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世界大战逃夜通宵遇上全市严打什么水平?

83年的那次严打
  公民小付的1983             83之后,每个有记忆的人如果不觉耻辱羞愧,本篇所讲述的灾难随时会重来。        ——题记。        (1)        几阵风刮过,堤上的柳绿透了,夏天到了。        春打六九头。打春前的日子与往常一样,街面并无异相,文革“斗批改”过去了几年,大家眼下更关心自己的出路与个性张扬,十亿人民纷纷试着跨越一条叫“偷机倒把”的红线,为日后出九亿倒爷做着坚实铺垫,全国上下一片喧腾,说大家已忙到腾不出空参加本单位深入揭批四人帮的小组会,并不见虚。到这年,一场注定会很快遭人遗忘的边界磨擦,也断断续续打过了四个春秋,前方后方,新鲜劲与日俱减。宣传部门侧重点做出了适时调整,调到了鼓舞大家把握未来二十年“到本世纪末实现四个现代化”那里,把解放思想放在了首位。“解放思想”,一个莫名其妙的口号,国家只告诉你到时候了,思想需要解放了,却不说人们思想是被哪个束缚又被束缚于何时。人们看到,舞台上女歌唱家们“解放”最成功,思想带动了步伐,已不再规规矩矩直竖在那里演唱,轻佻了,变成手拿麦克风在台上走来走去,像大上海十里洋场……        一九八三年的春天到了,带着血腥气味。刚崴过年,缉拿东北“二王”的告示便贴满了大街小巷,看惯并熟悉了大批判文章的人们,第一次目睹了国家的惊慌失措:通缉令破天荒地标出了金额高达千元的悬赏。        “二王”被乱枪打死在荒坡,但受惊的国家却得不到坐稳喘上一口,就在全国动员追杀“二王”之际,接连又出几件事,有叫胡娜的网球运动员闹叛逃,有叫卓长仁的带人劫了飞机。        背集的日子,堤下那厕所就显得很空,孤零零立在沙滩上,与对岸桥下的青砖碉堡遥遥相对,清清的河水在它脚下打个旋儿,哗哗流去。小付家离那厕所不远,出家门上河堤再顺条长坡下去便是,一般小付不去那里方便,等想去时他发现自己长大了,已经不愿在家里厕所与老爸撞车了,看到老爸蹲在那里吭吭哧哧喘息他感觉别扭难受,心里毛刺刺的,心理活动影响到了生理,原有的尿意没了。这劲儿来得突然,宛如人想离着夏天还老远,夏天却不声不响顺着柳稍滑下来砸上了脚面,又如国门乍开,懵懂半辈子的人忽看到了五彩缤纷。如此以来下河堤成了小付首选,去光顾那个孤零零的厕所。头天下去就发现了一个秘密,也是这秘密为他的长大做了旁证,因为那一刻他心跳了——剧跳。        十八岁了,他,付小付。        看小付快长大了,姐冲老爸撒娇说看咱家这姓呀,等你儿子长大当了主任,被人叫起来也是副的,老爸说副的也好,一辈子老老实实当被领导阶级,安稳;枪打出头鸟。小付是独苗,家里成份也硬梆梆的,姐爸连同爷都对他寄予厚望。        头年里扎一起闲话,小付已决心崴过年去要做条大喇叭裤了,一尺口的,当时大兵笑他的一尺口,要做就做个一尺二,红柱子马家兄弟把一尺五的也穿出来了,加上裤腿长点,上街一晃,绝对马路一扫空。小付颇动心,心知弄出一尺二家里人不同意还在其次,关键是穿不到街上,他想穿到电影院门口,如果穿到了电影院门口家里人看不到没意见了,但城里的人会不同意,还有大兵说的那个红柱子马家兄弟,大家会围上来问他张狂个啥劲,是不是皮肉痒了。        一尺二的大喇叭口不是哪个想穿就可以穿,你得配相等的混世资格,资格小付没有,刚中学毕业嘛,既没赶上大串联又错过了打砸抢。        街上人说小付大兵长的模样像兄弟,这点小付看不出来,看不出来时就不认同,小时候人们都喜欢戴帽子的,那时大家都意识不到可以把头发翻出花样,认为顶个帽子才是最漂亮的,小付大兵也有,但他们没有马家兄弟的黄军帽,都是花两块多买来了“的卡”的,一个深灰一个深蓝,帽子大点,猛回头,帽沿要被掼到脑后去,最次也能掼耳朵那里。后来大家不戴帽了,因为外国电影上的人都不爱戴,女的学起了真由美,辫子也不绑了,任一头黑发随风飘动,男的学高仓健的深冷,也学《生死恋》中扮演广告导演野岛的横内正,他的卷发和“大鬓角”留得实在有个性极了!留起头发后小付更看到自己与大兵不像亲兄弟了,小付的头发硬,直刺着,像《生死恋》大宫,而大兵发软,流水一样想让它冲哪边撇就能向哪边撇。大兵的头发分不出型,十几岁梳成大背头也不像样,就顺了“旋”抿,大兵管它叫“抿头”或“大抿头”。两人根本就不一样。        “阿巴拉古”。        小付印象里穿一尺二寸口大喇叭裤的人嘴里一定要唱“阿巴拉古”的,最高境界是拎块被人称为“半头砖”的单喇叭录音机边走边唱,大兵挺服气红柱子那帮人,他们的“阿巴拉古”唱得最溜淌,粗听上去是《流浪者》拉兹唱的,但不能细分辨,从细分辨便露馅了,是操印度腔调的中国话。        那年,山东一座十里石化城已建得有模有样了。街面上盛传只要石化工厂的烟囱往高再抬十米,日本人可以给他们每人发一只“半头砖”,大家把话传的很邪乎,称日本人见不得石化厂白白飘走的烟,疼得心如刀割,那烟是钱,到他们手里几乎想从中提取什么就提取什么,他们有那能耐。小付认可他们那能耐,因为他听栗原小卷扮演的“夏子”说读了大学还常常去进修,他中学毕业了,除了写决心书没学会别的,而啥也没学会就找不着上大学的门。妈的不抬,没理由,就是糟蹋就是不抬,没有“半头砖”又啥也没学会的小付在这里拥有了另种自豪,为祖国的地大物博,东西多了,想糟蹋什么就糟蹋什么。政府眼下与日本好成一团了,进了他们好多好电影,让大家彻夜徘徊剧院门前,喊破了嗓子等人退票,把那几个卖电影票的给惯坏了,傲得走路恨不能要飘起来……但“好成一团”的形势也可疑,国家曾经与越南也好成一团拨离不开,眼下打上了,两个亲兄弟使尽了阴阳招儿,这说明与日本好也不可靠,不知哪天又打上,又使尽阴阳招儿。不过日本栗原小卷长得真是好,好就是好,栗原小卷,栗子面做原料卷成的小的卷……小付联想丰富。看越南电影多了厌倦了飞机大炮,如同猛一天醒来,原来世界还有这样一种女人这样一种生活——小付没学到过“飘逸隽秀”,但学到过“荡气回肠”,到这里好像只能用这词了,荡气回肠。        进了八十年代,市面变化更迅猛,“阿巴拉古”很快要下市了,像一泡热腾腾的尿慢慢渗入沙地里找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台湾的一群男女,男叫张帝女叫邓丽君。据传妞儿邓极其反动,时常要下基层去慰问反动派官兵,于是街道干部与派出所都敌视这个面目清秀的女子。小付觉得反动派离他太远。但要说近也近,河对岸还立着他们修的碉堡,桥下一个青砖的桥上一座石块水泥的,看得真真。除此之外他还知道解放后在老桥下的河滩杀过很多,有年纪的人都记得,是拿机枪扫,大家传泥捏了个潍县铁打了个济南,都不算特别难解放,桥关的反动派是钢铸的,力战到底不缴枪,曾让攻城的(眼下叫“亲人解放军”)吃了好大一个亏。        事后好多日子,小付那当小学教师的爷爷一想起老桥下沙滩上的机枪扫射,就忍不住打个机灵,因为遭射杀的人里有小付的大姑夫——城里一个三十岁的小学教员。这机灵被区宣传部看到了,为它命名叫“意气风发”,于是小付爷便“意气风发”走在了建设新农村的光辉大道上。        后来小付的爸也“意气风发”了,那时到了文革,环境变了老桥下游立了新桥,虽说杀人时要让人看要“震慑”某某谁谁,但老桥上来来往往人也实在太多,多得叫人下不大了手,刑场便改到了有些荒芜的新桥下,距老桥几百米不足二里,小付他爸见过了,见后也打个机灵“意气风发”,能咬住牙举着鞋底追打当了“反革命家属”被扭着双臂游街的姐姐了。        爷爷日后为小付解释,解放了为啥还要杀人,因为国家要奔向一个美好生活,不杀掉解放前城里的“支前”人员便难以达到一个伟大目标,因为目标伟大道路曲折,若要走顺就得杀人。支前?小付不明白了,从多年来的电影里,他看到人民支前只是支援人民战争的前线,原来城里人也曾冒着炮火支援这个前线?小付爷得给孙子多讲几句,得指出支前人都是特务坏分子,特务欺骗了一些不明真相的群众,等等若干。        有点牵强……但也能讲得过去。小付不解总在杀人的“美好生活”还叫美好么?如果不杀呢?        等老爸偶尔给他讲起新桥下的场景,显得硬朗多了,锻炼出来了,十分理解国家了,惋惜没了机关枪扫射,按理讲该当越来越壮观,国家发展了嘛,到这里反而见萎缩了。小付要笑老爸过于愚笨,国家发展了不假,依你意思国家发展了就得搬出炮来轰?        小付懂事较早,别看大兵要比他大了一岁,却没有小付懂事。上学那会,大兵只知我国各族人民乘着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强劲东风建起了南京长江大桥,小付却知道江上跑着水泥船,由南方的革命群众发明出来——听好了,是水泥的呀不是木头的——之所以印象深刻,完全在于它在原材料上发生了革命,水泥造船,你看到这样的消息,不打个机灵——叫“意气风发”——根本做不到。当然,再花上一年思考,小付猛醒,感觉这发明又不咋地了,因为有铁船在那摆着,一百多年了,也没见它像秤砣见水就沉。        小付还知道我国有块地方叫乌申召,那里的革命群众在向沙漠宣战,干出了一片北国江南,本着解放全人类的伟大目标,小付想到了将来把解放后的非洲沙漠变江南。事到八十年代,人们又不提这伟大目标了,南方在打仗,是社会主义阵营亲兄弟在搏杀,而大后方百废待兴——离着把非洲变江南越来越远了。这时,桥头大喇叭不再尖叫着团结“红色战士们”,唱起了“再过二十年我们再相会,伟大的祖国该有多么美”,这就不能怪大街上一下“阿巴拉古”起来,国门一开,我们看到经“苦干巧干”与“多快好省”取得的一个又一个的“伟大胜利”原来不值一谈,原来资本主义国家的胜利更伟大原来我们还得再努力二十年。        小付无从知道后来一个严打结果,侥幸活下来的人被闷罐车拉到了西北沙漠,他也无从知道,大陆演艺界的人嘴巴喊着爱国,而自己却远远躲开了这块是非之地跑到国外当上了海外华人。        小付感觉早先死过的人全他妈的白死了,而所有过的“意气风发”也白他妈的“发”了,因为伟大祖国在撒欢三十年之后,今天又转回到了百废待兴上。        邓丽君反动张帝黄色下流,你唱什么呢?国家在这里为你摆了两支很有“朝气”很“上进”的歌,要么你去与谁相约二十年后再相会,把话撂下去各忙各的,要么你与母亲道别说再见吧妈妈——南边在打仗。        “再见吧妈妈,军号已吹响,钢枪已擦亮,行装已背好,部队要出发……如果我在战斗中光荣牺牲,你会看到美丽的茶花”。        到小付敢想敢做敢穿大喇叭裤的这一年,街上“半头砖”多了。不光“半头砖”,隔三差五的也见左右装两只喇叭的收录机,他很怀疑是不是石化工厂暗暗把烟囱抬高了十米,很有可能,这个国家有很多的秘密,从上到下满是哄瞒骗,谁对谁也不讲真话谁也不能信谁,人前递笑脸人后下黑刀。小付想去实地看看,看烟囱新加高了没,但去那里要转两次车,要花好几毛钱,不如用这好几毛钱看两场电影;小付刚当完学生,还没养成大手大脚的习惯。      
  83年严打?那时候还没出生呢。一点也不了解,期待楼主讲下去
  作者:夜渡河 回复日期: 9:59:28 
    83年严打?那时候还没出生呢。一点也不了解,期待楼主讲下去  -------------------------  欢迎光临.  这些文字从昨天开始修改,下午发上了杂谈,夜半被锁住了.呵,这杂谈,竟不如猫眼宽松.  转到了煮酒,就把它安置在&近代风云&里吧,这也是个地方,83年的事,已经成为了历史,近代史.
  还真不知道
  83年的严打我记不清了,那时候还小,但是“严打”我倒经历过好多次,几乎每隔两年就来上一次,到时候小偷小摸的都会让你掉脑袋的,那时候有个“流氓罪”这玩意儿,反正不管啥乱七八糟的事就定你是“流氓”了,然后凑上十几个或者几十个(上百个没听过,俺那镇子小)五花大绑拖到俺镇上轧花厂的大广场上开一宣判大会,结果一宣判就立刻被押到野地里毙了。。。每次期间我妈那帮农妇们的话题总是这些,什么某某人的儿子原来是个流氓啊。。。
  (2)    其实桥关也属城里,城里人不愿承认,他们只承认桥关是全城最繁华的地方,桥两头的建筑都很出色,一边立了百货大楼,另一边立了全区最大旅馆,叫“东风旅馆”,两座建筑都有资格被印上包——提包,革制的,正面图案多为飞机升空或万吨巨轮劈波斩浪,但最常见还是建筑,立上座大楼,在楼的左上角或右上角注明“广州”“上海”或“北京”,让人感觉你开不出上广州上上海上北京的介绍信,但广州上海北京却离你不远,被你提在了手上,走累了也可以拿它们垫屁股,把中国最大城市坐在屁股下头——尽管如此,城里人还是不认可桥关是城里。老桥上下立了几十年的砖石碉堡也在表达同种看法,它座落桥关对面,拱卫的是城里,射击孔冲桥关,把桥面与河道全封锁了。话好像讲不透彻,好在还有别的方式来证明这点,最关键如小付之流的户口属农村。小付不是农民了,也不是市民,不是市民却吃着市民吃的商品粮。话很绕,没办法,事实如此,小付吃市民才吃得到的商品粮,但不是市民。小付有地,只管种菜,是菜农,国家专拨了这样一帮人为城里的市民种菜吃,国家不管分配这帮人的就业,种菜就是职业。因此小付自称老农。老农穿大喇叭裤唱“阿巴拉古”很叫城里人看不惯,过了桥是电影院,在那片上小付不敢自称老农。    大集时那个厕所总被淹在摊点与人群里,背集时它就显眼了,小付扫眼便能看到。这是间相貌猥琐的建筑,比两张并排的立橱稍大,由于不是立在城里,用料跟式样全不讲究;厕所土坯墙的存在,旁证出几十年河里没发过大水,自然界一直风调雨顺着。    八三之夏某一天,内急起来有点走投无路的小付光顾了它。    厕所周围的地上浮满了灰白色的尿碱,再遭暴晒,散起的味有点蛮不讲理,直直地蹿向人鼻,叫人感觉是被一种难以言状的异物捅了。为防水,它的墙裙使用了半米青砖,再上是笨重土坯。它翻修过,顶上铺了红瓦;只重铺了顶,跟脚的砖与坯依旧风化成了细土,看上去整个建筑有点头重脚轻摇摇欲坠。像大多数厕所一样,瓦只铺在蹲位上方,露了另外半个天。小厕所里空荡荡的,除去集日,它利用率很低很低;一排四个蹲位,内容丰富,是上个集留下的。小付翘着脚进去,由于裤子长到了拖地,要从紧绷绷的大腿那里抓一抓提一提,亮一个像企鹅行走的滑稽样,一路只关心流淌四周的尚未完全干爽的排泄物别沾了自己的大喇叭口,到紧要两步企鹅也做不成,不得不伸出手来扶一把墙;站定了,看到只有蹲坑是干的的,在这里干就是干净。    他也看到了它真的很旧,头顶瓦片少了许多,被赶集的小贩顺手揭去当凳垫了屁股,苇席破处天空湛蓝。    长大了穿上了喇叭裤的小付走进了这个厕所,进去后发现了异样,看到靠墙的蹲位的一截墙开了个大窟窿,一本书那么大,不规则,有点呲牙咧嘴。后人修补它了,乱七八糟塞上三五块砖,砖的缝隙很大,大处再补塞一盒烟。他心一阵猛跳,伸脚轻轻一勾,却不是烟,只是空烟盒。烟盒掉下来,前景豁然开朗。小付看清了那边的景象,爬上大堤回想,记得那边像有三个蹲位,或许只有两个,也是内容丰富。    在长着十几棵大柳树的河堤上,小付碰上了只读了一年高中便跟人南下去了广州的同位同学三瓣儿,烫着一头大卷儿的三瓣儿叫小付一声“呆儿”,磕着瓜子专注地打量他的裤子,问声多大的,小付没敢直说一尺口,也不敢说一尺二,折衷一个,给了一尺一,三瓣儿吐出一个瓜子皮露个笑,断言不过九寸。小付感觉受辱了,脸红一下,让三瓣儿找尺来量,说打出洗过缩水的余地,至少还够一尺。    “还用找尺子量么,三瓣儿眼就是尺。”她说。    三瓣儿要恭贺小付当上菜农了,从今就去为社会主义大厦添油加醋添砖加瓦了,小付说不当菜农还干哪样,从祖上一辈辈就是这样过来的。三瓣儿要笑毁了,说你呀你呀真是个呆儿,不看都啥年代了,美国人连性都解放了你还抱个老农不放。三瓣儿问小付“半头砖”有了么,小付说没有,时代在发展,他想再等等看,等到时直接买四个喇叭的那种。接下来三瓣儿一句话让小付瞪眼了,她说在国外四个喇叭也不玩了,改玩录像机了,就“半头砖”这货色,美国人在越南打仗时当兵的就带着上前线,看看,轮到咱们跟越南呲牙较劲了,咱们的兵手里楞提不上。    “没‘半头砖’就跑个广州,回来啥也有了。”三瓣儿那话里透着广州上辈子欠了小付家好多。    天真的变了,小付跟大兵两个捆一块竟也比不上一个三瓣儿了,她“三瓣儿”名从哪里来?还不是过去家里穷每到冬天总戴一顶三面带毛的棉帽嘛!    再吐个瓜子皮,三瓣儿问小付挂过马子么,小付有点紧张了,不免要朝家门方向瞥一眼,担心女子问话会被家里哪个成员听到一半句。小付说没,不会。    谁一生下来就十项全能呵,不都得靠学么!三瓣儿要教育教育这位教书匠的后人了,告诉他这不是在学校,也告诉他国门打开后外面的世界,斗四人帮有啥意思?斗得再凶批得再臭日后你也成不了四人帮。小付要解释也没跟着斗四人帮,净上生产队斗地里的茄子了,没钱玩。女子听到这话要告诫小付,很严肃认真地说这里边没钱的事,若沾了钱时性质就变了,叫卖淫,已经跨出了资产阶级范围迈向犯法了,小付若玩到了要钱的女人可以向公安局报告,把她逮去判个十年八年。    原来世界已是这样了?拿钱出来玩属于犯法,不拿钱的玩属于资产阶级?    三瓣儿先说个谈钱“俗”,不够“肃酒”,再说大家都没钱,因此应把这样的玩法叫做“赤条条的无产阶级向资产阶级生活方式发起了猖狂进攻,无产阶级要占领资产阶级阵地”。    小付还懵懂着,又听三瓣儿解释“肃酒”是说“潇洒”,大家经历过文化大革命嘛,上过学但不认字的人多,常把“潇洒”念“肃酒”,是道上的话,小付不是道上的人,自然不懂。她看小付也长不出啥大出息,三岁看到老,若能长大出息时,她与他同位近一年吧,他早该把她给摸了,凡让她在课堂上抄作业的她都让摸,小付也给她抄过作业,她许小付摸,他却没摸,因此小付是“呆儿”。    这一天小付在恍惚中度过,去了趟菜地摘黄瓜,想起那厕所时就找不到黄瓜在哪,走神,手老摸到另一畦的茄子上。他看那窟窿透着黄色下流,窟窿大概也害羞,让砖把自己挡成了孔与缝,只是半露——通过半露的孔还是可以看到很多很多东西。    那窟窿与孔都不是新茬,看样子存在几月或几年了,他此前没进去过不知道。    厕所的墙上有窟窿不行,但有孔有缝好像问题不大,如若不然那孔怎保存得下?小付要努力去想看那孔不叫下流,却说服不了自己,也想从此再也不进那里了,相比之下还不如在自家厕所遭遇吭吭哧哧的老爸呢,但这念头好像更不真实,漂萍一般浮起,眨眼荡然无存。一个纸烟盒能挡得住的小孔对小付冲击是巨大的,而这一天他又遇上了同学三瓣儿,三瓣儿恰恰对他讲到了女人与挂马子,与钱无关,旧社会男女才靠钱来联系,新中国男女是同志,无关于钱有关于“肃酒”,女孩们也是出来玩的,她们管这玩叫“无产阶级向资产阶级发起猖狂进攻,无产阶级要占领资产阶级阵地”。他联想到自己穿大喇叭裤上电影院的冲动,好像也是要给她们看看,有些事有些想法真的很微妙很奇怪……    小付一下子对集日有了期待,他想这算不上什么,越轨了,但越轨很轻微,对比于最初那个挖掘窟窿的人,他觉得自己属于意外得利,他没去掘窟窿,而到了集日,进那的人都会扫那窟窿一眼,看那边万千风光,他只是那扫进的万千眼之一。
  作者:gohorse 回复日期: 12:40:45 
    还真不知道  --------------------------  欢迎光临,看下去就知道了.  ----------------------  作者:iguitar 回复日期: 13:08:14 
    83年的严打我记不清了,那时候还小,但是“严打”我倒经历过好多次,几乎每隔两年就来上一次,到时候小偷小摸的都会让你掉脑袋的......  ----------------------  一直到今天,有关部门仍未放弃使用这种手段,只是规模小了,83最猛,渐次缩小.
  那时我还小,在我家门前的马路上经常有游街的车队,上面有五花大绑的犯人,脖子上挂着大牌子,后面的车上都是荷枪实弹的兵,驾驶室上面还架着机枪,车缓缓驶过,两边是三轮摩托,大喇叭边走边广播,说什么不记得了
  那年我十岁,对喇叭裤、手提录音机之类的东西记忆犹新,严打时还参加过公审会,不过会后没象其他同学那样凑热闹看死刑
  当年我也被学校组织参加过公审,看过街上的法院公告,印象中那次事件也没楼主说的那么恐怖。我们那判死刑的基本都是抢奸或重伤害以上,拿到现在看是重判了,本地几个小地痞被送劳教、出来后继续当地痞
  印象里最倒霉的一个小子在一起轮奸案中呐喊助威没挺身而上被判死缓
  83年~我的刑法老师最为当时文革后第一批法律研究生直接参与了严打的一线工作,具体职务负责辅助检查员工作~    他对这场严打的评价很简单~就4个字~&草芥人命&~~~~      另~他认为~改严打~以及之后的一系列严打的直接决策者是&矮皇帝2世&~      而且~如今社会恶性案件频发~且治安越来越差~~很多程度上就是当年&严打&这剂猛药的&副作用&~~~    试想~一个当年风华正卯的青年~平白因为一点小错就成了&流氓&~~有的甚至只是女朋友多了几个.............(当年的标准没记错的话~亲密关系的异性朋友超过2个以上就是&乱搞男女关系的流氓了&)    这些人在83年~以及之后的严打中被投入监狱~~短则数年~~多则10~20+年~    而这20年来~又是中国社会变革最大的时期~~    他们出狱以后~所受教育大多与社会脱节~~找不到工作~又有案底~~    很多~有不得不重新走上了犯罪道路..............        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巨大的悲哀~~
  作者:iguitar 回复日期: 13:08:14 
    83年的严打我记不清了,那时候还小,但是“严打”我倒经历过好多次,几乎每隔两年就来上一次,到时候小偷小摸的都会让你掉脑袋的,那时候有个“流氓罪”这玩意儿,反正不管啥乱七八糟的事就定你是“流氓”了,然后凑上十几个或者几十个(上百个没听过,俺那镇子小)五花大绑拖到俺镇上轧花厂的大广场上开一宣判大会,结果一宣判就立刻被押到野地里毙了。。。每次期间我妈那帮农妇们的话题总是这些,什么某某人的儿子原来是个流氓啊。。。  ====================================================  放你妈个屁,这种人那时会被抓去劳教几年,你想像力还真丰富。现在大把的70后,这种事你们这些小屁就不要乱扯了。    你知道那时有多少乱七八糟的帮派?严打有利有弊,绝不是像你们叫的那样。    楼主写的更是矫情,吐一个。    现在的小屁真是窝措!
  严打本身没什么不对,问题出杂严打扩大化!  严打的真正含义是“从严,从重,从快”,这个本意也是依法从重的,(法律本身有一定的量刑弹性),只不过执行中,有的地方就搞得过头了,当然,正面的例子也有!
  那时侯有人在电影院里拍艺术照(裸照)被抓到是以流氓罪被枪毙了
  1984年,我们县城老家严打,  有偷两辆自行车枪毙的。  轻工局一个姑娘,偷听敌台,判刑四年。  1984,富有深意的年份。  流氓罪确有其事,听邓丽君歌曲蹲大牢的事又不是没有。  成都一个女出租车司机就是因为这个蹲了几年。
    那时还没有出生,一点不了解。生命尊贵无上是精神安慰,生命生生不息,但政治却是覆盖在这一切之上的。    
  当时家父就在直接在严打一线办案,曾偷看过卷宗是有违法的事才办的!现在倒是好当着警察面抢劫都不怕,看来有人很是受用啊~~~
  写小说呢
  (3)    街面传有人从南方弄来了裸体扑克,卖时从不成套出手,拆整为零一张一张单崩,单看此一点,足见那种东西的神秘与精贵,神秘精贵之物通常是躲着小付走的,他年小且手无余钱,见不上,三瓣儿也说了,他不是道上的人而且很呆。不是道上的人这时却遇上了一条道,而且潜在收获要远胜裸体扑克,再呆的汉子也难免动些心思了。    小付在兴奋与惴惴不安中等待着集日,他的不安来自河道毕竟距家过近,担心与熟人遭遇看到不该看的。细划一条线,有几个人是小付不愿碰上的,三五个人,一旦碰上要把人羞愧得起跳河的心。三五人里自然包括家里姐妹。但姐出嫁了,难得回来一趟,妹呢,上学,最紧要的时间段里也不会出现在河滩上。    除去她们剩下的便是于家灵了,席箔篮子里的学徒工。    席箔篮子座落小付家后边,一墙之隔,他记忆里那里一直是几个身穿蓝色大褂的老头老妈在忙活,一群人里没有几个耳朵眼睛好使的,可有一天老头老妈全不见了,换成了一群二十到三十的女人,听说她们刚从乡下回城,是知识青年。后边热闹起来,粗犷的叫骂和嘎嘎的脆笑不时传过低矮院墙,而到吃饭时,她们一个小炉灶忙不过来,人便跑这边借光,一来二去大家混得很熟。    席箔篮子正规名称叫土产公司桥关商店,旧时叫席箔店,因里面竹筐篮子多,大家叫“席箔篮子”叫顺了口。    小付想这里忽地看到穿大喇叭裤最想给谁看了,是席箔篮子里的于家灵,小灵,一个与别人不一样见到他直直喊他“大付”的女子,他们是朋友,尤其在未成年时,被人喊叫“大付”让他听了格外受用。    对于家灵的恋爱,小付是失望的,风闻她爱上了一个弹一手好吉它的运输队男的,这不免让人每每想起多少都起点骨肉分离的味道,很微妙;但小付还是拿谈了对像的她当朋友,她只是谈了对像,并不是结婚。问题在这里,他要下河道,若通过下流坯挖出的洞口看到那边的朋友或被朋友看到,都是件要命的事,于家灵在脑海的出现,直接摧毁了他下河道的念头,尽管他有想法这一辈子能看她一眼,死了也值。    有一刻于家灵的身影对小付亮起的红灯,一人直立,几乎封堵住了他所有的前进的路,可又一转念,小付想到了席箔篮子里有间男女混用的小厕,于家灵毫无可能出现在河滩这个里。    他轻轻的、长长的吐了口气,如释重负。    小付听说于家灵在闹着调动,她若不谈恋爱就不需要调动,但她谈了。她是学徒工,三年学徒期间领导不许她谈恋爱,国家百废待兴,要晚婚晚育把精力集中到社会主义建设上,像歌里唱的金梭和银梭。她不集中,去谈恋爱,领导就不太喜欢她了,大会小会要点名批评她,她因此感觉调离了好。但商店又规定了,学徒工不能频繁调动工作,不说因你资历浅,说要爱岗敬业,想调动,除非你是结了婚的双职工——那么不谈恋爱哪来的双职工?——这领导就不管了。    一圈绕下来,把人脑袋绕大了。    这个大一统、自建国起几十年里强制世人思想一致的国家,总喜欢把小民横抓过来绕个没完,在这里百姓更像是陀螺而国家是抽它的一条鞭子,涉及个人家庭社会方方面面,说起来它似乎都有套完备的理论,只是这理论常常自己站不稳,比如今天大家可以坐下来谈谈修养,说修养“好极好极”,等明天修养就会变黑,叫“黑修养”,再看到它时要说“坏透坏透”,不可琢磨。再比如上面总在说工人阶级是领导阶级,但领导阶级带不好子女,要把他们推到被领导者的农民阶级中间去,让被领导者领导领导者的子女,而且“很有必要”——绕不绕?    于家灵还好,比那些到了二十五六岁才从乡下回来的女子有年青优势,去乡下装了一脑袋农民伯伯的好思想好品德的女子们回城了,照例要从三年学徒开始照样不能谈恋爱,等被许可时,三十岁了,无论好歹,谁都可以嫁嫁谁都没有脾气了。    其实这绕就是一些人对另一些人的腿脚设置障碍,不愿看你走顺了,兢兢业业去给你找个不痛快;一些人苦大仇深,他们便喜欢看你每天也带一脸苦大仇深。当然,设置的所有障碍都披一套华丽的外衣,把你绕晕绕死还说全都为了你好。    小付看于家灵挺可怜,那么聪明伶俐的一个女子,刚进了社会没三年便给人当了反面典型。好像于家灵也没改,要是改了就不是她于家灵了,小付记得上年在桥头修鞋摊上遇到她了,两人坐得很近,于家灵叫修鞋的人“老师”,请他把她鞋子后跟削一点去,说领导嫌它高再不削去一点就不许她上班了。那削多少哇?修鞋的“老师”接过一双新皮鞋战战兢兢,问。她说也不能削多了,多了这鞋也报废了,鞋是托人从上海买来的呢!“就这样一点……要不就这样一点……”她亮出手指来比划着。    新鞋就那样割了,真的心疼,于家灵叫声大付让他来评评,首先着重点明钱是她自己的,没偷没抢,等站稳脚跟再评上海不是人民的上海么,上海的商店不是人民的商店么,咋的,她托人从人民的上海的人民的商店捎来一双鞋子,就不能穿着上班?小付被绕得头晕,想想没理由的,只是……好像高跟鞋离资产阶级太近,钱是你自己的不假,可你人不是自己的,人归国家所有——看看,人一归国有自然脚也跟着归,如此以来穿鞋子就得听国家的——可也讲不通,有一点你跨不过去:上海是人民的上海,上海的商店是人民的商店,人民去人民的商店里卖东西,买出来人民却不能穿……好像人民与人民商店两者之间有一个出了毛病。小付讲不出所以然来,但于家灵感觉他讲出来了,而且讲了不少,很通顺,附和一声“就是嘛”,跟着再骂谁一个“有毛病,神经病”。    这样说着,但鞋的后跟还得削一截,学徒工自身带着被考察色调,不削的话怕要被赶回家。    一边是冥顽不化的社会,一边是内心火热的青年,于家灵与单位的冲突便是社会冲突的一个缩影,到一九八三年上,矛盾加剧了。但国门开了就闭不上,七十年代再好你也回不去了。    那时,还在读书的小付内心忽地冒起一种男人的博大胸怀,觉得自己应当有条大喇叭裤,逆反心理作怪,有高跟鞋的小灵倒霉了,他要穿上喇叭裤与她站在一起,否则就不叫朋友。在这社会他无力扳动的东西很多,但他可以选择阵线,以相同的姿态出现表示出对朋友的支援。    这天收工太阳将没,小付确定出入安全之后,横过大堤飞快地跑下河滩又进了厕所,在靠近小孔的蹲位上蹲下来,蹲下后撑着耳朵听着外边动静,好好朝那边看了看,他没想把空再扩大一下,感觉自己被那边的人看到很没面子,能看到人又不被人看到,是最好的结果。    从厕所出来,小付就一心单盼集日了。    从小到大他没盼过集日,听说爷爷没出生就有这大集了,但大集与他无关,他几乎不需要大集为他提供任何方便,只有大年根的两个集除外,那是他欢迎的,大年根时的集河滩里要放一整天的爆仗,大大小小此起彼伏。他原有感觉,一辈子也不需要赶大集的,但这时他盼它到来了。    
  也算是主席的好学生了,最后的运动。  运动就是要整死人滴,都一样。  不管是AB团,还是打土豪,还是延安整风、还是斗地主,还是三反五反六反七反,还是大跃退饿死数千万人,还是瘟割大造反,大武斗,没有不死人的。这时传统。
  我附近有个十几岁的孩子抢了二毛多给枪毙了。
  偶93年刚到济南上学,某条马路上,挂着巨大的横幅:坚持用无产阶级专政来怎样怎样犯罪分子(具体怎么说,忘记了)
  我就是83年生的  我记忆里的严打(当然不是83年,应该我读小学)  没你们说的这么严重  什么偷窃被枪毙 没有的事  强奸被枪毙到是有 我还去看了批斗会 在师范附小举行的  犯人被双手反绑 大多人都垂着头 垂到你能看到他脑袋上的“旋”  也有个别的都站不稳 两腿直哆嗦 被人吼“你站好!”直接从椅子上瘫下来了  当时也听到什么冤情 草菅人命的 没谁闹  街头巷尾也没人议论整人
  大家好,欢迎光临本页!  没想到煮酒有恁多80后,也没想到80后对这段历史是如此模糊.  那就请慢慢看下去吧,本篇尽可能地逼近真实.    同样也欢迎质疑者,无疑,人类是在质疑中进步的,学会并敢于质疑,是成熟的表现.我会在篇后解答我所知道的1983年,及82及84,那些日子我在两家派出所值过班——尽管有了整篇后显出了这个解答的多余,但还是愿意去做。    圣诞快乐!
  那年我五岁,楼下一个很会折纸飞机的待业青年因为在中学门口和一个女生搭讪被骂了句流氓,立刻掏刀子威胁,猜猜怎么样?有期徒刑15年,他才19岁,前年老楼拆迁时我回去办手续,他守着四个液化气罐当钉子户,因为他的&壮举&被劳教半年.人生啊.
  看来楼主知道这里是舞文弄墨第二分舵啊,转到这里来是英明而正确的....
  天天看打勾的布告
  作者:黑天六必治 回复日期: 1:00:41 
    那年我五岁,楼下一个很会折纸飞机的待业青年因为在中学门口和一个女生搭讪被骂了句流氓,立刻掏刀子威胁,猜猜怎么样?有期徒刑15年,他才19岁,前年老楼拆迁时我回去办手续,他守着四个液化气罐当钉子户,因为他的&壮举&被劳教半年.人生啊.  -----------------  拿刀子威助别人,现在也是很严重的事吧
  判15年是有点多。要是现在估计警察连管都不管吧,又没捅死人。想想判15年还是对的
  严打时各地都有抓人判刑枪毙的指标的,有的的确罪有应得,比如上海曾经有件流氓光天化日之下在桥上围住女工轮奸的案子,本来主犯枪毙从犯有期,正赶上严打精神下来一块毙了,百姓拍手称快;有的却是冤案,有小情侣自由恋爱女方家反对的,竟然出来告小伙子强奸,问题是那白痴姑娘迫于家庭压力,竟也默认了。结果正赶上严打公检法忙着凑数,把那小伙子一块毙了。当时谈恋爱不比今天,别说开房打崩儿,就连拉下手都有老头老太人民警察随时监督,整一个畅谈革命理想柏拉图式的恋爱。就这样小伙子被不明不白枪毙了,比那窦娥冤枉多了。
  在前两年有部电影《青红》,小根因为和青红发生性关系,就被判流氓罪,枪毙,当时看的时候,还不明白,现在……
  对不住,提个意见,写的太罗嗦,看半天,也没什么重点起伏,闷
  我们老家,枪毙一个偷牛的,一个偷鸡的,还有几个打假斗殴的(已经治安处理过,严打翻出来毙了)  这些都是我看法院门前布告才知道的
  如今连银行的机器坏了不小心多提了点钱都要判无期,这算什么?
  现在的小P孩真矫情,一会儿为大街上的野狗的枉死鸣不平,一会而为邻居家的猫拉肚子担心.....还真TMD的眼泪丰富.    你们不知道,没严打时,社会比今天还乱,流氓和帮派横行.现在又为被&严打&的流氓开始流眼泪了.    小P孩的眼泪贱,还是人贱?
  传说ZD的孙子在严打的时候被毙,真的吗??
      那段血雨腥风的日子      
  公检法坐在一个屋里头    效率啊
  所有公安系统的人认为1983年的冬天是社会治安最好的一个冬天,1984年过年太原发生了两起袭警案。那是新中国的第一例。从此警察开始不再成天穿着警服上街
  作者:马甲的发言 回复日期: 13:13:44 
    作者:iguitar 回复日期: 13:08:14        83年的严打我记不清了,那时候还小,但是“严打”我倒经历过好多次,几乎每隔两年就来上一次,到时候小偷小摸的都会让你掉脑袋的,那时候有个“流氓罪”这玩意儿,反正不管啥乱七八糟的事就定你是“流氓”了,然后凑上十几个或者几十个(上百个没听过,俺那镇子小)五花大绑拖到俺镇上轧花厂的大广场上开一宣判大会,结果一宣判就立刻被押到野地里毙了。。。每次期间我妈那帮农妇们的话题总是这些,什么某某人的儿子原来是个流氓啊。。。    ====================================================    放你妈个屁,这种人那时会被抓去劳教几年,你想像力还真丰富。现在大把的70后,这种事你们这些小屁就不要乱扯了。        你知道那时有多少乱七八糟的帮派?严打有利有弊,绝不是像你们叫的那样。        楼主写的更是矫情,吐一个。        现在的小屁真是窝措!  --------------------------------------  这位仁兄敢问你是否70后?  我可以坦白告诉你我不是,但是我身边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83年我3岁的时候我邻居家的叔叔就因为醉酒摸了一个女同志一下  直接就被判了死刑,这些都是铁铮铮的事实,邻居家老奶奶现在提起来还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没有事实根据就跳出来口诛笔伐,我们只能说你是跳梁小丑,或者别有用心    LZ加油 我们等着你
  作者:马甲的发言 回复日期: 13:13:44 
    作者:iguitar 回复日期: 13:08:14        83年的严打我记不清了,那时候还小,但是“严打”我倒经历过好多次,几乎每隔两年就来上一次,到时候小偷小摸的都会让你掉脑袋的,那时候有个“流氓罪”这玩意儿,反正不管啥乱七八糟的事就定你是“流氓”了,然后凑上十几个或者几十个(上百个没听过,俺那镇子小)五花大绑拖到俺镇上轧花厂的大广场上开一宣判大会,结果一宣判就立刻被押到野地里毙了。。。每次期间我妈那帮农妇们的话题总是这些,什么某某人的儿子原来是个流氓啊。。。    ====================================================    放你妈个屁,这种人那时会被抓去劳教几年,你想像力还真丰富。现在大把的70后,这种事你们这些小屁就不要乱扯了。        你知道那时有多少乱七八糟的帮派?严打有利有弊,绝不是像你们叫的那样。        楼主写的更是矫情,吐一个。        现在的小屁真是窝措!  --------------------------------------  这位仁兄敢问你是否70后?  我可以坦白告诉你我不是,但是我身边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83年我3岁的时候我邻居家的叔叔就因为醉酒摸了一个女同志一下  直接就被判了死刑,这些都是铁铮铮的事实,邻居家老奶奶现在提起来还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没有事实根据就跳出来口诛笔伐,我们只能说你是跳梁小丑,或者别有用心    LZ加油 我们等着你
  传说ZD的孙子在严打的时候被毙,真的吗??   康克清亲自签的字。风格呀!无人能敌
  晕,我第一次听说严打,肯能那会还没出生不知道吧
  83严打的起因是中央某领导人的儿子和儿媳渡蜜月,在某地与当地流氓产生纠纷,结果儿子被杀,后来当地的公安局长吞枪自杀,那几个小混混也被枪毙了,但是全国性的严打就开始了。  我觉得严打中那唱歌的迟志强最冤,不就是同居嘛,结果扣上个流氓罪的帽子关了三年。
  上面有个错误,应该是女儿和女婿,女婿被杀,那女的还被强奸了!
  上面那个说什么小屁的  严打时候这就能治你个几十年
  听我刑法老师讲~    当时是上海控江路某工厂有几个女劳模被矮皇帝2世接见~~    向陛下喊了冤~~说他们上班的控江路上总有小流氓骚扰他们~~    之后~~陛下就批准了严打~
  先顶!
  83年俺还小,俺不知道。    俺只知道现在的犯罪分子,小偷,强盗之流比受害人还理直气壮。
  楼主能扯。
  严打总的来说是对的  那时治安很差,很多人渣虽然不够枪毙,但留着也是浪费粮食.  当然肯定有冤枉的.  没办法,那么多人渣不杀不行啊    我是70年代的,进学校的大门都有人义务当门卫,将你的口袋掏空,真正的门卫屁都不敢放一个.
  (4)    马家兄弟桥头一战出名。    据说那夜马家兄弟被夜巡的小元他们碰上了,马家兄弟坐桥横栏上唱“阿巴拉古”,见小元带一帮人走上桥也没停下的意思,小元觉得这几人是在找他“对茬”,带人将两人点住盘问,来去话很戗火,三句不对付马家兄弟便一把薅下了小元的大盖帽,就手一撇,那帽如断线风筝,飘飘呼呼荡荡悠悠奔了桥下三十米开外的荒草里。大家都看着那帽飘,一直看到它落地。小元火上来了,摘挂在后腰上的二十响大匣子,那时马大当兵复员没几天,下枪的手法也快,将手一拧便缴了小元的械。小元回派出所大哭就为这事,怕了,说拳打过来还能扛几下,但枪子儿扛不住。这是实话,不光小元,枪子过来谁也扛不住。    其实马家兄弟只是给小元卸去了弹夹,事后大家说马大拿枪顶住了小元肚脐,是假的,是作伪证。    派出所全警出动跑得尘土飞扬,把马家兄弟拿来了,拿来后捆绑起来吊后院打。马家兄弟英气四射只在此刻,他们喊了,让派出所直直打死他们,若打不死时有小元好看。指导员谢安这时才去问小元桥上发生了啥事,平时进了人民专政机关里的人只会发抖,有个别硬的也硬不到这程度,过于反常时十有八九里面有毛病。一问还真有点毛病,小元实说当时听他们唱“阿巴拉古”,就招他们过来,他们不从,问过去干嘛管不管饭,为这话冲突了。    谢指导员说把人放了吧,早点休息,明天全体上集。    每个大集前夜桥关都很紧张,要派出巡逻队。桥关不是城里,但它的集实在太大了,人山人海延绵数里,而且有了百年声名,黄河以北的赶集人要赶着大车提前两天动身,把那边的土特产拉过来,赶完集再装些北边短缺的煤炭运或窑货或大水缸回去,大车店里住满时他们要沿河扎棚过夜,不管天冷天热,河道里总有一溜的篝火,烧他们带来的玉米秸,那东西轻飘遇风便走,而大堤上民居商店林立,事故隐患较多。放马家兄弟回家老谢可能处于明天繁忙的考虑,也可能真的感觉是小元没把事做好,态度生硬了。人虽放了,怨气也结下了。    放马家兄弟,谢安是笑着的,嘴里要说可以抢枪之名把他们弄进去,还是念他们年青,抢枪是大罪,进去了可不是呆几天的事……谢安放他们回去,但要看交保证书回来;也惋惜马大不当兵了,南边正在打仗,他不当兵真瞎了一块好料。    那是两年前的末春,到初夏小元换枪了,把长杆德国造换成了大名鼎鼎的“五四”式。    与枪同时到的还有警棍警绳和镀金手铐等等,国家在走上正规。谢指导员说拨乱反正了,从此要依法办事了,普天之下法最大,若这时拿住马家兄弟,断不轻易放走。老唐问真的是法最大么,要不要组织领导?谢指导员答当然离不开组织的英明领导,是组织领导下的法最大,老唐笑笑,“吓我一跳,猛一听还真以为法最大了呢。”    法是好东西,不依法办事时拿住马家兄弟就没办法,等依法办事了,再拿住他们断不会轻易放走了。法好。    一些日子派出所常传出唉哟声,那是叫电警棍给电着了,大家对这“劈里啪啦”滋火花的玩意不熟悉,不熟悉嘛自然求知欲就比平时强,时常拎起它来熟悉一下,张三不小心电了李四也属正常。有了电警棍干警们气势上来了,觉得一下全齐了,但有一天老简意外发现新玩意也有失灵,叫“功夫不到位”,他拿它审问老唐抓来的一个惯偷,滋滋冒火的棍子递上前胸,惯偷竟无反应,以为惯偷肉皮过厚,捡个软些的地方,便塞到腋下,把腋毛燎糊了也不见对方嗷嗷大叫,不免暗自诧异,这种时候人很容易犯最低级错误,老简就是,犹豫一下把手指伸到棍子顶端的两极上去试了,一下被电得嗷嗷叫了。叫过老范来问,老范也一脸狐疑,说是不是吃电呀,这惯偷吃电,你一百万伏一千万伏也打不倒他!那咋办?老简要问,老范说塞他嘴里试试。要说还是老范有主意,一试一准,棍子塞嘴里,那惯偷叫也没来得及叫,一下被电昏过去了。    最先进的警械电棍也有弱点,你不能在执行任务时让对方伸出舌头来。    那一阵子失望不止于此,还有,传说国家发明了带齿的铐子,新铐下来大家看看并不带齿,也不是传说中的“越动越紧”,有点普普通通。在这里小元就比出了不普通,他拿早先的不锈钢铐对比听了,不锈钢铐发声很脆,而新铐好,声发闷无回音,更适合夜间行动。大家一比,还真是的。    器不谓不坚不利。    专政机构太需要快快装备起来了,运动接连不断法制长期废除,让人们感觉派出所只成了个管户籍的地方,一点威严没有。到这几年还有一个严峻现实,灰头土脸的知识青年们大规模返城了,他们和新的高中毕业生一道呆在了家中,形成的大规模的失业群体。大量失业群体,对任何政府都是潜在的威胁,尤其知识青年们,残存当年武斗的老底子,派系林立,井冈山派追穷寇派根子未除,想当年“国家”就是借助城市和农村流氓无产者的革命而得了天下,当然知道其中利害,水能载舟也能覆舟。中央领导说:我们花了三百亿,买了三个不满意:知青不满意,家长不满意,农民不满意。知青不满意为首。眼下为首的“不满意”进城了,老有老的造反道新怀新的偷鸡摸狗招,其中有很多人在乡下练就了一身上拿不上台面的好本领。    最关键是国门打开了,井底之蛙们突然看到了外面的世界,这世界再不是大灰大蓝大黑大白四种颜色,它是那样的花花绿绿,比如男女在一起,学习“红宝书”不是唯一活动,还可以跳贴面舞贴屁股舞。各种思潮全涌来了,让人亢奋新奇更让人焦躁,曾几何时他们只管在一个水坑里对唱,以为这个水坑就是世界的全部而他们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仿佛一觉醒来,男男女女个个悲哀地看到自己白活了,人们有理由鄙视满口谎言的国家。    种种新奇一涌而上,老唐就想不干民警了,想学律师,小元听了大为不解,怪叫一声这不就是去干个体户嘛,唐震你咋想的,自己摔自己的铁饭碗?大家听说法庭上出现了让法官十分恼火的律师,法官在判人呢,律师那边开口了,为罪犯开脱,把个法官急个够呛,拍着案子喝问律师站什么立场为哪个阶级说话。小元问老范律师该站哪个阶级说话,老范回答他只站罪犯那边,替罪犯说,小元也很气愤,但守了想干律师的老唐,不便直说该把律师抓起来判他是罪犯同伙,神情却到了。老范再讲不能抓律师,律师是收了罪犯钱的,该站罪犯一边。小元更不解了,想这个跟无产阶级专政过不去的律师,收犯罪分子的钱算不算行贿受贿?    天要变,搁以前咱们国家说什么就是什么,只管说与做哪个“人民”敢吐露个“不”字?有法庭不好,压抑,不痛快,而法庭再有律师更不好,添乱。    好在律师不进派出所,不然工作真没法干了。    老唐想走,想等住院的所长出院与他好好谈谈,跟谢指导员不好谈,正因指导员一直抓派出所日常工作他才咬牙想走的,听不了指导员的政治思想工作,指导员喜欢把干警比喻国家的看门狗,见谁有懈怠常把“不如养条狗”挂嘴边,说“狗还知道看家护院呢”。话很堵人,老唐活过三十岁了,一直感觉是人,但到这里变狗了。      
  欢迎大家!
  作者:老婆越多越好 回复日期: 13:35:30 
    严打总的来说是对的    那时治安很差,很多人渣虽然不够枪毙,但留着也是浪费粮食.    当然肯定有冤枉的.    没办法,那么多人渣不杀不行啊        我是70年代的,进学校的大门都有人义务当门卫,将你的口袋掏空,真正的门卫屁都不敢放一个.      ++++++++++++++++++++++++++++++++++++++++++++++++++++    看来阁下又是一位坚持&结果正义&比&程序正义&更重要的人~~    指出几点~    1~你自己也承认~对某些人是&不够枪毙的&~~~    但~阁下有进而指出他们&留着也是浪费粮食&~    这~卓识让人觉得好笑~~  莫非阁下是神仙~~能预知过去未来????    有些人当下看来的确犯混没什么出息~~但你怎么能论断这些人在未来就一定没有出息??不能对社会作出贡献???    浪子回头金不换的事情还少么???    得现在好了~~~照阁下的意思~这些人真的成&纯浪费粮食&的了~~因为他们都被阁下一枪毙了~~想证明自己有价值的机会都末有了~~~    当时那些很多的所谓&流氓&~无非就是当时中国一些比较喜欢新鲜事物的年轻人而已~~合来罪大恶极之说???  就算有点小错误~也应该施以合理惩戒~~在场的那位敢说自己年轻的时候没有犯过混~~没有打过假???没有看过AV????      至于某些真正有罪的人~~  对其作出的审判~也应该符合&罪行法定&~&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等基本法律原则~~  把一个犯小罪的人不分青红皂白的直接&枪毙&了事~~这是法制公平的表现么???    运动当年到还算了~~毕竟哪个年代的人容易被集体忽悠~~    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还有人认为&严打&正确..........    对此~我只能感慨中国法制道路的任重道远~~
  摸女同志屁股就被枪毙我没听说过  听说过抢1.5元判刑15年的(83年)  83年严打是看了不少游街(应该是成批)还有枪毙人(也不少)我本人到现场看过,是敲脑袋,我们这儿叫“敲沙罐”,但那时太小,对真实状况不怎么了解。  通过后来的了解总的来说是打击面过宽,量刑过重。
  打击面过宽,量刑过重    希望不要再走老路
  当时我在上初中,我住的街道有两个偷自行车被判二十年的,刑满吊销了户口。最惨的是我们同学的二哥,那年头时兴穿军装戴军帽,他家很穷,就和一帮同学骑着自行车专抢别人的新军帽,被定性为抢劫团伙首犯,判了死刑。抓人最厉害时晚上我们都不敢出门玩,在胡同里听见过三次开枪,每次天亮后大人们都会传说昨晚警察抓人,把某家的儿子打死了,总之感觉气氛很吓人,当时还传说突然严打是因为某中央大佬的女儿被强奸了。
  大概85年吧,我母亲在县城上班,晚上9点半上完夜班才能回家,我家又住在农村,我母亲独自一人骑自行车要一个半小时才回家,路上漆黑一片连个路灯也没有,我母亲一直这样一年多。回家的路上羊肠小道可很长啊,现在想想即使一个大男人谁敢?那时我们那里真是民风淳朴,路不拾遗,可惜现在成了什么样子。  我也是80后,这次严打我倒是没听说过,不过针对那时的民风,偷个自行车估计和现在偷汽车一样了吧。
  《家里森敢死队》!!!!!!!!!!!
  作者:见鬼说鬼话 回复日期: 1:28:02 
    看来楼主知道这里是舞文弄墨第二分舵啊,转到这里来是英明而正确的....  ---------------------------    还真不知道,杂谈帖子被锁,走投无路了就到了这里.    本篇说倒底是探寻法制与生命的尊严的,它不完备时,国家主席也保不住命.    遑论锁帖者与写帖者!
  法制是一步一步走向完备的,如果你或你的姐妹被人强奸或轮奸,你就不会对严打横加指责了.中国人的整体素质差是不争的事实,没有严刑重典就会毫无安全可言.至于说到有冤案,古今中外皆而有之,中国会一步步地减少甚至杜绝冤案的发生,中国的死刑案子第年都在减少本身就是一种法制的进步.
  单位有个小青年,小时候还带过小屁孩的我去玩儿,83年抢了女孩一块表(他是从犯),就给嘣了。事情就是这么简单,法院的布告就是写了这样一件事,然后加上“罪大恶极”,布告上小青年的照片是垂头丧气被捆绑上刑场前的一张半身像。他母亲到省高院去上诉,甚至还说动了被抢女孩一起去求情。没用,还是给毙了。老太太回来路过菜市场碰见熟人,那个哭啊。那时候我刚认识字,茫然地读懂了布告的内容,但还不能体会到其中的生死意味。记忆中布告上一个红勾好刺眼,不知现在还有没有这样的布告。
  我只听妈妈说过,那个时候的流氓特别多,杀人,强奸,的很多.所以不得不严打.      作者:香港市委书记 回复日期: 12:36:35 
    上面有个错误,应该是女儿和女婿,女婿被杀,那女的还被强奸了!  这怎么有点那个.    还有,你们去看看凤凰卫视播的关于严打的&&凤凰大视野&&,上面讲一个女的骑车被一群流氓撞倒了,那群流氓就把他伦奸了.周围很多人在傍边看.好可怕啊.    我对邓小平很敬重,我觉得他是一位高尚的人,从辛亥革命以来,经历了那么多风风雨雨,活到1997年,一位伟人,他的一生在革命中度过,我敬重他.
  呵呵,长了见识了!此贴是好帖!!
  现在能再来一次就好了,这社会太多垃圾,需要清理一下,只是没人敢了
  作者:闻达语 回复日期: 12:10:49 
    传说ZD的孙子在严打的时候被毙,真的吗??     康克清亲自签的字。风格呀!无人能敌  ----------------------------------------------  有具体介绍吗?
  83?哈,那个时候年纪小,就感到刺激,每个月都有被杀的,被杀的,听宣传上说,没有不是罪大恶极的,一声枪响后,法医拿个扦子,在被枪毙的人的后脑的窟窿里搅拌记下,点点头,后面的人在一个本子上划拉几下,然后,被枪毙的人的亲属哭天抢地的,来收尸,听说是缴了弹药费的。空气中似乎有点血腥气,但是好闻的很~~~
  83?哈,那个时候年纪小,就感到刺激,每个月都有被杀的,被杀的,听宣传上说,没有不是罪大恶极的,一声枪响后,法医拿个扦子,在被枪毙的人的后脑的窟窿里搅拌记下,点点头,后面的人在一个本子上划拉几下,然后,被枪毙的人的亲属哭天抢地的,来收尸,听说是缴了弹药费的。空气中似乎有点血腥气,但是好闻的很~~~
  83?哈,那个时候年纪小,就感到刺激,每个月都有被杀的,被杀的,听宣传上说,没有不是罪大恶极的,一声枪响后,法医拿个扦子,在被枪毙的人的后脑的窟窿里搅拌记下,点点头,后面的人在一个本子上划拉几下,然后,被枪毙的人的亲属哭天抢地的,来收尸,听说是缴了弹药费的。空气中似乎有点血腥气,但是好闻的很~~~
  83?哈,那个时候年纪小,就感到刺激,每个月都有被杀的,被杀的,听宣传上说,没有不是罪大恶极的,一声枪响后,法医拿个扦子,在被枪毙的人的后脑的窟窿里搅拌记下,点点头,后面的人在一个本子上划拉几下,然后,被枪毙的人的亲属哭天抢地的,来收尸,听说是缴了弹药费的。空气中似乎有点血腥气,但是好闻的很~~~
  83?哈,那个时候年纪小,就感到刺激,每个月都有被杀的,被杀的,听宣传上说,没有不是罪大恶极的,一声枪响后,法医拿个扦子,在被枪毙的人的后脑的窟窿里搅拌记下,点点头,后面的人在一个本子上划拉几下,然后,被枪毙的人的亲属哭天抢地的,来收尸,听说是缴了弹药费的。空气中似乎有点血腥气,但是好闻的很~~~
  83?哈,那个时候年纪小,就感到刺激,每个月都有被杀的,被杀的,听宣传上说,没有不是罪大恶极的,一声枪响后,法医拿个扦子,在被枪毙的人的后脑的窟窿里搅拌记下,点点头,后面的人在一个本子上划拉几下,然后,被枪毙的人的亲属哭天抢地的,来收尸,听说是缴了弹药费的。空气中似乎有点血腥气,但是好闻的很~~~
  作者:闻达语 回复日期: 12:10:49        传说ZD的孙子在严打的时候被毙,真的吗??       康克清亲自签的字。风格呀!无人能敌  ========================================================  
康克清没有生育过,确切的说是前任的外孙,跟她没有血缘关系。  
  文革时小年轻有抢军帽玩的习惯,居说在八三年有人因此而丢命.
  那些人可恶就可以被杀吗?严打,严格来说就是一个不依法办案 肆意践踏法律的一种行为.法律是怎么规定的就应该怎么判,大家认为量刑过重或者过轻 那是立法者没有完全考虑到各种可能性,但是同样也要按法律规定的来.  程序正义是非常重要的.我看到那些说LZ矫情的人,深感痛心.这些人真不配享受法律的保障.这些人甘心被人治.感情上说,本人认为这些人确实....但是~理性来说,他们也只是认识上比较那啥而已.唉~
  搞笑的是,我小学时有个混混经常诈我同学的钱,不给钱就打他,他爸找学校和校儿讲也没有多大的用处,校长说对那混混也没办法,不是在校学生.他爸一气之下到派出所报案说儿子被人抢劫,派出所一调查才知道抢他是多也只是几毛钱或块来钱,当然没当回事情,可是一年后83年严打,那混混在某天晚上就被抓了,给叛了8年,事后才知道由于派出所上缴指标不够,将以前的案子给翻出来了.  
  神奇的中化土地啊
    作者:闻达语 回复日期: 12:10:49        传说ZD的孙子在严打的时候被毙,真的吗??       康克清亲自签的字。风格呀!无人能敌    ----------------------------------------------    有具体介绍吗?  ——————————————————————————————  
没有详细的,但是在山西 83年第一个杀得就是一个省政府高干子弟,强奸保姆,然后杀害 而且肢解尸体,头颅扔到山西煤管局宿舍两个楼的夹缝里。最后被一群踢球的小孩发现。已经是骷髅了,最后在北京古人类研究所帮助下还原了死者原貌。才破了此案。  
83年从八月开始到年底太原一共杀了三批 平均每批20人左右,全是有命案在身的家伙。  
  胡耀邦严惩上海太子     1981年至1984年间,中共高干子弟胡晓阳和陈小蒙为首的流氓团伙,以帮助调动工作和跳舞的名义,诱骗妇女,进行强 奸、猥 亵、轮 奸妇女数十名。这起案件轰动了上海滩,其受关注程度不亚于今天的陈 良 宇 案。     此案主犯胡晓阳系中共上海市委第二书记兼人大常委会主任胡立教的儿子,陈小蒙则是中共上海市委原宣传部常务副部长、后来的上海市政协副主席陈其五的儿子。此案在当时影响很大,当时的上海市委第一书记陈国栋不敢作主,给时任总书记的胡 耀邦请示,胡 耀邦批示:“罪大恶极,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连中国官方人民出版社2005年5月出版的《陈云晚年岁月》也承认,“由于这伙犯罪分子自恃有后台,案件审理起来难度很大”。事件要上报中央定夺,在 1986年1月,在一次中共中央政治局月委会议上听取汇报时,邓小平提出,对严重的经济罪犯和刑事罪犯,决不能手软,要依法杀一些。据指出,当时中共中央的共识是:“不管是甚么人,依法处理,杀一儆百”。     最后,在1986年2月,胡晓阳、陈小蒙等被判死刑。据说,胡 耀邦到上海的时候,还专门看望过胡立教,请他“理解中央的决策”。在此之前,他告诉上海方面,不要告诉陈其五他个儿子的事情,因为陈其五已经是癌症晚期,不想过于刺激他。     当年法院判决出来后,仍不断有人为胡晓阳等向邓小平求情。日,邓小平在另一次中央政治局常委会议上,再次表明:“我看了一些反映,上海判了胡晓阳案以后的反映,说这件事处理得好,敢于处理。不管甚么人,只要犯了法,都要按法律办事,党员还要按党纪办事。”     邓小平当时又高调力挺批示“罪大恶极,不杀不足以平民愤”的胡 耀邦,他指出:“上海那个案子判得好,党内外,国内外觉得我们有希望,但并不因为这么一两件事就坚定了人们的信心,还要看。看嘛,我们就认真做给他们看,证明我们不是说空话的。”邓小平一槌定音后,胡晓阳、陈小蒙的死刑才算是定了案。     难得的是,在同一场合,当时另一中共元老陈云也支持胡 耀邦。陈云以较通俗语言不点名表示:“老子要开明,儿子要管严一点,要依法办事。”     1986年3月,胡晓阳、陈小蒙等被枪决。就在宣布执行死刑的当天下午,当时的中共上海市委副书记吴邦国在上海市中级人民法闭庭后举行了全市干部大会,表明要坚持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不管是甚么人,不管是哪一级干部,也不管是甚么人的子弟,只要触犯了刑律,就要严肃查究,秉公执法,决不姑息。
  作者:realcommand 回复日期: 10:13:23 
    神奇的中化土地啊  ===============================================  这个未必,乱世用重典,有的人不杀就不能让天下平安。但是中共继承了俄国老大哥党粗线条一刀切的巨大弊病,放在生产上是有量无质,放在司法上便是草菅人命了。
  全市的死刑犯全是从我们院大门出去的。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是枪毙“强奸、杀人、碎尸案的樊晓荣”,那是在80年代初,他爹(好像是我们当地政协的头目)因为帮他碎尸也被被判了徒刑。我家一邻居当时也是武警,在他们战友的帮助下去看了行刑,回来恶心的好几天食欲不振。听他讲他离行刑地只有十几米,他看到樊犯被打了7枪,而头6板枪都不是致命的。  —————————————————————————————  
摘自 铁血网站
  楼主继续
  现在我还希望在来一次呢,我们这地方有点乱,一帮哈P娃儿身上雕几条龙就感觉自己是黑社会老大了。!
  再多些
  80年代的一辆自行车,放到现在,不得相当于一辆汽车了么?    现在抢汽车的人,该判什么刑?    
这个是我老家的事情,听老人们讲过:杨成武有个儿子在战争年代放在我们县一个农户家抚养,到五十年代才回杨家,后来又生了儿子,到了八十年代杨的孙子长大结婚了,杨就让孙子带上孙媳妇回的干爷爷家拜拜祖宗,也算是有情有义的人。北京来的人喔,县城的小流氓们那里见过那么美那么文雅的知识女性,然后就是调戏,殴打,强奸,杨的孙子被打死,孙媳妇被××,当时杨在越南,听说了这个消息,(野史,)怒骂:老子在外保家卫国,连自己的孙子孙媳都保护不了,shit,当场就要班师回朝攻打俺们县城,后来,据说来了大约一个连的人马,为首的流氓是公安局长和县委书记的儿子,据说被打成了蜂窝煤,从犯全杀了,局长吞枪,书记上吊,后来邓爷爷就开始了严打。      83严打的起因是中央某领导人的儿子和儿媳渡蜜月,在某地与当地流氓产生纠纷,结果儿子被杀,后来当地的公安局长吞枪自杀,那几个小混混也被枪毙了,但是全国性的严打就开始了。    我觉得严打中那唱歌的迟志强最冤,不就是同居嘛,结果扣上个流氓罪的帽子关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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