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个16岁的视频法我 我可以视频拿其它的...

我16岁,我是一个恋童癖_趣头条爱好大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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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16岁,我是一个恋童癖
来源:网络
儿童保护是我们经常谈论的议题,而恋童癖几乎永远处在对立面。然而,当一个16岁的孩子告诉你,他就是一个恋童癖时,你会怎么办,他并不想伤害任何人,渴望得到帮助,但他能做什么?16岁的亚当有恋童癖,他发现恋童癖并没有求助热线可以拨打,这个带着可怕秘密的少年只能独自寻求方法来拯救自己,以及那些像他一样的人。作者:卢克·马隆(Luke Malone)插画:西蒙?布雷德(Simon Prades)翻译:Erin、June翻译编辑:鑫鑫鑫本文被提名为2014年的国家杂志公共利益奖,该奖项用于奖励在国家重大问题上有启发性见解杂志报道。当他看到这个视频的时候,亚当正坐在自己位于郊区的家中二楼卧室的书桌前。最近他刚换了一个能提供更多内容和浏览速度更快的文件共享程序,所以他下载的文件也随之增多。现在他有了源源不断的带着PTHC这样缩略词的文件,PTHC也被叫做儿童色情片。这个视频里的小孩有一头金发,看起来大约才一岁半,他小小的身体赤裸着,被捆绑起来,无法动弹。一个男人裸体进入画面,小男孩开始大声尖叫。随后展开的画面让亚当呆若木鸡,顿时被恶心到了;他伸手关掉了视频。他看儿童色情片两年了,但这种视频他从未见过。至少之前他看过的片子里,儿童都是开心的。而这次,这个才刚刚学会走路的小孩,明显处于痛苦中。亚当转身走向自己的床, 躺了上去。床有着结实的木制结构,皱巴巴的床单上印着蓝天白云。乐队的海报贴在四周的墙壁上。书架径直穿过床脚,上面堆满了恐怖小说。书架顶端放着一些棋类和棒球赛的银奖杯,上面布满灰尘,黯淡无光。他凝视着那些奖杯,试图消化他刚刚看过的东西。他后来告诉我,那一刻,他感到愤懑,悲伤和困惑。看到那个刚蹒跚学步的孩子被痛苦不堪地捆绑着,他不得不承认,那一幕证实了他长久以来萦绕心底的疑虑。视频里的男人就是新闻中常提到的那些人。尽管亚当并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但他明白在某种程度上他就像那个男人一样。他才16岁,他是个恋童癖,而他必须为此做点什么。在提到恋童癖的时候,我们总有几个典型的印象:操场上的潜伏者,聊天室的捕食者和可怕的权威(通常是宗教)人物。这些人通常都是中年、不知悔改的连环施虐狂,难以被发现,直到多年以后才会被抓捕。但他们的早年是什么样的呢?这种对于儿童的强烈欲望最早什么时候会开始显现?《精神障碍诊断与统计手册》把恋童癖定义为一个“在持续至少六个月的时间内对青春期前的孩子反复地、强烈地表现出性的兴趣,如性幻想、性冲动或涉及性的行为”的人。这个人必须有“对这些性冲动和性幻想的行动,或者正常工作和生活因此受到干扰”,并且“至少16岁,并且比他们的目标至少大5岁。”轶事证据表明,大多数恋童癖第一次发现自己对小孩子有性趣,是在11到16岁这个年龄段间,这和其他人是一样的。这对于我们来说可能比较难以理解,但是想象一下,你意识到自己被小孩子所吸引是怎样的感觉。没有可靠的榜样和支持网络,这些少年们如何度过这一关?现实里,恋童癖没有“明天会更好”这种说法。他们注定会变成加害孩子们的人吗?有没有可能让他们不用伤害孩子们,好好生活?我在网上四处打听,也和专家聊过。后来遇到一个网站,那里都是自称有恋童癖的人,他们承认自己对儿童的嗜好,但希望得到帮助。但是我遇到的大多数男人都是五六十岁,我希望能找到更年轻一些的人,还在尝试了解自己并接受自己是恋童癖的人。我问他们是否认识这样的人,几周后,我收到了一封邮件。邮件是这样写的:“我叫亚当,18岁,喜爱各个年龄段的男孩和女孩(尤其是年纪小的)。我是一个非犯罪型恋童癖互助小组的负责人,里面的人都是我这个年龄左右。很高兴能和您交谈。”亚当(化名,文中其他名字亦同)现年20岁,身材微胖,有些凌乱的中棕色头发。我们第一次深入讨论他的喜好,是坐在他那辆破旧的老式汽车里的。车子停在他和他父母以及两个哥哥共同居住的家附近的一个公园。后来那个地方就成为了我们的固定约见地点。车外,当地人在一起聊天,有人带着撒泼的拉布拉多犬玩飞盘,魏玛伦纳犬在吉普车后绕。有两个儿童就在我们旁边的泥土堆里打闹,直到他们的父亲让他们停止。谈及他恋童癖的欲望,亚当拒绝直视我的眼睛,尽管他会在自以为我没注意的时候偷看我几眼。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对儿童的嗜好是在11岁。在学校的大厅里,他遇到了一个上幼儿园的男孩,短暂而偷偷的一瞥让他为之迷恋。当他16岁那年,他对儿童的性兴趣变得更加明确。他发现自己主要迷恋那些3-7岁的男孩和5-8岁的女孩。当我追问他孩子身上到底哪点最吸引他,他有些踌躇,在车座里挪来挪去,最后才开口说:“小小的身体,光滑的腿,你就知道,就那些,还有......还有小小的生殖器官。”但他又解释道,这是一种强烈的情感冲动,对于小孩子那纯洁身躯的美好幻想,比解剖学还让人感到兴奋。他说:“我觉得,我们大多数人,对孩子都有不切实际的想法。从某种程度上说,他们如天使一般。”他告诉我,这种纯洁,阻止他将欲望转化为行动。“我看到他们身上的天真无邪可能会被侵蚀。”这就是为什么在那个婴儿的视频里,他所看到的一切都让他震惊不已。不可否认,那个男孩正受到侮辱。那个男人往被绑住的小孩身上排便的时候,小孩放声大哭,而他的哭声很快被杂乱的噼啪声音淹没,这声音令人窒息,那个施虐者开始向他嘴里撒尿。亚当说:“我想穿过电脑屏幕去杀了那个男人。我看到的场景太可怕了。”我问他在看完那个视频之后的几天和几周都做了些什么。他承认他并没有马上停止下载儿童色情片。他尽自己最大努力去戒掉,但没过几周,他又重新回到电脑前。他想在网上找到可以治愈自己对色情片“成瘾”的方法,也想克服自己对儿童的性趣,但最终只找到了普通的心理健康论坛。该网站要求,新访客必须提供相关的介绍性信息。他在上面写道:“没有一个恋童癖是自愿成为恋童癖的。过去我不想要这种性趣,现在也不想要。但是这种嗜好一直存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试着去控制它。”他并没有立刻把那段文字发出来,而是爬上床,通过儿童色情片来自慰。“实际上,对此(看儿童色情片)我感觉还好,因为我觉得,我已经开始迈出寻求帮助的第一步了。就像一个即将接受戒毒治疗的吸毒者,在开始前吸最后一次毒。”第二天早晨他把那段文字发了出来。他的帖子下有各种各样的评论。有些评论者正在努力从他们自己的受虐史中走出,无法忍受去帮助一个自称为恋童癖的人这样的主意。但是最终,还是有两位受过性侵犯的女性受害者站了出来,相信他仍处在一个可以做出改变的年纪。亚当觉得,其中一个受害者遭受了极其残酷的虐待,还被拍摄下来。他们关于儿童色情片的讨论,常常会触及她过去的创伤。“她会关心我,但她明白,一旦我因涉及儿童色情被抓到,无论法律怎样处罚,我都是罪有应得。”当然,他的色情片嗜好,仅仅是更大问题的一个表面症状。他告诉我,接纳他自己对小男孩的嗜好,花费了他很长时间。他发现这种渴望,并不会因为停止下载、观看视频而消失,在试图压制这些感觉的过程中,他感到越来越沮丧。“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有自杀的倾向。六个月的时间,除了网络,我没有寻求任何实际帮助。”一天晚上,亚当在他父亲出门的时候,走进父母的房间,给躺在床上的母亲递了一张纸条。“看看这个。”他对母亲说。宝拉(名字有改动)抬起头来,欲言又止,她本来想说些什么,但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时,又改变了主意。他从房间里溜了出来。她把那张纸条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想了好一会,从床上起身,穿过大厅走向亚当的卧室,发现他背靠着门,蜷缩在床上。她喊了他几声,但他一直假装睡了。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她只好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纸条。几年以后,亚当给了我一份纸条的复件,他告诉我,记忆对他来说,仍然是未愈合的伤疤,他无法再从头读起。亲爱的妈妈,我正写这封信给您。我要对您说的话,我无法自己说出口。对我来说,这太痛苦了,我不想让您看到我哭泣,也不想让您因为看到我这样而受伤。我觉得我很少有开心的时候,也难有日子是完全开心的。我总是被抑郁、罪恶和羞愧笼罩着。我厌倦了将这些情绪掩饰起来…...我希望您可以带我去看心理医生,而且为了你和我的隐私,我希望您,无论如何都不要和那位心理医生熟识。我明白您可能有很多想问我,但我需要一些时间,让我自己把头埋在一些东西里。为了我的隐私,在此先感谢您。爱您的亚当。他并没有解释他抑郁的原因,他的妈妈也决定不问了。第二天一早,她把他拉到一边,告诉他,她会在当地找一个愿意接收他们家医疗保险的心理治疗师。星期五的早晨,亚当去见那位心理治疗师。他和妈妈坐在候诊室里,即将发生的种种情况涌进他的脑子里,让他不堪重负。他将要说出他的秘密,那个曾经他只敢在网上向陌生人坦诚的秘密。他被叫进办公室里,从踏进门的那一刻起,他的心跳就开始加速。她从身后把门关上,让他坐下,开始提问。那是一些对于任何一个做过心理咨询的人来说都司空见惯的问题,诸如“家庭历史,有多少兄弟姐妹”这类的。她把他的答案写在记事本上,然后问他,为什么来心理咨询。那一刻,亚当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恐慌。他一遍颤抖着,一边解释说他患有焦虑症。她继续问是什么让他焦虑,他冲口而出:“我是一个恋童癖,我对儿童色情片上瘾。”她对他眨了眨眼睛,让他再重复一遍。当他这么做了,她的情绪变了。“她的语调变得异常冷酷和尖锐,有几次甚至成了咆哮。”她表示他只是对与自己同龄的孩子相处感到紧张——这种反应,我从那些在这一领域经验有限的治疗师那里见识过。她对他说,对于处理这种情况,她没有接受过训练,但她会打听一下有什么方法可以帮助他,并安排了几周后的第二次约见。我问亚当他为什么同意第二次约见,他说他觉得自己没有选择。“你知道吗?我什么都没有了。”很快他又一次和母亲来到候诊室。 “我走进去,她(心理治疗师)问我怎么样,她看起来更像是在同情我,但她非常快地告诉我,‘我做不到,我得告诉你的妈妈’。”目前并没有任何机制去治疗那些只是有恋童癖倾向但尚未采取行动的人,一个主要的障碍是强制性报告法律的存在。法规规定,一些特定的职业从业者,如果怀疑有虐待和忽视儿童的情况,必须向儿童保护部门报告。被要求报告的对象因州而异,可以包括所有公民,但通常情况下,仅限于那些工作上和儿童有定期接触的人,比如老师、警察和心理学家。在美国,强制报告的要求变革了儿童虐待案的处理方式,也使许多案件暴露了出来,但这难住了像亚当这样的年轻人,他们并没有虐待儿童。若有人未能对骚扰孩子们的人进行举报——举报事实上都不需要正当理由,只要有怀疑,他们将面临刑事和民事责任。 这意味着,本性不坏的人(恋童癖)想寻求帮助时,可能会触发警报。和我交谈过的有恋童癖的人们,大多数认为这(法律)太有威慑力了,也使得了解恋童癖群体变得更难了。关于恋童癖,我们仍然所知甚少——一个学者曾形容,我们对恋童癖的科学认识就是一个“巨大的黑洞”。例如,我们不知道一个人最开始是如何对孩子产生兴趣的。我们所做过的研究样本量很小,研究发现那些对儿童有兴趣的人,往往是个子不高、左撇子、有低于常人的智商。另外一个研究发现,13岁以前曾有被击中昏迷过,可能会是一个因素。这听起来像是骗人的,但是这些发现指向生物学上的因果关系。换言之,恋童癖可能是天生的。看数字会更清晰一些。研究表明高达9%的男性曾幻想过和幼龄儿童发生性行为,3%的男性进行过性犯罪。(他们当中并不是所有人都符合恋童癖的诊断标准。后者数据包括情境性犯罪者,只有机会出现的时候才会虐待儿童,他们对儿童没有预先存在的性趣。)迈克尔· 濑户(Michael Seto),渥太华大学法医研究组主任,《性虐待》(Sexual Abuse,关于性虐待的学术研究和治疗的杂志)杂志副主编,认为男性恋童癖者在人口中的比例接近1%,相当于在美国本土就有120万人。幻想和行动之间有明显的差异。我们未能认识到存在一些没有实际行动的恋童癖患者,这阻碍了他们前来寻求帮助,他们也无法获得有效干预。濑户告诉我,有证据表明,有相当数量存在恋童倾向的男性,通常独自挣扎着将他们的冲动压制下来。“如果你对公众进行一次调查,我觉得绝大多数人会认为,有恋童倾向的人都已经采取了行动。”“我记得,治疗师说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我们遇到麻烦了’。”亚当的妈妈宝拉说。当她第一次走进房间的时候,她就知道出事儿了。她看到自己的儿子眼睛盯着地板,“他不说话,甚至都屏住了呼吸,他全身肌肉僵硬,只是不停的发抖。”然后他的咨询师告诉了她,为什么她要一起听。“我感到无比震惊。我以为我们接下来要讨论的是抑郁症相关的。我在脑中设想过各种各样可能出现的问题,都不曾想到这个(恋童癖)。转眼我就开始想,是不是有人虐待过他?不然这怎么可能发生?如果他没有受到过什么虐待,怎么会这么想?”但大多数受到虐待的儿童并不会走到侵犯别人的那一步,尽管受害是犯罪的一个风险因素,这并不是一个决定因素。亚当说情况并非如此的时候,宝拉相信她的儿子。她说:“如果他已经沉迷于儿童色情片中,那他接下来为何要对其他方面保持克制呢?”我想,如果从他的角度来说他是受害者,这些事情发生在他的身上,会比现在轻松一些。宝拉所知道的关于她儿子的事情,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包括她的朋友和她自己的心理治疗师,甚至她的丈夫。我们之间的谈话,是她发现儿子有恋童癖以来的第一次提及。我问她有没有谁可以给她支持,她苦笑了一下,“没有人”。“我可以肯定,他的爸爸不会(支持),我不认为他对待这件事会像我一样,他的情绪反应会更激烈。”但这并不意味着她没有反复思考。我惊讶于她是如此渴望能直接地说亚当的事情。事实上,谈论她儿子的恋童倾向对她来说似乎是一种安慰。“我一直在想(这些),我躺下睡觉的时候在想,我醒来的时候还在想。它一直在我的脑子里。”宝拉处理事情是务实派。她重新帮儿子找了一个受过相应训练的心理治疗师,可以更好地帮他治疗恋童倾向。新的治疗师建议亚当删除两台电脑上他留下的曾访问过儿童色情的所有信息,以减少对自己的诱惑和可能的法律后果。宝拉立刻删除了所有资料。“亚当告诉我,实际上唯一彻底的办法是替换硬盘,因为覆盖或删除信息并没有完全摆脱它,它仍然存在。”她补充说,他们后来毁掉了原来的硬盘。“我不想让他冒任何风险,我觉得要做的就是立即摆脱它。”她的担心跟潜在的后果比起来不值一提。持有儿童色情作品会接受联邦州立法律规定的法定刑罚。这些刑罚严酷到持有儿童色情作品的人可能会受到会比虐待儿童者更长的判刑。因为下载的视频里包含12岁以下的儿童,像亚当这样初犯者可能会被罚款十万元,最高可判处二十年有期徒刑;有前科者最高刑罚可达四十年。宝拉表示,她最害怕亚当有一天会再观看儿童色情片。但一阵紧张后,她承认有更大的担忧。“我知道他有想法,他有冲动…我也知道,当人们有冲动和想法时会进一步行动,我很担心这种情况会发生。我不希望有任何的受害者。我的意思是,每个孩子都很重要。我的儿子对我来说也很重要,无论是他受到虐待还是他虐待别人,我都觉得可怕极了。这里没有谁是赢家。”接下来的三年间,她和儿子都没有直接聊过那天在心理咨询师办公室发生的事,更不用提最基本的“会不会犯罪”这个问题了。直到最近,我去说服亚当问他妈妈是否愿意和我聊一聊,他们才重新开始讨论这个话题。这迫使宝拉不得不面对她之前一直所逃避的。他告诉她,他是一个恋童癖,而且他预期这将是一场漫长的、一生的抗争。这句话很令她心痛,也很重要。但她仍然对他的未来抱有希望。“最好的情况是,这些从未发生,也不会发生在我的儿子或任何人的儿子身上。但这个幻想已经破灭了,罪恶的东西落在善良的人们,善良的儿子们和善良的母亲们身上。”宝拉说,“再差一些的情况下,最好是能够在这个包袱下正常、快乐、丰富多彩地生活。我希望他高兴,而不是因此感到沮丧。我希望他能实现他以前的梦想,即使扛着恋童癖的包袱,他也应该继续怀有梦想。”亚当的新治疗师给他服用左洛复,并教他对抗自己的冲动,别把自己和那些媒体口中的儿童恶魔对等。他说:“很多时候,因为看过这些东西,而且因为我拥有这种恋童倾向,我觉得‘我是一个魔鬼’。你知道吗?人们在媒体和网上说的,他们说话的方式,都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海里,我觉得他们都是在说我。你甚至不用质疑,这就是一种事实。”但是要治疗他的社会孤立感并不那么容易,他对儿童的想法还是和以前一样强烈。他在心理健康留言板上一直保持活跃,但他说,他知道留言板的大部分成员都是受虐待幸存者,抑郁症或酗酒者,并没有人能够真正了解他每天在和什么作斗争。有一天他在Google里输入“年少的恋童癖”,第一个跳出来的入口是他的初始记录,心理健康留言板。但当他向下滚动鼠标时,他看到其他留言板上有相似的条目,有一个标题是“我是一个年少的恋童癖,我需要帮助”“怎么样可以的得到免费的心理咨询,我是一个少年恋童癖。”他早已渴望找到有关联的人,于是开始伸出援助之手。“我会说,‘我是恋童癖’,过去常常对儿童色情成瘾。我知道你正在经历什么,明显你需要帮助。我知道我们这个年纪,有其他人也是这样的。我想我们可以互相帮助,反过来也行。”这是他开始和世界上其他恋童癖交流的源头。他们依次把亚当介绍给那些他们成功找到的恋童癖。然而,与恶毒的恋童癖圈观念截然不同的是,这些年轻男性——偶尔也有年轻女性——说他们并不想伤害孩子们,并且他们也努力寻找一种方式以确保永远不会对孩子造成伤害。他们当中的一些人在下线之前反复给亚当发信息(“他们可能害怕这是个圈套”,亚当说),但是发信息的人一个接着一个,就这样形成了一个小群体。不久后,亚当不经意间成立了一个非正式的线上互助小组,为青少年恋童癖患者以及那些想要打消自己对小孩子的性趣的20岁出头的人们提供帮助。和组员们交流的过程中,亚当发现他们对社会上的恋童癖调查的关心显然不够深入—每个人都说害怕家人和朋友们反对,害怕执法人员那令人讨厌的关注。然而,亚当解释说许多人情愿冒险一试也不要独自一味地打消自己的邪念。 “对于一个恋童癖来说,几乎没有可以前往获取信息或者其他任何帮助的地方”,他说,“我可以说肯定有一些无法走出恋童癖痛苦的人自杀了,但他们即使在遗书里也从没承认自己是恋童癖。我觉得这些人的数量可能比人们能发现的还要远远多得多。”亚当说虽然这些年来这个小组一直也有其他人加入又离开,但目前,小组里共有九位成员,八位男士以及一位女士,他们都处于16岁到22岁这个年龄段之间。有些成员来自远在海外的菲律宾,但是由于语言障碍的限制,大部分的成员还是来自美国和英国。他的小组有两条规定:第一,不能犯过罪或者怀有犯罪意图;那些质疑小组理念的人如果最后无法做到对小组理念心悦诚服的话将会被驱逐。第二,保证不再使用儿童色情作品。亚当告诉我,当你还在看儿童色情作品的时候加入这个小组是没问题的,但必须努力去摆脱它。亚当的母亲最近才发现有这个小组。当意识到这样的支持对于那些和亚当一样有恋童癖的人来说是非常难得的时候,她认可了这个小组。但她对于他们在没有专业人士的监管下运营这个小组的方法依然持有疑惑。“我们应该了解问题所在,以便我们找到合适的方法去解决它。帮助他人的方法是要找出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宝拉说道,“我们必须跟外界建立起联系。因为他们有其他渠道,比如热线电话,可以供他们提出自己现有的问题并且获得帮助,所以我们必须为那些可能有这些想法和要求的年轻人提供一些可获得的宣传资料。”伊丽莎白?莱图尔诺(Elizabeth Letourneau)是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预防儿童性虐待的穆尔中心的创办董事,她告诉我,“每个治疗过性犯罪者的人都知道,很多性犯罪者都被自己的行为吓坏了。”“他们当中有许多人其实并不想对儿童性虐待。”前个二月某个沉闷的下午,我们在她的办公室里第一次见面。办公室的窗台两侧挂着镶框照片,照片上是她的两个儿子。窗外,你可以看到细雨温柔地笼罩着巴尔的摩市区。穆尔中心的核心使命是“努力改变国家看待儿童性虐待的态度,因为性虐待是可以避免的”。办公桌上的书以及装满论文期刊的档案袋堆得高高的,她从办公桌那里走过来,接着说:“我们一直说我们十分关心性犯罪,我们既不希望小孩子被性侵犯,也不希望成年人被强奸,但我们并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去制止它。我们更多的是关注罪犯的审判,那意味着犯罪行为已经发生了,大部分犯罪行为往往都已经发生了。”莱图尔诺是美国主动预防领域内唯一一位发展科学和政策的研究员,她想要执行一个与她在中心的工作分开的计划,为非犯罪者和其他相似的罪犯提供预防治疗。她关注的重点在青少年身上,至少在一开始的时候是这样的。她相信及早预防更有效,并且青少年作为对象看起来对潜在的资助人以及审查委员会的威胁较小。她也会让家长们参与到这个计划中,虽然这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当你需要让家长和孩子一起参与这个活动时,你要面临一种风险,一些孩子由于害怕、羞愧,抑或是尴尬,无法和家长讨论这件事,”她说。“我们会因此失去一些重要的参与者。”亚当告诉我,当谈及恋童癖这个话题时,除了年龄和性别,还存在着其他区别——最为显著的,是首要性和排他性的吸引力。首要性兴趣意思是,一个人只对孩子有性欲,但是这种兴趣也可能被那些年龄更加相符的人引起。排他性兴趣是指有的人只对青春期之前的孩子们有性欲,除此之外对其他人毫无性欲。莱图尔诺很好奇那些对同龄人感兴趣的年轻恋童癖是否会对那些试图改变他们注意力的治疗做出反应。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随着我们不断成熟,我们感兴趣的年龄也会不断增加,这表明它是会发生变化的。她想知道,是否可以鼓励那些有恋童癖的青少年发展可接受的性欲,但她认为这样的方法对那些有排他性兴趣的恋童癖并不能奏效。从历史上看,改变性冲动的尝试包括了唤醒修复,它主要涉及让男性一边手淫一边幻想他们的偏好对象,继而在高潮前转向一些更容易被社会接受的东西。但也存在着相反的情况,比如饱和训练,参与对象们一次又一次地一边手淫一边幻想,直至欲望殆尽。我曾向莱图尔诺建议说,性修复的谈话大力效仿了同性恋转换治疗的策略,那是一种有害并且完全失败的伪科学,于是她很快放弃了这种做法。她赞同了我的说法,她说“这是心理学和精神病治疗的一种可怕的后遗症”。“事实上,它似乎有点过时了。并且,老实说,和孩子们一起进行这个活动在道德方面是极具挑战性的。因此,要想出一种尊重孩子和家长的切实可行的方法,还要是有效的。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我毫无头绪。但我可以告诉你,我不想让它和唤醒修复类似。”克劳斯?贝尔博士(Dr. Klaus Beier)并不相信性矫正。他领导着Dunkelfeld犯罪预防计划的团队,该预防计划在德国运行,是针对潜在的犯罪者的一个治疗计划。他认为,对未成年人的性趣是恋童癖的一个固定组成部分,它是“命运而不是选择”。他的计划被认为是防治疗法的全球黄金标准,其医师们帮助成人控制而不是改变他们对于儿童的性趣。“在我看来,这种喜好本身不是个难题,”他说。“我不会谴责这种喜好,但我会谴责这种行为。”这个计划包括了每周一次的治疗期,共长达12个月。他们偏爱认知行为治疗,但如果患者需要减少他的性欲以此来从治疗中获益,他们也会提供性欲减量化药物治疗,或叫做化学阉割疗法。根据贝尔的观点,私密性是这项计划最重要的部分。他说德国没有强制报告的要求,这使得男性们可以更加容易地寻找治疗。计划的目的是尽可能多地帮助那些未被察觉是恋童癖的男性们纠正自己的性趣。当消除了他们对于接受惩罚的恐惧时,实现这个目标变得更加容易。这个计划包括了已经性骚扰过小孩子的那些男性,也包括了非犯罪型恋童癖。在英文里面,Dunkelfeld翻译为“黑暗领域”。贝尔说大多数儿童性虐待的案例都没有报道出来,虽然建议性犯罪者逃避当前的诉讼是十分具备道德挑战性的,但是他和他的同事们相信,为了防止进一步的性虐待事件,带给性犯罪者们光明这种做法更好。“向警方告发并不是我们会做的第一件事,”Dunkelfeld的研究协调员—杰洛?舍纳(Gerold Scherner)这么说。“如果我们知道了这件事情,我们会直率并且公开地讨论:发生了什么?你能做什么?小孩子有多安全?”在美国,科研工作者可以申请一份保密证书。这些联邦证书如果被授予的话,可以保护调查研究参与者的隐私,并且可以免于被强制报告。但是目前在恋童癖研究的这一领域内只授权了一份证书。1977年到1985年这段时间内,为了深刻了解这一尚有待研究的群体,吉恩?亚伯采访了561匿名的性犯罪者。后来没有一个人被授予保密证书。尽管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当莱图尔诺推行她的新计划时,她也考虑去申请一份证书。她不知道她有没有那么幸运。“我想要让那些曾经性犯罪过但没有被发现的人参与进来,因为如果他们犯过罪但没有被发现的话,他们就想要一直隐瞒自己性犯罪的事实,”她说。“你希望他们获得帮助吗?在我看来,你最想要帮助那些已经开始有性犯罪行为的年轻人,因为他们最有可能再次犯罪。”在迈克答应让我出来和他见面之前,我和他在网上聊了两个月。我们在当地一个超市的停车场见面,最后在一间星巴克店前面聊了会天。他面色苍白,身形瘦小,脸长但颧骨很高,有着大大的棕色眼睛和一头黑色的卷发。和亚当不同的是,他看起来很自信,防卫心没那么重;他说话很快,偶尔还会突然间从一个话题跳到另一个话题。而且,讨论起他对小孩子的性趣时他十分豁达。他解释说他坚持清楚地区分开他感性趣的对象和那些小到简直可以当他孩子的儿童们。他告诉我说他只对处于七到十二岁这个年龄段的小女孩们有性欲,而对于那些处于两岁到六岁这个年龄段的孩子们他更想要保护他们,像是亲兄弟般疼爱他们的本能。他说这也让他成为了一名优秀的幼儿园教师。他目前正在研究儿童发展这个问题,有时候还为一个早期教育项目兼职代教老师。当他大学毕业时他计划继续给六岁及六岁以下的小孩子教学,因为他说他和孩子们的关系让他可以进一步理解他们。“曾经有人对我说,‘如果你没有踏入教育这个圈子,你就是在危害这个世界。你那么优秀,为什么不去当老师教育别人?’”他说。“我始终都觉得我不该来当幼儿园老师,因为这很危险。长远来说,这可能不是个好主意,但是现在在这我做得很好。”迈克第一次发现他对小孩子有性趣是在他13岁的时候,那时候他爱上了他之前经常照顾的一个小女孩。她那时候大概三岁左右,经常脱光了衣服满屋子乱跑。“我当时意识到这个问题了,但我以为这种感觉会逐渐消失的,”他说。“我13岁了,我的注意力逐渐从没有乳房的女孩转向有乳房的女孩。”他承认说当自己给小女孩换尿布的时候感到十分好奇,虽然他从来都没有冒犯过这个女孩,但那并不意味着他没有被吸引。“在那种情况下,我很想要抚摸她,”他说。当他开始教学实习工作时,他给自己制定了一套严格的规则:尽可能远离浴室区域,避免和孩子们有任何身体接触。他说当有小孩接近他想要拥抱他的时候他会变得很紧张。他告诉我,确保别人不提防着他并不足以保证孩子们的安全。这也是在他一开始教学的时候他父亲就告诫过他的。“我父亲说‘因为你是个男人所以人们都会对你有疑心。不要做任何愚蠢的事情,’”迈克说道。“此外,老实说,我想知道那是否和我有恋童癖这件事有关系,因为那有点吓到我了。”2011年的年中,亚当邀请迈克当第一个加入恋童癖互助小组的人,从那时候起他们几乎每天都有沟通。亚当说在他的照顾下,他并不担心迈克会性虐待那些孩子们,但他真的想知道为什么迈克要让自己处于这种诱惑下。“我十分支持迈克,我和他的关系也很好,但我从来不支持他成为一名教师”,他说。“不是因为我认为他会忍不住又做错事,因为我真的十分肯定他不会那样做,但我认为幼儿园教师那个职位对他来说是一种残酷的折磨。我觉得那份工作不会让他特别快乐。”和亚当一样,当迈克努力控制自己对小孩子的性趣时他的情绪日益低落。他从来没有制定切实的自杀计划,但他跟我说他动过自杀的念头,如果时机到了他知道怎样结束自己的生命。“如果我有一把短管霰弹枪,我会用它来结束我的生命,”他说。“我不想要通过药物自杀,因为我可能会被救回来。”最终,他觉得自己不能在对曾经所做的错事毫无交代的情况下就自杀并且离开家人,相反地,他希望上帝能够帮他解决这些事情。“但与此同时,我依旧……如果我能够出车祸或者生一场大病那就好了”,他说。和我沟通过的其他人不同,如果可以和专业人士沟通一下,迈克似乎可以得到一些帮助,这不只是因为他经常和孩子们待在一起。他急切地需要向我揭露一些别人难以表达的信息。一天下午,在另一个购物商场的停车场里,我们一起坐在他的车里(聊天)。在几个小时的谈话之后,我提议说结束了吧,但他直接拒绝了,一反常态,十分唐突地和我说他必须解决完这件事。于是我们一直谈到夜幕降临,直到清洁工开始夜间的工作我们才停下来。迈克想要利用亚当和支持团队代替心理治疗来帮助自己。他们通过电子邮件、手机短信、电话以及Skype通讯软件进行沟通,但他们主要的沟通工具还是Gchat, 因为在Gchat 上他们可以进行群聊,也可以同时和多人聊天。如果成员间发生争论,他们会询问亚当的意见,因为亚当是大家默认的领导者。刚开始的时候,大家还比较沮丧,全力与这个不可告人的秘密斗争着,努力克服它对自己未来的影响。但是,一旦他们谈自己对小孩子的性趣这个话题及其相关的针对性话题聊谈到累了的时候,他们便开始聊起了一些比较日常的话题:聊电脑游戏或者《行尸走肉》,抑或随机共享YouTube上的小视频。亚当告诉我,有时候他们也会取笑彼此关于这个年龄段的一些懵懂情愫,互相提供一些恋爱关系上的建议,并且怂恿彼此去和别人约会。“我和迈克谈论过一点关于约会的事情。有关于之前和我约会过一段时间的对象的事情,也有关于他想要约出来的他们班的那个女生的事情。他会找出各种理由不去约会,但我会很支持他,努力劝他勇敢地去试一试,”他说。“我们甚至讨论了一些世界上每一个人都必须处理的日常事情。”22岁的詹姆斯是小组里的另一个成员,也是唯一一个实名登记的性犯罪者。2011年5月,他猥亵未成年人罪名成立并被判入牢。为了让他加入,亚当不情愿地打破小组的根本原则,但最后,亚当也十分相信他那保证不会再次性犯罪的承诺。 从那之后,他们关系越来越密切。“我们讨论了作为一名恋童癖的明显问题,你无法回避这个话题,”詹姆斯说,他还补充说这些年来这个问题已经逐渐失去了被解决的紧迫性。“我们只是探讨这个问题,就好像我们都是这支运动队的粉丝一样。我们坐在那里,共同讨论着这个话题,但我们也可以立即转向其他话题。对于其他人来说恋童癖是件大事,但对于我们来说,它只是生活。生活本来如此。它已经融入了我们的整个人生了。”当我让亚当举一些关于他们聊天内容的例子时,他说出于安全考虑,他们并没有保存聊天记录。然而,经过一番查找,他最终找到了前几天的一些记录。在他发给我的文件里面,可以发现对话从刚开始的单调到逐渐变得热情真诚。他们关于正太控还是萝莉控的讨论(这两个名词是漫画和动漫里对于代际性别的描述是道德上更容易被接受的儿童色情文学的替代物)。有几部分记录看起来他们两个都是在相互试探,他们招供出有犯罪嫌疑的行为,然后等着对方作出回应。迈克:所以你是对的,我确实有个问题,我已经开始定期在谷歌上搜索那些只穿着底裤的女孩的图片了。这太TM糟了。亚当:你应该尽早停止这样做。如果我可以做到的话,你也可以。迈克:是的。我甚至在搜索结果中看到了一些儿童色情片。亚当:噢。迈克:那真是太让我不安了。它太不正经了。亚当:你看过了吗?迈克:没有。虽然我当时也有点想要看的冲动。亚当:你必须停止!亚当这个年轻恋童癖互助小组并不是网上唯一的自助资源。马里兰州有一家机构叫B4U-ACT,拥有着大约100位用户,它为恋童癖提供同伴支持服务和为联系自愿帮助的心理健康服务提供者提供指导方针。然而,B4U-ACT的代表声称,它们并不是一个调查机构,所以没法说清所有成人与孩子发生性行为的情况是否在本质上都是有害的。“但我们确实支持且提倡那些对未成年人感性趣的人们守法生活。”该团队的发言人马修?赫顿说道,他用了化名来保护自己的身份。“即使我们过去承认该调查的存在,但是也可以说青年人和年长的人之间的某种交流可能并不是那么有害的。”这种不确定性使得亚当和其他一些人非常反感,这也是为什么他在成立这个小组后并没有长期坚持下去的原因。他们组成了一个小派别,名为有道德的恋童癖。目前最大的恋童癖互助小组位于美国,小组里318名比较活跃的成员清楚地认识到与儿童发生性行为是错误的。该小组的建立者,伊桑?爱德华兹和尼克?德温(同为化名),都是有孩子有家庭的男人,他们严格制定了这项政策。如果有人为“未成年性行为是可接受的”这一观点发声,那他会收到警告。惯犯则被驱逐出该小组。以免成员被指控做了不道德的事,小组成员也只限定在18岁及以上的人群。亚当有时会参与讨论,但他仍只关注那些来他的团队寻求帮助的年轻男性。詹姆斯便是其中之一,他和亚当讲话时带着明显的崇敬之情。虽然他作为一名性犯罪者,必须接受法院强制规定的治疗,但是他相信亚当和其他人在帮助他走上正确的道路。他明白对其他任何人来说,这是他们拥有的唯一救生索。“如果他们需要帮助,如果他们想变得更好,想努力纠正自己的行为成为一个更好的人,(亚当和他的互助小组是他们唯一可以求助的地方),因为他从未放弃他们。”他说,“他没有放弃我,他没有放弃迈克,他从未放弃我们任何一个人。”当我告诉莱图尔诺教授我正和一群非犯罪型的年轻恋童癖联系时,她似乎很吃惊。她在这个领域内工作的25年里,接触过许多虐待儿童的青少年,但她还没见过没有性侵过儿童的恋童癖。考虑到她的工作,在我看来这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但是她解释说,这是因为这类恋童癖很少主动站出来,研究人员没有办法接触这部分特殊人群。“我不认识任何一个人会把和恋童癖沟通当成目标。”她说。我问她是否想要联系一下这群恋童癖,她欣然接受了。她将这次与小组中的四个人的电话沟通描述为“一次改变人生的经历”,在这次电话交流之后,她和亚当见面了,并且从那时起一直有和亚当联系沟通。她说他们让她知道了她从前不了解的一些关于恋童癖的事情,让她更加清楚地明白了恋童癖的性趣是如何形成的。现在,她利用她所获得的这些信息,不断修改她所提议的治疗计划,并且,她也将亚当任命为(穆尔中心的)官方顾问。“我不是一个有恋童癖的少年,因此我不知道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经历,”她说,“他们都讲述了这些年来他们所经历的折磨:极度自我厌恶,害怕被发现是恋童癖,把自己当做怪物,也害怕寻求帮助……是否他们本可以求助于一名教授并向他倾诉自己所受的这些折磨,并且这个教授能够客观地看待恋童癖,将他们当做有价值的人,明白他们不是坏孩子,只是有着恋童癖的好孩子,他们也需要别人帮忙处理他们的恋童癖症状。这正是他们一直在寻找的,也是我希望我所能提供给他们的。”亚当的加入加快了她所准备的试验计划的进程,该计划主要针对17岁及以下的恋童癖。如果这项计划成功了,它将为一个全面的的预防模式奠定下基础,她希望这个模式到时候可以帮助所有年龄段的恋童癖,可以在网上推广开来并给全国的心理治疗师提供帮助。虽然该计划目前还处于早期计划阶段,但是莱图尔诺认为它将可以除去人们认为和儿童发生性行为是合适的错误观点,帮助恋童癖在这个可能不会发生改变的社会里,提高他们的自尊心,加强他们和同龄人的社会互动。从许多方面看来,这个计划是亚当和他的小组在过去三年里所做的一切的延伸。我最后一次见到亚当时,我们再一次坐在他的汽车里。我们谈论了几个小时,即将结束谈话时,我问他,不仅仅作为一名恋童癖,更是某种意义上的先锋,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在回答之前,他愣了一会儿。“它是定义我的一个部分。就像拼图上的一小部分,”他说,“一部分的我是恋童癖,但这并不是全部的我。我认为,在其他很多方面,我也是一个相当不错的人。我确实是一个非常乐于助人的人......我有爱好,我有兴趣,我也学习,所有这些事情拼凑起来便定义了我是谁。”这篇文章由卢克马龙(Luke Malone)著写,马克?洛特(Mark Lotto)校订,希拉里?埃尔金斯(Hilary Elkins)审核,劳伦斯?利瓦伊(Lawrence Levi)编辑。插图来自西蒙?普拉德斯(Simon Prades)。该故事初版在《美国生活》刊登。本文插图均来源自https://medium.com,插图师:Simon Prades。散漫的爬墙小组,提供优质的编译作品本文已获原文作者授权编译,中文版由NGOCN编译如需转载,请同时获得作者及NGOCN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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