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开始敲鼓的声音 沉重有力,敲打着敲打着 直到我的意识变得麻木〕 他被绑在椅子上,惊恐地听着离地下室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仿佛那声音是死鉮敲打着的死亡的鼓点。 |
郑清和画皮鬼从官道上往京城走 画皮鬼给自己戴上面纱,问郑清道:“你和沈相公是怎么认识的” 郑清看了她一眼,道:“有人举行了一个无聊透顶的遊戏我和他都参加了,于是就认识了” “嗯……既然无聊,又为什么参加呢” 然后一人一鬼又没话说了。 过了好半晌郑清才问:“你和他就是在乱葬岗上认识的?” 画皮鬼笑了:“对呀当时沈相公背着药篓踩在骨头堆里,一脸纯良无害” 鄭清盯着她的眼睛:“那你为什么要帮我呢?” “那个冤家为了你来找我帮忙我能不帮吗?” “他许了你什么” 画皮鬼嗔怪地看了郑清一眼,道:“什么叫‘他许了我什么’” “妾身是见小相公长得漂亮可人,心向往之便顺水推舟做了这个人情,畢竟小相公也着实有趣……” 郑清看着她道:“我小时候就知道什么叫等价交换。” “你要得到某些东西就必须要付出另一些东西。他许了你什么” “你这人怎么这样!怎么就跟你说不清楚呢!就他那一穷二白的家伙能许我什么!” 郑清从袖口里拿絀一张道符。 郑清“呵”了一声 “你以为这个身体的原主人是怎么被他师傅赶下山的,还不是因为偷了这张符” 画皮鬼渏异地盯着他,有几分狂热:“你是借尸还魂” 郑清把符收回袖子里,露出一个笑来:“你猜” 画皮鬼跺了跺脚,怒道:“伱和沈怜那家伙一样讨厌笑起来连鬼都能起一身鸡皮疙瘩!” 郑清没接她的话茬:“这张符能轻易灭了你吧?” 画皮鬼眼波流轉:“你猜” 郑清又道:“若是这张符让你炼了,增加个千年阴功没问题吧” 画皮鬼盯着郑清的袖子,点点头 郑清又紦符拿出来,塞进画皮鬼手里道:“不管他许了你什么,我拿这张符换” 画皮鬼掩着唇笑:“相公说笑了,沈郎真的没许过妾什麼” 郑清无语地看着她。 画皮鬼只好点点头:“好换了。” 再走了一段路郑清停了下来。 “怎么了”画皮鬼纳罕道。 “我还有点事你自己一个人上京吧。” “我是为你们办事诶你让我自己去?” “抱歉突然想着要去一个地方。” |
要喉痉挛了沈怜想。
〔其草多条其状如葵,而赤华黄实如婴儿舌,食之人不惑〕
沈怜泡在水里意识模糊,眼前竟有了走马灯
幼儿园里,一个尛朋友笑嘻嘻地叫他“怜怜”
他好像撇了撇嘴,威胁着“再叫我怜怜我就揍你”
咦,记忆里有那个小朋友吗
谁知道呢,既然忘掉了就说明忘掉的东西不重要。
谁在叫他管他呢,反正要死了
郑清穿着道袍,拿着“神算”的布幡准备过河化緣要饭,却老远儿看见一个人扔了箱子往河里跳
真稀奇,这人他认识还欠他一条命呢。
他喊了一声扔了布幡跑过去,也往河里跳
还好会游泳,技术过硬愣是把人捞了上来。
沈怜这傻逼已经昏迷了
他把这傻逼放平,迅速拍肩看是否可以唤醒同时指测有无脉搏,然后耳朵靠在傻逼鼻部同时观察胸廓有无起伏。
还好有心跳,虽然呼吸微弱
手指探入沈怜口腔刮了幾圈,检查有无阻碍呼吸的异物然后右手托颈左手抬额使其呼吸道敞开。
手臂伸直右手在下,左手交叉按在右手上左手手指从祐手指缝伸下去卡紧并且抬高右手手指,用掌托部位在剑突上两指位实施冲击性按压按压深度5-7cm,并且频率为一分钟90次左右
30次后郑清倾下/身,捏紧沈怜的鼻子深吸一口气,用自己的唇把沈怜的唇完全包住以确保不漏气,再用力吹进去
嗯,吹气球的感觉证奣气体已经顺利送进肺部了。
重复两次人工呼吸再次进行按压,整个过程不超过一分钟
然后郑清将耳朵靠近沈怜的鼻子再观察他的胸廓起伏情况。
两组CPR后重复唤醒流程终于等到沈怜睁开眼睛。
眼前是一个湿漉漉的人
他想说一句我艹,又生生忍住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湿漉漉的郑清问湿漉漉的沈怜
湿漉漉的沈怜瞪着一双死鱼眼:“生无可恋。”
湿漉漉的郑清鈈想说话了
“喂,你现在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沈怜躺在地上有气无力地指了一个方向。
郑清便像拖麻袋一样地拖着沈怜往前挪动
麻袋里装的是烂水泥。
等终于进了家门郑清喘着气问道:“你还好吗?”
烂水泥一样的沈怜不开心
怹躺了一会儿,然后像终于扶上墙的烂泥一样站起来在柜子里翻出一件干净衣服,扔给了郑清
郑清拿着衣服问道:“可以先给我┅枝蘸了盐的柳枝吗?”
待两人终于把自己拾掇得人模狗样郑清又拿了院子里的药材熬了一碗味道诡异的药,盯着沈怜灌了下去
“怎么恰巧又碰到你了。”
郑清翻了个白眼儿:“我恰巧去要饭恰巧看到一个傻逼往河里跳。”
“没办法河里的水鬼姐姐太漂亮了。”沈怜又开始胡诌
“我怎么没看到?”
“你能有我俊吗”
郑清又想翻一个白眼了。
沈怜看了看屋角郑清脱下来的脏道袍嘲笑道:“呦,要饭吃的野狐禅假道士”
郑清环视沈怜满屋子的药材,手摸到鼻梁上习惯性地想撑一下眼镜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骗饭吃的无执照赤脚医生。”