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几天的连续雨天之后,天晴了,庄稼容易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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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张冬平、唐芳磊&lt;/h3&gt;&lt;h3&gt;编委:李文明、方竹、张声仁、唐白甫、梧桐、任茂雄、唐曼、易小群、谢建国、刘飞芳、刘兰岚、唐吉民、陈校刚、陈建湘、伍雪梅、王新喜、甯春明、陆秀、曾春光、韩天希、龙平、卢雄心&lt;/h3&gt;&lt;h3&gt;出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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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六月天,突然下了一场大雨。大雨先是雷鸣电闪瓢泼而下,后来转为中雨,连下了一天一晚上。知青屋由于多年没有修葺,雨就漏得一塌糊涂。

父亲去了学校,母亲要上房去堵漏。我是家里的老大,爬上了屋顶,顺着有墙的地方走,就看出了几处漏洞,叫喊母亲给递上泥土块和小块塑料,连塞带挡带抹还真解决了一点问题。

我正自得意还想进行更大的动作,“唿嗵“一声,脚下的屋顶被踩出一个桶粗的窟窿。不容我反应,整个身子随着掉到了屋里的炕上。炕上的妹妹和弟弟吓得尖声惊叫,母亲跑了进来,抱起我又是动胳膊又是拉腿。我没跌伤,脸上被笆子划下两道伤痕。此时再抬头往上看,透过那个窟窿,可以看见阴云移动,雨丝如无数飞蝇一样纷涌而进。

爷爷和奶奶住在相邻的泥屋里,同样漏的一塌糊涂。只是,这边的教训,让我已经不敢再在屋顶上造次妄为,一切只有等天晴了再说。所以当时爷爷过来看了看,没有骂我什么,只是让母亲把被褥和一些怕湿的东西,抱到了还算安全的地方。人生经验丰富的爷爷,吸了一窝旱烟后,领着我们,几乎穿越过整个一碗村,来到了雷公嘴赵老四家。

赵老四的家比我们家强多了,半亩地大小的院子当中,长着一棵叶子墨绿的梨树,树上隐约可见酒盅大小的青梨。大门开在东头,进去后可见右面一排半腰灰砖砌成的房子。房子盖得挺高,门檐突出,墙壁光整。房门面有三套门窗,两个大家一个单间,西边还盖着厢房。大门的南端是粮仓,北端是猪舍鸡窝。虽然下了一天多的大雨,但赵家的房子地基高,院子里的雨水顺着斜度尽数流进了南边的菜园子。

赵家的菜园子有一亩多地,向外的边上栽有杨树和沙枣树,起着防护的作用,里边长着几棵苹果树,树下分片种着茄秧,蒜苗,豆角,西葫芦,可以说各种菜蔬一应尽有。母亲和我还是头一次来赵家,眼睛就被菜园子吸引住了,呆呆站在院子里,忘记了天空中正在下着的雨。

两个老汉说了一会话后,赵老四目送爷爷离开,自己就立在屋檐下看天。小脚女人嘘寒问暖迎我们入屋,让奶奶到炕上去坐。与我还算熟悉的赵五子,正在玩一种摆火柴棍的游戏,对我们的到来只是斜瞥了一眼,便不再理会。

我静静站在他身边,扫描着屋里的摆设,只见一溜红躺柜正对着家门摆放,西向的一边墙上,开着一道通向里屋的门。东边南北走向的通炕上铺着席子,边角还用黑布缝裹,而且被一层油毡掩盖,只露出炕沿的边角。大炕倚着的东墙上,挂着马、恩、列、毛的画像。大炕靠里的一角,被褥叠成长长的一条,用一个绣花浅蓝大布单围成长方形。绕炕半圈的炕围子,画着油彩的图案,我一眼就认出是《孙悟空三打白骨精》。抬头可见一根修得光整溜园有木桶粗细的大梁,梁上面整齐地横着二十多根大人胳膊粗细的椽子,全都均匀光净。椽子上面是红柳编成的笆了,还保持着原生的褐红色。由此可见,这是一套盖起来不久的新房,崭新与宽敞着实令人眼红。

奶奶坐到了赵家的炕上,娘客气地只在躺柜边的一把椅子上坐了,弟弟妹妹身上湿冷也想上炕,被娘阻止了。赵老四见了说:“看这个媳妇,娃娃冷得都打哆嗦了,你还多的什么心,不让上炕暖着。”母亲说:“几个娃脚脏的,上去把你们的炕给弄脏了。没事的,就让他们在地下耍吧。”

长着一双小脚,身体瘦瘦,但热情又精神的赵老婆婆一叠声催促,母亲只好把弟弟妹妹抱上炕,一个个给脱了鞋子,还用衣襟给擦了脚。

回屋上炕的赵老四盘腿坐在北墙边,掏出旱烟锅子开吸,看着我对母亲说:“这个小家伙,我见过好几次,都是话不多,沉沉稳稳的,挺有那么点意思。”母亲笑着说:“沉稳个啥,刚才就是他跑到房顶上堵漏,结果把房顶给踩了个大窟窿。”赵老四说:“这不能怨娃,那房子太老旧了。”

赵家的小女儿娟子头顶着大塑料袋窝制成的雨披,风风火火推门而入,面对我们一家人的注目,笑了笑算是招呼,一边就摘了雨披,跺着脚上的泥水。

赵老婆婆在炕上埋怨说:“这么大女子了,雨这么大,你是去哪疯跑了?”娟子应了一句,进了里屋。不一会她又走出来,拉了母亲的手让到里屋坐,还说有事要请教。我知道肯定又是问刺绣的活,因为她也是跟母亲学刺绣的其中一个。

赵老四对奶奶说:“你这媳妇,现在成了全队女娃们的刺绣老师了。”奶奶谦逊说:“她那点刺绣水平,在我们老家只算一般。”赵老四说:“这是一件好事啊,女娃子们学学针头线脑缝补刺绣才是正道,省的东跑西走,一个个就像疯子,都没个女娃子样了。”

奶奶小时候缠过脚,穿的鞋跟五岁的妹妹一样大小,而且形状直,鞋头尖尖如喙。赵老婆婆看见奶奶的小脚,两人同病相怜,一下子就找到了共同点,坐在炕头上面对面说开了。

赵婆婆说:“我那时裹脚,那才叫受罪。记得那天我爹和我妈烧香拜祷,杀了一只羊羔子,让我把一双脚塞到热羊肚子里,一直捂到没了知觉后,用布子就缠了七天七夜。我哭干了眼泪,满坑乱爬,那真是痛断了骨髓,硬是把脚给弄成现在这么个锥子样。”奶奶说:“那你受的罪还不如我。我整整缠了三年多,那脚烂得连路都走不成……。”往事之苦,让两个老人感叹现在的女娃们有福了。

说到生儿育女,赵婆婆说:“我这一辈子,地里的活什么也干不了,就生了一辈子的娃,做了一辈子饭,连个远门都没出过。”奶奶唏嘘附和说:“唉,都一样,都一样。我要不是小儿子来这里安家落户,才亲眼看到了这大平原。要不然一辈子恐怕连大山都走不出来。”赵婆婆问奶奶有几个娃?奶奶说:“要说生算算都有十多个,活下来的只有六个,其他的都摞了。”这话一下说到了女人们的痛处,赵婆婆眼睛就红了,说:“咱们的命咋都一样啊!我一辈子生了十二个,最后留住了四个女子,两个男娃。有一个都长到十一岁了,生了怪病走了,其余的都是出生没几天就摞了。”奶奶拉了赵婆婆的手,豁达地说:“摞了也好,要不然咱们当娘的心哪能操过来啊。”赵婆婆用手抹眼睛。奶奶说:“你这几个娃,人家一个个现在过得都挺好,不说别的,瞧瞧你们住这房子,再瞧瞧你那个大儿子,人长得端正又魁梧,又有本事。比我们家强多了!”赵婆婆听了有所释然,说嫁出去的三个女儿,日子过的确实都不错。自己最挠心的,是大儿子不知道咋了,就是不急着找对象结婚。奶奶问多大年龄了?赵老婆婆说:“不小了,都二十四了。我生了一辈子娃,把个身体生得空空荡荡的,现在这一把年纪,就剩下抱个孙子的盼头了。”

两个老女人啦话,雷公嘴赵老四初还吸着烟锅听,后来躺靠了那堆叠好的铺盖,两手平放在肚腹上,闭上了眼睛似睡非睡。这时我才敢去观察这个老汉,为他的牛鼻头,雷公嘴,扇风耳,和如扣两只大酒盅的高颧骨而暗暗称奇,心想人怎么就能长出这么一副尊容呢!

随着家门哐啷一响,赵黑高大的身影进了家,顶在头上的麻袋雨披水湿,两只泥脚呱唧作响。他只和奶奶打了声招呼,身上的雨水就把地面湿了一大片。赵老四睁开了眼,问这么大雨,队里的农田和场院没什么事吧。赵黑说东河湾那里雨水把庄稼都漫了。说村里有人家的房子也给淋塌了。又说雨把瓜地里的瓜都漂起来了。

父子俩一通交流,别人都哑了声,赵婆婆见缝插针问现在啥时候了?赵黑说:“都快下午五点多了,你们还不做饭,我晚上还得组织人到河上防堤呢。”娘和赵娟闻声从里屋出来,按照赵婆婆的安排,锅碗瓢盆互相磕碰出一片响声。

我们在赵家吃得是汤水面。赵黑吃完饭就走了,赵五子逮了个机会,对我说了句令人终生难忘的话,“你们一家人真不要脸,跑到我们家来吃便宜饭了。哼!”我嘴张得老大,满嘴的口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愣愣地看着他白眼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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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还在下着,很大很大。我坐在窗前,回忆起那个为我撑伞的朋友。

  雨一如今天的大,还有风扯破嗓子一般在呜呜作响。孤零零的我独自站在校门口,嫉妒地望着别人的妈妈牵着孩子消失在雨中。渐渐地我心头涌起了波澜。

  一声急促的脚步声在我身后消失。“是妈妈!”转过身去,却是一张陌生的面孔。我多么希望是妈妈,然而却不是。又一位妈妈搂着孩子从我身边走进,消失在雨中。我张大眼睛四处搜寻,可只能是“情深深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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