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用于饲料酶制剂工业的酶制剂应首先考虑()。A.安全性B.防腐剂C.稳定性D.经济性4.发?

摘要:西藏拥有中国极端环境条件下宝贵而独特的益生菌种质资源。益生菌的研究可促进西藏农产品加工业的发展,获得经济效益,推动经济发展。随着西藏的高速发展,西藏益生菌产业具有很好的发展前景。结合益生菌与西藏农牧资源,就近几年的研究进展及其在生产生活上的应用进行了讨论,以期为西藏益生菌的研究和开发利用提供参考。

关键词:西藏;益生菌;农产品加工;农牧资源;研究进展;应用

益生菌广义上是指一种产生可刺激其他微生物生长,与抗生素生理作用相反的物质[1];狭义上,是指能促进人、动物等宿主肠内微生物菌群生态平衡的活性微生物,对健康和生理功能均有益处[2]。益生菌具备以下特征:①对宿主有益处,可产生有用的酶类和代谢物;②无毒无害无致病作用,能适应动物内部消化环境;③能在消化道表面定殖;④在加工和贮存过程中能保持活性等[3]。

1  益生菌的种类和功能

按照目前研究者的分离筛选,益生菌大致可分成三大类:乳杆菌类、双歧杆菌类、革兰氏阳性球菌[4]。此外,还有具有益生菌生理功能的一些霉菌和酵母菌等[5](表1)。目前,已经被研究报道的益生菌有90多种,用于商业化生产的大致有三类:乳酸菌类、真菌类和芽孢菌类[6]。

已有研究表明,除了营养方面的价值外,益生菌在调节人体内菌群平衡(肠道微生物菌群[7]、阴道微生物菌群)、提高机体免疫能力(调节抗炎、抗氧化过程等[8])、治疗慢性病(慢性肝脏疾病[9]、降低胆固醇、缓解乳糖不耐症、降血压功能)、抗肿瘤作用(诱导细胞凋亡,减少肿瘤细胞生长[10])等方面起直接作用或间接作用[6]。

2  益生菌与西藏农牧资源

益生菌在中国研究广泛,西藏也不例外,甚至部分资源独一无二。如冬虫夏草和藏灵菇,就是极具高原特色的宝贵益生菌资源。研究表明,分离筛选出虫草多糖产率高的冬虫夏草菌株,是人工利用冬虫夏草比较有效、可靠的技术途径[11]。藏灵菇(Tibetan Kefir Grain)是天然混菌体系,其发酵是乳酸发酵和乙醇发酵的结合,是一种非常有潜力的保健品。

理论上讲,独特的生境孕育独特的生物资源。西藏号称“世界第三极”,环境相对封闭,海拔高且高差变化悬殊,疆域辽阔,地形复杂,其独特的地理环境、高原气候造就了极富特色的自然资源。西藏拥有中国极端环境条件下宝贵而特有的益生菌种质资源,而这种极端环境下产生的生物遗传变异和适应机制为功能益生菌的筛选提供了很好的特异性基因库。西藏拥有的青稞、酒糟、农作物秸秆、牲畜、牛羊奶、果蔬等农牧资源均可以借助益生菌产业的发展,得到最大化加工生产与利用。二者的结合将为西藏益生菌产业发展带来光明的前景。

青稞作为中国西藏地区支柱性粮食作物,種植面积占农作物种植面积60%以上,是一种兼顾经济与营养价值的作物。近几年,随着农业技术的提升和新品种的推广,青稞产量逐年增加,素有“青稞增产、粮食增产、农民增收”之说。如何进一步开发青稞价值是西藏科研人员、加工企业所关心的。

探讨不同加工方式对青稞中葡聚糖含量及其对青稞降血脂和盲肠发酵性的影响,寻求科学合理的加工方式[12];上海应用技术大学将青稞发酵原浆直接作为化妆品精华液或爽肤水使用,发现其具有保湿、抗衰老、清除自由基等功效,为进一步挖掘青稞价值提供了借鉴。

西藏青稞酒历史悠久,是藏族人民最重要的传统饮品,酒曲是青稞酒发酵中的重要组成部分。目前,对青稞发酵酒的研究及开发主要是借用其他酒类较成熟的工艺流程酿造青稞酒,虽取得一定成就,但是不能完全发挥出青稞原料特有的优势。杜木英[13]对传统青稞酒曲微生物分离筛选鉴定,选育出优良发酵菌株,并对纯种发酵青稞酒工艺进行优化。王丽华[14]从藏曲中筛选出优良菌株后,再进行一系列物理和化学的诱变选育,以此制备纯种酒曲进行青稞酒酿造。这些探索为青稞酒发酵工艺的优化奠定了理论和实践基础。

实践表明,青稞醋能有效保留青稞的有益成分,具有经济价值。不仅可作为日常食用调味品,还可开发成保健饮料。如何优化发酵工艺使益生菌更好地发挥作用是值得探索的。吴庆园等[15]以青稞为原料,通过固态发酵,在单因素试验的基础上,运用响应面法优化青稞醋发酵工艺参数。江苏恒顺醋业股份有限公司、迪庆香格里拉青稞资源开发有限公司以不同发酵方式得到不同指标的青稞醋。拉萨藏奇珍特色产品开发有限公司丰富青稞面配料,制作出来的醋饮降血压效果明显。

目前,公认的无毒害、可直接在饲料中添加的菌种有枯草芽孢杆菌、酿酒酵母、乳酸菌、黑曲霉等。周凯[16]以耐人工胃液、耐猪胆盐、产酶特性等参考目标筛选发酵菌株,以多酶益生菌饲料中活菌数为特征指标确定混菌发酵接种量、接种顺序,并在此基础上对固态发酵底料配方、固态发酵工艺及饲料品质等方面进行了考察,以期改善饲料口味。

西藏产酒多,生产产生了大量以皮壳为主的不溶性残渣,即酒糟。酒糟中含有丰富的无氮浸出物、粗蛋白质、粗纤维和粗脂肪,并含有氨基酸、维生素、发酵产物(醇、酯、酸等)、矿物质及菌体自溶产生的多种生物活性物质(表2)[17,18],但由于湿酒糟水分高达75%~85%,易腐烂,往往被丢弃,不仅浪费而且污染环境。利用混合菌对酒糟进行发酵,制备多酶益生菌饲料,将饲料原料中的纤维素、半纤维素、非淀粉多糖等碳水化合物转化为低分子碳水化合物,不仅能提高酒糟的附加值,而且还可以提升饲料的品质。丁良[19]为改善日喀则奶牛场以箭筈豌豆为主要粗饲料的发酵全混合日粮品质,探讨了不同比例酒糟(啤酒糟和青稞酒糟)以及不同抗真菌添加剂对其发酵品质、有氧稳定性以及体外消化率的影响,为西藏地区生产优质饲料提供理论依据和技术支撑。

西藏的雨水分布不均,致使农牧区饲草资源供给不稳定,具有严重的地域性和季节性差异,限制了畜牧业的发展。在西藏,农作物收获后秸秆是一种重要的粗饲料来源,但存在适口性差、消化吸收利用率低等问题,长期被忽略废弃。若秸秆通过青贮加工,可使硬秆软化,部分粗纤维降解,则可稳定供给牲畜,提高资源利用率。若在生产混合青贮饲料时接种乳酸菌,能够显著提高饲料的发酵品质,改善其营养价值。

李永凯[20]分离筛选出适合生产优质青贮饲料使用的西藏乳酸菌,并对其发酵条件和发酵培养基进行优化,将此乳酸菌作为青贮接种剂加入青贮饲料中,考察了其瘤胃体外发酵特性以及对青贮发酵品质的影响。原现军[21]以西藏农区主要农作物秸秆为青贮材料,探讨了其与禾本科牧草混合青贮及提高混合青贮发酵品质和营养价值的措施。辛鹏程[22]通过添加不同类型青贮添加剂,对西藏青稞秸秆和多年生黑麦草混合青贮发酵品质及有氧稳定性的影响进行了研究。张敏[23]把从西藏青贮饲料中筛出的戌糖片球菌和乳酸片球菌作为添加剂,研究其对当地牧草青贮发酵品质的影响,提高了当地牧草青贮发酵品质。这些益生菌的研究为西藏地区提高青贮饲料生产提供了科学依据。

益生菌不但能提高饲料质量,而且对畜禽生长起着重要作用。益生菌作为抗生素的替代品或补充品对畜牧业的发展具有重要意义。益生菌主要通过2种方式进入动物胃肠道。①以活菌形式直接进入胃肠道,直接作用肠道菌群,改善肠道内环境;②以内生孢子形式进入肠道复活,可分泌多种酶类和抑制肠道致病菌的多肽物质[24]。总体来说,益生菌对畜禽作用有3个方面。

1)提供营养素,提高饲料消化率,促进动物生长。张董燕等[25]给断奶仔猪添加0.50%和0.75%猪源罗伊氏乳酸杆菌,结果表明其平均日增重分别提高7.56%、20.07%,料重比分别降低了1.96%、14.90%。李龙等[26]以藏鸡为对象,从盲肠筛选并分离鉴定出了乳酸菌菌株,其益生特性良好,能提高藏鸡的生产性能、降低其死亡率。

2)改善畜产品品质。益生菌可降低蛋鸡产品中胆固醇的含量;改善肉鸡的脂类代谢,降低低密度脂蛋白胆固醇的含量,而提升高密度脂蛋白胆固醇的含量,不同程度地降低血清胆固醇、三酰甘油含量[27];微生态制剂可以改善肉羊的大理石纹、肉色和失水率[28];合生素有利于改善鸡肉的油腻感,即促进氮在鸡体内的沉积,降低脂肪含量,提高干物质含量[29]。

3)颉颃病原菌,促进有益菌,改善肠道微生态环境,增强动物抵抗力,净化环境卫生。猪饲料中加入复合微生态制剂,一方面能降低猪舍中因妊娠、分娩、保育和育肥产生的氨气、硫化氢、二氧化碳等有害气体含量;另一方面可消除臭味,改善饲养环境,起到良好的灭蝇效果[30];枯草芽孢杆菌和菊糖能使肉鸡盲肠中的沙门菌和大肠杆菌数量显著减少,抑制排泄物中氨气的散发[31]。

传统发酵酸奶是藏民的生活必需品,耗牛酸奶是由乳酸菌发酵和酵母菌发酵共同完成[32]。据调查,益生菌产品在乳制品领域中所占比例高达74.5%,其中酸奶制品在益生菌产品中占74%[33],因此,酸奶是益生菌的最佳乳制品食物载体,也是突破益生菌技术的关键领域。

陈孝勇等[34]收集传统发酵牦牛酸乳中的乳酸菌资源,并对其进行抗性筛选,确定出具有最佳抗性的乳酸杆菌。赵欣等[35]以传统发酵牦牛酸乳中分出的Lactobacillus fermentum Zhao菌株,研究了其发酵豆浆对小鼠胃溃疡的预防效果。骞宇等[36]研究了青藏高原传统发酵牦牛酸奶,发现分离所得乳酸菌均具有抗氧化活性。孙志宏等[37]研究了西藏地区传统发酵牦牛酸乳中微生物的多样性,通过高通量测序技术,发现西藏地区传统发酵牦牛酸乳中细菌的丰度低于真菌,且细菌在属的水平上的优势菌群主要为乳杆菌属。何蕾[38]采集西藏民间自制液体酸奶和新疆自制固体奶酪,利用传统培养方法与非培养方法结合,对其中的益生菌进行了研究,明确了这些地区自制传统奶制品中乳酸菌的多样性。

益生菌对发酵果蔬汁饮品也有帮助。以南瓜和火龙果为原料,丘裕[39]对干酪乳杆菌及植物乳杆菌在两种果蔬汁中的发酵特性以及发酵果蔬汁在冷藏条件下的稳定性进行了研究。夏其乐等[40]以杨梅为主要原料,复配胡萝卜、番茄榨汁后添加保加利亚乳杆菌、嗜热链球菌和植物乳杆菌进行发酵,并确定了最佳的发酵工艺及果汁混合方式。这些研究结果表明,果蔬发酵周期、乳酸产量、感官评价等各方面都要优于自然发酵,为中国果蔬发酵产业的发展奠定了重要的理论基础。

西藏高海拔芫根是非常有特色的資源,能帮助藏民在高原生活中有效缓解缺氧反应,有助于初到西藏的人群高原习服。谢玥等[41]研究了西藏芫根提取物对小鼠的抗缺氧作用,研究表明其能显著提高小鼠的常压耐缺氧能力,延长小鼠在急性脑缺血性和亚硝酸钠中毒的存活时间。此外,其具有良好的抗氧化、抗菌等生物活性[42]以及很好的降血糖作用[43]。研究报道表明,芫根中含有较丰富的三萜皂类[44],而皂苷类物质具有抗氧化、抗突变、抗衰老、抗肿瘤、抗菌等生物活性。将芫根通过发酵加工成功能型饮品是西藏加工业一大亮点。

3  益生菌的研究及应用在西藏的重要性

高速发展的旅游业带来了大量外来人口,加上常驻人口300万,西藏食品消费呈增长趋势。益生菌对西藏三大产业都有促进作用,西藏有条件、有需求、有必要进行益生菌研究及应用。

3.1  保护菌种资源,促进加工业发展

虽然目前有一定研究进展,但限于实验室和家庭小作坊,没有形成产业化、工业化。如酸耗牛奶含中有传代性好、抗逆性强、凝乳状态好、风味独特的优良菌株,但由于各地区地理、地貌和气候等自然环境不同,牧民的生活习惯不同,制作发酵乳时制作方法、发酵容器具等也存在较大差异,这就造成了各地区自然发酵乳制品中分离到的微生物种类及优势菌群存在一定差异,造成奶制品口感产量的差异且重复率不高,不能大规模集成化生产,难以形成产业链。甚至由于传统工艺不断被新技术所替代,使得传统发酵牦牛酸乳中部分稀有的乳酸菌资源逐渐消失。

西藏居民因处高海拔恶劣的地理环境,需更多营养物质补给,否则具有极大患慢性病的风险,相比传统药物,益生菌副作用小并且具有其他益生功效。调查发现,拉萨地区藏族人民脂肪肝发病率高于其他民族,相比汉族、黎族等,藏族青少年7~18岁男女生收缩压与舒张压较高,尤其低压值明显较高[45]。国外有研究称,每天摄入添加嗜酸乳杆菌和菊糖后发酵的酸牛奶200 mL,可使高脂血症患者的血脂指数降低约4.4%[46]。

此外,部分益生菌对人体缺陷基因有弥补作用。如嗜酸乳杆菌可通过分泌乳糖酶缓解乳糖不耐症。针对抗生素、避孕药皮质类固醇等滥用问题,嗜乳酸杆菌也可以帮助机体解毒和抗菌。益生菌在治疗全身性疾病、念珠菌性阴道炎、肠道疾病(包括与抗生素相关性肠炎、感染性肠道炎、克隆氏疾病、结肠癌、坏死性结肠)等方面具有肯定的疗效[47]。若用适当的方法将高原特色益生菌制成适合西藏居民服用的制品,如带有活菌的粉剂、片剂或胶囊等,这也将促进西藏医药学的发展。

4.1  收集资源,建立菌种保存工程中心

全球对益生菌及其产品的研究开发都非常活跃。西藏作为中国发展较快的省份,在国家全方位支援中,在科研上理应摒弃陈旧观念的束缚。据悉,西藏农牧学院生物中心与中国工业微生物菌种保藏管理中心合作,从采集自西藏牧民家庭制作的耗牛发酵乳制品中提取得到乳酸菌,进行生物活性研究、序列分析和系统发育树的构建[48]。

全面收集益生菌种质资源,不仅能丰富种质库,还能揭示其多样性及多样性与生态环境之间的相关性。制定长远的战略目标,收集整理高原特色微生物资源,建立菌种保存工程中心,进而开发出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益生乳酸菌种和系列藏族特色发酵制品。

4.2  多方面结合,更深入研究

菌种资源是发酵业的灵魂。除了发展应用已有成熟、可靠的菌种,还要做好进一步探索工作。①多学科结合,加强益生菌的作用机制研究。结合基因组学、蛋白质组学、芯片技术、生物信息学等高效运用的分子生物学手段,改造已知菌种来开发新菌株。②多种制剂结合,加强提升益生效果研究。以保证安全性为前提,探讨益生菌使用的剂量与时间,活菌的数量与稳定性,与酶制剂、藏药材制剂等多种制剂之间的关系。③重视直投式发酵剂制备关键技术研究。将高效筛选技术与科学的体内功能性评价体系相结合,开发出高活性低成本的发酵专用益生菌制剂,发展益生菌菌体高密度培养技术,筛选既有优良发酵特性又有利于动植物微生态平衡的专用益生菌株。④保持科学严谨态度,防止虚假宣传。重视益生菌产品质量评价标准的研究,建立符合区情和国情的应用标准,注重乳酸菌益生机理研究和益生功能的临床检验,这需要多方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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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农业微生物产业发展研究

广东省科学院微生物研究所

华南应用微生物国家重点实验室

农业农村部农业微生物组学与精准应用重点实验室

广东省菌种保藏与应用重点实验室

农业微生物产业作为利用农业微生物资源和生物技术形成的生物科技产业和高增值农业,涉及种植业、养殖业、农业环境等,在保障粮食安全、提升耕地质量、促进农业减排增汇方面具有重要意义。本文从微生物肥料、饲用微生物产品、微生物农药、酶制剂微生物产品、农业废弃物资源化利用等方向,梳理了我国农业微生物产业的发展现状,进而总结了农业微生物技术与产业发展趋势;在研判种质资源、技术研究、产品研发、行业标准等农业微生物产业发展面临问题的基础上,提出了布局科研平台专项、建设数据信息系统、加强微生物种业创新、构建法律法规体系等重点举措。建立完善的产业政策体系和相关配套措施,健全农业微生物产业创新体系,孵化参与国际竞争的高科技企业,以此保障我国农业微生物产业高质量发展。

农业微生物是农业生产(含种植业和养殖业)、农产品加工、农业生物技术、农业生态环境保护等有关应用微生物的总称,覆盖种植业、养殖业、农业环境等领域,涉及与农业有关微生物的特性、生命活动规律、作用过程调控等研究,也是促进农业生产发展的新兴方向 。农业微生物产业指利用农业微生物资源及相关工程技术的产业,具有生物工程、高增值农业的产业特征,成为国家战略性新兴产业的重要增长点 ;微生物肥料、微生物饲料、微生物农药、微生物能源、食用菌、微生物食物、微生物生态环境保护剂等是其重要的产品形式。鉴于农业微生物产业在粮食安全、环境保护、经济发展等方面的重要价值,世界主要经济体均在产业发展层面给予高度重视。根据Fortune Business Insights发布的研究报告,全球农业微生物市场2019—2024年的复合增长率约为14.6%,预计2024年细菌类、真菌类、病毒类产品的产值分别为31.4亿美元、13.4亿美元、25.4亿美元。

以动物、植物“二元结构”为特征的传统农业正在向动物、植物、微生物“三元结构”的新型农业转变,微生物在农业领域中的重要性得到了更多认识。发展农业微生物产业事关国家粮食安全保障和耕地质量提升,支持农业碳达峰、碳中和目标实现,促进可持续农业发展。保障国家粮食安全的压力始终存在,而微生物产业将在解决粮食可靠供给方面发挥积极作用。例如,以农业微生物为基础的白色农业,能够明显缓解现代农业中化肥和农药不合理使用产生的环境污染、作物病虫害频发、农业投入成本上升、农产品质量下降等问题;耕地质量是农业可持续发展的瓶颈,而微生物肥料、微生物农药等有利于改善土壤健康状态,促进耕地质量恢复。

近年来,我国农业微生物市场发展势头迅猛,而市场空间依然较大,如微生物肥料仅占肥料总用量的10%。微生物及其相关技术开始向农业生产的诸多方面渗透,以微生物农药、菌肥、堆肥、微生物饲料等为代表的产品,其技术研究和生产应用取得一定进展 。也要注意到,相比微生物技术在医学上的应用,农业微生物发展整体上仍处于初级阶段。因此,本文旨在开展农业微生物产业发展研究,识别农业微生物产业发展的特点、痛点、机遇,总结产业发展趋势,提出重点举措建议及对策,以期为农业微生物技术规划、产业研究等提供基础参考。

一、农业微生物产业发展趋势

从20世纪80年代至今,我国农业发展政策和目标经历了 3 个阶段:1982—1986 年,国家连续5年发布以农业、农村和农民(“三农”)为主题的中央一号文件,拟实现包产到户、包干到户或大包干到联产承包责任制等农村改革方针,解决温饱问题;2004—2012年,连续9年发布以“三农”为主题的中央一号文件,从促进农民增收到推进农业科技创新为“三农”工作的重点,解决增加收入问题;2013—2020年,连续 8 年发布以“三农”为主题的中央一号文件,从发展现代农业,增强农村发展活力到完成打赢脱贫攻坚战和补上全面小康“三农”领域突出的短板,解决共同富裕问题。农产品加工产业的现代化是实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调节粮食供给、保障农产品质量安全的战略举措。

我国农产品加工业要以提高农产品加工转化率、提升农产品加工业与农业总产值比、延长农业产业链条为发展目标。国务院办公厅《关于进一步促进农产品加工业发展的意见》(国办发〔2016〕93号)中指出,到2020年,农产品加工转化率达到68%,农产品加工业与农业总产值比达到 2.4∶1;到 2025年,农产品加工转化率达到 75%,农产品加工业与农业总产值比进一步提高,基本接近发达国家农产品加工业发展水平。“十四五”规划也明确提出,推进农村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延长农业产业链条,提高农产品加工业和农业生产性服务业发展水平。

(一) 国家层面重视微生物产业发展布局,开始研究制定产业发展政策

多个国家制定了战略规划来推动本国微生物产业发展。美国将微生物组列入国家计划,形成了“微生物组技术对认知和理解农业系统运行至关重要”的结论,将之作为农业领域亟待突破的研究方向。在北美、欧洲等地区,有机农业、可持续农业理念更加深入,优质高产农作物、土地生产力、土壤健康等需求推动了微生物产品市场份额的增长。例如,德国拜耳公司抢先布局农业微生物产品,收购了开发细菌类微生物农药产品的AgraQuest公司、研发真菌类微生物农药产品的Prophyta公司,建立了先进的生物产品技术平台以完善公司产品结构;先正达集团股份有限公司与荷兰皇家帝斯曼集团合作开发了基于微生物的农业解决方案,建立了微生物筛选的专用研发平台。

我国尚未专门针对农业微生物产业发布政策文件,一般以农业产业、生物技术、微生物性质的政策作为依据。农业微生物产业作为种业、生物技术的重要环节,已经纳入国家层面的发展规划,如“十四五”规划纲要中加强种质资源保护利用和种子库建设、培育具有国际竞争力的种业龙头企业、深入实施农药化肥减量行动、推进秸秆综合利用和畜禽粪污资源化利用等内容;基因与生物技术列入七大科技前沿攻关领域,将生物技术作为九大战略性新兴产业之一。管理部门以更为细化的形式明确了农业微生物产业的发展重点和方向,如《2020年种植业工作要点》提出深入开展有机肥替代化肥工作,向长江经济带、黄河流域等区域倾斜;《科技部对十三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第7313号建议的答复》明确了有关微生物科技创新的支持举措,将在加强微生物资源保护、开发、利用,加快微生物研究在农业、食品、药物领域应用与产业化等方面进行部署。

(二) 微生物种质资源开始发挥农业微生物产业的“芯片”作用

农业微生物种质资源指能够纯培养、具有一定研究与应用价值的细菌和真菌等,是整个微生物行业的核心,微生物学和生物技术研究、微生物产业持续发展的重要物质基础。性能优异的微生物菌种资源已成为农业微生物产业的核心关键,一个菌种支撑一个细分产业的现象趋于普遍。例如,阿维菌素曾是农用杀虫剂的重点产品,科研人员基于阿维链霉菌高产菌株的阿维菌素生物合成适配性体系,设计了高效生产高效阿维菌素的元件与模块,将阿维菌素产量提高了1000倍,市场价格下降至原来的1/50以下;阿维菌素的生产技术革新引领了农用抗生素产业的快速发展,也为其他天然产物生物制品的改良提供了启示和借鉴。

以原位培养、微流控培养、细胞分选、单细胞测序等为代表的新型培养技术逐步成熟,发展了多种“非定向”“定向”相结合的“未 / 难培养微生物”分离技术与方法,为发掘新的农业微生物资源创造了技术条件,也为获取优良菌种提供了基础。在后基因组时代,未培养微生物的分离培养将以基因组功能预测为基础,重点开展原位功能活性测试,从生理特点、代谢途径、营养需求等方面探析微生物可培养机理,从而获取性状优良的可培养农业微生物菌种资源。

从自然界中分离获得的野生菌种,通常不满足规模化生产要求,需要进行选育以获得优质高产的菌种。以合成生物学、高通量自动化筛选为核心的现代生物技术,为菌种改良提供了新手段,筛选效率较传统诱变方式高出千倍以上。生物信息大数据、基因编辑等技术,成为利用合成生物学技术对微生物进行更为精准的人工调控以实现更高效的定向进化,进而开展农业微生物菌种选育及改造的技术基础,相关研究正在引领微生物产业的创新发展。农作物微生物组技术可揭示作物微生物组的功能,阐明与农业有关微生物的特性、生命活动规律、作用过程调控机制,正处于从基础研究成果向田间应用转化的阶段,将为农业生产共性关键问题提供新的解决方案。

(三) 基础研究和前沿技术进展助推农业微生物的技术革命

农业微生物领域的技术创新与成果转化进步显著。以我国为例,在Web of Science数据库中(截至2021年年底),农业微生物领域的发表论文数超过1.3×104篇;近10年的技术专利占比超过90%。伴随着现代生物科学的发展,农业微生物研究进步迅速。多组学联用研究的深入,新一代测序、基因编辑、微生物组、新兴培养、合成生物、生物信息、人工智能、大数据等技术的突破,驱动微生物从传统单一功能菌株到合成功能菌株、从自然筛选菌株到人工设计菌株的重要转变,代表着农业微生物的新一轮技术革命。单细胞成像、分析检测、高通量筛选等方向取得了积极进展,显著提升了微生物资源的分离筛选、细胞工厂构建筛选等能力。微生物新技术的不断涌现,支持农业微生物开发成为战略性新兴产业,相应市场将主要由新技术、创新优良种质等推动。

(四) 微生物资源鉴定精准化、功能评价系统化成为发展潮流

对微生物资源进行规模化、精准化鉴定评价,发掘满足现代农业发展需求的新型资源和基因,已经成为微生物利用领域的重要内容。在持续开展微生物资源的收集、保藏、应用开发等工作的同时,世界主要保藏中心正在由单一资源保藏机构转向包含评价、专业应用开发在内的综合性资源中心,注重将资源保藏与研发相结合,使高附加值化微生物资源得以充分利用。此外,随着微生物组研究的深入,针对微生物遗传资源、代谢物的合成生物学研究,生物制造先进技术和颠覆性技术开发是未来农业微生物领域的研究热点。

我国虽是微生物种质资源大国,但未进入种质资源强国行列,菌种资源的精准鉴评能力亟待提升。微生物多样性高、代谢途径多样,然而大量具有优良性状的微生物资源“深藏库中无人识”:通过表型与基因型精准鉴定、用于育种创新的微生物种质资源比例不足10%,多数资源尚未进行有效的开发利用,资源优势未能转化为产业优势。精准鉴评微生物遗传资源,发掘适应现代农业发展所需的新资源和功能基因,是农业微生物利用的重要方向。基于农业微生物的资源、基因、蛋白、代谢物等的合成生物学研究与应用正在积极开展之中。

(五) 多学科技术交叉与融合助力农业微生物智能制造和精准应用

大数据技术推动了农业微生物研究与应用朝着数据化模式发展,为农业微生物产业迈向现代化提供了新的支撑。物理、材料、计算机科学等学科与生命科学的交叉与融合,推动了生物成像、基因编辑、微生物组学等技术革新。测序技术的通量、准确度显著提高,基因编辑、合成生物学、现代生物信息学等促进了农业微生物产业的深刻变革。利用智能传感器、智能控制装备、深度学习等技术,构建发酵工艺的智能在线监测能力、微生物制造智能化技术与工艺体系,据此实现农业微生物产品的智能制造,逐步成为农业微生物产业的发展潮流。农业智能装备、大数据、人工智能、机器学习、区块链等技术,提供了异构数据的收集、分析、存储、共享、集成能力(及相应的高级分析方法),可实时监测日照、温 / 湿度、土壤养分、作物 / 养殖动物生长,水分、病原体、微生物在跨越土壤、动植物、环境时的循环运动过程以及病虫害情况。利用数据科学、信息技术实现农业微生物产品的精准应用,在动态变化条件下自动整合数据并进行实时建模,促进形成数据驱动的智慧管控及精准应用,成为重要的发展趋势之一。

(六) 农业微生物产业成为资本市场的热点

农业微生物的研究和应用成为加快农业创新发展、提升农业科技竞争力的主导力量,国际农业强国已将微生物组列入农业领域五大亟待突破的方向。随着微生物技术的发展:农业微生物催生新产业发展,成为农业领域碳达峰、碳中和的核心途径。受良好前景的吸引,社会资本积极涌入农业微生物领域,微生物科技公司成为新兴的投资对象。美国Indigo Ag公司率先创建了农业微生物基因组信息数据库,获取了有利于植物营养和健康的微生物且增产提质效果明显,累计融资达到6.09亿美元。在我国,南宁汉和生物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甘肃中成德润生物科技有限公司、慕恩(北京)生物科技有限公司、成都新朝阳作物科学股份有限公司、北京蓝晶微生物科技有限公司等成功获得了融资,积极拓展微生物肥料、微生物菌剂、微生物农药、养殖替抗、农业面源污染治理、退化耕地质量提升等方面的业务。例如,慕恩(北京)生物科技有限公司选择农业作为微生物组产业化的应用方向,在多轮融资的支持下快速推动了植物微生物组产品线的产业化。

(七) 农业微生物安全监管法规趋于完善

各国高度重视农业微生物,生物安全问题更为突出,相应的监管法规进一步规范。农业微生物菌种的精准鉴定、生物安全等级要求更为严格,环境安全评价已纳入菌剂产品的质量监督和管理程序。例如,不在农业微生物领域中使用溶血型枯草芽胞杆菌已成为共识,从而将该菌的限制使用从医药行业拓展至农业领域。转基因微生物的研发及产业化正在快速发展,突出问题便是对其进行有效的安全评价和法律监管;基因工程菌不能直接进行环境释放也成为多国的应用惯例。《中华人民共和国生物安全法》已经颁布和实施,“保护生物资源”“生物资源安全”成为法定事项,标志着生物安全进入依法治理的新阶段。

二、我国农业微生物产业细分领域发展现状

我国微生物肥料产业已经成为生物产业、生物经济产业的重要组成部分。微生物肥料标准体系相对全面,核心企业群基本形成。2021年,微生物肥料企业数超过2900个,产量约为2×107吨,产值约为400亿元。微生物肥料分为微生物菌剂、复合微生物肥料、生物有机肥等3种、11类产品,农业农村部登记证产品有9414个,相关产品的有效菌种由单一型向复合多效型过渡 。现阶段各省份均有微生物肥料菌剂的应用,其中以华中地区最多,华北、西北地区次之,东北、华南地区较少。微生物肥料在30多种主要农作物生产环节得到应用,累积应用面积超过5亿亩(1亩≈666.67 平方米):以禾谷类农作物应用量最多,其次是纤维类、油料类。微生物肥料标准体系包括5个层面、近30个标准,为微生物肥料市场的菌种资源、产品生产、质量检验、产品使用、包装 / 储存全过程的规范化,监管部门的质量监督提供了依据,支持了微生物肥料产业的稳健发展。

(二) 饲用微生物产品

我国微生物饲料添加剂产业尚处起步阶段,相关企业约有400家,年销售额约为20亿元,企业的平均规模不大。2018—2020年,饲料添加剂总产量年均增长率为12%,其中饲用微生物添加剂年均增长率为21% 。按照饲料生产量、养殖动物总量计算,微生物饲料添加剂的国内市场容量约为180亿~200亿元,而目前的市场普及率仅约10%,产业发展前景广阔。在养殖业实施“禁抗令”的背景下,微生物饲料添加剂成为替代养殖用抗生素的重要种类,相应的科研资金投入加大,安全高效的新产品不断推出。

在我国,随着环保问题受重视程度的提高,使用化学农药受到越来越多的限制,因而市场对农用微生物制剂的需求稳步增长。微生物制剂的研发成本逐渐降低、研发周期合理缩短,植保市场更加偏向微生物制剂,相应的发展空间广阔。目前获得广泛应用的微生物农药有井冈霉素、苏云金杆菌、赤霉素、阿维菌素、春雷霉素等。截至2021年,我国取得登记的微生物农药有效成分有47种,占农药有效成分的比重为7%;微生物农药产品有542种,占农药产品的比重为1.3% 。然而,微生物农药产业存在着企业规模小、竞争力弱、技术装备水平低、产品结构单一、难以提供系统解决方案等问题。

(四) 农业酶制剂微生物产品

我国酶制剂企业主要生产淀粉酶、糖化酶等传统酶制剂,而传统酶制剂的供应出现了同质化严重、技术含量偏低、市场竞争激烈、产能明显过剩等现象。《2020—2026年中国酶制剂市场竞争策略及投资可行性研究报告》数据显示,2020年农用酶制剂领域酶制剂产量为2.24×105吨(增长率为15%);其中饲料添加剂中的酶制剂产量为1.35×105吨(增长率为10.8%),混合型饲料添加剂中的酶制剂产量为8.9×104吨(增长率为22.2%)。在新型生物酶领域,国际先进企业拥有核心技术方面(如新菌种、新基因等)的先发优势;国内企业正在积极实施技术升级,着力开发新型酶制剂产品并扩大应用范围。

(五) 农业废弃物资源化利用

我国是农业生产大国,每年有大量的农业废弃物产生,相应的处理需求极大。2020年,农作物秸秆综合利用率为91.6%,其中秸秆肥料化利用率为56.7%,饲料化利用率约为8%,农作物秸秆堆肥处理占比约为20%。2019年,禽畜粪便综合利用率为70%,肥料化是主要的综合利用方式(占比约为58%);预计2025年畜禽粪污综合利用率可达80% 。在禽畜粪便的肥料化处理过程中,堆肥处理占大部分;禽畜粪便经微生物发酵、除臭处理后,结合后续工艺可制成复合微生物肥料等产品。

三、我国农业微生物产业发展面临的挑战

(一) 农业微生物种质资源发掘、保护、共享利用

1.农业微生物资源拥有量不足,菌种和数据库的对外依赖度高

我国农业微生物资源专业菌种库可公开获取的库藏资源总量约为1.75×104株,而世界最大的农业微生物资源库保有可公开获取的细菌和真菌资源总量约为9.8×104株,说明我国农业微生物总保有数量方面不占优势。发达国家利用规则制定、科技研发方面的先发优势,在微生物菌株资源方面占有主导权。我国是最大的微生物菌种资源进口国,在基础研究和生产应用领域都对进口菌株资源、生物信息大数据形成依赖,如我国近10年发表的细菌新物种约为2700个,而引进的模式菌超过9700株。然而,随着各国加强包括微生物在内的遗传资源保护力度并提升生物安全的重视程度,国际保藏机构对微生物菌种的出口更为谨慎;特别是自新型冠状病毒肺炎(COVID-19)疫情暴发以来,用于科学研究的常规菌种,其引进工作已显困难。

发达国家对生物大数据进行了有效管理和利用,如欧洲、美国、日本的三大核酸数据库掌握并管理了全世界的生物数据。2021年,美国国家生物技术信息中心的核酸数据库共包括1.063×108条序列,其中来自于中国的序列数目占比为37.54%。我国是生物数据产出大国,但没有建成具有国际影响力的生物数据库。在生物大数据、生物高技术出口管控趋于增强的背景下,我国获取外部微生物菌种基因资源、生物大数据的能力存在弱化的风险。尽快追赶发达国家生物大数据技术,构建自主可控的生物大数据并进行有效保护和管理,是我国农业微生物产业发展的迫切问题。

2. 农业微生物资源保藏量与质量脱节,大规模挖掘尚未开展,产业链源头创新能力不足

根据世界菌种保藏联合会(WFCC)统计,2021年中国微生物资源总保有量约为4.23×105株(占世界总量的比例为15%),专利菌种保藏数量约为3.72×105株(占世界总量的比例为28.8%),绝对数量并不少;而我国的专利菌株发放率仅为3.3%,远低于10%~500%的世界先进水平。菌种的共享率体现了他人对某个菌株的需求程度,能一定程度上反映菌株的质量与价值。因此,我国保有的微生物资源质量不高,核心优良菌种成为微生物资源开发与利用的瓶颈环节。

还要注意到,我国自然微生物资源极为丰富,但优质微生物遗传资源数量的占比偏低,同国外相比存在一定差距,难以满足日益增长的新型微生物菌种和遗传资源需求。例如,我国益生菌的年产值超过500亿元(约占世界产值的17%),而优良菌种的自主供给率不足10% 。

3. 全国性的普查勘探尚未开展,农业微生物遗传资源状况缺乏全面掌握

我国是12个高度生物多样性国家之一,收集保存的微生物资源较美国、德国等发达国家在多样性上存在差距,尚有大量微生物遗传资源没有得到应有认识。由于没有开展有目的、有计划、系统性的国家级微生物资源普查项目,我国微生物遗传资源量、分布现状、资源变化状况等基础资料相对匮乏,在空间尺度上存在部分考察空白区域,制约了相关资源的收集保护和有效利用。我国虽已部署代表性生态系统微生物资源的调查工作,但科学考察与调查的数据没有进行及时补充和更新,对生态环境脆弱区生物资源考察的重视程度也显淡薄。

4. 农业微生物资源保护体系不完善,种质安全保障能力待提高

根据WFCC统计,目前我国微生物菌种保藏库共有52家,其中国家库9家,地方库43家,数量并不少。这些保藏库分布于17个省份,但各区域分布不均衡,如北京市的保藏中心高度集中,华南地区缺少国家库,16个省份无保藏中心。我国构建了中国农业微生物菌种保藏管理中心(国家级保藏机构)牵头,食用菌、乳酸菌、芽胞杆菌、根瘤菌、苏云金芽胞杆菌、厌氧菌、菌根菌等专业型保藏机构相结合的微生物资源收集保藏工作体系。然而,有超过50%的微生物遗传资源分散存放在科研院所和高校,受限于保藏条件和专业性参差不齐、保藏质量标准不统一,相应遗传资源的长期安全保藏难以保障。目前,我国没有建立成熟的资源集成机制和保护体系,未能将分散的资源进行有效集成和规范管理;保护体系层次与布局有待完善,资源散失的风险较高。

(二) 基础研究与核心技术研发

1.农业微生物核心种质资源获取、选育、鉴评研究能力薄弱

优良菌种是微生物种业发展的关键,但核心优良菌种的自主率极低,严重制约了微生物产业的发展水平。例如,我国氨基酸产业年产值超过500亿元,约占世界产能的60%,而优良菌种自主率不足5%。近年来,我国在微生物种质资源发掘与应用方向取得进展,但基础理论、分离技术、资源评价与选育、资源深度挖掘及鉴评技术、绿色制造技术、合成菌群技术等较世界先进水平仍有差距。例如,我国农产品加工用高端酶生产菌株长期依赖进口,国外厂商垄断了主要的专利菌种。我国是食用菌生产大国(产量的世界占比约为75%),但许多工厂化栽培的食用菌菌种(如金针菇、蟹味菇母种)长期依靠进口;不合理地承担了使用进口菌种的风险,出现断供问题的可能性不能排除。

2. 微生物菌剂产品应用受农业环境、宿主等的影响机理不清,使用效果不稳定

对农业微生物产品效果的制约因素认识还不深入,成为农业微生物产品使用效果不稳定的直接原因。微生物肥料的使用效果通常受土壤环境、气候条件、作物种类等的影响,存在效果不佳或者不稳定的情况。饲用微生物添加剂在动物机体的肠道微环境中易受多种因素影响,微生物饲料添加剂发挥益生作用的机制比较复杂。科研人员开始关注产业发展问题背后的科学问题,揭示这些科学问题将促进产业的高质量发展。例如,2021年中国农业科学院农业资源与农业区划研究所研究团队提出了微生物肥料菌种芽胞杆菌应对植物免疫实现根际定殖的新策略,为促进肥料微生物在植物根际定殖、改善微生物肥料施用技术提供了理论参考

3. 农业微生物科技创新和产业发展的基础研发投入不足

现阶段,我国农业微生物研发偏重基础研究,产业化生产关键技术及平台未能得到足够重视;相关企业规模普遍较小,研发投入力度有限,不利于行业技术升级和产品更新。从产业格局看,大型跨国微生物制剂企业占据了农业微生物菌剂市场的主导地位,而我国企业产业集成度低、规模零散,国际市场竞争力不足。虽然社会资本已经进入农业微生物产业,但技术研发仍依赖政府投入。农业微生物高新技术研发未能实现市场化导向,这是造成技术创新不足、产业发展滞后的重要因素。近年来,在科研项目运作思路上开始有所调整,如“揭榜挂帅”关键核心技术攻关类项目等,但相关评价、管理模式等仍待进一步深化。

(三) 企业发展与产品研发

1.企业数量多而规模小,市场集中度低,产业集群待形成

微生物互作认识的加深,基于农作物微生物技术的产品正在推向市场,在减少化学肥料使用、提高农产品产量与品质方面展现了良好前景。然而,农业微生物行业整体呈现“大而不强”的态势,除少数龙头企业外,多数企业生产规模小、研发能力低、微生物高新技术转化实力不足。我国微生物产业处于升级发展的过渡阶段,受限于市场惯性,国产品牌和产品的竞争优势不明显。相比之下,国际龙头企业开发了一系列极具市场竞争力的产品,如诺维信公司的Quick Roots菌剂产品、孟山都公司的玉米微生物种衣剂、以色列拉姆拉特种肥公司的系列微生物复合菌剂都取得了良好的经济效益和生态效益。随着国际市场竞争更显激烈,我国微生物企业在核心原料、技术、产品等方面可能面临复杂局面;受COVID-19疫情影响,微生物产业链重塑的风险加大,成为产业发展需要关注的因素。

2. 产业链源头创新能力不足,低端产品同质化现象严重

农业微生物产业链的源头是优异菌种资源,而国内在此方面的创新研发能力不足。核心菌种缺乏是重要原因,导致了市场混乱和龙头企业缺失。相关企业侧重于扩大市场规模,而核心竞争力升级未能置于重要位置。农用菌剂产品种类众多,但生产用菌种同质化、产品组合雷同、更新换代慢、针对性不强。有关农业微生物产品生产、销售、使用等环节的科学问题认识不清,导致微生物制剂的货架期较短、使用效果不稳定,成为制约农业微生物市场发展的主要因素之一。菌种保藏、功能复壮技术有待提升,微生物菌种的功能挖掘、农业应用深度等均有不足。例如,发酵培养基成分、发酵工艺、加工工艺对微生物生理状态的影响研究分散而片面,没有系统性;微生物菌剂活性保持技术研究较少,微生物细胞诱导休眠技术和激活技术开发几乎空白;新型菌剂基质、辅剂以及加工处理、运输、贮存技术研究力度不够。

(四) 行业标准和知识产权管理

在微生物菌种知识产权保护方面,虽有《中华人民共和国专利法》等相关产权保护法律,但因微生物菌种容易复制和流失,加之同一物种不同菌株的生产性状差异明显,开展微生物菌种产权的有效保护仍是难题。由于微生物菌种产权保护力度不足,相关企业从事前期菌种研发的积极性不高,这是市场上产品同质化的原因之一。此外,微生物菌种具有特殊性,知识产权方面的维权工作比较困难。

在生产方面,农业微生物行业标准体系不完善,导致产品质量参差不齐,给产品检测、销售、市场监督带来了不便。肥料微生物产业标准相对完善,产业链全过程均有标准可依,为确保质量安全、规范生产过程、实施质量监督提供了直接依据;但是随着行业发展、产品种类丰富,标准制定及市场监管已显滞后。饲用微生物行业标准体系建设明显滞后,存在着标准品种不足、名称不统一、引用文件及技术要求不恰当、指标描述不规范、指标设置不合理、无复合产品标准等问题。

四、我国农业微生物产业发展建议

(一) 加强顶层设计和政策支持,提升农业微生物产业核心竞争力

从基础研究、应用基础研究的角度看,应关注功能微生物与农作物、养殖动物、环境要素之间的互作关系,参与地球生物化学循环、调控微生态平衡的作用机理;进一步深化活性物质、功能基因、代谢途径、表达产物的功能 / 调控 / 机制研究以及合成生物学改造研发。择机开展全国性的微生物资源普查专项,加强核心菌种资源的规模化挖掘和评价,为种业高质量发展筑牢物质基础。基于优质资源,建立典型农业生态系统功能微生物的基因组、代谢组、蛋白组学信息数据库;利用生物信息学、合成功能菌群、现代生物技术,系统解析关键菌种的潜在功能活性,选育并创制高效工程菌种、人工合成菌群。

建议设立农业微生物产业相关的政策制定与评议机制,涵盖管理部门、行业协会、科研机构、企业,从法律法规、财政政策、创新支持等方面统筹发展举措。构建的政策体系着力于促进行业关键共性技术、前沿引领技术、“卡脖子”技术、颠覆性技术等的突破,应有较强的可操作性;在生物技术快速发展的背景下,及时评价产业政策实施效果,调整阻碍产业发展的政策内容,提高政策实施的精准度,保持产业发展的活力。营造公平竞争环境,健全市场监管体系,据此促进农业产业结构的优化调整。

(二) 建设国家农业微生物资源数据信息系统、国家微生物种质资源科学大装置

建议择机推动国家微生物种质资源科学大装置建设,形成超大型微生物资源库、模式与标准菌株库、区域特色菌株库、生物遗传信息库。利用现代信息技术,建立微生物资源数据库与信息服务系统,提升菌种资源管理的信息化和网络化水平。进一步完善现有资源库的数据信息,收集包括微生物资源采集信息、生理生化信息、核酸序列信息、标记分子指纹图谱信息在内的生物资源信息,形成记载微生物资源完善性状特征和潜在应用前景的信息数据库。高效筛选并准确评价微生物的菌种、基因、代谢产物的应用价值,获得具有产业化应用前景的核心菌株、复合微生物体系、基因、酶及其他代谢产物。

运用现代信息技术,充分整合微生物种质资源实物库、微生物基因数据库、微生物资源信息库。建立生物信息学数据处理、功能分析、结构设计等专业软件环境,网络技术、大数据分析等特色功能,提升全国范围内微生物资源的数据共享水平。建设包括农业微生物优异菌种资源挖掘、发酵工艺开发、中试放大生产在内的协同开发技术体系,解决实验可重复、实验数据标准化、实验设施开放共享等科研共性问题,推动云端实验室平台辐射全国。

(三) 实施基础研究和前沿关键技术突破,将微生物种业纳入现代种业体系

发展农业微生物资源发掘技术,揭示典型农业生态系统和农业过程中的微生物资源多样性;实施微生物组、未 / 难培养微生物分离培养等国家级研究项目,加强本土功能微生物资源发掘力度,形成农业生态系统关键未 / 难培养微生物类群,提升国家微生物资源的多样性与总量。

加强本土高性能菌株的选育力度,突破微生物种业的关键共性技术体系,培育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重大微生物资源品种系列;解析微生物组中与优异农艺性状、地域特色密切相关的关键类群,分离筛选关键核心菌株;获得具有农业领域应用前景的微生物菌株、复合微生物体系、基因、酶及其他代谢产物,协同开展微生物资源储备、研究评价、开发利用,提高实际应用成效。

开展农业微生物产品创新研究,突破从高性能菌株到高性能产品所需的关键技术。构建包括关键菌株的培养发酵技术、产品应用效果、环境条件优化在内的全链条科技服务,提升农业微生物产业技术创新能力,为农业可持续发展提供微生物技术层面的解决方案。通过“研产”结合,逐步提高微生物种业在现代种业体系中的地位,增强微生物种业的市场竞争力。

(四) 构建农业微生物产业发展平台,支持领域创新体系建设

构建农业微生物产业集群,形成健康可持续的产业发展模式。成立国家农业微生物种业科技创新联盟,通过广泛的联合与协作,突破微生物产业的关键共性技术体系。设立国家农业微生物工程技术研究中心、微生物农业科技产业基础条件与设施、农业微生物产业技术示范基地,促进高效产业技术的成熟与应用。建立农业微生物产业化示范基地,发展具有国际竞争力的产品系列,依靠优势技术和政策引导性投入来驱动优势企业成长。

建设科学高效且相对完整的农业种质资源、微生物种质资源保护体系,涵盖总库、区域中心、专业分库等。兼顾异地保护、专业类型、地域布局等因素,完善微生物遗传资源收集与保藏体系的层次及布局;重点建设分散资源的有效集成与保护体系、微生物遗传资源数据信息系统、国家综合性微生物遗传资源长期备份库。

构建新型国家农业微生物产业共建共享体系,形成国家农业种质资源共享共用交易平台,推动微生物菌种、组学大数据、专利、科技文献、仪器设备、专家队伍、分离筛选技术、保藏技术、产业化产品、高价值成果等资源的多元化开发利用,充分激活农业微生物产业资源。

(五) 建设农业微生物产业的法律法规体系,加强生物安全与科学伦理工作

制定和完善我国农业微生物产业的法律法规体系,注意与《〈生物多样性公约〉关于获取遗传资源和公正公平分享其利用所产生惠益的名古屋协定书》的配套。加强微生物种业管理体系建设,明确微生物种业发展、菌种资源管理、微生物安全等级等方面的法律法规。优化现有的管理制度及法规,确立新研发功能菌种资源的知识产权保护政策,支持学术界在现有国际法律法规框架下参与制定国际规则。

强化农业微生物种质资源保护利用政策,规范开展保护单位确定、资源登记等工作。研究适应微生物特点的种质资源管理办法和知识产权保护制度,如菌种溯源制度等。应用基于分子生物学的菌种编码唯一性检测系统等研究成果,构建菌种溯源标签系统,维护新资源菌株选育者的合法权益,提升农业微生物领域的知识产权保护水平,根本性改善当前市场上微生物产品种类同质化、产品维权难的局面。

在管理和科研层面,需加强农业微生物产业的生物安全与科学伦理工作,构建相应的指导性规则体系以支持领域的有序发展;行业协会、企业参与建立行业层面的伦理共识,明确行业中生物安全和伦理“红线”,保障农业微生物产业和相关生物技术的良性发展。 

文章来源:周杨,邓名荣,杜娟,宋仲戬,吴清平,朱红惠.我国农业微生物产业发展研究[J].中国工程科学,):197-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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