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资深专家我来说说说原因

  在敲动键盘写下这个故事之前,我犹豫了很久。  这故事里的很多东西都不是能轻易说清楚的,更不是能用科学解释的,既然不符合现在的“科学观点”,那么这故事就很容易被抨击成宣扬迷信的大毒草。  但前思后想之下,我还是要把故事说出来,或许这是为了给一些人敲响警钟。  现在的许多玄学小说里都有逆天改命这一个部分,我看了不少关于这种的文章,大多都是摆个阵法或者开坛做个法,寻个宝贝就能改。  这些东西对于大众的误导程度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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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而久之,不少人都觉得逆天改命似乎很容易,特别是那些所谓的阴阳先生,改命就跟吃个便饭一样简单,续命更是信手掂来。  但各位可仔细想想,诸葛亮的本事够大了吧?  自诸葛亮跟随刘备之后,他一共放了“三把火”,这“三把火”可就把他阳寿给烧得差不多多了,最终天谴临头,病入膏肓,诸葛亮只能以逆天改命的形式给自己续命。  在七星灯燃至最后一天的时候,眼看续命之举即将完成,可谁知魏延意外闯入军帐,弄灭了七星灯,导致诸葛亮最终无奈身死五丈原。  由此可见,命数都是天定,逆天,就是逆自己的命。  我所说的这个故事,肯定不够玄幻,也不够刀光剑影,更不够意淫,故事里只有现实。  切记,苍天有眼,命数天定,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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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姓易,单名一个林字,除了姓氏比较少见之外,我好像就没其他特点了。  跟普通的大学生一样,我刚毕业就跑去了人才市场寻找我的伯乐,可我那时候才发现,所谓的大学毕业证连屁用都没,想要一份合心的工作,难如登天。  没有工作经验,你在那些个抽着烟闲聊的“伯乐”眼里,绝对不是千里马,充其量就是一匹草泥马。
  当然了,这是两年前的事,两年后的今天我可不一样。  月收入直逼八百大关,甚至有时候运气好了,赚个小一千也是轻轻松松的事。  这其中的原因很简单,不是因为我找着伯乐了,而是因为我把老爷子的花圈店给继承了。  其实我觉得开花圈店就跟当公务员一样。  只不过一个是糊弄人,一个是糊弄鬼。  虽然糊弄鬼的机会比较少,但说句实在话,糊弄鬼可是高利润的活。
  比如上次,有个大腹便便的中年老板来买祭品,说是自己家老头比较爱军事这方面的东西,问我有没有可以推荐的纸扎。  当花圈店老板的第一要素,就是顾客问你有没有,你必须说有,就算没有,也得先把顾客给拖住了,再来忽悠他买其他的东西。  经过我一番忽悠,他硬是相信了地府的科技也在进步,把我高中那年闲着没事拿黄纸折的坦克买了回去,花了四百八十八。  我本以为一切都应该这么平平淡淡的过下去,但我显然想错了。  老天爷是一个热衷于抽人耳光不留情的人,每当你觉得自己猜对的时候,他都会先给一巴掌,再给你说:“孙子,你猜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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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7年的七月七号,太阳大得有些离谱。  虽然贵阳有林城之称,夏天也不算热,但那刺眼的阳光却让人颇感难受,我趴在花圈店的柜台前换了好几个姿势,一样的睡不安稳。  不知道是现在人的孝心少了,还是发现给死人烧车马不如给活人买条烟划算,这年头花圈店的生意是一天不如一天。  随着报纸铺天盖地的报道猪肉涨价,随即而来的就是物价飞涨。本来赚的就不多的钱现在更是让我雪上加霜。  昨天我还吃得上盖饭,估摸着今儿晚上就只能吃蛋炒饭了,再过一天......  “老爷子,要是我把花圈店卖了,你会从下面爬出来掐死我吗?”我一脸无奈的把头侧着,看向了神柜上的黑白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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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月前,老爷子还在世,三个月后,我觉得我快睡大街了。  照片上的老爷子还是老样,枯瘦的面容略显沧桑,一双笑眯眯的眼睛总给人一种慈祥感。  看着黑白照片上熟悉的面容,我眼睛不由自主的酸涩了些许,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了十年前老爷子带我从湘西逃到贵阳的场景。  那天我记得很清楚,在昏暗的车厢里,老爷子拿着旱烟杆子摇着头,样子无比落魄,而我则满脸茫然的站在一边,不停的拉扯着老爷子的衣服。  当时我的眼睛一直都看着车窗外面,看着这一片我生活了十五年的土地,我说我想回去,我不想离开龙山县,也不想离开湘西,但老爷子则无视了我,装作没听见。  “那东西意外被我撞见了,我们必须走,要不然下场就是死!”老头子被我缠烦了,摇摇头苦笑着点燃了旱烟,吧唧着嘴抽了一口,满脸的后怕:“那洞里的东西不是咱们凡夫俗子能斗得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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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便说一下,这帖子不会以太多方言来写,因为吧。  贵阳话:你吃饭没有,吃的什么=你吃饭没得,吃诶乃样?  湘西话:我=偶 摔一跤=达一告  用方言容易让大部分读者看不太懂.....所以.....这帖子就用普通话来写了......
  老爷子念叨完这句话后,无论我再怎么追问逃亡的原因,老爷子死活都不说。  现在老爷子走了,直接就把这个我一直想要知道的秘密带进了坟墓里。  “您嘴可真够严实的。”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没再继续回忆,同时打着哈欠坐了起来,用手撑着头百无聊赖的看着店外来来往往的人群。  脑海里飞快的在运算着水费,电费,还有伙食费,貌似猪肉涨价也带动了其他东西一道涨了价。  在这种时候时间总是流逝得飞快,等我回过神来以后,外面的天已经快黑了。  我点了支烟,熟悉的把店里摆设收拾了一下,正准备关门,一声熟悉的大喊忽然在店门外响了起来。  “木头!吃饭去!”  转头一看,是周岩那土豪。  “你请客我就去。”我很直接,因为我兜里貌似就剩下两百了。  周岩是个土豪,但他是个属铁公鸡的土豪,财迷这方面跟我有得一拼,一听要请客,周岩脸色立马就尴尬了:“谈钱伤感情。”  “谈感情伤钱,不请我就关门了。”我瞟了他一眼,周岩这人一说谎眼角就抽抽,看他现在的表情绝对是有事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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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点事儿想咨询你....”周岩咧了咧嘴:“易林啊,你可是咱们大贵阳的玄学专家。”  “打住。”我摆了摆手,听见玄学这两个字,我是真想抽他,话里话外一点没给他留情面:“我这玄学专家外号神棍,我孙子周岩大学的时候就没少调侃我,关门了,不送。”  在大学的时候,一次意外的争论让周岩给我盖上了神棍的帽子。  那是一堂心理学课程的辩论赛。  老师出的题是鬼魂是否存在,借以论证唯物跟唯心的区别,那天我抽签的运气太差,抽到了乙方,而周岩是甲方。  当时周岩可是对我百般嘲弄,连带着封建迷信传播机这种外号都给我喊出来了,可想而知那时候我听到了是得多气。  人的脾气上来了脑子就会不太清醒,我那时候就是这情况。
  到我发言了,我硬是把自己小时候在湘西看见过的事说了出来,包括老爷子也在我嘴里有了不少戏份,一开始周岩还能反驳,但到后来他还真没什么能反驳的地方,只能让老师来救场。  封建迷信的大毒草,神棍,这两个外号彻底融入了我大学后两年的岁月。  “赶紧滚,看见你就烦,别逼我拿菜刀砍你。”我皱着眉头骂道。  周岩厚脸皮的走了过来拉住我,嘿嘿笑着:“我请客!走呗!”  “行,宝山北路的海鲜楼。”我心中一跳,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小子这么谄媚的看我,肯定是有事得求我。  求人的时候是孙子,被人求的时候是大爷,这是老爷子经常给我灌输的思想。  就因如此,我没给周岩留面子,直截了当的宰了一刀。  海鲜楼一顿吃下来少说八百,够这铁公鸡肉疼一阵了。  周岩的表情先是一僵,随即就对我挤出了一丝笑容,咬牙切齿的笑道:“好.....海鲜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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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真的,我是万万没想到周岩能对我下血本。  到了海鲜楼,我怀着节约的心态要了间包房,点菜也没往贵的点,就点了几盘常见且亲民的海鲜。  两盘烤生蚝,一盘香煎鲍鱼,一盘海参,本来还想给周岩点一盘龙虾涨涨面子,但看他一脸要哭要哭的表情,我还是心软了。  “说吧,什么事咨询我。”我闷头吃着菜,一把将装着鲍鱼的盘子拉到了面前,左右开弓的往嘴里塞着菜:“时间宝贵,赶紧说。”  周岩迟疑了半响,脸上露出了难得的苦笑,从兜里拿出烟递给了我一支,自己则点燃一支烟抽了起来:“你家老爷子不经常说自己是道士吗?”  我表情僵了一下,心里立马就嘀咕开了。  老爷子嘴里又开始跑火车了?道士?他难道就不怕祖师爷抽他?  “他啥时候给你说的?”我问了一句。  “去年过年的时候,去你家拜年,然后老爷子喝多了.....”周岩摊了摊手。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犹豫了一下,问道:“你到底想咨询什么事?”  “昨晚上局里接到了一个案子。”周岩抽烟的速度渐渐加快了,半响没说话,等烟头快燃到烟嘴的时候,周岩苦笑着摇了摇头:“麻烦的案子。”  随着周岩的讲述,我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只感觉背脊里都窜起了凉气。  据周岩所说,在昨天夜里十点左右他接到了局里的电话,说是东风小区出了件凶杀案,让他去做临场尸检。  周岩大学毕业之后就当上了法医,至今也有了两个年头,见过的死人没有三十也有五十了,但他还真没见过那么邪门的尸体。  死者是一个名叫罗大海的中年人,今年四十五岁,职业是普通的公司白领。  这是一个普通的中年人,但没有人会想到,这样一个普通的人死状却一点都不普通。  等周岩到了现场一看尸体,差点没吐出来。  死者的腹部已经被完全剖开,左手跟右手都在肚子里放着,双手皆是攥紧了自己的肠子不松手,那种场面实在是......  “太他妈恶心了。”周岩忍不住骂了一句,脸色发白的又点上了一支烟,狠狠的抽着:“死者没有半点被外人杀害的迹象,他是死在自己家的书房里的,屋子里也有人勘察过了,压根就没有外人侵入的痕迹。”  “电影里不都是说要检查什么指纹还是什么玩意儿,最后不都发现是高科技犯罪了吗?” 我问了一句。  “局里的人都说死因暂时无法判定,但是......”周岩摇了摇头:“那人的死因恐怕没那么简单,腹部伤口不是致命的地方。”  我一听这话立马就被嘴里的烟给呛着了,笑得咳咳嗽嗽的问:“肠子都被攥着了,还不是致命的地方?”  “屁。”周岩骂道,随即又压低了声音:“我跟我老师给死者做了检查,发现他的死因不是腹部伤口造成的失血过多,而是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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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周岩给我的解释中,医学上的窒息分为三种类型。  一是机械性窒息,也就是因为机械作用而引起的呼吸障碍,比如上吊的缢绞,或者是被他人勒死,这些都属于机械性窒息,是种很容易判断的窒息类型,因为尸体的头颈部大多都会出现一些缢痕。  第二种类型是中毒性窒息,比如一氧化碳中毒而导致的内脏组织缺氧,最终致死。  最后一种则是病理性窒息,比如溺水,肺炎,或是空气缺氧,这些原因导致的窒息现象都属于病理性窒息。  周岩跟他的老师给死者做了血红蛋白化验,还做了尸体的临时检查,这时候他们就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  死者压根就不是死于腹部的伤口失血过多,而是死于窒息。  罗大海的尸体与普通尸体无二,但嘴唇却过分的发紫,眼睑也有出血现象,尸斑出现的时间比普通尸体的时间要早,面部肿胀,牙齿也有出血的表现。  这些现象加上血红蛋白的化验结果,无一不是把死因指向了窒息。  “死得这么惨还是窒息?”我也好奇了起来,追问道:“你们最后调查出结果没?”  “调查出个屁。”周岩身子有点哆嗦,拿着烟的手轻轻颤抖个不停,眼里有着后怕:“我们本来打算把尸体带到局里的停尸间继续做检查,但那时候我们才发现,尸体压根搬不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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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第41楼,@姓易的丶  有人看吗,求回复给点动力   --------------------------  兄弟,不错!就是货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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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易的丶  有人看吗,求回复给点动力  --------------------------  @鸡急哥 42楼
21:52:00  兄弟,不错!就是货太少!  -----------------------------  稍等片刻~正在码~~~
  我有点迷糊了。  尸体还有搬不动这一说?死者难不成是个几百斤的大胖子?  见我一脸的疑惑,周岩苦笑了一声,缓缓说道:“别他吗瞎猜了,死者就跟普通中年人的体型差不多,顶破天也就是一百四五的样子,但那尸体就跟被胶水粘在地上了一样,任凭局里的警察再怎么用力,就是搬不动。”  “搬不动......”我好像明白周岩来找我的原因了,病急乱投医这话果真不假,没见科学份子都找到我这神棍头上了?  我低下头琢磨了一下,试探着问:“那尸体还在现场?”  周岩点了点头。  “能带我去看看吗?”我问道。  周岩思索了一下,低声说:“行,这尸体有点邪门,局里都传开了,如果不是上头下了死命令,估计这案子早就被人给捅出去了,带你去现场也行,但你得保密。”  我点点头,这种事情肯定是不能摆在明面上说的,要是真被外人知道了,说不准引起骚乱恐慌都是有可能的事儿。  今年我才满二十五,我可不想被大好社会给和谐了。  “你来找我的原因就是咨询怎么把尸体搬走?”我问道,周岩很直接的点了点头。  得,看来学霸也有脑抽的时候。  尸体搬走了你们就能调查出来真相?开玩笑呢?
  忽然我想到了一个赚钱的点子,绝对的金点子。  “帮你们把尸体弄走,给钱吗?”我扫了一眼桌上的海鲜残肢,咧了咧嘴:“不给钱我可不去。”  听见我这话,周岩眉头一皱就要开口,显然他是想骂脏话了,但最终周岩还是把难听的话咽了下去,对我伸出了一根手指头:“搞定了就一千,搞不定你就得请我十顿海鲜楼。”  “一千?”我挑了挑眉,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打土豪的机会可不多,一千就想打发我?  虽然这么想,但我还是问了一句:“那尸体搬不搬走关你什么事?事不关己己不劳心啊。”  “搬走了才能做全面检查,只有这样才能研究出死者的死因,而且尸体老放在那儿也不是个事儿啊。”周岩摇头苦笑。  “就一千,走吧。”我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周岩很意外的看了我一眼,估计是对我不抬价的行为表示不解。  我挠了挠头:“你这小子就是属铁公鸡的滥好人,这钱我估计是你私自出的,我也不好抬价了不是?”  周岩这小子一直就属于小雷锋的类型,自从我认识他开始,周岩在我眼里经常都挂着滥好人这三个字,当然,也可以说他就是个充满着正义感的铁公鸡。  如果不是我最近经济情况不佳,这次的活儿我肯定不会收他的钱,大家都是兄弟,怎么能提钱呢!  对了,红包除外。  “咱们现在就去现场,这种事早点解决比较好。”周岩焦急的催促道,我摆了摆手,示意他别着急,要稍安勿躁。  “服务员!再来一盘鲍鱼两盘生蚝!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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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小时后,在周岩仇恨的目光中,我拎着两袋吃的缓缓走向了花圈店的侧门。  周岩没跟着我进来,用他的说法,他是怕自己忍不住趁黑掏刀子捅死我。  拿出钥匙打开了门,我熟悉的伸出手在墙壁上摸索了一阵,按开了老式灯的开关。  花圈店其实就是我住的地方,大厅是用来做生意的,仓库则是储放杂物的地方,里屋则是我睡觉的窝,也是供着老爷子跟祖师爷的地儿。  借着昏暗的灯光,我打着哈欠走进了里屋。  比起做生意的大厅,里屋则显得杂乱了些许,不少木箱子都随意的摆放在墙角,供桌下面也是杂七杂八的放了一堆子古书,打眼一看这就跟几百年没收拾过的宅男卧室一样乱。  供桌上的长明灯依旧闪烁着细微的火光,墙上挂着的画像似乎也被这火光所染,从彩色画像尽变成了橙黄色的画像。  我蹲下身子从供桌下面拿出了一把贡香,掏出火机点燃之后,我恭恭敬敬的对着画像跪下,头碰地的拜了三拜:“望喜神保佑弟子易林今夜马到功成。”  念叨完,我一本正经的把贡香插在了香炉里。  画像上的祖师爷正是我们湘西一脉最为尊崇的神明,喜神。
  自从我记事开始,这画像一直就挂在家里供着,哪怕是我十五岁那年被老爷子带着从湘西龙山逃到贵阳,这画像也一样的随着我们来了。  湘西一脉似乎是以赶尸最为出名,但行里人才知道,赶尸不过是湘西秘术中的皮毛功夫,湘西秘术的真正厉害之处则是古时传下的五大门。  只不过到了现在,五大门已经彻底没落,将五大门传承下来的先生不过寥寥数几,传承得比较完整的就有我们易家。  驱鬼,镇邪,赶尸,相术,治病。  老爷子教给我的就只有前三门,压根就没教给我后两门,这也是我穷了三个月找不着出路的缘故。  这也怪我懒。  相术,治病,学这两门最主要的就是背书,枯燥得不行,而且相术治病又没前三门“刺激”。  种种客观因素之下,就导致了我学后两门本事的时候就跟大学时学高数一样,属于学了就忘的类型,老爷子也拿我没辙。  现在我可是后悔得不行。  想靠前三门的本事赚钱?难!  大好的和谐社会哪儿有尸体给我赶?哪儿有那么多邪地给我处理?哪儿有那么多的鬼给我抓?  要是我学了相术或者治病,那也能去天桥底下弄个卦摊或者开个小诊所混日子不是?  话说回来,尸体搬不走这种事儿在八九十年代的湘西很常见,我也见老爷子处理过不少这种活儿,怎么也算是有经验的人物了。  虽不敢说轻车熟路,但我也应该能照葫芦画瓢把这事给办了。  如果不是缺钱缺得厉害,今儿我也不会答应周岩接下这活。  官家的麻烦能少沾就少沾,老爷子的话准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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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好几年没动手了,这还真有点手痒痒的意思。”我搓了搓手掌,眼里闪过了一抹兴奋。  虽然我打小就被老爷子拉着学了一身的本事,但真正出过手的次数实在是屈指可数,而且我出手解决的都不是什么大事,基本都是给老爷子打下手当助理,这次可算是撞着机会了。  尸不离地,这在湘西秘术中可是有说法的。  在老爷子传下的《湘密》一书中就有这么一句话。  “尸者,散也,若气未散,则存十关,重千斤。”  这句话翻译过来可不是表面那么简单,如果老爷子当初没给我解释,估计我也会翻译错,因为有的东西压根就没写出来。  翻译过来的意思其实是:  所谓尸,就是散,散三魂七魄,散阳气,散阴气,散尸气,无气无魂无魄,这才是普通尸体的状态。  如果尸气不散,这股气就会存于十关,尸体则会凭空重千斤,任由外人怎么使劲都不可能动弹这尸体半分。  至于何为十关,这就是后文了,稍后则会为大家解释。  “老爷子,你的法器今儿可派上用场了。”我又点燃了一炷贡香,笑着插在了画像旁的黑白照片前,看着照片里满脸慈祥的老爷子,忽然我鼻子又有点酸了。
  我是被老爷子捡来的,亲生父母早就不知道死哪儿去了,自己能长这么大全都是老爷子的功劳。  如果没有老爷子一把屎一把尿的将我拉扯大,恐怕自己早就在二十几年前冻死在龙山县外了。  跪在地上给老爷子磕了三个头,我揉了揉眼睛站起身。  走到一旁把背包拿了过来,一言不发的将供桌上的铜锣跟匕首拿起放进了背包里。  这两个法器是今天晚上必须要用的东西,没这两玩意儿,估计这活儿就不好办了。  做完这些,我又拿了一把贡香跟一叠黄纸放进了背包,看了看老爷子的照片,又看了看喜神的画像,转身走出了里屋关上了门。  说句不敬的话,喜神的样子可真是够奇怪的,我从小就这么认为,到现在也是这样认为。  喜神的身上朦朦胧胧的罩着一层白雾,身形模样完全看不清楚,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出是一个人形。  在这人形的头部,五官俱被薄雾所盖,可嘴却露了出来。  嘴角向着两边咧着,似在哈哈大笑,虽然看着诡异,但仔细一瞧却让人有种喜从心来的感觉。  就因如此,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爱去看祖师爷的画像,看着看着就乐了。  乐了之后就得被抽,老爷子在世的时候就没少抽我,骂我的话也很经典:“细伢子,你怎么笑得跟个傻逼似的?祖师爷很好笑吗?”  恕罪恕罪,祖师爷,我刚嘀咕的话都是放屁,您当没听见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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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前脚刚踏出花圈店锁门,后脚就被周岩给拉上了车,看他一脸的不耐烦估计是等急了。  “小周啊,今天办这事,应该没外人知道吧?”我担心的问道,按理来说,尸体摆放的地方绝对有人看守,当着警察叔叔的面玩迷信,那不是找死吗?  “我刚给张叔打电话了,他说现场没人看着,楼下有人。”周岩笑了笑:“那死者的尸体太邪门,大晚上的谁敢去看着?”  我点了点头,随口问了句:“那张叔是谁?”  “我家老头子的部下,张立国,刑警大队队长。”周岩想了想,嘱咐了我一句:“一会你表现得靠谱点,张叔最恨的就是装神弄鬼的人,你待会看着办。”  周岩是个土豪,这话我在前文就提过了。  他家老头子就是市公安局的局长周建国,很有实权的一个人物,用现在的话来说,周岩就是官二代,而且是标准的那种上头有实权的官二代。  虽然如此,但这官二代可不爱借他爹的权势搞特殊化,这点从他愿意当一个普普通通的法医就能看出来。  听见周岩这么说,我下意识的指了指自己:“你看我像是装神弄鬼的吗?”  周岩先是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随即确定的点了点头:“像。”  “我像你大爷。”我万分没好气的骂道。
  后面的剧情差不多安排好了~~明天下午点开始更新~~提前祝大家晚安~洗洗脸准备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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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月7都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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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我心里还有点没底,毕竟当着人民警察的面搞封建迷信活动......确实有点不靠谱。  但现在可不一样,我底气足得很,楼上没人看着那可是我的大好良机!  半小时后,出租车在东风小区外停了下来。  下车的第一眼我就看见了两辆停在小区里的警车,几个警察正站在警车外面聊着天,不时还往楼上张望,也不知在看些什么。  周岩对我使了个眼神,示意别乱说话,随即就带着我向那两辆警车走去。  见我们向警车走去,站在车外的警察顿时就警惕了起来,转头打量了我们几眼,其中一个中年警察大踏步的对我们走来。  “小周,这小伙子是谁?”中年警察的笑容很有亲和感,但却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周岩礼貌的叫了一声张叔,指着我介绍道:“易林,我大学同学。”  “张叔好。”我也跟着叫了一声。  张立国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道:“你前面问我的问题是什么意思?现场有没有人看守?你关心这干嘛?”  周岩左右看了看,凑到张立国耳旁低声说道:“罗大海的尸体不是搬不动吗?我这同学能让咱们搬动!”  闻言,张立国眉头一皱,目光顿时就放在了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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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受到张立国的目光渐渐凌厉,我脑门也见汗了,这大叔不会认为我是来跳大神的吧.....  虽然我的工作内容是有点像跳大神的,但是.....我可是有真材实料的本事...  好几年没动手了,今儿晚上可千万不能出意外,要不然这人可就丢大了....  我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对张立国笑了笑:“张叔,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上面那尸体搬不走,您也肯定是看出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了。”  张立国皱着眉头看着我,语气也变冰冷了一些:“你是干什么的?”  “先生。”我回了一句,阴阳先生就是道士,赶尸先生就是赶尸匠,我属于后者。  但这也不能明说啊,给张立国说我是赶尸匠?他下一个动作恐怕就是抬手抽我。  比起阴阳先生,赶尸匠确实是没啥说服力......  听见我这模模糊糊的回答,张立国估计是把我当道士了,也没别的动作,就是皱了皱眉头:“小周一般是不会做无用功的,我带你们上去看看。”  周岩拍了拍我的肩膀:“这事易林也不一定能解决,反正就是试试,如果事情没办好,张叔你可别怪他。”  我估摸着这小子对我也没多大信心,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毕竟他没见我动过手,对我没信心那是必然的,要不然他能这么说?  “得了,赶紧的上去吧,时间宝贵。”我耸了耸肩,对于他们的反应也没放在心上,只是有点无奈。  难道几千年来老祖宗传下的本事都是迷信?或是古籍上记载得清清楚楚的鬼神之说也是故事?  无风不起浪。  古人也不是傻子,如果真的没有这些东西,他们怎么可能会信?  就算有着那些故事或是记载,但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真正相信鬼神之说的人能有多少?  我真挺理解他们的,如果没有老爷子,或许我现在也跟他们一样崇尚着所谓的科学,把传统迷信文化全扔到角落里。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玄学这东西毕竟是虚幻了点,信的人少也很正常,我是真的理解。  “我带你们上去。”张立国看了看我,转身带着我跟周岩走进了住宅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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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加油!要是没角色就把我这进去吧!阳阳!写成什么样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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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看就如个愤青,笔下尽是龌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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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觅知音解乡愁1 85楼
14:40:00  你怎么看就如个愤青,笔下尽是龌龊。  -----------------------------  笔下尽是龌龊?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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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觅知音解乡愁1 85楼
14:40:00  你怎么看就如个愤青,笔下尽是龌龊。  -----------------------------  求你给我解释一下,我笔下哪儿龌龊了,来,求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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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风小区不愧是贵阳数得上的豪宅,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在2001年的贵阳,住宅楼能有二十八层已经算是很夸张了。  死者罗大海所居住的地方位于十八层的1802室,这地方自从被警察拉了黄线盖上封条之后,基本上就没人敢往这边儿靠了。  附近的住户也是心里没底,大晚上的压根就没人敢出门,这也是我们晚上行动不被外人察觉的原因之一。  打枪的不要,悄悄的进村,这句名言可被我们一行三人贯彻到了极致。  “附近住户知道尸体还在这儿?”我好奇的问了一句,张立国点点头:“我们给的理由是需要维持犯罪现场,尸体不能动,这案子比较难破,得等专业的人来现场看看。”  我笑了笑,看来警察对于掩盖这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很在行啊。  电梯门响,我们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怎么看都不像是干好事的,反而挺像入户的小偷。  张立国左右看了看,见走道里安静非常,他也松了口气。  “小点声,千万别引起外人的注意。”张立国拿出钥匙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门,还是有点不放心的嘱咐了我一句。  “这儿隔音不错,放心吧张叔。”周岩安慰了一句,探头看了看眼前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子,低声对我说:“你打头,我们看着就行。”  我这时候也是有点头疼,毕竟一会要真施展起来本事,不闹腾几下绝对是不可能的。  怀着侥幸的心理,我仔细打量了一下大门的厚度跟屋子里窗户的位置,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窗户全是对着小区后山的,没跟其他住宅楼面对面,而且大门的厚度也足,估计闹腾那么几下是不可能被人发现的。  啪的一声,张立国把客厅里的灯给打开了,随手轻轻关上了门。  “这味儿咋这么大?”张立国皱紧了眉头,四处看了看:“昨天这味道还没这么浓啊。”  经过张立国这么一说,此时我才发现屋子里有一股很奇怪的味道,挺臭的,但不刺鼻。  难道这是尸臭?不像啊......这味道没那么腥啊......  我皱着鼻子闻了闻,脑海中逐渐回忆着老爷子曾教给我的东西。  就在这时候,一个名字冷不丁的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想起这个名字时,我的头皮轰的一下就炸开了。  这是....阴殠?!!(殠,chou,第四声,与臭读音相同,古文里是腐臭的意思,在这里则不然,指的是一种阴气的特殊臭味。)
  回帖是美德~~各位敢不敢回回帖~~~给点动力有木有!
  继续  
  还有吗  
  @magicsunliang01 96楼
15:30:00  还有吗  -----------------------------  正在码,请稍等片刻。
  回帖,坐等  
  楼主更啊!  
  “尸体在哪儿?”我语气有点哆嗦,但周岩他们也没注意,指了指右手边的书房:“里面躺着呢。”  我没再说话,脸色难看的把背包放在了地上。  见桌上有个用来喝水的玻璃杯,我伸手就给拿了过来,随之将带来的贡香点燃了一炷,默默的放进了水杯里。  “把窗户打开,让这股味道散出去。”我埋下头继续在背包里鼓捣着,嘴里对周岩喊了一句。  周岩也没多想,点点头就走过去把客厅的窗户给打开了。  贡香的味道很浓,点燃这柱香后没多久,屋子里的臭味就缓缓消散了一些,估计再等一会这味道基本上就得被贡香的味道取代了。  张立国用看着神棍的目光看着我,有点打趣的意味:“你烧香干嘛?要跳大神?”  “知道死者是怎么死的吗?”我没在意他的打趣,自顾自的问了他们一句。  周岩跟张立国对视了一眼,紧接着又把目光放在了我身上,眼里满是疑惑。  “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周岩问我。  “恶鬼冲身。”我嘴里回答道,埋着头将背包里的黄纸给拿了出来,平平整整的铺在了地板上。  这黄纸可不像是普通道士画符的黄纸一般小,反而挺大的,铺开了一看大概有个一平方米的样子。  我一边说着话,一边把黄纸撕成了两半:“先前我们闻到的味道不是尸臭。”  闻言,周岩跟张立国都点了点头,显然是明白我这话的意思,毕竟尸臭跟我们闻到的味道很容易区分。  尸臭有点像是动物腐烂的腥臭,但比那个还有刺鼻难闻,基本上第一次闻到尸臭的人都得吐。  我们先前闻到的味道,不刺鼻,只是难闻,而且也不腥,很容易区分。  “那是阴殠。”说到阴殠这两个字的时候,我脸色再度难看了几分。  老爷子是个爱看书的人,无论是道家典籍还是古代的玄学传说,基本上都在老爷子热爱的范畴之中,不少这方面的古籍都被他从四处淘来了许多,就放在花圈店的里屋之中。  也许是被他带的,从小我就爱看那些神神鬼鬼的书。  虽然我在学校成绩不算好,英语数学基本上都是三十分的样儿,但对于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我却是学得出奇的快。  特别是无聊时自己翻看的那些古籍,记忆尤其深刻,起码记这些东西比上学背课文可厉害多了。  在我的记忆中,那些古籍里有一本书好像是叫《云孽记》 ,是宋朝一个道号云游子的道士写的,其中就有关于阴殠的记载。  别看书里阴殠的记载只有短短几行字,但就这么几行字,足以把阴殠产生的前因后果给说明白。  “聚阴之孽,作祟于斯,被害者体有阴殠,绕梁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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