:听说在我们大罗马共和国的东边非常遥远的地方有一个叫西域的国家,那里地域十分广阔,土地很肥沃,人们很富裕,出产许多我们罗马地方不出产的东西,如美玉,尤其是丝绸。大家知道,我们穿的丝绸就是产自这个国家,他们的丝绸到了我们罗马,比黄金还贵重。我们罗马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这些东西,理所当然地是我们罗马国应该拥有的。为了我们罗马的最高利益,我们必须征服了这个国家。我们富裕而强大,人口众多,面积广阔,国力强盛,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可以和我们相比。我们罗马国战无不胜。我们罗马军团,是世界上最伟大英勇的军队。我们罗马军队的口号是:‘没有打不下的领土,没有我们占领不了的地方。只有我们还没有到过的地方。’所以,我决定要派10万大军攻打西域?可是,西域又太远了,据说要走一年,怎么办?我打算在我的三个儿子中挑选一位文武双全的人带一支部队去征服这个国家。“  他的话刚一落,大臣们都小声议论起来:我们国家刚刚成立,国土面积已很大很大,管理起来已非常不容易,应该休养生息,管理好新征服的土地,而不应该再跑那么远去再征服别的国家。这要费多大的力气,费多少军费啊,要派多少人呢?听说很远很远,几年都走不到。  所谓西域,我们那时一直叫西域,实际上就是中国,当时中国自己叫汉朝。  可是,大臣们谁都不敢大声讲,只是小声议论。
  文字版的意义不大。  要录像的。
  正文 第十六篇  在罗马,这时侯父亲的威望已很高很高了,已到了说一不二的程度,虽然他没有正式宣布做皇帝,还只是一个独裁官,可已经是比终身独裁官还要权力大得多了。他实际上比皇帝还皇帝。  现在,他的这个话一出,虽然大家议论纷纷,可谁也不敢公开表示反对。  我是王子,既然要我参加这么重要的会议,要在我们三兄弟中选一个人做统帅,当然我总比他们要敢讲一点,我那时也是初出牛犊不怕虎。我见大家半天不吭声,于是,我忍不住了,大声说:“我们才刚刚建立自己的国家,重点应该放在管理我们已有的土地上,西域那么远,据说一年都走不到,很辛苦,就是打下来,管理也十分不容易。为什么要跑那么远去打别人?”  我的话一落,就有不少大臣小声附和,并向我投来赞许的目光。我为我的发言很得意。  可父亲还没反驳,父亲旁边的一个叫卡儿其治夫.地里亚迪夫.罗宜迪卡的大臣首先发了言,他说:“三王子,你有所不知,我们国土面积其实很小,只有一点。而西域很大,很富裕,我们应该去占领。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地方不应该不是我们的天下“。  他这么一说,再谁也不敢发言了。  显然,父亲早已下定了决心,并和几个最重要的大臣也商量好了,即是有人反对,已没有什么必要了,也不可能阻止父亲的野心了。再说其他人也不敢有反对意见。于是有人也就言不由衷地极力纵容恭维父王的决定多么伟大英明,多么有气魄。  于是,我父亲宣布说:“我决定派我的智勇双全、文武兼备的三儿子出任主帅”。  大臣们都拍手向我祝贺,纷纷夸我多能干,多聪明,父王的考虑多么英明,我一定能担当起这一重大任务。他们一听放心了,反正不要他们出征了,都暗自庆幸,使劲吹捧我。  父亲派给我一个军师,叫阿迪里.亚西支.阿里娃里希,父亲介绍说:“他非常能干,到过地中海以南,到过西班牙、大不烈颠、高卢、埃及、安息等许多地方,打过不少仗,还专门到西域专门学过西域文化、军事、语言,带兵经验丰富,知识渊博,足智多谋,通晓五国语言,尤其精通东方大国西域的语言,了解西域风土人情。忠于罗马,忠于我,可以非常放心地协助你完成东征任务。我还给你挑选了一个武艺高强的先锋官,叫治瓦迪亚.莫治迪者伍。”  在这个会上,父亲还宣布了4员副将:  第一位叫迪里比瓦治西.亚奥西利;  笫二位叫迪无瓦米拉.夏治索里;  笫三位叫高瓦迪里希.米利瓦治.萨罗里地;  第四位叫召地利.米哥多拉.萨西地多罗。  这六位高级将领,成为我的参谋、决策、指挥、作战的核心领导成员。  共辖有十个军团。  父亲命令我要我在7天内做好准备。7天后,准时出发。  对于这次出征,这些被指派的将军都暗地里议论纷纷,谁都不想去。有的才刚刚结婚。出征必有伤亡,出去能不能回来,谁也不能保证。有的在外多次出征打仗,他们也想过安稳的日子。可是,罗马的强大无比,剌激了父王的贪心的欲望。他想当一个世界之王,叫全世界的人都服从他的统治。  我心情十分沉痛,父亲想让我建功立业,想锻炼我。可是,我压根就不想掌权,更不想打仗,更不想走这么远用几年时间去征服另一个国家。我长这么大,也从来没有实际打过仗,也没有到另一个国家去过。  可父王的命令根本没有任何改变的可能。  开完会后,我和二哥一起出来,我对二哥说:“我说最好不要出兵,我们国家这么好,这么大,这么富裕,去最远的边境都要走半年。为什么父王还不满意呢?我们为什么还要去侵略别人呢?要使这么多人远离家乡抛妻别子去花几年时间打另一个国家,这到底有什么意义呢?听说西域是特别特别遥远的地方,所有的将士都没有去过,我更是一无所知,可父亲为什么偏偏选的是我呢?”  二哥叹了一口气,说:“没有办法,人只要坐在那个高位上,不管他的土地有多大,人口有多少,可还是贪心不足,对于异国他乡的土地都想拥有。三弟,父王的决定谁也改变不了,既然已经决定了。你就去吧,我在家里照顾好父亲母亲,祝你成功。快去快回”  只有我大哥特别高兴,无忧无虙,他对我说:“三弟,没事,皇帝的儿子天生就是带兵打仗当统帅。你就放心去远征,肯定会凯旋而归。”  我们在这一周内就开始匆匆忙忙的准备,调遣军队,准备物资,十多万人呢。要做的工作太多太多了。一边准备,一边和即将一起出征的将领们商讨一些具体的事情。  和我一起要远征的一位高级将领趁没人时对我说:“三王子,为什么我们要这样做呢?我们的国家刚刚建立起来,要干的事情太多太多了,让军队也喘一口气,休息休息,为什么我们非要这么作呢?不这样做不行吗?”  我叹一口气,说:“唉!没办法,父王想统治全天下。他的意愿谁也不能违背。”  他说:“西域到底在什么地方?”  我说:“我更不知道。反正很远很远,听说天天走,一年也走不到。”  规定的出发日子到了。整个罗马城都热闹起来。自然,父王为我们以国家名义组织了隆重的欢送仪式。全罗马城的人都来送行。元老院、执政官、皇室人员、军队、商人、市民全来了,还为我们演出歌舞,军团所有家属也来了,把整个罗马的街道都挤得水泄不通。  父王对我说:“孩子,这是煅炼你的机会,不要担心,有军师帮你处理一切事情。你一定能成功。父王等着你的凯旋归来。”  我骑在马上,和军师、先锋官等人走在一起。两边的百姓热烈地向我们招手,他们唱着歌,跳着舞,喊着口号。  “三王子,三王子,你不愧是恺撒大帝的儿子,你是英雄的王子。”  “你是罗马永远的光荣,永远的英雄。”  “我们等着你胜利归来”。  此情此景,多少冲澹了我悲愁消极的情绪,刹那间也似乎忘了我们将要面临的艰难困苦,彷佛一去必然战无不胜,必然会尽快归来似的。这一刻,我真有点春风得意,义气奋发的主帅感觉了。  大哥自然也来送行了。他说:“你这次立了大功,父亲就会选定你当继承人。这对你是个大好机会。你走后,父亲跟前有我,还有母亲、妹妹,所以,你放心去,不用担心家里。”  当时对于他的话我特别感动,真是我的亲哥哥啊。他还特意把父亲赐给他的一副盔甲和一把宝剑转送给我,说:“我一定等你凯旋而归,一切都归功于你,你不要担心。”  我那时真的不知道他怀了豺狼之心,想篡夺王位呢。现在我才知道,父亲的野心大,他的野心更大。  母亲来了,她没有一点高兴的样子,流着泪说:“孩子,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体,注意自己安全,爱护手下人啊,不管胜败,一定要回到家里啊。”  我的四姐说:“弟弟,你要早去早回。我们等着你。”  当我向前又走了几步后,我见到了我心爱的未婚妻米迪娅.契娃里迪.米娃莉迪,她早站在路边等我,眼睛都早已哭红了。她见我终于走过来了,忙冲出人群,跑到我跟前,抓住我的马缰,说:“王子,我爱你。你什么时侯回来?你早一点回来,我等着你,我生生世世等着你,一定要等你回来。你答应过我要娶我的。”
  正文 第十七篇  她的这句话,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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