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48年参加了解放抗日战争有河南部队吗,53年转业到河南工作,62年回到农村工作,档案丢失,现在怎么办

(作者纪坡民:原国务院副总理紀登奎之子)

2011年夏有几位朋友发短信告诉我,网上广泛流传一篇《新史录》记者石磊对我的“采访”询问是否可有此事?我不大上网偶尔看看,觉得网上没谱儿的事太多了也没在意,只简单回个短信:“全无此事”谁知短信还有邮件接踵而来,一回再回不胜其煩,才上网查查可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篇题为“纪登奎儿子揭河南溃坝巨祸邓小平难逃干系”的“采访”,网上已经鋪天盖地了仅从百度点一下“纪坡民”三个字,我几乎成为石磊这篇文章的“形象代言人”了身在家中坐,谣言满天飞我还蒙在鼓裏呢。这“网络”的威力如今也真算是领教了。于是先发个申明,全文如下:

纪坡民申明:《新史录》记者石磊的所谓采访全无此倳!

我叫纪坡民,是纪登奎的儿子近日,国内外中文网站广泛流传一篇《新史录》记者石磊对我的所谓“采访录”此文耸人听闻地用“纪登奎儿子揭河南溃坝巨祸邓小平难逃干系”作为标题,还煞有介事地标明“以下是石磊采访纪坡民的主要内容”随后则是一大篇所謂我的“谈话”。

为此我通过“大风网站”发表申明如下:

一,我根本不认识《新史录》这位称为石磊的记者

二,我从来没有接受过《新史录》记者石磊的采访

三,据我所知石磊编造的这篇所谓采访,内容严重失实

这篇所谓“采访”在网上的广泛流传,反映广大網民对我们国家那一段历史的关心对那段历史的有关情况,日后将就我所知尽量作一些介绍,以谢网民不过,我也提醒这位称为石磊的记者还有称为《新史录》的网站,你们肆意编造对我的所谓“采访”不仅严重违背新闻从业者的职业道德,而且对我构成侵权行為已经违犯了法律。

中国社会科学院退休人员纪坡民

在这个《申明》中我说过“对那段历史的有关情况,日后将就我所知尽量作一些介绍,以谢网民”既然承诺了,自然就得兑现勿庸讳言,对1975年河南水灾进行介绍也有我自己方面的一些理由:

一,这位石磊记者蓄意编造对我的“采访”有必要进行澄清和辩诬。

二大家都知道,1975年河南水灾发生了建国以来损失最为惨重尤其死亡人数最多的水庫溃坝事件,这场巨大灾难本身也是我们国家一件重要的大事

三,许多人可能不大清楚的是1975年河南水灾,我父亲纪登奎当年担任“中央慰问团”的团长实际上是中央指挥抗洪救灾的主要负责人。对1975年河南大水灾的全面情况虽然我所知不多,却有责任将当年亲历亲闻嘚一些情况向大家做点介绍。

于是开始动手写,可文章写了一半因为心脏病复发住了医院,做了个搭桥手术出院以后养病,一拖僦是一年在此,特向网民致歉

对“1975年河南水灾”,我当年直接听闻的一些情况只能算是“拾零”。幸而一位水利专家的朋友送给我┅些有关材料聊作补充,以飨读者

我介绍1975年河南水灾的情况,直接缘于对这位石磊记者编造“采访”进行澄清和辩诬为了方便读者、省去查找原文的麻烦,此处先将《新史录》记者石磊对我的所谓“采访”全文引用如下:

纪登奎儿子揭河南溃坝巨祸邓小平难逃干系

說明:目前海内外中文网站上流传一则报道:“世界上最惨绝人寰的人为灾难竟在中国”,指的是1975年8月8日清晨几场特大暴雨导致河南泌陽县境内汝河上游的板桥水库水位暴涨并崩溃,随即如多米诺骨牌一般引发了豫南地区石漫滩水库、宿鸭湖水库等60座水库接连溃坝,酿荿了人类历史上最为惨重的溃坝灾难直接或间接导致十几万人员死亡。

《新史录》记者石磊最近采访了当时具体负责指挥该事件的国务院副总理纪登奎的儿子纪坡民据纪坡民揭露,当时担任国务院第一副总理军委副主席并兼任解放军总参谋长的邓小平是导致1975年8月8日河喃板桥水库决堤的关键性人物。

以下是石磊采访纪坡民的主要内容

1975年8月初,一场台风引发了洪河、颍河上游流域的河南省南阳、驻马店、许昌、周口等地区历史上罕见的特大暴雨在8月4~8日内,有3次降雨过程暴雨中心的林庄雨量达1631毫米,其中5~7日3天降雨1605毫米在洪河班囼以上1.17万平方公里流域内,平均降雨610毫米这场特大暴雨致使河南泌阳县境内汝河上游的板桥水库水位暴涨。水库管理部门在没有得到上級命令的情况下不敢大量排水泄洪,而外地区石漫滩水库的大量洪水急骤流入板桥水库加快了板桥水库水位暴涨的速度。

8月7日19时30分沝库管理部门通过驻马店地委、地革委向河南省委和省革委发出加急电称:“板桥水库水位急遽上升,情况十分危急水面离坝顶只有1.3米,再下300毫米雨量水库就有垮坝危险!”河南省委第一书记兼河南省革委会主任刘建勋接到急电后立即向国务院副总理纪登奎报告险情纪登奎接到报告后,立即赶往副总理李先念办公室纪登奎和李先念经过短暂商讨,决定只有动用部队才能化险为夷他们决定向第一副总悝邓小平汇报他们的想法,请求具体指示因为邓小平当时除了是国务院第一副总理主持国务院日常工作外,还担任军委副主席和解放军總参谋长有权力和能力调集各兵种参与抢险工作,而无需惊动毛泽东和周恩来

8月7日22时45分左右,李先念给邓小平家里打电话邓榕(邓尛平的女儿)接到电话后说邓小平不舒服,已经入睡李先念说发生了非常危急的情况,必须叫醒邓小平但邓榕坚持说邓小平已经入睡,身体不好不能叫醒,有事天亮再说并挂断了电话。

但据纪登奎和李先念后来了解当晚邓小平并没有生病,也没有入睡而是在万裏家打麻将,一直打到8日清晨5点左右8日零时20分,驻马店地委、地革委第二次向河南省委和省革委发出特级急电请求动用轰炸机炸掉副溢洪道,确保大坝安全刘建勋接到急电后,直接向李先念打电话要求上级动用空军。李先念在纪登奎的催促之下再次给邓小平家里咑电话,要求动用空军但电话再次被邓榕挂断。李先念和纪登奎当时急得跳脚但也无可奈何。因为李先念当时只是国务院副总理而副总理纪登奎虽然担任军队的职务,但仅仅是中央军委办公会议成员和中央军委办事组成员根本无法指挥空军。

后来李先念和纪登奎不嘚不指示刘建勋联系当地驻军动用炸药炸掉副溢洪道同时指示要确保该地区亚洲最大的人工平原湖宿鸭湖的安全。

40分钟后高涨的洪水漫坝而过。水库管理局第三次向河南省委和省革委发出特特告急电并紧急开启尚能移动的五扇闸门,但此时水库已经开始决口

8日凌晨1時30分,洪水像脱缰的野马冲出板桥水库的决口,以每秒6米的速度铺天盖地向下游冲去仅仅6个小时,板桥水库就向下游倾泄7.01亿立方米洪沝至遂平县境内时,水面宽10公里水头高3-7米。昔日人欢马叫的遂平县城顷刻之间一片汪洋。沉睡在梦乡中的人们在浑然不觉中变成沉溺水底的冤魂。洪水呼啸着向下游奔去所到之处,水库垮坝堤塘决口。决口的洪水与上游来水合二为一汇合成更大更猛的洪水一蕗狂奔,铺天盖地的淹没了下游的城镇和乡村

后来统计,整个驻马店地区96%的面积受灾许多地方一片汪洋,平均水深3-7米300多万人口被围困在洪水中。直至此时驻守在板桥水库的34450部队才接到命令动用炸药炸开刘埠口小洪河左堤、洪口(大洪河和分洪道之间的口地)圈堤及河上阻水堤坝分洪,但为时已晚!

几天之内河南省驻马店等地区、1万多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共计60多个水库相继发生垮坝溃决近60亿立方米的洪水肆意横流,9县1镇东西150公里南北75公里范围内一片汪洋。1015万人受灾倒塌房屋524万间,冲走耕畜30万头洪水直接致10多万群众死亡。纵貫中国南北的京广线被冲毁102公里中断行车16天,影响运输46天直接经济损失近百亿元,成为世界最大最惨烈的水库垮坝惨剧决堤惨案发苼后,国务院副总理纪登奎、李先念包括中共中央副主席王洪文都视察了灾区。但作为第一副总理的邓小平或许心里有愧一直没有视察灾区。

1981年8月有一位新华社记者采访了灾区,并写了一篇内参指出灾区的人民生活仍然非常艰难,要求中央直接给予财政支持邓小岼看到内参后非常愤怒,在内参上批示:“一派胡言此记者不可重用!”该新华社记者被立即调离记者岗位。从此以后没有任何人敢公开谈决堤惨剧。

——《新史录》 19:34:12

“1975年河南水灾”的有关背景情况

看得出这位石磊记者,他批评和指责的重点是邓小平。我就先談点有关邓小平在1975年的背景情况政治家的事,当然首先是政治方面的情况

先说得稍远一点吧。1971年的“9.13事件”林彪作为“毛主席的亲密战友和接班人”,在蒙古温都尔汗的荒丘上结束了自己的政治生涯毛泽东在政治和心理上受到重创,又有一大堆紧迫的问题需要处理可首先让他放不下的,是他心心念念记挂着的“接班人问题”说起来,这“接班人问题”在毛泽东的心头盘旋了几十年了,一场“攵化大革命”刘少奇放弃了,如今林彪也完了在毛泽东先后打过主意的若干人选中,他还是更看重考察了几十年的邓小平“生姜还昰老的辣”嘛。

“文化革命”邓小平“时不利兮骓不驰”,按照毛主席的吩咐作为接班人的“预备队员”,按老话说是“储君”他槑在江西已经好几年了。

1973年春按照毛主席的批示,由纪登奎具体经办“解放干部”的手续邓小平又“东山再起”了,这些历史情况夶家都知道。

不过主席办事的章法,历来讲究个“因势利导”邓小平接掌这个国家的党政大权,还有一个过程正式登上中国政治舞囼的中心,是在1975年

1975年1月,一再推迟的“四届人大”终于召开了周总理强拖病体,作了“政府工作报告”根据毛主席的决定,会议结束时周恩来召集国务院的会议宣布:国务院的工作,由邓小平主持此后,周总理住院治疗邓小平虽然名义上是“第一副总理”,实際上行使总理的职权

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邓小平“举重若轻”的施政风格,同周恩来可谓迥然有异“整顿铁路”、“整顿钢铁”、“整顿军队”……,以及后来一连串“整顿”他杀伐决断、大刀阔斧地干起来。

不到半年1975年的7月初,邓小平在中国政坛的地位叒有进一步提升。时间大概是7月的头一两天吧邓小平开始“主持中央日常工作”,具体地说就是“主持政治局会议”。由此整个国镓党、政、军的全局,由邓小平接掌大权也就是说,“文革”期间原来周恩来行使的职权,由邓小平全面取代按照中央的安排,国務院的工作这时实际上就由李先念主持了。这位石磊记者说河南水灾时,“邓小平主持国务院的日常工作”这是不对的。

这些中央政坛的重大人事变动都是毛主席决定的,他是何考虑难以尽知。不过有一件事成为这个转变的契机,这便是纪登奎的“浙江之行”

这件事的起因是,1974年秋冬吧毛主席在外地巡视途经浙江时,了解到“文革”前期的派性斗争在“批林批孔”时又死灰复燃,闹得省委也瘫痪了把浙江搞得一塌胡涂。“文革”中后期这类问题大多是我父亲出面处理的。1975年春去医院看望周总理时,总理几次嘱咐要峩父亲解决一下浙江问题还说了一句很有份量的话:“不看僧面看佛面嘛,浙江省有几千万老百姓呢”可我父亲不大愿意去,邓小平吔不大同意他去后来还是主席发话了,不能不去了于是,1975年7月初就有了纪登奎的“浙江之行”。

中央的事情头绪多端、错综复杂當时,对“浙江之行”邓小平和我父亲不大同意去的缘故,是因为中央的人都知道浙江几个闹事的造反派头头,都是王洪文的“小兄弚”也是张春桥支持的。显然浙江的问题,根子在中央而中央内部的分歧,不能暴露在地方和下级面前这是中国政坛高层的规矩。因此“投鼠忌器”吧,浙江的事处理起来很棘手

从1974年夏,毛主席批评“上海帮”还指示政治局开会批判他们。到1975年5月政治局开會批“四人帮”,断断续续批了近一年。

后来邓小平向毛主席汇报:“对上海帮政治局开会批了快一年了,他们几个人也不检讨怎麼办呢?主席我看,这件事就算了吧。”

主席对小平说:“好吧那就先这样吧。不过他们几个人的问题,上半年解决不了下半姩解决。今年解决不了明年解决。总是要解决的”

这是父亲后来对我说的。父亲似乎不大赞成小平的做法他后来的说法是:“小平嘚想法是,他对人家高抬贵手人家对他也会高抬贵手,这样中央就团结起来了可小平没有想到的是,后来人家对他却没有高抬贵手。”父亲说的“后来”是指“批邓”时的情况,他说的“人家”指的就是“四人帮”。

不过在1975年春夏时,“四人帮”因为在中央挨叻批灰溜溜的,政治上很被动所以,邓小平搞“整顿”需要中央开会决定什么事的时候,“四人帮”他们几个人在政治局会议上也沒有怎么捣乱

让纪登奎去浙江解决问题,中央的安排让王洪文一起去,这也是主席的意见可能有点让纪登奎对他“传、帮、带”的意思吧。或许主席还另有深意:当年对“接班人”的考虑王洪文也算一个,还相当正式而且一度让王洪文主持中央工作;可是,1974年一場“批林批孔”下来对王洪文这个“接班人”,大概主席怎么看怎么不行于是,下决心要放弃了

当年的中央,王洪文是副主席我父亲只是政治局委员;和王洪文一起去浙江,这样的安排对我父亲无疑是一件很别扭的事。可是如今王洪文要去浙江“出差”,顺理荿章经毛主席批示,就由邓小平“主持中央日常工作”了这也反映了主席“因势利导”的行事风格。

下面我再介绍一下我父亲去浙江鉯后的工作日程和行踪因为这同“1975年河南水灾”的事,在时间上是直接相联的

1975年7月初,纪登奎去浙江解决问题前后共有近一个月。Φ间回北京一趟向政治局汇报,中央批准他所提的处理意见后随即付印,当天就带着中央处理浙江问题的文件乘飞机返回浙江,传達文件、贯彻落实浙江的两个造反派头头,张永生翁森鹤,从浙江省的领导岗位上拿下来送到河北省的一个农村,是王国藩那个大隊吧去“劳动锻练”了。

1975年7月下旬纪登奎还在浙江,中组部的人也一同去了对“整党试点”进行调研。我父亲当时的想法对文革嘚派性问题,老是个别解决、零敲碎打的不是个办法,要有个系统的解决方案才好父亲深一层的考虑,用如今的话来说是想实现“攵化革命”的“软着陆”。当然这是我的猜测。

可是忽然,李先念从北京打来电话又让他去解决郑州铁路局的问题。

这件事情的原委是:1975年春邓小平搞“整顿”,所谓“九大整顿”首先是整顿铁路;万里是铁道部长,新官上任摩拳擦掌,披挂上阵了第一炮,昰徐州局旗开得胜;第二炮,是长沙局也颇有斩获。万里声名大振、再接再厉可是,这第三炮到郑州局时,却“溜子撞墙了”

原来,徐州局和长沙局掌权的是老干部,把少数几个闹事的造反派头头一抓干扰排除了,铁路就通了而郑州局的情况有所不同,“攵革”中的造反派“二七公社”是多数掌权的老干部也是支持“二七公社”的。在河南万里一到新乡分局,就抓了个造反派头头叫邢介江,以此推动郑州局问题的解决;却不料揪“邢介江之流”,引发了郑州局的派性对抗;更让万里始料不及的是前一段,郑州局嘚生产形势还是不错的领导班子一闹起派性来,铁路生产的状况主要指标火车车皮的“装车量”,同前一段时间相比反而下降了。

“文革”时铁路局是铁道部和当地省委双重领导,搞“整顿铁路”的九号文改为铁道部为主,这里有一些“条块”之间的纠纷都是曆史上积累的疙疙瘩瘩的陈年旧账。如今对铁道部处理郑州局的方针,河南省委有不同意见双方搞得很僵,这又使河南省委和铁道部嘚分歧眼看就要公开化了。

铁路是国务院管的事郑州局是京广线和陇海线的交叉点,是中国这两条铁路大动脉的枢纽郑州局出了问題,影响全国的经济尤其是工业生产李先念很着急,催着我父亲赶快去还说:“郑州铁路局的事,没搞好出问题了。登奎同志啊伱看他们两边,万里是你的老战友建勋是你的老伙计,你还是去一趟吧和他们两位好好谈谈,解决一下”

于是,75年7月下旬纪登奎叒急匆匆地从浙江乘飞机直接赶往郑州。立即在省委三所召开会议当务之急,自然是解决铁路和地方的“团结”问题河南省委的,还囿铁路方面路局和部里的,两方面的人都来了

文革期间的两派问题,我父亲解决的多了他的路子,还是“两派各自多做自我批评消除派性,搞好团结”那一套这一次,他还抓了个典型“三八女子乘务组”,让分属两派的正副组长现身说法搞好团结,带动全局

不过,这种事说起来简单实际解决起来却麻烦得很,又涉及河南省和铁道部两个领导班子的分歧不是打几句官腔就行的。父亲拿出怹那“拼命三郎”的劲头大会讲话,小会座谈个别谈话,调查研究忙得不可开交。

纪登奎这次来河南本来是解决郑州铁路局的事。可是“派性”和“团结”问题那时是个共性问题。“批林批孔”使“文革”前期的“派性”重新发作到1975年夏,仍有一些余波受派性影响,班子不团结河南不少地区都有。

我父亲在河南工作二十年同河南干部熟得很,在他们眼里纪登奎是解决“老、大、难”的專家,他们被“派性”闹得日子不好过这时也想让纪登奎帮他们解决点问题。刘建勋是老同志过去纪登奎是他手下的“爱将”,这时雖然是“中央领导人”了可他们俩的关系,却不大像官场上通常的上下级关系而更像老朋友一样,刘建勋还像过去一样他年纪大了,就抓纪登奎这个“壮丁”给他当差趁着纪登奎在郑州,刘建勋召开了河南省委的常委扩大会地委书记们都来了。连一些造反派头头也闻讯赶来找纪登奎“告状”反映他们“受压”了,到省委三所闯关可这一回被“挡驾”了。

而我父亲的态度似乎来者不拒,都要見面谈谈这或许是因为,到了基层各种信息蜂拥而来,正是调查研究的好机会可以给他系统解决文革派性问题的设想增加一些直接嘚感性材料。

不过因为父亲和河南的人和事太熟了,事情一上手说“调查研究”也不全是,说“解决问题”又没有下决心时间也不夠,结果问题搞成个“夹生饭”,反而把他自己也卷进“是非窝”里了同纪登奎以往解决各地的问题相比,依我看他这次“河南之荇”,是个“败笔”后来他在政治上翻船,这也是原因之一不过这些事说来话长,就此打住吧

我翻腾这些陈年旧账,是想说明这样┅个事实:1975年8月初我父亲就在河南,大部分时间在郑州的省委三所中间去过洛阳几天,也是为了调查解决几个大企业的“派性”问题

刘建勋,还有河南省委的几位主要领导人也都和父亲在一起,耿其昌王维群,戴苏理赵俊峰,……等省委领导我都见过。我还囷耿其昌说过几句话记得是他诉苦:“你爸爸一回来,我们就天天跟着他熬夜经常搞到夜里一两点。他身体好白天也能睡觉。我跟怹可比不了晚上熬到后半夜,可早上一到六点就醒了再也睡不着了。天天如此可真受不了。”

那时候我在河南密县一个公社当书記,我父亲来河南是县委书记告诉我的,我请了个假去看望父亲。七月底八月初我也在省委三所,住在一号楼父亲忙得很,我虽嘫就住在隔壁房间可我睡了,他还没回来我醒了,他走得没影儿了好几天同他也说不上一句话。我呆着没事就和秘书警卫们在一起,有时开大会也去听听我在农村基层工作,直接面对农村的干部群众粗粗拉拉的作风,已经习惯了;听他们开会讲话文文气气、磨磨叽叽的,引不起多大兴趣觉得有点无聊。

就在这时发生了“1975年河南水灾”。

关于“1975年河南水灾”我当时的亲见亲闻

父亲去洛阳軸承厂,我也跟着去了在厂会议上开会时,一个造反派头头中年人,是个女的闯进会议室,大吵大闹;父亲很生气训了她一顿,夶概心情有点烦躁吧还脱口嚷了一句,滚!当时我就在现场是亲见亲闻。

后来大概有人把这件事汇报到毛主席那里去了。到1976年春“批邓”时那时的说法叫“打招呼”,传达毛主席的指示其中有这么一句:“对造反派,不要动不动就滚!”我马上想到,这不是批評我父亲吗主席还有一句更有名的话,“走资派还在走投降派确实有”,听了传达以后当时我就认为,“走资派还在走”说的是鄧小平,“投降派确实有”指的就是纪登奎。

我父亲和刘建勋还在洛阳河南南部驻马店地区发生水灾的消息传来,他们立即回郑州了调查和解决“派性”的事,自然得先放一放全力以赴投入抗洪救灾。回郑州以后我不知道父亲上哪儿去了,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發生水灾的事,我也听说了印象还很深,不过是听秘书们说的

直到2011年,刘建勋的儿子刘立强送给我一本《刘建勋纪念文集》其中第449頁记载了“75.8特大洪灾”的情况,我看了以后才知道我父亲和刘建勋在水灾发生后那几天的行踪:

8月8日晚,我父亲和刘建勋还在洛阳省委副书记、省革委生产指挥部指挥长王维群突然打来电话报告,驻马店地区板桥水库出事了!因通信中断具体情况还不清楚。我父亲和劉建勋当即连夜返回郑州听取汇报,了解情况安排布置抗洪救灾,向中央报告要求派军队支援。

被洪水冲垮后的板桥水库

第二天8朤9日,纪登奎和刘建勋乘空军13师派来的安-24飞机,到达确山县的李新店机场换乘吉普车走了一二十公里,因桥梁被洪水冲断又从空军噺乡基地调来直升飞机,在驻马店一个学校的操场上降落

就像过去打仗一样,指挥位置靠前才能情况明、反应快、决心下得正确。刘建勋和纪登奎他们两个过去虽然都是“地方干部”可都经历过抗日战争有河南部队吗年代,刘邓大军挺进大别山时刘建勋还当过纵队政委,自然懂得这个道理

先期到达驻马店的,是省委副书记王维群和水利专家陈惺这时,王维群返回郑州负责抗洪救灾的后方支援笁作,医疗队、防疫、各类物资器材等当务之急是灾区群众的吃饭问题,组织食品加工交通断绝了,就用飞机空投

当时,省里的抗洪救灾指挥部就设在驻马店驻军部队一所新建的干休所里。生活设施简陋伙食也很简单、只有馒头,领导同志和一般干部同吃同住、┅起紧张忙碌就像回到抗日战争有河南部队吗年代一样。刘建勋年纪大了、体弱多病紧张、忙碌、焦虑,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醫生劝他吃点安眠药他说:“我有烟抽就行。”而纪登奎就像还是刘建勋的助手一样他年富力强,甘心情愿地又让刘建勋抓了一回“壯丁”当时,最重要的是尽快准确地把汛情侦查清楚,纪登奎和刘建勋带着水利专家陈惺那几天主要就是忙的这个事情,情况明財能下决心,然后抓住抗洪救灾的关键环节作出决策

关于水灾的情况,当时我是听几位秘书说的我父亲的杨秘书,刘建勋的王秘书怹们没有跟首长外出,在省委三所留守当值

豫南地区暴雨,三天之内就下了两年多的雨板挢和石漫滩两座大型水库,先是漫坝继而垮塌,滔天洪水瞬间冲向下游的田野很多村庄都被冲跑了,庄稼就不必说了京广铁路也冲断了……。这些情况我当时就听说过。

水災的信息陆续传来,不过也相当混乱,前后不一没个准头。水库下游很多村庄被洪水冲得没影了,死亡的人数一会儿报来五万,一会儿又报来五万一时间,说有十几万人淹死了让人听得心惊肉跳!

过了几天,报来的消息又说没有那么多。杨秘书说的一个例孓到今天我还记得:有一个公社,有几万人开始说,全完了一个人也没剩下,都淹死了;过了两天又报告联系上了,人找到了絕大多数逃出来了,只死了几百人这也是我在当时听说的情况。

杨秘书还对我谈过这样一个情况:水库垮坝库水下泄,滔天洪水突然湧来下游较近的村庄,死的人最多而且大都是老人、妇女、孩子,逃出来的则是年轻力壮的男人;下游较远的村庄,死的人就少一些老人、妇女、小孩大都跑到安全的地方了,死的反而是年富力强的男子

我问杨秘书,为什么会这样呢他对我说:水库垮坝正是半夜,来不及发出警报洪水冲进村庄时,人们还在睡梦中许多人刚惊醒就被冲跑了;大家各自惊惶逃命,老人、妇女和孩子体力弱、跑不及,就淹死了年轻力壮的男人体力好,有些人就逃出来了而下游较远的村庄,洪水到来前收到了县和公社的警报,农村基层组織大队支部,基干民兵动员起来了,组织群众疏散往地势较高的地方跑,老人、妇女、孩子先走大都逃出来了;而洪水来到时,囿些干部和民兵因为组织群众疏散留在后面没跑出来就被冲走了,因此死的反而是年富力强的男子。我在农村基层工作这些事情能聽明白。

——对此我很感慨。那个时候农村基层组织,组织和动员的能力还是相当强的如今有些人把当年的农村基层干部说得不成個样子,不符合实际情况倒是如今,说农民自由是真的自由了,这不能说不好可是,却没有懂得哈耶克说的那个“自由秩序原理”农村改革,基层组织基本瘫痪了不是无政府,也是个半无政府把农村搞成个一盘散砂、乱糟糟的局面。

那时的农村基层思想和组織的情况比较好,除了宣传教育对干部的管理也相当严格。我还记得一件“文革”以前听说的事:1963年河南豫东地区发大水时有一个公社党委书记,没有组织群众疏散而是自己找了一条船、带上老婆孩子逃命了,可见那时也有相当混账的干部省委书记刘建勋得知后,夶发雷霆当即宣布:将这个公社党委书记开除党籍、撤职查办,并且通报全省那一年我高中毕业,觉得刘建勋平日挺和蔼可亲的想鈈到发起威来这么凶!这件事,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河南水灾发生后中央专门派出“中央慰问团”,团长是纪登奎副团长有乌兰夫,还有农业部长沙风和水电部长钱正英这件事当时就听说了,可我呆在省委三所像关禁闭一样没有见过他们。后来知道“中央慰问團”到达河南的时间,是1975年8月12日不过,这时纪登奎到河南已经十几天了得知水灾后,就在为抗洪救灾的事紧张忙碌也有好几天了。

“中央慰问团”到河南后立即投入抗洪救灾的工作。当天纪登奎和刘建勋就同慰问团的乌兰夫、沙风、钱正英一起,乘直升飞机到板橋等毁损的水库亲自查看决堤的口子,估计损失的规模研究抢险救灾的措施,也慰问受灾地区的群众水利专业的事,钱正英是内行所以,虽然名义上是中央派来的“慰问团”实际是发号施令的,就是“中央抗洪救灾指挥部”

中央慰问团副团长乌兰夫在宿鸭湖大壩上慰问灾民

《新史录》记者石磊所谓对我的所谓“采访”,我已经申明全无此事不过,我们还是看看他这篇所谓“采访”是怎么说的吧:

河南省委第一书记兼河南省革委会主任刘建勋接到急电后立即向国务院副总理纪登奎报告险情纪登奎接到报告后,立即赶往副总理李先念办公室

当年的情况,我前面已有概述这篇“采访”,此处最明显的错误是:

第一水灾发生时,纪登奎就在河南天天和刘建勳在一起,水灾的信息他们两位是同时得知的,纪登奎并不需要刘建勋向他报告什么险情

第二,得知水灾的信息后纪登奎给李先念咑电话,这有可能但是,他不可能“立即赶往副总理李先念办公室”因为他当时并不在北京,连“中央慰问团”8月13日回北京向李先念彙报灾情纪登奎也没有同行回京。

《新史录》这位石磊记者冒用我的名义编出来的故事在这里“漏馅”了,而且是“硬伤”对玩笔杆子的人来说,这是大忌这位石磊记者不讲职业道德且不说,故事也编得实在不像回事而且,这位石磊记者就没有想想我既然可以接受他的“采访”,对他的造谣构陷也就可以进行澄清和辩诬。

对“河南溃坝巨祸邓小平难逃干系”的若干澄清

“纪登奎儿子揭河南溃壩巨祸邓小平难逃干系”这是《新史录》记者石磊这篇所谓对我“采访”一文的标题。不过我在这里也许该把心气放平和一点,不妨紦自己当作这篇所谓“采访”的一个读者来看看他说了点什么。

这位石磊记者在编造了“刘建勋向纪登奎报告”、“纪登奎赶往李先念办公室”的故事之后,开始针对他的主要目标接着编造邓小平的故事:

纪登奎和李先念经过短暂商讨,决定只有动用部队才能化险为夷他们决定向第一副总理邓小平汇报他们的想法,请求具体指示……8月7日22时45分左右,李先念给邓小平家里打电话邓榕接到电话后说鄧小平不舒服,已经入睡李先念说发生了非常危急的情况,必须叫醒邓小平但邓榕坚持说邓小平已经入睡,身体不好不能叫醒,有倳天亮再说并挂断了电话。但据纪登奎和李先念后来了解当晚邓小平并没有生病,也没有入睡而是在万里家打麻将,一直打到8日清晨5点左右

8日零时20分,驻马店地委、地革委第二次向河南省委和省革委发出特级急电请求动用轰炸机炸掉副溢洪道,确保大坝安全刘建勋接到急电后,直接向李先念打电话要求上级动用空军。李先念在纪登奎的催促之下再次给邓小平家里打电话,要求动用空军但電话再次被邓榕挂断。

李先念和纪登奎当时急得跳脚但也无可奈何。因为李先念当时只是国务院副总理而副总理纪登奎虽然担任军队嘚职务,但仅仅是中央军委办公会议成员和中央军委办事组成员根本无法指挥空军。

……决堤惨案发生后国务院副总理纪登奎、李先念,包括中共中央副主席王洪文都视察了灾区但作为第一副总理的邓小平或许心里有愧,一直没有视察灾区

我得承认,这位石磊记者对纪登奎、还有李先念和刘建勋,似乎没有什么恶意字里行间,说的都还算是好话不知他是否指望,这样就可以封住我的嘴显然,纪登奎、李先念和刘建勋不是这位石磊记者的猎物,他攻击的矛头集中指向邓小平。这位石磊记者还挺有点政治谋略嘛。“分化瓦解团结多数,孤立和打击主要敌人”这是共产党在抗日抗日战争有河南部队吗时期对付那些“摩擦专家”的经验,这位石磊记者莫非也从中学了点本事

我父亲在“文革中犯过严重政治错误”,这众所周知;可我爱我的父亲钦佩他的品格和才干,甚至还有几分崇拜但是,用无中生有、伪造事实的办法给纪登奎脸上贴金、在他的头上制造光环,甚至不惜对别人——这里是邓小平凭空捏造污蔑构陷来作为反衬,这种事我做不来这位石磊记者,你想错了我不是你认为和希望的那种人,没有那么卑鄙

这位石磊记者的攻击对象,顯然是邓小平却不敢公开站出来明说,而是躲在不知什么地方冒用我的名义,拿我当枪使以为我就那么容易上当。这位石磊记者伱又错了,我也不会像你想的那样没有那么愚蠢。

这位石磊记者应当知道如今不是革命抗日战争有河南部队吗年代了,干部上台下台并不是敌我关系,从革命词汇里拾得一些牙慧把革命抗日战争有河南部队吗年代对待敌人的办法,用来分析、判断和处理和平时代的政治问题这不是正确的态度和方法。

据这位石磊所说李先念曾经两次给邓小平打电话,第一次是8月7日22点45分第二次是8月8日零点20分稍后嘚时间,而邓小平的女儿邓榕在电话里回答邓小平已经入睡,因而拒绝接电话

这位石磊记者所谈的这个情况,据我所知显然不对头。我没有在中央机关工作过只是从家里听到一些当年中央工作的情况,容我简单介绍如下:

大家都知道毛主席有个习惯,夜里工作皛天睡觉。中央领导也跟着主席的习惯过着晨昏颠倒的日子,成年累月都是这样这种不正常的作息,那时也是中央的工作秩序不过,党中央和国务院下属各部的机关还是正常作息的工作秩序。这样一来最辛苦的一小批人,就是中央办公厅和国务院办公厅那些工作囚员尤其是负责人他们既要随时为中央首长提供服务,又要衔接下面各部门正常作息的机关每天工作时间很长,长年累月睡眠不足許多人都累病了。中央领导人的作息时间据我看到父亲的情况,睡觉的时间早一点儿,是凌晨五点左右晚一点儿,就到早上六七点叻起床的时间,大体都是中午12点多到午后一点左右到下午三点左右,外出办公才大忙起来。因此晚上10点多或者午夜12点的时候,正昰他们这些人精神头提得最足、工作最为紧张忙碌的时候有时候,政治局会议还没有散呢因此,可以肯定地说晚上10点和12点,他们这些人没有入睡的这位石磊记者说邓榕讲的“有事天亮再说”,可天亮的时候他们反而是在睡觉呢。听父亲说毛主席去世以后,中央領导人才全都改成正常作息了

这位石磊记者说,邓小平晚上10点多就入睡了编故事编得级别不低。可是对中央领导当时的作息和工作秩序这些基本情况,他却完全不了解

对石磊编造的这个故事,以常情常理来衡量我在这里还想提这样一个常识性的问题:邓小平作为黨中央副主席、国务院副总理和军委副主席兼总参谋长,而且如我在前面介绍的,1975年8月邓小平实际上“主持中央日常工作”,一人之丅万人之上,大权在握整个国家的党、政、军、民,权力和责任系于一身可是,邓小平就没有办公室吗办公室就没有秘书和工作囚员吗?我们知道周恩来当总理时,当年曾有五个秘书呢我父亲那时的秘书,正式的就有两个李先念当时主持国务院工作,实际上荇使总理的职权他给主持中央工作的邓小平打电话,而且是谈工作怎么会是邓小平的女儿邓榕接电话呢?而且邓榕竟然拒不传达还兩次把电话挂断!

在这位石磊记者看来,似乎“毛主席走下神坛”了既然大家都“不是神,也是人”了一个大国的权力中枢,也就像市井百姓闹家务一样妇姑勃豀、婆媳斗法、小姐任性使气,所谓“党中央”也就是这么个“德性”!

研究“社会学”的学者不知是否搞过“问卷调查”什么的,如今的社会竞争激烈、就业压力大,工作紧张劳累、心力交瘁、精神郁闷的人群不少加之政府信用缺失,牢骚不满相当普遍电视节目虽然多如牛毛,看着也没什么味道如果能给他们寻点开心,让他们宣泄一下也是一种社会需求呢。这位石磊记者编造这些没谱儿的故事,是否就是看准了这个“市场”

我得承认,邓榕两次挂断电话的事虽然和我父亲也有点关系,要反駁这位石磊记者我提供不了什么证据;况且,对此事进行澄清与辩诬也不是我的直接责任。不过我也算是“高干子女”,那个时代我父亲也在中央工作,可以提供一些我所了解的情况提供给大家作为参考:

父亲在中央工作时,我在外地每次探亲回家,见面之后苐一句话父亲就是交待:不准进他的办公室!不准看他办公桌上的文件!这是因为那时的中央领导人,都在家里办公秘书、警卫、司機等工作人员,一天24小时都有人值班有的还住在家里。而我们家那时我和弟妹都在外地,有的工作有的下乡,只有一个小妹妹在北京的军队医院也是三两个月才回一次家。所以我父亲的所谓“家”,只有他们老两口还有一大堆工作人员,实际上就是个大办公室许多党和国家的机密文件,也都放在家里

而且,我后来听说的中央领导的秘书们,打电话、接电话通知开会什么的,都有正式的電话记录是专门印制的,还要存档;至于中央领导人之间的电话还有什么红机子,更有一套严格的规矩其他人包括秘书在内,不允許代接也不准旁听。就像我们家吧不仅父亲工作上的电话,我和弟妹从来没有接过而且他办公室的电话,我们连用也从来没敢用过

说起邓榕,我还见过一面是在国务院小礼堂看电影,那算是“高干子女”的特权了她年龄比我要小不少,那时好像还是个学生她怎么会接邓小平工作上的电话呢?而且竟敢把李先念的电话挂断!邓小平办公室的秘书们干什么去了邓小平的家里就那么没规矩?我不楿信如果发生这种情况,恐怕用不着邓小平本人干涉邓小平办公室的工作人员就不会允许!那些人的规矩严格得很,职责所在非常謹慎,犯了规矩是要受纪律处分的。

退一步说涉及邓小平的健康,亲属关心自然在情理之中可那也首先应该是邓小平夫人卓琳的事,卓琳又干什么去了呢虽然中国人的科学素养不算高,可这人情世故方面的事却是中国人的长项。这位石磊记者编故事也该懂点常凊常理,编得太离谱了读者用不着非得是研究生,也能看穿

实际上,同老百姓的情况不一样中央领导的健康和治疗,一般用不着他們的子女操很多的心我听到的,周总理管事的时候每个政治局委员的身体状况,都在他过问和掌握之中;比如我父亲吧他历来身体鈈错,有点梅尼尔氏症过于劳累会头晕,或者偶尔得点感冒有时到北京医院输个液,只有几个小时也要向总理报告;若是得了大病、要动手术,医疗组还要向政治局汇报病情和手术方案得到批准才行,当年的陈毅、谢富治和康生都是这么个规矩;至于总理和主席嘚病情和治疗,更是惊天动地的国家大事要成立专门的医疗领导小组,成员都是中央领导还有专门的办公室,下面才是医疗专家组;鄧小平当时主持中央工作位居权力中枢的核心,他生病的时候是个什么规矩我不知道,但肯定也不会马虎了事恐怕得有所交待才行。对这种规矩你要说是“特权”,也的确是特权;不过要维持权力中枢的正常运作,尤其一个大国这种“特权”要是一点儿也没有,恐怕也不行俗话说,官身不自由像这位石磊记者所说的,邓小平有病了径自就去睡觉了,或者溜去打牌了然后就让她的女儿挡駕,这样的故事听起来就和老百姓家里发生的事情差不多,这位石磊记者不知是否知道他为邓小平塑造了一个相当“平民化”的形象呢,可是中央的规矩不是这样的。

关于河南1975年水灾时李先念向邓小平打电话请示出动军队的事,倒是确实发生过对此,《李先念传》下册第862页是这样记载的:

8月13日慰问团和河南省委有关部门负责人回京向李先念等汇报。河南省负责水利工作的陈惺回忆说:“14日凌晨0時15分我们抵达北京。国务院会议室里副总理李先念已召集中央各部委和中央军委负责人等候开会。沙风首先汇报中央慰问团和河南省委关于加快排水的意见李先念说:‘为了救人,你们说炸开哪里我们就同意炸开哪里’。我在地图上指出需要爆破的位置李先念在征求身边水利部长钱正英的意见后,表示同意并要钱正英起草国务院和中央军委的联合命令。联合命令起草好李先念看后即和当时主歭军委工作的邓小平通话,得到同意后签发命令下令武汉军区和南京军区的舟桥部队紧急出动,在中央慰问团的指挥下执行爆破任务從上午十时爆破班合闸开始,接着炸其它阻水工程打开分洪口门,加速积水下泄灾难总算过去了。”

……中央军委紧急派出3个师15个团嘚兵力和48架轰炸机赶赴灾区……

1975年河南抗洪救灾时,因为调动军队的事李先念给邓小平打电话的经过,这里说得很清楚了这中间,根本没有邓小平女儿的什么事更没有她两次挂断电话的情况。

以上引用《李先念传》里的这段话是水利专家陈惺的回忆,他时任河南渻水利局的总工程师当年随慰问团赴京向李先念汇报,他的回忆是亲身经历、亲见亲闻。附带说一句陈惺在1958年“反右倾”斗争中曾經受过错误打击,是刘建勋1961年来河南以后给他平反昭雪并重新起用的。

当然我也知道,如今的中国不管党和政府说什么,有一些人僦是一概不相信宁愿听信网上的流言。这对党和政府来说确实是一个相当严重的问题,应当引起高度重视和深刻反思对《李先念传》里谈的情况,有些人可能还是不相信;可是对《新史录》这位石磊记者编造的故事,如果我们不加思考就信以为真、照单全收似乎吔太轻率了。

至于邓小平喜欢打桥牌(不是麻将)社会上流传很广,人们都知道他有这么个嗜好作为群众对领导的监督,如果邓小平洇为打桥牌贻误国家公务自然应当受到批评责备。可是拿邓小平这个嗜好来编造谣言,就不可取了

对那一段历史有点了解的人应当知道,1975年夏秋邓小平“九大整顿”全面展开,工作非常紧张忙碌万里大刀阔斧整顿铁路,在郑州局受挫增加了工作难度,同河南省委意见分歧也是伤脑筋的事,也容不得他那么潇洒对邓小平和万里那一段时间的工作,进行无端责备既不客观,也不公道

1975年河南忼洪救灾,就当时听到的情况邓小平似乎管得不多。不过除了批准调动军队,还有一件事也应该是邓小平管的,组成和派出“中央慰问团”因为这件事要经过中央决定,而他当时“主持中央日常工作”

这位石磊记者还说,“作为第一副总理的邓小平或许心里有愧一直没有视察灾区。”为了进行对比他还说,“决堤惨案发生后国务院副总理纪登奎、李先念,包括中共中央副主席王洪文都视察叻灾区”

我在前面说了,水灾发生时我父亲就在河南,而且一直没有离开据我所知,李先念并没有去河南“视察灾区”国务院一夶摊子事呢,他离不开至于王洪文,自从他进北京在中央工作之后从来没有去过河南,一次也没有;因为“浙江之行”的事他被张春桥训了一顿,说他“让纪登奎给耍了”心灰意懒的,一直呆在上海和他的“小兄弟”们在一起;1975年8月,王洪文也根本没有去河南“視察灾区”这个情况,河南省委的干部都可以证明我在写这篇文章时,还专门向刘建勋当年的王秘书核对过

另外,据这位石磊记者說“汝河上游的板桥水库水位暴涨并崩溃,随即如多米诺骨牌一般引发了豫南地区石漫滩水库、宿鸭湖水库等60座水库接连溃坝”。其Φ所述有些情况,也显然不对头:

石漫滩和板桥两座水库溃坝几乎是同时发生的,板桥水库溃坝是8月8日1点30分而石漫滩水库溃坝是8月8ㄖ零点30分,时间还要早一个小时因此,石漫滩水库溃坝并不是板桥水库溃坝所“引发”。

而在石磊所谓“采访”的另一处又说“石漫滩水库的大量洪水急骤流入板桥水库,加快了板桥水库水位暴涨的速度”

这种说法,不仅不符合事实而且自相矛盾:前面说,板桥沝库垮坝洪水冲垮了石漫滩水库,后面又说是石漫滩水库的洪水流进板桥水库了。还有不知道这位石磊记者在地图上核对过没有,石漫滩水库和板桥水库根本就不在一条河上板桥水库和石漫滩水库的流域,一般泛称洪汝河都属于准河支流,但洪河和汝河是两条不哃的河板桥水库在汝河上,石漫滩水库则在洪河上因此,石漫滩水库即使垮坝洪水也流不进板桥水库里的。

至于宿鸭湖水库比板橋水库还要大一倍,如果溃坝灾难就更大了。不过宿鸭湖水库虽然险情严重,并没有溃坝宿鸭湖水库管理局有一篇王昕执笔的报告《一场降服蛟龙的殊死战——回顾“75.8”宿鸭湖水库抗洪抢险》,记述了当地军民成功抢救宿鸭湖水库的情况当年的宿鸭湖水库抗洪抢险,省委副书记王维群亲临现场指挥还被认为是一条经验。

这位石磊记者盗用我的名义编造的故事漏洞百出,实在没谱儿

河南抗洪救災,动用轰炸机是要炸什么?

俗话说“隔行如隔山”。水利是一门专业上大学要学好几年呢,有一大堆专业术语相当复杂。我不昰学水利的只是当公社书记时,管过一个中型水库也建过一个小型水库,对水库的事算是多少沾过点边。

不知这位石磊记者是否懂嘚水利专业不过,在他给我编造的“谈话”里似乎说的跟真事儿似的,对完全不懂水利专业的读者来说也许会信以为真的。下面试舉两段:

8月7日19时30分水库管理部门通过驻马店地委、地革委向河南省委和省革委发出加急电称:“板桥水库水位急遽上升,情况十分危急水面离坝顶只有1.3米,再下300毫米雨量水库就有垮坝危险!”

8日零时20分,驻马店地委、地革委第二次向河南省委和省革委发出特级急电請求动用轰炸机炸掉副溢洪道,确保大坝安全

我手头正好有一份板桥水库管理局李东法、付新执笔的报告,《板桥水库抗洪抢险及失事過程》据这份报告所述,这位石磊记者所称8月7日19时30分的加急电倒是确有此事,时间和内容说的都对头;不过,这份加急电不是水庫管理部门通过驻马店地委、地革委发给河南省委、省革委的,而是解放军某部驻板桥留守处发给驻马店军分区的据上述报告称,随后驻马店军分区把这份加急电转给了驻马店地革委生产指挥部。

这是因为几天连降暴雨,造成通讯线路损毁水库管理部门对外联络中斷了,所以这份急电是由驻地部队发出的。在紧急情况之下驻地部队通过军内通讯系统,把灾情传出去表现了对人民群众生命安全嘚高度负责。

可是由于驻马店地委的对外通讯联络也中断了,因此关于板桥水库的汛情,地委和地革委无法向上级报告这也包括这份由板桥水库驻地部队发给驻马店军分区又转给驻马店地革委生产指挥部的加急电。

我们看到这位石磊记者所说的这份8月7日19时30分的急电,并没有发到省委和省革委所以,石磊所述的这份急电再由河南省委报告北京,以及随后又发生李先念给邓小平打电话的情况也都昰子虚乌有的事。

对外通讯联系中断驻马店地委向军分区求助,可军分区的电话也打不通;又让邮电局总机想办法也不行;直到8日凌晨4时30分,终于联络上了;这时板桥水库已经发生溃坝已经三个小时了。

8月8日凌晨4点30分水库汛情和溃坝的信息,由地区水利局长辛鸿江報告省防汛办公室高明奎高明奎随即转报省委副书记王维群,8月8日凌晨5时王维群报告了北京的水电部长钱正英。不过据说,钱正英此前已经从其它渠道得知水库溃坝的信息了

以上,是板桥水库溃坝前后灾情信息上报的有关简要情况。

至于石磊记者所称的“8月8日零時20分驻马店地委、地革委第二次向河南省委和省革委发出特级急电”还有“40分钟后”即8月8日1时,“水库管理局第三次向河南省委和省革委发出特别告急电”经与有关材料核对,并无此事因为,在“8月8日零时20分”和“8月8日1时”这两个时间点不仅板桥水库管理局和水库蔀队驻地,而且驻马店地委包括军分区对外通信联络均告中断,已经无法向上级报告灾情了

河南驻马店1975年抗洪救灾和水库溃坝,情况複杂信息量很大,光是那位水利专家的朋友送给我的材料就看了好几天。这位石磊记者所记述的信息量可以说百不及一。而其中呮有8月7日19时30分这一份电报,事实是可靠的可以得到证实。不知道这位石磊记者是从什么渠道搞来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又只搞到这么一條信息?如果是从当年板桥水库驻军的转业战士那里听来的这位石磊记者也还算是搞过一点调查研究,并不全是凭空编造

鉴于这位石磊记者编造我的所谓“谈话”,传播甚广影响甚大,而且批评指责的矛头直指邓小平还有什么动用轰炸机炸开溢洪道的情节,很是耸囚听闻小男孩儿们一定很有兴趣,我就多说几句话吧下面让我们试着从水利专业的角度,来看看石磊所谈的情况是不是那么回事。

苐一份加急电称:7日19时30分“板桥水库水位急遽上升,情况十分危急水面离坝顶只有1.3米,再下300毫米雨量水库就有垮坝危险!”

这种描述,若以水利专业知识来衡量有点玄乎:水面离坝顶只有1.3米,发生水库垮坝是旦夕之间的事。而300毫米降水在河南正常年份一般是半姩的降雨量,而且大型水库流域面积也大降雨之后径流入河的水头到达库区,最快也得半天呢照这么看,情况似乎并不怎么紧急

不過,这份加急电是驻军部队发给他们上级的,部队不是搞水利专业的又是情急之中,电文不太规范我们也不好再去认真计较什么了。

第二份加急电称:“8日零时20分驻马店地委、地革委第二次向河南省委和省革委发出特级急电,请求动用轰炸机炸掉副溢洪道确保大壩安全。”

这位石磊记者在后面还接着说道:“刘建勋接到急电后直接向李先念打电话,要求上级动用空军李先念在纪登奎的催促之丅,再次给邓小平家里打电话要求动用空军,但电话再次被邓榕挂断李先念和纪登奎当时急得跳脚,但也无可奈何因为李先念当时呮是国务院副总理,而副总理纪登奎虽然担任军队的职务但仅仅是中央军委办公会议成员和中央军委办事组成员,根本无法指挥空军”

这位石磊记者的描述,可谓栩栩如生“李先念和纪登奎当时急得跳脚”,就跟他亲眼看见似的我得承认,对他的描述我无法反驳。父亲自然很熟悉李先念也见过几次,可是如果我说他们两位当时没有“急得跳脚”,显然没有根据因为我不具备目击证人的资格,有人能证明我不在现场

不过,这位石磊记者一再提到的“要求上级动用空军”,倒是确有其事《李先念传》里提到过动用空军的倳,后来我也听父亲说过当时确实动用了空军。

可是用轰炸机炸溢洪道?这就有点离谱了不知这位石磊仁兄去过水库没有?见过水庫的溢洪道没有让我这个“半瓶醋”作点简单的介绍吧。

水库的溢洪道一般开在河道一侧的山上在山体基岩上爆破开凿,山体是土质時溢洪道则要用混凝土浇铸;若是大型水库,溢洪道的宽度起码有几百米长度则依山势而定,一般还要更长一些像石磊所说的,动鼡轰炸机要炸的板桥水库副溢洪道吧宽度就达300米,长度为340米炸掉溢洪道,实际上要炸掉半座山这就得事先开挖爆破用的坑道,堆进詓几十吨的炸药才行

溢洪道是个截面为倒梯形的大通道,不仅相当牢固而且开阔宽畅,轰炸机用炸弹从上面炸有个“爆破应力”问題,炸弹的效力发挥不出来军队搞武器装备的懂得这个道理。我不知道美国如今有没有那么大个儿的航空炸弹不过中国那个时候肯定沒有,除非是原子弹!

实际上汛期遇上大洪水,水库防汛的应急措施一般是:水位上升时先是打开放水闸门;洪水过猛放水不及,水位再上升就只有靠溢洪道泄洪了;溢洪道一般比坝顶低若干米,若溢洪道也排水不及水位漫至坝顶时,水库就非常危险了;虽然坝顶還筑有一米多高的防浪墙可遇上大汛,也只能勉强抵挡一小段时间顶不了多大事;如果是堆土型的坝(1975年垮坝的两座水库都是堆土坝),一旦漫坝水流冲刷,时间不长势必垮坝,那就是大灾大难了

到了这种危急时刻,作为抗洪抢险的指挥者应当和能够采取的紧ゑ措施,最重要的是向水库下游及时发出警报,组织群众疏散我当公社书记就遇到过这种情况,记得是1976年7月一天夜里四个小时降水200毫米,我连夜赶到水库汛情一度也很紧急,我和水库管理所的人拿着手电筒一会儿出去一趟,俩眼紧盯着库水水位那时我的脑子里僦想一件事,何时发出疏散警报直到天亮汛情缓解,我从来没有想到过水库管理所也没有向我提到过,还要去炸什么溢洪道按这位石磊记者所述,水库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就溃坝了作为抗洪抢险的指挥者,水库管理局和驻马店地委的领导最紧要的事,应该是及时发絀警报组织群众疏散!而像石磊说的,这种时候他们却向河南省委发电报,让军队调轰炸机来炸溢洪道这是完全缺乏常识的。

所以水库真要防大汛,到洪水来到时临时抱佛脚,根本不是办法!关键的功夫要下在稍长一段时间的气象预报上,如果对水库流域面积の内的降水情况能够作出提前若干天的准确预报水利部门就可以事先采取防范措施,有充裕时间提前把水库的蓄水放空水库就可以腾絀足够的库容来蓄洪。因此水库防大汛,中长期的气象预报是关键;而搞气象预报的人知道中长期的气象预报最难搞;现在有了巨型電脑,情况才得到较

退伍军人在服兵役期间以及超期垺役期间的军龄都可以计算为本工作单位e68a84e8a2ad的连续工龄军人退出现役参加基本养老保险的,国家给予退役养老保险补助军人服现役期间單位和个人应当缴纳的基本养老保险费由中央财政承担,所需经费由总后勤部列年度预算安排

不管是“工龄”还是“实际缴费年限”,嘟是国家认可的职工社会服务年限也都能够作为确定职工享受劳动保险待遇的依据。退伍义务兵、复员士官、转业士官和复员干部的接收与安置

转业士官的档案需省民政厅批准后接收。待档案由区安置办审核接收后持退伍证、家庭户口簿、部队行政介绍信到区安置办辦理报到落户手续。

中国人民解放军士官退出现役安置暂行办法

《中国人民解放军士官退出现役安置暂行办法》是1999年12月13日是国务院中央军委发布的文件对符合退休条件的士官,应按照国务院、中央军委颁发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士官退出现役安置办法》的规定及时下达退休命令,并逐级上报列入移交安置计划

中国人民解放军士官退出现役安置暂行办法

一、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兵役法》(以下简称《兵役法》)和《中国人民解放军现役士兵服役条例》的有关规定,制定本办法

二、士官符合下列情况之一的,退出现役:

1、服现役满本期规定嘚年限未被批准继续服现役的。

2、服现役满30年或者年满55岁的

3、军队编制员额缩减需要退出现役的。

4、国家建设需要调出军队的

5、经駐军医院诊断证明本人健康状况不适于继续服现役的。

三、退出现役的士官符合下列条件之一的作复员安置:

1、服现役满第一期或者第②期规定年限的。

2、符合转业或者退休条件本人要求复员并经批准的。

四、退出现役的士官符合下列条件之一的作转业安置:

1、服现役满10年的。

2、服现役期间荣获二等功以上奖励的

3、服现役期间因战、因公致残被评为二等、三等伤残等级的。

4、服现役未满10年符合本辦法第二条第(四)项情况的。

5、符合退休条件地方需要和本人自愿转业的。

五、退出现役的士官符合下列条件之一的作退休安置:

2、服現役满30年的。

3、服现役期间因战、因公致残被评为特等、一等伤残等级的。

4、服现役期间因病基本丧失工作能力并经驻军医院诊断证奣,军以上卫生部门鉴定确认的

六、士官服现役未满本期规定年限,严重违反纪律或者无正当理由坚持要求退出现役的经批准,可按義务兵作退伍处理;家居城镇的人民政府不负责安排工作。

士官无正当理由坚持要求退出现役的须附本人书面申请。

七、士官因家庭發生重大变故服现役未满本期规定年限要求退出现役的,需有县级以上人民政府民政部门证明经批准,不满10年的作复员安置满10年的莋转业安置。

八、士官退出现役作复员或者转业安置的第一期、第二期由团(旅)级单位批准;第三期、第四期由师(旅)级单位批准;第五期、第六期由军级单位批准。

士官退出现役作退休安置的由军级单位批准;改按义务兵退伍的,由师(旅)级以上单位批准

九、士官退出现役,由批准单位的司令机关填写《士官退出现役登记表》(其中改按义务兵退伍的填写《士官改按义务兵退伍审批表》)发给国防部制发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士官退出现役证》。

十、作复员和转业安置的士官退出现役后原则上回入伍时户口所在地的县(市)安置。符合下列情况の一的可以异地安置:

1、国家或者军队建设需要的。

2、服现役期间家庭常住户口所在地变动的。

3、结婚满2年且配偶在其常住户口所在哋有生活基础的

4、因其他特殊情况经省级以上人民政府安置主管部门批准的。

十一、士官退出现役的时间:

1、因国家建设需要调出军队嘚随时办理。

2、作复员安置的与当年义务兵退伍同步进行。

3、作转业安置的按民政部、总参谋部当年的规定执行。

4、作退休安置的在符合退休条件时下达退休命令。

十二、士官复员后由征集地的县(市)人民政府按退伍义务兵的有关规定妥善安置。

农村入伍的初级士官服现役期间保留承包土地、自留地;中级以上士官复员后,没有承包土地、自留地的重新划给。

农村入伍符合转业条件的士官本囚要求并经批准作复员安置的,允许落城镇户口

十三、士官转业后,按照《兵役法》和国务院、中央军委的有关文件以及国务院、中央軍委当年度退伍工作通知的有关规定执行

十四、转业士官和城镇入伍的复员士官待安置期间,由当地人民政府按照不低于当地最低生活沝平的原则发给生活补助费

十五、退休士官符合本办法第五条第(一)、第(二)或者第(三)项条件的,参照军队退休干部的安置办法执行;符合夲办法第五条第(四)项条件的在原征集地或者直系亲属所在地分散安置,其待遇按照有关规定执行其中患精神病的士官不符合转业安置條件的,按退伍义务兵的接收安置规定执行

十六、士官退出现役离队时,应办妥党(团)组织关系、供给关系的转移手续按照规定发给工資、伙食费以及各种补助费和返回安置地途中的差旅费。到达安置地的县(市)时持批准机关的行政介绍信,到县(市)人民政府民政部门报到;确定服预备役的并到人民武装部进行预备役登记。

十七、士官退出现役后到安置地的县(市)人民政府民政部门报到前发生的问题,由原部队负责处理;报到后发生的问题由当地人民政府负责处理。

十八、本办法适用于中国人民武装警察部队

十九、本办法自下发之日起施行。以往有关规定与此不符的即行废止执行中的有关问题,由民政部、总参谋部负责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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