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代的寻仙多玩恩怨区这代怎么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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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4、上一代的恩怨(二) 霸爱囚欢
&&&&白荷听到来人说胎记,便想起了丁香身上有胎记,便询问了胎记的样子,然后又知晓了当岛主之后会如何。//&&&&来人是越说越高兴,因为做岛主有很多好处,并且世上的异性任由他们挑选,只要他们看上的就可以带回去。&&&&白荷却是越听越心惊,便把丁香送给了一位当时在那个镇上最好的爷爷,爷爷是孤独老人,白荷把丁香给他也很放心,知道他会照顾好丁香的。&&&&随后她们姐妹两人就跟着来人去了他们的岛,做了他们岛的领头人。&&&&有了实力之后,她们派人抓来了萧龙山的妻子,她们就是要看着萧龙山和他的妻子两分离,只有这样,她们才消了心头之恨。&&&&三年后,她们听到照顾丁香的爷爷死了,把丁香送进了孤儿院,于是在岛上挑了一名从三岁就开始培训的小孩,也就是和丁香同岁的唐娜。&&&&把唐娜送到了丁香的身边,时刻保护着丁香,并随时向岛上汇报丁香的境况。&&&&如今,再看到萧龙山跪在面前,白荷已经不再生气了,她伸手想要扶起萧龙山,却被二夫人白鸥拉住了,“姐姐,他都把你害成那个样子了,你怎么还对他那么好,就让他多跪一会儿,反正跪着也不会死掉。”&&&&“是我对不起白荷,我愿意多跪一会,跪到你们什么时候不生气了为止。”本来单膝跪着的萧龙山干脆双膝全都跪了下去。&&&&那是他当年做的最内疚的一件事,每每想起,他都无法原谅自己,当年他还年轻,和妻子结婚也有好几年了,孩子都有了,可白荷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爱上了他。&&&&当时他也没有在意,反正他结婚了白荷是知道的,所以他以为白荷只是喜欢跟他在一起聊天而已。&&&&后来,有人看上了白荷,抓走了白荷,他以为白荷是因为他才被抓去之后,便前去营救白荷,谁知道,在他去营救白荷的时候,他的妻子也因为他被人当成了情敌被抓去了。&&&&他们人多势众,而他只是单枪匹马,那个为首的人让萧龙山打败一百个人可以带着一个,打败两百个人可以带走两个。&&&&在萧龙山打败一百个人的时候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然后坚持又打了十几个,体力实在是不行了,只好放弃。&&&&好在那些人也都是江湖中人,懂的江湖中人说话就得算话,于是让萧龙山挑一个女人带走。&&&&萧龙山挑了他的妻子。&&&&因为当时他的妻子身怀有孕,他不能让妻子冒险,本来他想送走妻子之后在返回去救白荷,可那些人已经带着白荷走了。&&&&为此,萧龙山整整内疚了十七年。&&&&十七年后的今天,他们在这种情况之下见面的,萧龙山内疚了十七年的心也在看到白荷平安无事之后得到了一丝安慰。&&&&如今他这一跪是自愿的,他在为自己赎罪。&&&&“好了,妹妹,让他起来吧,海边潮湿,又是晚上,这要是跪久了对身体不好。”终究是白荷比较心慈,她还是不忍心看到萧龙山这样跪在地上。&&&&“姐姐,他当年把你丢在男人窝里,差点被一群男人给QJ了,你还对他这么好,我真的很不懂你们,萧龙山,你不是要你的妻子吗,好啊,我已经让人去请你的妻子了,她很快就会来了。”&&&&二夫人才不是那么轻易就原谅这个害了她姐姐一生的男人,她是去请萧龙山的妻子了,只是她这个请有点特别。&&&&那些被二夫人派去请萧母的守卫,来到小屋,看见了小屋里除了萧母还有唐娜,于是他们连唐娜一起抓了起来。&&&&“你们这是要带我们去哪里啊?”萧母问前来抓她们的人,刚刚他们进来她还以为她儿子带着丁香回来了呢。&&&&“这是二夫人的命令,你们还是少问的好。”来人很不客气的推着萧母和唐娜向着海边走去。&&&&萧母也不再问,她知道二夫人找她去准没有好事,这些年二夫人不高兴的时候就找她出气,找她的麻烦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就是不知道今夜找她会是什么事,她只是希望和萧梵无关。&&&&当萧母和唐娜被一群守卫押着走的时候被正往这边来的丁香看到了,丁香站了出来问道,“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岛主!”一群人看到岛主都低下了头,谁也不敢乱说话。&&&&“回答我!”本来底气不足的丁香看到大家都低下了头,便挺了挺月匈看着那些人,说话也带着一丝命令的口气。&&&&“回岛主,二夫人让我们带她们去海边,至于干什么我们也不知道。”一个看起来像个小首领的人弓着腰回答。&&&&“哦,这样吧,你们先去那边等一会,我有话要和这位夫人说。”丁香知道二夫人带萧母去海边准没好事,要是直接要人他们肯定也不会给,唯有拖延时间。&&&&“对不起岛主,你有话就在这里说,二夫人还在等着我们呢,要是时间太长了二夫人会责罚我们的。”&&&&丁香的想法固然是好,可他们谁也不敢得罪二夫人啊,二夫人的手段他们可都见识过了。&&&&“难道我一个岛主还不如二夫人吗?”丁香阴下脸假装生气。&&&&那些守卫一听又都低下头,却谁也不让一步,衡量之下,他们还是要带走萧母。&&&&“你们就不怕我惩罚你们吗?”丁香见那些人要走便威胁他们。&&&&丁香却不知道,他们如果不听二夫人的说不定都见不着明天的太阳了,对于岛主毕竟还是个小丫头,所以对于丁香的威胁感觉还是没有二夫人可怕。&&&&二夫人惩罚一个人之前从来都不会先说出来的,等她说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晚了。&&&&就在丁香和那些守卫纠缠的时候,那边海岸的枪声已经消失了,守卫们不敢再怠慢,推着萧母和唐娜就朝海岸边而去。&&&&丁香见他们对她的话根本就不听,也只好远远地跟着他们,只要他们不伤害萧母和唐娜就行。&&&&来到海岸边,只见一个男子跪在沙滩上,大夫人和二夫人则站在一旁,其余的人也都端着枪退到一边,等候命令。&&&&萧母见到那个跪在地上的男子明显的一愣,站住了脚步。151看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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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不要让上一代的恩怨,影响到我们今生的友情,土豪!我们交个个朋友好嘛!!
你不知道他爸是李刚吗!
一样的图,为什么我发不出,楼猪可以发,难道审贴的是他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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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受欢迎的爆笑笑话从认识我老公,结婚到现在,一直以来我都很想知道老公家这边的叔叔伯伯,可没有一个人会跟我说,听来听去的都是那些叔伯间的恩恩怨怨,家婆这样老公也这样,难道我也要这样吗?我不想,好怕仔仔也被他们灌输这样的思想,我应该去问吗??问了家婆会生气吗?
我妈也和婶婶关系不好的,我和婶聊天她会不开心的,可是我还是会和婶说话!我和堂妹她们关系都不错,不受影响
要看是什么样的恩怨了,像我老公的叔叔婶婶都不是人来的。
怎么都有那么多那样的问题的。我妈妈这边她们也是。关系很僵,跟仇人似的
#1 冬冬妈*
我妈也和婶婶关系不好的,我和婶聊天她会不开心的,可是我还是会和婶说话!我和堂妹她们关系都不错,不受影响
这是应该的,她们的仇我们做子女的不能演续
#2 没夜的星空
要看是什么样的恩怨了,像我老公的叔叔婶婶都不是人来的。
哦哦,我也不清楚,因为一天到晚都见我家婆她们说她们不好,我也不认识他们,不过我觉得我家婆也有点犀利的,反正我没亲眼见我不那么认为,她不认亲,我不能像她那样,否则别人会认为是我的不懂事,对吧?
#3 2013未二胎
怎么都有那么多那样的问题的。我妈妈这边她们也是。关系很僵,跟仇人似的
我娘家没有这样的事,即使我爸妈或我爷爷奶奶那一代跟别人有仇,我妈妈和邻居都教我们不要让上一代的仇影响现在的你,那些都已你无关的,而我家婆她们就不同了,从我认识我老公开始,直到现在她们都一直在说她们间的仇,我也只作听了,其实的我做好我应该做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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沪B2- 沪ICP备号前传:上一代的恩怨  四月,春光正是灿烂,骄阳温暖明媚,斜挂山尖,碧空如洗,万里无云。洛阳城郊外一处秀丽豪宅中,古朴园林郁郁葱葱,九曲回廊延绵不尽,庭阶花柳,安排的恰到好处,显得宁静而典雅。  池边假山旁的一片草地上有两个十**岁的少年,正在比武。二人俱是一身地道的玄色紧身武衣,身法轻捷灵便,比斗起来技艺精巧,有板有眼,丝毫不乱,动作优美流畅,绝非俗流功夫。旁边站着一个身材颀长,一袭紫袍,三缕长须,两鬓斑白的中年男子,神色淡定严肃,不怒而威,正全神贯注的盯着二人的动作,每当两个孩子打到不尽如人意处,便眉头微蹙,不时出一语稍加提点。每当二人打到精彩熟练处,便微微颔首以示赞许。  两个孩子中一个较瘦,一个较壮,个头均是高挑。壮的那个虎头虎脑,夯实有力,以使拳为主,劲风呼呼作响,带的二人衣袂飞舞;瘦的那个则擅使太极掌法,轻灵飘忽,以柔克刚,每每能以四两之力引偏对方千斤之势。武当太极功夫以修身为本,因而轻攻重守,是以瘦的那个攻势并不强烈,壮的那个步步紧逼,他便从容后退,一进一退,不多时已到池边。壮的少年见瘦的总也不甚反击,便觉自己占了上风,又见对方后路已失,不禁喜形于色,大声道:“二哥,你小心了!”嘴上这样说,手中却愈攻愈疾,一心想速速求胜。瘦的那个并不答话,只淡淡一笑,点了点头。旁边的中年男子却皱眉呵斥道:“臭小子,你还有脸夸什么口,不见你二哥处处让着你么?”原来他早已看出,瘦的孩子招招势未起而意先至,实是游刃有余,每出一招,便用余光扫一眼这边,洞察中年人颜色。其间壮少年露出几处破绽,他本可借机将之打倒,但似是碍于中年人面子,故意一味缠斗,装作与之不分伯仲。壮少年正打的得意,信心满怀,不想反遭他批评,心中大为不服,道:“爹,您这么说可不大公正啊,是不是,二哥?”瘦高少年也向着他道:“不错,三叔,这几天白珉的拳法着实精进了不少,过不了几天,我就打不过他啦。”说罢忽然回头,神不知鬼不觉的跟中年人使了个眼色,又天衣无缝接上上一招继续打。中年人一笑,摇头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心中却暗忖自己的儿子怎么无论武功还是心机总是不如人家的。  却见壮小子急于表现,求胜心切,一拳比一拳生猛,竟似忘了二人不过是兄弟之间切磋武艺,点到即止,中年人忖到如此这般鲁莽出招,倘若伤了瘦高少年,却又怎么向他父母交代?正欲出言阻止,却见壮少年猛地一拳结结实实捶到瘦少年肩胛骨上,瘦少年一声闷哼,登时‘砰’的一声飞起两丈,掉落水中。中年人不禁一声怒喊:“白珉,你干什么?”壮少年一拳击中,面有得色,但见哥哥落水,也是心中一急,又闻父亲怒骂,更是悔恨不已。父子俩一脸焦急往水中望去,却见瘦高少年方自落水,立刻湿漉漉自水中跃起,在假山上三踏两踏,便又回到岸上。站在那里浑身湿透,淋漓滴水,十分狼狈,但面上却不甚介意,苦笑道:“白珉这身力气真不小啊,我这当哥哥的都比不过了。”白珉一听此言,心头一阵狂喜,须知他自小资质较为憨厚愚钝,虽也十分努力,却总也比不过这个只比自己打个把月的哥哥,如今竟侥幸获胜,当真扬眉吐气,虽然脸上羞怯搔头苦笑,心中却当真甜的流蜜。中年人关切道:“瑜儿,你受伤了没有?”白瑜摇头道:“这倒没有。”中年人怕他碍于面子硬挺伤势,便道:“你过来让三叔瞧瞧。”白瑜笑道:“真的没事。”中年人看他神情轻松,并不像受伤,才回想起他方才那一落一起衔接的极其自然,竟像是顺着拳风方向,自己跳出老远,恍然道,原来他仍是故意服输。叹道:“你这孩子到真不老实。”白瑜吐吐舌头,朝白珉一笑,白珉却摸不着头脑,问他老爹:“怎么不老实?”中年人对白珉显出怒色,道:“你这不知好歹的混账小子,兄弟之间还有这么打的吗?今天要是伤了哥哥,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白珉低眉顺目,不敢接茬,白瑜却替他解围道:“三叔,这可不能怪白珉,今天是我技不如人,接不住他的招。”白珉偷偷拿眼角瞥白瑜一眼,目露感激之色。中年人看他二人神情,心中更加不是滋味,既欣慰侄儿善解人意,有如此大度胸怀,又遗憾自己儿子单纯鲁钝,似乎无论怎么比,也比不过侄儿的十一。又道白瑜的父亲本是他嫡亲的二哥,自小好文厌武,不主张以暴制暴,所以即便出生在白家这个精奥典籍数不胜数的武学之家,他却一本也不曾学,是以对武功完全一窍不通,且虽极好诗书礼义,却总不以功名为念,只喜欢游山玩水,题诗作画,放浪形骸之外,可算是白家最不成器的一名子孙。谁知这书呆子哥哥却生出这么一个能文能武,聪明灵巧的儿子,怎不羡煞旁人。中年人道:“白珉,你去吩咐管家置一桌清淡酒席,晚上同哥哥吃。”白珉一得脱身,赶忙逃了出去,不用受罚,心里不胜轻松。白瑜等他走去了,方道:“三叔,白珉扎实肯学,天生气力过人,这很不错了。”中年人道:“你不用故意夸他,叔叔老眼未花,还能看出这里门道,他跟你比起来,真是一万个不如啊。”言语中不胜落寞。白瑜皱眉反驳道:“三叔怎能这么说?白珉心地纯净,憨厚直率,爷爷不是也说,只有心无旁骛,能专心一意的人才能钻研至高武学吗?”中年人叹道:“但以他的资质,就是比你再多练三年,也不是你的敌手啊。”白瑜道:“三叔过奖了,依我看白珉虽入门较慢,但踏实笃定,假以时日,等领悟了其中要领,一定能突飞猛进。但侄儿也发现白珉练武时却有一点不妥之处,若能及时改进,大概能够有所精进。”中年人皱眉道:“哦?”白瑜道:“白珉力气虽大,出招威力很强,但却难以驾驭自身力气,招式时常用老。这要是碰上了借力打力的高手,不但打不着人家,反而要被人家牵着鼻子走,拿自己的力气来打自己了。”中年人听罢点头道:“不错,这正是那小子的弊病所在,力不在大而在巧,这小子空有一身力气却用不到点上,我和他娘也早为这事犯愁,但无论怎么**,总也不长记性。”白瑜道:“白珉和我都是只懂武功套路,从来没有真刀真枪的跟人打过一场,临战经验是半点也没有,领悟起武功来自然慢些,,近来我想到外面江湖去走一趟,不如让白珉跟我一起出去闯一闯把。”中年人惊奇道:“你打算出去做什么?”白瑜道:“是这样,奶奶近来不是时常胸闷气喘,头晕目眩吗,大夫说是因为年轻时受过内伤,留下了病根子,加之上了年纪,血脉滞涩,体内阴寒之气淤积,竟有中风之兆,须得及早医治,不过服了不少汤药,总不甚见效。我听说东北长白山中有千年血参,能根治此病,但因过于珍贵罕见,历来只可作为贡品,不得买卖,因而这种人参只在长白山下药材黑市中有售,所以我想到那边找找看,沿途遇到不平事,也可惩恶扬善,做点好事,只当锻炼自己。”中年人沉吟道:“江湖中险恶非常,断不是你们想得那么简单,洛阳与东北相去甚远,况且时事动荡,东北多有流寇劫匪,所用手段叫人防不胜防,你跟白珉一同前往,恐怕也不能叫人放心,若你孤身前往,那就更是不妥,我看这件事还是我托人去办,闯荡江湖一事再从长计议吧。”白瑜道:“不妨,置办个药材本不是什么大事,再说凡事不成便罢,侄儿自当量力而行。我和白珉都已过了十八,绝不是小孩子了。”中年人道:“但你父母又怎么说?”白瑜道:“我爹近日仍在古蜀道一带名山游玩,不曾归家,但想来他自己既喜欢浪迹天涯,大概也不会反对我出门远游。我妈妈潜心礼佛,终日守在经阁,修身养性,倒也不感寂寞,不用我朝夕陪伴。况且她也说我们这一代从小多得长辈庇护,经历坎坷历练太少,好像总也长不大似的。出去见见世面,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中年人皱眉沉思道:“你这么说也有道理。这样吧,我有个老部下,曾任镖师多年,行走江湖经验颇足,容我安排一下,叫他带你和白珉前往,怎么样?”白瑜道:“这样最好。”于是待晚饭时,跟白珉和他母亲说了,白珉从未闯荡江湖,大感新奇,百般怂恿,恨不能马上出发。他母亲白云氏并非江湖中人,是个出身巨贾之家的千金,向来只听闻丈夫讲述江湖上凶险残忍之事,便觉出外极不安全,心中惴惴不安,苦劝不休,说“白珉还小,性子又单纯,此次第一次出远门,这事太不稳妥,万一遇上什么始料未及的事,碰到心怀叵测的坏人,你我不在他身边,叫他怎么应对?”他父亲道:“十**岁的大小伙子,出趟远门,打什么紧?况且有赵镖师照顾,他艺高心细,办事万无一失,即便真出了什么事,他也自会处理。”白珉生怕母亲不同意,故而他父亲每说一句,他便跟一句“对”“没错”白云氏瞪他一眼,白瑜在心中暗笑。  白珉父亲既已同意,加之白珉软磨硬泡,努力卖乖,扯着袖子苦苦哀求,终于说服他母亲,翌日便打点行囊,带足了盘缠银两,请来了那个名叫赵恒的镖师,吩咐他一路上多加照顾管教。赵恒年轻时曾得白家相救,况且白三爷对他一直不薄,故见了白三爷态度极是恭谨谦和,当下二话不说,一口应允,拍胸脯子打包票,说“三爷放心,只要我赵恒活着一日,决不让二位小少爷受半点委屈。”  于是又嘱咐珉瑜二人“一切都要听从赵叔叔的,切不可擅作主张。”二人谨记在心,与父母作别。白三爷表面不在意,心中隐隐担心,须知江湖中白云苍狗事态难料,暗自安排了几名暗部,吩咐在后面跟着,每隔三五日,便飞鸽传书向家中报信。白云氏更是双眼发红,不住盯着儿子瞅,啰里啰嗦断断续续说了一整日注意细节。白珉伸手一揽,将母亲脑袋靠在自己肩头,豪气干云道:“你别哭了,我不就出去玩一遭吗,又不是不回来了。”他一向少不更事,无忧无虑,对于父母牵挂之心丝毫不懂,其实前途未卜之下,除了好奇,也稍稍有些没底,但偏偏好逞英雄,便似出门一事对他只是小菜,不值一提。白瑜临行前也去告别母亲烟水月,却见母亲在佛堂中将门紧闭,不肯见面,只说了些“出门小心,堤防恶人”的话,语气并不似白云氏那般恳切。叫她开门,她也只说怕扰了清修,心有杂念。白瑜想起白云氏与儿子离别场景,对比自己母亲,竟感到有些委屈酸楚,心道“我自小与父亲相聚不多,原本有母亲宠爱,现在母亲一心向佛,要抛却尘缘,竟是对我也如此冷淡了,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过上向白珉家那样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日子?”  屋内有个身着道袍带发修行的女尼,身材清瘦,年纪约莫四十上下,靠门而立,也是满面泪痕,身子不住颤抖,心中不胜凄楚,嫁了这样一个不着家的丈夫,二十年来大半独守空房,其中寂寞,有谁了解?现在儿子长大,也要远走天涯,一去无踪,怎不叫她伤心?然而她又怎能栏他?男儿志在四方,孩子长大了,原本是留不住的,否则他们又怎能长大?门外白瑜和白珉赖着不走,白珉帮着白瑜说了许多好话,只当烟水月也跟自己妈妈一样,撒撒娇心就软了,白瑜却不言语,两眼直直的**,见母亲在房中始终一声不吭,只得开口道:“白珉,不必多说了,咱们走吧。”又对着门道:“娘,孩儿这就走了,您自己保重身体。”门内还是无声,白瑜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正无处发,阳光明媚。白瑜白珉与赵恒三人各骑了一匹快马从东门出发,出了洛阳城,往北向一路飞奔。赵恒五十出头,虽是中等身材,却结实剽悍,显得高伟。紫棠面色,须发浓密,双眉极粗,成八字,不怒而威。

我要回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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